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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投机者-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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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很有市场,而石原莞尔的缓进派正在逐渐失势。

“是的,支那太大,帝国很难一次征服,”近山点头说:“我有一种感觉,快开始了,华北驻屯军的求战情绪已经越来越强烈,他们已经几次在北平宛平附近举行军事演习,战前侦查应该已经完成了。”

近山说到这里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石伊也深有感触,他解开衣襟,试图让江风抚平他胸中奔涌的血。

“赶快开始吧,时间不在我们这边。”

石伊尽管小心,可他还是不知道,他在沙坪坝使用的摆脱跟踪术几乎没有发生任何作用。他能留到今天,是因为唐纵要留着他钓鱼。

小酒馆斜对面的一个不起眼的杂货铺,铺子已经关门了,楼上透着朦胧的灯光,店主人似乎在节约用电,可是透过朦胧的窗帘,几双眼睛正紧张的盯着小酒店的出口,那里还有几辆人力车在酒店门口候客。

“他进去多长时间了。”

“快一个小时了,”一个年青精干的小伙子答道:“组长,这小子够精的,会不会从后门走了?”

“后门的小童没有报告,盯着吧。”组长是重庆站行动科的副科长田柯。监视石伊的任务一直就是他在负责,这个监视点他每天都要来一趟。唐纵走后戴笠没有对重庆站进行大规模的调整,而是就地提拔原重庆站副站长秦海廉为站长。

秦海廉对石伊采取的依然是放长线钓大鱼的策略,近山与石伊联系就被发现了,他开小酒馆时,重庆站就秘密买下了这家杂货铺,在这里设立了监视点,这家杂货铺的周围还有几个监视点,白天有一个组员化装成黄包车夫,在二十多米外的地方等待,晚上有两个组员化装成黄包车夫轮流在门口等待,与此同时后门还有一个固定监视点。

这种蹲点是极端枯燥的,不能发出太大声响,不能有太多动作,来往的人还不能太多,另外还要有极其敏锐的观察力,能分辨出那些是来接头的,那些只是顾客。秦海廉曾经想派一名女队员去应聘服务员,可对方却根本没有公开招聘服务员,所有服务员都是石伊的熟人介绍和从川外来的,发现这个情况后,秦海廉就不敢冒险派人了。

其实在特务处的各个站中,重庆站是比较轻松的,他的轻松体现在经费和人员上,其实这也是一回事,其它站的经费都是从戴笠那里划拨,唯独重庆站是从西南开发队那里划,经费是其他站的三到四倍,因而人员充足,装备也远远强于其他站,也才能专门调两个组来守候小酒馆。

“组长,这小鬼子最近几天搜集了我们不少情报,就让他这样送出去?”另一个脸庞有些瘦的小伙子问道。

“怎么?舍不得?”田龙平静的问,小伙子虽然没有答应,可他的神色却表明,的确如此:“你们啦,还年轻,对情报工作的理解还不够,”田龙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其实他的年纪也不比他们大多少:“这个石伊,要抓的话早就抓了,用不着等到现在,之所以不抓他就是要用他来钓鱼;可是既然不抓他,就要让他搜集情报,他搜集不到时,我们还得送点情报给他,只要拉住他,后面的鱼就会源源不断的钓上来,这样就有效的保护了我们真正要保护的秘密,明白吗。”

“明白,组长高明。”两个小伙子顺口拍了句马匹。

“放屁,哪是我高明,”田龙笑骂道:“是庄副主任和唐站长高明,对付石伊的整套策略都市他们制定的,我们只是执行罢了。”

说完之后田龙伸个懒腰:“你们盯着吧,我先走了。”

关注什邡演习的不但有新一集团的高级将领,也包括了刘湘邓锡侯田颂尧刘文辉这些川中实力派和云南的杜聿明,演习开始前,杜聿明带着卢汉范汉杰飞到四川,川滇两省的风云人物一时间云集什邡。

这样集中的关注度让参加演习的两师官兵都有些紧张,演习规定蓝运东师为进攻方,郭勋祺师为防守方,重点检验科目为步炮协同,旅步兵进攻战术,突破分割、战场通信、反坦克作战,空地结合,野外工事构筑;其中空地结合是个新科目,P40到位后,高志航督率飞行员们训练很苦,他听说这次演习就要求参加,试验一下空地结合战术,庄继华犹豫之后批准了。可庄继华也加入了他的东西,他把宋云飞的特种部队交给了郭勋祺,检验一下特种作战在防御战中的使用。

演习的区域南北宽为八公里,东西纵深为二十公里,这遍区域是典型的丘陵地带,有山有平原,山不高,海拔三到四百米,坡度不大,南线还是平坦的低洼地带。导演部只规定了由蓝运东师首先发起进攻,演习开始时间为凌晨一点,其他的由双方自行决定,导演部不干涉。这个规定为双方指挥官的发挥提供了最大空间,也是对平时训练的最好检验。

演习开始后,蓝运东没有把突破点选在南线的平原,而是选择中线丘陵地区,他的部队从东向西,在宽达四公里的战线上向郭勋祺发起进攻,而他的重点突破地段只有四百米,师属105榴弹炮和旅属七五山炮步兵炮全部集中这四百米,新101军的严格训练得到丰厚的回报,炮火准确的落在突破口上,一分钟内就落下十几发炮弹,爆炸产生的强烈冲击让远在导演部观察的高级将领们都感受到了,浓密的硝烟遮蔽了整座山头。

炮击之后,潜伏在五百米以外的突击部队发起进攻,突击距离为五百米,这是蓝运东的首创,战术条例规定为防止受到自己的炮火杀伤,突击部队发起冲击的距离为一千米,但蓝运东与廖耀湘的观点相同,认为炮击之后应该迅速冲上敌人的阵地,不过他选择的是缩短突击距离。

果然蓝运东的这一手让郭勋祺措手不及,他隐藏在反斜面的部队刚运动到山顶阵地,蓝运东的突击部队就冲上山了,双方就在山顶附近展开激战。

郭勋祺随即调动炮兵进行阻断射击,在山腰形成一条炮火封锁线,双方炮兵观察员先后发现对方的火炮阵地,双方立刻展开一场炮战。

山顶激战一个小时后尘埃落定,攻击部队最终将防守方压下山顶,这一个小时的顽强抵抗,为郭勋祺赢得调整部署的时间,他利用左翼吸引蓝运东的攻击,掩护正面和右翼后撤到第二道防线。

蓝运东在正面得手后,指挥部队继续进攻,他以部分兵力进攻右翼,主力继续向纵深突击,以配属给他的四辆坦克打头,从侧翼向郭勋祺实行迂回。

这四辆坦克是庄继华死活从蒋介石那里要来的,平时都宝贝的放在军校里,作训练器材,这次演习为了让士兵体验坦克的攻击和防御,庄继华把这几部坦克也调来了。

坦克的出现产生一个意想不到的效果,在平时训练时,士兵们只在图上见过这玩意,部分连队指挥官想了办法作了几个木头的,但那毕竟是木头的,这几辆钢铁怪物带着轰轰隆隆的响声飞驰而来,在士兵中造成一阵恐慌。

接着这阵恐慌,坦克迅速掩护步兵插入到阵地中,郭勋祺负责防守这一区域的是他的主力旅第一旅(旅长袁治),袁治在指挥部看到这种情况抓起电话大骂,防守一线的团长许伯元急了亲自带了一个火箭筒小组上一线阻击坦克,他指挥小组很快击毁两辆坦克,但他也“不幸”阵亡。

庄继华等高级将领看到这种情况心中不由泛起一丝后怕,这次把坦克调来看来是作对了,中国士兵的素质太低,特别是原川军,他们大多数是农民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子弹打不穿刀砍不烂的坦克。

“演习结束后,以营为单位参观坦克,并现场讲解如何打坦克。”傅常提出了个建议。

庄继华点点头,刘湘却说:“新一集团军可以这样,其他部队呢?”

刘湘的话很明白,剩下的川军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将来出川作战的不止是新一集团军。

孙震看看刘湘和邓锡侯苦笑下:“我们总共只有这四辆坦克,当初文革死活要几辆真坦克,我和真吾还不以为然,现在看来值得。”

“甫公,晋公,我建议你们造几辆木坦克,然后蒙上铁皮,剩下的恐怕只有到战场上寻找经验了。当然这只是一个应急办法,我们自己要生产出坦克还需要两年。”庄继华放下望远镜转身对刘湘和邓锡侯说,他的声音略有些低沉,刘湘他们想想后也沉重的点点头,表示接受这个建议。

但他们都没注意到,庄继华的眼光有些飘忽,身体微微有些颤抖,那不是生病,而是激动或者紧张。他的心思只有一半放在眼前演习上,另外一半心思已经飘到遥远的北方,卢沟桥的枪声还会如期打响吗?

“郭勋祺将军第二旅徐仲达团在左翼发起反攻。”参谋向将军们大声报告演习的最新进展。

激烈的战斗还在进行,郭勋祺感到死守不是办法,他抽调第二旅的一个团在左翼发起反攻,同时宋云飞的特种部队隐秘向蓝运东的后方运动。

七月八日凌晨五时,东边的天空微微露出一丝鱼肚白,霞光即将映射到宛平城头,田野里,即将成熟的玉米随风摇曳。

但今天,宛平城内外,以往的宁静安详,却被城内外的紧张驱赶得无影无踪,此刻宛平城头士兵紧张的盯着城外,各种火器齐整整的对着城外黑暗,明晃晃的大刀片背在身后,刀把上火红的布条,在微风中左右飘荡。

城外浓密的玉米地的尽头,日本华北驻屯军第一联队第三大队大队长清水节郎端坐在一张矮凳上,周围环立着一群军官。他双手柱着指挥刀,眯着眼看着不远处黑黝黝的城墙,他努力掩饰着激动的心情,保持指挥官的庄重。

这座城,他已经想了太久,每次从城下路过,他都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拿下这座城,现在他就要如愿了。

他要创造历史了,他将一手挑起对华北的进攻,占领华北,为天皇,为帝国开疆拓土立下赫赫功勋。

“开炮!”

随着这一声炮响,中华民族的苦难和光荣同时降临,父亲死了儿子上,哥哥牺牲弟弟上,丈夫阵亡妻子接过刀枪;中国人用血将不屈两字铭刻在黄土地的各个角落。血,染红了长江黄河,染红了五岳三山,但我们民族挺过来了。

第二部结束,第三部血火抗战即将开始。

这一部开了几处金手指,有不少人反对,也让我有些迷惑,因为不开的话,好像反对的也不少。

第三部 血火抗战 第一章 南京保卫战 第一节 “意外”的战争(一)

夏日的狂暴穿过层层轻雾,再经鄱阳湖长江的柔情抚慰,在到达庐山时已变成温柔女子的轻唇,轻轻吻在你的身上,变成屡屡凉意,渗入心田。峰峦叠嶂,群山寂寂,潺潺流水,空山鸟语,溅玉飞瀑,构成了庐山的绝代风情,从烦躁的官场商场中抽身到这里的人,无不被深深陶醉,这也就是几百年就是中国达官贵人选择庐山作为避暑胜地的原因。

但近年庐山不再仅仅是达官贵人的避暑胜地,继庐山军官训练团之后,近年蒋介石在庐山暑期训练团,与33年的军官训练团不同,37年的暑期训练团不但有军官训练团,还有设有党务、警察、青年、民政、教育、新运(新生活运动)训练队,从全国各地抽调警察局长、县党部主任、青年党员、民政科长等参加,总团长照例由蒋介石担任,副团长由陈诚和杨永泰担任,陈诚负责军官训练团,杨永泰负责其余各队;而杨永泰更是出任教育长,手中的权力好像超越了陈诚。

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个训练团是借鉴的重庆模式,庄继华在重庆五年,通过军官、党务、政务培训团和干部学校培养了大批干部,依靠这些干部,正是依靠这些干部,他才顺利推行了减租减息,组建了预备役,成立三青团,控制了工会新闻,不过让他们有些好奇的是,庄继华是通过什么方式控制了干部的腐败,从新闻界和去过重庆的商人口中传出,重庆的干部是目前中国各省中最廉洁的团体。

蒋介石从西安回来后,在各种场合大力褒奖重庆模式,开始时南京官场还以为这只是酬谢西安事变中庄继华为首的西南军政的表现,但蒋介石一反常态的任命杨永泰为庐山暑期培训团副团长,负责筹备培训团具体事宜,官场上的人开始有点惊讶了,等杨永泰拿出他设计的培训计划后,何应钦陈立夫这样的人都明白了,蒋介石不是要酬谢西南,而是要在全国复制重庆模式,任命杨永泰只是因为有资格出任副团长的人选中,只有他在重庆干过,也只有他熟悉培训团的教育方式,当然熟悉重庆模式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重庆模式的创造者——庄继华,但他要在四川整编川军,建立新军,不可能到庐山来,否则陈诚和杨永泰的副团长会被庄继华一肩挑。杨永泰也清楚蒋介石的意思,直接发扬拿来主义,将重庆的教材直接交给蒋介石,蒋介石审阅后大笔一挥,就成了训练团教材。而且将滕杰和陈启坤夫妇调入训练团充当教官。

七月一日,庐山暑期培训团开学,军事训练团设在海云寺,其余各团住在枯岭。几千人的进驻,让平日比较沉寂的庐山多了几分人气,除了军官训练团,受训的大部分是年青人,只有极少数超过三十五岁,尽管蓝衣社让蒋介石失望,但蒋介石最终还是把希望寄托在青年身上。青年的精力旺盛,在繁重的学习之间,还有余力赏阅庐山美景。

但宛平的炮声将千里之外庐山的平静炸得摇晃了一下,七月八日下午,特务处的紧急报告传到庐山,蒋介石在海云寺得到卢沟桥事件的消息,开始他并没有注意。在此之前发生的两次丰台事件和大沽事件都比这个事件要严重得多,而且日本华北驻屯军司令官田代皖一郎正患重病,二十九军军长、冀察政务委员会委员长宋哲元也在山东老家,北平驻屯军的最高指挥官是参谋长桥本群,二十九军最高指挥官是秦德纯和佟麟阁,其中佟麟阁主内,秦德纯主外。双方正按照通常的惯例进行谈判。

可到了傍晚,特务处的报告再次传来,蒋介石开始感到不安了,牟田口指挥驻丰台日军再次向卢沟桥发起进攻,此举遭到验证以待的二十九军的沉重打击,日本狼狈退回丰台。到晚上张治中在天津与日本驻屯军特务机关长松井太久朗达成三条协议:一、中国军队撤出宛平。二、日本军队退回丰台。三、宛平改由中国的保安队(石友三部)接防。事情到此似乎已经解决了。

凭借长期与日本人打交道的经验,蒋介石敏锐感到事情恐怕不会这样容易,忧心忡忡之下,他连夜把陈诚何应钦张治中还有外交部长王宠惠找来商议。

“到目前为止,中央除了收到二十九军关于在卢沟桥与日军发生冲突的报告外,没有收到任何他们的报告。刚才我说的都是来自特务处的报告。”林蔚介绍完卢沟桥事件的最新发展情况后,特意补充道。

听到他的话,在场所有人都无言以对,自从把河北察哈尔交给宋哲元后,宋哲元借口不给日本挑衅的借口,不让中央军进驻,把这块地方当作他的领地了,对中央是能瞒就瞒,能挡就挡,生怕中央会重新进入两省。

“日本方面有什么反应?”外交部的报告已经交给蒋介石了,蒋介石问的目的是让王宠惠向在座的介绍下日本政府的反应。

“事件发生之后,我们驻日本大使已经紧急约见外交大臣广田弘毅,向他们提出交涉,要求他们立刻制止在华北的军事行动,目前他们还没给我答复。”王宠惠简单的说了一句:“大使馆认为,目前日本国内军内对华态度上分两派,一派主张积极行动,另一派主张采取外交手段,军事力量主要对付苏俄,他们认为之所以现在还没答复,是他们两派之间还没形成共识。”

蒋介石坐在椅子上双手合拢,捧着一杯白开水,他思索片刻后说:“辞修,你说说军队的情况。”

“是,”陈诚恭恭敬敬的站起来:“第一次长城抗战后,军委会决定整编六十个师,并划拨了一亿大洋,但是由于征战不休,整理师计划进展缓慢,到目前为止总共装备了三十个师,总计四十万人,另外还有购买了二十个师的装备,这批装备将在八年之内送达,如此再过半年又有二十个德械师。”

“这三十个师全是从德国购买的武器吗?”当初蒋介石任命陈诚整编军队就让何应钦暗自不满,现在他忍不住想小小的刺激陈诚一下。

“不是,有五个师全部装备产自重庆的武器,包括105榴弹炮,另外还有五个师装备了八二迫击炮和一二零迫击炮,战防炮,以及机关枪,由于整编川军也需要武器弹药,所以重庆为中央提供的武器数量有限。”陈诚不动声色的答道。

“他们的武器怎么样?”张治中有些好奇,西南开发这几年闹出不少动静,报界有抱怨有支持,政界军界也一样,他在湖北听康泽说起庄继华私自卖武器给川军,他的别动队想要几挺机枪却不给,他一气之下报给蒋介石,蒋介石还不管。

“部队反应还不错,不比德国人的差。”陈诚在这上面还不敢得罪庄继华,对面坐着的杨永泰的命可是庄继华救下的,要传到重庆去,以后再想要武器,恐怕就难了,不过他还是委婉的表达了一下不满:“不过就是数量太少,而且重炮和步枪都不够,还有汽车,文革拒绝提供。”

“除了你那三十万,文革在四川和云南还装备了二十四万,”蒋介石慢吞吞的插话道:“重庆兵工厂产量有限,到目前为止还无法满足全国军队的供应,不过,这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成绩了。四川整军提高装备也是一项重要内容。”

“我听说他们目前能生产150榴弹炮了,是这样吗?”何应钦皱眉问道:“他们的产量到底有多少?”

“150榴弹炮已经装备部队了,”杨永泰说:“不过数量太少,每个月不过十二三门,重庆目前月产步枪一万八万支左右,轻重机枪大约在一千四五百挺左右,最近一年,重庆方面主要在扩充弹药生产量,目前月产中正步枪子弹三千万发,迫击炮炮弹四十万发左右……”

杨永泰不慌不忙的把数据一项项报出来,然后每个人都在心里计算,说实话不看其他的,仅仅听数量还是很可观的,可仔细算算,均摊到每支部队每名士兵身上,数量就不多了。但这依然对众人产生莫大的鼓舞。

杨永泰报的这些数据可不是为了闲聊,或者为庄继华宣扬什么,而是向在场的决策者们提供后勤数据,这些数据都是绝密,平常人是听不到的,也是绝对不能外传的。

张治中脸上泛起一阵潮红,他有些兴奋的说:“好,简直太好了,我们也国防工业了。”

可杨永泰却随即给他一番打击:“东西虽不少,可却运不出来。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庄文革在四川修了五年路,川内的公路差不多了,可出川的公路却依然没有修通,太难了,我到工地上去看过,每走一步都是山,去年开始修的川鄂公路,目前才修到川鄂边界,而铁路更是没有,除了川江以外,几乎没有人直达东部前线和华北前线的运输线。”

……

先道歉,前面有个bug,训练射击子弹数量不应该是100发,那实在太多了改为30发。

第三部 血火抗战 第一章 南京保卫战 第一节 “意外”的战争(二)

杨永泰的话虽然抑制了众人情绪的上涨,但张治中何应钦的情绪依然很好,陈诚的表现尚可,他对重庆的了解更多一些,不过他对庄继华的一些做法有很大的意见,特别是装备川军,但蒋介石既然不说什么,他也不好坚持。

“有总比没有好,这些问题总能解决,”张治中笑着说:“委员长,当年西南开发的决策真是高明,这才五年时间就取得这样大的成就,真是难以想象。”

“要是再有五年时间就好了。”杨永泰叹口气:“我和文革谈过,西南开发现在只算走上正轨,要想大成,还需要五年时间。”

林蔚瞟了眼杨永泰,他知道今天杨永泰为何反复强调困难,杨永泰不想现在就开战,他认为可以作出部分让步,以让步换取时间,蒋介石在之前征询他的意见时,他就力主批准北平方面谈出来的结果。

“这些先不说,”蒋介石淡淡地说道:“我们的情况大家都了解了,现在说说卢沟桥事件,我们应该如何应对。首先这是不是日本有意挑起,就如九一八和一二八还有热河那样。”

屋里一时沉默了,良久张治中才问:“北平方面有那些报告?谈判交涉情况怎样?还有日本军队的调动情况呢?蔚文兄。”

“没有,除了报告昨夜和今天下午的两次冲突外,没有什么具体报告。”林蔚答道:“中央获得的报告还是通过特务处北平站传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谈判结果也没报告?宋明轩要做什么?”张治中立刻警惕起来,这太不正常了,中央早有命令,与日本人发生任何冲突交涉都必须上报中央,由中央统一部署指导,可北平为何没有报告事件的进展。

“文白兄,这还不好理解,”杨永泰叹口气说:“宋明轩这是既防日本人又防中央,而且恐怕后者意思更强。”

“这个条件还可以接受,对国内舆论也交代得过去。”何应钦斟酌着说道:“今天共产党方面的通电不知诸位看到没有,哼,哼,什么平津危急,华北危急,中华民族危急;好像天都要塌下来了,唯恐天下不乱。”

“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只要中日战争爆发,中央对他们的压力立刻消失,他们的处境也立刻转变,在谈判中由被动转为主动。”林蔚补充道,国共谈判已经进行了几轮,双方在地盘、组织反复争论,国民党方面要求取消陕甘宁边区,毛泽东和朱德出国,而且不同意实行党外合作,建议组建国民革命同盟会,国共双方各派相同干部加入,由蒋介石担任主席;共产党显然不能同意,双方形成僵持,六月中旬周恩来返回延安。

但抗战一旦开始,目前聚集在陕西的中央军就要东调前线,而且红军有四五万身经百战的官兵,这也抗战的一股巨大力量,但也会成为中共提高要求的一枚重要砝码。

“这个结果基本可以接受,”蒋介石思索着说:“可从各方面传来的情报看,日本人正从东北朝鲜调兵到北平,日本政府内部也争论不休,我看这个事件不是那么容易过去的。”

“校长说得对。”陈诚立刻接口道,他刚才没说话,与中共的谈判由他主持,可与此同时还有另一场谈判在上海举行,那就是陈立夫主持的与邓演达第三党的谈判,双方也形成僵持,但第三党毕竟没有自己的武装,所以政府的主动很明显,但他们的党魁邓演达影响力太大,至今许多黄埔同学还视起为偶像,陈诚与邓演达的关系也十分莫逆,这是蒋介石不肯把那场谈判交给陈诚的原因,而陈诚在与邓演达的关系上采取了庄继华式的处理,私人关系不隐瞒不否认,可政治立场丝毫不受影响,他希望与邓演达的谈判顺利,可从各方面传来的消息表明第三党的立刻也十分坚定,谈判进展不大,他怕蒋介石派他去劝说邓演达,这会让他线路一个尴尬的境地,因为他知道邓演达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接受他的劝告,因此很不愿意继续谈谈判的话题,以免谈来谈去谈到这场谈判上去。

“九一八的时候,我们判断错误,结果丢了东三省,热河时张学良又犯了轻敌的错误,结果丢了热河和长城,这次我们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了,只有能战才有和。”陈诚的话铿锵有力:“我建议立刻调兵北上,加强北平的防御,同时派重兵于南口,一方面威胁日本的侧翼,另一方面防止平津丢失后日军向山西发起进攻;第二在石家庄建立前敌指挥部,调重兵到华北,预作防备;二十九军军指挥部应立刻移到保定。”

陈诚的建议无疑是一种立足于战的部署,这让态度游弋的何应钦感到有些不妥:“辞修,你这是火上浇油,我们这一调动部队,日本人很快就会知道,他们就会做出相应的反应,这样剑拔弩张,反倒会使冲突升级。”

“我看不一定,目前日本强中国弱,弱不可能主动挑战强,但我们必须表明我们的态度,让日本人明白我们的底线,庄文革有句话是对的,就怕双方误判,我们做了准备,让日本人知难而退。”林蔚毫不客气的插话道。

“蔚文兄说得对,”张治中也插话道:“如果平津不战而丢,或者很快失败,中央政府能不能接受;接受之后,如何对全国民众交代。”

“平津决不能丢,如果平津再像东三省或者热河那样丢掉,国民政府就该下台了。”蒋介石站起来决绝的说道,刚才陈诚的话提醒了他,必须让对方明白你的决心,而张治中则是在警告他,如果出现那样的情况,全国必然出现新一轮的抗议怒潮,而且目前已经逐渐好转政治环境会立刻变得十分恶劣,他的在西安事变中积累起来的威望会立刻崩塌,党内军内原支持他的人会转而反对他,黄埔同学也会分裂,接替他的人,比如汪精卫,如果他能把邓演达拉过来,那么黄埔系中的大部分人也不会反对这个政权。

“敬之,你明天回南京,与日本大使联系,告诉他们,卢沟桥事件的处理,以不损伤国格,不损害中国主权,不撤退军队,不更换地方官为准,超越这几条,我国政府都不会接受。”蒋介石的神色严肃。

何应钦张张嘴想要反对,可最终他还是答道:“是,委员长,我明天一早就回去。”

“宋明轩那里要提醒他,畅卿,记录,”蒋介石思索着说:“卢案必不能和平解决,日方将得寸进尺,决无已时,中央已决心用全力抗日,宁为玉碎,以保持我国家之人格,此次胜败全在兄与中央共同一致,无论和战,万勿单独进行,以免遭敌各个击破,兄可将司令部移防保定,以免受到日军的包围。”

蒋介石说完,杨永泰也记完,蒋介石立刻在电报稿上签下蒋中正三字,然后他又对陈诚说:“宋明轩防备中央军,总不至于连他西北军的同僚也防备吧,孙连仲在军官训练团,让他明天来见我,调他到北平前线,宋哲元总不至于有什么想法吧。”

“委员长高明。”陈诚嘴角露出微笑。

事情果然如同如蒋介石担心那样,七月九日日军日本驻屯军步兵旅旅团长河边正三调集一个大队,再次进攻卢沟桥,但二十九军的增援部队已经赶到,双方经过三个小时的激战,中国军队再次击退日军进攻,同时开始包抄河边正三的侧翼。河边正三狼狈撤回。

战事没有取得进展,日军只好回到谈判桌上,可这时消息已经传出,国内的抗日怒潮高涨,北平以清华燕京北大学生为首走上街头,支持二十九军抗战,大批北平市民参加了他们的行动,愤怒的市民们砸毁了北平的日本商店;武汉、南京、太原、广州、重庆、南宁,全国各地,社会各阶层纷纷通电中央,要求抵御日本进攻,展开彻底抗战。

相同的情况也发生在日本,朝日新闻、东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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