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侬本唐朝多情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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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侬本唐朝多情郎
  作者:楼采凝
  男主角:聂辰云
  女主角:沈融儿
  内容简介:
  上天注定他二十七岁那年必将遭逢劫难,
  须得讨房媳妇冲冲喜,方得消灾解危。
  只是他生性浪荡,花名在外,谁家姑娘肯爱?
  急得他的老娘只好亲自出马,到处拜托求亲。
  谁知,偏有那小孤女自告奋勇,愿意下嫁,
  自此,浪荡公子哥无端多了一房美娇娘。
  唉!只可惜他身负惩奸除恶的重责大任,
  只得假装浪子,无福消受美人恩,
  害得小娇娘再三误解,决定将他让给别人。
  等等!小表妹对他投怀送抱不成,
  这会儿竟唆使她进宫诱拐皇上,代夫进谏。
  天啊!就算她已被封为“娘娘”,深受皇上宠爱,
  他也要闯进皇宫,救出爱妻,
  找皇上理论理论……
  正文
  序
  凝凝宅急便(八)
  ——神秘的塔罗牌
  你们相信算命吗?坦白说,凝凝从未算过,若真要说有,那就是曾经投过类似贩卖机的那种抽签机器,那次是好玩,相信有许多人也曾像凝凝一样,花上十块钱试上一试,问题是签是求出来了,但不会解签也没办法,所以,那回的经验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而最近在坊间,无论是校园或社会人士,都突然迷恋上一种算命式的扑克牌,那就是有点儿吉普赛风味又有点儿神秘的塔罗牌。书局、便利超商处处可见,这倒让凝凝开始怀疑,人的一生真能藉由如此廉价的一副牌来评断吉凶吗?
  前阵子,由新闻报导中得知一位国中生不幸坠楼身亡,手上拿着的正是一副这样的牌,凝凝姑且不论她的坠楼与这副牌有没有关系,但让我惋惜的是,一个花样年华的生命就此消失。
  所以,如果你是我的读者,或是在学的学生,凝凝希望你不要追随流行,不要迷信,如果好奇想玩玩,就请你记住好的,忘掉坏的,如此才会过得快乐,不是吗?人生就是冒险,若把自己的未来全弄明白了,这还有什么刺激可言。
  记住,算命只能替你避祸,却不能为你做抉择。自己的一切操纵在自己手上,凝凝想要说的就是这个。
  好了,伟大的警世语说完了,该回到正题上。(希望读者们不要认为凝凝太严肃也太罗唆了)
  《侬本唐朝多情郎》是聂辰云的故事,他也是在前几本书里我所安排的一个伏笔,各位对他还有印象吗?
  凝凝可是满欣赏他的喔!
  因为他那种做事洒脱,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与胸襟让凝凝很佩服;以及他对爱情的专一与深情也让我很感动,各位朋友们,如果你们已经翻阅至此,可一定要继续看下去,凝凝保证你们一定不后悔的。(若有例外,那……那……那就罚我再写下去,一直写到你们满意为止好了,哇!够诈了吧!)
  对了,最近有些朋友写信来老是不写地址耶!虽然你们的档案资料凝凝都已存进了电脑内,要查是满方便的,但还是得费点时间。有时候你们只写名字的最后那个字,偏偏又收到好几封一样的署名,再加上均不填上地址,这可就整惨凝凝了。
  到最后,我还得将邮戳上那模模糊糊的寄信区域拿放大镜拚了命的看出来,再由电脑内最后那个字相同的朋友中找到你们各自的家,就这么过关斩将,脑力激荡后,一拖又是好几天。
  这样的等待也不是你们愿意的对不对?所以,你们勤劳点儿,凝凝就方便多了,这样你们收信的时间也不用拖太久了,好吗?
  当然,有几位已持续通信年余的老朋友的地址凝凝是记得的,不过,可能又老了一岁,记忆减退了不少,新朋友就给我点时间慢慢记吧!可别来第二封就偷懒了喔!否则,凝凝要是白头发增多了,可是要找你们负责的。
  现在我要发发牢骚的是,旗山的肉丸、屏东的惠惠、员林的毓翔,你们才写第一封就给我偷懒啦?凝凝是人不是仙,屈指一算也算不出府上在何处,而且你们在信末都说要凝凝回信,这……这教人家怎么回嘛!
  快快快,快把宝贵的地址寄来吧!凝凝等着了!
  天,我想“塔罗牌”也无法帮我算出这些吧?所以,各位朋友,勤劳点罗!
  最后,凝凝当然还是非常希望能常收到读者朋友们的来信指教与闲话家常,就有许多朋友说凝凝回信的信纸、信封很特别呢!
  好奇的话,就来信吧!
  楔子
  金风飒飒,和风拂拂。
  聂子威一大清早即精神抖擞的往城东彰潭口而行。以他一个三十出头的年纪,凭着一股坚毅不拔、吃苦耐劳的毅力,在东门街开了间规模不小的纺织绸缎庄。并娶了位如花似玉的娇妻,生养了两位聪明伶俐的小小公子。这一切的一切,均让同庄且年纪相仿的男人羡慕不已。
  今天他特地赶在日头尚未露脸时即动身前往徽省怀宁办货,两县之间相隔一条长江,因此,他必须在午时以前赶到城东彰潭泊船口,赶搭三天只有一班的船只。
  然而半路上他却遇见一位行为举止疯疯癫癫的老人,他挡在聂子威面前,指着他的脸含糊不清的说:“大难临头,大难临头罗!”
  “老人家请让路,我正在赶时间。”
  聂子威左闪右躲就是无法摆脱此一疯者,眼看出船的时间就要到了,倘若错过,就得再等三天!时间就是金钱,三天对一个生意人来说,损失可是不小啊!
  “赶着投胎吗?别急,你阳寿还未尽呢!”
  出远门最忌听到什么不吉之语,这个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的疯子!聂子威气呼呼的想。
  “喂,我是看你年纪大了,不想给你难看,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酒——好耶,管它敬酒罚酒,小老儿已经好些日子没沾酒了,在哪儿?快……快拿来呀!”疯癫老者步履虽蹒跚,但是身形仍轻盈得很,无论聂子威怎么想趁机溜过,皆被他技巧的挡了下来。
  聂子威自认自己的功夫底子不弱,否则,这些年来他怎能凭一己之力,历经大江南北、应付三教九流呢?但眼前这位看似乞丐、又似疯癫的老人,竟能毫不费力的将他阻拦下来,莫非他是个身藏不露的高人?
  “老人家,这酒就当聂某欠着,此行回来后,我必当履行诺言。”
  “算了算了,别承诺得太早,搞不好你这一去就回不来了。”这老人又在触聂子威霉头。
  “你!”
  “别你呀我呀!我可是看你顺眼,想救你一命哟!”他笑了几声又说:“你虽然三十有七命不该绝,但你小儿二十有七时则命里有难,早早替他讨房媳妇冲冲喜吧!”
  聂子威心中一窒,这老人怎知他今年三十七呢?
  然,就在他回神欲求解的同时,才发觉那老人家早已不见踪影!
  “这……老人家,老人家……”聂子威喊了几声,却久久未闻回音,亦未见其人,聂子威才恍然想起此行的目的,只得急急赶往长江岸泊船口。
  但一切都太迟了,疾速赶去岸口的聂子威,最后只来得及望见渐远渐去的渺小船影。
  无奈的,他只能愤而将手中的船票丢到江里,折回住处再作打算了。
  “子威,你不是去赶船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聂妻陡见颓丧着脸回来的丈夫,不禁放下手中刚批到的针织布匹,趋前问道。
  “去迟了,船早开了。”他无奈的为自己倒杯水,口气极为不悦地道。
  “怎么可能,这回你很早就出门了呀?”待他放下手中的杯子,聂妻又替他倒了杯,看样子他方才似乎跑得很急。
  “唉!别提了,还不是遇见个疯——”
  “阿威,阿威,你在家吗?没乘船过江吧?”对街的张伯气喘吁吁地猛然撞开聂家大门,那模样是又急又慌。
  当他瞧见聂子威正安安稳稳的坐在厅中椅子上,整个人就像个紧绷过度随即松懈下来的橡皮,垂吊在门板上。
  “还好,还好,你没去……你没去……”张伯拍着胸脯,不停地安慰自己。
  “张伯,你怎么了?有急事吗?”聂子威立刻迎上去扶住他。
  “你知不知道,正午那艘由我们彰潭口要到对面怀宁县的大船突然沉了!”张伯噫叹了一声,不禁为船上那些人哀悼。
  “张伯,你说什么?”
  聂子威闻言浑身一颤,那个老人……那个老人竟是为了救他!
  问题是,他怎么会知道……回忆起他那故作疯癫的动作、一闪即逝的身影,分明就是位隐世的高人!
  “唉!还好你没事。没事就好,那我走了。”
  “谢谢张伯关心,请慢走。”
  送张伯走远后,聂子威才将方才所遇见的奇人异事告诉妻子,“你认为那个老者的话能信吗?他指明要辰儿在二十七岁前娶妻呀!”
  “他既能料准那艘船会出事,表示他有这个能力。咱们还是宁可信其有吧!改天遇见他,一定要好好谢谢他的救命大恩。”聂妻松了口气,紧紧偎在丈夫怀中。
  差点……差点她就失去了他!
  “也是。”
  但,就这么度过了漫长的二十年,聂子威再也没见过此一老者。但,放在他心中的那块疙瘩却始终没忘……
  第一章
  二十年后。
  “老爷,辰云今年二十七了吧!”
  在聂家大厅,两老正悠闲地吃着下午茶,猛然一个念头跑进了聂夫人的脑中,她怔忡一愣!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差点儿给忘了呢?
  怪只怪辰云这孩子老将家里当客栈,高兴时回来睡上一宿,不高兴时十天半个月,甚至有时长达半年见不到人影。无怪乎他两老连想都不敢想他,省得伤心哟!
  但这件事可重要了,乃攸关辰云的性命,他们可不能再逃避了。
  “哎呀!你不说我倒忘了!现在是几月啦?”聂子威击腿低喊了声,这可是他们聂家的一桩大事,不得不防。
  “十一月了。”聂夫人眼底也浮现了担忧之色。
  “什么!这么说,不就剩下不到两个月!”
  天,两个月内辰云这孩子回不回来都成问题,怎么替他办喜事呀!
  “是啊!连新娘的影子都不知在哪儿呢!”聂夫人摇摇头,一脸的隐忧。
  “问题是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得上哪儿找个姑娘自愿嫁给咱们那个四海为家,又放荡贪玩的儿子?”
  偏偏寒云又去北方批货办事,这么急的事也不知该找谁商量。
  “找优优吧!她机灵聪明,说不定认识什么大家闺秀,可以从中介绍介绍。”
  聂夫人立即想起了她那个宝贝媳妇卜优优。
  “还真有你的,我怎么没想到呢?优优一定有法子的。时间紧迫,快……快去找她商议商议。”
  “好,你别催,我这就去。”聂夫人瞟了丈夫那一脸急样,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
  自从婆婆离去后,优优就一个人窝在窗口,手支着下巴,神色凝重,俨然一副慎重思考的模样。
  要她替辰云找个老婆,这可就稀奇了!
  坦白说,她嫁来聂家近一年了,与她那小叔打照面的时间,零零碎碎加起来还不到一天吧!对这么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人,打死她都不相信他会让人摆布,要他娶谁就娶谁!
  可是,婆婆坚持务必得在年底前为他完婚,就算他不在场,也要找他表妹来替他迎娶。
  天,这样像话吗?
  手指头伸出来直着数、倒着数,所剩下的时间永远是四十五天,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能为他找到一房媳妇吗?
  唉!婆婆也未免太看得起她了。
  想想她卜优优虽然闺房之交不少,美丽大方、温柔动人的也有,偏偏她怎么想也想不出哪家小姐会自愿嫁给一个三天两头,哦!不,应该说三年两头见不到人的丈夫。说不定嫁过来两三年了,在外逍遥自在的聂辰云还不知道自己已有了家室呢!
  这样的笑话,非得她卜优优来闹吗?
  “小姐,你瞧这盆水仙开得多美呀!放在窗台上恰到好处。”
  丫环小宣宣捧着一盆水仙进门,一边叨念着,一边将它搁在优优眼前,但她却像不为所动似的,还是维持那望天的表情。
  “小姐,你怎么不说说话呢?难道不漂亮?”小宣宣俯下身一瞧,这才发现优优双眼无神地往上吊,一副无奈的模样。
  “哦,我懂了。小姐是思念姑爷是吧?”小宣宣自以为聪明的说着。
  “你别吵好不好?我正一肚子苦水没处吐呢!”优优瞪了她一眼。她最受不了小宣宣老爱用一些“思念姑爷”、“爱死姑爷”的形容词来形容她,恶不恶心嘛!
  虽然她也不否认,寒云只要一出远门她就感到浑身不自在。但那种思君念郎的感觉只能自己去体会,经由别人,尤其是小宣宣那张三八嘴里说出来,还真有点儿奇怪,一种美美的感觉就平白无故地被她糟蹋了。
  “怎么?是谁惹了你呀?”
  小宣宣这才觉得事态严重,于是端坐在优优面前,等着听她诉苦。
  “小宣宣,我问你,你觉得二少爷辰云这个人怎么样?”优优挑眉睨视着她。
  “二少爷!你怎么会突然间提起他呢?我曾听别的丫环和小厮们说过,二少爷一天到晚都在外头鬼混,回家就是他钱花光了要伸手拿钱的时候,老爷、夫人,甚至是姑爷都拿他没办法耶!”
  小宣宣又开始把她从别人那儿所听到的八卦消息渲染开来,这可是她最拿手的本事。
  “可是寒云说他并不坏,只是有难言的苦衷。”优优歪着头,沉思道。
  “那是他们兄弟情深,说出来安慰自己的。连这个你也相信!”小宣宣摇摇头,感叹向来聪明的小姐怎么变笨了。
  “唉,好烦哟!不管这些了啦!我再问你,倘若要给辰云找媳妇,你想谁会嫁他?”优优终于说出沉闷在心中的死结。
  “我想大概除了傻子,要不就是对聂家产业有企图心的人罗!否则,谁会将一生幸福给埋葬了呀!”
  小宣宣倒说的头头是道,让优优连一点反驳的空隙也没有。
  “那你说怎么办?娘刚刚来求我替他找妻子耶!你听清楚没,是‘求’的喔!”优优的表情顿时像陷入千年寒窑似的。
  “你是说老夫人来‘求’你替二少爷找老婆?”小宣宣那双本已够圆滚的眼睛登时瞪得比铜铃还大,眼珠子差点就掉了下来。
  “烦哟!”优优索性将整个脑袋都挂在窗棂上。
  她一向自诩有媲美孔明的聪明头脑,怎奈这回真的难倒她了;想不到作媒不简单,作这种只准成功、不准失败的媒更难。
  然而新娘是谁?到现在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咦——咱们可以去找彩衣姑娘商量商量嘛!前阵子她来府中找你聊天时,我注意过她,倒觉得她和二少爷满匹配的。”
  小宣宣已自得其乐的玩起“乱点鸳鸯谱”的游戏来了。
  优优撇过脸,疑惑地看着小宣宣,“成吗?他们当真匹配?”
  事到如今,她整个脑子已杂乱无章了,管它行得通行不通,试试总无妨嘛!
  “成!你想想看,二少爷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彩衣姑娘娇艳可爱、聪明大方,不是挺搭的。”小宣宣忙不迭地施展她那舌粲莲花的本事。
  “是……是挺搭的。但彩衣又不笨啊!根本不符合你刚才所说的什么傻子还有攀权附贵的条件,你说她会答应吗?”
  “这就得有劳小姐你那张嘴罗!”
  “这……不行,我身为她的好友,绝不能害她!这可是有关她一辈子的幸福耶!”优优临时又打了退堂鼓。
  小宣宣闻言,也只好无奈地耸耸肩,小姐说的没错,“女怕嫁错郎”,谁会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开玩笑啊!
  “小姐,你不妨去问问。若不成,咱们再另外想主意罗!说不定彩衣小姐早就喜欢上了二少爷也说不定呢!”
  “会吗?他们好像还没机会碰过面,谁会喜欢上一个不认识的人?”优优喂她一记卫生眼,挑着她的语病说。
  “哎呀!反正去问问又不会少块肉。何况彩衣姑娘前阵子已和她父母搬来前面的镇上,路途又不远,就当作趁机拜访他们好了。”
  “也好吧!事到如今,只好试试看罗!”
  向来乐观的优优听完一笑,但愿此行不是徒劳啊!
  优优乘着轿,在聂府护卫江强的保护下,经过一个上午的脚程,来到了上游一个名为丰村的小镇。
  彩衣与父亲冷笑天和母亲蓝樱于上个月搬来此一镇上,因为此地民风朴实、人情味浓,再加上冷笑天认为彩衣今年已十六,已臻及笄之年,倘若再窝在幽谷中,必定会成为老姑婆,所以,劝妻子带她来到较热闹的镇上定居下来,希望能替彩衣制造一些机会。
  优优一到达,就迫不及待的将一切经过告诉了她……
  “彩衣,你说我该怎么办嘛?”优优苦着一张脸问道。
  “你别急嘛!再想想看还有什么办法。”遇上这种事,彩衣也没主意了,只好暂且安抚她罗!
  “我……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优优欲言又止,真不知该怎么将小宣宣的蠢办法告诉她。
  “优优姐,你有话就直说吧!凭咱们俩的感情,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彩衣对她展开一抹比春日还娇艳的笑容,试着抚平她微皱的秀眉。
  “我……我是想问你……有没有心上人?”听彩衣这么说,优优原本揣在胸口的不安感终于消化了许多。于是,她支支吾吾的问道。
  “我——”彩衣登时俏红了脸蛋,羞赧的道:“优优姐,你怎么这么问嘛!这要我怎么回答?”
  “看你这模样,是有心上人了?”优优彷若发现新大陆般开心地道,一时忘了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我……我不知道啦!”彩衣跺了跺脚,端杯茶放在唇边啜饮着,以掩饰自己脸红心跳的呆样。
  “那是好事,害什么羞嘛!他是谁?叫什么名字?”一大堆好奇的问题,全由优优口中一古脑儿问出。
  “我不知道,我只见过他一面,还大吵了一架,但就是不知道他姓啥名谁?”彩衣垂下了肩膀。
  “怎么会这样呢?别担心,相逢自是有缘,相信缘份到了,你们一定会再见面的。”这下倒换成优优安慰她了。优优看了看天色,有些无奈地说:“天色不早了,那我回去了。”
  既然女主角已有了心上人,她还留下来干嘛呢?不如早点儿回去想办法才是。
  “你才刚到,在这儿用过午膳再走嘛!还有,你刚才要说的话怎么只说一半,接下来呢?我可以帮得上什么忙吗?”彩衣急忙挽留她。
  优优摇头一笑,说了几句彩衣听不懂的话,“没事,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你帮不上忙的。”
  “不管我能不能帮忙,你还是留下来吃顿饭嘛!我正准备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呢!她就住在对街,名叫沈融儿,是个很漂亮迷人的女孩儿哟!她答应要过来我这儿,让我招呼一顿的。”
  优优一听见有女孩儿,眼睛马上一亮,简直成了“见女眼开”的媒人婆了!就是不知那位姑娘成不成。
  “好,那我留下来叨扰一顿了。”反正碰碰运气吧!她只好消极地这么想了。
  “融儿,这位是优优姐,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哟!她就住在洛阳镇上,是‘江南织坊’的大少奶奶。”
  融儿刚踏进冷家,就被彩衣拉进了她的闺房,向她介绍着优优。
  “我和彩衣同年,也可以喊你一声优优姐吗?优优姐,你好漂亮。”融儿一双翦水秋瞳不停地眨呀眨的,配上那一口小巧丰润的微扬唇瓣,像极了一个精巧细致的可爱娃娃。
  优优对她第一眼的感觉就称得上是“好极了”!
  “你叫融儿?我虚长你一两岁,你当然可以喊我优优姐罗!”优优亲切地说着,并细细审视眼前这位慧黠灵巧的女孩儿。
  她会是辰云的克星吗?那家伙就是得找一个比他还聪明的女孩来压他。
  “我姓沈,就住在对街。彩衣他们刚搬来的那天,我们就认识了。”
  “那天才好玩呢!我们才刚下马车,融儿就好心地跑来帮忙咱们搬东西,弄得她一身是汗,还让我和爹娘不好意思得好久呢!”彩衣一回忆起当天情景,就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我们的感情也就是这么建立起来的。彩衣搬来咱们镇上,我好开心呢!因为两年前我爹娘不幸意外丧生,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一直孤单地独自生活。可是,彩衣一来,我就有朋友了。”融儿那如沐春风般的微笑,仿佛早已忘了自己命运中的不幸,她这种豁达开朗的个性让优优好生佩服。
  “融儿,这两年可真难为你了,你一个女孩儿家,靠什么生活呢?”优优埋在心底的那股恻隐之情,又开始泛滥成灾。
  “这你放心。我爹娘生前留有一块地,我把它租了出去,靠一些田租过日子。反正我一个人,只要三餐解决了,就什么都解决啦!”
  融儿努力将内心那抹伤心压抑下来,以一种活泼灵动的笑容表现于外:她并不愿让大伙为她担忧。
  “融儿,有件事优优姐想麻烦你,我知道这件事关系着一个女孩子的名节,但我实在没法子可想了。”优优发觉自己又得老调重弹了,不禁感到汗颜。
  “名节!什么事情那么严重啊?说来听听嘛!说不定我会答应哟!”融儿的个性极为洒脱,所以,说话也从不拖泥带水。
  “就是嘛!刚才优优姐也是这样,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彩衣也觉得优优今天挺不对劲的!她婆婆要她帮忙找媳妇的确是个难题,但她好像想到了办法又不说出,这样下去她们也帮不上忙呀!
  偏偏她又扯到了什么名节,莫非——
  彩衣张口结舌的看着优优说:“难道你刚才是想找我当聂家二媳妇,当我说我有了心上人后,你便放弃了?”
  优优难为情地点点头。
  “那现在你又把对象转到了融儿身上?”彩衣难以置信地看着融儿。
  “你们俩到底在说些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懂啊!什么找媳妇,又要替谁找媳妇呢?”融儿歪着头,一副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的模样。
  “哎呀!我倒觉得这主意挺不错的喔!融儿,你有没有兴趣嫁进聂家当优优的妯娌?”这下子可换成彩衣兴奋了,她莫非期待好事能成。
  “彩衣,你这么说,我更不懂了。”融儿万万没想到,今天会遇上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事。
  优优奇怪,彩衣更奇怪!
  “我来说好了。事情是这样的,我婆婆急着要在年底前为我小叔辰云娶妻,问她为什么,她也不肯说,只表示无论如何非得在剩下的四十几天里为辰云安排好一门亲事。令我烦的是,她竟将这苦差事交给我,你说该怎么办?”优优将这件事的经过娓娓诉说着。
  “他有隐疾吗?还是相貌不扬?”
  这是闪过融儿脑海里唯一的猜测。除此之外,她想不透堂堂江南织纺二少爷何需为婚事伤脑筋呢?
  “不是,不是……他长得俊逸非凡、器宇轩昂,体格更是健壮得没话说,只不过……”优优急急辩解着,但说到关键处,又开不了口了。
  “只不过什么?”融儿乍听至此,突然间对这位聂辰云感兴趣了起来。
  “只不过他游手好闲,常年居于外地。回家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伸手要钱。”优优面有难色。她已经有心理准备,融儿是绝不会答应的。
  “要钱干嘛?”融儿天真地问。
  “当然是花天酒地罗!”彩衣自作聪明的抢过话。如今想想,她还是不要融儿嫁过去冒险了。
  “所以,我看算了!我不敢拿你的终身幸福来开玩笑,说不定你嫁过去后,大半年都见不着他呢!这样的婚姻不会美满的。”
  优优也想开了,大不了回去对婆婆坦诚她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总比害人家姑娘家一辈子要强多了。
  “优优姐,你的意思是就算嫁过去,也未必见得着他罗!”
  优优点点头,不想欺骗她,“他极少回家,嫁过去就等于守活寡。”
  “既然这样,那我答应你了。”融儿以极轻松的口吻说出。
  “你答应了?”不仅是优优,就连彩衣也吓了一大跳!两人均异口同声地反问着,以求证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反正他不在家嘛!那表示我们又不是真的拜堂。所以,我就暂时在年前嫁过去帮优优姐解困,等他回来后再叫他休了我,我不就又可以回家了。”
  融儿耸耸肩,表情非常的无所谓。
  “不行啊!休妻可是女人终身的污点,到时你倘若想再嫁人,没有人敢要的。”既然她安的是这样的心,优优说什么也不能同意了。
  “我不在乎,以后娶我的那个人一定要信任我。如果他连最起码的信任都做不到,还怀疑这儿,嫌弃那儿的,那我宁愿不嫁。”
  天!这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所说的话吗?优优和彩衣惊讶得下巴都快脱臼了!
  “你不后悔?”彩衣替优优问了。
  “不会啦!说不定我看得顺眼的话,就赖着不走了。”
  融儿对她俩吐吐舌头。其实,她是向往一个家的感觉,嫁至聂家,她就有一个家了,无论那样的生活能过多久,她都希望再回味一下家的滋味。
  “你此话当真?我可以再让你考虑几天。”优优一定要她想清楚,现在突兀的决定对她的一生会有很严重的影响。
  “不用考虑了,只要你们聂家不嫌弃我是个孤女。”她嫣然一笑。
  “我公公婆婆不是势利眼,这点你倒可放心。其实,辰云人也不坏,我希望你嫁过去能与他平平顺顺、幸幸福福地过日子。他这个人就是刀子口、豆腐心,所以,日后你若有机会与他碰面,一定要表现的楚楚可怜、状似甫柳,如此一来,八成能抓住他的心。”
  优优已经开始传授起驭夫术了,坦白说,她真的很希望能与融儿当永远的妯娌。
  “真的,那他倒是挺有趣的。”融儿觉得事情愈来愈好玩了。
  “这下可好!你们俩成了亲家,我倒变成了局外人。”彩衣神情一阵落寞。
  “要不,我把这任务交给你怎么样?”融儿开玩笑道。
  “喔——不要不要,你自己留着吧!”彩衣拍拍胸脯,佯装一副惊魂甫定的恐惧模样。
  说归说,真要她不顾一切地找寻这样的刺激,她还不敢呢!
  “这样吧!那我先回去向我公公、婆婆提一提。当然,这段时间里你要是后悔了,尽管告诉我,我们不会勉强你的。”
  优优站起身告辞,对于自己这样的决定,是对抑错,她还在一阵茫然之中。但看进融儿一双自信的眼瞳中,她发觉自己是多虑了。
  经过聂家二老的同意后,终于决定于十二月二十六为辰云完婚。
  当然,这新郎不可能是他,而是由他表妹绿心替代。
  但,此时正值喜气洋洋、欢声雷动中的聂家,怎么也想不到同一时间远在辽宁的辰云,却身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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