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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计良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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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签完后,站在少年身后的人踏前一步,双手捧着一堆服饰道:“这是吕杰先生专程请人从台北送下来的,是今年最流行的服饰,麻烦宋小姐签收。”
这时宋培伦才愕然的明白那群人,手中拿着的东西都是要她签收的,她不禁迷茫了。
但在迷茫之外,更添了怒气。
敢情吕杰是想惹恼她?
可是这次又是为什么呢?
她几时犯着他了?
宋家因礼物的搬动而越来越热闹,家中的成员也陆续的探出头观看,同时也被如山般的礼物吓得目瞪口呆。
他们互望一眼,眼里满是不解的问号,圣诞节不是过去很久了吗?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宋培伦签收签到手都酸了,才赶走排在门外的那群认,可是原本空旷的客厅也堆满小山般的礼物,看在她眼里,心中的怒气不由自主的升起。
霎时忘了吕杰要等到胡子变白才有机会接到她的电话的话语,她飞快的拨电话,要吕杰给她一个完整的解释。
若不是那些人采人海战术,加上家人被满山的礼物弄得十分兴奋,要她快点签收好知下一份礼物是什么,让她不得不签收,否则她早就甩头走人,哪会签收签到手也痛,脚也酸。
“想我吗?”电话才接通,吕杰低沉的笑声从彼端传来。打从挂她的电话后,他便坐在电话旁等待,等得他坐立难安。
“吕杰,我警告你,别太过分,我宋培伦可不是真的那么好惹的。你不要以为我好欺负,就胆敢欺负到我头上来,我警告你,逼急我可不是好事。” 宋培伦气急败坏的对着话简吼。
“我只是送礼给你,犯得着这么不高兴吗?女孩子不是最喜欢人家送礼的吗?”
“那也得看看送礼的人是谁。”
“谁送的都是一样,礼物就是礼物。”
“情意不同。就算礼是一样的,可是打从你吕杰手上送出来的东西可就是万万不同了。老实说,你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早知道去参加同学会,会招来今日的一切,她绝不出席。
“我哪有什么鬼主意?你太敏感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眼。要我相信你会突然对我示好,岂不是天下红雨?你省省吧!把礼物全给我拿回去,我不收。”无功不受禄,况且他还是她的仇人,她绝不肯拿他的一分一毫。
“那些礼物是我专程要送你。”
“谢了,我心领。”
“对不起,礼已送出,概不收回。”
“好,既然你不收回去,那我可要丢出去。”
“这……你等等,我马上过去。” 吕杰再一次挂她电话。
果真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吕杰就出现在她的面前道:“真的不肯收吗?我保证绝对没有什么坏心眼。”
“不收。”宋培伦语气坚决的说。
“好,我也说过,礼已送出,概不收回。” 吕杰转头吩咐着身后同行而来的四名男子道:“将那些礼物全都丢到垃圾场。”
宋母见状,连忙阻止众人搬运,看着女儿说:“培伦,人家有心送礼你就不要再拒绝,要是丢到垃圾场岂不……”
“妈,这些礼物太贵重,不能收。”宋培伦气吕杰用这招,居然连人手都带来,岂不是让她难以下台。
“吕先生,不如你把礼物带回去,丢到垃圾场太浪费了。”宋母向来勤俭持家,看不惯奢侈浪费。
“伯母,这些东西我是专门买来送培伦的,培伦不要,我还能拿去转送给谁?再说都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可以拿回来,培伦不要,我也只好丢到垃圾场。” 吕杰故意将事情全推到宋培伦身上。
“吕杰,你不要太过分,我可没有要你送礼。再说要是丢到垃圾场,我自己刚才就可以丢,犯不着你吕大少爷亲自跑一趟。” 她气他运用这招,使得母亲对她施压。
“我不想你因搬这堆东西而累坏了,所以专程请人来帮你。”他一副体贴的模样。
“你……”宋培伦杏眼圆瞪,不知如何反驳回去。
“培伦,我看你还是收下吧。”宋母见两人僵持不下,当下作出决定。把礼物扔到垃圾堆,实在太不像话。
“妈,这怎么行?”
“我说行就行,哪有人送到家里的礼还丢到垃圾堆。”
“就是嘛!还是伯母英明。对了,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伯母全家到餐馆吃一顿?”吕杰见机不可失,连忙掌握良机,佳人这条路不容易走,就打打母亲牌。
宋母自是瞧得出吕杰的用意,以着丈母娘看女婿的心态看吕杰,真是越看越顺眼。若是得此佳婿,就不用替爱女的未来担忧。
宋父和两个儿子早就被眼前的男子收买了,曾几何时有这样大胆的男人追到家中来,况且人长得英挺斯文,看着宋培伦的神情有着明显的深情和宠爱,这种佳婿打着灯笼也难找呀!
宋母接获宋家男人们同意的暗示后,连忙道:“培伦呀!既然吕先生如此诚意的送礼,你就陪他吃顿饭,算是回请。”
宋培伦不得不应允,暗想全家与他一同吃饭,谅他也搞不出什么事来。
吕杰自是喜上眉梢,暗喜此招大有斩获。
宋培伦深深的觉得自己被耍、被骗了。
打从订下晚餐之约后,她顾不得什么待客之道便回房休息。三个小时后,却见父兄和母亲穿戴整齐的跟她说再见。
爸妈的理由是,趁空闲时间和亲爱的老婆好好的聚聚,重温甜蜜的时光。这样大的理由,宋培伦只好让父母去约会。
而她的两位兄长待父母出去后,才摆明要见色忘妹,有异性没人性的抛弃她,根本没有等她答应与否就走人,走的时候还不忘交代要好好的招呼客人。
宋培伦气炸的望着家中的成员居然跑的跑、躲的躲,只剩下她一个人去应付大野狼。
她不知道的是,当她在楼上将枕头当作吕杰猛捶乱打的时候,吕杰可是把握时机的将宋家人全收买了。
吕杰明知宋家人的好意,却故意不解的说:“那要不要改期呀?我没有关系。”
她恶狠狠的瞪着他,明知家人的不讲义气不能算在他头上,可是她就是忍不住低吼:“就不去吗?我爸妈有交代,大哥二哥如此的叮咛,我哪敢不遵呀!我警告你,别给我搞怪,否则别怪我不给面子。”
“遵命!”吕杰朝她鞠个躬,满心的得意喜悦。
他终于要和培伦约会啦!
吕杰带着她到一家知名的川菜馆,点了一桌她喜欢的菜,终于让她冰冷的脸色稍稍和缓下来。
“吃呀!不喜欢吗?不喜欢我再点。” 吕杰展开温情攻势,脸上满是无害的笑意。
宋培伦狐疑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菜?”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他笑得如此的真诚,看不出肚里有什么坏水。
吕杰昧着良心道:“巧合吧!”其实要不是宋培伦喜欢吃川菜,而他又一心想讨她欢喜,他绝不可能踏进川菜馆半步,他可是见辣就怕呀!
不过,话可不能直截了当的说,要是她知道他四处打探她的喜好,那寒冷的脸色恐怕就要结成冰块了。
宋培伦见着满桌都是自己喜欢的菜色,不由得食指大动,心想喂饱自己有体力再好好的跟他算帐。
餐后他们转移阵地到一间茶艺馆,宋培伦看见那古色古香的摆设时,不禁心中激激。
她向来就爱古物和古代风情,这间特殊的茶馆她未曾来过,不过却让她一见倾心,深深的喜欢着它散发出来的感觉。
入座后,见她沉浸在店里的摆设中,吕杰会心一笑的轻问道:“想再吃点什么?”
“百香绿茶。”
“一壶百香绿茶和桔茶,每件小菜都端一盘上来。”待服务生离去后,吕杰笑问道:“喜欢这里吗?”他是明知故问。
“喜欢。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宋培伦好奇的追问。
“偶然发现的。” 总不能说因为她太喜欢古物,所以他便为她收集许多古物,最后只好开了这间茶馆,想不到竟得到她的欢心,他的心血也算有代价了。
“这个地方真的好特别,居然连服务生也都是穿着古代的服装,改大我要带我朋友来瞧瞧。”宋培伦早被四周的摆设给吸引住目光,全然忘却此行的目的是要找吕杰算帐。
她直拉着吕杰问着店中的古物,吕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两人的话题一直围绕着古物在打转。将近十一点,吕杰不得不结帐带着她离去,回程路上两人依然在那个话题上打转。
直到车子停在她家门前,宋培伦才突然想到什么事般的说:“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呢!天啊!我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她微嘟着嘴,责怪自己的模样惹得吕杰笑了。
“好、好、好,我明大空出时间让你好好的算帐好了,明天下午三点来接你,顺便带你去看一些东西,好不好?”
“什么东西?”
“几个古玉,那是我的一个朋友精心收藏的,可是不随便让别人看的,我是看你这么有兴趣,才想让你瞧瞧。”
“真的很值得看吗?”想去的念头在她心中蠢动着,可是她跟他的关系有点奇怪,在今天晚上以前两人可以称得上是仇人——至少对她来说如此,但他们今晚的相处情形,又像是好朋友,这样怪异的情况,使得宋培伦有四迟疑。
“如果你不想去就算了。” 吕杰以退为进,一脸惋惜的表情。
“我……”
“那可是一些年代久远、雕工精致的古玉,听说还有一些是刚出土的。”他又丢下一堆诱饵。
“我真的可以去看吗?” 她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双眼灼灼发亮。
“当然,由我出面绝对没有问题。只是你要去吗?”
“呃……”讨厌他已经成为习惯,虽然今天晚上跟他相处得还满不错的,但她实在不应该为一些古玉就……可是她好喜欢那些东西。
“我不会勉强人的,不去就算了。”
“好吧!我去。”
闻言,他小心掩藏起心里的得意,点头道:“那么,明天见。”
“明天见。”说完,宋培伦随即下车进屋去。
直到大门合上,吕杰才发动车子离去。
今天晚上出奇的顺利,能和痴恋大半辈子的她单独相处,是他这一辈子梦寐以求的事,如今得以一偿宿愿,但在兴奋之外不由得又愁绪满心。
他的培伦还有多少个日子能过?
为了她,他什么都肯做,愿倾他所有的让她快快乐乐的度过最后的日子。
只要她能欢欢喜喜的过完最后的日子,不管要他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心甘情愿。
第三章
宋培伦走进自己的房间,望着堆在地上大大小小的礼物盒子,心中有些仿惶,有些疑惑,有些……
她的目光缓缓移至那束九百九十九朵的红玫瑰,顿时一种甜蜜感塞满胸中,小手轻轻的抚着玫瑰花。
她不假思索的动手拆起礼物,首先是一堆衣服,她知道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每一件都符合着她的喜好,看来他真的下过一番苦心。
礼物越拆越发觉他很明白她的心思和喜好,为什么呢?
为什么他选的每样礼物,都好像是专为她所挑选般捉住她的心思和喜好?
为什么吕杰会知道她的喜好呢?
他究竟有什么用意?
疑惑的目光转向未拆的礼物上,她的心更是乱得不敢再拆下去,深怕会拆到一些她个想看见的东西。
朱培伦怀着紊乱的心情,浑浑噩噩的睡着,直到翌日下午两点多才醒来。
她一下楼便见着母亲在打扫家里,便开口要帮忙,宋母却笑着拒绝。
“妈,家里已经够干净,不用再打扫了。” 宋培伦劝道,不明白母亲为何要辛苦的打扫。
宋母抬头笑睨女儿一眼,“你是不是睡糊涂啦,后天就是除夕,再不打扫就来不及了。”
“对呀!我差点忘了我是回来过年的。这怎么行,我不帮忙打扫还跑出去太个像话了,找还是留在家里帮忙好了。” 朱培伦心想自己居然睡到刚才才起床,就觉得有些愧疚。
宋母指着刚刚抵达的吕杰道:“不用了,既然你们约好了,就快去吧!家里这点活我做就行了。”
宋培伦不忍母亲这样辛苦,便转向吕杰说:“吕杰,我看算了,都快过年了,我要留在家里帮忙打扫。”
“这——” 吕杰正想答应时,却被宋母打断话。
“家里的清洁工作我来就足够了,不过年货还没有办。你爸爸和两个哥哥每次到过年前,全躲得不见人影,不如你就跟吕杰出去,顺便把过节的东西全买回来。”她的话好似是跟宋培伦说,实际上是给吕杰暗示。
“不妥吧!人家或许还有事,不如我自己开车去买。”宋培伦实在不想太麻烦他人,况且和他之间敌情未明,不好意思麻烦他。
“我没事。不如就照伯母说的,看完古玉后,我再陪你去办年货。” 吕杰趁着宋培伦没有注意,投给宋母感激的眼神。
宋培伦想了想,这才点头说:“那好吧,妈,你办年货的单子呢?”
宋母拿起桌上一张上面已写了密密麻麻物品名称的纸张,又多写几项物品才递给女儿。
“妈,那我明天留在家里帮你大扫除。”宋培伦真诚的说,对于今天“落跑”的行为深感愧疚。
“楼上的窗户全要拆下来洗,你一个女孩子爬高爬低的实在不方便,还是等你哥哥回来再说吧。”
“可是……”宋培伦还想再说,吕杰先插口。
“这样的话,我或许可以帮忙。”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家那三个男人全躲起来了,要是你肯帮忙那就太好了。”宋母高兴的说,趁着女儿不注意时,抛个孺子可教的眼神给他。
吕杰再一次回个感激的眼神给宋母。
欣赏完古玉后,宋培伦一颗心激荡不已,那些古玉全属精品中的精品,看得她爱不释手,舍不得离开半步,最后因要办年货才离去。
吕杰停好车子,伴在她身旁陪着她买东西,并替她拿着采购好的物品,来来回回的跑了好几趟,才将单子上的东西买足八、九成。
“好累喔!” 她轻声埋怨。
“要不要先找个地方坐一下?都快八点了,不如先找个地方吃些东西吧,饿了吗?”吕杰关心的问,舍不得她脸色因疲惫而显得苍白。
“饿了!可是吃什么好呢?”她抬头瞧着赶办年货的人群,实在是不想再去和人家挤一次。
“这个我来想办法。” 见一群人又朝这边挤来,他不假思索的伸手将她搂入怀中,不让人挤到她。
被他纳入怀中的那一刻,宋培伦只觉双颊一阵滚烫,从来没有人这么靠近过她,这样温柔细心的将她保护好。
“走吧。”吕杰将左手的物品全移到右手,用着空出来的手拉着她快速的离开,远离拥挤的人群。
到达车旁,他先将物品放置车上才回首看着她依然低着头,满脸不知所措的娇俏模样。
“我冒犯你了吗?”他柔声的问,情不自禁的用手抬起她晕红的小脸。
“我……” 她正想说些什么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吓得脑袋一片空白。
吕杰倾身吻住她微启的柔唇,紧紧的将她抱在胸前视她为至宝似的吻着。
在最初的惊愕中他一举攻下她的思想,完全主控住她的身子,滚烫的双唇将她锁住,让她沉醉在他的热情之中,忘却现实里的一切。
在差点缺氧窒息下他结束那火热的吻,改为轻啄她颊畔的梨窝,而她的脸再度火红起来。
“我喜欢你,真的。”他说出这句话时她又微张双唇,而他再度毫不客气的吻住她。
他居然喜欢她?!
这怎么可能?
可是他在吻她,看来他说喜欢她是千真万确的。
天啊!为何世界变得一团乱呢?他怎么会喜欢她,他们是仇人呀!
难道他这两天来的细心讨好全是因为喜欢她吗?
可能吗?
“去吃韩国菜好吗?”吕杰轻柔地触摸着她那娇嫩柔细的脸庞,在她耳边轻声的问着。
“随便。”宋培伦漫应一声,没注意到他说些什么,只是了心沉浸在他喜欢她这件事里。
吕杰扶她上车,随后发动车子往餐馆驶去。
他心中充满甜蜜,跟她之间终于有明显的进展。而一想到居然能亲吻到他心中的可人儿时,脸上的笑意就更浓。
首次尝试韩国火锅,宋培伦觉得辣得满合胃口。若不是先前突发“吻”事搅乱她的心绪,那她定会直呼过痛,欲罢不能。
“不喜欢吃吗?” 吕杰打破沉默的问。
她生气了吗?
瞧她沉默不语的神情又鲜少动筷,且双眉紧紧的锁着,他不禁在心底慌乱的责怪自己,不该大过急躁、太过猛浪。
“还好。”宋培伦不敢回视他灼热的目光,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不舒服吗?是不是又犯头疼了?” 听着她语声低弱的回答,他紧张的追问着。
听着他焦急和紧张的口吻,她更是迷乱,他究竞是想做什么呀?
突如其来的一百八十度大改变,其中难道有什么天大的秘密吗?
只是原因是什么呢?
几天前,她还视他为仇人,今天却在大马路上和他相拥接吻。她双颊火烧般的红起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有这种大胆的行径。
“到底怎么了?”见她双颊鲜红,他心中更是焦急不安,顾不得她是否会排斥便握住她的手。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她干脆鼓起勇气问个明白,不让自己陷入迷雾当中。
“我没有头疼,也没有事情,我只想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你到底是有什么居心?”
“我会有什么居心?”他弄不清楚她的意思。
“难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在同学会上,我们都还算是仇人,互看对方不顺眼。而短短的两天之内,我们居然在大马路上接吻,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你到底有什么阴谋?要不然不会这么讨好我的,昨天你答应今天要给我一个完整的解释。”
“我从来没有视你为仇人。”天知道他哪里想当她仇人,他只想跟她当相亲相爱的同学,当一对亲亲恋人呀!
宋培伦斜睨他一眼,“是吗?可是你以前的作法似乎不像你所说的。”
当从旁人的口中听见他伤人的话语时,她觉得如利剑穿心般的痛楚,那时她才明白,原来在他的心中,她宋培伦是这样的人。
“昨天我本来打算要郑重的跟你道歉,为以前所有的事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他语气真诚的说。
“现在道歉不会太晚吗?”这份迟来的歉意使得她茫然若失,当时那种无法置信的羞辱感更是涌上心头。
“我一直想找机会向你道歉,可是你从不给我任何机会。培伦,那时我们年纪都还太小,很多事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就去做,自然很多错误就此产生。我一直深深痛恨自己说出那些伤害你的话,可是我不后悔,我只是后悔伤到你。”
“你不后悔说出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你的话让我觉得……” 她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双颊因怒火而显得红嫩娇美。
“我只是不想你交男朋友,才会嫉妒的说出那些话。我很高兴那些恶毒的话赶走那些追在你后面跑的人,却又很痛苦那此话伤到你。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想我绝对不会冉说出那些话。”
“你是说……你会说那些话,全是因为你……喜欢我?”宋培伦惊愕的看着他,她曾经猜测他的用心,却万万也猜不到居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一个她又气又恨了九年的人,居然只是因为喜欢她。
“对。” 吕杰肯定的点点头,双眸直视她充满惊讶的目光,真心恳求她的谅解。“你能原谅我吗?任何的处罚我都愿意接受,只要你肯原谅我当年无心的错误。”
“这些年来,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才会让你对我做出那样的事,却没有料到真正的答案会是这个,实在是……”她仍有些难以置信。
“能原谅我吗?”他迫切需要她的谅解,她的恨意和不谅解,总是不时折腾着他脆弱的心灵。
“你昨天找我就是为这件事吗?那些礼物是赔礼吗?”
“可以说是。” 吕杰含情脉脉的望着她,那些礼物不光是赔礼,更是想讨她欢心的小礼物。
为了这些礼物,他动员多少人力和财力,才在短短的四小时内找齐,这一切只想博佳人欢心呀!
“我原谅你。”
宋培伦向来不是个会记仇的人,吕杰是她唯一记仇多年的人,为的只是心中不明白他为何那样对她,如今解释清楚,仇恨也该消弭。况且就如他所说,是年少轻狂所惹下的祸,她又何需再斤斤计较。
一切就让它随风而去,不必再记挂在心。
“真的?”他欣喜若狂的亲吻着她的手。
她点点头,“真的。”
两人相视而笑,一股异样的情愫缓缓的在她心里滋生。
明天是除夕夜,家家户户忙着办年货、大扫除。
吕杰一早便到宋家报到,和宋培伦从四楼开始擦擦洗洗,甜甜蜜蜜的你帮我,我帮你的,活像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吃过午饭后,他们整理至三楼的最后一间卧房,即是宋培伦的房间。
两人同心协力的欲拆下窗子清洗!宋培伦突然觉得一阵晕眩而站立不稳,吕杰眼明手快的扶她到床上躺下,心慌意乱的替她又是扇风又是拍拍她的脸。
他的脸色比她还要苍白,惊慌失措的模样在他的脸上显现无疑。
“怎么了?有没有好一点?” 吕杰忧心冲忡的问道。
他的心因她的不适而忧心焦急,天知道刚刚那一刻他有多么的害怕,有多么的畏惧。
直至这一刻起,他才明白绝对不能够失去她,绝不能呀!
“只是头有些昏……”
“头?” 吕杰脑中迅速闪过张志中在同学会上告诉他的话——
宋培伦再撑也撑不过三年……随时可能会走……
这句话在他脑中索绕不去,他脸色苍白的回想着那些话,双眸盈满心疼的直盯着她瞧。
“你怎么了?”宋培伦欲坐起身子查看他是怎么回事,为何脸色突然一阵死白,似乎比她还要难受,他生病了吗?
“别起来,别起来。”他连忙阻止她,“我没事,倒是你觉得怎么样?头还昏不昏,会不会觉得很疼,要不要我替你拿些药来?”
望着他如临大敌般的紧张,她有些失笑的说:“你用不着反应这么大吧,我只是有些头昏而已。”他的关心让她心中流过一股暖流。
“有很多大病都是从头昏开始的。”他语重心长的说。
她想起身。“你太夸张了。”
他连忙用手压着她阻止她起身,紧张兮兮的道:“你小睡一下好吗?你瞧你都累成这样,万一累病了怎么办?想不想喝点水,我去拿。”
宋培伦瞧着他迅速端了杯茶水过来,动作轻柔的喂她喝下后,发觉他对她的照顾实在是太体贴了。反应不用如此大吧,她只是有些累,才会引起头昏目眩,犯不着紧张万分呀!
“可以了,我可以起来开始打扫。”她又想起身,却再一次的被他阻止。
“累就休息,打扫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弄坏身子怎么办?乖,你好好的躺着休息一会儿,小睡片刻,这些事情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
“不好吧!这是我家,怎么可以太过麻烦你。”他体贴入微的举止让她忍不住感到慌乱。
吕杰笑睨着她,“我们是好同学嘛!就当我给你赔礼的。”
“赔礼?”宋培伦指着墙角那一堆还没有拆完的礼物说:“你的礼也未免太多了点吧,礼多必有诈。”
“那你想我能贪你什么呢?”他笑着问道。
“谁不知道你吕大少爷可是名贵公子,我们这种小康之家不贪你就不错了。若说你贪我的,这我可想不通了,我家没钱又没势的,有什么好值得你贪的?”她认真的思量这个问题。
他笑着不回答她的问题,伸手扶她转身面朝下趴在床上,“我曾经学过按摩,帮你捏捏,松松筋骨,会比较舒服点。”
在他的巧手下,她觉得整个身子舒坦起来,睡意顿时如潮水般朝她袭来,临睡着之际,她声音模糊的问:“你究竟图我什么?”
许久许久之后,吕杰停止按摩,轻柔地将她翻个身,温柔的替她盖上被子对着沉睡的她轻诉道:“我能贪图你什么?只希望你剩下的日子里有我的陪伴,我就很心满意足。你知道吗?我希望你快乐,在你剩下的日子里,我只要你快快乐乐的过。我不计一切代价的只要你快乐,只要你觉得很幸福就值得了。这就是我所贪图能从你身上得到的。”
他感伤的心事告白,她没有听见。
吕杰凝视着她沉睡的娇颜,伸手轻抚着她的脸,将她的容颜刻在脑海里。刻在心底记忆永生。
良久后,他动作轻柔的开始清扫,轻得不曾吵醒到她。
倘若她不是因累垮而沉睡,她会明了他所有的用心和苦心。
第四章
宋培伦这一觉直睡到夕阳西下才醒过来。
她缓缓睁开双眼,一时间想不起为何会躺在床上,想了想后才忆起一切,连忙稍整衣衫才下楼寻找吕杰。
想及吕杰,她双颊又不受控制的泛红。
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之间的情况居然变得这么怪异,先是在马路上接吻,接着居然让他在她的床上替她按摩。
天啊!他会不会认为她太随便了?
让男人进她的房间就是天大的罪过,居然还让他替她按摩,更可耻的是她心里还有点喜欢。
曾几何时她对男人这般的放心?居然没有想到或许吕杰会突然色心大发;幸好他没有,要不然告到法官那里,还会被人笑破肚皮。
真想不到吕杰这般的君子……不,或许他认为她还不够格让他动色心,才会放她一马。
嗯,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冉说,他是来祈求她的原谅,自然不会冒犯她。而且他也说他喜欢她,自然更会尊重她,不会做出令她气愤的事。
哈!她终于想通了,吕杰一定是觉得当年他实在是很对不起她,所以才会良心发现的要来负荆请罪,而最好的请罪方式就是认她当干妹妹,照顾她一辈子。
嗯,一定就是这个样子。
看他对她那么好的份上,她绝对会答应他的请求,反正他对她也实在是好得没话说。
她才踏进小庭院,吕杰笑着朝她挥手说:“睡醒啦,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宋培伦轻点一下头,“好多了,还有什么事要做的吗?真不好意思,事情都让你做。”
“无妨。”他笑得像阳光般灿烂。
“什么无妨,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会让我感到愧疚。”她微嘟起艳红的小嘴。
“是吗?你用不着有任何愧疚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娇俏的她像花般展颜一笑,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吕杰贪婪的望着她,想将她这刻慵懒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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