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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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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奇怪,但没有置疑,当下道:“请问吧!”

“牛神大人让我一问你,现在是什么季节!”

“牛神大人让我二问你,举族大征,就可以速胜了吗?”

“牛神大人让我三问你,如果不能速胜,怎么办,是要等着亡族吗?”

说完了牛神的意思,黄牛大巫祭开始解释这话里的意思了。现在已经是十月了,这不是现代历法的十月,而是古代的农历,也就是说,这个十月相当于现代的十一月了!天气那叫一个凉啊!在这个天气里,家家户户都是上赶着准备过冬,你却要大举征召,不说别的了,这里面的损失有多大?其二,大征之后,伤了元气,这且不算,你征了全族,有多少兵?大约五六万左右,但这就一定能保证速胜吗?毕竟这只是一个可能,可能会速胜,那是最好,但如果不能速胜,那就意味着大牛首这是要把全族放到外面的风雪里过冬,这一个冬天过下来,那损失叫一个恐怖,一个不好,灭族也是在那地方,到了那个实力大损的时候,鸟氏戎,朐衍戎还会如常的臣服我们吗?当然不可能,这里面鸟氏戎有两万族兵,而朐衍戎也有三万人,这么多的人,还能是我们举族大召后能对抗的吗?到了那个时候,万一再出个匈奴,那就一切都完了!所以那黄牛大巫祭的第三问就是问如果不能速胜怎么办?等着亡族?

此前,大牛首得了牛四的传言,一意要举族大征,打着血勇之心,好还义渠一个太平。但他却没有想到这万一事不遂意的结果,这下细细想来,顿时叫细汗把后背尽数打湿了!呆了呆,大牛首道:“那……那……牛四那里还等着援军,我不发兵,如之奈何?”

黄牛大巫祭道:“我有三策,大牛首要听吗?”大牛首道:“快请言来!”

黄牛大巫祭点点头道:“我只是代神言事,我方才说的是可能发生的事情,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真实的情况,大牛首,你上次要我的牛神号角,是怎么说的?你说敌人数千之众来征!是不是?可牛四带去的是什么人?虽然不是牛城里的精兵强将,可也是我们从北方草原上召来的勇士,说真心话,他们不堪战吗?不然吧,他们可不是那些老弱妇孺的农猎军,而是实实在在的一支军队,这支军队不要说打数千的敌军了,就是对付朐衍的三万兵也是够了!虽然我是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回事,竟然还要求援,可既然求援,他们又是守着渭南城,难道说就真的过不了区区一个冬天吗?形势不明,大牛首你草草出兵,不怕中了敌人的算计?依我看,大牛首,当守为上,一方面大牛首可以清算一下我方现在的实力,到了明年初春,再行大召,到时聚上五万大军,打杀过去,还怕什么?如果牛四能撑过冬天,那我们这样做就再正确没有了,如果牛四撑不过去,那就说明南边的危险,我们不去也是对的!而既然牛四没有撑过去,那就证明了敌人的强大,而这个冬天,我们也好趁机打探敌人的虚实,为来年的大战做准备!”

大牛首听得一个头有两个牛那么大,想了想却想不明白,道:“这么说来,对牛四,我们就见死不救了吗?”

黄牛大巫祭笑了,道:“大牛首,你救,算上冬天风雪中的损失和战死士兵的损失,你觉得会有多少?我是说敌人有能力把牛四打败并反围在渭南城内,这样的力量能小视吗?这就是说,我们不救,牛四他们是可能会完蛋,但我们救了,付出的代价不会比牛四他们完蛋更少,反而会更大,大牛首,你是大牛首,要怎么做,你自己想吧!”

大牛首呆了,照黄牛大巫祭的说法,如果出兵救了,那损失大过牛四全军战死,这简直是肯定的,光是那冬天里的雪就可以要人命了!而不救?坐视牛四的大军全部给敌人困死吗?为种选择太让人为难了!

曾经,义渠是一个强大的部族,当它举族大征的时候,它能聚集起十万的大军。这股力量让它可以横扫草原,并让一个个其它的戎狄向它投降。朐衍戎降了,每年都要进贡大批的盐和羊,鸟氏戎也是降了,向样的向义渠人低头,献上了布与铁。

可是不知怎么搞的,现在的义渠竟然窘迫到了这个地步!这说到底,还是穷闹的。就如刘羲算计的那样,这个时候的草原部族,正处在一个极弱的境地,打败他们,太容易了。

大牛首走了,黄牛大巫祭已经拿出了牛神号角,还有自己的神节!可大牛首没有动它们,而是就那么的出去了,走了!虽然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但他的这种姿态说明了他是以部族为重的,也就是说大牛首决意放弃牛四带出的那支兵马,将他们放在渭南不管了。

黄牛大巫祭在大牛首走后,端起了牛奶,一口饮尽。那黑牛小巫祭蹑手蹑脚的进来。黄牛大巫祭也不理会,待黑牛小巫祭在他的面前坐下,黄牛大巫祭才道:“我和大牛首的话你都听到了?”黑牛小巫祭点了点头,然后道:“授法师,为什么您不赞成现在大征出兵?”

黄牛大巫祭道:“你是不是有自己的什么想法,说来就是!”

黑牛小巫祭道:“我想一定是因为授法师觉得我们这次的胜算不大。” 黄牛大巫祭道:“你为什么这样觉得?”黑牛小巫祭道:“我不知道,我只是这样感觉!”

黄牛大巫祭赞许的点点头道:“你学习的浅,能有这种感悟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你不知道,在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对,上次他们征出了一万大军,这支兵力怎么说都不小的,他们说敌军只有几千人,如果真的是几千人,怎么可能打下整个渭南?你知道我们在渭南有多少农奴多少人?五万以上!就算这五万人没有战力,也不是东骑人可以一时就打败的,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些人不知怎么回事,向东骑人投降了,所以,牛四的大军才会吃亏!如果不是整个渭南投降了,除非是老秦人的十万大军,不然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他们说东骑人只有几千人,那么,东骑人一定是和渭南人也就是我们义渠人有了什么勾结,这已经不是一场东骑人打义渠人的战争了,而是义渠人打义渠人的战争!现在大征召,的确是有可能打跑这批东骑人,可那又有什么用,他们还会再回来的,这是东骑人在我们的地盘上战斗,东骑人自己的损失是不会太大的!而义渠却会越来越弱下去,所以,我说的也是真话,一切还是等到我们探明了渭南的情势才好决定下一步。”

黑牛小巫祭点头道:“我明白了,这样的话,想必这打探一事,授法师也派人去了吧!”

黄牛大巫祭不悦道:“小黑牛,我说过你很聪明,我有没有说过你有的时候聪明的过头了?”这话一出口,黑牛小巫祭脸上一变,立时躬身退了下去。

第二百五十一章:后宫的阴谋

虽然起了风,但却还没有下雪,更没有什么雨,可就算是如此,天气转凉却是一个必然结果!一行五骑飞马不断,他们都是东骑的兵,一共五个人,但却是十匹马,这是刘羲派出回东骑报告战况的人。这里面有一个东骑兵,四个义渠降兵!

“早木大哥,到了吗?”这四名义渠降兵都是明明给分了田,却把名额让出去,他们喜欢通过战斗得到那一月五刀的月薪。这次回东骑可是个肥差,他们回到东骑后就会得到十个刀的月薪,这是他们加入东骑军两个月的月钱!据说,他们还可以在东骑采买一些东西。那些东西虽然在外面很贵,可在东骑却算是便宜的。

东骑兵早木道:“快了,快了,到了河口……”说到这里,他笑道:“到了!”说到这里,他又感觉到奇怪:“怎么回事?又变样了!”

的确,那是刘羲出兵的河口,在那个河口已经出现了一道外墙,东骑人用短短的时间在那河口上修了一个小堡!这个小堡坚固的很,虽然有些粗糙,但却是高大,其实,这就是一个库房,在刘羲走后,王良就下令在这里修堡,然后把一应的武器装备给运了进去。

早木摘下了腰牌,大声道:“不要放箭,我是东骑早木,奉大统领之命,来回报军令的!”说完了这番话,他才带人接近。五人到了堡下,这时,从堡中出来了十人的巡兵,带头的人公式化的道:“你是东骑人?那么士兵牌,身份牌都拿出来!”

早木笑着把两只木牌给拿出来了。在身份木牌上面写着的是早木的出生日期,还有他的年龄,年龄以简体“正”字表达,刻在后面,每过一年,早木就会拿来自己加刻一道。这也是东骑文明的一种方式。而士兵牌是一个小一点的木牌,上面只有他加入军中的时间。这个时间很近。顺便说一下,早木是秦人,他还有一只秦人的牌,这种牌只有进入东骑的秦人才有,事实上,这位早木就是十五手下的一名秦国士兵!

“这不是早木么?”说话间,陈武来了,光头女孩陈武从形象上看,是看不出有什么女孩气质的,只有一股子煞气回荡!现在,这里的事务一般是由她看着的。

“五小姐!”早木恭敬的行礼。陈武点点头,能这样叫她的只有少数人,那还是刚刚开始就追随着刘羲的人,这早木是随着十五的,自然是知道的。她看向早木身后的人,那四个义渠人已经给这队士兵身上丰足的绿毡军衣迷住了。

有了陈武的出面,这下子一切也就容易多了。早木把事一说,陈武立时发话了,给四个义渠兵东骑兵的基本装备。一人一匹马,一套野战军衣,一件皮衣,一副两面挡的甲!他们还得到了一把短刀,一把小削,一支棱刺,一柄短矛。事实上他们还给发了一顶头盔,上面还有一张面具。不过现在是军制的面具,所谓的军制面具再也不做花活的面具,所有的面具都是一个样子,看上去有些秀气,却透出着狰狞。

不提这四个义渠降兵乐坏了,那早木却是给引着到了对岸的内堡。很快的,在早木等候的时候,猗涟来了,早木忙给猗涟见礼。猗涟笑着叫来了石娘,给早木置上了果品茶水,然后道:“战事如何,夫君可有什么话要转给我的?”

猗涟只道自己一问,那早木必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哪知道早木把头摇个不停,道:“大统领说了,他说的事是军令,在出征期间,不过问家长里短,大统领还说要我不要理会夫人的吩咐,我的军令只能呈报大总管大人!”

猗涟盼夫久矣,万不料就等来了刘羲这一番话,当下大怒道:“你说什么,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早木苦笑道:“夫人何必和我这个小兵为难!”猗涟气身娇躯发抖,还是石娘出来,道:“这是大人的意思,夫人何必和大人斗气,早前大人就说了,大人不在,部内一切事务都是由大总管说话,夫人只管等大总管问过后再问大总管就是了!”

猗涟气苦苦的和石娘上了楼,她越想越气,想到自己为刘羲付出良多,却得来了这般的结果,不由哭得一滴滴泪珠子往下打!石娘劝了会儿,叹道:“夫人何必自苦,再说,大人之前就说了,内外分离,军政分离,大人把内务交给夫人,虽说有白福管着支出那块儿,可这东骑上上下下还不都是看着夫人的脸色行事?夫人又何必如此!真把事情闹大了,岂不是要白白的便宜那个贱奴!”

石娘说的这个贱奴不是别人,而是月勾。

现在的东骑很怪。一般来说,一些帐面上的事情都是由猗涟管着的,而那些具体的生产什么却是由王良纪老实等人把着,却是连猗涟也触碰不得。在这里面,一些辅助性的事物却是由月勾来操持着,比如说服装,比如说食物。这两样也许不大,但月勾一向做得仅仅有条,让人都说不出话来。相比起来,猗涟虽是管帐,但她只是知道一切数目字而已,却是不如月勾务着实事。

刘羲对月勾宠爱有加,更是信任无比,猗涟已经不是第一次担心月勾会占去分宠了!刚开始的时候,猗涟还瞧不起月勾,可是现在长时间下来,月勾的地位稳如泰山,而猗涟却因为家族里的一些关系,大不如从前对刘羲的重要了。事实上,猗涟怕白露,因为白露是有能力夺走她大夫人的地位的,可白露一派纯然,压根儿没往那想过,所以猗涟就怀疑是月勾想要上位。

这种心理随着月勾地位的稳固而越来越占上风!甚至猗涟还担心过王良,不过对于王良,她可不敢使坏心思!可是现在月勾却又生出事来了!

“夫人不知道吗?”石娘这时只是为了转移猗涟的注意力:“月勾姑娘怀孕了!”

“什么?那个贱奴?”猗涟惊得非同小可,事实上,刘羲纵欲良多,可一直以来,猗涟的肚子都没有怎么见过动静!可是她没有想到,或者说她就不愿去想,但事情还是发生了,月勾怀了孩子了!老娘都没有怀上,她一个贱人却先了!刘羲啊刘羲,你太偏心了!猗涟这样想着,如果不是刘羲多给了月勾雨露,她怎么可能会先于主子怀上孩子的!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猗涟还不大确信!

“这是真的,月勾姑娘的肚子大了是不争的事实,而且她现在也惰了下来,想她这样一个勤快的人,没事干干嘛要这样躲懒?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我们一直就不知道!她也真是能忍,想来算上时间,在老爷出征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了,但她就是不说!”石娘本来还想说这指不定是别人的野种,不过这种话是不可以乱说的,万一给刘羲知道查起来,却是不好,想了想,石娘决定有什么说什么。就目前来看,月勾只是怀孕了,就是如此而已!

“决不能让她把孩子生下来!”猗涟阴狠的说,这时的她犹如那个里的后母王后一般!整张脸虽然美丽的令人发指,可她的心肠也一样恶毒的令人发指。就见猗涟一把抓着石娘的手臂道:“你一定要帮我!”这句话的真意其实是要求石娘帮她想法子打掉月勾肚子里的孩子!

石娘张了张嘴,她觉得嗓子眼里发干,好一会儿,她才道:“我可以帮你,但这件事情不能在你在的时候做,我估计前线的战事一定很顺利,那样的话,也就是说没有什么危险,你真想要打掉月勾肚里的孩子,不是没有办法,但我做的时候,你一定不能在这里,你要到老爷那里才可以,这里就交给我,你可以放心,在你走后,我有的是秘法把那孩子给坏了!可老爷并不是一个傻子,所以你一定要离开这里,这样,就算老爷疑心到了你身上,也不会和你认真,这件事最多也就是查到我的身上,我替你抗了……”

“石娘……”猗涟先用一张小女孩的可爱脸不舍的对石娘说话,然后转脸色道:“可是我怎么去刘羲那里,那个混蛋八成不愿意!”

石娘笑了一下,她何尝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在溺爱猗涟,但也没有办法,只道:“如果战事顺利,那你就可以去,你可以和早木一起去,我算计,早木这次来必不是简单的来了这么简单,而是要装备的,到时,必有一批军马随着出发!你还担心什么呢!不过这件事要你和大总管说才行!”

“大总管?”猗涟其实对王良也是很不爽的,道:“我如果和她说了才能走,那岂不是向所有人证明我不如她了?以后我岂不就是要低着她了一头?”

石娘哭笑不得:“你以为你不低头就可以和大总管一样高了?夫人,醒醒吧,你就算是一国之后,她就是一国之相!东骑是八成要立国的,到了时候,你觉得是你这个王后的权利大还是她这样的丞相权利大?”

“呸!”猗涟大怒:“她也能做丞相?”

石娘道:“她不做谁能做?这些日子我也看出来了,老爷留下王良果是厉害,现在的东骑和老爷在的时候没有多大的变化,一切如常的发展,这都是大总管的功劳,大总管虽是女子,可她却是真有才的,做事有条有理,这一点上,东骑的未来必是她做大事,大老爷现在只能用她,而且用她这样一个女人最放心的就是她不会造反!”

猗涟冷笑道:“她自己是造不了反,找个奸夫不就成了?”

石娘苦笑道:“但问题是,谁敢做那个奸夫?没有人敢!你以为大老爷是傻子么?你只看到了她身边的四个人,其中两个是哑巴,可另两个却并不是哑巴,你觉得这会说话的会向谁说话?谁又敢跑到大总管身边找不自在?夫人,我这里再劝你一句,我可以帮你对付月勾姑娘,因为只要没有明显的证据,大老爷不会对付你,可如果我们向大总管下手,哪怕仅仅只是怀疑,大老爷也不会再让你这个夫人当下去了!因为月勾夫人给大老爷的帮助只是辅助,而大总管却是真真实实的帮到了大老爷!大老爷能容你对付月勾,但绝对不会容忍任何人对付大总管!夫人你也知道,咱们那位大老爷是什么人,在他的心里大事才重要,其它的一切都是次要的,夫人要是觉得自己投奔大老爷的这份情谊无价,那夫人的日子怕也快要到头了!”

猗涟小口张了张,好一会才道:“她就一定会答应放我走么?”

石娘肯定道:“一定会的!”猗涟奇道:“这是为什么?”

石娘道:“因为夫人到底是夫人,夫人觉得大老爷为什么把那头畜牲留下来?那是大老爷留下来给大总管钳制夫人用的,所以夫人的存在对大总管也是一个难,既然可以保证前线的战事顺利,那么把夫人送走,对大总管也是个好事!她何乐而不为?”

猗涟点点头,忽然一叹,道:“那就这样说定了,总而言之,我绝对不能容忍那个贱人把孩子生下来!”

石娘只能苦笑:“我知道的,放心吧……”

王良来了,她一身的蓝色军衣,外面是一件皮大衣。进了石堡,王良脱下了皮大衣,来到了壁火旁,两名哑巴越剑把门口把死,另两人关上四边的门,一人在王良的身边,一人到了楼梯口,连那儿也看住了。

“东骑正选兵,第四哨哨长早木参见大总管大人!”早木一个立正站好,然后击胸行礼:“大统领大人万岁!”王良嗯了一声,然后道:“礼毕!”早木这才把手放下,老老实实的立正站好。他是正选兵,是经过一定的队列训练。

“汇报吧!”王良说。当下,早木就开始说了,他说的简洁扼要,很有一股子东骑风。

“……以上,就是目前的局势,现在大统领大人急需要武器,战马,还有甲具,特别是弓弩,我们这次作战主要就是用了弓弩,但问题是,我们的弓和弩都太少了,我们还用了很多的箭,我们这次还要带一批箭支……同时,我们还要带毒药,有的士兵把毒药给用完了!啊,我们还要盐,香料,还有油,我们不需要食物,暂时我们的食物还是充足的!大统领大人说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年的三月,我们就可以胜利了,到了五月,相信整个义渠都会在我们的手里!”

王良点点头,道:“很好,竟然如此成功,那么说来,我就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了,我想你们这次不仅需要那些,你们还要一批可靠的士兵!自大统领走后,我就开始编练新骑士,这一次,你可以把他们都带上,一共五百人,不,你还是先带三百人的好!我现在一时间手头上只有三百人的武器装备,至于次一批的武器还是可以的,但要时间,东西明天才能算是装车,你明天回去吧,有问题么?”

第二百五十二章:夫人要探夫

早木下去了,王良却是不住的揉头。不是她想不到,而是事情变化的快。

王良怎么能想得到,看上去庞大无比的义渠竟然真的如刘羲所想的那样,这么快的就不行了呢?事实上当刘羲拿给她自己的进兵计划的时候,王良当时就认为有点过于儿戏了。

刘羲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先把大军开过去,然后和敌人打游击,在当时刘羲的计算里,他一批带去十万支箭,想来敌人就算是再多也是不怕,因为刘羲在开始的时候优势多的不可想象,他就是要打一场游击战。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种新战法非常厉害,义渠兵在冒失出击后,竟然出现了大量的降兵!

刘羲的第二步计划就是冬战!他可不怕冬天,就是要利用冬天打下渭南。可运气出奇的好,刘羲竟然没过冬天就打下了整个渭南,事实上,刘羲在这里利用地利,反而先一步打败了义渠援兵!这种运气连刘羲也是感叹不已的。这么快就走到第三步了!

王良拿开墙边的草图,没有想到这场战斗就实质来说,已经算是到头了。

就现在的情报来说,刘羲现在已经从义渠当地弄到了足四千多的兵马,甚至,刘羲会把这个数字扩大到五千。这五千人里面,真正意义上的精兵并不多,其主力还是以刘羲的东骑兵为主干。也就是说,真正有战力的也就是两个哨,他们的装备和武器还有士兵的军心战力还算得上是可以!

但那已经很可以了,就刘羲自己的感觉,如果这边的装备到了,刘羲可以把能战的兵增至五个哨,这就是一千五百骑!绝对不算少了,在古时候,打仗的精兵也就是如此。

而东骑这边还可以增加实打实的五百骑!这样算来的话,打赢剩下的战斗,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王良甚至可以想象,大量的义渠兵向东骑投降。这其实没有什么好说的。自古以来,给钱给财都是最好的法宝,有压迫自是有抵抗,但用肉包子砸狗不一定是有去无回,事实上狼就是这样给人砸成狗的!在文明进化史里面,最早的狼就是这样,给人用食物一点点的弄成了狗,它们忠心无比,为了人类,和自己的同类相残!

正这时,门口处却是乱了起来。王良微怒,低喝道:“怎么回事?”一个护卫出去,很快回来,道:“那老秦来了!”王良也是不快,道:“这老货,老是呆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却是不知,嬴山得了嬴渠梁的命令,时刻收集东骑的战报!自然是不好走了。王良也有对付他的招儿,给了他弄一面腰牌,但是限制他地方,同样的,嬴山在东骑唯一能做的就是两样,钓鱼和睡觉!他甚至不能骑马!因为王良美其名曰“让他休息!”东骑封锁了他们步军的训练情况,连骑兵的训练也是不想让人知道。

所以这嬴山闷极了就非要闹点事,比如东闯闯西撞撞。他的身份在那里,你可以拦,但就是不能打杀他,结果这不就是个乱么!

“哎哟老大人,这又是怎么啦!”王良穿上皮大衣,出了门,一把拉着嬴山,不让他进堡。东骑给嬴山在外头建了一个小木屋!因为这幢石堡算起来也是属于保密范围!

“我说丫头,你们这太过分了,不让到这里,不让到那里,钓鱼吧,还得在固定的地儿!连马也不让我骑!这保密保密,哪有那么多的密要保哇!” 嬴山上来就哭叫,他现在也算是不要脸皮了,能打就打,能闹就闹:“不行,丫头,你得陪着我下两局子去,刘羲在的时候还陪我下棋呢,现在他人一走,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可没这样待客的哇!”

王良苦笑,她不着痕迹的使了个眼色,那哑巴越剑士真是厉害,居然能看得出来,当下一个插手,把老头的手给打开了。王良道:“老大人,我身上还有着事呢,这天气不大好,老大人,回去睡觉如何?我再让人给您弄点吃食?”

嬴山不干,道:“不行,天天都是这一套,不是吃就是睡,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当我是什么了?”说着又要上前用手抓。

王良忙闪到越剑士的身后道:“老大人,我真的事情忙,下一次,下一次……”

嬴山道:“那也好,我就不缠你了,可是丫头,你也给我个实话,刚才是不是刘羲来信了?”王良笑道:“哪有的事,老大人,您多虑了!” 嬴山道:“不对,丫头,你可不老实透了,我就奇了怪了,你这丫头一副老实孩子样,可怎么就是不说真话呢,你说你,你每次和我说话,有几句是真的?我都数着呢,不行,你非得给我真话不可,我都看见了,那几个,都是义渠人,打老远我就能闻见他们身上的那股子牛味!”

王良哈哈大笑道:“老大人,您的鼻子可真好使!”

嬴山道:“丫头,别打哈哈,说真话,到底前面怎么回事,我不也是替我那兄弟担心的吗!”王良犹豫了一下,叹道:“战事不利,大统领给敌人围困在了渭南,现在这是差人来援,老大人,我这真是忙,还要组织第二次出兵呢,您就别给我添乱了,我东骑败了,那就是人义渠向你们老秦兴师问罪了,你说你添这个乱干嘛呢!来人,送老大人回房!”

嬴山大怒,道:“丫头,又来这一手,你说实话,你说实话……”可却是没有用,远处的几个士兵过来,三下五除二,抓着没有剑的嬴山就走!

玄奇走了过来,迎向王良,道:“姐,这是怎么回事?”王良打着哈哈道:“还能是怎么回事,你不都看见了吗?这老东西一天到晚的给我惹事!偏偏还不能得罪!居然还要我给他下棋,好妹妹,你找空多陪陪他!”

玄奇摇头,不耻道:“那老大人说的没错,姐,你说你现在一天能说几句真话,真是人一高位就变!算了,我还要教课去了,对了,我明天就要回栎阳了,先和你说一声,你上个心,别到时拦着不让我走!”

此时,邓陵子已经把墨门中有些年青弟子请出来给东骑听用,而他自己披枷戴锁长跪于神农大山里的一条瀑布下自悔,并发誓,永生不再好勇斗狠!在前段时间,最后一批墨门弟子到来。这其中,有很多年青俊才。比如辅子彻和辅子洵兄弟,转精于机关器物学,桑子长于力学,水镜车芸屈娴精于炼药制药,对医理也有研究。陆承轩和夏柔夫妇长于各国文字古文,还精于历史秘文。桑纹锦、白舆、柒金茧三人对发明创造也是有着独到之处,何然、皇甫慕云与皇甫朝云对丝织精道,梁错是个超级铁匠,左震河长于建筑。

到此,玄奇心怀爷爷,决意要离开了!

王良也是无奈,身在其位,当谋其政,既谋其政,从政者还有能说真话的吗?想了想她说了点良心话:“妹妹,我有我的难处,这样好了,你看看我们这里有什么,你例个单子给我,到时我批了,你带回去,算是我对爷爷的一份心!”

玄奇立刻笑了起来:“那好,我要一批笔,我还要一些纸,爷爷喜欢自己写点东西,墨汁易糊,要是用刻刀,又伤手,还是纸好,只是你们这里的纸不外卖!说起来,我们墨家也有纸,可就是比不过你们!”

王良淡淡一笑,道:“那是小道,只是一些小窍门而已,算不了什么的,只是大统领说了,这种技术如果一下子开放起来,会对环境有很大的影响,到时会污染了水流,却是不好,不过妹妹说话,我就破一会例,批你十斤!这可行了吧!”

玄奇笑眯眯道:“那我就谢啦,对了,我也给你一句话,你刚才说的,那个老头一定会反过来听的!”王良一怔,就见玄奇已经去了。

这时,身后又有动静,王良回头,却是猗涟跑下来了。王良笑道:“夫人!”

猗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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