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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权奸-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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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匠拿起自家那杆小秤,认认真真地秤了下来,二十五两。反复秤了三次,都是这个数。

他立刻傻眼了,还有五两金子跑到哪儿去了?

锦衣恶少盯着依尔曼,目光闪过一丝淫邪,嘴里好言好语安慰银匠:“别急,好好想想,你不会是把多出的五两金子收了起来。”

会放到那儿?我天天心思都放在打制金马上,怎么会少了五两金子?

“不会是有什么人来过你家?”锦衣恶少假惺惺地问道。

挥制贵重的金银,平日里都在后院藏着躲着,邻里往来都在前院。银匠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瞧了一眼萨尔曼,锦衣恶少沉下脸来:“银匠,那你得赔偿我的五两金子,这合约写得明明白白。”

银匠一下子心神大乱,呆呆半响也没个主意,口里不停念道:“五两金子,五两金子。”

一个凶神恶煞的随从恶声恶气地道:“看他破房烂瓦,也值不了几个钱,少爷。要是他们连夜跑了  ”

“谁说我们会跑,明日才是交金马的日子,我们补齐五两金子就没事了。”勇敢的依尔曼挺身而出,她在胭脂马酒肆跳舞期间,也挣了一百多枚银币,现在入了王宫,还有薪俸赏赐。大不了。为了父母,再到胭脂马去跳舞唱曲儿。

那凶神恶煞的随从冷笑道:“说得轻巧,现在出了事,也没个抵押物。”

伊尔曼她娘在里面听到动静。赶紧跑进去,将家里存钱的小箱子抱了出来:“这里有我几件首饰,存在三鑫银行的也有六十枚银币,先交给你们,明天下午这个时候,我们一准凑齐。”

“行,我们先将小姑娘带回国相府,明天你们拿钱来赎人锦衣恶少这会才露出阴险的嘴脸。

“国相府”。依尔曼她娘闻言色变。身子因为鲁怕瑟瑟发抖。

为了保护妻女,银匠鼓起勇气道:“我随你们去国相府,作为抵押的人质,让她娘俩去凑钱。”

“你们作人质都不行,只有依尔曼。她是胭脂马酒肆的红舞者,才值这个数锦衣恶少摇头拒绝。喝道:“还楞着干什么,带人,将她娘俩一块儿带走。”

依尔曼没有被吓住,她瞪大了眼睛,怒斥道:“我是撒马尔罕王宫的舞者,谁敢拉我。我去求伏波王,明天还你金子不会少你一钱

伏波王,锦衣恶少犹豫了一下。看着这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脑子里都是她的歌声和舞姿,恶向胆边生。狞笑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将他们一家都抓走。”

锦衣恶少心狠手辣,这分明是不让人家报信凑钱,这伙凶恶的随从一涌而上,将人绑了,嘴里堵上破布。连依尔曼家那钱盒也没放过。

门口停着一辆油壁车,锦衣恶少这伙人将一家子推搡着,准备押上

车。

有几个。仗义的街坊邻居围了上来。

那锦衣恶少一脸凶光,恶狠狠扫了一遍围观的街坊:“银匠为国相打制金马,贪了五两金子,我这就去报官

“这不是国相的小儿子吗?”

“他在撒马尔罕可是无恶不作。赶紧躲着点。”

周围的街坊都是一些老实的银匠,天天忙着自己手里的活,那敢去招惹康国的国相,无人出头相助。依尔曼眼泪掉了下来了。

上车前子她瞥见了一个要好的伙伴。看见她也害怕地往后躲,依尔曼网做了个动脖的舞蹈动作,就被推进了马车。

希望那个伙伴能明白,到平常我跳舞的地方,胭脂马酒肆去找石姐姐。可她会去吗?

康国国相府门前。

锦衣恶少翻身下马,一脸的得意忘形,赶紧招呼道:“将他们先押进府去,叫两个婆子去劝劝。”

依尔曼一家被恶奴推进了府门。这一幕落在了国相府对面茶铺的一名灰衣人眼睛里,他在这儿已经呆了一个多月了,这种事也看见过好几回。可是没有上面的命令,他也不能轻举妄动。

“少爷,万一王宫派人寻依尔曼,我看这件事得快刀斩乱麻。”国相府的总管瞧见恶少将一家子都抓了回来,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今日不同往昔,撒马尔罕做主的可是伏波王,国相的权力小多了,设局害人是他的主意,就是将两块金子掉包”五两那块金子在那翕午里夹有水银,两个念子是般懂公※

“你”你说咋办?”恶少也有些害怕,不过事情做都做了,只有一条道走到黑。

那管家獐头鼠目,捻着几根鼠须道:“给那小姑娘下药,让生米煮成熟饭,再派人好言相劝,逼银匠承认这门婚事,日后王宫追问起来,就说两家自幼订亲,”

好主意,今晚就可以得到千娇百据的美人儿了,恶少大喜,重重地拍了一下管家的肩膀。

揉着肩膀,管家痛得龇牙咧嘴,暗道,我给你鞍前马后地效力,也没个奖励,一高兴就是跟打人似的拍肩,不高兴就是拳打脚踢,我天生就是奴才,真***贱。

暮色让撒马尔罕失去了色彩。景物都变得有些灰暗,依尔曼那个伙伴在胭脂马酒肆等了好久,还是没有看见石青桐的身影。

李岩陪着石青桐去挑了一些做旗袍的丝绸,忙了一下午,牵着手到酒肆来吃晚饭。

“石,石姐姐,救救依尔曼吧,她们一家被国相府的恶少抓走了。

就是那个歌舞俱佳的小姑娘,我还在养成中,还是李岩遇事不慌:“怎么回事,别急,进来慢慢说。”

当那个小姑娘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李岩听了个大概,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他***,恶少仗势设局抢人,八成是看上了依尔曼,敢动我的人。要他后悔都找不到地儿,李岩安慰道:“别急,我先派人去国相府救人。”

李岩出了门,朝外边一挥手,一个躲在暗处的忍卫过来,李岩对他吩咐了几句,那名灰衣忍卫点头接令。身子立刻融入了暮色。

国相府,恶少的书房内。

府里一个婆子正在劝道:“府里的小少爷也替你们着急,要不这样,你家的依尔曼能歌善舞,少爷看上了她了,愿意纳他为妾,那五两金子就作为骋礼。”

原来是恶少看上了依尔曼了。打制金马的事多半是他们动了手脚,银匠看见妻子吓得瑟瑟发抖,想起了十多年前的旧事,他娘受了屈辱,现在又轮到依尔曼了。

“滚出去,你们休想,依尔曼是王宫的舞者,明日伏波王就要派人来找她。”银匠为了保护妻女,将那个婆子吼了出去。

那婆子眼中冉过狡黠的光,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不愿意就算了,明日只要补齐五两金子,就没事。桌上的饭菜凉了,赶紧吃点吧,别饿坏了身子。”

待那婆子走后,依尔曼安慰他父母:“爹,娘你们别担心,我传了消息给胭脂马酒肆的石姐姐,伏波王会来救我的,他还亲自教我跳过华尔兹。”

英俊的伏波王不但教依尔曼跳华尔兹,还让她保守一个秘密,不让石青桐知道他的身份。

“爹,娘,喝点粥吧。”依尔曼盛了一碗冉,端了过去。

像见着毒蛇一般,依尔曼她娘一把打翻了那碗粥,失声道:“别,,别沾国相府的食物,娘,娘吃过亏。

”说完已餐泣不成声。

十几年前,依尔曼她娘还是撒马尔罕的一个出名的舞者,在国相府被赐了一杯酒,醒来后就躺在国相的床榻上  ,几日后,气势汹汹的国相夫人闻讯赶来,将一杯滚烫的热茶泼在她脸上,国相连面也未露,叫人给了她五十枚银币,就将她赶出府去。

“吱呀!”一声,门开了,闪进来一个蒙面的灰衣人。

灰衣人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别怕,依尔曼,伏波王让我来救你们全家,在国相府侧门有辆马车。放心回家,伏波王会叫人保护你们。”

“爹,娘,这是真的,伏波王来救我们了。”依尔曼一下子扑在她母亲怀里,才感觉她娘脸上温热的泪已成行。

那名灰衣人在书房里寻了纸笔,匆匆写了几个字,然后护着依尔曼一家出了国相府。

夜色已深,街道上不时遇见巡逻的狼牙骑,撒马尔罕出了北门集市等几个戈 定的区域有夜市外,其它地方实行了宵禁。

国相府就是想追出来继续作恶,也没这个胆子。

终于到了自己的家,院门紧闭。里面似乎有人,赶马车的灰衣人轻轻扣了几下门,房门缓缓被推开了。

“人接回来了?”一名灰衣忍卫道。

“接回来了,让我带进去,主君在里面等侯。”两名灰衣人简短应答,就办了交接。

一家人进了自己的院落,依尔曼小心叮嘱:“爹,娘,你们等会看见一个英俊和气的年轻男子,切记。那是伏波王手下的李典签。”

“依尔曼,你们一家能平安回来,姐姐真替你们高兴,快,进来。我们带来了酒食,为你们压惊。”石青桐和李岩一起迎了出来。

见了恩人,银匠夫妇又是磕头又是谢恩,弄得李岩石青桐手忙脚乱。

大伙儿进了房间,李岩边用酒食边问,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了个清楚

他***,好险,过了这一夜,依尔曼这朵鲜花不就被恶少糟蹋了。李岩心里暗骂,锦衣恶少胆儿真儿,七找众么个借口,就仗势霸占依尔曼欺负到我的头朱恐当初老子在帝都长安,飞鹰走大,也是个欺男霸女的恶少,不过,这种滋味好久没品尝过,说着事儿,瞧了好几眼依尔曼,晃动的烛光在她清澈的眸子里凝成两颗闪亮的星星。正感激地望着自己。

“想必那恶少明日还会再来,这是五两赤金,你们先收着,他们来了后,让他们先等着,等到我来才交给他们,免得留下后患,你们放心。这院子附近我安排了人手。明日一早我就过来。”李岩递给依尔曼一块赤金。和石青桐告辞离去。

银匠一家亲自将李岩二人送到门口。瞧着马车猜耕远去,

银匠问:“依尔曼,这个李典签是什么人?他的本事好大,有这么多手下,还送来五两赤金

依尔曼羞涩地低下头,心里是活泼泼的喜悦。

依尔曼她娘拉着女儿的手道:“给娘悄悄说说。”

依尔曼凑到她娘耳朵前:“娘。他就是大唐的伏波王。”

她娘一听又惊又喜,不敢相信:“真的?”

依尔曼肯定地点了点头:“娘。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包括爹

有伏波王的照顾,一家人的苦日子总算熬出头来,她娘擦了擦眼角幸福的泪花儿。

摇摇晃晃的马车里,石青桐靠在李岩身上,叹道:“总算救出了依尔曼一家,那国相贪财好色,仗着他们家族的势力,在撒马尔罕做了不少坏事,连我父亲都被他敲诈了好大一笔钱财,你得给伏波王说说,让他管管。”

这事我早就策出 好久,从长安来了一大帮官员,都还未安置,就等着这一天,国相府的恶少抢伏波王的人是这场风暴的源头,日后说出去。西域的贵族豪门也不会惊慌,谁叫你去招惹伏波王?活该!

李岩嘴角浮起一抹浅笑:“伏波王心里有数,早派人散到各地,暗中调查横行乡里,鱼肉百姓的贵族。不收拾掉他们,怎么能竖起大唐州县官府的权威。”

李典签随随便便就召集这各一帮人。他只是个八品官儿?石青桐起了疑心,翻身而起。把李岩压在身下,恶狠狠地问道:“老实交待,你在天波府还任了什么官职?”

“有些事,不能说,我就说说以前的事,嗯,我在长安是个。欺男霸女的恶少,到了西域贼性不改,霸占了索丽得酒肆东家的女儿  ,别揪我。明儿你跟我一起到依尔曼家。大不了,今晚你将我霸占,行不行李岩在石青桐身下讨饶道。

撒马尔罕的初夏,阳光已有几分酷热,昨晚就发觉人跑了的锦衣恶少。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耸着他那帮爪牙来到银匠的院子。

撒马尔罕晚上实行宵禁,锦衣恶少也不敢夜里出来,明火执仗地抢人。只好将气撒到身边这伙为虎作传的手下身上。

这帮爪牙连同那个管家,都是鼻青脸肿破着相,到了银匠的院子外。直接踹开了院门,气势汹汹。

“银匠,胆儿真肥,打昏国相府的守卫,逃跑出去,还留了张便条。叫我们今日下午来取那五两赤金。小爷不高兴,一大早就来了。”锦衣恶少叫嚣道。

银匠心里有底,知道这房前屋后都潜伏着人,壮着胆子冷冷道:“我能从你府上逃出来,还在家等候,自然有人帮我们,合约金马拿过来了吗,瞧清楚了,这是五两赤金,拿过来当面验清,就交给你。  。

“东西拿上来锦衣恶少狠狠地盯着银匠的眼睛。

“少爷,金马没带过来,只有这份合约。”那管家一只眼睛乌青着。

李典签不是让我拖着他们吗,估计再等会儿也应该到了,银匠异常坚决地摇头:“那不行,当面点验清楚,过后不认。”

夜长梦多,本来想叫人直接动手。只看见银匠,却没看见那对母女。

“还不去取锦衣恶少一个耳光扇了过去,一桩好事鸡飞蛋打,都是这狗才出的馊主意,依着我的性子,早就霸王硬上弓了,那来那么多事。

等了一会儿,国相府管家气喘吁吁地将金马取回来,锦衣恶少心道。看来美人儿无望了,以后她在撒马尔罕王宫得了宠,要是给伏波王说几句,会让国相府吃不了兜着走。

好歹讹了五两赤金,也不赖,见好就收。

“慢着,这位就是打制金马的客人。

。一个身着白衣团衫的俊朗青年慢慢进来了,左手搂着石青桐的腰。右手把着依尔曼的肩,嘴角带笑。眼神动作说不出的轻佻。

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大的那个不是胭脂马绸缎庄的女东家吗?有财又有貌,他***,两朵鲜花全被这个白衣士子摘了,左拥右抱,享受齐人之福,锦衣恶少眼睛狠狠地盯了过去,与李岩的视线相碰,碰出了火花。

要做恶少,就凭你那两下子。还差得远李岩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第三卷 河西大将 247。我也想做恶少

真小贼,让我穿技身袒胸的稍衫,没看且那恶少眼睛瞪待隙“眼吗?嘴角边亮晶晶的一串,石青桐又羞又恼,后悔自己听李岩摆布。

李岩松开搂着石青桐的腰,走到锦衣恶少面前,像瞧着乡巴佬一样。面露不屑之色,讥笑道:“就是你,也想用五两金子讹依尔曼嫁给你?”

“原来就是你劫走依尔曼的?”锦衣恶少打量着李岩,只见他腰悬横刀,并无手下跟随,只道他是个大唐的白衣士子。并无官职在身。他刚才搂着的那位美人儿不是石青桐是谁,自己以前还找人去说过亲,却被他父亲婉拒了。

他***,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可是夺妻的深仇大恨啊。

锦衣恶少不由恶从胆边生,使了个眼色。一各腰圆膀阔的随从会意。举起个钵儿大的拳头,恶狠狠朝他扑来。

“啊!”石青桐瞧见那随从凶神恶煞般的模样,吓得尖叫了一声。

李岩却不动声色,挡在她身前,突地侧身起脚,疾如闪电,来了个。里面顺手脚,一脚正踹在那名腰圆膀阔随从胸前,力量之大,他竟站不住脚,蹬蹬蹬到退了好几步,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耍横斗狠,小爷在长安也玩腻了。李岩拔出折铁刀,身形一闪,两步就蹿到锦衣恶少身前,将刀刷的放在锦衣恶少的脖子上,眼睛里射出森寒的杀意,冷冷喝道:“要动手,杀你如屠狗,有事说事

“好,好,秤金验银!”脖子上一片冰凉,锦衣恶少吓得脸色刷白。

情郎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石青桐瞧得目瞪口呆,那把刀像一条青色的游龙,闪烁着寒光,应该不是一把普通的刀,怎么回事,石青桐想不明白,心里泛着嘀咕,他能文又能武的,在天波府里头不是将军就是校尉,他为什么要说自己只是个迎送宾客的八品官儿,,

秤了金马的重量,又验了合约,锦衣恶少只想拿着五两金子快速离开这儿,心里却不甘心,想着回头再找武艺高强的武士来收拾这个白衣

子。

强龙还不压地头蛇,你敢在我的头上耍横,走着瞧,撒马尔罕锦衣恶少的名头也不是吓唬人的。

他手刚伸过去,就被李岩挡住:“慢,这就不对了,银匠明知道有秤金验银的规矩,他还能藏五两金子?”

心里一沉,锦衣恶少依然嘴硬。强辩道:“当时过了秤,仔细验看后。才签的合约。我还算了三钱损耗,银匠吞了金子,管我甚事?。

当真蠢得可以,李岩拿刀拍了拍他的脸:“我不是说这个,今日交接金马,你们昨天连人带东西抢到府中,掉了包,今日来说少了五两金子,银匠,昨天验看过吗。在合约上注明金马少了五两金子吗?。

有了靠止”银匠为了出胸中的闷气,矢口否认昨日验看过。干脆利落地答道:“没有!”

“那就对了,那马也是你提供的木雕,在府里打制好一匹二十五两重的,仗势欺人,用掉包计来讹人,伏波王治下还有王法吗?咱们官府里见李岩手握折铁刀,拍着锦衣恶少脸上的横肉,讹人咱也会 长安有个卖玻璃珠的波斯胡,有机会找他问问,就知道我的手段了。

听着要进官府,做贼心虚的锦衣恶少脸上的横肉颤抖着,内心忽然害怕起来,口中讨饶:“这位大哥,我承认用掉包计来讹人,就别进官府了,这事咱们私了,这匹金马送给你,就算是我向你赔个不是,怎么样?。

看那金马打造得很是神骏灵秀。李岩先爽快地伸手接了过来,转手将它交给石青桐,让老婆大人管着,才让人放心。

“看在你还算懂事的份上,官府衙门咱就不去了,可是这事到这里还没算完,我的好奇心很重,你说说。怎么使用的掉包计?”李岩手中的折铁刀靠得更近,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这样子还不打算放了我,锦衣恶少感到了脸上的一阵刺痛,哪还敢乱动,当下老老实实地把他看上在胭脂马酒肆跳舞的依尔曼,管家给他出主意,用掉包计讹人,遮挡视线。换盒子,那些勾当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锦衣恶少的身上时,地上那名被李岩踢倒在地的随从却悄悄翻身起来,低伏着身子,靠近了石青桐,他左手锁向了她的脖子,右手举起,一把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丝绸般的寒光。

就算是李岩的飞刀也来不及出手,眼看石青桐就要遭毒手。

“咻!”听得箭矢贯脑的声音,那名膀大腰圆的爪牙太阳穴中箭。身子被箭矢的劲力一带,侧跌开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那模样让人惨不忍睹。

“啊!”石青桐吓得花容失色,银匠一家也害怕得浑身颤抖。

既然动手杀人了,这恶少的戏也结束了,李岩心中暗骂这些恶少狗腿子的可恶,平日里肯定没少干坏事,今日还没玩够,眉毛一扬 大声喝令:“天波府狼牙亲卫,奉令拿人,都出来吧!”

院子”认房顶下跳下来十几个灰衣武十。紧跟着院 。慷沁叭率一群狼牙亲卫冲了进来。

那个管家吓得腿肚子打软,一下子跪倒在地,刚才少爷把自己卖得干干净净。

盯着国相府管家,李岩冷笑,你也有报应的时候,为虎作传,一肚子坏水,要收集国相得罪行得从你那儿开始

“将他们全部带走,好好审一审,把恶少平日里的恶行,还有他父亲的所犯下的全都挖出来,我们一起整治。将这些爪牙分开来审,谁先供出来,谁就有活命的机会”李岩沉声下令。

“谨遵主君之令为首的地忍毕恭毕敬行礼。

连弩横刀面前,恶少和他的奴仆都吓得不轻,也不曾想眼前这人怎么变成了手握大权的官员,只得束手就擒,被忍卫将他们全部带走,李岩拱手道:“依尔曼,你们暂时得离开这儿,到绸缎庄去住几天,我叫人暗中保护你们。”

石青桐见李岩威严从容,指挥若定的神情,特别是狼牙亲卫头领网才还喊他主君来着,心中更加疑惑,上前问道:“李典签,你到底是谁,难道撒马尔罕日后还不太平?。

瞧她眼里满满都是怀疑,李岩知道自己的身份再也瞒她不住,原本也不想瞒她多久,不知道她知道自己就是大唐伏波王,会不会吓到,缓缓道:“青桐,我就是伏波王,西域各国将会刮起一阵惩奸除恶的冈暴。贪赃不法,鱼肉百姓的官员将会被清洗,大唐在西域将会重设州县。派遣官吏管理,不再是羁糜州的形式。”

“可能我要忙上一段时间,这块令牌你收着,随时可冉进宫找我。”说着将一块出入王宫的令牌递给了石青桐,与狼牙亲卫等押着恶少和他的奴仆,策马离去。

这个小贼,不,我的情郎,就是大唐伏波王,一块儿打理商铺,一块儿玩耍嬉闹”他刚才仪容威严。亲卫成群。石青桐呆看着手中的令牌,心里却想着,他可能再也不会与我胡闹说笑,伏波王高高在上,听说他的王宫也是美女如云,他还会在乎一个叫石青桐的小女子吗?

石青桐怅然若失,仿佛失去了一件最心爱的东西,追到院门口,望着李岩翻身上马,渐渐远去的背影,心皂忽然感觉一阵离别的痛,视线也模糊起来”,

半个月后,撒马尔罕北门绸缎庄。石青桐坐在柜台里,手里摩挲着李岩留给她的令牌,浑身软软的没了力气,回忆与李岩粘金币的情景,回忆在街上互相戏弄调笑”依尔曼刚刚从王宫回来,瞧见她这付模样。打趣道:“姐姐,你莫不是思念伏波王,生了相思病?”

“我没着,我身体好好的石青桐拿起了算盘,认真扒拉起算盘珠子。

“今天伏波王还瞧了会我跳舞。说我父亲手艺不错,要姐姐帮我父亲在城北找处铺面。”

这个小贼,肯定是瞧上了依尔曼的美貌,想打她的主意,石青桐点了点头:“好,我留意着,依尔曼,伏波王在宫里有几名妃子,她们的相貌如何?”

“宫里有两位公主,都未与伏波王成亲,她们生得美艳动人,琼丝公主是吐蕃公主,专门在宫中掌管歌舞,萨米尔斯是波斯公主,担任从事中郎,帮着她处理政事,如果姐姐进了宫,就是伏波王的妃子。”依尔曼还有些懵懂,她对后宫争宠的事还不清楚。

石青桐摇头道:“我才不愿意进宫。一天呆在小院里梳妆打扮,笑脸迎人,那多没意思。”

如果伏波王来了我这儿,我还可以叫他小贼,与他打闹,叫他帮忙,支使他做这做那,唉,不过以后不可能了。

“康国国相纵子为恶,讹人钱财,霸人妻女,伏波王勇救依尔曼一家。顺藤摸瓜,查处国相诸多恶迹,将国相抄家没产,娘锁入狱,大唐西域掀起惩奸除恶的风暴”号外,号外,加印的号外!”报童在街道上大声地叫卖道。

伏波王果然开始行动了,石青桐快步出了绸缎铺,叫住了报童,买了两份,一份递给依尔曼:“让你爹娘瞧瞧,也好安他们的心,你们一家有伏波王看顾,谁还敢欺负你们。”

自己拿了一份,石青桐细细读来:西域各地,吐火罗,两河流域,拔汉那,葛禄逻,突骑施,几乎同时开始了抓捕行动,所抓之人,由大唐州县官府进行审理,所犯罪行通过官府通告,号外,说唱等形式,四方宣讲,举行公判公审大会,未收录的罪行,欢迎现场控诉,审判完毕,即按大唐律,或杀或流放服刑,”

石屯屈和一位撒马尔罕的富商进了店,他们手中也拿着西域杂报的



撒马尔罕的富商赞道:“伏波王的行动快如闪电,先派人收集了证据,提前就做好了布置,举行公判公审大会,这次除恶大快人心,树立起大唐官府的威信。”

富商们也没少受贵族的盘录,见那些作恶的贵族倒了,心中自然高兴。

“伏波王杀伐决断也来得快,浇在他的统治下,将十勇武善战,百姓谋守法度。安唐绦冗,看来我们不发财都难,我准备联络几位丝路上的老哥们,这就动身,在长安办个商行,两地即可采买货物,也可销售。”石屯屈高兴地道。

石青桐虽然不是很明白这些,听到有人赞颂伏王,也为情郎的英明果决感到高兴。

“这就是青桐侄女,她的名头最近在撒马尔罕商人中可是广为传诵。酒肆的生意红火,绸缎庄也推出了旗袍,颇愕西域贵族们的欢心,要是将展示女性身段的旗袍卖到拜占庭帝国去,那该多好啊,冒昧问一句。侄女有了心上人了吗?”那个富商问道。

“有,天波府的李典签。我家的店铺就是在他的帮助下红火起来的。”石屯屈得意答道。

那富商眼前一亮,拱手道:“那得请石兄引荐引荐。”

父亲,要不是看在女儿份上,伏波王会帮助我们吗,他现在忙着国家大事,连我这儿也好几天没来了。是不是该去看看他?石青桐转动念头。给他父亲使了个眼色,提醒道:“李典签最近忙着惩奸除恶 离开撒马尔罕半个多月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不能将伏波王的身份轻易说出去。石青桐想到,口中道:“父亲,你好好招待这位叔叔,我出去一下。

六月的阳光明晃晃地泼洒在街道。举着纸伞的石青桐忽然心有所感。抬头望了过去。

那不是伏波王李岩吗?

骑着一匹神骏高大的大食白马。李岩也发现了石青桐,正是来探望她。将重心移至右脚马镫,身子侧移,一把揽着石青桐的腰,将她抱上了马鞍。

李岩吻着她的黑发问:“过了半个多月。都没思念我?”

“没有。”石青桐回答得很坚决。

“你不想进宫?”李岩有些惊奇。

进了宫,我就成了笼子里的金丝鸟。哪儿也去不了,就困死我了,石青桐抬起脸,认真道:“我在宫外给你布置一个家,你想来的时候就来。画个画稿,喝喝酒,帮着我数数金币管管帐,不是挺好的么?”

李知乞了一惊,笑着脱口而出:“你这是想让我养个外宅?”

“臭小贼。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只是说你可以来,记住了吗?”石青桐一脸的娇蛮。作势就要动手。

撒马尔罕王宫,从事中郎萨米尔斯公主的签押房。

阳光从宽大的梧桐树叶缝隙间漏了下来,落在签押房里,午后很安静。让人产生懒懒的提不起劲儿,就想躺在胡床上困个午觉。

还是伏波王细心,特地给她挑了个安静的小院,院角梧桐枝繁叶茂。绿荫满庭,院子中央有块花圃。栽有玫瑰月季。

萨米尔斯翻阅了一会儿西域首府天波城的图稿,觉得有些困 正要掩上房门,到内室的胡床上去躺一会儿,她看见伏波王李岩从院中过来了。

还记得我吗,天天忙着选美,就在一群少女中厮混,整日里不务正业。萨米尔斯生了醋意,也没去迎接他。将门虚掩,转身离去,到了书桌前假装看起图稿来。

刚才美人儿身影一闪,想必有些恼我,现在后宫就这么几位,就这个样子,要是永穆公主与冷霜儿她们来了。这后宫之中,最好别乱成一锅粥。

推门而进,李岩手里拎着个锦盒。俊朗的脸上挂着微笑:“萨米尔斯。还在忙着工作呀,中午也不睡会,你累倒了,我瞧着心疼。”

上下尊卑的规矩她懂,萨米尔斯起身站了起来,今儿她穿了一条拜占庭样式的丝绸长裙,展示出修长苗条的身姿,也没蒙面纱,有些卷曲的长发衬出一张鸭蛋脸儿,精致的五官让人怀疑她是雕刻出来的。

“还在看天波城的图稿,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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