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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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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北信君攻打禺支国,提前把西域的丝绸之路给开发出来。现在,更是有大量西方的财货出来,在这样的条件下,大量的财宝出现在东方六国的面前,所有的商人都疯了,于是,东骑由此而彻底摆脱了资金不足的局面。这也是之后赵国向东骑发动攻击的原因。

“君上……”刘持白、刘兴波二人一身军甲,手臂前伸,双双向北信君行礼。

“礼毕!”北信君淡淡的说。两个小孩大的军团长激动的收回了手臂,怎么也是想不到,北信君到达了北定之后,先一步来的并不是刘已吾的鹰扬军团。这表明了在北信君的心中,对他们还是很看重的。刘持白、刘兴波两个人都是一期的小熊,北信君和他们有一段的时间同吃同住的训练他们,对他们说故事,言传声教。在这样的关心之下,他们这些小熊对北信君的忠心那是没有话说的。最早的时候,他们是五十个人,经过了训练,也算是了不起,但是在战斗中,却是死了三十八人,当他们回来的时候,只有十二个人,其中三个人是重伤的。这三个人里面就有刘病己,他是腿断了,不过他是幸运的活了下来,但另两个,却都是死了。

一切俱往矣,现在的小熊们已经重新振作起来,他们为北信君做事,并且请北信君给他们一一取了新的名字。可以说,他们是真正的天子门生。就算是人的感情会变淡薄,但那也是不同的,北信君在他们的心目中,那地位仍是别人比不上的。这关键在于,北信君并不是一个普通人,他本人一样有着过人的武艺和本事,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建立起了小熊们对他的强者崇拜。唐末的乱军弑主,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节度使本人没有什么才能,镇不住自己的军队,这才让底下的士兵打上来了。上官不行,可是要小兵送命的。但在目前来看,北信君对这帮小子们镇得那叫一个严!所以刘持白、刘兴波两人激动的身子都抖了起来,道:“没想到……君上……君上一来就看我们……”北信君微微一笑,分离的时间是长了,但感情并没有消淡!他大方的拍了拍两人的肩头,然后道:“不说废话,你们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只招到了六千兵,现在本君要看你们的兵!头前带路!” 刘持白、刘兴波一个立正道:“遵命!”

“嘟……嘟……嘟……嘟……嘟……”集合的军鼓响了起来。北信君一边看着各营房各处集中来的士兵,一边道:“本君在此次西征的路上,改良了一下笙的铜簧片,制成了一种铜号,一吹,可以传遍军全,声音长远,等西征军回来了之后,这种军号要全面推广,你们到时要学会习惯!” 刘持白道:“那……不用鼓钲了?”北信君指着鼓和钲器道:“钲和鼓,都是十分的重,我们现在的兵力少,还不见得,在中原的大战里,他们的鼓过于笨重,往往要装在楼车上运动,这极不方便,钲也是的,而采用军号,一来小,二来方便,更是便于携带,一切的事物都是如此,怎么样好,我们就怎么样做,不能因为已经是这样子,我们就食古不化!那样不懂变通,是我们的大忌,就好比我们打仗不能拘于一格,出奇才可致胜。”

第四百七十四章:检阅新军

“遵君上的教诲!” 刘持白、刘兴波立时接受。他们本来就是北信君学生一样,对北信君的话十分的相信,这一点并不是胡来的,你说的有理,才可以,说的没理,谁会信?北信君教他们的的确是了不起,他们学得越多,就越是佩服北信君。听到北信君的教诲,顿时让他们回味到了过去的从前,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刘兴波说道:“君上,您这次来,是不是要对秦国开战了?”北信君觉得他问的很奇妙,于是说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是要开战呢?要知道对方可是秦国,秦国称霸西戎,虽然这两年和魏国纠缠,国力下降,但仍可以算是大国,我们却是小国,在兵力上更是不可同比,秦军七万,我们目前只有一万多呢。”

刘兴波却是说道:“有君上在,我们不怕。” 刘持白也是说道:“君上,我们过去几百个士兵就可以打下整个义渠,现在我们的兵力达到了上万,岂有怕他们秦国的,那些秦人,自己的百姓都往我们这里跑,国内都乱了,要我说,我们干脆打败他们,把秦国灭了。”

北信君摇头失笑,道:“义渠是义渠,秦国是秦国,我们灭义渠,是一回事,但并不是说我们就可以灭秦国,秦国太大了,现在的秦民更是有着血气,虽然卫鞅的变法让秦国的确是出了一点小乱子,但那也是看情况的,如果我们向秦国先行开战,那就会让秦国有了先一步向我们开战的口实,到时两军大战,秦人就可以通过这场战争,把国内百姓的不满转嫁到这次的战争中来,我军虽少,但却不能似在义渠那样,抓平民为我军用!可是相对的,如果我们不动手,那么秦国就会陷入到进退两难的境地,他们进不得攻,而退,又一无所得。”

说话的时候,东骑第四青颜军团和东骑第五色染军团都集合了起来。六千人,有两千人提着的是雀臂合成弓,他们的身后是五支细巧的投枪,在左右的腰边,是皮革的箭壶,每筒的箭壶里,都有五十的箭支。在后腰上,是装着毒药的小皮袋和士兵自己的水袋。同时,他们每人都有一把长弧刀和一把三棱军刺。在背后,还有一面大铁盾。另两千的士兵,却是没有投枪,他们每个人都抱着一具鸟嘴单发铁臂弩,同样在腰上有着毒袋和长弧刀,但没有大盾。这里不得不要说,弓和弩不同,弓还可以算轻,但弩具却是不轻,特别是东骑的这种制式大弩。一把弩在二十斤以上,一箭可以射出两百步以上。此外,还有两千人,他们提着的是长枪大盾和短剑。

北信君一看就明白了,道:“你们的想法,是以这二千枪盾兵在前方布阵,用余下的四千兵专门行远程打击,是不是?” 刘持白道:“这是我们到西海后,发现想要征到足够素质的军队很难,所以我们就慢慢来,开始只征几百个人,然后我们就跑到楼烦、林胡、赵国去征兵,那里的穷光蛋太多了,但不是一下子就能过来的,我们要考查他们的思想与素质,不能胡乱的招兵……”刘兴波道:“所以我们就想,既然不能一下子招到足够的士兵,那就从精了招兵,好在女相大人给的物资军器都很足,加上林胡人和楼烦人都是射箭的好手,我们就在这个前提下,精选了现在的这批人,不过赵国已经注意到了,他们向我们进行了四次的攻击,有两次还是官府配合的,好在的是给我们打败了,也算是让他们知道了我们的厉害!这样一来,我们就更坚定了这种想法,于是……” 刘持白道:“于是我们写了成军的计划书,上交到了女相那里,女相首肯了,就同意,我们两军的箭支是最多的!”

北信君明白了过来,道:“既然是这样,那的确是可以够秦军喝一壶的了!你们现在远射的战法练习的如何?” 刘持白道:“我们听从君上的命令,练习五段击。大军布开,一排排的放箭,绝对不是一般敌人可以和我们抗衡的。不过……”北信君笑道:“不过你们的军队少,如果没有足够的兄弟部队掩护,那就会出现麻烦,比如,你们的军阵一旦遇到敌军从两边甚至三面攻击,就会顾不到全面!” 刘兴波道:“君上英明,一眼就看出来了,但是话说回来,我们也没有办法,军队太少,如果我们的军队多,那就不成问题了!”

北信君知道他的意思,因为这两个军团还没有满员,由于种种的困难,加上兵源的不足,所以只征到了各三千的人,这就是宁缺勿滥,先把军队成立起来,再以精练的方法把攻击力提上去,坦白说,在这样的军力下,想要正常的打败他们,也不是容易的事,对付东骑军的这两支军团,非大规模的骑兵,或是东方主力的大军才可以。从这个理论上来说,这两支军团的主要对手是放在了赵国的身上,因为赵国穷,所以不可能装配到足够的大橹,也没有大型的武器,只是凭着步军散骑和大而无用的战车,是绝对奈何不了此二人的。可见这两个人也算是给历练出来了,知道自个么样做才是个好。但没有想到的是,赵国的大军没有来,秦国的兵马却是来了,和赵军不同,秦国由于战车不足,所以是大练骑兵!而这一点,对此两军的确是有很大的影响。不过话说回来,此二军并不是独立战斗,边上还有训练精良兵强马壮的东骑第一鹰扬军团!所以刘持白和刘兴波才会自信十足。

士兵都是新人,也没有见过北信君,但那些三期小熊还是知道的,在北信君出征西域禺支国的时候,把全部的二期小熊给带走了,所以刘持白和刘兴波就没有足够的士官。不过幸运的是,很快的,王良就给他们批下了一批三期的小熊,虽然时间慢,但半年后,他们还是就位了,如此才算是把这支军队给撑了起来。可往往他们看北信君,都是远远的,所以到现在,也是不大好认出。更有一点,刘持白和刘兴波都是一期小熊里长时间练军的,军队给他们治理的十分严格。没有二人的号令,他们是地地道道的做到了鸦雀无声。

一片的树叶到了一个士兵的鼻子上,他都不去动那叶子。北信君大为激赏。道:“你叫什么?”那士兵不说话。刘持白道:“这是我东骑的大王,北信男君……还不快回话!”北信君挥手道:“别人问他就说,那哪行,这个兵不错,要记赏。”那士兵目光流露出激动之色,道:“我叫五箭!”北信君饶有兴趣的说道:“为什么叫五箭?”五箭自傲的说道:“因为我可以一连射五箭!”北信君顿时明白了,这是说他会连珠箭!当下道:“你是林胡人,还是赵人?”

五箭忽然激动了起来:“我不是赵人,我是东骑人!我……” 刘兴波道:“住口,君上的意思是问你从前是什么人,你过去是赵人,那又有什么,我过去是蜀国源族人,给巴人抓了当奴隶,那又有什么?”五箭平定下来,道:“我过去是赵人……”忽然边上一个排长道:“报告!”刘兴波道:“说话!”排长说道:“五箭是赵国平都人,家里本来也有点地,同时还可以放牧,但是贵族看上了他的地,给他栽了一个马贼的罪名,他给折磨了半年的苦役,最后遇上了一次林胡人的攻击,反而把他当林胡人给救了,后来跑到了我们这里,现在他在我们的军营地里,军队就是他的家,”顿了一顿,排长复道:“也是我们的家!”

听到这话的士兵们眼睛都湿了起来。这些人从前都是苦出身,基本还都是苦得不能再苦的那种。但到了东骑,他们可以吃到过去做梦都想不到的食物,还可以吃得饱饱的,同时,东骑的国府出钱,给他们修了白白亮亮整整齐齐的军营房屋。再加上东骑的治军练兵种种之法,已经把他们牢牢的联系在一起,这是一种用兄弟之情,袍泽之义联系的关系,可以说十分的铁。最特别的是,他们每月都有五十元的津贴。军服军器都是鲜明瓦亮的。什么是天上地下,这就是了。在过去,他们有的是野人,有的是粗人,还有的是奴隶罪犯,这些别地容不下的人,到了东骑,他们成了光荣的东骑军一员,他们有自己最新式的内外衣服,有布质的军装军服,还有普通将军都没有的军甲。最离谱的是,他们可以饱食,可以有薪金。

一下子,他们的心给牢牢抓住了,将心比心,他们的认知里一下子把自己当成了东骑人!并且,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入了妖教。的确,在东骑军里的训练很苦,但那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们得到了尊敬,得到了做人的尊严。这一点也许在一般人看来不重要,但对于这些普通士兵来说却是值得他们用性命去换取的!最妙的是,刘持白、刘兴波两个人是凑在一起的,他们一起发动士兵开始忆苦思甜,在体味东骑的幸福生活之余,也回味过去的苦闷。他们搞大联欢,唱歌跳舞,每个人都感觉生活在天堂里。军队是一个大熔炉,这话可不是一般吹的。

北信君很满意,但他还想见识一下这里的所谓连珠箭法,他要知道,连珠箭法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道:“你叫五箭,一次可以连着射出五箭,能射给本君看看么?”五箭不说话,排长也不说话,刘兴波摇了摇头,道:“五箭,让你射,你就射。”五箭立时道:“遵命!”

刘持白道:“君上……”北信君摇手:“不,很好,本君对你们治军的严谨很高兴,就是要这个样子!”刘持白可不是一般的人,立时说道:“不,君上,还是我们的错,过于练军,但没有注意到军队的心理,君上从前说过的,军队的心里也很重要,他们主要是太野了,也没有文化,所以不知道君上的尊威,末将回头一定加强这方面的训练!”北信君大为惊讶。

刘持白的这种态度表明了这是一个心智已经成熟的将军,他不再是一个纯粹的军人,而是有了政治心思。相比起来,刘兴波还是有着军人的直性。不过现在不是北信君想这种事情的时候,就见在一个排长的指挥下,草靶已经给搬出来了。按东骑军的训练强度,放在了一百步外,这是非常离谱的。要知道,一般的训练,靶子都是放二十到五十步的距离,可是东骑军的靶却是放在了一百步!这样可以让这些骄傲的射箭高手们自惭。而不至于对着每中红心的靶子产生骄傲自满之心。放好了靶子,士兵迅速离开。

北信君点点头,从边上的一个士兵的手里拿下了他的大弩,先看了一下箭支的槽道。光滑顺溜的槽道,直线的木纹,可以让箭支畅通无阻的飞射出去。本来东骑军是想用铁做箭槽的,但还是太难,不能把每条槽道都做得那么顺平。所以还是用木做弩身的好。槽道十分的顺,选木最重要,北信君运气好,这只弩的槽道顺平的无话可说。“好弩!”随手拈起一支箭,箭也是十分的好,并不是东骑的箭,而是从魏国购入的。不过这只能算是存货,新的箭支还在库房里,这些箭支都是郑家制造的,现在的郑家光是制箭,也可以发财了。

诸军都看着,北信君这是要露一手!主帅不必要上阵杀敌,但也不能表现的一无是处,当然,学痞子打架那是不行的。吕布一生中,做过很多的错事,但他最为人称道的一件事,就是辕门射戟!在这一幕里,吕布不仅表现了自己的武力,更是得全了最利于他的局面。这也许有一点危险,但也从侧面证明了吕布的强大,在众多的军士心目里竖立了自己的威信。在三国里,吕布是所有诸侯里的一个另类,他没有显赫的家世,更没有富足的家产,也没有谁是真正的替他撑腰做后盾。董卓是要利用他,王允更是如此,便是说丁原,也是不肯真正的重用他,怕他坐大,让一介武将当主薄!由此可见,那些士兵追随吕布,这里面对吕布的崇拜有多么深厚!为什么崇拜吕布,自然是因为他的武力!

北信君既然有武力,就要在士兵的面前露两下子。但见他看也不细看,提起大弩,但没有射,而是放了下来,用手指一点口水,感觉一下风力,然后再提弩,一个瞄准,一扣机括,“嗖”的一声,箭飞射出去。“笃”一声,箭钉在了草靶之上。众军果然露出了一片的惊讶。

虽然是用弩,但似这样轻轻松松的一箭命中靶心,可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刘持白、刘兴波却是很淡然,这本来就是北信君的拿手本领,他们也不是见到第一次了,只是这么长的时间,再次看见,还是感慨万端。二人道:“君上果然神射。”北信君笑了一下,道:“五箭,到你了,让本君看看你的本事!”五箭应了一声,提起了自己的制式大弓。

他先把弦挂上,然后把弦张了张,感觉一下弓弦的张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站立好,手呈低垂状,另只手腾出来,五指萁张,活动了一下指关切。然后,小心的用手指夹箭。食指、中指,中指、无名指各夹两支箭,小指和无名指夹一根箭支。连珠箭还有一种抓箭法,可以抓到足够多的箭,但在射的时候,不如指夹箭的速度快。可见五箭的实力是实打实的。最后,五箭再度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发力,把指上的箭支一支支的射出去,每一箭,都是一拉即放,在他放弦后,手抓的弓臂仍是牢牢的,纹丝不动,一连五箭射出,五支箭都射在了百步处的草靶上,虽然不是靶心,有一支箭还靠着草靶的边上,差点儿就飞出去了。

五箭收了手,脸涨红了,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在他发力的时候,是一定要闭气的,如此,才可以把身体力的力气一下子调动起来,同时避免了因为呼吸造成的对身体的震动。

北信君点点头,道:“回去给他一个伍,让他当伍长!”转身离开。五箭呆了呆,忽然一批的军士们扑上来了,抬起五箭向上抛去。欢叫声不断。在刘持白的带领下,北信君到了军帐之中,刘持白、刘兴波奉迎北信君上座。待坐好了之后,北信君道:“不错,你们的这两个军虽然成立的短,兵数也少,但是战斗力还是可以的,特别是这种同袍同泽的友情,要提倡,回头要大加表扬。要在全军中进行鼓励!” 刘持白、刘兴波道:“遵命!”

方自消停,一名士兵冲了进来,他是一名囚牛卫。上前道:“报君上,刘已吾将军求见。”

第四百七十五章:进退两难

青颜军团的主军帐和其它的军帐没有太大的区别,如果正常的看,除了军旗,看不出什么。在军帐前的亲卫伍,也没有特别之处,“东骑第四青颜军团”的长幡平平静静,太阳三足鸟旗、三熊步军旗、青色鬼面的青颜军旗一一拱卫着字幡旗。真正引人注目的是北信君自己随身带的三卫军。囚牛卫把军帐围住,狴犴卫排开了入帐的道路,还有嘲凤卫在认真上位的水镜和徐英子带领下,守在军帐的门口。在这样的威势下,刘已吾一身戎装的来了。

随着卫军的放行,刘已吾踏步入了方自点起禺支香的军帐中。一看到北信君,就立正敬礼,高声道:“东骑第一鹰扬军团刘已吾参见君上!”北信君摆摆手,把头上的三面四相盔摘了下来,放在几案上,道:“礼毕!”刘已吾虽然收了礼,却是一下子跪倒,道:“已吾死罪!”北信君莫名其妙,道:“刘已吾,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已吾道:“末将妄自尊大,君上来了,不亲身迎接,此罪一也,不着人请示问好,罪二也,此属不敬之罪!请君上降责!”

北信君的手顿住,本来他是无意的在几案上敲击的。但是……北信君的脸上难看了起来,道:“你搞什么,什么时候你学会了这一套?” 刘已吾更是不敢抬头了。刘持白道:“君上,大哥是……”北信君扬手制止:“要跪出去跪去,人来,带他到外面去!” 刘已吾不敢动,两个囚牛卫进来,提着刘已吾到了外面。北信君道:“莫名其妙,他来这里才多久,学了这一套,跟本君请罪,想讨乖卖好吗?身为一个军人,不想着战场上立功拔旗,却跑来玩这一套!让他好好清醒一下!” 刘持白、刘兴波顿时无话可说。

的确,刘已吾是用了心计,他的确是在北信君的面前讨乖卖好。但这里面是有各种的原因的。因为刘已吾这段的时间一直在布署东骑军的防御阵地,所以没有时间做别的事。他指挥军兵在民夫的帮助下,于北定之外,渭南之间,筑起了一道九重的土墙。由于东骑军的弩箭足,所以刘已吾一连的布下了数个弩箭阵地。一俟秦国的大军真要攻击,刘已吾有信心用五千人就可以挡死秦国两万骑兵的冲击。由于秦军战心不定,所以给了他机会,当他布好了这一切,听说了北信君的到来,于是就去向北信君请罪,实际是要引北信君问他话,如果北信君问他怎么来迟了,他就可以说出自己的这一番功绩!可是没有想到,反而让北信君大怒,罚他去跪着。不过这也是北信君的算计,是要磨掉他的傲性。

这是一个必然,因为如果手下的将军把这种性情随意的滋生,就会变化。因傲生骄,因骄而自大。刘已吾这次向北信君讨乖卖巧,以后就会越发的卖弄心眼。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因为刘已吾驻军的是在北定,这里是东骑国最繁华,最丰茂的地方,食间酒肆无以穷尽,商铺店户,也是多不胜数,往来的客商不绝,每一天里,都有百千的大车在北定城进进出出的,各种小商品也是第一时间就出现在这里。在这样的情况下,人的思想受不住诱惑,生出一些微妙的变化也是很正常的。特别是可以自由离开自己的军营到城里去的刘已吾。

由于这件事情引头,北信君达到了他的吓马威,在军队里进行了一次整顿,让军队没有滋生出骄气。且不说东骑军随着北信男君的到来而引发的这种微妙变化,再说渭南。

东骑已经完全的在前一年把渭南交割到了秦国的手里,出于遵守合同,所以秦国的接收也没有费力气,只是委派了官员,就轻轻松松的把整个渭南拿走了。在刚开始,随着大量的秦民到来,他们是开心的,一下子得到了这么多的肥沃土地,自然喜得不胜说了。东骑也如践前言,教他们种地,除草,施肥。虽然东骑有所保留,但这也让秦民们开心。一下子,秦人移来了三万的民众。第一年也的确是达成了大大的丰收。按理说这当是好了,但不幸随之而生。在此就要说说诸国的税赋问题了。

在战国时代,农业也许不是很发达,虽然有了五谷,但是种而不得法,如果光靠着农田,而没有别的收入,最多也就是能让自己吃个饱。可这样就足够了么?还有税要交呢!东骑主要收商税,所以农税是非常低的。而战国的其它国家,在农税上却就是不低了。不是说那些国家不重商,但是这个商的运用却是有问题的。正是靠着这种商业的运作,在当时的战国才可以经受得住连连绵绵的战斗。可就算是如此,农赋也是不可少的,收五成的税赋都正常。

为什么在战国这种农业都不发达的情况下,还可以收这样多的税赋呢?这里面是有原因的,关键就在于当时的生态环境。我们现在的中国有多少人口,十六亿人。但在当时的战国有多少人?到了秦始皇统一天下的时候,也不过是两千万人口,经历了楚汉相争,人更是走了一大多的半,全国只剩下几百万人。如此稀薄的人口,想也是知道,当时的生态是多么的丰美,别的不说,山里就有很多的食物,当然生活不是太好就是了,对于小民百姓来说,那也尽是够了。在电视剧里,商鞅让百姓到山里去刀耕火种。

由此一点就可以说明,在没有田地粮产的情况下,百姓靠着山也是一样可以勉强度日的。这还是他们的野生知识不丰富的情况下,不然可以自由自在的逍遥度日。可对于国家这是不对的,所以国家对于那些躲在山里不交赋税的人称其为野人,打杀随意,如果你是一个贵族,你到山上,看见了野人,杀了那是白杀,不会有任何问题的。这就是当时的社会形态。

那么,东骑的田赋是什么样的呢?东骑划民四等,军人置产课二十比一的税。功民置产课十五比一的税。公民课十比一税率。奴隶平民课十比二的税率。这个税率是田赋。也就是说,在东骑,最贵的田赋也不过是十税二。东骑真正的财源税收全都是来自于商业。开始的时候,东骑的商业是以北信君的指点开始的,是以集体的名议行商。光是这样的行商,就可以得到富足的收入。到了现在,东骑更是得到了大多魏、赵、秦、楚、齐的商人入东骑,光是交易税就足够东骑的使用了。特别重要的是,东骑采用的是纸币。在这个纸币的便宜上,东骑发大了。东方六国包括秦国都要用大量的铜铁来制铸布币,齐国的商业兴旺,钱竟然不够用,最后不得以,采用了贝壳来补充不足的货币。可见这个货币的制度对六国的影响。

而东骑用的却是纸币,这是想用多少就可以印多少的纸币。宋的商业发达,但制约宋的发展,就是货币的不足,最后引发了交子的诞生。当时的交子是滥发的,货币大于资产所有,引发了通货澎涨,所以才会出问题。而东骑不一样,由于刚开始发行的就很谨慎,到现在为止,也是东骑币与它国的布币共用。现在虽然一下子增印了东骑币,但并没有达到饱合,再加上这笔钱是一点点的投入到市面上,所以更是无惊无险。齐国是货币不够用,宋朝是货币太多通货澎涨,但东骑,却是正正好的发展!健康的经济造成了东骑国的富足。

所以,东骑可以名正言顺的减低田赋,很多的秦民疯了似的进入东骑,寻求的就是这超低的田赋。与其向秦国纳五成的粮赋,不如向东骑纳两成的粮赋。在秦民进入到渭南的时候,拼命的种田,但打下的粮食,却面临国府的征收。一次征收下来,民众的心冷了,这里也反映到了一个人心的问题。眼看着堆积满满的粮谷豆子,转眼的工夫,就少了一半。是人谁会不心痛?但秦国却引以为常,秦国是减免了一定的赋税,很多穷的地方都不要交税,还减少税率,但在渭南这样一个丰收的宝地,那自然是没有必要减免的,大丰收,而且渭南的房子也是现成的,所以秦国现所当然的要收税。税一收,民心全都拔凉拔凉的。

征收了百姓的税后,秦国还公布了新法,新法的一项规定就是,多交粮有功,多交粮有赏,会封爵。在秦国别的地方,因为秦国的减赋政策,百姓得到了好处,国府不收税,百姓为了好处,还争着交粮,但是在渭南,就没有这个待遇了,交出了足粮后,国府还让百姓主动交粮。这让百姓如何肯干?所以,等着百姓来交粮的新渭南令李格对着空空如也的府库,只能发出无奈的笑。百姓不想交粮,纵然新法再好,但这种厚此薄彼,太让百姓无法接受了。

征收军粮的简再度踏足到这个粮仓里。李格一摊手:“将军看到了,没粮!”简吃惊道:“这都去年明明是丰收,何以府库里竟然无有余粮?”李格解释说道:“去年征收的粮食,有的是本官留下的应急粮,还有一批上交到了国府,交到了栎阳,其余的尽数发往北地军营,那里虽然兵少,可也有三万之众,囤积粮草是必然之事,你们要我让百姓多交征粮,没有。”

简说道:“是百姓不肯交粮么?”李格笑着说道:“秦川减赋,别的地方都是税一税二税三,有的地方还不用交粮,到了渭南,一下子就要如常的交全粮,百姓的粮不是没有,也的确是大大的丰收,比起其它的地方,东骑人留下的田好,地好,更是指点他们耕种,但是我们征的却太重了,十税五,虽然平常不多,但那是没有比较,东方的国家里基本都是这个样子,魏国好一点,十税三,可是将军知不知道,东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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