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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偷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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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的成员以颜色来区分。已知狙杀你的是个男人,代号金,‘虹’组织里的一流杀手。”唉!罪犯永远比警察多。
  怎么越是聪明的人越不走正道呢!智重型犯罪的比例明显增高,叫人防不胜防。
  “听起来相当具有挑战性,哪天找个机会去会—会。”白虎美意中的趣味不容忽视。
  蓝凯威又烦心了。“拜托,你是去寻仇还是报复,千万不要在我的辖区内行凶。”
  “凯威,你更年期到了吗?”婆婆妈妈地像只胆小的老姆鸡。
  “你这头死老虎嘴真毒,我们立场不同,你就不能多体谅人民保母的辛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台湾治安已经够糟了。
  白虎站起身走到病床旁撩撩佳人的发。“老婆,你认为我该不该宰了,虹‘组织的金?”
  “唔?”睡眼惺忪的向水心眨着迷惘的长睫毛,一副听不懂的清纯样。
  “白虎,你让子弹伤了大脑呀!别把无辜的人带进你的复仇世界。”
  看着小护士的娇憨,蓝凯威语气放柔了几分。
  白虎摇摇头,又一个傻子被骗了,亏他是心思细腻的破案高手。
  “你说错了,夫妻本是一体,她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包袱一丢换人背。
  “你最好再去检查检查脑波,也许出现了异常现象。”他的说法令人不敢苟同,简直是儿戏。
  “我老婆的聪明程度是十个你也比不上,她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他低下头捏捏向水心婴儿般的双颊。
  蓝凯威当他中了爱情毒没药医,嗤之以鼻地往外走去,将空间留给这对爱情鸟,不愿作个惹人嫌的光头和尚,烛光五千。
  恋爱嘛!谁没有过晕头转向,他能体会。
  门一带,将爱情还给爱情。
  外面的风,正笑着。
  “老婆,你睡得舒不舒服?”往向水心身后一坐,白虎温柔地她按摩肩背。
  她连忙要下床,一只手臂有力的按住她身子让她动弹不得,两个笑面人在飘演技,鹿死谁手尚是未知数,“恩爱”的画面着实煞人。
  “蓝警官刚带来消息,你没听见吗?好老婆。”好硬的肩,八成很紧。
  也难怪了,一面装睡,一面偷听,一心两用的结果是血液不循环,造成气血凝窒,揉散就没事了。
  好……好疼,他是存心的。“他说什么,我睡得太沉了。”
  “明人眼前说暗话是不聪明的,肩膀酸不酸,要不要再把劲?”指腹一按,白虎感觉向水心的身子缩了一下。
  好固执的丫头,明明痛得汗都冒出额头了还不改其色,强撑着笑脸,害他舍不得多折磨她一分。
  “好呀!我的脊椎不太正,麻烦你推两下。”看他有什么把戏,她一一接招。
  不信他真的敢伤她,他的底早被她摸得一清二楚,一点点痛不放在眼里,轻易败北可不是她的作风,虽然痛得想咬下他的肉。
  “老婆,你很爱和我赌气哦!”白虎作势推揉,渡了些气揉化她肩上的硬块。
  “赌气?”她不解其意的微闭着眼。他可以转行当按摩师了,她暗忖。
  真是拿她没办法。他失笑地搂她人怀一啄。“我该不该找射我一枪的人报仇?”
  她很可爱地嘟起无邪小嘴。“冤家宜解不宜结,冤冤相报何时了。”
  可惜没一枪毙命,收了订金却拿不到尾款,原来他是金头一失手的神秘客。
  “老婆,我差点挂了呐!你都不心疼。”你就是我的冤家。白虎在她细白的肩头啃了几口。
  “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笑得很柔的向水心揉揉他的眉心。
  谁有空心疼他,素昧平生的两人根本还没交集,在当时。
  “你知道黑社会的人向来奉行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我要不给对方一个教训,以后如何立足于兄弟面前。”
  她天真地偏着头说道:“你退出黑社会不就成了,何必和人打打杀杀呢?”
  “听起来满有道理的,可是我不甘心白挨一枪。”他一脸深思的表情,拟在考虑她的提议。
  她突然换了个坐姿朝他一笑。“人要懂得放开,有舍才有得嘛。”
  “你吗?”
  “惜福的人才有福。大过斤斤计较有什么好处,何必跟自日过不去。”同样的伎俩她不会上两次当。
  想省香,门儿都没有。
  未能如愿的白虎由上她的樱桃小口。“我想铲除‘虹’组织。”
  要命的一推使他擅向病床的铜杆,她这剂药下得太猛了,后脑肯定肿了个大包。真是痛死了。他会三天无法思考,只有卧睡。
  瞧她装得多无辜,一副手足无措的惊慌样,小嘴抿成一条担忧的细线,晶莹的美瞳满布羞愧的抱歉。好像她的“谋杀”是出于无心。
  天哪!
  她实在是完美的天才型演员,若不是事先得知她的本性,此时怕是被被她耍得团团转,吃了暗亏反面咬牙忍痛地安慰她,担心加重她的心理负担。
  “我不是有意的,我看到一只蟑螂飞过去。”好大的一只,他体型相当。
  他阴恻恻地抓牢她双肩笑得十分恐怖。“所以你拿我的头代替拖鞋,打算啪地一声打死它。”
  “上天有好生之德,小小虫类也有生存的权利。我怎么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呢。”
  她的笑像圣母,圣洁而慈悲。
  “对,你只对我残忍,小妖精。”
  他一把压上她,笑意全消的瞪视她,眼镜早固先前的一撞掉落了。
  少了镜片的掩饰,藏不住的狂猖桀骛充满男性魅力,笔直的鼻梁阳刚英挺,剑眉如飞气势凌人,薄薄的唇似刀般冷硬无比,活像修罗食人般令人畏惧。
  森冷白牙闪烁着野兽气息,狂邪的盯住猎物,只差一步就要撕裂她的身体。
  令人气短的是,她不但不怕反而捧着他的脸细细鉴赏,看似单纯的抚触却是有意的挑逗,以躲猫猫的游戏挑起他的欲望又移开,让人搔不到痒处。
  “以前没发现你很帅。”向水心由衷的发出赞语,心口的悸动染上情慷。
  白虎无奈地吻吻她的鼻尖。“老婆,你不要拔光人家的牙又赞句牙好白。”
  “我投有拔你的牙呀!而且你真的好帅,我好喜欢你。”她允许自己泄漏些许心意。
  “你确定与美人计无关?”眼底扬着笑波,他爱死了她的喜欢。
  “你收不收?”向水心微笑地划着他的喉结,一上一下好生有趣。
  “收。”她是他的业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蓦地张大慌张的眼,伸手揪住他的衣履。“你要让我当寡妇?!”
  “我会记得把遗产留给你。”他笑着把她的话丢还她,低下身吻住叫人又爱又气的红润坏嘴。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饱含怒意的娇斥分开两张贴合的唇,像是吓了一跳的向水心恍如行军打仗般的里里头发下床,将“病人”扶躺上床并盖上被,温度计没归零就往嘴里塞。
  哑巴吃黄连的白虎知道她在恶整他,因为他又在人前破坏她乖乖女的圣洁形象,使她凌乱的外表看起来像荡妇。
  抓奸在床大概就是这般模样,女的惊惶失措不敢抬头见人,老公剐藏在被窝里当缩头乌龟,装晕装傻装无知,啥事都不出声。
  而盛气凌人的大老婆则率众上门大吵大闹,揪起抢人家老公的狐狸精一阵穷追猛打,最好加上一连串不堪入耳的“三字经”。
  当然喽!正室一定有很多恶霸亲戚在一旁助阵,摇旗呐喊“给她死”,顺便练练猫爪功,抓花第三者的花容月貌,看她能不能仗着年轻貌美勾引男人。
  但是,以上纯属虚构。
  至少火冒三丈的施苒苒并没有施展猫爪功,只用非常恨的眼光杀死面前的“奸夫淫妇”,一副天下人都对不起她的弃妇嘴脸。
  挟在腋下的诊疗板出现一条裂缝,嘶的声音不难发觉她有多用力去挤压。好在不是她老公,师出无名,否则这下必定尸横遍野,无人生还。
  “向水心,你把医院当成什么地方,偷情宾馆吗?谁允许你对病患胡来。”
  硬要指窟为马是没办法的事,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惨遭凌虐的受害者是谁。
  高高在上的女王岂会抢不赢一只小工蜂这是她所发展出的偏激思想,凡事只想嬴。  “苒苒,你骂得好难听,这样不行啦!人家会当你脾气不好。”好脾气的向水心再一次博得众人赞扬的眼光。
  “我脾气本来就不好,用不着你来说教。”她不在乎别人喜不喜欢,她只要敬畏。
  向水心美丽的笑脸让人迷醉。“苒苒,我实在不懂耶!”
  “叫我施医师,还有你在不懂什么,脱裤子做爱吗?”她的话再度引起不小的嗤声。
  “你量近变得好奇怪哦!施医师,好像常常生气,以前的你很和气。”她苦恼地一睇。
  施苒苒为之一哂的咳了几声。“我哪有变,是你的下流无耻惹得我不得不发火。”
  原本白虎不打算插手女人间的战争,他晓得心儿宝贝有能力转危机为助力,将对方玩弄于股掌再放生,丝毫不见怒容的一味浅笑。
  但是天生爱凑热闹的血液滚滚发烫,听着别人一再羞辱自己的心上人,可不是件愉快的事,他决定添点油、加些薪助燃。
  “请问一下,我和我老婆亲热哪里下流了,难道要医师开证明书证明我是男人吗?”他装得更无辜,一副不解的茫然样。
  众人笑开了,让施苒苒下不了台的夺门而出,愤怒冲到最高点。
  “爸,我要你开除向水心。”
  学究模榫的富态男子放下手中的研究报告,半秃的头发梳得十分油亮,眼中的精明和女儿十分相似,微吊的丹风眼给人猥琐的感霓。
  施再生是个善于经营医院的脑科大夫,也是一院之长,五十岁不剩已有个不小的啤酒肚,早婚的他非常溺爱唯一的女儿,尽可能地给予她想要的一切。
  众人眼中的骄纵、任性在他看来,不过是小女孩的娇气和小性子,因此无伤大雅地任由她胡闹,算是补偿长期以来对她的疏忽和父爱;他实在忙得没有时间照顾一个孩子。
  “和水丫头吵架了是不是,瞧你气得眼眶都红了。”他当是小性子闹脾气地哄着。
  “爸,我不是开玩笑的,你马上让她卷铺盖走路,永不录用。”这次是铁了心,她不许任何人抢锋头。
  “我就是不想看见她,她的存在让我心烦。”意气用事的施苒像个任性的孩子。
  “当初是你求我让她进医院工作,这会儿你又要赶人家走,要给我个理由。”不然他难做人。
  “我要三O五号房的病人。”
  “嗯?”他不解地望着女儿。
  “那个男病人很对我的眼,可是她故意勾引他。”她说得毫不虚,理直气壮。
  施再生了解的叫出电脑里的病人资料,眉头一皱的问道:“你喜欢他?”
  “是的。”目前是喜欢。“他的背景并不简单,你确定要他?”他不反对有个政商关系的女婿,方便他日后走上仕途。
  “什么意思,他很普通呀!”一想起刚才他未戴眼镜的俊逸,舶脸就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即使前一刻没有爱,然而现在她已芳心暗许,小鹿直撞地要他。
  “你晓得蓝氏企业和龙集团吧!”见她点头他便继续说:“台两大企业的总裁来电关照,不管他要住多久、做什么事,一切出或损失他们会双倍负担。”
  “什么?!”难道他真是一只金龟?施苒苒的心中有了另一种想法。
  抓牢他。
  “女儿呀!爸爸支持你放手去爱,水丫头那方面我会调开她。”他是自私的父亲,鱼与熊掌都要兼得。
  “爸!谢谢你。”
  施苒苒撒娇的在父亲脸上亲了一下,笑容中的得意毫无惭愧,她想要的男人没人有资格和她抢,谁都不行。
  她是胜利者,她是胜利者,她是胜利者……
  哈……
  第七章
  她是胜利者。
  带着洋洋得意的笑脸,施苒苒化个令人惊艳的妆,换下医师服穿上性感衣服,香肩微露地散发浓郁的女性魅力,叫人看了猛旧水。
  本来就不差的五官经过精心描绘后更显娇艳,摇曳生姿的浪式裙摆遮不住一丝丝春光,若隐若现地引入遐思。
  定力差的人巴不得趴在地上偷觑,捏住鼻子避免喷鼻血,可想她有多火辣,钢管女郎都要自叹不如。
  价值百万的水钻垂挂在乳沟间,明显挤出的线条让上围更加丰满,弹跳可出地随着娇媚的步伐上下晃动,似乎在勾引着男性的爱抚。
  十个男人九个好色,另一个是不举,她就不相信有人抗拒得了送上门的美女,看他怎么装清高、扮君子,假惺惺地说他只要他老婆。
  哼!向水心算老几,帮她提鞋都不够格,她才不放在眼里呢!
  拉低胸前的领子露出半个胸部,浑圆的两团白肉细得像面,非迷得他兽欲大发不可,不由自主地忘记白字怎么写,只沉醉在她的女人香里。
  和以往一样,她没敲门便自行推门而人,摆出最妩媚的姿态掠夺大计,她是最美的女人。
  她要他成为她的男人。
  “白先生,你今天有没有空?”她刻意放柔声调,表现得像个弱女子。
  好呛的香水味。
  正埋首检视自己布下的陷阱,白虎一抬起头差点放声大笑,她在搞什么鬼呀!唱大戏娱乐他吗?
  瞧瞧那一身缩水布料根本裹不住一团肉,她硬是塞呀塞地塞出两佗没发酵的面团,晃呀晃地仿佛随时要用双手捧着,免得不小心晃掉了。
  “呃!你不觉得天气有点冷吗?我建议你最好加件衣服以防受寒。”以及荼毒他的视神经。
  “不会呀!我倒认为热了些,想脱些衣服散散热。”她故作姿态地撩低胸前的布料。
  脱些衣服?他看只有一件吧!蓓蕾的痕迹一目了然。“施医师,你脸上的妆是不是厚了些?”
  “哎呀!别太生疏,叫我苒苒就好,又不是外人干嘛这么客套。”她想学人家笑得妩媚却显得生硬不自然。
  天哪!他是住院还是坐监。“你是我老婆的同学,照理说是不该太生疏。”
  故意提起她的心头刺、背上芒,笑得肠子快打结的白虎不动声色地一表斯文,状似不知她的企图的托着腮,配合着她演—去。
  她应该向心儿宝贝讨教讨教,或是租两卷DVD来观摩,女的角色可不容易揣摩,东施效颦是笑话多过于趣味。
  “不许提那个扫兴的女人,我们都很清楚她不是你老婆。”
  故态复萌地发起脾气。
  三分钟的淑女……喔!做作女。
  “现在不是,以后是,我认定她是我的老婆。”白虎的笑容很满足。
  施苒苒不服气地再拉低一寸胸衣。“你不要太早下决定,相信有人比她更适合你。”
  “不用了,没人比她更温柔善良,天底下能找得到几个不脾气的好女孩呢!你肯定办不到。”他暗自讽刺了她一顿。
  分一杯羹。
  “你们误会了,他们刚好非常恨我。”他微笑地说。
  “很不巧的,我拥有他们犯罪和逃漏税的证据,他们怕万一挂了会揭发其恶行,所以才千方百计地讨好我。”似算什么地说。
  施苒苒不信地往他身侧一坐。“那你是做什么的,怎么可能威胁到他们?”
  “黑社会。”
  “嗄?”她没听清楚地向前倾,刻意让他瞧瞧雄伟的酥胸。
  “杀人如麻、冷血无情的黑帮分子,我是黑社会的人。”他讲得更明白,好叫她当个明白鬼。
  有时,人们选择眼前的假象而不愿相信脑子里的警讯,盲目地跟从错误的脚步,明知前方是薄冰深谷,犹自催眠是康庄大道。
  太想赢得胜利和财富的诱惑使入迷失了,自视越高越容易自作聪明,往往危险的牌志已竖立路旁,偏偏要去闯一闯,好证明自己是不败的勇者。
  “白先生,你真是爱寻人开心,斯斯文文的你怎会是坏人,人家可是仰慕你好久了。”她故意将手搭在他胸前磨磨搓搓。
  心里冷笑的白虎挑起她下颚。“你千万要睁大眼睛,别糊里糊涂地错把夹竹桃当山药吃了。”
  她心跳得好快,根本没注意他在说什么。“现在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你不想要我吗?”
  “要你?!”他故作无知地往她胸前一捏。“你来送牛奶吗?”
  “咯……你好死相,这么用力掐人家。”扬起娇媚的假笑,施苒苒整个人靠了上去。
  就说没有一只猫儿不偷腥,他不就手到擒来,乖乖地臣服于她迷人的体香中?一闪而过的轻蔑挂在施苒苒虚伪的唇畔。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白虎嫌恶的放开手推她下床,一副恶心地用床单擦拭摸过她的手,表情冷得像冰,而嘴角仍泛出无辜的笑意。
  “真当自已是美艳无双的尤物吗?八十岁的野鸡都比你正点,想当妓女再去学几年,顺便整整型,别再让人倒胃口。”
  嘲弄的眼光落在她自豪的双峰上。
  “你……你耍我。”她气愤地抓牢残破的衣服,终于明白自己遭戏弄了。
  “送上门的贱物不玩可惜,我是在成全你的淫浪。”害他还脏了手。
  双肩一抖一抖的施苒苒气红了眼。“竟然说我贱,你……你太过分了。”
  “没人可以欺负我的女人,你对心儿宝贝的恶形恶状,我不过是还了九牛一毛而已,如果在你脸上烙个淫字……”真叫人期待。
  她骇然地捂住脸。“你敢!”
  如沐春风的笑脸近在眼前。“要不要试试看,我烙畜生的功夫一流。”
  “啊!”她吓得赶紧往后一跳贴着墙壁。“我不会原谅你的无礼,我……”
  “倘若一大一小铁定更好玩……”他的视线投向她顾此失彼的部位。
  遮了面就忘了胸,女人的两大宝贝。
  “你……你这个黑社会,我恨你……我一定会讨回羞辱……”一见他逼近,她便尖叫地奔出病房。
  像有鬼在身后追赶似的,她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尽露于众人面前,四方的轻视眼光淹没她的骄傲,凌迟高傲的自尊。
  她哭了,像个被抛弃的贱妓。
  不知奔跑了多久,她躲进医院最僻静的角落抱头痛哭,所有的优越感在一瞬间被冲毁,她觉得好孤单无助。
  没有朋友,役有人爱,世情的冷漠让她渴望沮暖,为什么她会这么失败,是谁害她一败涂地抬不起头见人?是谁?是谁…
  骄傲自负的人不会承认自己的过错,所有的错都是别人造成的。
  “你想不想报仇?”
  蓦地,头顶扬起一句诡异难辨的男音。
  报仇?!“你是谁?”
  “不要管我是谁,重点是我能帮你出一口气。”阴冷的影子拖得长长的。
  报复像一把利刃刺进她的心窝,她毫不迟疑地冷惊一答,“好。”
  “我来教你怎么走第一步,首先……”
  背着光,施苒苒并未看清那人的长相,愤怒的火焰早已蒙蔽她的良知,只知道所有人都对不起她,她要他们付出代价。
  歹毒的计策一一成形,渐渐扩大、扩大……渗入她的心。
  “出来吧!朱小雀,看了一场免费的春宫秀也不怕长针眼。”终于有个像样的探子来骚扰平静的生活。
  反常的“逃亡”日子过得战战兢兢,少了“正常”的干预才纳闷,怎么某个见不得工蚁化成蛹的无聊女子没来抠抠脚、搔搔背,存心放牛吃草去。
  不是不到,而是时候未到,故意吊人胃口的酷刑正在开启,他敢用三十二年的头皮打赌,往后的休闲绝对是出人意表。
  是他被休闲——物化了。
  “来不及送‘钟’,看你狗面春风,要不要补你一枪好上路。”子弹的钱由他的身后奠金扣。
  一抹炫丽身影飘然而至,如同火焰凤凰绝尘艳雅,逸逡地翻窗落地,挖苦的柔腻雀音先一步来问候。
  朱雀,美艳绝伦,清冷疏离,一位惯于用枪的绝顶高手,弹无虚发,冷静无比,是四大堂主之一的朱雀堂主,目前刚好很闲。
  闲到不来“上香”都有些过意不去。
  “少说废话,那女人又出了什么鬼主意要整人,我已做好投胎的准备了。”再世为人前先剥一层皮。
  她轻笑出声。“白虎,你的忧患意识未免严重了些,纯粹来看你死了没有不成吗?”
  “别人的话我信十分,你朱雀的关心我敬谢不敏,枪口别对我就该偷笑了。”他有自知之明。
  面对同门,他的种种伪装就没必要了,打小一同习武至今还有什么不了解,熟得都快烂了,装得再完美也是博君一笑,顺便多两句冷嘲下酒佐莱,丢脸的是他。
  不过,唯一的好处是他放心把命交给她。
  平日的打打闹闹纯屑消遣,大家口头上互较长短,结义同盟的情谊是非三朝五载可说明,就算死在彼此手中也甘愿,这是相知多年的生死交情,没人会把玩笑话当真。
  “你堂口出了叛徒,我总要来了解一下。”意指需要帮手吗?
  “他爱玩我就陪他玩,看看白虎是否浪得虚名。”眉一挑,他自在的笑着。
  朱雀睨了睨他外露结疤的伤口。“枪法不错,你该减肥了。”
  “小雀子,嫌我迟顿就明讲,我禁得起酸语辣言的折磨。”精瘦的身子再减下去就见骨了。
  “有没有可能为我所用,我想收个徒弟。”以后就振分身去执行任务。
  他取笑地浇她一桶冷水。“想都别想,他的枪法不比你差。”
  “所以你才闪不过?”冷厉中的杀气泛着玫瑰香味,近乎血的腥甜味。
  任何敢伤龙门的人都必须受到惩罚,她的字典里没有宽恕。
  “朱雀,让我自己处理,别出手。”平静的语气中透着请求。
  “少虎兄,你的青春期发育得晚,你确定不需要我帮你补一补?”难得呀!他肯求人。
  大脑后叶破了个洞,要灌磨碎的心肝浆。
  “我怕补过头。”他先是苦笑,后正色。“别开枪射我的人,我自有分寸。”
  “随你,那个女人说你中了迷魂枪,要我来帮她笑两声。”一说完,她当场笑了两声。
  不多不少,就两声——哈!哈!     白虎满脸不是滋味的一哼。“她人呢?”
  “在美国,沅沅出水痘。”沅沅是下一任门主继承人,现任龙门门主的女儿。
  “不要紧吧!”虽然看得出是未来的魔星,但是为害不到他。
  辈分有差。
  “你是指谁,门主、沅沅还是你?”她的黑色幽默引来怒目一瞪。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没死。”这只死小鸟,没死给她笑一笑很不爽是吧?
  朱雀撩撩风情的长发,一手摆在她不离身的银枪上。“咱们的命都不好,何必自相残杀。”
  “说得也是。”他听出她无意为难。
  “给你个忠告,好好保重,龙门的灵丹妙药多。”沅沅的水痘不会出很久。
  “给个暗示?”好预作防备。
  “你想她会给人想像空间吗?你让她非常‘痛心’。”敢不让她玩就私逃。
  微微一瑟的白虎仿佛听见一串天使般的笑声。“自首会减刑吗?”
  “你说呢!”
  像一阵风自由来去,人随话落而消失,雀影凌霄人云层,他犹自在伤神。
  三日后,“虹”组织总部。
  “哈”…让我再笑三分钟,实在太爆笑了,哈……“不怕死的金发男子笑得前俯后仰,上气不接下气。
  不只是他,七色染虹的其他成员也都受了感染,忍不住扬起嘴角,眼和眉间尽是笑波,一副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连向来寡言的紫和淡情的蓝都破例地笑了三秒,无视他们头儿铁青的脸正冒着火,个个有命丧当场之虞。
  “杨国金,你确定那口牙不要了吗?”要先拔哪一颗呢?
  笑岔了气的金顿时噤声。“别叫我的中文名字,很土气。”
  金本身是英国人,拥有双重国籍,中、英混血的他有个俗气的名字,也是他一生中最深沉的痛,因为他有个百善孝为先的中国母亲,因此没有反对罔市外婆给他取的名。
  到现在为止,他仍痛苦万分,可是没法子改名,为了纪念他的已故长者,只是继续苟延残喘地登记在中华民国的身份证上。
  天晓得他多想撕了它,从此隐名埋姓的过一生,不叫旁人得知英俊潇洒的大帅哥有个耸搁有力的土名字。
  “国金,国金,国家基金,你不是很爱钱吗?多喊几声说不定你会浑身堆满金银财宝。”用烧的——冥纸。
  金脸红脖子粗的掐住向水心喉咙。“你再多念一句就掐死你。”
  “国金呀!我好久没去探望桂花姨了,你想我会不会太失礼?”怕他就成不了“虹”组织的首领。
  “就会拿我妈来威胁我,卑鄙小人。”掐不下去只有松手,谁叫他有把柄在她手中。
  奸诈女。
  “你说什么呀!国、金、贝、比——”她冷冷地一瞪,学他外婆的土洋音。
  青筋错结的金双眼爆瞠。“虹老大英明,虹老大睿智,我才是。不长脑的小人,我是笨蛋。”
  笨在当年识人不清被她的清纯模样勾引,傻傻地进英国皇家学院学射击,然后自告奋勇地跳入她挖好的陷阱,成为“虹”组 织的一员。
  谁知她是披着小红帽外衣的大野狼,目的一达成就原形毕“露,展开一连串惨无人道的凌虐。
  没错,他是爱钱,但他是为了存钱买回自由身。
  “虹”的成员都是被她骗来的,原本他们是乐观进取的有为 际,至少我会死得甘愿些。“
  “是谁在多话,我……”
  七个人,不,包括向水心在内的八个人都一副见鬼的模样,白虎几时混入总部却无人发觉,而且还蹲在人来人往的电脑桌下。
  “一千万美金耶!老婆,咱们自己赚。”他站起身走向瞠目结舌的佳人面前。
  “你……”
  他温柔似水的一吻。“看得出你很感动,当我的老婆真幸福哦!”
  “白虎——”
  “白虎在此引领受死,老婆有何吩咐?”他嘻皮笑脸地弯身行个礼。
  “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开口,她便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瞧她问的话多傻气,像个不经事的高中女生,他当然是来拆“虹”组织,难不成来泡茶聊天吗?
  笨!笨!笨!她成了爱丽丝梦游仙境里,那只忙着看表的白兔先生。
  引路。
  青年,误信‘纯真“、”可人“的她,无异议的签下一纸十年的卖身契,违者得付十亿美金赎身。
  连当时才十二岁的天才少女橙都不放过,远从日本把人挖过来,开始暗无天日的童工生涯。
  而他最倒霉了,虽是所有成员中最年长的,可是碍于两人的母亲是情谊深厚的姐妹淘,因此他也是受害最深的一员,而且无处申诉。
  谁叫他们做的工作全见不得光,再多的委屈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人前欢笑人后哭。
  惨痛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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