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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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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登位为王,就给诸国围着打过来了。再比如,今年山东赵、韩、魏三家二次分晋,把已经几近于一无所有的晋君封为端氏。至此,晋作为一个国家,真真正正的灭亡了。明明晋已经没有作为了,可赵、韩、魏三家哪给他们一点说话的权利,说分就分了,自然而然,以臣灭主,谁又能说什么?

所以,秦国攻打东骑也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了,谁让东骑一下子就强大了起来,去了一个义渠,现在跑来了一个比义渠强大多得多的东骑,秦国未雨筹谋也并不是不可思议。或者说这本身就是很正常的,只是在秦国动兵的时候出了问题,当秦公嬴渠梁出兵的时候,北信君还没有回来,哪知道,几乎是同步的,当嬴虔带着大军到了渭南的时候,北信男君已经亲身而回了,同时,东骑也没有摆出一副弱让的样子,毫不客气的,东骑第一鹰扬军团就开始悍然布防。在此不得不承认,东骑军的调动反应之迅速,是绝对出乎秦国的意料之外的。

绝对不要以为这一点很容易,它至少说明了两点,第一,东骑能把军队布出来,说明他们有实力,或者说他们认为自己有实力,可以和秦国嬴虔的两万兵马硬撼。至于第二点就可以为说明问题了,那就是东骑国有指挥十分的灵活,十分的机动,部队有一定的自主能力,这意味着军队的战斗力强。一支军队的反应代表了它们的战斗力,老秦人打了一辈子仗,这一点的道理岂有看不出来的?当时,秦公嬴渠梁在随后发了兵,这是一种威逼,他是要看看东骑国的底气如何,如果东骑国无力对抗,那他们就会行动,比如说派出使者,从种种行为中判断东骑国的虚实。可东骑人没有派出使者,对于秦国的这种大兵压境之举,东骑人的回答干脆利落,东骑第四青颜军团、东骑第五染色军团一下子就开过来了,和东骑第一鹰扬军团形成了一种犄角之势,这是一种通用的军事布阵,可以左右互援,没打,但战争的气息扬溢了起来。在这样的情况下,东骑还是没有派出使者。东骑不喜欢派使者活动。

一下子,两军就这样进入了一场对峙的态度。弄成了这样,让所有人都关注起来了。

在这一片的沉寂中,忽然听到了马蹄声响。二女一怔,就见侍卫上前道:“有一骑冲过来了!”荧玉剑眉一扬,叫道:“女军注意,张弓!”荧玉的女军闪出,拿出了大约十张劲弓。她们抽出了一支利箭,没有把弦拉开,但却也已经有了一股肃煞之气。那是一骑快马,身上一副东骑人特有的紧身皮甲,背上还有两支利箭,看上去是给射的。荧玉按下了随身女军的弓,看得出来,这个人没有危险。那人到了近前一下子从马上跌了下来,道:“公主……”

荧玉略一踌躇,却是道:“小狐。”小狐移动玉趾,就见这人从地上爬起来,道:“是定阳公主么?”小狐玉脸上闪出一股傲然之气,这是她学荧玉的样子练出来的。道:“我就是定阳公主!”那人喘着气道:“请公主快救朱大人!”这话说得可能莫名其妙,但是小狐一听就明白了。这个伤者说的不是别人,而是朱夷吾!一直以来,小狐虽然在秦国,却每每能得到东骑国的照顾,种种新鲜的好玩意总是能到小狐的手里,特别是、、、、等新鲜印制成的东骑白话文小说,让小狐在秦国烦闷的生活里得到了缓解,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朱夷吾亲自送来的。其中还有他带来的北信君的情书。在这种情况下,小狐对朱夷吾有着很深的感情,往往称朱夷吾为她的福星,因为朱夷吾一来,她就有新的玩意玩了。

朱夷吾原本是一个普通人,他是秦国为数不多的中产阶级商人,主要是在雍城一带做人肉生意,把南郑与临洮的奴隶运到雍城,赚取微薄的差价。运气好,遇上一两个美女,那就可以大赚上一笔,总而言之,日子过得比狗好上那么一点。在后来,他遇上了东骑的北信君,看着北信君在短短的时间里坐火箭一样升起发财,于是干脆的就投向到了北信君的门下。一直以来,替北信君做牛做马,这话当然是有点过分的了,但却也是替北信君做了很多的事。

别的不说,北信君在秦国的主要投资,基本上都是他一把抓的。虽然在秦国的生意里,多的是白门的掌柜为主,把这个生意支了起来,并且越做越大,现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牛到了不行。但是在这个时候出了一件事,那还就是要回到卫鞅的变法。因为朱夷吾是秦国本国人,是一个土生土长的秦国人,在卫鞅的新法里,他就是那种要交多一倍赋税并且一旦生意破了产,就要当奴的那种人。自然,他是不可能当奴的,可如果他还这样管着东骑国在秦国的生意,那就会对东骑的利益造成不可避免的影响,一下子要白白的交给国府多一倍的利益,这一点怎么可能。朱夷吾一下子恨起秦国来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下的生意越做越大,从辛辛苦苦每年十来金的赚钱,到了现在出手进手上千数万金的运转,现在一下子要放手,朱夷吾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气。好在的是,东骑国的反应很快,北信君没有忘记这个投奔于他的男人,在这种时候里,任命他当官。这也算是一条出路了,同时也让朱夷吾下定决心从此再也不当秦人了。可是,谁想到最后一次见小狐却是出了事!

第四百七十八章:北信男君真正的信

骏马飞扬的蹄子狠狠的砸在草泥地上,溅起无数的碎泥。“住手!”小狐叫,但是没有人理会。“住手!”荧玉叫,秦国铁骑兵的军阵松动了。荧玉拉住了马,看着百多的秦国骑兵拉着马围着的圈,怒喝道:“让开!”秦兵们没有动,荧玉再喝:“我是秦国公主,你们敢不听我的号令?”她说到了这里,一下子抽拉出了自己的宝剑,黄色的铜剑发出金光,剑的刃部更是说明了这把剑虽然不是黑色的铁剑,但割起人的脖子是一样利索的!

带头的秦兵上前道:“请公主见谅,君上有令,凡东骑国人接近定阳公主的,一定要查清底细!我等只是奉命行事!”伤者骑马从后面上来道:“我们都是商人,没有什么问题,我们从前朝见公主也不是一次了!”荧玉冷冷道:“定阳公主是本公主的朋友,你们得罪定阳公主的人,就是得罪本公主,现在我再说一遍,让开!”那带头的秦兵不动。

这一下子,荧玉的什么老脸都丢了,她回头看向自己的女军,这一次,荧玉只带出了十名女军,其余的十多人,都是小狐的仆役,有两名侍女,四名疱丁,还有几个替小狐拿东西做力气活的力士。以区区十名女军对抗面前的这百余秦国铁骑兵,用脚趾头上的汗毛想也是不可能的。再说自打荧玉的女军给北信君当年一顿扁,让荧玉对其再也没有从经的信任了。

忽然,荧玉灵光一动,厉声喝道:“你们听着,此人违抗本公主的号令,现在谁拿下他,本公主封其为本公主的亲随护卫!”她的话让对面的那个百人长露出了一个冷笑。荧玉虽然是公主,但公主再怎么乱来,也休想指挥到他们这样的军队!这可不是一般的军队,是秦公嬴渠梁自己的护卫马队,他们每一个人都是享普通秦军百人长的俸禄,小兵是月禄三石,小队长的是五至七石,这名百人长是月禄十石。他们从秦公嬴渠梁那里直领薪水,岂是荧玉能指挥的,就算是荧玉告到了嬴渠梁那里,也不过是付之一笑而已。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冷峻的声音响起:“遵命!”百人长一怔,只见一把青铜剑从铜鞘里抽出来,当悦耳的出鞘声响起之后,再反应已经迟了,青铜剑已经横架在百人长的脖子上。

百人长先是一呆,然后不容置信的回转头,那是一个同样的秦兵,他内里是一身的黑襦,外穿着黑色皮革的玄甲,甲皮上镶嵌着一枚枚的铁甲片,头上戴着和所有秦兵一样的笏板,把头发压住。一眼看去,这个人和所有的秦国兵都没有任何的区别。百人长这才记起,他是新调来的一个士兵,是从老雍城里调来的,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做这种事情,秦人是极讲等级纪律的,这一点在军中尤为明显。这个秦兵的这种行为等于是以下犯上,就算是他现在讨了荧玉公主的欢心,可是在以后,他的下场是可想而知的,最大的可能,会给压到辕门一刀斩了。只是……这一点他想必也是知道的,可是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呢?

荧玉却是大喜,道:“做的好!”那百人长回过味来,冷冷道:“十五,你好大的胆子!”十五也是冷冷的说道:“十五不敢,十五是个军人,军人无令不得行,十五是遵从公主的命令!”百人长几欲气破了肚皮,喝道:“你疯了,公主是你的上官吗?公主是君上吗?你竟然敢胡乱行事,把剑对准我,你知不知道你将来的下场?”十五道:“十五不管将来,十五只知道,公主也是君上的妹妹,十五遵从公主的命令没有错,除非君上在,那十五自然要听君上的!你虽然是百人长,是我的上官,但是在公主面前,你一样要服从命令!”

百人长厉声道:“混蛋,你个瓜子,我们是奉君上的命令行事!”十五则是回道:“但君上的命令没有提到公主,而且现在公主的命令并没有和君上的命令相违背!所以我们要遵从公主的命令,请百人长大人听从公主的命令!”百人长不说话,十五剑微微移动,颈上的皮肤一下子给切了开来,红色的血液从剑上一下子溢出,顺着剑刃,流出了少许。

百人长再三的咬牙,最后道:“让开!”骑兵队终于在一阵的停顿后让了开来,从中露出了一批五六个人。他们身边还有两辆马车,一辆是坐人的,一辆是载物的。其中一个鼻青脸肿的人赫然就是朱夷吾,看来,他给这批秦骑兵劫了下来,狠狠的饱以一顿老拳。几个随从也有大小不一的伤。其中一个有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这是可想而知的,在朱夷吾的一个手下跑出去向定阳公主求救的时候,秦兵甚至还放了箭,可惜没有射得太准,加上当时的弓骑兵的弓箭威力平平,所以一切很是自然。这是秦国的箭,如果是东骑的那种毒箭,哪可能这么精神。小狐这才催马上前道:“朱大老板,你没事吧?” 朱夷吾悲声道:“谢定阳公主关心,谢荧玉公主的搭救,唉……没事……保住命也就算了……”说是这样说,语中的恨意是怎么都掩不住的。荧玉指着百人长道:“你们就是这样‘查清底细’的吗?”

百人长哼了一声不说话。忽然伸手,抓住十五的剑,一把丢开,在十五的身上拍拍道:“兄弟,你现在高升了,‘亲随护卫’。”几个士兵发出了止不住的笑声。马队离开。只是丢下了十五。荧玉笑着说道:“你放心,从今天起,你跟着我,不会有事的!”十五的脸上出现了几条咬肌,看上去,脸都在扭曲,最后拨转马头离开道:“谢公主美意,十五这次以下犯上,自当回去向君上请罪,公主勿须介怀!”荧玉还待再叫,十五却是重重的一夹马腹,复又在马股上抽了一鞭,那马虽非极品,却也是撒开了蹄子闪电离去。只留下一片的草尘。

狐婴道:“他帮了我们,只怕回去……”话不用说明,其意自知。荧玉道:“红!”这个红是独孤夫人一名侍女的女儿,是荧玉公主的随员,也是女军的头领。荧玉抓起自己腰间的女剑道:“持我的剑,去见我的哥哥。”红点了头,拿过女剑,一催马,也去了。

带着余人回到了营地,小狐唤来随行的女侍替朱夷吾包扎伤口。朱夷吾伤的不轻,一杯水吐出来,全都是血水,牙齿也松动了起来,就差掉落了。小狐待包的差不多,道:“大老板,我又不是会走,你在栎阳等我回去也就是了,何必亲自来跑?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这样可不是自找苦吃么?”目前,东骑和秦国处在剑拔弩张之势,虽然没有开打,但一股火药味已经不言而喻了,朱夷吾现在给打,真是连个说理的地方也都没有。

朱夷吾叹了口气,坐正了身子道:“公主,您是一时半会离不开秦国,可是我却要离开了。”荧玉道:“你在秦国生意做得好好的,钱赚得大把的,为什么要离开秦国,你要去哪儿?”

朱夷吾对荧玉可没有成见,就算是有成见,可刚刚还是荧玉公主还救了他呢,所以听到荧玉公主问,他也就说实话了:“公主不知道,我是一个秦人!”荧玉公主更奇怪了,道:“这谁不知道呀,你可不就是一个秦人么?”朱夷吾叹了口气道:“公主不知道,秦国变法,对我商人限制颇多,比如说商人不得入仕为官,国府也不会授我们商人爵位,秦国人经商须得官府准许并得缴纳高于农耕两倍的税金!此还不算,一旦经商失败,家资耗尽,罪责当奴!所以我虽是一个秦人,但不得已,不离开不行啊,我已经指派白门侯嬴继我的位子,他是一个魏人,可以不受秦法的拘束。”荧玉又惊又怒,道:“你为我大秦以商谋国,每年都交上万的金税,怎么新法反而这样对你呢?” 朱夷吾道:“不是对我,是对整个老秦人。新左庶长不喜欢商人,其实这也不足为怪,老秦人大多数都不喜欢商人,我知道的……”

小狐秀眉弯了起来,道:“那你以后不来了?” 朱夷吾笑着说道:“好教公主放心,我虽不能再来了,但是侯赢会代替我的位置,这个人非常机灵,剑法也好,公主喜欢剑法,还可以和他请教一下呢!”小狐道:“他再厉害能有那个坏蛋厉害吗?” 朱夷吾道:“那自是不能,谁能与君上相比呀,不过君上这不是不在的么。”小狐顿时难过了起来,朱夷吾抽了自己一下,当然是轻轻的,然后说道:“瞧我这嘴,这是君上给您的信!”说着把信从怀中拿了出来!由于是放在身上,所以这信理所当然的给打皱了,但好在的是还可以看。

小狐把信纸的破角拼上,忽然站了起来,动作突兀的让荧玉吓了一跳。就听小狐喜道:“真是他的信,真是他的信……”说着话那泪就滴了下来。荧玉不解道:“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信了,你至于这样吗?”小狐摇了摇头,用手拭了一把自己的眼泪,吃吃道:“因为这封信是他亲笔写的……”荧玉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站着看了一眼,上面多了一副画,上面是一条可爱的小狐狸。荧玉道:“不过就是多了一副画……不对……等等……”她想起了什么道:“这么说来,你过去收到的信都是假的?那你还那么认真做什么?你又是怎么肯定知道过去收到的信都是假的呢?”小狐柔和着声音淡淡的说道:“他要去西征,随军而动,哪有时间机会给我写信,就算是写了,也发送不到我这里来,我知道,这一定是他走的时候要手下人替他给我定时的写信,他知道我的苦,我就装样相信这是他的信喽,这样我也好过一点,”看荧玉不解,小狐笑了道:“因为这也是他的心意,他心里有我,这比什么都够了,荧玉,等你有一天有了心上人,你就会明白这个道理了!”

其实这封信说的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主要是北信君告诉小狐他回来了,但他还不能确定秦国是不是会放她回来,北信君表示自己会在这方面下点功夫,但短时间里北信君不可能把她强行救回来,不过北信君会关照令狐氏一族。同时,北信君表示自己匆匆忙忙的从禺支赶回来,带回的东西不多,所以不可能一下子给小狐,但是先有一批禺支香和一些西域的水果,还有纯粹的葡萄酒,这些都是给小狐的,最后北信君毫不要脸的大说什么“我爱你”“我喜欢你”“想你一万年”“做梦都是你”之类的肉麻话。坦白说,这些东西北信君自己是很不耻的,身为一个男人基本上没有几个会喜欢对女人说这样的话,但是古往今来的女人都是一个样子的,她们就是如此,喜欢听自己喜欢的男人说这些便宜的不要钱的话,并对此信以为真,用里的一句台词,这就是肉麻当有趣,男人不喜欢,但女孩却是特别喜欢。尤其是在这个战国时代,人的思想开放,哪似在宋时理学大兴的时代,连一句“回把青梅嗅”这样的诗都能说成是淫诗。所以小狐看着心里就似有只猫爪子一样在抓扰痒痒一样。荧玉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小狐会肯定的说这是北信君的亲笔信。

并不是因为那只只有北信君才能画下的卡通风格的可爱小狐狸。

在过去王良让手下笔人替北信君写的信中,多多少少不会有北信君这样不要脸,虽然他们是以北信君的口吻写信,但小狐是谁,那可是北信君的人,在信上如果写的太肉麻,那回头给北信君知道了,他会怎么想?自然而然的,他们的信写的就有点公式话,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一个必然因素。小狐不是傻子,自然就知道了。但那些信也不是没有功劳的,至少也算是北信君的一番心意,所以小狐还是很高兴的,但怎么样的高兴也是不及现在的这份心情更为高兴。就见她时转时蹦的,手也不时抚着自己的脸颊,那羞喜的样子让荧玉都有点吃味了。

荧玉当然不是吃小狐的醋,她更不可能喜欢北信君,只是问题在于,她从没有看过一个人为了另一个人表现出的感情会是这样的强烈,这种感情的渲泄说明了小狐本人的幸福。感情是一种能量,当一个人过于高兴的时候,他的生命磁场会发生一种现象,这种现象会形成一种波形的能量,从而传达给边上的人。同时这种传染会因人而异,有的人深,有的人浅,用科学的话说,是相近的两个人会受到更大的影响。小狐和荧玉有着太多的相似之处,所以这种影响也是极为的大。

现在的荧玉只是羡慕小狐这样爱着一个人的幸福。可怜荧玉公主还没有心上人。本来秦公嬴渠梁是想要搓合她和景监的,但是没有成功,景监不当荧玉是女孩,荧玉也没有当景监是一个男人。走遍了周围的国家,荧玉信马由缰,竟然空空的回来,这一点很让国人诟病,嬴渠梁顶住了压力,没有嫁她。在此,嬴渠梁大感自己没有面子。这里面是有原因的,因为现在的秦国很穷,很弱,加上荧玉虽然……也算得上是漂亮,但问题在于她的那种美并不是东方六国的那种美,六国竟然没有一个国家为这位公主提亲,老姑独处,好凄凉啊!本来荧玉对此并不在意,这里主要是她还并不大,现在的荧玉也不过十八岁,芳华正艾,这种感情的事有的人三四十岁才开窍,可是现在荧玉不由张开了自己的心房,她忽然生出了能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也算好的心情,第一次,荧玉开始以一个女人的心理想男人了。

按下了小狐,荧玉道:“好了,不过一封信,写那么恶心,你好意思这样一直蹦么?”

小狐把信贴身收好,对朱夷吾道:“谢谢朱老板你了!” 朱夷吾笑了,但却牵动了脸上的伤,他抚住脸道:“公主太客气了!”小狐坐回马扎上,两腿并着,脸上闪着喜悦的红光道:“那朱老板你今后回东骑的吗?” 朱夷吾道:“君上现在封我做东骑国的外相!”小狐“呀”了一声道:“那也算不错了,你现在可是官了,那现在你是不是要与秦国接触?” 朱夷吾给封了外相的这个官,小狐理所当然的以为这是为了方便他使秦。

第四百七十九章:朱夷吾使周

“君上还没有使秦的意思,” 朱夷吾否定了这一点,然后他用一个商人的眼光从容的说道:“要我说,东骑与秦国,未必打得起来,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君上并没有意思要和秦国接触,本来什么事都没有,还不是大秦莫名其妙把四万兵马搬到了东骑的门口,如果东骑主动的向大秦进行接触,这太过于服软了,如果东骑做了什么错事,那还好说,但是从君上向秦国称臣服软以来,什么时候失了礼数,两国一直友好,这次的兴兵,错在秦,而不在东骑,所以这个头,东骑是绝对不会开的。”荧玉脸红了,无故的兴兵,是她哥哥的错,朱夷吾是一个秦人,却是跑到了东骑当官,在这里不得不提的是,朱夷吾本来在秦国做的好好的,但却是没有办法,给逼得出了东骑,这让荧玉觉得秦国有点对不起朱夷吾。

小狐却是没有这个心理负担,道:“那你是要回东骑吗?” 朱夷吾是人精,一听就听出来了,过去北信君不在东骑,那也没有什么,但是现在北信君回来了,他也给小狐写信了,自然而然的,小狐想要回信给朱夷吾带回去。这一点朱夷吾当然是接受的了,不过他却不能不考虑后果,只能推辞道:“请公主恕罪,我暂时还回不了东骑,君上这次有一个命令给我,要我出使周室,为君上讨封?”小狐笑着说道:“什么封?他又经升官了?” 朱夷吾不由感觉到好笑,说道:“君上已经是一国之主,还用升什么官,此行是因为君上讨伐了禺支贼,同时还灭杀了一些过去袭击过周室的部族,自然要向周室讨个封号,现在的君上是男君,但我东骑国也并不是一般的小国,自然要有符合身份地位的显爵。”

小狐有点失望,道:“这个臭贼,他的权位怎么升得这么快,又要讨封,他还想要封什么呢?” 朱夷吾道:“女相的意思是讨一个伯爵位,当是没有问题的!”见小狐伤心,朱夷吾道:“公主也不要太过于伤心,侯嬴十日之内就会到达这里,到了时候,就会和公主会面,自然,也就可以替公主带信了。”小狐道:“那就这样吧,对了,那坏蛋要你给我带的东西呢?”

朱夷吾忙着叫人拿来,可惜有些水果都破碎了,其中有一个木桶的酒还在渗漏,不过一些的美玉还是很多的,其中有一条白玉的腰带,很得小狐的心,甚至还有一枚北信君及时令人打制的戒指,上面镶着一颗红色的宝石。小狐留下了腰带,转手把戒指给了荧玉。最得小狐心的,是一盒禺支香,里面豆大的香自然而然的发出香甜的味道,这是上好做容臭的香,小狐高兴的跳了起来。但这还不是北信君给她的全部,朱夷吾道:“还有一件珍品呢。”

小狐道:“是什么?”朱夷吾挣扎着站了起来,道:“在外面。”

那是一匹马,一匹祈连山的天马,一匹淡金色的阿哈尔捷金马。这是雪莉公主的马,但北信君毫不客气的把这匹马夺了下来,做为给小狐的礼物。一开始,这匹马给披上了马毡,所以看不出来,当毡布一揭开,这匹高头大马就露出来了,它那天生的神骏之气立时让周围的马都倒退低首。小狐一惊,继而一呆,她上前,但那马立时打了一个响鼻儿,显然,它不想接受别的人骑乘!朱夷吾摇了摇头,道:“这匹马有一个故主,想来公主也是知道,好马识主,公主要想征服它,当要一些时间,君上知道公主在秦国一定很闷,君上就想了这个法子,可以让公主转移一下精神,还有,君上会在秦国开一个大型的跑马场,公主到时可以在秦国赌马玩。君上说了,在短时间里,这种马是不会进入秦国的,所以如果公主把这匹马驯服,那早一天驯服,公主就可以早一天发财,此马之神骏非同寻常,跑起来就如同风一样。”

小狐自信十足道:“我会驯服它的!对了,它的前一个主人是谁?”

朱夷吾没有回答小狐的这个问题,想要回避那太简单了,很快的,朱夷吾完成了向小狐公主的告别仪试,他放下了一切,前往了周王室。

洛阳,周平王东迁之后的都城。恰好就在秦国都城阳以东,魏国都城安邑以西,南靠华山。北临洛水。后世经历千年风霜。历十三个王朝。是中华民族的三大古都之一。

朱夷吾虽然是一个商人,但他只是一个人商,他的生意决定了他在秦国也许是到处都走遍了,但是他的确是从来没有到过周的王都。在他的印象里,作为周王室经营了几百年的王都,至少不应该比栎阳更为破烂,起码也应该达到雍城的级别。然而,当朱夷吾驱乘着青铜轺车从已然荒芜地车马大道上慢慢走进这座传说中藏有代表了天下九州的九鼎重城之时,却是被吓了一跳。在路边,微风轻过,农人们漫不经心的种着田地,他们甚至很少用牛马,大多可以见三五个人背拉着石犁等农具在地上耕耘着,一些太累了的农人斜倚在树下,对风吹凉。他们见到了朱夷吾的车队,也是懒懒的扫了一眼,从不专注,似乎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的。只有几个在田梗边上玩闹的小孩子给这古都的郊外添了少许的生气。很难想象,这里就是昔日天下诸侯车马竟流的古都大道。

昔日六丈余宽的夯土大道竟萎缩得只剩下轮辐之宽,连道边高大的迎送亭也淹没在摇曳的荒草之中。当到达了洛阳城的时候,朱夷吾更是几乎不相信,眼前的城池竟会是洛阳!

苍老的洛阳城象一座土城一般蜷缩在洛水北岸,低矮的城墙虽然不似栎阳那般涂抹成全黑,但常年的日晒雨淋使得黄土烧制地城墙砖竟然布满了风化后裸露的坑洞,破旧的城门箭楼上虽然还站着几个守军,但那面“周”字大旗却是已经退色了,只怕是已经在那不到两丈来高地旗杆上悬挂了经年。当朱夷吾从遥远的地方感到王权的光环已经消失时,他无论如何想不到古老的王权圣地也会如此的衰颓破败。眼前的洛阳,骤然之间打碎了他一个美丽的梦幻,顿时觉得空落落的。东门外地官道原本是通衢枢纽,周室强盛时车马竟日川流,商贾如云,贩夫如织。如今却是车骑寥落。

一队齐国的商旅慢腾腾的过来,朱夷吾使人去问了一下,今年正月以来,来洛阳贸易的商队竟然不足三十支,赫然是每月只有四五支商队。按下心头的思绪,朱夷吾忽然感觉到了可笑,就是这个破落的周室,曾经是天下的共主!就算是现在,北信君要讨封,也还是要周王室承认的。在城门外,朱夷吾换上了东骑的官衣,他现在是官了,自然要穿官服。

东骑国的官衣讲究不大,低级官吏通常都是穿灰袍,中级的是黑袍,还有高级的,是镶边的袍子,并且会有一些织纹。朱夷吾把头发结成了一条粗辫,然后将发尾用一块玉石藏于其中,包扎系好,身上是东骑国蓝色的布衣,外间加了一袭的黑袍子,在袍子上,织就了凤凰纹鸟图,忽然他拿着国书节杖,出于礼貌的步行入城。这让守城的士兵有点侧目,现在的天下,谁还给周王室这个待遇?来就进了,谁还会下车步行?

在城门处候等了大半天,朱夷吾才等到了城门令,这时,一切才可以继续。那城门令开始有点发呆,然后就是感动,或者叫激动,天知道那是什么,但他的动作的确是快了很多,因为没过一会儿,就见到王室派出人来了。只见一老者一中年身着周室袍服,摆了香案在城门之后,特地迎接朱夷吾。老者颤颤巍巍端着一爵水酒,当先上前道:“呵呵!久不见它国之使,老夫在此,请问北信男的安好!”朱夷吾接过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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