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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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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过去,那公叔痤对我是谁的态度……但是现在,周室王权尽丧。

诸侯朝魏齐,再不贡东周。

强权就是公理。从熊通称武王后,周室的威严就不存了,要靠别人来撑腰。

峰火戏诸侯使周室失尽诸侯,各国自立,其后郑庄公称霸,一直到魏齐称王,再没人理会周了,周室的地盘甚至不如奄奄一息的鲁宋等国。

所以公叔痤觉得自己可以对我是谁宽容一点,甚至是客气,对一个古老遗族的王子,公叔痤有什么理由不尊重呢?

“一辆车……秦国还有车?”公叔痤对秦人从来没有客气,他早早看穿了秦人的穷困,的确,秦人善战和秦人的穷苦是一样有名的,东方士子不愿入秦,所以秦国一向为六国所鄙。

这一点,说白了就是瞧不起穷人,秦国就是穷国,哪怕他会战斗,可再会战斗又有什么用?它没钱,没粮,没有足够的铁器,国中更是还处在落后的农奴庄园主时代。

生产落后,商旅不兴,整个国家最发达的商业竟然是奴隶交易。

本来秦穆公是有点成就的,可他和其它的秦人没多少区别,都是野蛮人,到了死时,把一百多个名臣大将给陪了葬,他连奴隶都看不上,而要自己的将军大臣!这是一种何等样的野蛮!

结果,秦国每况愈下,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秦国到底也曾强大过,所以秦国上下有着三百辆轻车,其中可用的不到五十,其余都坏了,但没有时间和机会修理。本来是有人修的,可那些人给秦人拉到战场上去,结果,死得一个比一个少,而做工的这回事,在古时,人数与速度是成正比的。

“真是胆大呀,不是么?他敢一个人这样打转……”我是谁喃喃道。

魏军的部分军队动了,他们无法容忍这名秦人架着车乱来,这是一种示威。

“感觉很怪呀……”我是谁说着,忽然,他脑子一亮,道:“亚力山大帝!”声音不是很大,但我是谁却是自己说给自己听清了,不由道:“不对……”

第二十章:生擒老公叔

“不对?”公孙鞅道:“什么不对?”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是谁说着,心里出现了一个人,正是亚力山大。

亚历山大帝,也就是马其顿之王。

这个不世的兵法家的确是有一套。

在他最辉煌的一战,就是对波斯的高加米拉会战中,亚历山大的四万步兵和七千骑兵,面对大流士御驾亲征召集的波斯帝国各部族倾国之兵。

普鲁塔克的古典著作说波斯军一百万,另一古历史学家阿里安则说是四万骑兵、一百万步兵、二百辆大镰刀战车、十五头战象。这些数字当然是大大夸张了的。真正的波斯军数字已经不可考,最保守的估计是二十万步兵和四万五千骑兵。

这一场战斗中,亚历山大的人的确是不多,从哪儿看,这都是不足。

但兵法之妙,就在于运用。

亚历山大摆出了梯形阵,让他的步军面对波斯大军,并且率先了起了进攻,当然,这进攻是假,而是一种引诱攻击,引对方过来还击。

波斯人中了计,他们真的杀过来了,但是在这时,出现了一副不和谐的一幕。

亚历山大带着自己的那点可怜的骑兵向一边走去,他做出了一副丢开步军阵而不知道要上哪儿的样子。

大流士理所当然不会放过亚历山大,他派出了他全部的骑兵去盯亚历山大,这是一个很正常的法子,特别是在两方兵力相差悬殊时。

我的骑兵比你多,步军比你多,什么都比你多,那么一来的话,我只要用步军对你的步军,骑兵对你的骑兵,那我还有什么担忧的呢?

这是正常的想法,但不适合于天才,不适合亚历山大大帝。

这位大帝信马由缰的带着自己的骑兵,直到波斯军向着他扑来,而这时,亚历山大的步军与波斯的大军缠斗在一点,两军对杀,而波斯军的骑兵也追过来了。

就在此时,亚历山大促然发力,他一下子加快了骑兵的速度,打了敌人一个速度差,突破了波斯军的骑兵,把他们甩开,一头向大流士扎去,面对气势汹汹的马其顿骑兵,面对亚历山大大帝,大流士身边却没人了,他派出了自己的步军和骑兵,面对于此,他只有一个方法,回过头,跑路。

波斯军的军纪和过去一样糟,他们没了头就不能打仗。

于是,在这一战中,波斯军明明占优,却是不能胜利。

大流士没有绝死的勇气,他在亚历山大面前退缩了,也就意味着他的失败。

这里面,亚历山大扮演了关键。

他带着自己的骑兵信马由缰,吸引了敌人的注意力,从而使自己有了发力的机会。

正是想到了这里,我是谁才想起来,这个秦国轻车兵正是行吸引之策,那么,他的兵会怎么办?会打哪里?会怎么行动?我是谁一下子跳了起来。

“你做什么?想上天吗?”公孙鞅大声叫道,因为他见到我是谁高高跃起,跳到了华盖伞上面去了。公叔痤一张老脸气得说不出话来,不过也是心有所动,觉得我是谁不是白做无用之功。那么我是谁要做什么?

一连的箭雨向着秦国轻车射去,御手一催马,轻车加快了,这让那些箭最多射在了车的樯上,而车上的人却是没事。

我是谁没看那车,他看另一边,这是南山头侧面的一片小树林。

这片林子不是很大,但也不小,漫漫延延,从一个坡到另一个坡,来来回回,正好……

“敌袭——”我是谁说道。

“怎么会……”公孙鞅说着,看向那里,一点也没有动静,那只是一个不足为道的小林子,一片小黑林而已,就是这样简单,怎么会……

公叔痤道:“你说敌人会从那里来?”他也是不信。明明战场在此,谁会绕一个圈跑过来打他这里呢?不过话说回来,公叔痤现在手下只有两千护卫兵,的确是不足。万一从这里冒出秦人……的确是危险。

公叔痤信奉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原理。

“哈——”那名秦国轻车上的战士大喝着,忽然加快了轻车的速度。

这一下,又把公叔痤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了。

“见鬼,不信我……”我是谁叫着,回过了头来,看向自己的马,他一步跳下了云车。

公孙鞅回过头,看向我是谁,目光闪动,不知想着什么。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响起:“轻兵赴战,死不还家!”那是在轻车上的骑士叫的。

他叫过了之后,那声音巨烈回荡,就听小黑林中传出了一群呼应的声音。

“杀!杀!杀!”十里路途,几乎也就是转瞬及至。

杀!一声爆喝震天,所发之人却是魏军。见秦军死士突袭,魏军公叔痤的护卫兵并未慌乱,而是迅速的变出了一个圆形阵势将主帅的战车团团围住,只见魏军以盾牌手在前,战戈、戟手在后,对五千的秦军死士严阵以待。

这是秦军的精兵,一般来说,他们的人数绝对不多,但战力却是一点也不小,是从各军中招上来的死士,他们出战场的目的就是赴死。

嬴师隰命令这支军队出战,也是放心此军的战斗力。本来他是要拿这支军队做后备军的,但现在他在不能动用秦国精兵的情况下,只能用这支轻兵了。

飞骑快马,布衣死士,本来,他们还会有多一点的轻车,可是现在不行了,秦国的国力不允许,否则的话,秦军的战力更可怕。

敢死队视死如归呐喊着冲向魏军阵营,他们不避刀剑,冒着漫天纷飞的箭雨,舍死忘生。

有的敢死队成员倒地牺牲了,但是其他敢死队成员并未被吓倒,继续前赴后继。

一名左手吊着绷带的秦军士兵用右手挥舞着刀剑抵挡数名魏军……

腿被敌军砍中的秦军六旬老兵顾不得伤痛,拖在瘸腿仍在拼力死战……

左手吊着绷带的秦军士兵大叫一声,他咬紧牙关,不顾伤痛,索性扯下左手绷带,缠裹在失去右手的段臂上,用左手捡起兵刃,双目喷火怒视面前的魏军……

头裹白绷带的虬髯秦军士兵接连刺倒多名魏军——一阵箭雨飞来,将虬髯秦军士兵射成了马蜂窝……狼烟滚滚,喊杀声震天,金戈交鸣,人喊马嘶。

秦**队攻势凌厉,穿土黄色衣甲的魏**队由于参战兵员人数明显少于秦军,暂时处于劣势。

“杀——”随着一声大喝,一辆轻车轰轰而来。

在他身前的秦兵把路让开,在那轻车上的秦将也就是嬴渠梁,拔出剑喝道:“赳赳老秦,共赴国难!”

随着他的呼喝,剩下的秦人一起叫道:“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嬴渠梁大呼:“活捉公叔老贼……”众秦兵一并叫道:“活捉公叔老贼……”

众魏兵大喝,提着自己的兵器,几只长戟伸来,一下子绞在嬴渠梁的轻车车轮上。

大车轰地崩起,但,嬴渠梁却是先一步从中跳了出来,在地上打了一个滚,一点事也没有,活力十足。

“仲公子……”四面有几声关心的老秦人声音响起。眼见轻兵死士到了自己的周围,嬴渠梁笑了,长剑再挥,狂喝道:“杀!生擒公叔痤……”

一时间,秦军在战场上得到了一个机会,他们营造出来的机会,五千大秦军最强的轻兵攻打两千战力平凡的魏军。这五千轻兵,是从秦军军兵中征选出来的青壮,他们每一个都是那样的强大,善战。而魏军只是一群平凡的士兵,不过这里面有一些公叔痤的家将门客,还有他的护卫亲军,这才是魏军没有迅速崩溃的原因。

可就算是这样,两千魏军又不是魏武卒,是不可能对抗秦军的。

更何况这还是有着秦国仲公子嬴渠梁的秦军。

和他的大哥嬴虔一样,嬴渠梁虽然不是那种大大虎虎的人,可这位仲公子一样剑法超群,秦国以武立国,嬴师隰又是一位骑士君主,在他的引导下,仲公子嬴渠梁又怎么可能会成为一般的人呢?

就见嬴渠梁不要他的那辆轻车了一样,对着魏军死冲,在那两匹马前,是秦国的护卫轻兵,一名名轻兵大吼大叫,眼看着,嬴渠梁就会达成他的目的。

这个时候,魏军也不是没有调动的。

公叔痤到底是公叔痤,不要说公子卬对他没敌意,就算是两人有着不愉快,可公子卬也断然不容公叔痤给抓去。这里却是公子卬大意了,他没想到一向用兵直白,只会横打乱冲的秦人怎么会行了这样的一条计。

先是以嬴渠梁架车引住军场人的目光,而嬴渠梁的手下轻兵却是翻过几个山坡,隐入了小树林,从那黑林子里一下子翻出来,对着公叔痤冲杀而去,在这时,嬴渠梁本人再快马一鞭,飞冲过来,完成这个夺人的计划。

的确,从战力上来讲,秦军不是魏军的对手,事实上也可见出,三万秦军给魏军死死困住,而在这个时候,秦军嬴渠梁却兵行险招,先攻夺公叔痤,公叔痤好死不好,也是大魏国的丞相,这一点是不容轻乎的,如果公叔痤真给抓了,那他公子卬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公子卬立时调兵,不过,他没敢动用魏武卒,其实也用不上,这点小事都要魏武卒,那不是太过于奇怪了么?也是大惊小怪小提大作。

整整三万的魏军给调过来了,不仅止于此,公子卬还派出了三千的弓弩手。

所以,对于秦,一切就要加紧了。

“走不走?”我是谁再问。他真是有点急了,和老秦人拼命,我是谁可不想,这是一件与他无关的事,他可不想在这一点上和人家玩命,打打杀杀到底是不好的,打坏了花花草草也不好呀,特别是破坏作用,死那么多人,何必呢?何苦呢?

“走不走?”是对公孙鞅和公叔痤说的,公叔痤看向正从战场另一边赶上来的魏军,大气道:“走?笑话,老夫为什么要走?”

公孙鞅道:“我要陪着老师……”他说话眼睛转动,显然是动意要走,可是定不下心。

我是谁想了想,上了自己的马,转过头去,你们不走我走。他可真是不想这样的。

打了马,两匹马就走了,没走出两步,就听到身后打杀声连连,秦人杀上来了。

战场上的事就是这样,快得很,一下子就打过来了。

你看那人很远,可一会儿他就会奔过来,魏军在这一块本就是落于下风,打起来岂有胜算的?当下就有人跑了,现在,拼死抵抗的,也就是公叔痤的门客亲兵了。大魏着话,走了两步,却是顿住了。

我万一走了,公叔老儿真给抓了,我下面的日子怎么过?

我是谁的眼睛看向了自己的钱袋子,里面是那五百布币,这点钱他几乎没怎么用。

才五百布币,这笔钱也许不少,可以说够我是谁过穷苦的下半辈子了,他可以找一块地,盖间草房,也许还可以买上一头牛。这样的日子当也是可以的吧。

只是,这能是我是谁想过的日子么?这两天我是谁过得也算是钟鸣鼎食的日子了,可就算是这种日子也是不能让我是谁满足的,难道以后要过更加不堪的日子?

魏军已经来援了,只要坚持一会儿,就可以保住老公叔了吧。

那样,钱还不是大大的?我是谁一念至此,眼睛亮了。

第二十一章:加钱

“老师……”公孙鞅对公叔痤道:“学生无事,可是老师不能出事,我是谁说得没错,不如老师后退一点吧……”听了公孙鞅的话,公叔老头却是一叹,道:“我现在一退,必会乱了军心,军心一乱,当会影响到公子卬的大计,如果我军为此而出败,罪岂不全在老夫?”

前面,秦军已经冲上了来,一名名的秦军向着魏军拼杀。

这时的主力,不是别人,而是公叔痤的门客剑手,这些人算起来不是高手,只是一些平凡之辈,但却是忠心于公叔座的剑士,一番打斗,秦人竟然奈何不得。

不过,剑手就是剑手,一名剑客可以打三两名军士,这就是好手了,如果这名剑士可以打十名左右的军士,这就是一流的剑客了,现在的贵族府中大多就是要这种剑士。

当然,还有那些可以打二十左右的剑士,这些人可就不同凡响了,每一个都是上层贵族追捧的对象,就是想养在自己府中,有这样的人护身,至少不会有刺杀之危。

战国时代,刺杀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所以上至贵族公卿,下到大商大户,都想要养这种的剑客。

但……剑客只是剑客,一般来说,一名最最好的剑客,在正常情况下,能对付二十名左右的军兵,可那就是极限了,而那些不要自己命的士兵,情况就更不一样了。

一名剑手一剑刺在一个秦兵的身上。

在战国时代,刺死砍伤,这是一个颠之不破的真理。

因为剑刃剑没入人的内脏,青铜剑那淬炼的剑体会在人体内引起连环的反应,哪怕没中要害,也一样会要人的性命。砍伤则不会,虽然大多数情况也一样会死亡,可到底还是有一定的人数可以活下来,但刺中的就不会有这种幸运。

所以当剑客一剑刺出后,理所当然,他认为面前的这个人会死,死定了。

但那个人是秦人,一个不怕死的秦人,这个秦人大吼着,在自己中剑后,还有气的情况下,合身扑抱住这个剑术不凡的剑手,让他一时间没能抽出剑来,之后,两支长戈伸来,左右勾住了剑手的脖子,一拉之下,就划开了一半以上的皮肉。

血喷了出来,溅得到处都是,哪怕再普通的长戈也一样可以杀死剑术高超的剑手。

两名秦人扑倒了几名死心战斗的魏军,更多的人向着大云车上的公叔老儿冲上。

公孙鞅抱住公叔痤道:“老师快走……”趁这个时候!

公叔痤死要面子,一把推开了公孙鞅:“成何体统!”他拔出了自己的剑来,但没等动手,就看见眼前一阴,这是一个胆肥大的秦人跳上了他的车,高大的身影带出了死亡之色。

这个秦人只是一个普通的秦人,手上一把断戟,不过这支断戟上却有足够的血腥味道,这是那些魏人的血。

公叔痤想要动手,但那个秦人大手一伸,抓住了公叔痤的剑,公叔痤一惊,不知觉间,手上一松,那剑已经给那名秦人抓在手中,丢在一边。

耳旁仍可听到秦人士兵大声呼喝叫着:“柴老大……好样的……”

柴老大哈哈大笑,大功到手,他那只巨手向着公叔痤抓去。

虽然公叔痤一身衣甲,大红的袍子,但问题是,这只是一个老头,一个瘦小的老头,哪怕他的小肚子挺直的,可仍是个瘦老头。

这样的老头柴老大可以一把抓在手中,然后跑得和没事人一样。

生擒公叔痤?这么大的一个大功就要到手了。柴老大心怀激动,正要动手。

忽然间,一道黑影闪过,那是一支长长的铍,柴老大再了解不过了的,这是秦铍。

这支秦铍分两部,当然,铍都是这样的,一半是连杆,一半是锋刃部。

两支连在一起,就是一支可以刺击杀敌的铍。

在这方面,赵铍略弯,秦铍略长。

这支秦铍一举刺在了柴老大的胸上,虽然柴老大有一把子胸毛,但胸毛永远只是胸毛,它可以告诉你这个人可能很阳刚,很强大,但胸毛永远代替不了胸甲,所以我是谁的这支秦铍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刺透了。

柴老大目大如牛,眼睁睁盯着我是谁的长铍。

他还想说什么,但这支秦铍刺的可是要害,我是谁飞步空中,手腕子一扭,这支秦铍翻转下就把柴老大的心脏绞碎,攻击内脏最可怕的一点就是,哪怕你想反抗,还想还手,可在内脏的影响下,却是再也用不上力气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就是如此了。

我是谁登上了大车,飞起一脚,把那个柴老大踢得飞出一丈远。

不要小看一丈远,这个距离绝对不是说笑的,它意味着我是谁这一脚上用的力道绝不下于一百斤以上。

常人可以一脚踢出这个力气么?显然不能。

公叔痤倒抽一口凉气,老头这会儿才感觉出了后怕,他忽然想到,万一这样给抓了,他的老脸可就全丢了。事实上,公叔老儿弄走了吴起,这件事上,魏军的军官军兵们上上下下都是有点恨他的。

所以这也是庞涓不知不觉走到了公叔痤对立面的原因。

庞涓要想继续吴起的魏武卒,就要得到士兵的军心,那最好的方法,就是与弄走了吴起的公叔痤站到对立面上去,这也是公叔痤用兵时士兵不肯尽全力的原因。

公叔痤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就把军权全部的下放到了公子卬的手里。

公子卬八面玲珑,他上是魏王之弟,下是庞涓孙膑之友,这真是一个很奇妙的人,他小时和孙膑学过兵法,后来孙膑遇害,他又和庞涓走到了一处,所以这个人无论怎么样,都和魏**兵的关系好,在这一点上,魏军士兵也愿意听从公子卬的命令。

公子卬眼盯盯着魏军的军阵,更多是注意公叔痤。

他的牙口紧紧咬着,他大意了,没想到秦人会在他的软处下刀子,一下子打在了他的不足之上,不过他仍有自己的应变,但这主要要看公叔痤撑不撑得住。

不过这个希望很小。

“公子,要不要调魏武卒上去……”副将这样问着。

公子卬狠狠盯着公叔痤,道:“不行!困死嬴虔!”

“我救了你……加钱……”我是谁大叫着,这是叫给公叔痤。

公叔痤松了口气,道:“放心……”

他心情一松,忽然间,他觉得有了我是谁在这里,自己竟然真的放松下来了。

秦人目睹了柴老大的死,大恸,一一向着我是谁冲来。

我是谁却是一点也不怕,他冷冷看了一眼这些秦人,我是谁的眼睛看得不是秦人的人,而是他们的要害处。秦铍扬起,一下子就没入一名冲得最前的秦兵身上,我是谁同时提拳打出,他一连着的就打飞打倒了三人。

秦兵向着我是谁冲上去。

我是谁跳下了马车,他提着秦铍与秦军战在一处,虽然秦军秦兵一点也不怕死,属于赖皮的亡命打法,但我是谁也不是一般人,他在打倒第五个秦兵后给逼得丢下了秦铍,不得不说,当一个人面对着许多人时,特别是这些人不要命的时候,用长兵器的确是不便的。

一支长铍一次只可以刺击一人,如果是横扫就另当别论了,但长兵器是不可能只用于长扫的,那不致命,如秦铍这类的兵器,最大的妙用就是刺击。

所以我是谁丢下了秦铍,拔出了自己的剑与吴钩,两件兵器。

在这里我是谁向他们表现了一下对兵器的运用艺术。

古时剑术已经有了一定的发展,甚至可以说是先进,那是实战剑术,和现在的舞剑不一样,以刺击为主,配合身法步法,还有别的撩拨等术。

但我是谁的剑法就显得……花了。

特别是他用两件剑器的时候,一把青铜剑,一把吴勾。

两件兵器上下翻飞,在他的手上,如同跳舞一样,让人眼花缭乱。

战斗中一般没人会看对手的剑有多花俏,但你要想打,总是要看的,我是谁就用这样的方法迷住对方的眼睛,然后在将这两件兵器一一刺入对方的身体。

在这里,战斗有一个窍门,剑器迷住对方的眼睛,这是生理原理,你总要看对方的兵器,这时你就会露出破绽,这就会给机会,让我是谁一一将他们杀死,这太容易了,特别是没有什么甲具的敌人,你不需要找他们的甲缝,只要在他们的脖子上轻轻划过去。

其实割脖子并不是一件力气活,你可以轻轻一拖,就可以听到“沙沙”的声音。

那是血从脖子里飞溅出去的声音。

转眼间,十个人倒下去了。

我是谁镇住敌人了。如果在这些秦人的面前是一个一身重甲的牛人将军,大剑大劈大砍的把秦兵杀死。秦人并不会害怕,会直接扑上去拼命。但是,在那些秦人的眼里,我是谁是一个一身怪模样的甲具的剑手,他玩两把剑,杀人又是那样的轻松,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对于一般人来说,哪怕是最了不起的剑手,也是从练习剑术开始,但我是谁的剑法就是杀人,用更快更好的方法杀人。两把剑一起用。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比这更可怕的?

“加钱,加钱……”我是谁抽个空还回头喊着。他这时的爱财让公叔痤哈哈大笑,在这种时候,钱算什么?安全感第一。

公孙鞅也松了一口气。

的确,秦军势大,他们的兵力庞大,但魏军正在赶过来的路上。

“杀!”远远的,嬴渠梁发出大吼,他不要别的,哪怕这五千轻兵死光了,他也只是要那一样——公叔痤。这种时候,谁退让,谁就完了。魏人已经冲上来了,时间无多。

几匹快马飞奔起来,向着我是谁冲来,普通轻兵不行,就用骑兵。

我是谁想也不想,他的战斗就是一种本能,这和他的训练有关,我是谁精于战斗。

他的身子一斜,少有的把腿抬高了,一腿狠狠踢在一匹狂奔而来的马上,这一击非常重,哪怕是那匹奔马也不行。

那马给踢得飞了起来,撞在一边上去,我是谁跳起来,长剑与吴勾两下,就从另两匹马上卸下了两条大腿。纵然是飞奔的马,也一样挡不住我是谁。

“杀——”秦人死死冲了,我是谁一时间无暇多想,他的两支手上下翻飞,一一挡格向他攻来的兵器,同时向后退着,不让秦人把他死死围上,一旦给秦人全方面包围了,纵是我是谁也一样会死去。

就在此时,空气里发出了一声响,声音不大,一支绳子飞出,一下子套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公叔痤发出了一声惊呼,他还没反应过来,公孙鞅惊呼一声,他是学子士人,可不是剑手,虽然身上也配了一把剑,可这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嬴渠梁高坐在重新扶起的马车上,双臂奋力,一扯之下,就拉动了绳子,带着公叔痤向后飞退,精明的御手调过了马头,快马加鞭,那辆轻车发出了轰轰之声,几名魏军大叫着扑上,但车上的戟手一戟打飞了他。

公孙鞅大叫道:“我是谁,快救老师……”叫完他一怔,眼见着我是谁的身边一一倒下的秦人,我是谁这才缓了一口气,他方自杀光了自己身边的秦人,这是他的幸运,其它的秦人在退着,这是因为秦人的目的达到了,他们抓了公叔痤,下一步当然是全身而退了。

我是谁叫道:“总得让我喘口气吧!”

“救不回来人,你就不会拿到钱……”公孙鞅知道我是谁的脾气。

我是谁也是怔住了,他看向远处,公叔老头给拖在地上,但车上的人正在把他往车上拉着,我是谁大叫道:“老头,加钱……”说着向前冲去。

第二十二章:浴血公子

秦人想退,这再正常不过了,正如公叔痤的处境一样,嬴虔的处境也是不好,他的损伤更大,三万铁骑,现在已经死了一半朝上,而且,多数骑落马,剩余的骑兵给魏军机巧的分截开来,杀成了一小团一小团。骑兵给这样一分,现在只是死力顽抗,不要说进攻了,就是想杀出去,也是不能。

现在,最大的一块秦国骑兵,也就是公子虔的主力,大约三五千人,正给魏军十多个方阵死死围住,每一个方向都有魏军三到五个方阵,如果是一个方阵,嬴虔自是可以轻松杀出,但是三个,那就不行了,而五个……所以公子嬴虔现在只是死抗罢了,不过他相信,此刻的公父一定比他还急。

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一会儿,他的弟弟正架着轻车,提着绳子,大声的呼喝。

“抓到公叔痤啦……抓到公叔痤啦……抓到公叔痤啦……”

不断的声音传扬出去,这位仲公子甚至有意把军队向着魏军大阵引去。

他是要用这种方法来救哥哥。

军前快报的信兵打马而来,到了老秦公面前,也不下马,急急道:“报君上,仲公子突袭魏军侧翼,生擒老公叔……”

“哈哈哈哈……”老秦公嬴师隰放声大笑,道:“渠梁这小子……眼毒……”他当然是猜出了二子嬴渠梁的想法和主意,虽然这有点不对,但嬴师隰并不在意这样的变动,久在军中的他当然明白将在外,君令有所不从的这句话。

事实上,强攻魏军武卒并不一定能救出嬴虔,反而有一定的可能把自己也给陷进去,嬴师隰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他要的,是二儿子悍动魏军的布置,为此,花费一些兵力是值得的,真正的封喉一剑,还是他手下的强大秦军主力。

以五千飞鹰骑为主的五万秦国主力骑兵和十万征召来的步军。

但……事情怎么可能会这样一帆风顺?战争,不是你说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毕竟,魏军的主将公子卬也不是废物,事实上,公子卬是一名精于布阵运兵的天下良将。

回调过来的魏军一点点的堵上了秦军的回军之路。

在这里,如果嬴渠梁不是那么想把老公叔被擒之事宣扬出去,而跑到魏军这里转圈,那么他可以用很快的速度带着老公叔跑回自己的军阵,只要近了,秦军本阵就会支援,但他没有,因为他想救出嬴虔,所以做了这样的事,结果,给了魏军前追后堵的机会。

追上的魏军弩兵大叫着在一名名魏**官的喝令下放箭。

一支支三遍漆的魏国羽箭向着秦军轻兵射去。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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