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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银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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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阿扬喜爱,我们四轩各有不同的花园,我较偏爱兰。”诸葛枫转身回道。
“那另外两轩呢?”惜惜在四轩园虽已住了长达一个月之久,却一直没机会到另外三轩看看。
诸葛枫笑笑道:“阿擎一副粗犷的模样,你一定猜不到他喜爱的是荷,在他的翡冷轩有一座荷塘;而在阿骏的宿云轩有一处樱篱。”
“哦!那他一定偏爱樱花啰!”
“没错。”
“哇!好棒,真想去瞧瞧。”惜惜羡慕不已的说道,流露出她稚气的一面。
“你放心,阿扬会带你去的。”
“可惜他一直都很忙。”待他俩走后,这偌大的四轩园又只剩下诸葛扬一人,到时候,他要管的事又会多了许多,怎有闲暇的工夫带她逛花园呢?
“我看得出来阿扬对你是真心的,无论他有多忙,他心中一定将你摆在第一位。”诸葛枫说这些,一方面是事实,一方面也是为了澄清上回那件事。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能认识你们真好。”自幼长在闺中的惜惜,并没几个知心朋友;而从他们身上,她了解到友谊的可贵。
“只可惜我们就要回去了,下次不知何时才能再见。”诸葛枫也挺伤感的表示。
“你们真的要离开了?”昨天诸葛扬曾提及他们要离开的事,只是,她想不到竟是真的。
诸葛枫点头道:“对,决定未时出发。”
“那么快呀!”才刚得到一份友谊,却又即将别离,惜惜实在有点不舍,她只好说:“枫公子,希望我们能尽快再见,你兰园里的花我会替你照顾的。”
“我先跟你说声谢谢啰!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下回煮莲子汤时,可得将莲子心去掉,否则,我不信阿扬喝得下去。”他好笑地看她一副不解的表情。
“若不去掉又会如何呢?”惜惜想起了那天的“杰作”。
“那可真是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呀!”
“真的那么难吃?”
诸葛枫皱眉点点头。
“那么,我那碗莲子汤呢?”惜惜很好奇它的去处。
“被我吐掉啦!”
“什么?”一想起诸葛枫吃那碗莲子汤的表情,她就笑得直不起腰来。
诸葛枫见她笑的如此开怀,也忍俊不住笑了。
“阿枫,你不是要走吗?怎么还不走?”诸葛扬怒目直盯着他俩,想不到他才出去一会儿工夫,这小子又在卖弄他的绝活了。而惜惜也真是的,竟和他笑成这般,在诸葛扬的印象中,她还不曾对他如此笑过。
诸葛枫却视若无睹般,在惜惜耳畔轻声说道:“你信不信,他现在正在吃飞醋?”
听了诸葛枫的一席话,惜惜才知道为何诸葛扬眼神会变得如此可怕,所以,她上前拉起他的手道:“告诉我为什么生气?”
“我……”诸葛扬欲言又止,只因他又看见诸葛枫那双戏谑的眼神。
诸葛枫知道又将有炮火轰炸过来,连忙逃之夭夭说:“未时已到,我这就去找阿擎一块儿走了。别这样看我,我很识趣的。”说着,他依旧带着他那独一无二的笑容,愉悦的离开了。
“他们要走了,你也该去送送他们呀!”惜惜催促着。
“你舍不得他走?”诸葛扬果真吃起醋来了。
惜惜噗哧一笑,“他是你的好兄弟,又是我的好友,我当然舍不得呀!”
“你什么时候和他变成好友的?”这下他可更难以接受了。虽然,他们诸葛四郎从小情同手足,但,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诸葛枫应该还懂吧!
“你又想到哪儿去了?我和他只是单纯的友谊罢了,早知道你那么小气,我就不理你了。”惜惜嗔怨的说。
“你不理我还想理谁?”他这下才松口气。
“我谁都不理,我回老家去。”惜借说的虽是气话,但,她是真的想回家看看,想起爹爹的尸骨还曝于日下,她就深感不安。
她也曾想请诸葛扬带她回去,但,体恤他为了银虎的事日夜忙碌,怎好再麻烦他。
诸葛扬也明白惜惜的心思,只因几次在她沉睡中他去看她时,都会听到她不经意的喊出爹,他是该为她完成心愿的。
“惜惜,我可能得离开几天,你能好好照顾自己吗?”他心意已决,要去就立即动身吧!
“你要去哪儿?”
“只是去帮你做一件你一直挂念在心上的事。”他云淡风轻的一笑。
“能告诉我吗?”既然和她有关,她应该有权利知道。
诸葛扬摇摇头道:“别心急,我回来后你就会明白了。”他深深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慢慢走出了梅园。
惜惜心猿意马的拾起一株落地的梅枝,似乎还醉在刚才他深情的一瞥中。到底他是去做什么事?竟然那么神秘。
惜惜来到巧儿的房间,为她拭着额际的汗水,解药已服下一个礼拜,她体内的毒素应已排尽,算算,今天也该醒了。
这几天,惜惜一直没有诸葛扬的下落,一颗心总是惶惶不安。为什么撂了那句话后他就不见了?他到底是去办什么事?是不是他风流的本性复燃,后悔跟她在一块儿了?
“惜惜小姐!”巧儿嘤咛的叫唤声,惊醒了沉思中的惜惜。
“巧儿,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惜惜惊讶的看着已睁开双眼的巧儿。
“只觉得全身酸痛,其他都还好。小姐,我怎么会躺在这儿?”巧儿像是还不知道她被人下了毒。
“在除夕夜那天,你被人下了毒,已经躺了十天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晚有个长相很狠毒的男人,他突然跑进灶房硬抓起我的左手看了好久,突然间,就对我洒了一些白粉,再来的事我就……”巧儿回忆着。蓦然,她又惊讶的看着惜惜,“小姐,你会说话了。”
“就在你被人下毒的同时,我突然能说话了。”惜惜避重就轻的笑说。
“恭喜你了,小姐。我就知道像你那么好的人,会有好报的。”
“谢谢你,巧儿。”对于因为她而无辜受害的巧儿,她心存无限感激,“吃点粥好吗?我去帮你熬。”
“小姐,不用麻烦了。”巧儿怎敢以一个婢女的身份麻烦小姐呢!
“你放心,熬碗粥还难不倒我。”惜惜误会巧儿的意思。
她的话惹得巧儿笑了,“好吧!那我就尝尝小姐的手艺啰!”
“你先睡一会儿,好了我会叫你。”惜惜点了一下巧儿的鼻尖。
“谢谢小姐,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自幼无双亲的巧儿,在惜惜真心的关怀下竟掉下泪来。
“刚醒来就哭,害不害臊?快把眼泪擦擦,我去去就来。”惜惜用手绢为巧儿擦拭着泪水,笑着说。
甫出房门的惜惜,在还来不及尖叫的刹那,就被一个疾速的人影倏地搂至一边阴暗的墙角。
他用其沉重且痷哑的嗓音说着:“想我吗?”
阴暗的黑影罩在他脸上,使惜惜看不清楚他的脸,但,从他那闪亮的眸子,她知道是诸葛扬回来了。
“怎么不说话!”他狂野地压上她的朱唇,像是要释放出思念她整整一个礼拜的痛楚,但,慢慢地,他贪婪的想要求她回报。
他放轻重量,改以温柔的对待。他辗转的来到她的颈侧,徐徐吐着气,啃啮着她粉嫩的耳垂,随着颈线来到她的锁骨轻舔着,就是不吻她的唇。
这招果真见效,惜惜难耐的闷哼出声,开始主动寻找他的唇。她不懂,为何每回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就宛如荡妇一般不知羞耻,可是,她却亳无力量拉回她的理智。
诸葛扬满意的又回到她的唇,尽其所能的挑逗她,触发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欲烈火。
她双手不知不觉的绕过他的颈后,用力攀着他,就怕自己会在他的柔情攻势中倒了下去。
半晌,他才强迫自己抬起头,离开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以狂热的语气说道:“一个礼拜不见,该不会忘了我吧!”
惜惜深感羞愧难当的低着头,两只手拧着丝绢,像是想将它拧出水来一般。心中暗忖着:他怎能一去全然无音讯,一回来就这么对她?
诸葛扬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抚上她那焦躁不安的双手,“气我一去数日亳无音讯吗?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到了那儿,你就会明白一切。”
他拉着她越过长廊,绕了几处拱门,来到琼宇轩的后院,一座为之典雅的大堂映入眼帘,这儿甚为隐密,惜惜还不曾来过,只觉阴寒了点。
诸葛扬首先趋步向前,为惜惜打开门,惜惜尾随于后,就在踏进去的那一刻,她怔住了。
一串隐忍已久的泪水就这么亳无顾忌地滚滚而下。
“爹!”一阵凄绝的喊叫声,回荡在整个厅堂,当她望着眼前的灵柩及灵牌上“韩啸天”三个字时,她整个人已面临崩溃的状态。
诸葛扬不放心的搂紧她那摇摇欲坠的身子,“惜惜,坚强点!我带你来这儿,不是要你哭的,相信令尊也不希望见你如此。”
“这就是你说要帮我做的事?”惜惜哽咽的说道。
“我领着道士一路引着你爹的魂魄来这儿,所以才耽搁了那么久。”他轻声说道。
此刻的她又能说什么呢?只有满心的感激。
“我们来为你爹上炷香吧!我会在他面前保证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他为惜惜,还有为自己点燃沉香。
惜惜接过手,重重的跪下,她衷心祈祷爹爹能早日登上极乐,不要在阴间徘徊,总有一天,她定要手刃凶手,以慰父亲在天之灵。
许久,她才困难的站起身,同诸葛扬深深的行上一礼道:“扬,你为我做了那么多,而我只能说声谢谢你。”
诸葛扬连忙扶起她,心中百感交集,“不过是举手之劳,别挂在心上。对了,我已央人择吉日,好将令尊尽早安葬,你意下如何?”
“惜惜愚昧,一切就依你的意思。”
“那好,咱们回去吧!待日子一决定好,我会通知你的。”他硬押着执意留下的惜惜,离开这凄然的地方。
第七章
自从亲眼见到父亲入土之后,惜惜悬浮已久的心终于归了岸,而且,诸葛扬也答应她,会在后院厅堂摆设父亲的灵位,以便她早晚祭拜。
蓦然间,前厅一阵阵嘈杂声惊扰了惜惜,她将刚绣好的罗帕往腰际一放,继而款款往前厅走去。
那时候的姑娘家,未经主人的召唤是不能至前厅露脸的,所以,她只好躲在一旁偷听,并从门缝中一解好奇之心。
咦!是一名女子大剌剌的坐在主人的上位,还跷起二郎腿,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她并不是很漂亮,但,看其举止、动作,像是楚馆中的人,她怎么会堂而皇之的跑来琼宇轩呢?
又一阵更狂烈的哄然声,将惜惜拉回了现实,只见大厅的下人们全都鱼贯而出,围上甫进门的诸葛扬。
此时,管家陈伯赶紧拥上前问道:“公子,有位姑娘说要找你,我问她有什么事,她硬是不肯说。”
“你别急,陈管家,我去瞧瞧就是了。”诸葛扬洒然自若的说道。
一进厅内,诸葛扬也愕怔住了,他没想到竟会是艳红。她不是远在江南,怎么会跑来这呢?
“艳红,你怎么来了?”诸葛扬不动声色的问道,他知道她今日来找他绝不单纯。
“哟!怎么了,才半年没见,就那么生疏啦!难道你忘了过去你可是我的常客。”她不规矩的摸了一下他的胸膛。
他一把夺下她的手,寒心的问道:“艳红,你怎么了?从前的你并不是这样的!”
“那从前的我又是怎样的?是这样吗?”她竟毫不知廉耻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手伸进诸葛扬的衣襟内。
诸葛扬用力挥开她,“告诉我,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难了?别人我不了解,但,我太了解你了。”
艳红乃诸葛扬的好友。她是徐邦之妻,三年前,在一场与仇敌的格斗中惨死,诸葛扬即扛下照顾其遗孀及孤儿的责任。怎奈艳红死也不愿为他造成困扰,宁愿下海维生,以支付其尚未满五岁小女儿庞大的医药费,因为,她罹患罕见的怪异病症。
此后,诸葛扬就常去看她、慰问她,不知情的人也只当他是艳红的恩客,认为他俩之间关系非比寻常。
艳红的善解人意及深明大义,常为他解除了不少烦闷情绪,但,他们之间永远只是这种旁人无法体会的君子之交。
可是,她今天这种行径却让诸葛扬傻了眼。
艳红敛了敛眼,只做片刻的沉默又故态复萌道:“我哪有什么困难?只是想你,所以,就来看看你啰!”
“艳红,徐邦是我的好友,又是你深爱的丈夫,难不成你忘了?”诸葛扬不可思议的说道。
没想到艳红却将手一挥,“别提他了,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提的。”
话虽如此说,却没人看见她说这话时,眼中含盖了无限的苦楚。
“你可以不提,但我却不能。”诸葛扬义愤填膺的说。
“哎呀!你今天是怎么了?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是不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我这个旧爱?”她故意往四处瞟了瞟。
已探出头的惜惜立即缩了回去。此刻,她的心在淌血,一阵阵尖锐的痛楚深深的刺入心坎里,心痛难忍。
“艳红,你在胡说什么?若不是看在徐邦的面子上,我就立刻赶你出去!”诸葛扬两眼如炬的狂跳着。
“哟!从前你可是紧挨在我身边,这会是怎么了?竟说出那么绝情绝义的话。”她更猖獗的紧偎着他。接着,又很大声的说:“你那位新欢也得注意点,别落到我今天这种下场。”
“砰”一声,盆栽倒地的声音由外响了起来。诸葛扬赶至一望,只见惜惜飞扬的裙摆消失在转角处,他正想追上,却被艳红死缠烂打的拉住。
“你放开!”他嘶吼。
“不,我不能放。”她怎能放,这一放,她的小玉就没命了。
“你以为你不放,我就挣脱不开了吗?”他气愤的一踢,立刻踹开了她。
就在他举步离开之际,艳红以无比凄惨的声音叫出:“扬公子,求求你别走,求求你……”
“艳红?”诸葛扬停下了脚步,他明白现在的艳红才是真正的艳红,只是,他不解她有何苦衷,竟要如此践踏自己。
“愿意告诉我实情了吗?”
艳红点点头,“能否找个隐密的地方,我怕……”
“你怕有人窃听?”诸葛扬替她接上。
“这攸关小玉的生死,不得不谨慎。”说起小玉,她的泪又潸潸而下。
“好吧!你随我来。”他带领着她往他房内的“凌烟阁”走去,还不放心的回头看看惜惜适才隐身的方向。
霍然间,他余光瞄见了一条遗落在他脚旁白色的罗帕。拾起一看,一对鸳鸯蝴蝶栩栩如生般的绣在上面,其相偎相依的姿态让人好生感动,在一角还单绣了个“惜”字。原来,这条罗帕的主人就是惜惜。
他极其珍惜地将罗帕折叠好,往前襟一放,喃喃念道:“既然已被我拾到,那它就是我的啰!”
此时,艳红也开口了:“你很爱那位姑娘?”
诸葛扬只是含笑说道,“先处理好你的事,我会去跟她解释的。”
艳红也淡然一笑,跟着他往凌烟阁而去。
“巧儿,大厅上的那位姑娘走了吗?”惜惜问着为她送餐点进来的巧儿。巧儿经过了半个月的调理,已恢复的差不多了,一张圆圆的脸蛋又重现在她那可爱的脸上。
“什么走了!真搞不懂我们扬公子到底哪根筋接错了,怎么不赶走那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巧儿心无城府的说道。
惜惜听她这么一说,整颗心沉落到谷底,“这么说,她还没走啰!”
“小姐,你喜欢我们公子,我们公子也喜欢你,我就不信那老女人比得上你!干脆你自己赶她走好了。”巧儿翘起鼻子,一副为主人打抱不平的愤慨样。
惜惜失笑的说道:“这怎么可以,搞不好我还会被你们公子赶出去呢!”
“我说我傻,我看小姐你更傻;哪有人会舍弃像你那么美的姑娘,挑上那个老女人?”对于小姐这优柔寡断的放弃行为,巧儿心有不甘。
“别提这事了。巧儿,你真的可以工作了吗?”今天是巧儿受伤后第一天上工,惜惜满不放心的。
“小姐放心,巧儿好得很,其实,我早就可以上工了,你还硬逼我多睡了三天。我想,要是我早些上工的话,就可以帮你多注意扬公子的行踪,看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巧儿以护主的心理说道。
惜惜摇摇头,对于巧儿又把话题扯到她最伤感的问题上,感到颇为无奈。她不懂的是,若那姑娘不是诸葛扬的老相好,怎会两人关在他房内一下午也不出来?本来还抱的一线希望,已破灭殆尽了。
“巧儿,你可知道扬公子过去可曾带过女人回来?”惜惜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我听陈管家说,除了上回除夕夜那晚公子为了缉凶,故意将那可疑女子带回来外,以前从未有过。”巧儿早就替惜惜向陈管家打探过消息。
惜惜这听了可就不解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他来向她解释了。
与艳红密谈过后,诸葛扬简直是快气疯了!原来这又是银虎搞的鬼,他故意利用艳红想使惜惜吃味而离开琼宇轩,好让他的诡计得逞;而艳红却是因为她的孤女小玉被银虎掳去,才不得已这么做的。
“艳红,他说只给你五天的期限?”诸葛扬心中已在盘算着该如何救出小玉。
“对,他说五天后若没见到惜惜离开琼宇轩,就要对小玉下毒手。”天下父母心,艳红怎能不着急呢?
“这么说,这五天他一定会隐身在附近,观察我们这儿的行动?”他说出他的揣测。
“我们该怎么办?”艳红很急切的问。
“我这就暗中派人埋伏在暗处等着他出现。他一个大男人,带个小女孩是很容易暴露行踪的。”
“扬公子,真谢谢你。我看我得去跟那位叫惜惜的姑娘解释一下,免得……”她含着很深的歉意说道。
“不用了,救小玉的事要紧,我们得尽快行动。事后,我会再向她解释的。”
不久,他唤来了丁亚,三人一同出外察看地形。
弹指间,又过了五天,本是个春暖花开、凉风迎人的好天气,可是,惜惜连出门的力气都没有。她只知道五天前诸葛扬和那位叫艳红的姑娘出去后,就不曾再回来了。却不知道自己因为思念情牵,整个人变得弱不胜寒。
而诸葛扬这边也非常不顺利,虽然经过五天不眠不休的追缉,终于找到了小玉,只可惜她小小的身子却已变成一具尸体,被银虎丢弃在荒野中。身染怪症的她五天不服药,果然是撑不过去,纵然艳红早已有心理准备,但,毕竟承受不住这般沉重的打击,几度昏厥。
诸葛扬慎重的劝她离开那地方,并为她安置了一处清雅之所,吩咐丁亚陪她同去,希望不久后她会自这悲伤中坚强起来。
今天,他终于有时间向惜惜解释了。五天了!她可别气坏了身子才好啊!轻敲了一下惜惜的房门,却没人回应。他不死心的再试一次,结果还是一样。
他已从顺子的口中得知,她已好几天未在琼宇轩走动了,该不会她又溜了吧!
他心绪如麻的踢开房门,还好,她正乖乖的躺在床上。就在他缓缓地走向前,惊见她那遽然消瘦的模样时,他肝胆俱裂、椎心泣血的差点气绝。
他轻抚上她的额头,竟烫手得吓人。
“惜惜,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嘶哑的喊道。
“巧儿!巧儿!你过来。”诸葛扬倏地冲向门外,呼唤着巧儿。
巧儿匆忙的赶了过来,连忙说道:“巧儿参见公子,不知公子有何……”
“别多礼了,我问你,惜惜小姐病成这样,你怎么不早通知我?”诸葛扬极少怪罪下人,但为了惜惜,他已顾不得这么多了。
“您也不能怪巧儿呀!这些天您又不在,我去哪儿通知您呀!”说起这点,巧儿“理”字可站的牢固得很,一点也不畏惧诸葛扬那灼人的目光。
“好!那惜惜小姐病的那么严重,你这做贴身丫环的难道一点也没有怠忽职守?”诸葛扬就算不是恶主,但,也不容下人在他跟前如此放肆。
“巧儿承认这是我不对,但,小姐最需要您的时候,您又在哪儿呢?”巧儿这会儿隐喻的可是妙极了,只见诸葛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你下去!顺便叫杨大夫来一趟。”
诸葛扬无言以对,他这次的确做的太不周全了,也难怪惜惜会伤心难过,就算惜惜想捅他一刀,他也不会吭一声的。
他轻轻唤着惜惜的名字,握着她的柔荑亲吻着,只见她微微蠕动了身子,随即又安详的睡去。他这才退出房外,等着杨大夫的到来。
经诊断出是受了点风寒后,诸葛扬的心才定了下来。不过,杨大夫特别交代,要惜惜将心情调适好,因为,她这次的病因乃为心情郁闷所致。
诸葛扬再度走进她的闺阁内,巧儿正在伺候着惜惜喝汤药,当惜惜看见进房的人是诸葛扬时,她倔强的推开汤药,不愿再喝这种苦死人的东西。
“喝完它!”诸葛扬因太过担心,口气并不是很好。
“我偏不喝!”她撇开脸,冷言以对。一连不见了好几天,这会儿怎么有空记得她了。
“你何必呢?竟然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他没想到她病成这样还硬要拿乔。
“我死了,你不是更得意?”面对挂心已久的人,她只能忍着泪,硬是不让它流出。
“惜惜,我该拿你怎么办?好吧!事到如今,只有这么办了。巧儿,把药给我!”
接过汤药,他含住一口药汁,二话不说的覆盖上她的唇,也顾不得站在一旁面红耳赤的巧儿,迳自强硬的将口中的药汁灌入她的口中。
惜惜愕愣的睁着杏眼,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慢慢释放在她的脸上,那辛辣的药汁也变得不再恶心、苦涩,反倒有种难以言喻的醺然醉意。
不知所以的巧儿,已在这尴尬的一刻悄悄掩门离去。
“这样才乖,才听话。”诸葛扬带着茫然的眼眸直盯着她。
“你没有资格这么做!我死不死,喝不喝药,关你什么事?你不用耗时间在我这儿了,还是去陪你的美娇娘吧!”惜惜根本没注意到她的话中满含着一大坛的醋意。
“哈……”诸葛扬见她吃味的俏样,可窝心呢!
惜惜看着他那笑不可遏的顽劣态度,恨得牙痒痒的吼道:“你走呀!不用在这儿可怜我。我突然想通,我不想死了。从现在开始,我要好吃好睡,把自己养胖,然后把你吃倒了,把你这张床压垮。”
“就凭你一个人想把我这桧木制的上等床给压垮,不需要我帮忙吗?我保证会让你永难忘怀和我一块儿压床的经验。”他魅惑的眼想勾起她对自己的一丝欲望。
惜惜因他那露骨煽情的话语,一时羞赧的难以自处,她生涩的说道:“这话去讲给你那艳红姑娘听吧!相信她会很乐于同意的。”
“唉!你误会我了,能听我解释吗?”他烦忧的叹口气。
“你想要解释什么?为什么早不解释?拖了那么多天才来,现在我不想听了。”她捂着耳朵直摇头。
“惜惜,听我说,我可是去救人呀!你说救人重要,还是解释重要?”他用力扳开她的手。
“救人?”惜惜陡地停止摇头。
“对,艳红的女儿小玉被银虎挟持了,所以,我急着去救人。”诸葛扬很急切地解释道。
“救着了吗?”惜惜突起了恻隐之心。
“她死了。”诸葛扬挺懊恼地说着。
“死了!”惜惜却不知觉的掉下泪来,“那艳红呢?”
“我给她安排了住处,送她走了。”
“你替她安排住处?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莫非真像她所说,你们俩的关系不寻常?”虽然她死了女儿,自己也替她难过,可是,惜惜不希望诸葛扬与她之间有什么暧昧的关系。
听她问了一大串问题,诸葛扬忍不住摇头笑道:“你就那么不相信我的人格?我只不过是为她做点事,你就小心眼起来了。”
“我就是小心眼嘛!你若要她就不要来招惹我,你若要我,我就不许你再和她藕断丝连,你若嫌我小心眼,就别再理我了。”惜惜不惜对他摊牌道。
此刻的诸葛扬却突然正襟危坐的说道:“我就是喜欢你小心眼,那表示你在乎我。我将来的妻子一定要具备这个条件,这样,她就会对我轻嗔撒娇,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很开心的事。”
“我还没答应要嫁给你呢!”惜惜赌气道。
“那你想嫁给谁?你若不爱我,就不会管我这许多了,对不?我深信我们不仅两情相悦,而且还相爱至深。”他坦诚的表达出自己的爱意。
“那你和艳——”
诸葛扬用食指抵住她微张的红唇道:“别又提她的名字了,今天,你已经讲了不下三回了。”
“可是,你明明就跟她——”这次,他以温热的双唇代替了手指,逼回她即将说出的话语。因练武而显得粗糙的双手,不停抚触摩擦她的颈侧,但,她却一点也不觉得疼,只感到酥麻虚脱的快感贯穿全身。
惜惜好不容易从忘我的境界清醒过来,趁喘气的机会很快的说:“我要求一个解释。”
“解释?”
“对,否则,我发誓从今以后即使是死,我也不会再让你为所欲为的。”惜惜心意已决的模样,让人心疼。
诸葛扬轻笑道:“好,我就告诉你吧!”他深吸了口气,继续说:“不错,我和艳红的关系匪浅!”
惜惜忿然的甩开他的手,“我就知道你和她之间……”
“我和她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他用力的扳回她的身子。
“我不相信!”她嘶喊着。
“不只你不相信,就算是别人,也不见得会相信。”诸葛扬心知肚明以他的形象,极难有人相信他和艳红之间是清白的。
“那你又要我如何相信你?”惜惜泪痕狼藉的看着他,她就是不能忍受他嘴里说爱她,却还和别的女人有着牵扯不清的情愫在。
“就凭你对我的信任程度。若你信任我,不用理由你也会相信我;若你不信任我,就算我舌粲莲花,也于事无补,不是吗?”他钳住她双肩,集中全部的精神来听她接下来的答案,因为,那对他很重要。
“我……”惜惜犹豫了。
“说话呀!”他显得有点急了。
“我……我相信你。”她低着头,小声的说。
诸葛扬吁了一口气,“谢谢你,惜惜。既然你相信我,我就说个故事给你听。”他将她揽在怀中,躺在他的大腿上,刚开始惜惜因不安而有些抗拒,但,他一双大手硬压着她不能挣扎,他轻揉的抚弄她小巧的耳垂及微微散落的发丝,使她慢慢地趋于平静后,才徐徐的道出他和徐邦及艳红之间的友情故事。
“那我不是错怪她了?而且,小玉也是间接让我给害了呀!”惜惜错愕的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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