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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老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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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敢庾龅氖隆!
  “我替他挑选一个家世清白的媳妇,错了吗?”源老夫人眼神一沉,瞥了茗双一眼。“我绝不再让一些身家不清白的女子进源家当媳妇。”
  “家世清白,不代表就是好。”源慎一悄悄搂了妻子,以示安慰,但眼神仍不卑不亢地面对长辈。“奶奶,绪之已经是大人了,他应该有权利可以决定自己的事。”
  “想自己作决定,除非我死。”源老夫人决绝地道,“休想我会眼睁睁看着你的事再重演一遍!”
  “奶奶……”源慎一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惹她生气;但若
  为了孝顺、为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血统之见,就要他放弃此生唯一深爱的茗双,他实在做不到。
  “这场婚礼,由你主持。你也顺便转告绪之,要他十五天后,准时出现在婚礼上;否则,休怪我以家规处置。”
  “我明白了。”不再多说,源慎一点点头,挽着妻子离开源氏祖宅。
  “慎一,你打算怎么办?”茗双担忧地问。反正源老夫人不接受她已经不是新闻,她并不在意;现在麻烦的是,绪之该怎么办?
  绪之虽然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但却也从来没有人能勉强他做事。
  “先到大阪找他,也许,绪之已经有主意了。”早在一年前,当他将源氏的一切转交给绪之的时候,就已经预料会有今天的事发生。“如果,我必须再回去管理源氏财团,你会陪我吗?”
  “当然会啊,你休想赶走我。”茗双搂紧他的手臂。
  “我才舍不得。”奸不容易再度拥她人怀,成了夫妻,源慎一绝对不想再有分离。
  低头吻了下她额头,两人并肩散步到车站,准备搭电车到大阪。
  第八章
  最后一天上班,小泉千秋将所有的事情移交给富美后,又被森山和正叫进办公室。
  “森山先生。”她走进门,东条坚一看到她就不自觉拉开距离,像远离什么病菌。
  她暗自忍住笑,在心里感谢亚织的恶作剧让她省掉一场麻烦。
  “坐一下,我马上好。”森山和正迅速回复几张邀请函,然后交由东条坚去作时间分配。
  等东条坚离开后,他走到招待客人的沙发上,坐在千秋对面。
  “你还是不肯留下吗?”
  “不。”她坚决摇头。
  “那么,至少你要告诉我,以后有什么打算。”森山和正仿佛在几天内苍老了不少。
  “暂时没有,我会先休息一阵子。”至于以后……那必须考虑到绪之的感受,等见到绪之,再找他谈谈吧。
  森山和正深思地望着她。
  “你打算彻底离开,不再和森山家的任何人联络吗?”想到她将可能永远不再出现,森山和正莫名有股火气。为什最近所有人都要和他唱反调?!
  “如果有必要联络,我就会联络。”千秋保守地答道。
  “那么我又该怎么找你?”森山和正不得不主动问,因为千秋根本不会告诉他。
  千秋犹豫了下,在纸条上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
  “如果真的有事,就打这支电话找我吧。”这支手机是绪之办给她的,知道号码的也只有他,现在则多了森山和正。
  收妥号码后,森山和正迟疑地再度开口:“千秋,你……你恨我吗?”
  “不恨。”她摇头。
  “是我愧对你们母女。”如果当时他多照顾她们一些,或许千秋的母亲也不会这么早过世;但当时的他政治前途看好,他实在冒不起任何丑闻的风险。
  “那是母亲的选择,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千秋平静地说。“谢谢你照顾我六年,又给了我六年的工作,再见。”站起身,恭敬的一行礼,而后,她转身缓缓离开了办公室。
  一直到门被关上了,森山和正这才发现他一直屏着气等待,只是等到她走了,却仍然没有等到她唤出那句──爸爸。
  下班时分,人潮齐出大楼、涌上街头,一瞬间,街道上迅速挤满了通往各个方向的人。
  工作这么多年,小泉千秋还是第一次这么准时下班。
  走出大楼门口,她忍住想回头望的冲动,举步往回家的方向走。
  一直以为她不会舍不得,可是真正到了要离开的时候,她心里却诚实地反应出──她真的不舍。
  “千秋。”
  踌躇的脚步一顿,她迅速抬头。
  来人张开怀抱,她没有犹豫,直直冲进那堵胸怀,脸庞紧紧偎在他肩头。
  “早知道会这么受欢迎,我应该每天都来,这样说不定每天都能抱到你。”来人喜孜孜地说。
  “你想的美!”千秋转忧为笑。什么离情,都被他这句话给破坏光了。
  “是很美啊。”他低头凝望着她,意有所指地道。
  千秋本来没意会,后来突然想通,忍不住瞪大眼,又臊红了双颊;骂不出口,只好化为行动,揍了下他的后背以示教训。
  “噢。”他畏缩了下,装出不堪受虐的表情。“我特地从大阪赶来陪你,你就用一个拳头报答我吗?”
  “你也可以不要来呀。”她作出高傲的表情,一副不需要他的模样。
  “不来?然后让你有悔婚的机会?不了,谢谢。我宁愿辛苦一点,也绝对不做因为一时偷懒,就失去老婆的蠢事。”他捏捏她的鼻子。
  “我才不会悔婚,只怕有人不敢娶。”她斜睨着他。“我记得,有人还没有让我心甘情愿,大概新婚之夜是不打算过了。”
  “谁说的?!属于我的权利,我一分一毫都不会放弃。”他搂着她往她家的方向走。“从现在开始一直到蜜月,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会和你在一起,所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愿、意。”
  “那你公司呢?”
  “自然有人代劳,你不必担心。现在你先想,晚餐要吃什么?”他搂着她一同走。
  “我本来想回家,一个人煮面吃的。”现在多了一个人,不知道家里的面够不够?
  “没关系,不够的话,我有买。”他刚开车到她的门口,将买来的食物放下后,再去停好车,最后才出来接她。
  “你又想在我家打地铺?”
  “你又不肯让我上床,我只好打地铺了。”他可怜兮兮地道。
  她差点想捶死他。这人!她不该觉得讶异的,他根本无时无刻不在逗她;最后想到这几天做的事,她突然漾出一抹笑意。
  “可是,只怕我家现在连给你打地铺的地方都没有。”
  “什么意思?”他怀疑地问。
  “你自己看。”回到家门口,她将门口堆的购物袋丢给他,然后打开门,让他先进去。
  “不会吧!”源绪之呆呆站在门口。
  客厅堆了她封箱的书三箱,然后是两箱杂物,几组折叠式家具,最后是两大行李箱的衣物;除了床,和他现在所站的门口位置,她家已经没有什么闲置的地方,更别想要有一整片的地板来让他睡了。
  “抱歉了,今晚没地铺让你打。”她快乐地说,接过他手上的购物袋,翻看里头的东西。
  嗯,加上她冰箱里剩余不多的存粮,足可做成够他们吃的汤面还有剩,晚餐不成问题了。
  源绪之缓缓回神,望着她在流理台前忙碌的背影。
  “我们吃完晚餐就搬。”他决定。
  “今天就搬?!”她讶异地回头。
  “对。”他点头,迅速想了想。“先带一些你平常会用到的东西,至于其它的东西,明天我会请人开货车来载。”
  “可是……”她望着自己屋里。
  这里的东西虽然不名贵,但都是她自己一点一滴建立起来的,不在这里看着,她怕有遗漏……
  “只要我们在离开前把东西全打包好,我会让人在搬走后,再仔细检查一遍,确定没有遗漏。”他看出她的犹豫,举步走到她面前,双手揽住她的腰。“放心,你的东西,我们一定会带走。”
  “这些东西……并不值钱。”她抬头望了他一眼,再望向屋里。
  “但是,它们却陪伴你好多年。”他低首,轻轻在她耳畔说:“不管以后用不用得着,我们都带走;如果真的用不着,我们可以趁空闲的时候,将它们做成饰品、写上字,布置我们以后的家。”
  “真的?!”他形容得好美!
  “当然是真的。”他笑。“只要你高兴,我们的家由你布置。”而且如果一个不够,他还有好几个家可以让她玩。
  “谢谢!”她抱住他,心里很感动。他懂得她心里的感受,懂得她细微的心思,不笑她,反而主动替她留住一些什么,不因为她这些用品不值钱就劝她丢掉,即使他明明知道以后她再用到这些东西的机会少之又少……
  “不要谢,只要心甘情愿嫁给我就好。”他感性地道。
  “呃……再说。”瞄了他一眼,她忙转身去煮面。
  呼!一时不小心,差点被他拐去。
  “千秋,你真是不好拐。”错失一次绝佳的机会,源绪之扼腕地抱怨。
  “哪有,我都答应要嫁你了。”她就是太好说话了,才会在短短工个月内恋爱、嫁人。
  “可是你不肯跟我过新婚之夜。”他哀怨地道。
  “总要给你一点考验呀,不然我太早变成你的,你就不会珍惜了。”水开了,她放面进去,一边咕哝地回道。
  “谬论。”他不客气地批评一句,但还是接受了她的为难,继续想办法拐得她的心甘情愿。
  她在煮面,他努力从堆满箱子的榻杨米上清出一小块空地,足够他们两个坐下来,好好吃一顿晚餐。
  “你把婚礼订在什么时候?”在吃面的时候,她突然开口问。
  “大后天。”今晚回到奈良,他们都需要休息,明天去拜祭千秋的母亲,傍晚
  飞北海道,后天他会带她熟悉他们在北海道的家。最后等那几个人到场,大后天正好举行婚礼。
  “蜜月呢?”
  “也在北海道。”他们会在那里度过几天无忧无虑的假期,当然啦,如果那四个观礼的家伙肯主动消失是最好,否则那几天,他肯定得带着千秋与那些人玩捉迷藏。
  看来,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她只需要跟着他就好;但是,还有一个问题──
  “那,你跟森山爱的婚约呢?”
  “我跟森山爱没有婚约,跟我有婚约的是你。”他纠正她的说法。“半个月后是婚期,到那时候再说。”
  他吃的尽兴,仿佛一点都不担心。
  这让千秋心里更怀疑了。
  绪之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第二次跟他来到奈良,一到家他就催她去梳洗休息,然后自己不知道在忙什么地待在书房老半天。
  隔天早上,他七点半就叫她起床,吃过早餐后开始收拾行李。
  “不是搭傍晚的飞机吗?”千秋疑惑地问。
  “没错,傍晚的时候,我们出发到北海道,但现在要先去一个地方。”他边回答边继续打包。
  “要去哪里?”
  “到时候你就知道。”他吻了她脸颊一下,然后牵起她往外走,搭着私人飞机往南飞。
  一个小时后,千秋终于知道他要去哪里了。
  “你……怎么知道?”望着熟悉的墓碑,她眼眶含泪,鼻头微酸。
  “我调查了一下,希望你不会生气。”他由背后环住她的腰,感觉到她内心的激动。“我想,在出嫁前,你一定会希望让你母亲知道,你将要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绪之……”
  “今天你可以哭,但是明天就不行哦,因为明天我们就要结婚了。”他含笑地道,然后放开她去摆上鲜花素果。
  望着斑驳的墓碑,彷佛看见母亲生前抑郁的面孔。是她一直没有来扫墓,所以让墓碑凋落。
  绪之燃起香,交给千秋。
  “如果有话想对她说,就尽管说。”在今天来之前,他已经先来过一次,同时也将墓地整个清扫过,才能够有现在的干净。
  由此可知,千秋一定很少来。
  “妈,对不起,一直没有来看你。”在森山家的时候,因为是寄人篱下,她能吃饱已是万幸,怎么可能再有其它要求?
  后来工作了,却为了还学费、也为了生活费而拮据,根本没有多余的钱回到福冈,她不是个好女儿……
  千秋哭了。不是放声大哭,而是拚命忍着哽咽,泪不断流,连呼吸也无法顺畅。
  绪之看到了,就伸手一把搂她人怀。
  “难过可以大声哭,我在这里。”他低喃着安慰。
  她在他怀里摇着头,并不想哭,但泪却愈流愈凶;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拿走了她手上的香,让她的双手可以紧抱住他的身体,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尽情哭泣。
  有些伤口,不用大量的泪水冲洗,永远无法被消毒,进而重新结痂,开始愈合。
  千秋一定很爱她的母亲,才会因为无法来拜祭而耿耿于怀。
  她哭了好一会儿,激动才渐渐缓和,身体不再颤抖得那么厉害,她没有再流泪,只是依着他,乏力地调整自己的呼息。
  “听说,中国古时候有个孟姜女,为了寻找自己被抓去当民工的丈夫,哭倒了
  万里长城;以前我还觉得这种传说太夸张,不过今天……我完全相信了。“等她呼息恢复平顺了,他才低低开口,手上的香已经烧掉了三分之一。
  “谁叫你惹我哭。”她不好意思地往他胸口摩蹭,想藏住脸,却只碰到一大片泪湿。
  “所以,女人的泪水,如果连城墙都能够哭倒,也就难怪可以融化男人的心了。”像他的就是。
  “你太自负,不可能被任何一个女人的泪水融化。”她皱皱脸,才不信。
  “我当然不会被任何一个女人的泪水融化。”他语气自负又骄傲,但随之低下语调,“只除了你。”
  “很中听的话。”她点点头表示赞赏,然后不管自己是不是眼睛肿的像核桃,还是离开他的怀抱,拿回自己的香。
  面对母亲,她神情沉静了下来,恭敬地三拜后,将香插入香炉中。
  等他也照做后,她与绪之并肩站在一起,这才又开口:
  “妈,昨天我正武离开了森山家,以后也许不会再回去;而明天,我就要结婚了,他是我要嫁的男人,源绪之。”
  她才说完,荒凉的墓园里突然吹来一阵风,凉凉的,却不带一丝冷意。
  “妈,你会满意绪之做你的女婿吗?”她低问。
  小时候,妈常说要替她选一个好丈夫,让她可以一生无忧,可是……她却等不到那天。
  “伯母,我是源绪之,前天你已经看过我了;今天我带千秋来看你,也是希望当着千秋的面,你能同意将她嫁给我。”源绪之恭敬地道。
  “你来过了?!”难怪这里那么干净,而同一个墓区,有些墓地前却凌乱不堪。
  不过绪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我知道伯母是台湾人,那么,我以中国人传统的方式问你,如果你愿意将千秋嫁给我,请你应茭。”他以标准中文道,然后拿出掷菱,三拜后,将茭在墓碑上回过一圈,掷向半空中。
  一上、一下,标准应茭。
  “如果你满意我当你的女婿,请再应一茭。”
  一上、一下,第二次标准应茭。
  “若是你愿意让千秋嫁给我,请再连应三茭。”
  绪之问的很虔诚、也很仔细。
  于秋震惊地摀着嘴,掩去声音。
  他是个日本人,却对中国的习俗那么了解;他替她来扫墓,知道她的遗憾,细心的在婚礼之前,先带她回来看母亲;最后,在她母亲的墓前,以最大的诚心,请求同意让她嫁给他。
  什么样的男人,会为一个女人做这些事?
  如果在今天之前,她还怀疑他对她的真心有多少,那么此刻后,她永远都不必再怀疑了。
  如果他不爱她,不会事事为她着想;如果他不够在乎她,他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问里就了解她这么多,注意到她的心思,知道她心里的遗憾,进而带她来这里。
  他没有因为母亲过世了,便不将她放在心上;反而因为明白千秋重视母亲,所以特地来,希望求得她的同意。
  他做了这么多,只是为了让她没有遗憾,能当个快乐的新娘……
  想到这里,千秋再也没有为难他的念头。因为她知道,他是真心珍惜她,真真确确将她放在他心上。
  “谢谢伯母同意。”终于,掷了六次,总算换得三个应茭,绪之真是提心吊胆地差点冒冷汗。
  “你该改口了。”她也看到了,见他松了口大气,她忍住笑。
  “改口?”收起掷茭,他回过头看她,又是那副自信的模样。
  “你要娶我,不是吗?”她问。
  “对。”无庸置疑。
  “那么,她是我母亲,以后自然也是你母亲;难道,你还要称自己的母亲为伯母吗?”亏他聪明一世,居然在这时候秀逗。
  “当然不。”他答得更顺,随即转身对着墓碑说:“妈,谢谢你同意。”
  “妈,这就是我要嫁的男人,平时精明,但偶尔就会笨一下。”
  “我笨?!”他不可置信地瞪着她。
  但她才没理他,只是一径对着自己的母亲说话。
  “可是,我相信他会照顾我,也会对我很好,所以,我愿意嫁给他;而且,心甘情愿。”
  绪之才要扳过她的身子,但一听到她最后一句,他动作一顿。
  “心甘情愿?”
  “嗯。”她转过头来,笑睇着他。“心甘情愿。”
  “那意思是,我不会在新婚之夜孤枕独眠了?!”他眼睛一亮。
  她脸一红。“你、你含蓄一点好不好?”这里还有她母亲在耶!
  “太好了,耶!我有新婚之夜可以过啰!”他才不管,一把抱起她,开心地转了个圈,乐不可支地笑得像个呆子。
  阻止不了他,千秋也只好由着他去了。
  妈,你瞧,这就是我所要嫁的男人;他有时候很呆对不对?
  悄悄地,她在他怀里,偷偷地对墓碑说。
  但,他却也很纵容她。她提出的要求,他认真放在心上了,也不打算在新婚之夜强迫她。
  墓前,忽然又吹起一阵微风,沁入千秋的心,有一种特别的温暖。
  她知道,那是母亲对她的祝福。
  第九章
  四月的北海道,已经看得见紫色的海洋。一出机场,绪之带着她直接回家休息。在北海道,他又有另一个设计相似,却完全融入田园风光的别墅。早餐,在一间视野极好的日光室进行,落地窗外是一片栽种茂盛的花园。
  “这里……该不会也是你的私人度假别墅吧?”她怀疑地问。
  “是呀。”他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你到底有几问别墅?”奈良有一栋,大阪有间公寓,而北海道又一幢……他到底替自己置了多少产?
  “很多间,我没有仔细数过。”他一脸为难。“如果你要知道确切的数目,我请我的会计师整理一份财产总表给你好了。”
  “都在日本?”她脸色开始凝重。
  “呃,在欧洲有几间、加拿大也有,东南亚的几个度假圣地也有独资的饭店……”还真的族繁不及备载。
  “是源氏财团的?”
  “不是,是我个人的。”源氏财团的产业,是属于所有股东的,他只占一部分,所以不算在内。
  “你根本是个富豪。”千秋瞪着他。
  “我是呀。”他点点头。“不过比起我慎一堂哥,我只能算小Case。”等度完蜜月回大阪,再介绍他们认识。
  “我决定,不结婚了。”她放下刀叉,站起来。
  “为什么?”绪之连忙拦住她。
  “因为你太有钱了。”她白了他一眼,怪他瞒着她。
  “这……这也算悔婚的理由?!”他想昏倒。
  “我一无所有,你那么有钱,别人会说我是麻雀变凤凰、攀龙附凤……”
  “慢、慢、慢慢慢。”他喊停。“我不许你看轻自己。”他板起脸。
  “可是在别人眼里,这些是事实。”她在意的,不是身分高低,因为出身是每个人无法选择的;但是后天自我的努力便不同了。
  他把自己打理的那么好,让她觉得……她像是一无是处,只是来分享他所打拚出的成果。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没有用的人,但在他面前,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源绪之双手环胸,眼神直直地瞪视着她。
  “好。”他像突然下了什么决心。“如果这是你在意的事,那么我打电话给会计师,要他立刻拍卖掉这些产业,然后把所得的金额全部捐出去,这样我就不有钱,你就没有悔婚的理由。”
  说完,他还真的走到客厅,拿起电话拨号。
  “绪之,你疯了!”她冲过来,按掉通话键。“这些是你努力的成果,不能就这样卖了!”
  虽然没有看过其它的地方,但光是奈良和这里,就足以看出他花了多少心思;除了投下大笔金额,其中更有他用心布置出来的温馨,怎能说卖就卖!
  “如果它们令你介意,就没有留下的理由。”他淡淡说道,神情坚定。
  “你……笨蛋!”她放开电话,转而抱住他。“照你这种玩法,就算有再多的产业,也不够你玩。”
  “我是很认真的。”他可没有在玩,电话还在他手上。“你还要悔婚吗?”
  “不悔了啦!”她随口一句戏言,本来只是想吓吓他、让他紧张一下,结果被吓到的反而是她。
  他……真是个狂人,连几十亿的财产也拿来玩!
  “那就好。”他这才放下话筒,横抱起她。
  “怎么了?”她勾住他的脖子,以为他要抱她回去吃早餐,结果他却没移动,只是一直盯着她。
  “我想……”他慢吞吞地说。“吻你。”
  话声才落,他已经低头吻住她唇办,趁她惊讶的时候,舌尖滑溜地采了进去,逗弄着她的。
  千秋的呼吸立刻变得低浅急促,他的吻……又和之前的不同了,似乎含有某种热力,像要把她融化……
  “咳、咳。”突然有人咳了两声。
  “你们可以继续亲到高兴为止,当我们不存在。”这声懒洋洋的提醒,来自一个男人。
  源绪之立刻恢复理智,中断亲吻。
  但千秋可窘毙了,整张脸埋在他胸口,简直是不打算再拾起来了。
  尽管被人逮个正着,源绪之依然非常从容不迫,他先是小心地放下她,然后搂着她转过身,脸色再正常不过。
  “我还以为你们迷路了。”这么晚才来,而且正好打断他的好事──他们到底是来观礼,还是来捣蛋?
  “我们应该再晚一点来,让绪之完成他想做的事,这样或许他就不会拿这张雷公脸来对待我们了。”高桥隆之助对龙泽星建议道。
  听见这种话,源绪之是不觉得怎么样,但是有人的脸好象埋的更深了。
  “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喏,门在后面,你可以直接走出去,半个小时后再进来。”中山亚织大剌剌地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源绪之,我和萧搭早班飞机来,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供应早餐?飞机上的餐真是让人不敢领教。”
  “当然没问题。”中性打扮、率直的言词,像极了千秋形容的中山亚织。源绪之让人再准备四份早餐,送到日光室。
  有早餐吃,中山亚织把千秋给抢回来,一手勾住川崎萧。
  “这里留给你们三个臭皮匠,我们要去享受早餐。”顺利带走羞红脸的千秋,不着痕迹地替她解围。
  她们一走,被拋下的三个人只能面面相腼。
  “川崎萧很会撒娇,小泉千秋也看起来就是一副温柔贤淑的模样,为什么中山亚织会那么难搞?”高桥隆之助瞪着那个修长的背影。
  “谢谢你对千秋的赞美。”源绪之无懈可击地行了个绅士礼。
  “亚织只是很有正义感、很重视朋友;你一开口就让千秋羞的不敢见人,她当然不会让你好过啰!”龙泽星忍住笑。
  “那个难搞的女人!”高桥隆之助摇摇头,径自坐进沙发。
  “龙泽,这是怎么回事?”源绪之“小小声”地问着好友。
  “大男人遇上大女人,有得瞧啰。”龙泽星好笑地答道。
  “哦──”绪之露出了然的表情。
  “言归正传。你大老远叫我们来参加你的婚礼,那么东京那边,你打算怎么办?”龙泽星直接问重点。
  “到那时候,我已经结婚了,当然不可能娶森山爱。”源绪之耸耸肩。
  “我们当然知道你不会娶,但是如果你用已结婚这个理由挡,一来到时候的场面可能会很难看;二来,千秋将会受到森山家人的炮轰,话可能会传的很难听。”高桥隆之助实际地道。
  “这个我明白,所以我请了个人来帮我。”
  “请人帮你?”两人一脸好奇。
  “没错。”绪之早猜到祖母会出的招,所以,他也知会他那亲爱的堂哥了。“你们记得那天一定要到,参加我的婚宴。”
  “婚宴?”两人更不懂了。
  绪之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她真的嫁人了呢!而且,在昨天就冠上他的姓,成了“源千秋”。
  虽然从决定结婚到婚礼举行只有短短十天,但源绪之还是为千秋订做了一套白纱;礼服下半身缀满蕾丝,上半身以翻叠的圆领展现出大方的气质,而头纱上更别以蕾丝折制成的花形,整套礼服无比合身,穿在千秋身上,更突显她的淡雅气质。
  川崎萧和亚织都看呆了!
  由于没有主婚人,所以新郎直接挽着新娘走过长长的红毯,来到神父面前,互相交换誓言。
  整个婚礼简单而隆重,新人替彼此戴上戒指后,顺利完成。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神父高兴地道,台下来宾席立即响起一阵掌声。
  龙泽星和川崎萧坐一边,高桥隆之助和中山亚织坐另一边。
  “新郎吻新娘,吻愈久表示愈甜蜜。绪之,看你的啰!”高桥助兴地喊。“至少要比龙泽的三分钟更长……唔!”
  左脚被踹了一下,他立刻丢去一个恶狠狠的眼神。
  哼!亚织挑衅地回了他一眼,然后假装没事,继续用力鼓掌。
  不理台下的暗潮汹涌,绪之掀起新娘的头纱,低头轻轻在新娘唇上烙下一吻。
  “我爱你。”
  “我也爱你。”千秋眼泛泪光,低哑地响应。
  “礼成!”
  神父一喊,新郎立刻牵着新娘,小跑步出教堂……
  才回想着,她柳腰蓦然被一条手臂占有似地圈住。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在新婚的第二天早上,新娘应该浑身疲惫地躺在床上,等新郎吻醒她吗?”不知何时,他已起床来到她身后,抱住她仅裹着被单的娇躯,与她一同望着窗外清晨的薄曦。
  “有这种说法吗?”她向后偎入他胸膛,低笑着反问。
  “当然有。”他语音沙哑,却一本正经。“如果新娘太早起床,那就表示新郎不够努力,才会在新婚夜没有让新娘累坏;再不然,就是新娘嫌新郎太笨……”
  “绪之!”她飞快转身摀住他的嘴,脸蛋嫣红。
  “是这样吗?”他很具威胁性地倾近她。
  “才不是。”她双手平放在他肩上,很柔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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