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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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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有国,就会有纷争就会有战争,这是怎么都不会改变的!想要打破这一切,只能有一个国家!一个强大的国家。想要不被别人打你,就要你去打别人!怎么样保护自己的国家?就是要看,自己的边上,有没有可以和自己做对的国家,有,是什么国家,比我们强还是比我们弱,强的我们巴结他,学习他,看他强在何处,我们学过来,弱,那就打他,能灭就灭了他,还有那些,可能对我们造成威胁的,也是要打,狠狠的打,这是一个必然的过程!”

“本君身为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的首领,本君就要对国家对百姓负责,要让他们吃的好,住的好,过的好,至于你看到的,那些个别的什么事,什么国,什么人,他们的死活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本君建立的是东骑国,本君只对东骑国负责,东骑人也只对自己的国家负责,什么是国家,就是一个国,保护我们大家!在这个国里,有着一家家一户户的人,为什么成立国?就是为了保护一家家的原因。你也看到我们东骑的农庄制度了吧。一个农户,他们的人手少,种地之余,往往没有更多的力气做别的事,但是结成了农庄,大家合作起来,就可以很好的加以进行一些自己一个人做不到的生产,这就是集体的力量。”

“国家也是如此,我们不能软,不能弱,我们对强敌要想办法变强,我们强大之后也不能大意,而是要一直的保护我们的强大!所以我们打这里,我们到这里来了。小丫头你说本君小器么?本君是好权的人么?不是,本君给了你们墨家派出了大量的官员,因为本君知道一个人是管理不过来的,管不过来就要分出去,让管得过来的人管,一个……强大的国家会老化,会不再强大,但本君建立的是一个自强的国家,就算是国家不强了,百姓却是自强的,那国家就还是强大的!”北信君最后说道:“天下……只要一个国家就够了!而本君希望的是,这是本君的国家,并且它会永世的延长下去……一个……永恒的国度……”

第四百二十八章:北信君的恶梦

水镜不由张大了自己的嘴,这一点真的是一点也不容易,无论她怎么张大,但她的嘴就是那么大,想要真正的张大,那是很难的。这一张大,让北信君觉得,也许传说中的那种菱角小口就是指她。薄薄的嘴唇可爱的翘起来,让人有一股子想要亲吻的冲动!似乎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水镜用手掩了一下自己的嘴,然后道:“永恒的国度?”北信君笑了一下道:“大夏四百年,大商五百年,大周……看来是超过的,算上现在的周王室的话!前人的失败给了我们经验,我们可以从这些失败中得出很多的结论!”

北信君竖起了手指道:“第一点,夏时的独权不好,第二点,商时的奴隶制不好,第三点,大周的仁义礼教没有用!我们要独权,但不是一个君主,而是一个统制层,一个官府,这就是东骑!奴隶制不好,所以我们东骑正常没有奴隶,但一下子没有奴隶,百姓接受不了,所以要有过渡!第三点,周王室的惨剧已经说明了,一个国家光讲仁义道德是没有用的,一定要强大,有足够的军力!小丫头,愿不愿意向本君献身了?”

水镜正听着有趣,哪知道北信君突然这么的说话,顿时哼了一声,转过了身去。北信君知道女孩有羞,心里不定怎么佩服自己,也不由得意。其实说来,小水镜算是最难把的妹子了,可让一个恨自己的女孩对自己产生感情,北信君对此颇感自豪!正当北信君要进一步发起时攻,争取把水镜的手抓在自己手里的时候,夏虫八过来说话了。

“君上,二夫人这回儿是不是要生了?” 夏虫八曾经护送过白露和月勾,在他的印象里,对这两位夫人的感情极深。所以眼看着北信君有点丢妻抛妾乐不思家的时候,就来搅一棍子。北信君本来气得打算掐死他的,但这话也着实问在了他的心上,可惜……

白露是有去年六月怀上了身子的,从理论上,孩子应该生下来了。月勾是在七月怀的孩子,所以两个人的孩子都差不多生下了。所以北信君不由自主的思念起自己的妻子来了。

但他不知道……在同样的时候,也就是六月里,那时,北信君已经跑到了禺支国的国门前大开杀戒。长远的距离,一个消息传过来传得到传不到还两说着呢,就算是传到了,也是要两个月的时候才可以到达北信君这里。东骑官方是要想传消息给北信君的,但王良把事情压下来了。好事成了坏事。白露夫人是难产,一直到七月,她的孩子都没有生的迹象,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已经超过了产期。不过古时候这种事也是常常的发生,没有人觉得有意外,但就是这一点无识,毁了白露的性命。而在这种时候,秦扁鹊却是沉迷在了人体解剖上。

当秦扁鹊回来的时候,发现了白露的身体已经出了严重的问题,这可能会是一个畸形的孩子。古人在这里常常会玩一些我们想不到的小手段。“狸猫换太子”并非是空穴来风,当然,也有一些不对的地方,比如说,不是太子,只是某个特定的人物,生下的也不是狸猫,那自然是太离谱,人不可能生下非人,只能是长得不似人而已,我们叫基因突变或————畸形儿。前者当然是好事,可是后者!高贵出身的君主当然容不下自己的妻子给自己生下一个自己看了就恶心的怪物,那种……脑子大大的,或是眼睛鼻子扭曲的妈妈不认得的怪脸!一想起来在夜里都能作恶梦的样子!那种可怕的畸形!

不仅仅是白露,还有月勾,当秦扁鹊用新学的外科技术剖腹把白露体内的孩子取出后,孩子竟然已经长牙了,这是一个明显的畸形儿!可在北信君自己提出的中明文规定,生畸形、弱智者,婴孩必死!弃埋于野!必就一切进行调查!指出,当男女有一定的血亲关系,会生出十分之九的白痴或是弱智甚或是畸形儿。但同样有十分之一的机会,可能更小,生出天才儿童。一旦判定孩子是弱智或白痴,死婴孩,孩子畸形,当即予以死亡。这个长大了还不肯出来的畸形儿就这样给弄死了。

过于的悲痛,白露并发症,她的心情让她死亡,在九月的时候,这个北信君没有意识到的时间里,白露悄然死去。同月,一样难产的月勾也死去了,她是自杀的,从现代心理学上,这叫做产后忧郁症,月勾生下的是一个死婴,孩子身体孱弱,在生下来的时候,就死了,同样是剖腹产,但由于孩子的问题,月勾在身体上是没有问题的,这里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月勾生产过一次,所以对痛苦的忍受力强,但另一个原因是年龄,月勾十六了,而白露只有十四,她是一个超低龄的产妇,第三天帝在此时没有保护白露,于是白露死于病。

但月勾本是可以活下来的,她的腹部缝合手术做的非常好。秦扁鹊也承认,如果不是用了这种新技术,那么两个人都会死去。甚至可以说,白露本来不该死的,她只是心情上的不佳而引发了身体上的反应,最后死去,从这一点上讲她其实也是自杀死的。一个女孩,满怀着希望,生下了一个孩子,在她刚想接受做母亲的喜悦,却不得不承受生下畸形儿的耻辱!

白露是相信北信君的,她相信北信君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是一个伟大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生下畸形的孩子?那么生下了这种孩子的原因在谁的身上?可怜女孩理所当然的把一切归疚在了自己的身上。当秦扁鹊察出了病因,白露是吸到了不对的香料,所以导致孩子的问题。一切出在白露的香料上,有人在白露和月勾的用香上加入了少量的麝香,正是这种发自于雄鹿身上的麝香,才是导致产妇出这种病灾的元凶!如果是在很短的时间里闻到了这种的剧烈的香味,那就糟了,一下子就会难产死婴。不过,这一次,秦扁鹊用他的专业表示,这是事先下在香料里,长期可能也有间隔的,下药,麝香的分量很少,微不足道,所以在一时间很难发觉,特别是在和别的香料混在一起的时候。

但对于这一切,月勾却是充耳不闻,她自闭了,在自闭中,她选择了绝食,一直到死,她仅仅是比白露迟了一个月,在十月的时候死去。如此震惊的消息给王良生生的压下来了。

“一句话也不能外泄!传令,君上的两位夫人都生了,母子平安!这里的一切如常,但……让刘熊来见我!”王良说着就坐镇在北定城的北堡。之前说了,北堡并不是北堡,而是东骑人建立在泾河北边的一座石堡。刘熊就是在北定,他在北定是要执行一件秘密任务。

北信君建立了两个保密单位。一个是刘病己的星斗暗卫,它直接吏属于军方的指挥系统,负责的是向外部进行情势收集和整理工作,但是人所共知,北信君的起步太晚了,他没有足够的情报班底,一切由他自己来,这无疑太过于费力气了。所以还只能慢慢来。但还有一个特别的情报部门,这就是由刘熊开始建立的保密局。这个部门的权力非常大,级别也非常高,但他们一切以保密为要,很多人都奇怪刘熊怎么不再似从前那样随在北信君的身边,那是因为刘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建立东骑内部的保密局。一个对外,一个对内。

东骑的内部有太多的机密了,很多的事情都不想让人知道,但由于没有电脑,所以很多的图纸什么的就一定要进行保密,除此之外,保密局还要进行一些特别的工作,就是监视一切,和锦衣卫相似而又不同,他们只是监视,别的什么事也不会做,就算是出任务,也不是他们,他们只是掌握着秘密而已。最让王良感动的也就是这一点,从理论上来说,这是一个不见光的任务,除了向北信君负责之外,他们不必要去理会任何人。可北信君在离开的时候下达了命令,也让王良知道,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动用保密局的力量。由此就可以知道,北信君对王良的信任已经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这几乎可以说是盲信了。

很快的,刘熊快马而来,当他步入北堡的大门,就看见在外头,女相王良正坐在一张长椅上面等着他,周围没有任何人!王良向刘熊招手,刘熊忙着小跑过来。到了近前,大张一揖,然后道:“女相所招,何事?”王良扶了扶自己那粉色的墨镜,从一片的嫣红中看着刘熊道:“你会不知道本相是为什么找你的?”刘熊嘿嘿一笑,道:“上次的事后,君上已经让我从细的监察,所以,这一次我有大量的证据,只是……老虎太大,不好打呀!”

王良明白,由于猗涟的专横,在明里暗里不知道得罪了多少北信君身边的近臣,特别是刘熊,刘熊的忠心是只对北信君的,他连自己的夫人都是北信君赐下的,猗涟如果安分守己,那一切还好说,她为自己谋私利,刘熊也不会介意,但是想要对付北信君,把伤害引发到了北信君的身边,那就绝对不行,算算这一次,猗涟不动声色的毁了北信君的三个后人。要知道北信君现在没有的就是后人,一下子没有三个后人,这种离谱的事情,竟然发生了!但刘熊知道归知道,他只能把秘密藏在自己的肚子里,因为北信君不在,在事发之后,再做任何事都来不及了!直到王良的相召。可就算是王良来了,他也不能保证王良对此有什么好的办法。因为与此同时,还有一件事情已经发生了……猗涟也怀上了孩子!

那是在一月的时候,北信君两度在猗涟的身上风流,总算是在最后关头把孩子给种上了。

可以理解,如果月勾和白露生下了孩子,那就会把猗涟生下的孩子的长子名分给夺走。

长子名分很重要,在中国古代,往往有很多废长立贤的传统。往往君主会借口长子的不贤而另立,但这种另立总会导致很多恶果,最著名的就是晋文公重耳。重耳之后的表现说明了他是一个明君。在早前也有郑庄公,郑庄公叫寤生,是他老娘在梦里面睡觉生下来的,醒了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梦,这可能是个恶梦,但孩子生下来了,所以她对大儿子不喜,一直想要另令她那个漂亮的二儿子段为郑公。但事实证明,郑庄公是一个小霸,而那个段却是不知所谓,给郑庄公用计杀了。这种事经常发生,很多,所以只要是明君,在正常情况下,都不会强行的要立次,都是要立嫡长。在这一方面,白露的身份不比猗涟低,一旦她先生下来了,只要是一个男孩,就必然可能是北信君的继承者,那时母凭子贵,猗涟就再也争不过她了,她的大夫人之名也就成了一个虚头的笑话。生不下真正的继续人,你算什么夫人?

至于月勾,北信君对她深深的宠爱着,这种宠爱难以言述,知道的都知道,北信君有多着迷于月勾的身体,在此,生下一个孩子,自然更得北信君的好,一旦北信君哪天发疯,要立这个庶出子,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所以……出于这种目的,猗涟再次使了坏,她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暗地里却支使石娘和猗大动手,收买侍奉月勾、白露的婢女,把药下去了。这本就是很机隐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事后再寻隙把人一杀,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王良冷冷的一哼,淡淡道:“这么说来,你是有了全部的证据了!”刘熊道:“证据是有,但现在不好下手!”王良微怒道:“你既然有了证据,你为什么不下手拿人?”刘熊叹息一声道:“君上有明令,我们保密局的每一次出动,都要得到他的批准,我刘熊自己没有才能,只能全听君上的……再说,我们当时只是监视,没想到那两位都聪明了,不是他们自己下手,而是从中托人下手,还有很多的假话互相骗着,才算是达到了目的!等我们回过神来,事情已经发生了,再作别的也是没有用的,我们只能把事情给书于文面,回来给君上看!至于解决这件事,还是君上自己定夺的好!”

王良冷声道:“你怀疑本相定夺不了?”刘熊小心说话道:“不是不信女相,只是……女相当知,那位的肚子也已经大了起来!如果她……”王良道:“你是指她一旦生下的是儿子,那君上可能会原谅她的罪过是不是?”刘熊道:“那不是必然的吗?一旦她生下了长子,无论怎么样,君上都会顾虑到这一点,他就算对她加以惩戒,也只是会高高提起,轻轻放下!这样一来,反而是女相得罪了她,女相你说是不是?”王良轻轻低头,过了一会儿道:“你信不信,只要本相愿意对君上把腿张开,我就是大夫人!”

刘熊怔了怔,这才想起北信君对这位女相的追慕之情,在这位君上的心理,女相王良的地位的确是高于猗涟的,她曾经下令把猗涟关了起来,但在事后北信君反而把猗涟喝骂了一顿。由此就可以证明女相王良在北信君的心目中的分量非轻。

“女相真的能在此事上做主?”刘熊小心着问。王良翘起了脚,专心的看着自己的靴子,这是东骑皮靴厂的新出品,由于有了墨家的加入,皮靴的质量与外型都得到了极大的美观,王良的这双皮靴更是精品的精品,花了她一千多东骑纸币。相当于一金!可怜北信君是一个小器的人,给王良的薪金是一月五千元的东骑纸币。当然,北信君给了王良一个北信君自己的票本,凭着票本,王良可以在愿意的情况下凭每一张的票据提一万纸币。不过为了以身作则,所以王良对自己的生活要求很严,她很少会买昂贵的东西,以目前来说,五千的纸币已经不少了,如果可以的话,两百的纸币就已经可以让普通人过上完美的一年了。王良手上积下了不少的纸币,但她无意滥花,不是这双靴子太吸引人,她才不会花大价钱,由现代社会我们已经知道了,女人对于一些可以让她们更美一点的东西上总是没有抵抗力。王良知道一些化妆品的低劣,所以她不用那些胭脂,但她无法抗拒这双靴子。

“本相上次可以关她,这次一样可以!”看完漫长的靴子,王良才悠悠的开口。

第四百二十九章:北赛山联歌

“大夫人心高气傲,一般人可制不住她,再说她现在怀了孩子,如果再让君上失了这个孩子……”刘熊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自己的主人君上一下子失去了前三个孩子,并且这次最为严重的是,两位夫人也相继而去,这让北信君回来如何而对!又或者说让他刘熊如何面对北信君!可王良却显得很平静,她淡淡的说道:“你没有发觉吗?君上身为北信男君,此番远征,胜利失败,我们只说胜利好了,一俟北信君胜利……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刘熊肯定说道:“君上必然会胜利!”王良微微一起,她站了起来向前走去,刘熊迟疑了一下立时起步跟上,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了几条转廊口,进入到了一间静室。

这是东骑北堡的军议室,在这里面,虽然幽暗,但有一张军事的地图!王良拉开了蒙布,露出了东骑军事机密的地图,道:“一俟君上打下了禺支国,就我们所知的情报,从这里到这里,我们一下子就扩地两千里以上!加上我们打下的朐衍部,这一片连起来,我们是什么,我们是比魏国还要大的大国,我们现在人口少了,但一俟我们把整个北部草原征服,我们有多少人,不会低于两百万!如果我们再进一步,打下了燕赵,那时我们又是什么?如此强大的一个国家,如此强盛的一个国家,我们的君上,怎么可以娶一个小小微不足道商人的女儿!”

刘熊一下子惊呆了,他只觉得自己跟对了人,也知道北信君的了不起,如果为话是北信君和他说,他也会觉得理所当然,但这话却是王良和他说的,如此宏大的一个计划,如此丰茂的一片疆域,如此伟大的创造!这将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仅仅从现在来说,东骑的国土范围已经不比秦国小了,就国土来说,东骑完全是一个庞大的国家!一个可以和中原叫板的国家!但这仅仅只是从国土上说话!因为这里有太多的土地是空着的,有太多山是山,林是林,没有人烟居住,所以东骑虽然大,但并不是说它就真的那么强。光有土地有个屁用,没有人那又能算什么?可就算如此,这片广大的土地可以让东骑至少两千万人口内是不用愁的,只要给东骑人时间,把人口补上去,东骑就会成为一个和楚国一样靠自立发展出来的强大国家!一个谁也比不了的大国!它将会如泰山一样,死死压在其余各国的人头上。

“君上真的……太了不起了……”刘熊由衷的说。的确,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北信君一力一手,就这么奇迹也似的打拼出这么一大片的疆土!一个国家,就如此莫名其妙的就强大了起来,它利用了各国的空子,左右缝源,终于让自己的国家成为一个可怕的存在,而这只是这三年不到的时间达成的,怎么能说是小呢,天下谁能如此离谱的做到这点?任何一个国家,想要强大,不好好的经营十几年,怎么可能成功,但在北信君的手里,却是如此飞快的就成功了。这难道还不足以让刘熊仰慕么!

王良“唰”的合上了蒙布,把地图掩上,然后道:“这份地图,在军部已经下发了,因为你是保密人员,这件事情你迟早都要知道,我就让你早点知道了,但你要记住,这种事情,是我们自己知道的,但我们不想对外国造成恐慌,所以知道的人暂时还不宜太多。”刘熊咧嘴一笑,道:“俺刘熊又不是傻子,现在俺才知道君上为什么要在西海发那么大的火,边卡的问题的确是非常的严重,不能不大意,不然我们的保密也就是空话了!”王良道:“可是赵国已经开始对我们注意了,如果不出意外,赵国一旦摆平了中山国,就会来和我们作对的!但是……我们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们已经在西海组建强大的军队!和赵国之间必有一场大战,大战之后,无论如何,我们都无法再隐藏下去了,到那个时节,一定会有无数的使节进入我东骑,那样的话,东骑的强大他们就会知道了,怎么都瞒不住的!所以,如果那时,君上身边无妻,这就可以给我大东骑一个绝好的机会,君上说过了,一个国家,最忌讳的,就是同时和几个同等的强大国家一起开战,那是一种愚蠢的做法,我们现在的对手是赵国,所以我们不能得罪的是魏国和秦国,相比起来,秦国就会重要一点!”

刘熊一下子就明白了,道:“女相是说……秦国的荧玉公主?”王良叹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吧,秦国的长公子嬴虔虽有一女,可是小了一点,荧玉公主的确是合适,在年龄上与君上相近,也就比君上小一点吧,难得的是还没有男人,听说荧玉公主的性子野,加上现在也没有谁瞧得起秦人,所以没有人向这位公主提亲,现在还是一个人呢!却也是君上的良配!”王良补充道:“所以我们必须在此之前让君上休了这位大夫人!你觉得呢?”

刘熊道:“可是……她要生了!君上一下子有三个孩子……我们不能让这个……哪怕是她的孩子!”王良撇撇嘴,道:“那是自然,不过也就是如此了,看来我们的君上身体强健,可以有很多的后代,生孩子好,让他慢慢的生,也让大夫人慢慢的生,我们先进行监视,然后进行抓捕!”“再抓一次?”刘熊犹豫起来:“既然监视,就一直监视好了,反正有君上回来做主,万一这位夫人生下了男孩,那可就是长公子,我们如何抓得?如果我们抓了,日后长公子继位……就算不是这位长公子,可是万一……总也是说不好的不是么?”

王良镇静道:“无妨,首先,她不一定是真的就是生了儿子,不是么?其次,君上年轻,怎么可能贸贸然的立后!三来么,就算君上立了,那能怎么样,更何况,只许她做了一,就不许别人做二么?”刘熊一惊,叫道:“你说什么?”王良淡淡道:“这件事情别人不好做,我可以,她要是生个女孩,那也就没有什么了,如果她生个男孩,哼,前三个都死了,这个也没有必要活下去!”刘熊怒道:“绝对不可以,君上……君上一下子……君上好不容易……这怎么可以……”王良哼道:“对于君上来说,其它的都是次要的,东骑国家才是最重要的,你觉得君上如果回来,真的能轻饶了大夫人?到时大夫人是杀是死,最后给那孽种知道好祸乱东骑么?大不了,再给君上多找女人,还怕无后,这件事情我来承担!”

刘熊想了想道:“的确,只有女相你才有说话的权利!但不知女相你已经有了十成十足的算计,还要我来做什么?”王良道:“证据!本相要有足够的证据!不然本相可以乱做,但对君上到底是不好!你明白么?”刘熊这才明白,王良也不是一点顾忌也没有,她要的是证据。由于上一次,虽然北信君已经知道了猗涟的事情,但由于猗涟本身的原因,北信君对她情犹未了,最后不了了之,可见猗涟在北信君心目中的分量,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猗涟这次做下的祸事太大了,大到谁也不好说的份上。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那么君上再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也是可以肯定的。所以,只要有了足够的证据,那样一切也就可以说得通了!

刘熊点头,道:“那好吧……证据……我有……”王良点点头,她松开包在细皮下的长腿,踏着响亮的皮靴出门,同时喝道:“起驾,我们回郁郅宫!”“嗨————”众卫士们应声,随后,一队的卫兵出现,拥着王良上了高大的官家的驷马大车,车队轰轰隆隆的去了。

刘熊深深的知道,王良这是要去对付猗涟了。其实王良的思想和猗涟并无冲突,问题只在于,权利的斗争!在东骑初建的时候,猗涟的手里管着很多事,但随着东骑越来越大,她管的事情也就越来越少了,到了王良而立,她更是一把将东骑的全部权利都接过去了,对于王良,猗涟自然是深恨的,同时,王良对于猗涟的这种行为也是讨厌到了极点的。加上东骑越来越强大,王良深深觉得,猗涟已经配不上成为东骑的第一夫人了。这也是为了东骑好。就两国关系来说,东骑国到目前为止,和魏国算是亲的,但这种亲却也有着不可弥补的裂痕。

魏国是嫁了一个公主,但并不是魏国的真正公主,随便封一个,打发叫花子。但对于东骑来说,也算是一份友好的关系。可谁能想到,现在的东骑已经不是那个十万人的小国了,现在的东骑是一个幅员辽阔,人口过三十万以上的中型大部族,同时,随着远征的成功,东骑还会更加的强大!小小一个加封的假公主,行么?当然不行!这是一个必然结果!

所以王良要对付猗涟,这也是同样的道理。

但遗憾的是,这一切仅仅只是一个小插曲,更大的灾难来临了。由于冬季的到来,加上东骑的名声已经传开,一大批的散户小族和中型的部族都纷纷的要求加入东骑,这些人一穷二白,很多人都没有知识没有文化,给东骑带来了很多的麻烦,王良下达了种种命令,又从郁郅宫派出了大量墨法两家的官员,才堪堪的把事情压住,可是由此,引发的东骑种种经济问题开始出现了,一时间,王良只好拿出东骑库存的物资来补空子,但这却只是暂时的压下了隐患。关键在于,东骑的钱不多了。经济危机开始暴发!

这时,北信君却是在北赛山上,他对于最近的东骑全然的不了解。

终于,当北信君摸到了水镜姑娘的小手后,北信君的心理产生了得意的美感,也在这时,扫兴的事情发生了,那个白玉之王花了多一半的时间上山了。东骑人忙着站好,他们摆开了白色的厚毡,布上了香炉美酒,做出了一副迎接的样子。月亮再次出头,白玉之王在昨天的月色下出发,到了第二晚的月起之后,才看到了北赛山的山台。

白玉之王从最新的一个侍卫的身上下来,这家伙给人背着上来,居然还很累的样子在喘气:“放我下来……”侍卫放下他,库左木伦上前扶他。其实库左木伦背他的时间最长,他自己的脚都软了。“大王……”库左木伦用力架住白玉之王,白玉之王活动开了身子道:“你要去和他们说话……说话才能……才能……你知道……” 库左木伦点头,走向了北信君。

北信君哈哈大笑,先用笑来麻痹敌人,然后走近。北信君身上没有一件武器的样子,那只是一个小小的样子,在北信君的手臂里,放着一把棱刺,本来他身上还带着长弧刀和中打刀的,但是为了不引起怀疑,把丢下了那两把刀给水镜带着。北信君笑笑呵呵,成功的化解了库左木伦心理最后的一点心防。库左木伦道:“大王,我们来了,让大王久等,实是罪过!”说着就献上了一方白玉!北信君笑着笑纳了,然后道:“本君也很高兴,能化解开误会,大家可以不用打仗了,其实本君真的是很爱和平的,这次又发财,又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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