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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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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不能?”陈方伯却是另一副态度:“她许好的人家是大宝,本来她爹娘死了,由人家大宝养,一点问题也没有,可现在,大宝死了,是吧……是,好,那是熊杀的,可熊是你杀的,是不是?这就是说你替大宝报仇了,是不是?是吧!再说娃儿她爹娘,老陈头因为没看好你的女人,结果让你的女人给抓了,这是他的错,他娘子死了,他自己也跟着去了,用这法子给了你一个交待,怎么样?还不行么?到了这个地步,老陈头也算是对得起你了,怎么,只是养一个娃儿,你也不愿意?”

刘羲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么乱的一层。

“真归我了?”

“归你了。”

“我可不娶她!”

“给她找一个好婆家就成!”

“那好,我收下了……” 刘羲无可奈何,他收就收了,一个丫头而已,看看能不能**……不过这个丑丫头……也许可以当男孩养!对了,就当男孩养!养着玩!这世上,还有什么比养一个大活人来玩更有趣的?刘羲笑了,也许可以好好与这个小丫头相处吧,想自己一个未来人,骗这小子给自己做牛做马,还不跟玩儿似的。想到这里,刘羲拍了拍小五的头……一阵的无语,杀人都没脏手,现在多了块灰糊印……这小子……太脏了吧!

“月勾……”正在烧水的月勾探出头来:“主人……”

“给她洗洗先!” 刘羲说着,本想把小五提出来,但想了想,还是心太软,怕冻着她,小五虽有十岁了,但这个年龄,一旦生了病,要死也很正常,刘羲既然想要造一件玩具,也就不好真个弄死她了。

陈方伯听了这话,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

“有男孩衣服么?” 刘羲问。“男孩衣服?”陈方伯只一愣,立时明白了,女孩的确是不方便行走,一般来说,哪怕是大家族什么的,也会女扮男装,这在战国,实是太长见了。

当陈方伯拿来衣服的时候说了:“有点大了,不要介意。”

刘羲当然不会介意,他看了看洗好了的小五,眉毛细了点,皮肤也白了点,但……并不是美女,当然,你不能指望一个小子这么小是美女,特别是这小子不知脏了多久。月勾烧了三大盆雪水,第一桶水倒出去,是黑黑的,甚至有点沾。

“咦?”陈方伯道:“小时候很漂亮的呀……这是怎么……”看了刘羲一眼道:“小五小时候漂亮,皮也白白的,到底是官家出身的……”

“等等……”刘羲道:“官家?这话怎么说?”

陈方伯道:“也就是你是过客,路客,是要带着她走的,我便说了,小五她爷是晋国老臣,后来三国分晋,他老爷不快活,就跑到了咱秦国来,本指着我们秦国能教训教训三晋,可没想到我们秦国也不怎么稳当,倒先给魏国教训了,后来,老陈头当了家,也是听老人话,两个儿子,他都送上了战场,结果石门大捷,但他第二个儿子也……”

刘羲这才明白,由于三家分晋,哪怕晋国多不得人心,但宗室中还是有一批臣子追随的,在这种情况下,有的人就进了秦国,因为秦国和晋国虽打了不少仗,但也算是姻亲,关系非浅,所以晋人对秦人很有好感,特别是在穆公时候,两个国家都可说是当世第一的强国。

大雪已住,红日初出,崇山峻岭间竟是一片洁白晶莹。

陈仓,这里地通巴蜀,是一条暗道,由于知道的人少,所以秦国在此定立了一处军营,用来安置一些老兵,同时存放一些粮草,此地非常好储藏粮草,只有少数商人会于此而行。

后来秦国灭后,此地就荒了,但却有一个奇人从此入蜀,那人就是韩信。

此后,韩信又用此地进兵,一举夺下了三秦,为大汉开创了四百年基业。

但现在,它只是一个老旧的军营,因为秦国年年打仗,有一些人在战争中失去了一切,老秦公就将那些失去了一切必年老或残躯的秦人放在了此地。名义上是看粮仓,但实质上是让他们养老。

“快开门……”一个清亮的女音喝道:“我是秦国公主,公父在此,快开门迎接!”

几声叫喊,原本死鱼一样的秦老兵惊动了,片刻,这座似是给人遗忘了的小军营顿时沸腾了起来。

“老君上来啦……老君上来啦……”几名还算青壮的士兵把老厚的木栅栏营门打开。

一群群老兵跑了出来:“老君上来啦……老君上来啦……”

“老兄弟们……我来看你们啦……”说话间,一个老头出现了,他坐在一辆手推车上,后面,是她的女儿,外面银妆素裹,但她却是一身的鲜红,让人看了惊艳。

那些随从护卫们跟在身后,带头的,是一个半灰头发的老者。他叫黑伯,是老秦公在魏国时就相依相随的一名护卫剑手,这些年来,一直做着最本份的工作,但秦国公对他的信任仅从工作就可以看出来,黑伯不仅止是做着护卫的工作,还管着情报工作,正如暗算里说得那样,一个国家,怎么可能没有秘密?黑伯虽名不声举,但却是别与不同,最可怕的是,他的剑法也是惊人。

“老君上……”众人叫着,一个个老头怀念起昔日峥嵘岁月,不由掉下泪来。可以说,老秦公打了这许多年的仗,这些老兵,就是活生生的见证。

“我二哥呢?”荧玉问着。

自战后,嬴虔带着兵防备着魏国,但显然,由于魏国上下不确定嬴师隰死了没,在这头大老虎没有死去时,魏国对秦国不怕,但的确是怕嬴师隰,所以可能的话,不想碰秦国,万一那个老疯子给气着了,没死,又带兵打过来了,那怎么办?

虽然魏国强大,但好笑的是,在秦与魏的交战之中,魏国却是败了一次一次又一次。

当然,魏国也感觉到秦国一日日的穷鄙,可虎死尚且不倒威,更何况那虎还没死呢。

在这种情况下,安定秦国,让士兵归田,这就很重要了,并且,在这些事中,不得不由国府出一点好处,这好处就是粮,但遍观秦国上下,哪里还有粮呢?也就是陈仓这个没人注意的地方了,所以二公子就到了这里来做陈仓令,这在别人看来,的确是一种放逐,可那只是给外人看的,古人心思多了,有时重用你是要杀你,冷藏你却是为了重用你。谁知道,嬴师隰把嬴渠梁安置到陈仓,虽然秦国大征之后,不用给钱给粮,但一般的秦民可以不管,可对栎阳附近的新贵民还是要表示一二的,哪怕是再少,也是秦国国君的心意。

但这件事不能让老世族知道,这些年,嬴师隰处心积虑,自不会一占后手也没有。

“老兄弟们都好哇……” 嬴师隰也很激动。

众人纷纷道:“托老君上鸿福……”

“二十年苦战,河西至令未复,嬴师隰……无能!” 嬴师隰大为愤慨,如果不是他中了箭伤,战斗进一步继续,他真有可能收复整个秦国的河西之地,那样一来,可不就好了么?

只是纵然到此,嬴师隰虽恨那个用箭射他的人,也只能叹时也命也。

虽然一场战争中小兵立下了大功,可是话又说回来,战争怎也不是一两个小兵能决定的。

说到底,还是国力,秦国,还是国力不行!

“老君上,您已经尽力啦,老君上,你为秦国做的一切,咱老秦人,都看在眼里,河西已经收回来大半了,咱明年再打一场,不就全收回来了!”

听这些老兵说这些话,嬴师隰心中一片刀扎似的疼。

明年还打?能打吗?秦国哪还有余粮?没有粮,拿什么大征召!怎么去打仗?

兵是将的胆,粮是兵的心。没有兵,再猛的将也没用,没有粮,再多的兵也不行。

不说粮了,秦国同样没了铜铁,兵器损破大半,马匹也在战后破了无数的蹄子,损蹄,这是骑兵最大的要害。这次,秦国穷得甚至连马也不足了。要知道,秦国可是靠养马起的家。

“老君上……老君上……”一名名老秦兵看着秦公的脸色,不由怕了。

嬴师隰回过神来,挥了一下手,道:“好,明年我伤好了,咱们再行打过!”他说着哈哈笑了起来,点手唤道:“来人啊,上酒,本公要和老兄弟们喝一斛。”

荧玉道:“阿大,娘说了,你这伤病,不能喝酒。”

嬴师隰道:“鸟!一碗酒也不能喝,还活啥?”

第三十九章:一个骗子的诞生

众人对酒而尽,一时欢畅,笑语不断。

似是觉察出什么了,老黑伯忽然一打手,带着护卫士兵退了开去,同时把门口用人堵上。

在屋中,火熊熊烧着,让这间虽破的军谷却有着足够的温暖。

拨动了一下火,荧玉退到了一边。

忽然,一声低吟起来,这是秦国公的声音。

“萋萋小草,沐风沥雨;烈日炎炎,秋风习习;九生九死,逢春复生。”

他唱了一遍,当第二遍的时候,荧玉也跟着唱了。这是一首穷人歌,嬴师隰却很喜欢,他经历过贫苦,深深知道百姓的苦难,其实话说回头里,嬴师隰一心想要打回河西,为的,何尝不是国富民强呢?只是事与愿违。

嬴师隰在回国之后,做了很多,他计除嬴改,迁都栎阳,革令新法,誓言复仇。

可除了改革时的一些荣光,看看现在,秦国甚至比初时还要穷,这是怎么回事?

一想到打了二十多年,国事无改,嬴师隰心如刀绞,当下就唱起了这首平民歌。

当此歌到了第三遍时,所有老秦人也跟着唱了起来。歌声席席,让天地动容。

歌毕,黑伯进来了,在他的耳边私语两句。嬴师隰点点头,对黑伯道:“让他进来。”

没一会儿,一个赳赳武夫样的年青男子就进来了,一撩袍子下摆,半膝而屈道:“公父……”嬴师隰点点头,手虚虚一抬:“不要多礼了,正和老兄弟们说说话呢……怎么样?这个陈仓令做得还行吧!”暗语:“该发的粮食发下去了没有。”

嬴渠梁道:“公父放心,儿全都听公父的话……”我全听你的命令,粮食已经发了。

嬴师隰这才高兴起来,道:“怎么回来这么晚?”

嬴渠梁道:“孩儿路上遇见了一桩怪事,”他说着在边上寻了丛草剁子坐下,道:“公父和各位老兵,想听么?”

嬴师隰哈哈一笑,道:“也好,说来听听。”

嬴渠梁道:“带上来……”在他的喝令下,黑伯动手,让护卫兵把一具具冻僵了的尸体抬了进来,前前后后一共二十三人。这些人的身上大多光了,身无长物,只看其尸身的僵硬,就可以知道他们已经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是孩儿在路上遇到的,公父请看,除了这七具是给人扭断了脖子,其它的人全都是伤在这里……”他一指死者的颈侧,道:“就是这里,轻轻一挥,就割得这些人死去,他们死的地方都是血,好像身上的血全都流出来了一样……一共二十四具尸体,这里有二十三具,其中有一具死相太过恐怖,有碍观瞻,孩儿也就没让拿出来了……”

荧玉奇道:“二哥,你带这些尸体来又干嘛?”

嬴师隰笑道:“荧玉你不知道,你二哥这是在考公父呢……”

荧玉怔了一下,忽然道:“我明白了,二哥,你是不是说,这些人,其实是一个人杀死的?”说到这里,她的心也是一凉,一般来说,一个剑术高手要杀死这许多人,并不是不可能,但话说回来了,如果是在同一部位下这样的出手,那可就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了。在荧玉的感觉里,天下间只有墨门行者和传说中的剑客才可以,并且,这样的人屈指可数。

嬴师隰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烔烔有神:“你是说…………”

“天下间,有这样剑法的人,不是没有,但一般来说,这些人多在山东六国游荡,他们大多是各国贵族坐上之客,平凡不会轻易出手,再有也是隐于一些商团之中,而我大秦商旅不兴,现在又有大雪,在这种情况下,孩儿已经察过了,没有大型商队往来,可偏偏就出了这种剑客……而这种剑法……”

“渠梁……你是说……那个射了老父一箭的人,可能入了我秦国?”

嬴渠梁道:“按理说,他做下了这种事,当是会在安邑领赏享福,但事无绝对,孩儿请公父想,当时我们进兵主力方向,是谁的营地?他在那里,是谁人的手下?我们现在,又有谁在手上?”

荧玉道:“二哥,你是说……公叔老贼?”

“荧玉!”嬴师隰忽然喝道:“本公在安邑时,得公叔痤厚待,今虽说是抓了他,但也不可慢怠于他,之所以不放他……算了……渠梁,这人既然入秦,你是说,他是为了公叔痤而来的,是吗?”

嬴渠梁诚实道:“这只是孩儿的想法,没有一点证据,到底是怎么样的事情,孩儿也是不知道的,不过这个可能性很大,公父,此人无耻伤了公父,要是能寻出来,将之拿下,也好给公父出一口气!”

“若是他真的来了,给我遇上,我一定一剑刺死他!”荧玉说着,双目喷出火来。

其实此刻,天以然放晴,只是雪并未化,而且,这只是初雪,这样的雪,在冬天里,少不得还要再下几场,古时的冬天可与现在不同,不是一点屁大的雪就没了,冬天短,夏天长,而是冬天很冷,雪亦是很多,正常每年的冬天都会下出过人膝腰的雪来。

刘羲收整了行李,带足了装备,又使了钱,从村子里买了厚麻,将马包上,只在马脸头上露出了一双眼来,白麻的布包着了马身,让刘羲这一行的马看上去有了那么几分的世家气度,为求逼真,刘羲还用炭笔在白麻上画了家族的徵记。

那是一轮明亮的太阳,其中,一只三足鸟。

这正是东夷族最古老的图腾崇拜。

比如周,周的家族族徵就是凤凰,周文王以凤鸣岐山为引,终而无耻的灭了大商。

煌煌大商,赫赫殷授,就这么沦落到了军事投机主义者,西周的手里。

说到中国历史,我们说夏商周,其实此三朝都不是统一的中国朝代,只是他们最古老,占着中原最富饶的土地,是当时部族社会实力最强的方国,所以才有这样的说法。

自夏禹借治水征足了人力物力,最后建立大夏,但其后的君主大多守成,不思进取,最后给陈汤伐灭,而建立了大商,大商是最与众不同的一个国家,他虽也算是地方部族,但他却是一个一直在征战的方国,这才成就是商朝后世的强大。

可惜,在商朝强大的同时,东夷国也强大了起来,两个东面的国家发生了不可避免的碰撞,这是两个势均力敌的对手的交战,东夷善射,大商有象,虽然东夷正面打不过商军,可游击战却是商不如东夷,大商王一直和东夷征战,最后给了西周机会。

在当时,西周是不可能打败商国的,但因为商国的对外政策,就是打,打出一个大一统,所以众诸侯就同意了西周的会盟,众诸侯向商进兵,偏偏此时商军主力还在和东夷打,当时是第二次两国交战了,第一次东夷败了之后,没多久就反悔了,这不又打起来了么,但却给了周军机会。

这也是最后,商军破天荒的拿出奴隶来应战的原因,不是商军没有人,而是商军在外面对东夷打仗,不然周军还真不是个,就是这样,周军也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打败了商军,其关键法宝就是钱,大把撒钱,动摇了商军的军心,才让周军有机可趁。

失了国都的商军军心散尽,周军趁机向商军进攻,但没了军心战意的商军已经不能打了,他们一一溃逃,最后,大商王的苏妲己,给周武王收到自己后宫里面去了。不过,在史书上,这一点就可以任着周写了,一代英主的商王就此成了纣王,天道何其公过?

在这里不得不说一下,后世人可能会诟病周朝的分封制度,但其实,当时的周制是一种复古,因为商国的想法是统一部族,而周朝是顺应人心,保持分封制,这才是周天子大肆分封的主要原因,你封是这样,不封还是这样,不如要个名义。所以不是周天子分封,他只是顺水推舟。

在此,古老的部族文明就此保留,一个个部族一般来说都有自己的图腾,这是部族家徵的由来原因,所以,有一个能拿得出,说得上的家徵,哪怕你是个骗子,也一样很容易骗到人,骗得人都信了,也就坐成事实了。这一点就和孔子一样,他编诗经,明明那不是他的东西,算得上,他只是整理收集,但后人却把诗经挂到了他的名头上,明明周公旦和孔子八杆子打不着,可后人把周公旦也编到了儒家,其实知道的都明白,儒学,自孔子而成,是孔子建立的这一教派,这个干什么什么不行做什么什么不成的家伙,东偷偷,西骗骗,信得人多了,也就成圣人了。

刘羲打得就是这样的算盘,他算得很清楚,这个无耻的骗子本钱十足,他既有公孙鞅他们的认知,如果救出了老公叔又会得到公叔痤的承认,到时,他就名扬天下,有了大魏国这个天下最强的国家的二把手公叔痤说话,还能有谁反对吗?

不过话说回来,虚架子再多也是假的,还要做点实的,招兵买马!

当然不是真正的招兵买马。但是对于刘羲来说,既然要装贵族,还是一个老得不能再老的老贵族,如果不把门面子打理干净,别人就是信,也是将信将疑。

比如说,他手上怎么可以只有两个人?所以,人手一定要的,专门做饭菜的,护卫剑士马队,还有管家什么的,目前看来,瘦熊也就适合给他领领路,在秦国做做向导,至于干别的,当管帐理财的管家?刘羲更愿意相信月勾。

不过,月勾精学的是歌舞,她也会一些别的,比如剑术,但那只是实学,不是学问,比如,月勾不会字,不会读书,不会别的种种,太多的不会了,怎么可能当管家?在此,刘羲决定,买人!

感谢呀,万恶的旧社会,感谢呀,秦国还有奴隶制,感谢呀,这个穷苦的秦国居然是战国时代最最庞大的一个奴隶市场的拥有者。

庞大的奴隶流量甚至可以说比楚国还要大,在这里,不得不说一下,楚国多奴,但那是精品奴隶,是分过级的,比如说角斗奴,哑奴等等。

而秦国虽有奴,但大多是两种奴,一是西面的戎狄奴隶,那里甚至还有大量的白种胡女,那些金头发蓝眼睛的也多得是,这是一件可怕的真事。还有一种就是来自于楚国巴国蜀国的奴隶了,楚国会定时的到秦国来买一些没经过处理的奴隶,再把本国加工过后的一些精品奴隶拿到秦国来买,当然,这个市场小,楚国的精品奴隶市场是在齐国,魏国,这些中原大国才是楚国的大客户。

而巴蜀两国,很好笑的,巴国卖蜀国的奴隶,蜀国卖巴国的奴隶。

巴蜀两国的奴隶本来是要卖给楚国的,但由于种种原因,楚国给出的价太小了,所以此二国更喜欢和秦人做生意。

据瘦熊所表,秦国目前有三个最大的奴隶市场,一个是在南郑,那是巴国蜀国奴隶的地方,一个是临洮,那里是胡人奴隶的地方。这两个地方的奴隶是最最便宜的。

还有一个地方是雍城,在里什么样的奴隶都有,不过么……价格就贵了一点。

但刘羲没办法,他只能选择雍城,南郑和临洮是好,可是太远了,如果他这样过去,赶时间,会磨死不知几匹的马儿,如果不赶时间,万一他不在的时候老公叔死了,让他上哪儿哭去,想想也是知道,别的不说,就在公孙鞅那里,就是一笔想不到的损失。

宵练剑,那是卫人孔周所珍藏的一口名剑,经过辗转,到了公孙鞅的手里。

这可是一口比之工布还要有名的名剑。一把工布剑,就逼得刘羲夜走出国,再来一把宵练剑,那还了得?这把剑,拿到越国去,越王甚至可以把自己的国库送给你。

可惜的是,刘羲不知道公孙鞅从孔周那儿弄到了几把剑。孔周三剑,含光、承影、宵练。

宵练剑一出,方昼则见影不见光,方夜则见方而不见形。其触物也,骜然而过,随过随合,觉疾而不血刃焉。杀人不见血,当如是了。

刘羲深深的知道,在这个时代,一把名剑意味着什么,和现今比起来,相当于达芬奇毕加索之类的艺术精品,这其中的商业,想也是知道,倾城倾国,真是一点也不是虚的。

所以为了宵练剑,刘羲也要多花一点钱,去雍城。

第四十章:打马入雍城

“可惜没马车……” 刘羲这样想着。

马车,或者说是轺车,最简单的轺车,一匹马就可以,好一点的,比如二马拉车,四马拉车,这样,四马拉的,会把车身做得高一点,宽大一些,坐着也方便舒服,不过,马车是贵物,太贵了,所以刘羲入秦,并没有弄马车,但到时,怕也是要一辆才对。

其实,雍城就有轺车,并且秦人的车做得一点也不差于别国。

要知道,在秦穆公时,秦是唯一可以与中国晋国争雄的国家,是强国,所谓强国,就是指万乘之国,换句话说就是一万部战车。能打造出一万部战车的国家,怎么可能会没有好车呢?只是现在的车,多为贵族家里,军队用不起了。

早在嬴师隰初登君位的时候,秦国大大小小还有三百辆战车,可经过了连绵的大战,现在的秦国只能保持五十辆车,不然的话,秦国的国力就受不了了。

战车虽好,但想要成为万乘之国,哪怕是再强的国力,没有十年也是不可能成功的。

所以战车极其昂贵,所以刘羲才会决定买上一部车。

在当时,一部车的价格大约万钱,也就是一锭金子左右。

这点钱刘羲还是出得起的。

现在么,只好在马上下下工夫了,刘羲包好了马,还做了马鞍,他当然做不了高桥马鞍,但可以仿出类似的,用厚皮和木材,勉强也可以了。

唯一的遗憾是没能做马蹄铁和马蹬。

刘羲用绳子打结做了马蹬,但是马蹄铁,目前刘羲还不想用,因为他知道,如果用了这玩意,一不小心会传出去,这一点优势还是等自己置下了恒产再说吧。

雪地有点打滑了,不过没关系,刘羲一点也不在意,马蹄上虽没有马蹄铁,可一样包了冬草,加上这时的马匹还不似过去中国的马种退化,其实,在中国的这个时代里,马一样是很好的,特别是战马,中国马种退化的主要原因,是在秦汉时,连场大战,把中原好的战马打光了,后世书上说了,刘邦的驷车,想找齐毛色一样的马都不行。可想而知,当时马匹减少到了什么地步了。

后来,超级无敌败家子汉武大帝为了发展骑兵又玩起了阉割技术,一阉,就是两千年,这最终导致马儿的退化。

由于前往雍城,行得是官道,所以大道笔直,路上还有行人。

但行人很少,只见到不住来回的秦军巡兵。

忽然,面前刮起了一阵的大风,打头来了一支队伍。

三百铁骑护来了一支队伍,军旗高展,老大的一个秦字,还有秦国的王旗,其中有一面旗上飞舞着一只鹰。和草原崇狼不同,秦人崇得是鹰,在草原上,能看见最凶猛的动物就是这两者,相比起来,草原胡人是一份野蛮,而秦人是多了一份的傲骨。

飞鹰骑……那是秦国苦心训练出最后的精兵。

在少梁大战之后,秦国的飞鹰骑剩下两万余,其中主力在嬴虔的手里,但栎阳仍有一支五千的不变数。而这支三百骑是从五千骑中精选出来的护卫精兵,但见他们三人并排,行止有据,好不生猛,没打面呢,一股肃杀之气就扑面而来。

刘羲拉着马,让自己的马队让到了一边。

从边而过的秦人好奇的看着这支奇怪的马队,全白的罩子连马也包上了,在马股处,一轮太阳,中间是一只三足金乌。由于这全都是刘羲画的,所以画得栩栩如生。不得不说,刘羲的业余爱好就是画画,所以画东西特别有美感。虽然是炭笔,但在这物质文明还没有到顶峰的时代,只要你有新意,就会让人觉得不凡。

在秦人马队的中间,一名老人软软的坐在华车上,说是华车,也不过是大一点的车子。两名男女在他的左右,不过是骑着马的。那名男子一身戎甲,头上高冠,背后一条黑色披风,一副英明神武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年青,但嘴唇上两撇上翘的胡子为他添出了男人味儿。

那名女子可就艳丽了,大红的武士服,上面绣着黑凰,不过皮肤却不是很白,但一样有着一股不输于男子的英气。

女子看向刘羲那边,忽然向男子道:“二哥,你看那马上画得是什么?”

嬴渠梁笑笑道:“那是三足金乌,三足金乌,生于太阳之中,这是传说,古时东夷人就信这个,第一个方国主人是个女人,叫羲和,其后有帝俊、太昊、蚩尤、少昊、大舜、伯益等,现在么,已经没影了,最近的一支是淮夷……”

“蚩尤?还有蚩尤?是和黄帝争天下的那个蚩尤吗?”

“是的,不过不是失败了么,几次的失败,无数的分裂……现在么……看那个人是东夷人么?” 嬴渠梁说着摸了摸下巴。

“二哥……”荧玉道:“怎么了?”

嬴渠梁道:“感觉有些不像,东夷人善战,多勇士,那个人却是一副放荡公子的样子……”

的确,刘羲穿着的是公孙鞅的衣服,公孙鞅是一个典型的小白脸,他和公子卬一样有着喜好风雅的癖好,所以他自是有着自己喜好的穿着,比如公子卬喜欢穿华丽的绸袍,而公孙鞅却是喜欢素净。

此刻,公孙鞅的衣服穿在了刘羲的身上,这让刘羲看上去文雅了许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一位儒学士子。嬴渠梁道:“只是感觉有点眼熟……”是眼熟,在少梁之战中,嬴渠梁可是面打面的和刘羲见过。只是,当时的刘羲头顶盔,身着甲,手持秦铍,左右剑钩,到了最后,又摸出了一把楚国双孔弩。

现在的刘羲白衣飘飘,手上提一把包着的剑,从哪看似士子更似将军,和少梁时的样子是八杆子打不找,任嬴渠梁再聪明再智慧,又是怎么可能想得到这个人就是射了公父的那个人呢?这正应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的这句话。

就这样,两人擦肩而过了。

嬴渠梁回头看了看,再看看小妹,荧玉也看着那里,想了想,嬴渠梁笑道:“小妹看中了那个人么?要不要二哥抓回来做你的箫史?”

荧玉摇摇头,道:“坏二哥,说什么呐,他不是神仙,我也不是弄玉,我只是看那姑娘漂亮,二哥,你说,我比她漂亮么?”这句话却是道出了女儿天性,她到底还是一个女孩,喜欢美是自然的。这一回,她看见了月勾,月勾换上了女装,这是刘羲的意思,他现在可不怕因女惹仇,此时的刘羲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力量,在这个冷兵器时代,他和神也差不了多少了。可这样一来,月勾的美就显露出来了,她本就是皮白,着了白衣女裙,再有这银光雪景一配,更见美丽了。

只是她的美丽吸引到了荧玉,却没吸引到嬴渠梁。

嬴渠梁中得是情伤,他的初恋是一位胡女,可他没想到的是,这位胡女在生下了儿子后就跑路了,嬴渠梁不得以,对儿子说法是那女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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