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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妹妹我爱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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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女不跟男斗,我不理你们了!”殷凡很懂得什么时候该收敛气焰。
  她左看看右瞧瞧,就是没有看见跟她同性的人种——女人。
  “奇怪了,这儿除了你们几个臭男人,难道就没有别人吗?”
  在吧台煮开水等着泡茶的达尔,立刻抬起头说:“难道我就不是人吗?”
  “拜托,我又不是指你,我是说女的,我得找个同伴来对付你们三个。”她下巴抬得高高的。
  “很抱歉,这就是你的不幸了,我们这儿全都是堂堂七尺之躯,没有小女人。”之搴像是天生跟她犯冲似的,老爱激怒她。
  坦白说,这不能怪他,因为在他将近十二年的浪迹生涯中,缠着他的几乎全都是故作温柔,矫揉造作的女人;像她这么个美丽动人,又不失自然率真的女孩儿,他还是头一次碰到,她激起他心中蛰伏已久的好奇心。
  “什么小女人!你……哥,你怎么都闷不吭声,竟这样看着你妹妹给人欺负了。”
  她用力的跺了下脚,气鼓了双颊,怒眼瞪着殷尧,和眼前这两个算是陌生的男人。她不禁思忖着:虽说他们看起来都很讨厌,不过,不可否认,他们隐约中都有股气势,不像是平凡无奇的人。
  “小凡,我没说不帮你,只不过从头至尾,你根本没让我有说话的机会呀!”殷  尧摊了摊手,极为无辜的说道。
  “随便你怎么说,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他们是谁?我怎么从不知道你认识这样的  朋友?以前,你一有空就去泡妞,哪有时间来美国找朋友?”
  殷凡咄咄逼人的言辞及锐利如锋的眼神,弄得殷尧不知如何是好。
  “殷尧,告诉她吧!事到如今,已无法隐瞒了。”达尔走向前。
  殷尧叹了口气,洒然自若的搬了把椅子坐在殷凡面前,“小凡,你仔细听
  好了,现在我们四个人都置身在危险中,所以,无论你想做任何事,都必须小心行事;都怪  哥,是我连累你了。“
  殷凡并没有因为殷尧似有若无的解释,而放弃她追根究底的习性,“哥,你愈说
  我可是愈迷糊了,你能不能挑重点讲呀!像是我为什么会有危险,还有,你又为什么会连累
  我?最重要的是,他们是谁?这问题你们为什么老是避而不答?“
  殷尧揉了揉太阳穴,对于他这个难缠的妹妹这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他可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看,由我来解答你的疑惑吧!”之搴自告奋勇的说。
  殷凡睐视了他一眼,“你说吧!我姑且听之。”
  之搴摇摇头,“伶牙俐齿。”
  就在他对着殷凡娓娓道出这件事的所有始末之时,殷尧也跟着他的一字一词,渐  渐回到了他与荃荃相遇相知的记忆里。
  荃荃,你现在过的好不好?
  荃荃窝在家中,无聊的拿着扑克牌算命,  虽然她还是被伯父限制自由,但奇怪的是,这一、两天来,似乎已不像前些日子那样的严苛了。
  她甚至于可以感受到监视的眼睛变少了。有时,她还可以在玛莉的陪同下,在庭园内走动走动,或者在附近散散步。
  唉!也不知道她的信殷尧收到了没?他妹妹脱离险境了吗?每天像个游魂般在  一定的空间内晃荡,她简直快发疯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与殷尧再相逢?至少得让她知道他近来是否无恙。
  “近日有难!”她用力的将扑克牌往床上一扔,什么鬼玩意儿嘛!也不会算出  个好结果,让她高兴高兴,竟然算出这样的结果。
  虽说这“游戏扑克牌”所算出的东西是不能当真的,但荃荃的心口却因此猛跳个不停,忐忑不安的感觉几乎压着她喘不过气来。
  不行!她不能再待在房里了,她要出去走走,至少得去透透气。
  她很快地跳下床,换上件轻便的休闲T恤,迳自往外走去,才走没几步,她又听见楼下窃窃私语的声音。
  她倏然转往拐角处藏匿自己的身影,拉长耳朵,仔细听着他们谈话的内容。
  “麦可,你说威廉已经确定取货的时间了?”
  孙樵的声音首先传进荃荃的耳里。
  威廉!这阵子她已不只一次听过这个名字,他到底是谁?会是殷尧所说的幕后主  使者吗?
  “没错,就是明晚子时。”
  “那么仓促!”
  “威廉的处事原则就是精、准、快,他认为唯有如此,才能给一些急欲歼灭他的人来个措手不及。”麦可噙着笑意说,而今有威廉替他撑腰,对于孙樵,他似乎已不再畏惧了。
  孙樵沉稳的点点头,“地点呢?”
  “就在上次关殷凡的废屋内。”
  “这样好吗?殷尧他们已知道那地方了,他难道不怕他们会找上那儿?”上了  年纪的孙樵顾虑比较多。
  麦可老谋深算的笑了笑,“难道你没听过‘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虽说这主意不错,但孙樵还是觉得不妥,双眉也因此更胧聚了些。
  “这也是威廉交代的吗?”
  “他说一切由我做主。”此时,麦可的表情更得意了。
  孙樵森冷的瞥了他一眼,“狗仗人势!这句话一点都不错。”
  麦可的脸立刻像抽筋般扭成一团,他咬牙切齿、怒火气腾腾的说:“乔治,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之所以一直对你低声下气,是尊重你上了年纪,把你视为长辈,你
  可别不识好歹!“
  “这么说,我现在不算是你的长辈罗!”
  孙樵哪会不知道这家伙自从得到威廉的重用之后,立刻一副“一登龙门,身价百倍”的痞样,早已不把他看在眼里了。
  “只要你识相点,我依然会像从前一样尊重你的。”
  麦可倨傲不逊的模样,让孙樵为之反胃,“算了,只要咱俩都有利益可得,我也不管你是用什么态度对我,我向来不喜欢假仁假义。”
  “好,我也懒得再对你巧言令色了。”麦可下巴一抬,十足耍起大牌。
  “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得将这次的计划筹备好,可别出差错。”孙樵眼神炯亮含威,一点也没把麦可的话放在心上。
  麦可当然也知道他取信威廉就决定于这次机会了,无论如何,他都要卯足劲儿做好它。
  只可惜荃荃并不知道,这只不过是麦可一个人处心积虑所设想出来的骗局,目的就是要利用她这个眼线,来达到消灭殷尧他们的计策。
  最可怕的是,她真的信以为真,如今忐忑不安的心情更添上一笔忧思。她该告诉殷尧吗?如此一来,岂不是害了伯父!
  但是,她只要瞧见麦可那副洋洋得意的嘴脸,她就恨不得立刻揭穿这件事,让他此生都与牢狱为伍。
  可是伯父呢?他的年纪已一大把了,她怎能这么狠心对待她的亲人!
  天呀!对与错之间,竟让她如此难以抉择。
  第八章
  经过一夜辗转难眠,荃荃决定豁出去了,与其让伯父执迷不悟的继续为害世人,还不如早点让他悬崖勒马,少增加点业障吧!
  时钟刚敲过四下,天色尚灰暗,现在溜出去方便吗?
  眼看这几天几乎都无人看守她,虽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但她也无心去探究,心想,此刻应该是最佳时机了。
  悄悄地转开门把,左右探望……没人。她进一步偷偷的拾阶而下,四周还是没人!步出大厅来到了庭院中,依旧只有虫鸣声。
  一切都容易的太诡异了!
  不可能是这种情况的,前两天都还有人守着大门,怎么唯独今天开天窗?那些人呢?
  荃荃抚着胸口,一步步的往外挪移,就怕突然跑出个什么东西,“眼观八方,耳听四方”,似乎还不足以形容她现在警戒的状况。
  一直到了松樵园外,还是这样的情况,荃荃不禁怀疑这是不是个圈套?然而事情
  已迫在眉睫,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让她去判断真伪,也没有人告诉她可不可信。
  若是平日,她会觉得好刺激,可是,这件事攸关她一生中最挚爱的两个人的安危,她不能抱持着这种态度呀!反正已经出来了,就先找到殷尧再说吧!
  亚特兰区住在山间,到了夜里,更是异常寒冷,冷风吹得荃荃直打哆嗦。
  虽是如此,荃荃已知道她是绝不能再回去了,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怎么能又回去呢!
  看了看天色,阳光已露出了些微的晕黄,快天亮了吧!
  再忍忍,天一亮,这儿就会有路人经过,她就可以离开这儿了。
  她找了处隐密的地方,先躲了起来,等待天明。
  一早,达尔去学校接纤纤回来,因为已是
  暑假,他没理由硬逼她住校了。而之搴呢?当然,被他的小妹殷凡,拖着去逛街采买;她知道他不嗜此好,所以,故意要折磨
  他,以报他侮辱之仇。
  所以,殷尧索性把店门关了,一个人躲在里面喝闷“茶”,少了外人的叨扰,店里变得又安静又惬意。
  “叮咚!叮咚!”顿时一阵电铃声打断了殷尧满腔的闲情逸致,他懒散的站起  身,开了大门,正想唠叨一番,但荃荃窈窕的倩影却让他住了口。
  “荃荃!”看着她一身狼狈的穿着及凌乱的发丝,让他有着椎心的不舍。“是谁  将你折磨成这样?孙樵竟然那么狠心虐待你!”
  “你误会了,他没虐待我,是因为我连夜逃了出来,在外面躲了一个晚上才弄成这副样子的。是不是难看极了?”
  她含着喜悦的眼泪,似水的明眸,隐隐闪着丝丝泪光;脂粉未施的脸上虽露着疲惫的神色,但在殷尧眼里,她依旧那么美。
  他轻拂去她的泪珠,充满爱意的说:“你瞎说!我过去所认识的女人跟你一比,都得自惭形秽。”
  “你干嘛!在我面前标榜你伟大的过去呀!你最讨厌了。”
  她撇过脸不想理他,自己冒着危险好不容易赶来这儿,他竟然拿自己与别的女人做比较,这算什么嘛!
  “生气了?逗你的啦!我是故意的,因为我就喜欢看你嘟嘴的俏模样。”他拧
  了拧她粉嫩的面颊,“老实告诉你,在我的心里,除了你,已容不下任何女人了。或许
  过去曾放浪过的我让你没有安全感,但我保证,我会尽其所能让你了解我,重新认识我。“
  看着他那亮如晨星的湛蓝星目,其中只有诚挚没有虚假,她真的相信他为她所做的改变。
  她将手圈上他的脖子,覆上自己的粉红樱唇,漆黑浓密的两排羽睫扫着他的脸颊,使他五脏六腑激起炙热的狂澜。
  他呻吟了一声,双臂环抱住她,加深了这个由她开启的吻,舌尖尽其所能的探寻她的一切……
  殷尧轻轻将她放置在沙发上,他的吻随着她曼妙的曲线伸延到她的颈子、她的耳垂,甚至她半敞的乳沟都因他无所不在的唇舌夹攻,惹得她燥热不已。
  她抬起眼对着他的蓝眸,觉得全身燥热,口好干,不禁舔了下干涩的唇,但这小动作更加深了他强烈的欲望及亢奋。
  他的手连忙辅助着他的唇,由她的背脊延伸到她的腰间,辗转来到双峰挺立间的沟壑。
  “不要……”荃荃嘤咛着。
  他茫然的停下动作,“不要吗?”
  “要!”她为自己突兀的话语给吓着了,连忙撇过头,想掩饰自己那羞红的面容  。
  殷尧心照不宣的一笑,怜惜的扶正她的俏脸,“看着我,不要害羞,我们彼此相爱,这是事实。”
  “尧——”荃荃激动的吻上他的唇,“我要,继续好吗?”
  他轻喟一口气,扯开她的衣襟,火热的唇及缭绕的舌尖细细品尝着她玉润粉嫩的蓓蕾,更将她小巧的臀托起抵着他的男性的骄傲,“我不会让你后悔的,今生今世,我只愿拥有你……”
  他火辣的唇沿着她的胸一路而下,在她的肚脐上流连不去,惹得荃荃阵阵呻吟着。
  慢慢地,他卸去她的一切束缚,来到她两腿间的敏锐三角地带,他的唇及手合作,撩起了她前所未有的狂热需求,让她不自觉的叫出声。
  殷尧满意怜爱的一笑,继而将自己赐给了她,只因他想给予她更多更美好的经验。
  他自己呢?最后弄到“兵败山倒”,才心甘情愿的歇息下来,让荃荃瘫在他的怀  中。
  “不对!”荃荃突然间惊跳了起来。
  “什么不对?”
  “我连夜赶来这儿不是为了要跟你……跟你做……做这个的。”她的脸都快红透了,根本说不上话。
  “不是做什么?”他笑意盎然的看着她。
  她睨了他一眼,“你最讨厌了啦!我真的是有要紧的事才来找你的。”
  “到底是什么事?瞧你紧张的。”他莞尔一笑,双手又不规矩地留恋在她的娇  躯上。
  她轻轻拍掉他的手,“别这样!是有关我伯父的事,你到底是听或不听?”
  这招果然见效,殷尧一听是有关孙樵的,马上直起身,表情凝重的听着荃荃接下来的话语。
  “你别一副正襟危坐的表情,会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荃荃蹙眉看着他,在她印象中,他是个吊儿郎当、诙谐幽默的人,从未见他这么认真看待一件事,当然,除了他对她的真心情意以外。
  殷尧勉强的笑了笑,“好,我面带笑容,你赶紧说好不好?”
  荃荃放弃了,她摇摇头轻叹道:“瞧你这样,好像我多难伺候似的。是这样的,昨天我无意间听见伯父及麦可的谈话,他们好像说今晚要将货交给一个叫威廉的人。”
  “威廉?”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听他们的口气,好像就是幕后主使者。”她的双眼露出乞怜的神情。
  荃荃希望能经由她的通报而减轻伯父的罪行,只因殷尧曾说过,只要能一举消灭这最大宗的枪械走私集团,他可以帮忙说情的。
  “荃荃,我懂你的意思。虽然我不能给你百分之分的保证,但我一定会尽力的。”他紧紧的拥着她,为她这份难得的孝心,深深的感动。
  “尧,无论成或不成,我都会感激你的。”
  “别这么说!对了,你可听说他们的交货地点?”
  一切真相就快招然若揭了,殷尧丝毫不愿放弃这个机会。
  “好像……好像就是你妹妹被关的铁屋内。”荃荃回忆的道。
  “我知道了。今晚是不?我可得赶紧去了。”他桀骛不驯的表情让荃荃望之生畏。
  她拉着他,“等等,你一个人去?不行!这太危险了,沈大哥及蓝大哥呢?”
  “他们早不知去哪儿逍遥快活了。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再等等嘛!或许他们一会儿就回来了。”荃荃急欲挽留他,早知如此,她也不  会来了。
  他们有枪械,又有人手,殷尧单枪匹马绝敌不过他们的!
  她好后悔,真的好后悔!
  “没空再耗下去了,错过这次机会,我准会后悔死的。”他脸上有着冷峻果决的线条,丝毫不容荃荃再阻拦。
  “可是——我宁愿你后悔,也不要自己后悔。”她抓得他死紧,深怕他从此就从她的指缝中消失了。
  “荃荃……”对她,他只有满心抱歉。
  见他心意已决,荃荃只好使出最后的撒手锏,“好,若你非去不可,我也要跟着去;看在我的份上,相信伯父不会为难你的。”
  “荃荃,你太天真了!”殷尧苦笑不已。
  就算她伯父会听她的,那个威廉会吗?搞不好她还会置身于险境中。
  “我不管,我就是要跟着你!”她只好撒泼死缠了。
  他看了看时间,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对不起她了,“荃荃,别这样!你去,我反倒会分心,让我全心全意去对付他们,好吗?”
  他不知从哪儿找出一捆绳索,继而将荃荃压在椅子上,用绳索将她和椅子牢牢的捆扎在一块儿。
  “殷尧!你竟然这样对我。”她声色俱厉的大喝道。
  “以后你会感谢我的。”他在她额际轻轻的拂过一吻,随之离去。
  “尧……为什么不让我与你同生共死?为什么……”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沾湿
  了她的面颊,被桎梏的双手无法拂掉它,只能让它肆无忌惮的沿着她的颈项濡湿了她的衣襟……
  殷尧所不知的是,达尔及之搴并没有闲着  ,从他们一出门就被人给盯上了。
  达尔不想连累纤纤,所以,打消了去学校接她的念头;当然,殷凡的陷害计划也  因此泡汤了。
  之搴因为担心刚脱离魔掌的殷凡会因而又掉进陷阱里,所以,软硬兼施硬逼着她  先回茶当酒。
  于是,两个大男人跟踪了那个可疑者,想探一探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然而,殷凡骨子里唱反调的因子作祟,哪容得了自己听从那两只大沙猪的命令;
  再说,她这个外文系高材生英文可流利得很,区区逛街购物难得了她吗?
  也就因为她有这份信心,所以,才会大胆无比的逛遍纽约的购物街及百货区。当她双手拎着大包小包,搭车回到茶当酒时,已是夕阳西下。
  她迫不及待地想瞧瞧之搴在知道她那么晚还未回家时,是否会着急?甚至后悔把她一个人撇下?
  可是一进门,怎么没灯光,反而乌漆抹黑的呢?
  难道她还算是第一个回来的?
  她忿忿不平的将手中的东西一扔,按下电源的刹那,陡见一个清丽绝尘女孩映入她眼帘。
  “你是?”
  殷凡走向她,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位亮眼的女孩儿,年龄应该与自己不相上下吧!
  可是,为什么会被绑在椅上呢?怎么瞧,她都不像个坏人呀!而且,还满对她眼的。
  “我叫孙荃,想必你就是殷凡,对吧?”荃荃显然有些虚脱无力,因为她已哭的  太久太久了。
  “原来你就是我哥嘴上老挂着的荃荃啊!”
  殷凡稚气未脱的天真气息也感染了荃荃,她微微一笑,“我就是。你能不能先松  开我身上这些讨厌的绳子?”
  殷凡这才敲了下自己的小脑袋,“你瞧,我只顾着说话,都忘了帮你松绑。奇怪
  了,是谁把你绑成这样?难不成这儿遭小偷了?“她张大了口,提高警觉的四处张望着。
  荃荃被她滑稽的表情动作给逗笑了,“不是小偷,是你哥哥。”
  “我哥哥!”
  这会儿,殷凡被吓的可不轻,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哥哥会亲手绑了他朝思暮想的  佳人。
  “你骗我!这就是你送给我的见面礼对不对?我可不是被唬大的,你这个见面  礼不高明啦!”殷凡自以为的说。
  “我没骗你,真的!是殷尧绑了我,因为我告诉他我伯父与幕后买主进行买卖的
  事,他竟然立刻就想赶往现场,我不肯,死命抓着他要跟他去,结果,他竟狠心把我绑了起来。“她声泪俱下的说。
  殷凡仔仔细细的想着方才听到的一番话,这才从迷雾中清醒了过来,“这么说,  我哥有危险罗?”
  “也就是因为如此,我得立即赶去。小凡,告诉我,当初你被绑架的时候,是被
  囚禁在哪儿?“荃荃心急如焚,任谁看了都会为之紧张。
  “在……在……对了,我好像听之搴说是‘黑巢窟’。”
  “黑巢窟!我知道在哪儿,那是个荒废已久的黑人聚集地。我这就去。”
  这下换殷凡拉住她了,“你不能去呀!我哥绑你的目的就是不想让你去涉险。”
  “小凡,你不懂,或许你没爱过,你不懂这种忧心如焚、整颗心已不是自己的痛  楚!我要去,即使有难,我也要和你哥哥在一起。”
  “那我跟你去,他是我哥,你不能拒绝我。”殷凡执意的道。
  “不,你留下,假若沈大哥他们回来了,你也可以替我转告他们。”荃荃再怎么样也不愿拖殷凡下水。
  “我们可以留字条,效果不是一样。”殷凡也坚持己见,对于自己所决定的事,  她也从不让人反驳的。
  “你……好吧!别忘了留字条。”
  于是,两个小女人在匆忙留下只字片语后,便很急促的冲了出去。
  达尔及之搴与那可疑人玩了一整天的追踪游戏,最后才怀疑这搞不好是对方所耍的“调虎离山计”,而他们当真中计了,实在是为之气结。
  当他们飞快的赶回茶当酒时,一屋子的漆黑让他俩心生警戒;当他们发现桌上的字条时,更加深了心中的忧虑。
  “那两个女人怎么不会动一下脑筋呢!手无缚鸡之力,竟想与那些歹人相抗衡,  想救人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话,上山求鱼嘛!”之搴忧心忡忡的说。
  “别忘了,小凡老说自己是跆拳道黑带,就让她表现表现罗!”达尔好整  以暇的戏谑道。
  “天,那个女人的话你也信!”之搴轻拍了下额头,叫苦连天,“就算她真是个高  手,能敌得过子弹吗?到最后还不是等着咱们去救她。”
  “也怪你我闯荡了那么多年,竟会被别人下三滥的招式给骗了。”达尔也挺懊恼的。
  “算了,一提起这件事,我就一肚子窝囊,走吧!快赶去黑巢窟,我不希望千里
  迢迢赶去,只能为他们收尸。“一思及”武则天“已陷入险境,之搴竟会感到几乎极度的不安。
  “武则天”是之搴替殷凡取的外号,他说她跋扈、霸气、自我意识高张、毫不讲
  理,简直就是武则天的翻版,因此,他唤她“武则天”。
  “不知是否来得及,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希望殷尧这小子福大命大。”达尔起身佩挂了枪枝,也递给之搴一把,两人立刻行动。
  黑巢窟的阴森感,使两个小女人起了阵阵  的鸡皮疙瘩,也勾起了殷  凡上次被绑  架来这儿的可怕记忆,她不由得又打了个冷颤。
  风吹动树叶引起的沙沙声,使四周的气氛更添一股神秘感。
  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到恐怕五里外的呼吸声都能清晰的听见。
  “荃荃,你是不是被骗了?”殷凡拉了拉她的衣袖,声音虽小,但还是可以听得  一清二楚。
  被骗了!会吗?荃荃无法回答她,因为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更不敢想像倘若真是  被骗了,那她岂不是害了殷尧!
  “你怎么不说话?你回忆看看,他们所谈论的地点到底是不是这儿?”殷  凡愈
  想愈不对,怎么看,这儿也没半个人迹。不,应该说连只狗都没。
  荃荃听的背脊一阵发凉,这下更慌了,“我们进铁屋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她已忘了害怕,只见她急急地率先走进了铁屋,巴不得殷尧就在里面。
  “咦,这里头还有油灯耶!都几世纪了,怎么还用这种落伍的东西。”殷凡好奇  的说道。
  荃荃的想法可没她那么新鲜,她忙乱的分析着:“这里并没有设下电路,为了照明,当然要用油灯了,既然有油灯,那就表示有人来过罗!可是,殷尧呢?”她此刻
  的脑袋因过度惊慌而无法运作,急得她差点抓狂。
  “你不要紧张,我哥很有本事的。其实,他才是跆拳道高手,我只不过会点皮毛而已,他绝不会那么容易被摆平的。”
  殷凡话虽这么说,可是,她心中也惴惴不安,只不过,她知道此刻她必须比荃荃  更坚强。
  “别安慰我了,是我……是我让他往火海里跳的,如果我不鸡婆好事,他现在就会好好的在茶当酒喝茶了。”荃荃几近歇斯底里的狂叫着,眼神空洞茫然,让人看了好不舍。
  “别净往坏处想,我们再仔细看看,说不定他来的时候就跟我们现在一样,觉得无趣就回去了。”殷凡眼中含着泪光的说。
  “瞧,你都哭了,还安慰我。好,我们四处找找看,看有什么线索可寻。”
  两个梨花带泪的美人儿就在这间破屋子做地毯式的搜查。
  “荃荃,你看那是什么?”殷凡无意间看见屋墙上贴了张非常大的纸,像是有意  让人瞧见似的,还用非常醒目的亮黄色。
  荃荃趋上前一看,尚未清楚了解内容,但熟悉的字迹却让她为之震撼。
  是伯父,是伯父的留言!
  他怎么会知道她会来这儿?又这么有把握的留言给她?
  “荃荃,那上面到底写些什么啊!”站在远处的殷凡,无奈闪光加近视,只看见  一面一团金色的光环。
  一语敲醒梦中人,沉思中的荃荃马上认真看着那张纸上所写的内容。
  殷凡看着荃荃愈来愈苍白的面容、愈锁愈紧的眉峰,心中也猛然一震,暗地思忖  着: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她也冲上前,在近距离的注视下,她的表情也愈来愈凝重,其中更掺杂着些许的不安。
  “怎么会?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哥已落在他们的手里!”
  “我要去救尧。”在错愕中惊醒后,荃荃立刻往门外冲去,力气之大,连经常练身的殷凡都拉不住。
  “不要!你伯父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他就是想拐你回去,利用哥诱骗你回去呀!”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伯父竟是个狼披着羊皮的伪君子,我能容忍他的一时糊涂,但我绝不原谅他赶尽杀绝,他明明知道我爱殷尧,却偏要毁了他,这也等于毁了我啊!小凡,让我回去吧!我去跟他谈判,只要他放了殷尧,我可以答应他与尧永不再见。
  “她心酸的说,句句令人肝肠寸断。
  “可是……”哥哥的安危紧扣着殷凡的心弦,但荃荃发自肺腑的言词,亦句句侵  蚀着她的思绪,让她不知该如何抉择。
  “小凡,我知道你的困惑,你不用担心,所谓虎毒不食子,虽然我不是他亲生的
  女儿,但也是他从小带大的,我这就回去,有什么消息我会立即想办法通知你。“
  荃荃深吸了几口气,将紊乱的心绪慢慢回复平静;她知道,现在她绝不能乱了阵脚,否则,既不能帮助殷尧,还会成为他的累赘。
  “你自己可要多小心。”殷凡只能支持她,为她打气了。
  荃荃意味深长的一笑,“那我先走了,你也赶紧回去吧!这里阴森得很,别再逗留了。”
  殷凡点点头,虽然心里有那么点不祥的预感,但她并没有说出来。
  她禁不住喃喃念着:“那两个臭男生到底上哪儿快活去了?发生了这么重要的事,竟然找不到他们,还好意思跟哥称兄道弟。”
  殷凡一边念着,一边直往外走,一个不注意,竟撞到一堵肉墙,“啊——”
  她以为她遇见鬼了!
  “原来是你,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她轻轻拍着胸口,脸色已  略微泛青,可见着实被吓的不轻。
  “武则天什么时候怕‘人’了,我怎么不知道?”之搴扬扬眉,丝毫不以为然的  说。
  殷凡面露愤慨的说:“不是怕人,是不屑那种老是一副不可一世,又喜欢故弄玄  虚的‘畜生’。”
  之搴摇摇头,“我真不知道,你全身上下除了伶牙俐齿外,还会有什么优点。”
  “本姑娘有没有优点,不劳你操心,谢谢你这个‘老爱放别人鸽子’的人的关心!”她轻蔑的低哼道,瞪了他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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