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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老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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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有亲眼看到,凭什么说我儿子酒醉闹事?!就凭这句话,我可以告你毁谤!”村井一郎气怒低吼。
  两人的争执,已经引起其它包厢的人好奇观看。
  森山和正才要吼回去,经理立刻出来打圆场。
  “森山议员、村井议员,你们先别生气,长野先生只是跌了一跤,并没有什么争执;而龙泽先生也只是刚好要上楼,才会在这里,一切都只是意外。”
  经理站到中间,望着他们两个。“两位都足和朋友、家人来菊下楼享受晚餐,一定也不希望为了一点小事,就破坏一整个晚上的好心情。这样好了,今晚的消费我给两位打折,算是本楼招待,两位别再动气了好吗?”
  说完,经理很快指挥服务人员将其它客人招呼回包厢。
  森山和正低哼一声,不再出声;村井一郎看了看儿子,脸色依然阴沉。
  “我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没忽略长野一手摀着撞疼的额头,一面还以眼神不断盯视着那名女子。
  “千秋?”森山和正也注意到了。
  “没什么,只是村井先生想邀请我接受他的招待,我婉拒了,村井先生因为有点醉,一时没看清楚路,才会跌倒。”小泉千秋平静地述说,脸色淡漠。
  “是这样吗?”村井一郎瞪着儿子。
  “哼。”村井长野还不算醉的太厉害,知道事情闹大他也理亏,加上在场的人来头都不小,于是闷哼一声算是默认。
  “你又是谁?”村井一郎看向她。
  “她是我的私人助理,小泉千秋。”森山和正代为回答。“村井议员,请约束令公子的行为,别在大庭广众之下闹事,免得造成别人的困扰。”
  “森山议员,你最好也管好自己的属下,别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乱勾引人。”嗤哼一声,村井一郎转身回包厢,村井一派的人也全跟进。
  等现场只剩下自己人了,森山和正才走出和室,来到源绪之面前。
  “绪之,谢谢你帮了千秋。”不必亲眼看到,森山和正也猜得出实际的情况。村井长野的放荡早就不是秘密,这次居然招惹到他的人身上,真是太过分了!
  “森山议员谢错人了,我没帮任何忙。”源绪之脸上彷佛戴了层面具,冷淡地回道。
  “我不会看错的,你是个正直又有前途的好青年。”森山和正热络地道。
  “你过奖了。我还有朋友,恕我失陪。”冷淡而有礼地一颔首,源绪之与龙泽星相偕上楼。
  源绪之一消失,森山和正微敛了笑脸,注视着她。
  “源绪之救了你吗?”千秋和他……应该没有机会认识吧?
  “他只是凑巧经过。”千秋抬起眼,一点也没有心虚的模样。
  森山和正望了她好一会儿,才点点头,算是相信了她的话。
  “进来吃饭吧。”森山和正率先回到包厢,千秋也跟着进去。
  三楼的包厢里,看着源绪之,龙泽星摇头兼叹气。
  “就算请我吃顿饭会让你破一点小财,你也不需要一副‘我没救了'的模样,好象我中了什么剧毒,没得医一样。”一边点菜,源绪之坦然地接受打量,还闲闲地调侃自己。
  “你是中了毒,而且还是我警告过你别中的那种。”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真的没救了!
  “谁中了毒?龙泽在警告谁?”正好走到门口的高桥隆之助只听到最后两句,就开始蹙眉。
  “那也不怎么样,了不起就是变得和你一样,开始恋家就是。”无视于高桥的问题,源绪之耸耸肩。
  “你是玩真的?!”龙泽星吓了一跳。
  绪之一听,缓缓摇头,纠正道:“你说错了,我没有玩,但我的确是认真的。”想到自己被拒绝了还愈挫愈勇,“卢”到她没辙,最后才肯接受他送她回家的事实,绪之就忍不住开始反省。难道他才三十岁,身价就开始下跌了吗?
  龙泽星和高桥也迅速点了几道菜,将一旁的服务人员给打发走。
  “你们在说什么?”高桥发现自己完全听不懂。难道他才闭关半个月,就与外界脱离这么多,连两个好朋友讲的话都听不懂了吗?
  “事情是这样的……”龙泽星将刚刚在二楼的事说一遍。“绪之出手救人,我只好出脚绊人。”
  “合作无间。”高桥赞赏地点点头,好朋友的默契就是这么好用。
  “这不是重点好吗?”龙泽星白了还没进入状况的好友一眼,才又转向源绪之。“绪之,你该知道,小泉千秋不是你以往的那准莺莺燕燕。”
  源氏社长绪之先生花名众人知,更何况现在的他已和森山爱有了婚约,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招惹别的女人,未免太不适合了。
  而最重要的是,千秋不是普通人,在身分上,千秋与森山家的关系复杂;而私下,她是萧的手帕交,如果千秋为情伤心,不但他不得安宁,源绪之也绝对休想过太平日子。
  一个古灵精怪的萧已经很难应付,更何况还有一个深藏不露的中山亚织,这三个人绝对不会置彼此的事不管,绪之最好别自讨苦吃。
  “就因为她不是,所以才会轮到我追求她。”源绪之还觉得自己很可怜咧,因为她真的很难追!
  如果千秋是那种挥挥手就自动投怀送抱的女子,那他的男性自尊也不会因被拒绝而差点碎成片片了。
  “追求?!”龙泽星与高桥同时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小心翼翼地问:“我们有没有听错?”
  源绪之耶!全日本高身价排行有名的男人,就算还不是源氏财团社长时,他的女人缘就好的出奇,不时有女人连倒贴也要巴着他,这样的男人需要去追求一个女人?
  “你们没听错。”源绪之点点头,忍住笑。因为……这两个人同时目瞪口呆的模样,实在太好笑了。
  “为什么?”龙泽星深思。
  “她有多特别?”高桥蹙眉。
  “套句龙泽说过的话:‘每个男人一生中,总会有一个女人是令他爱恋、令他不由自主愿意疼爱、将她捧在手心的女子'。”
  严重!这种话以前只有龙泽星这个“病入膏肓”的人才说得出来,现在连绪之也说了……高桥开始觉得不妙。
  可以想见在不远的未来,唯一潇洒度日、来去自如的男人,就只剩他一个了。
  “在那次宴会之前,你根本还不认识小泉千秋。”龙泽星明白指出。才四天,绪之也进展的太惊人了吧?!
  “所以,我的革命才刚刚开始,仍须多多努力。”不提七年前的过往。源绪之还对自己点点头,给自己加油打气。
  “但是,森山爱……”龙泽星才开口,源绪之就摇头。
  “你不会以为我会承认一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婚约吧?”他挑眉,神情是独有的狂放,“对慎一堂哥来说,家族荣誉与名望的维持是一项重责大任;但对我来
  说,那些虚名根本不重要。“
  源氏的家族长本来是源慎一,几年前他为了源氏财团差点娶了一个自己不爱的女子,幸好后来总算没做这种笨事,而几年后终于追回自己钟爱的女人,才把家族长与社长之位传给他。
  但他可不同。他没有慎一堂哥那种顾全大局的性子,也不打算委屈自己;至于那位算是他祖母的源老夫人,他可以尊重,但不代表会受她摆布。
  “你没忘记我说过的话吧?”龙泽星叹了口气。
  看绪之这种表情,就知道他已经下了决定;而绪之一旦决定要做的事,还没有人阻拦的住。
  “哪一句?”
  “小泉千秋极有可能是森山和正的私生女,也就是说──她与森山爱是姐妹。”
  他才说完,高桥立刻挑高眉。
  名义上,绪之与妹妹有婚约,但追求的人,却是姐姐?!
  这这这……情况真的有点混乱耶!
  混乱吗?
  对源绪之来说,却是再清楚也不过;事实就是──他追求自己心仪的女人,就这么简单。
  在菊下楼与好友众会过后,源绪之要司机开车到小泉千秋住处附近的大楼旁,然后单独下车。
  过了十点,人行道上来往的人并不多,源绪之一手插在口袋里,潇洒地立在街灯下,姿态悠哉地像在欣赏夜景。
  千秋从另一端走过来,远远就看见他,脚步顿了一下,而后加快,经过他身边时看也不看他。
  源绪之并没有叫她,只是挥了手要司机离开,而他则慢慢地跟在她身后;一
  快、一慢,等源绪之走到她家门口时,千秋早就把门关起来,源绪之只好在门外站着,既不离开,也不按门钤。
  半个小时过去,天空开始飘下细细的雨丝,渐渐的,落在地上的痕迹愈来愈明显。
  千秋从屋里往外看──
  他还站在那里。
  他是打算用苦肉计,淋湿自己来让她心软开门吗?
  小泉千秋咬了咬下唇,横了心转开身决定下理他。
  但屋外的雨滴声却愈来愈大。
  她直觉又回身,从窗口望向屋外。
  他还在那里。
  可恶!他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他眼巴巴地将眼神望向屋门,那她一定不会理他;但他没有。
  站在门口五公尺远的地方,他微低着头,任雨水打在他身上,像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既没有淋雨等人的可怜姿态,也不在乎被雨水打得全身湿。
  小泉千秋闭了下眼,再吐出挫败的叹息声。可恶!
  拿了伞,她打开门奔向他。雨下得大,即使撑着伞,还足会被雨水喷到。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质问。
  “没有,我只是在淋雨。”他无辜地说。他什么事都没有做呀!
  “那你干嘛跑到我家门口淋?”气自己心软,无法不理他,千秋语气冲得很。
  他微笑。“这里风水好。”
  “源绪之!”他到底想怎么样?!
  “嘘!”他然伸出一根手指点住她的唇。“虽然我不喜欢你平常冷漠的模样,可是突然对我太凶,我也会害怕的。”
  “才怪。”她推开他的手,任他接过她另一手上的伞。
  “你不该出来,会淋湿的。”他把伞全往她身上遮。
  “如果你不在这里,我就不必出来了。”她没好气地响应。
  “我没有敲门,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应该没有打扰到你吧?”他好担心地问。反省一下,自己真的没有吵到她才对呀。
  “你光站在这里就是一个麻烦了。”她横了他一眼,气呼呼的。
  “你知道吗?”他像在问天气。
  “知道什么?”她没好气。
  “你生气的时候,特别漂亮。”他盯着她,眼里有抹奇异的光芒。
  “胡扯!”她一怔,颊上泛起可疑的红晕,却嘴硬地回道:“把你的甜言蜜语拿去骗别人。”
  “我说的是实话,绝不是甜言蜜语。”他一本正经地宣告:“而你这样,会勾引我想犯罪。”
  犯罪?他在说什么?还有,谁勾引他来着?!
  千秋蹙起眉,才张口要反驳,他却同时低下头──
  下一秒钟,她完全呆住,杏眸圆睁。
  伞掉了、雨水打在他们身上,然而他双臂只环住她的腰,将她拉靠向自己。
  他他他……又吻她!
  第四章
  源绪之总算没太放肆,索取到一个甜美的吻后,赶紧把还呆愣苦的她推进屋里,也没忘记把伞收进来。
  在玄关处,两人身上都滴着水。
  千秋缓缓回神,眼眸由呆愣转为瞪视,全身开始冒小火气。
  “你……怎么可以那样……”她虚弱地低叫,她的力气像是被他的吻……给吻丢了。
  “为什么不行?”他反问,还一脸笑意。
  “色狼!”她吼,可惜没什么威力。
  “嗯。”他点头,很认同她的批评。
  “登徒子!”她再叫。
  “嗯嗯。”他再度点点头,表情更认同了。
  “你……”她涨红了脸,想不出什么形容词骂他。
  “‘禽兽不如'如何?”他建议。
  “你才不是。”她立刻摇头,而后猛然发现自己说了什么。
  源绪之大笑地向前搂住她。
  “放开啦!”她推着他。
  他握住她双手,额头放低抵着她的,眼神专注地凝望着她,一眨也不眨。
  千秋的挣扎渐渐停了,眼睫略微下垂,突然无法再直视他。
  “不放。”他低沉一语,吐出的气息吹拂在她脸上。
  她闻到淡淡的酒香。“你喝酒了?”她迅速抬眼。
  “只是小酌,我的神志很清醒。”他微笑了,眸底含着一股温柔,轻问:“你还生气吗?”
  “生气。”她立刻又沉了俏脸,别开眼。
  “再吻你一次,可不可以让你消气?”他凑近她耳边。
  “你敢──唔……”她脸才一转,他就又含住了她的唇。
  不像刚刚在屋外的狂烈,他这次吻的很温柔,对于她故意闭紧嘴唇,以示抗议的举动没有任何强迫,只是以唇轻缓地摩刷着她,偶尔探出温热的舌润滑她绷紧的唇办,直到她终于软化,呼息浅促地任他为所欲为。
  “千秋。”吻到餍足,他终于肯稍稍放开她一些,但是两人的唇仍然相贴着,呼息相间。
  她没力气响应,只能勉强张开眼看他。
  如果他不是一直抱着她,她一定会跌倒。想到这里,她攀住他双臂的手忍不住用力了些。
  “别考验我的自制力。”望着她完全卸下防备的眼,他暗自苦笑。
  “什么……意思?”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搂着她的手由腰部下滑,再将她贴向自己。“而你是一个很让我心动的女人。”
  他在说什么?
  千秋有点反应不过来,直到想通抵在他们之间的凸起是什么时,她震惊地瞪大眼、脸颊瞬间红似火烧。她立刻推开他,别开身。
  天哪,他……
  她双手摀住脸,恨不得将时光全部倒带;如果她不要开门走出去就好了,也不会弄得现在──
  天哪!她是怎么了?
  “你在害羞?”等稍微平复了自己体内的骚动,再看她的模样,源绪之忍不住再度伸出手,由身后抱住她。
  “我在生气啦!”她没回头,也没意识到自己又落入色狼陵里。
  “哦。”绪之忍住笑,硬装出一副理解的语气。“原来是恼羞成怒。”
  “源绪之!”她回头瞪他,这才发现自己又被抱住。“你、你放开我啦!”
  “不放。”他抱的更紧。
  “你……”推他不动,她只能又气又羞地用力捶着他的手臂。“你到底想做什么?!”
  “就这样抱着你,可以吗?”他包住她双手,低首靠到她颊畔,再问:“可以吗?”
  他低柔的语气,让她低垂下脸,没再挣扎。
  “你不讨厌我的,对吗?”他低问。
  “对。”她顿了下,反问:“证明你的魅力又轻易迷倒一个女人,这样满足你的自大了吗?”
  “我没有迷倒你,我只是在追求你。”绪之没动怒,只是轻声诉说。
  她身上的自我防卫太明显,也聪明地足以判断出任何人接近她是不是怀有目的,而她更擅于将每个人推拒在外,不让任何人太过于接近她。
  每次当她说话变得刻薄时,眼神里总会先浮现出一种防卫的反抗;她无意伤
  人,只是想保护自己。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对人防心这么重,但既然明白了她身上的刺只是保护自己,对她尖锐的言词,他也就完全包容了。
  “追求?!”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追求我?!”她干干地笑出声。“凭你的身分地位,根本不需要去追求女人。”
  “身分地位很重要吗?”终于轮到他皱眉了。
  原来他的名声真的那么好用,有钱的名声、有地位的名声、身边不乏美女投怀送抱的风流名声……族繁不及备载。
  “你会不知道自己多‘受欢迎'吗?”她轻哼。不论男女,哪个人听到源氏财团四个字,不会主动向前逢迎巴结的?
  “在你眼里,我代表什么?”每一个字,都以重音强调。
  她张口就要直接答出他的家族背景,但一接触到他的眼神,她忽然明白了他在问什。
  在她眼里,只“在她眼里”;那么,她是怎么看他的?
  “源绪之。”深吸了口气,她轻吐出三个字。
  “哦?”他懒洋洋的语调里,有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就是你这个人,一个名叫源绪之的男人。”那些名声、地位,关于他的种种书面调查报告,在真正见过他之后,她就没放在心上了。
  毕竟要她对一个被她送了闭门羹,还能笑笑地接受;没趁她人不舒服时就乱来,只是付出关心,要无赖手段威胁送她回家;而在她没防备时就趁机偷走她初吻的狂妄男人,再抱有什么敬意、戒慎以对的心态,实在太难了。
  虽然他身分高贵,但在她面前,他从来没有摆架子。
  “很好。”听见她的回答,他低头轻啄一下表示奖赏,却惹来她瞠目以对。
  “你、你总是这么乱来吗?”她摀住唇。
  几分钟以前,他是吻过她,但不代表这样他就可以──随便想吻她就吻她!他、他懂不懂啊?!
  他无赖地对她一笑,又在她额头吻了下,然后在她发火前,把她推进浴室。
  “你全身都湿透了,先进去洗个热水澡。”他可不希望她着凉。
  “那你──”她直觉想到,他淋得更湿。
  “如果你邀请我共浴,我绝对不会拒绝。”他坏坏地看着她,眼神还溜过她全身,最后再拋给她一抹暧昧至极的微笑。
  淋湿后,她的衣服全贴在身上了,身材一览无遗。
  “你!”她意会了他的眼神,瞬间又涨红了脸。“你作梦去啦!”砰地一声,立刻关上浴室门。
  可恶、可恶、可恶!她暗骂。
  源绪之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
  在浴室里的千秋听见,只觉得双颊更热,立刻开了莲蓬头把水转到最大,免得再听见他张狂的笑声。
  她今天是跟水犯冲吗?他在门外都听得见浴室里“下大雨”的声音,猜到她可能又羞又窘,源绪之差点又继续大笑。
  唔,他该好好感谢老天爷的这场及时雨,要不是这场雨让千秋软了心,他今晚大概又要吃闭门羹了。
  相较于上次的剩汤、干面,这回的消夜可算是高级料理了。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小茶几上已经摆了一小锅热汤饺,还加了些青菜;另外,几上还摆好两副碗筷。
  “我做了什么好事吗?”他倚着置物柜,望着换下一身拘谨的套装,穿著家居服正在舀汤的她。
  “不想吃,你可以不要吃。”她抬头想白他一眼,结果一看到他,双颊又红了起来。
  “怎么了?”他低头看了下只围浴巾遮住重点部位的自己,再看看她的表情,突然明白她在害羞什么了。
  他扬眉,挑起一抹笑,坐到她面前,捧着她的睑。
  “迟早你都会看光我的,你要不要现在先一次看个够,免得一直脸红下去,那你还喝得下热汤吗?”
  轰!她的脸蛋更红了。
  “我才不要!”她低叫,眼神上看下移、左移右移,都不对。“谁……谁要看光你!”
  “真的不要?”他再问一次。
  “不要!”她干脆摀住眼。
  “那以后我们两个同床的时候,你全身不着寸缕,而我──”
  “住口!”纤手扑过来摀住他的嘴,阻止他更露骨的言词。“你、你……谁跟你同床,你乱讲!”
  他……他讲话都是这么百无禁忌的吗?她哭笑不得地暗猜。可是,为什么她却不觉得厌恶,只感觉他在逗她?!
  他忽然低笑出声,一把搂住她,千秋立刻挣扎。
  “别乱动,除非──你想把我的浴巾扯下来,真的把我看光。”他戏谑地警告。
  她立刻僵住,一动也不敢乱动。
  “我的衣服都湿了,这里也没有我能穿的衣服,你不会介意把浴巾借我使用一下吧?”单身女子屋内没有男子用品──唔,他很满意。
  她点点头,飞快地望了他一眼。
  “你不准……不准再说那些……”
  “我只是在逗你。”他莞尔,然后恶劣地再补充一句:“但那些话,我也只对你说,因为──我发现我愈来愈爱看你脸红了。”
  “源绪之!”她瞪他,他却大笑。怎么办?他好爱逗她耶!谁会得到,平时总是一脸冷淡平静、八风吹不动的小泉千秋,骨子里其实是个极端保守的小女人?
  “笑笑笑,你尽管笑好了,我要吃东西了,你放开我啦!”她推他。
  “我也要吃。”他识相地以最快速度收住笑容。
  “还有──”她充满命令的语气,让他乖乖放开她,让她坐好。
  “还有什么?”
  “你不准……再随便偷袭我。”她盯着自己的碗,不看他裸露的胸膛。
  “是。”源绪之乖乖地应。
  千秋这才稍微满意,将碗推到他面前。
  “快吃吧。”
  “谢谢。”他规炬地端起碗,嘴巴在吃,眼睛却看她低着头、眼睛一点也不敢乱瞟的戒慎模样,他差点又笑出来。
  哎,她真的很可爱!
  事实上,他可从来没有随便偷袭她;抱她、吻她、逗她,都是情不自禁。她的气味──让他上瘾。
  “你会防身术吗?”想起她挣脱村井长野的几个动作,嗯,不无可能。
  “会一点。”她点头。
  “谁教的?”
  “我一个好朋友──中山亚织教的,不过我学的不多就是。”有亚织这个懂武术的朋友,她和萧都被迫学了一点防身术。
  他点点头,等吃完自己的那份,才又开口:“明天,我要回大阪了。”
  她怔了下。
  “噢。”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应了声,低头喝汤,掩去不自然的神情;心,奇怪地有一点失落。
  “你会去大阪看我吗?”他问。
  “不会。”她依然低着头。
  “不去看我,你一点都不会想我?”他挑高眉。
  “我才不会──想你。”她的脸低得快要埋进碗里了,口是心非。
  他望着她也不点破,只是径自道:“我来东京,为的是参加阁揆邀请的宴会,然后巡视东京的分公司、再谈几笔生意。现在该忙的已经忙完了,大阪的总公司大概也堆积了不少公文,我得回去处理,无法一直留在这里。”
  她终于放下碗,但还是低着头没看他。
  “身为一个大财团的社长,其实也有很多缺点,就像──我总是很忙、没时间照顾人,时常出差,也许没办法常常来看你。”他伸出手,拾起她下颔。“我真的没有追求过任何人,如果我做得不好,你要给我机会学习。千秋,不要拒绝我好吗?”
  他是源氏家族之长、堂堂源氏财团的社长,手握几十万人的生计,他的身分高高在上、身价胜过纯金打造,向来只有人巴结他、对他婉言请求的份,他何曾需要这么低声下气地对人说话?
  但他这么做了,而且──是为了她。
  千秋怔怔地望着他,他回望的眼里只有一片醉死人的柔情,低沉的嗓音轻言细语,彷佛怕伤害了她。
  “你何必……”她轻动唇办,却只说了三个字,又阖上。
  她看过他对别人的模样,冷傲而疏远、有礼却不亲切,但他对她……她摇摇头,不明白他到底想怎么样?
  她只是个平凡的人,他何必……费心讨好她?
  “当然必须。”他知道她要说什么。“我在追求你,当然很怕你直接把我三振出局。”最后一句,还真是担心。
  随便猜想也知道,拜倒在千秋石榴裙下的男人肯定不少,村井长野就是其一。她也许出身不高,但她的容貌、工作能力、她的自律自持,在在都是吸引男人的特点。
  “你胡说什么。”她轻斥,却没半点火气。她才没他那么万人迷。
  “千秋,接受我的追求好吗?”他执起她的手,凑到唇边一吻,眼神直望着她。
  “可是,你已有婚约……”她低喃。
  “我可不承认。”淡淡的语气里,有着一丝不以为然。“对于我不知道的婚事,却要我接受?我没那么听话。再说,我又不是演员,别人写好了剧本,就要我照着演自己的人生?我也没那么没个性。”
  她听得笑了出来。
  也对,“没个性”三个字实在不适合用来形容他。
  在他贵族般优雅的外貌下,藏着的是一抹狂放的灵魂;只是他自制,也不轻易显出真性情。
  她敢说,世界上能看穿他本质的人,绝对不多。
  “你真的不打算结婚?”他该娶的是爱子,却来追求她,这样……会不会有点荒唐?
  “我要结婚。”他纠正,“不过如果新郎是我,新娘绝对不是森山爱。”
  她表情顿了下。
  “在菊下楼的时候,为什么不认我?”不可否认,森山和正出现前后,他热冷的态度,多少让她觉得难过。
  “因为我不希望把事情闹大。”绪之轻抚着她面颊,知道她受了委屈。“在当时的情况下,惹火了村井议员,对你的名声和前途都是一种打击;也许森山议员不怕跟村井家正武杠上,但若真有万一,最先会被牺牲掉的,一定是你这个小职员。”现实就是这么无情。
  “如果当时我为你出气,只会带给你更多麻烦;面对森山和正,我不想表现得太热络,关于两家的婚事,迟早我都会表态,只是必须选一个最适当的时机,如果现在让他知道我们两个有‘私情',难保他不会想办法叫你退出。”
  “谁跟你有私情?!”她又好气又好笑,他说话非得这么暧昧不可吗?而他在回答时,又悄悄坐到她身边,将她给抱住。
  虽然他说的简单,却是在当时短短的时间内,就将事情的经过与可能发生的结果全盘推演过一遍,也将每个人的反应都预算出来──这不是任何人都做得到的。
  小泉千秋第一次真正意识到他不羁的外表下,所藏的心思有多缜密。
  “好吧,那私情以后再有好了;现在,你肯点头跟我交往了吗?”他一边问,一边着迷于她的笑容。
  她笑起来,真的很动人!可惜,她却是个不常笑的美女。不过没关系,以后,他一定会想办法让她多笑。
  她瞪了他一眼,什么叫“私情以后再有”?真是没个正经样!不过──
  “如果我不点头,你会就此放弃吗?”她反问,眼里有抹慧黠。
  “当然不会。”斩钉截铁。“不过,你点头了,至少保住了我那可怜的、被你摧残到只剩一点点的男性自尊心。”
  “才怪。”她皱了皱鼻子。“你的男性自尊根本丝毫无伤,你才不需要我来肯定你的自信心。”
  “我当然需要。你不知道心上人的肯定,是一个男人抬头挺胸的后盾吗?”他像在说真理。
  才怪!她哼了哼,满脸不以为然。
  他挑了挑眉,而后给她一抹纵容的笑,双臂环过她的腰,握住她的手。
  “相信我,你该是我的。”他亲昵地又吻了她一下,然后开始认真交代:“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如果下回见到你的时候,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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