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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美娇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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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不说就是。”原伯垂下脑袋,“可是我还想问一句话。”
  “你问吧!”
  “咱们是不是要回皇城呢?那儿是王爷的地盘,要派人手调查也容易些。”原伯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说的虽然没错,但是郡主是在这里被劫,皇城离这里又太远,着实不方便呀!”戴长风闭眼沉吟了会儿,“继续留下吧!”
  “是的,王爷。”
  “我去凌儿房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他摆脱一切烦乱与忧心,决定亲自去做些什么。
  原伯点点头,随即与王爷一块儿进入郡主的房间。
  一踏进房里,杂乱的程度还真是让人心惊,“天,那些人不但将人劫走,还破坏房里的一切,简直太可恶了!”原伯忍不住咒骂。
  戴长风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四处查看后才道:“非常怪。”
  “王爷。哪怪了?”
  “如果目的真的是劫人,又何必将屋里的一切破坏殆尽?”
  戴长风说着心底的困惑,“这情况看来有点像是故意的。”
  “故意?”原伯可不苟同,“您是说郡主自己要跟人家走!这怎么可能呢?”
  “我只是这么判断,凌儿不会功夫,只须一个大男人就可以轻易的将她带走,根本不需要将屋子弄成这般,”这样反而容易引入注意。
  “王爷,您说的也有道理,只是……”
  “好了,我们出去瞧瞧,看看他们可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戴长风来到房门外,望着地上凌乱的脚印,徐徐跟着走到大门外,继续寻觅着。
  此时,躲在街角的老刘转首对柴莫连说:“看见没?他们的神情非常不安,我想郡主被劫一事很快就会传开了。”
  “那正好,就看他们接续会怎么做。”柴莫连眯起眸望着戴长风,他可是以着很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冲过去杀了他。
  “如果要杀戴长风,现在就是最佳时机。”老刘早听过冽风庄里的几个枭雄各个武功高强,想必少爷一定也不弱,此刻戴长风身边并无护卫,要捉到他易如反掌呀!
  “抓了他他就会认罪吗?”他反问:“我们得握有证据才成。”
  “那我们该怎么做?”老刘是个粗人,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计划。
  “一定要找到他当初出卖我们的证据,只要有证据在手,就不怕他狡辩,这就是我将戴晓凌抓定的目的。”做了这样的解释后,他便冷着张脸离开了。
  老刘望着他的背影,实在研究不出他的想法,或许现在年轻人脑子所转的东西已不是他们老一辈的猜得透的了。
  回到十寨口,柴莫连才进入里头,就见老刘的妻子秀婶从里头走出来,一看见他就急说道:“我看那丫头是不想活了,她既然要死就成全她吧!”
  “什么意思?”他拧眉问道。
  “她呀!不吃不喝的,我好说歹说,嘴皮子都快说破了,她就是不听。”秀婶连连摇头,“再这样下去不出三天准出人命,我想她大概知道自己的爹做了什么缺德事,所以连吃饭都不好意思。”
  一听到这儿,柴莫连不做多想地朝后面的囚室走去。
  砰!他用力踢开房门,瞪着她坐在床角下语的模样,“你是真的想死吗?”
  “我又不是傻瓜,怎么会想死呢?”她抬起迷蒙的眼,“可是如果你想以这种方式害我……我爹,我当然不肯。”
  听她这么说,柴莫连蓦地扯开唇角笑了,“没想到你还挺孝顺的。”记得她小时候只会让所有人担心而已。
  “孝顺有错吗?”他这是什么表情?
  “是没错,但你听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句话吧?”他眯起眸。“把自己饿死了,这也算孝顺?”
  “我管不了那么多,除非你放了我,否则我就是不吃。”反正她已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绝不会被他的三言两语给说动。
  “你真要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他忍不住对她吼道。
  她吓了跳,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激烈,她不明白这男人干嘛在乎她的身体,她饿死了不是更好?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她抬起脸,眨着不解的眸,“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感动,而去吃那些会害死我爹的东西?”
  “你——”柴莫连深吸口气,看着她倨傲的神情,“好,你不吃可以、想死也成,但是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去吗?”
  瞧他半眯的眼底闪过诡异的流光,小淘的心蓦然跃至喉头,连说话都结巴了,“你想要做什么?”
  这男人好奇怪,一会儿对她很温柔,一会儿又对她凶巴巴的,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你说我该做什么好?”他索性一腿跪在床上,俯下身直逼视着她。
  他这么近的距离,让她紧张的猛吸气,却也因此将他温热的气息吸进鼻腔内,浑身更是莫名发颤。
  “你别过来,求你。”她的手臂还没好,想躲也躲不掉呀!
  “你也会求我?”他逸出冷笑。
  “对,请你让开……我的手已经很疼了,不要再欺负我了。”
  小淘万分委屈的逸出泪水。
  “手臂还疼?”他眯起眸,这不可能呀!“哪儿疼,我再看看。”
  “不要。”她双手环抱住自己,提防地望着他,“就是被你弄得现在更疼了,你这个蒙古大夫!”
  柴莫连怀疑的望着她,虽然他不是大夫,但是习武已久,也在师父身边学得治疗内外伤的方法,她的伤并不重呀!
  “我说我看看。”气她老是信不过自己,柴莫连猛地将她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锁在胸前,跟着撩起她的衣袖,仔细瞧着她的伤处。
  “这?”柴莫连的眉头深深拢起……她的手臂居然又红又肿,之前并没这么严重啊!
  “别看……快放开我……别这么盯着我看。”她虽然是名丫鬟,但总还是闺女呀!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你刚刚又做了什么?”他这视着她。
  “我……我什么也没做。”她猛摇着脑袋。
  “是不是又做傻事了?”柴莫连指着上头的窗,咄咄逼人地问道:“你刚刚又爬上去了是不是?”
  “我又没摔着。”小淘缩紧脖子。
  “是没摔着,但是爬上去时又不慎扭伤了?”这伤八成就是这样来的,没想到才稍稍好些,她又不安分了!
  如果一直将她关在这里。说不定她还会想出更多逃脱的花招,就算不死也可能落得半残吧?
  “你……你怎么知道?”他有第三只眼睛吗?好恐怖的男人。
  “这下你的伤得让你躺好一阵子了,再动的话可能会变成残废,你自己看着办好了。”丢下这句警告后,柴莫连便无情地转身要走。他知道,如果不出言吓吓这丫头,就不知她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眼看他就这么离开,小淘突觉惊慌不已!下意识紧抓住他的衣角,扬声喊道:“你就要这么走了?”
  “要不呢?你不是找死吗?我不过是成全你。”他回头怒视着她。
  “可我不想这么死掉!”如果死在床上,那多丢脸。
  “那你还想风风光光的死吗?,‘瞧她说的是什么话?
  “好,我答应不再莽撞,也不再乱来,请你帮我请大夫来好吗?”她心想大夫来了,她便可以向他求救。
  “呵!你以为我会上当?还是躺着等死吧!”
  “那我要怎么办?”她坐了起来,手臂疼得发麻,“好,随便你了,只要别让我一直窝在床上。”
  “那你也只好相信我这个蒙古大夫了,怎么样?”他没意思与她谈条件,只是用询问的口气对她说。
  “随……随你了。”她紧闭上眼,一副从容赴义的模样,让柴莫连看了好笑又生气。
  坐到她身畔,柴莫连拉高她的衣袖,粗糙的大掌直接触及在她红肿的伤口上,小淘因为紧张,身子绷得好紧,还隐隐发着抖。
  突地,他使力一压,疼得小淘轻逸了声,眼泪又扑簌簌的淌出来。但她拚命咬着下唇,就是不愿喊痛,免得又被他给挖苦。
  “别硬撑,想喊就喊出来。”他眯起眸看着她紧皱的小脸,以及下唇一排深深的齿印。
  小淘别开脸,不愿去看他关心的眼神。因为那样的眼神会让她害怕,怕自己会迷失自己的心……
  她不懂,如果他要挟持她,又为何要对她这么好,让她忍不住胡思乱想。老天,她不能再这样了,他可是王爷的仇家,要谋害王爷和郡主的仇家呢!
  “我必须再加重力道,你可以再忍没关系。”柴莫连就是气她这样,无论他怎么对她,她都防着他,难道她真的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虽不舍也不忍,但是他不能撤手,否则她的伤会愈来愈严重。
  提了气,他用力往她伤处一压,那股刺骨的疼立刻由内散发出来,疼得她尖叫了声。“啊——”
  同时间,他低首吻住她的小嘴,就怕她再度咬伤自己的唇,可知她不疼,他都为她疼了。
  小淘震住了,他的吻占领她所有的感官与知觉,让她忘了推开他。
  柴莫连瞧她额际布满点点汗珠,一双小拳头紧紧握住,他却无法松手,直到确定她手臂上的瘀血渐渐褪去,柴莫连这才收回手,“可以了。”他的唇终于离开了她。
  小淘愕然又羞傀地看着他,却说不出一个字,只是不停喘息,虽然伤处很疼,但刚刚那个吻更令她震惊!
  她用力撑起自己,好不容易坐了起来,她抬眼看着他,“你还想怎么整我?”
  “我没兴趣整你,你已经好了。”他眯起眸望着妞,“可能还会有些疼,但你已经可以撑起自己,就表示没问题了。”
  “我真的好了吗?”她动了动手臂,已奇迹似的不再疼痛。
  而她才刚说完,肚子便发出一阵饥鸣柴莫连转而望着圆几上动也没动过的晚膳,“饿了吧?”
  她摸摸肚子。懊恼为何总是在他面前出糗,“还好,你不用管我。”
  “摔不死,所以打算饿死岁!别忘了饿死的话也会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窝在床上死掉不是你最不希望的吗?”他讥讽的眯起眸子,嘴角隐现的笑纹带着抹诡谲。
  被他这一激,她的嘴儿像是僵住似的。居然不知该怎么回话。
  瞧她那副傻愣愣的模样,他忍不住大笑,“哈……”
  “你笑什么?那……那我会吃,你走吧!”她扁着嘴说。
  “干嘛这么怕我?你难道一点都不记得我?”柴莫连倒想看看,当她知道他是谁的时候,会出现什么表情。
  “记得你?”小淘提防地望着他,就担心自己说错话,让他起疑。
  “对,虽然你我好些年没再见过面了,但是你对我真的连一丝一毫的印象都没有吗?”他故意逼近她,好让她看清楚他的脸。
  小淘哪会记得一个从未谋面的男人?
  “真不记得?”她逃避的眼神让他生气。
  “不要一直问我,我完全没有印象。”说不记得总比说错话要好,现在只要她不说溜嘴,王爷和郡主就会安全。
  “柴莫连……记得柴莫连吗?”突然,他轻率地捏住她纤细的下巴,勾起她满载惊颤的小脸。
  “柴……柴莫连……”她喃喃念着这个名字。
  “不该忘了才是,你不该忘记。”儿时口口声声念着他的名字,该深深刻在脑海里才是。
  “我……我不记得了。”她根本没听过这个名字。
  “真不记得?难道你爹对我们家做了什么缺德事,你也全不记得了?”他咬牙问道。
  “你不要这个样子,动不动就说我爹的不是,请你离开。”只有他离开。她才不会这么紧张,也才能得到平静。
  “好,很好,你可以忘了一切,也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我却不会忘了这份仇。”冷着嗓一字字地将这些话说完后,他便猛一甩袖朝门外走去。
  在经过圆几时,他又顿住脚步,回头说道:“饭菜都凉了,就别吃了,我会派人再送过来。”
  小淘错愕地望着他离去的身影,不禁猜想他与王爷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仇恨,竟会让他一提及王爷就变脸?
  虽然他的脾气不好,老瞪着大眼对她说话,可是……为何他那时而温柔的眼神会迷乱她的心呢?
  伸手摸上自己的手臂,上头仿佛还留有他的余温。
  这个夺走她的吻、与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今后她该怎么面对呢?
  甩甩头,她要自己别再多想,如今她只要记得千万别带给王爷更多的麻烦才好。
  第三章
  “少爷,那丫头寻死寻活的,你还命人为她换上热饭莱……
  该不会你根本忘不了儿时的情分?“三天后,老刘才听说这事,立刻去问柴莫连,因为他所担心的事终究是发生了。
  “你派了人盯着我?”柴莫连猛抬头望着他。
  “不是。”老刘慌得直摇头,“少爷,你千万别误会,我可没这个意思。而是这个十寨口我已住了一阵子,里面的人都是我原来的手下,他们听见、看见什么,都会来告诉我……以后,我会让他们别——”
  “算了,话太多了反而让人生疑。”柴奥连一句话就让他住了口“少爷……”
  “其实我不怪你这么做,这里毕竟是你的地方,你愿意出借给我已是最大的帮助”柴莫连轻叹口气,“但我不能让她一直待在这儿。”
  “为什么?少爷!如果真是因为我的关系,我可以搬出去。”
  “不是,别想太多。”他解释道:这里离戴长风的别苑太近,那丫头总会兴起逃跑的念头,如果搬远点,一方面不容易被他的手下查到,另一方面也可以阻绝她继续动歪脑筋。“
  “少爷说的有理,待在这里的确不安全。”老刘眼珠子—转,“那少爷想要将她送到哪儿?”
  “我还没主意。”
  “小的这十年来都一直住在楠云山上,那儿杳无人烟,是不错的藏身之处,只不过……山路陡峭,马车无法通行,得徒步上山才成。”老对早有这样的想法,直到此刻才说出来。
  “徒步上山是吗?”他半掩眸子,心想凭那丫头的体力,能爬上山吗?
  “没错。”
  “楠云山……那好吧!就那里。”柴莫连点点头,接受了他的提议。
  “是,小的这就去准备,住在山上可得多准备一些食物与用品才成。”老刘立即去办该办的事。
  柴莫连也不做多想,随即启程返回冽风庄,既然要到楠云山暂住,就得好一阵子无法回冽风庄,他该跟师父交代自己的行踪才成。
  当他回到山上,薛石乔一瞧见他就拍拍他的肩说:“你这阵子似乎很忙,据我所知你并没出什么任务,到底在忙啥?”
  “一些私事,。”他并没明说。
  “需要帮忙吗?”看出他的神情带着心事,薛石乔问道:“咱们是兄弟,有事可别瞒着我们。”
  “我并没有瞒着什么,放心吧!只是来通知大家,我得离开一阵子,等事情办完就会回来。”柴莫连并不想多说什么,自己的事由自己解决。
  “那就好,只要是你决定的事,我们全力支持。”一旁的齐亦也补充了句,“但别忘了告诉我们你的去处。”
  “什么意思?”
  “你忘了我的经验?上回我出任务没给你们消息,你们不是来找我吗?所以这次我二正要知道你去哪儿。”齐亦坚持道。
  ‘你还真是。“拗不过他,柴莫连只好道:”楠云山,没事别来烦我。“
  丢下这句话,柴莫连便回房间收拾简单的行囊,出来时大伙还在前院,于是他问道:“师父呢?怎么都没见着他的人?”
  “他到山下找人去了,三天后才会回来。”齐亦遂道。
  “那么,请你们替我转告师父。”柴莫连朝他们点点头之后,便独自往山下走去。
  “当年的灭门事件他到现在仍没办法忘记。”薛石乔曾经听师父提过此事,不过详情则不太清楚。几次想再问他,又怕勾起他的伤心事,他们平日虽然无话不说,但是只要一碰触心底最深的那一层,都会自然闪避开来。
  “你说这种事又有谁忘得掉呢?”齐亦眯起眸看着柴莫连离去的身影。其实在他们六个人当中,平日就属他最安静,让人无法理解他心底的想法。
  “说的也是,咱们得多注意,别让他陷入危机中。”薛石乔一手攀住齐亦的肩,“咱们那两个女人也不知道下山干嘛去,这么久没回来,我们倒不如去喝两杯吧!”
  “说的也是,这就走吧!”齐亦笑了笑。
  已经休养好些日子,小淘每天一早就会下床伸展四肢,发现自己的身子已渐渐康复,现在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没想到那个男人还真有两下子,不是大夫还能将她的伤医好!
  就在这时候,那位老爱对她凶巴巴乱吼的大婶走进屋里,手里还端了碗汤药,“这是少爷命我端来的,快喝了。”
  “为什么要喝汤药?”她又没生病。
  “你不是伤了吗?成天给我找麻烦。”秀婶见了她就想起戴长风,虽然她长得可爱讨喜,但要她怎么喜欢她呢?
  “我的伤已经好了。”她直瞪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
  “不吃药补一下筋骨,等一下你靠什么体力上山?准备一下,待会儿就要出发了。”秀婶怕她又不安分,说不定将汤药给倒了,所以走近她,硬是要看着她喝下。
  “要出发去哪儿?”小淘好不容易才习惯这种生活,这下又要迁往别处,她难免会担心呀!
  “喝下再告诉你。”秀婶一双利眼就这么监视着。
  小淘没辙,只好端起汤药喝下,接着她又看着秀婶,“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
  “喊我秀婶就可以了。”
  “那么秀婶,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去别的地方吗?”
  会不会他们打算杀了她,要把她带到某个地方毁尸灭迹?
  “这我可不知道,我只能告诉你要去楠云山。”说着,秀婶便离开了。
  小淘心慌下已的想,为什么他们要到山上去?只是,现在她的生死掌握在对方手中,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看着屋里空荡荡的一片,她根本没啥好准备的,只好坐在床角等待。
  不一会儿,柴莫连进入屋里,直瞅着垂着脑袋动也不动的小淘。只要想起她居然不记得自己,他便心如刀割呀!
  “出发了。”他看着她,“走吧!”
  小淘点点头,起身缓慢地往外走。
  柴莫连瞧她那慢吞吞的模样,受不了地走到她身边。一把抱起她直接朝停放马车的后门走去。
  小淘一时间愣住,忘了该做何反应,直到听见许多人在窃窃私语,才惊觉自己竟是被他抱在怀里!
  “你快放我下来!”她惊慌地望着他。“我可以自己走。”
  “让你像乌龟那样爬着出去吗?你有闲工夫爬。我可没空等,前往楠云山的路途遥远,晚上我可不想睡在马车上。”光是他说话的时间,就已经走到马车旁,“进去。”
  小淘这才赶紧松开他,慢慢爬进车里,接着她竟见他也坐了进来,马车内的空间狭隘,这么近距离面对面坐着,让她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何必这么拘谨,瞧你这么久了,竟然连动也没动一下。变石头了?”他没好气地望着她那紧张的模样。
  “这个车厢太小了,你不觉得很不方便吗?”她左看看右看看,“如果要坐两个人,应该雇大点的马车吧?”
  “大一点的马车?你给我听好,我可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财势也没有你们王府来得雄厚,又何必为了你雇大马车呢?”
  柴莫连可是故意这么说,当然马车小点是为了上山方便,如果连这么小的马车也上不了山,就只好用走的了。
  只是担心她的伤势刚初愈,怎么有体力爬这么陡峭的山呢?
  “是哦……”她偷偷睨了他一眼,小嘴暗暗嘀咕着,“反正怎么说我都有错。错都在我。”
  “你什么时候有了自言自语的毛病?”瞧这丫头就只会躲在一旁碎语,到底在念些什么?记得她小时候可是有诂就直说,做事非常直接,难道长大了,就变得畏畏缩缩的?
  “那我不说话总行了吧?”现在她终于懂得与他的相处之道,那就是别说话,当哑巴就对了。
  小淘靠在椅背上闭眼假寐,不再说话也不再理他,虽然他太过靠近,无形中给了她一股压力,但唯有如此,才能暂时排除这种心慌的感觉。
  柴莫连看着她闭着眼的模样,那长长的睫直在她眼皮上颤呀颤的,莫名的有种美……天真又单纯的美。
  叹口气,他随即收回视线,对于残酷无情之人的女儿,有什么天真单纯可言?
  双手抱胸,他跟着闭目沉思,过了好一会儿后,马车突然颠簸了下,接着重重一震,让小淘突然想起轿子被劫那天的情景
  她紧张地抓住座椅,心底害怕极了,浑身止不住的发起抖。
  “发生什么事了?”柴莫连向外头的人问道。
  “少爷,山路不好走,马车还是不容易通行呀!”马车夫紧张地瞪着前方的小径。
  山路狭小,马车卡在悬崖边上,稍有不慎就会摔个粉身碎骨。
  “现在呢?”他沉声又问。
  “现在已是动弹不得。”马车夫的嗓音直发抖,又不敢先行跳下车。
  而老刘与秀婶和其他下人都是用步行的,来到这里正好瞧见这一幕,老刘立即上前问道:“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来看看。”柴莫连掀开车帘往外一探,脸色赫然放沉,“车夫,你先下车吧!”
  “可是少爷……”
  “车身是往你的方向倾斜,你得先下车才成,但记住,动作要放轻。”他回头看着直发着抖的小淘,随即徐缓的挪向她的位子,一手搂住她的腰,“你还可以吧?”
  “我……我没事。”奇怪的是,他一搂紧她,她居然不觉得害怕了,反倒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眼看马车夫已跳下车,马车便往他们这边倾斜,而这就是他要的。
  “你先下去吧!”他将她朝马车边轻轻推去。
  “那……那你呢?”小淘回头望着他。
  “我不会有事的。”柴莫连有这么一瞬间凝了神,就因为她关心的问话。
  “你……”她直摇头,淌着泪,“我不要。”
  “快下车,你不下车是打算和我一辈子坐在车上吗?”他的恐吓却失效了,因为一点也吓不倒她。
  “没关系,就这样也没关系……”她紧抓住他不放。
  “我说你快走!”他大声吼道,将她猛地推出马车外。
  小淘踉舱了下,回头一看,马车倾了下,打到地面后,又朝崖边弹去,整个马车顿时坠落崖!她下意识追过去想拉住马车,被马车下坠的力道拖了下去……
  “啊……”她尖声喊道。
  就在这问不容发的瞬间,柴莫连从马车里飞身而出,迅速伸长猿臂将她勾进怀里,一跃而上。
  当两人都落了地,小淘仍窝在他胸前战栗不休!
  刚刚她还以为自己会坠入这山谷,再也见不着他了。
  “你刚刚到底在想什么?”他半眯起眸子问道。
  “不知道。”她惊颤地垂着脑袋说:“我……我只是直觉想抓住马车,没去想后果。”
  他漂亮的眼睛覆上一层迷蒙雾色,直望着她低垂的容颜。
  随即往后看看这条山路,“现在只好靠脚力用走的了。”
  “用走的?”小淘往前方山路一瞧,“好陡呀!我可能没办法。”
  “没办法也得试。”柴莫连望向老刘一行人,“快走吧!否则天色就快黑了。”说着,他便率先朝山上举步。
  见他就这么走了,小淘也只好拎起裙摆跟上。
  这山路的确陡峭,才爬一小段路,小淘已上气不接下气,她扶着树干不停喘息。
  “我爬不上去了,你……你先走吧!”她索性找了块大石坐下,抚着上回爬窗时,也下慎扭伤的腰。
  “你以为我会丢下你不管?别忘了你可是我掌控在手的棋子。”像是要蓄意撇开刚刚画过心头的—丝丝感动,柴莫连刻意这么说。
  “那……那你说该怎么办?我是真的走不动了。”瞧他那强硬的脸色,小淘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
  柴莫连对住她的眼,直视她的眼瞳深处,接着蹲下身,“我背你上山,上来吧!”
  “什么?”她怔怔地瞧着他压低的背。
  “我说上来。”这丫头怎么老半天都没有动作呢?
  “这……这样不好吧!我还是自己走好了。”她羞红了脸,随即站起硬撑着往山上走去。柴莫连望着她纤细的身影吃力的一步步往上走,他摇摇头也只好跟上了。
  他紧紧的跟在她身后,既像是保护也像是监督,但他看得出来她的体力就快要用罄,只是不知何时会倒下!
  固执的丫头!
  延和郡王爷愁眉不展地站在园子里望着头顶的月儿,就不知道凌儿是否也看得到这明亮的月,晓得爹爹为了她是多么的心焦。
  一天之内,凌儿和小淘都不见了,到底是谁十的好事?是谁对他有这么深的仇恨,要用这种方式折磨他!
  “王爷,天色已晚,您怎么还不去歇着呢?”原伯不放心地上前问道。
  “已经好几天了,还没有任何消息,要我怎么睡得着?”戴长风长长地叹了口气,“派出去的人都回来了吗?”
  “只剩下王义和江子诚还没回来。”原伯恭谨地说道。
  “他们是调查哪些地方?”
  “镇东的光坡巷和镇郊留春河的十寨口。”原伯禀报。
  “现在就只有靠他们了,回房吧!”戴长风转过身正想回房。
  就见江子诚朝这里走了过来。
  “王爷,我回来了。”江子诚站在他面前弯腰道。
  “可有什么消息?”戴长风急问,已六神无主的他只能将希望全寄托在他们身上厂。
  “有。”江子诚脸色凝重的点点头。
  “郡主的下落呢?”
  “十寨口那儿只有一座大宅子,主子叫刘发,听说出事那天他的宅子里出现一位陌生的姑娘,而且宅子里大伙的神情都很诡异,非常可疑。”江子诚将打听出来的消息道出。
  “既然如此,还不赶紧去将人抓回来盘问?”戴长风都快急死了。
  “王爷,大宅子里早已人去楼空了。”他的嗓音也满是激动,“如果能早点过去就好了,属下……属下失职……”
  看江子诚那副自责样,戴长风心底也明白错不在他,只能说他们慢了一步。只是刘发是什么人?又为何要挟持凌儿,又将她带往哪儿了?
  “现在自责也无济于事,赶紧找出郡主的下落才是。”戴长风紧锁眉心,“时候不早了,去休息吧!明天再继续找人。”
  “不,属下不用休息。”
  “你不休息的话又能找多久?再这样下去人还没找着,你就已经累垮了。”戴长风虽然心急,但是他知道对方会做出这种事一定是经过万全的准备,要将他们的底细挖出来,着实不易呀!
  “属下……”
  “别说了,回去歇着吧!”戴长风叹了口气后便走向自己的房间。
  楠云山这座山的山路委实诡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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