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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好娇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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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根心却站在电梯外,没跟进电梯。
  “你不是要找韦莛吗?怎么不进来?”
  “问你也一样。”
  他只好走出电梯,“你要问我什么?”
  “那个……那个混蛋在哪里?”
  “哪个混蛋?韦莛吗?”他听不懂她的话。
  “那天在夜店强吻我的混蛋。”她愤不可遏外加咬牙切齿地将话从齿缝中迸出来。
  “你是说天灏吗?”
  “管他叫天浩还是地劫,总之你告诉我那个混蛋在哪里?”
  “你找他做什么?”
  “当然是找他算帐!”三天来她问在胸口的余气未消,不找始作俑者算帐,她一个人生闷气,气死了也没人知道,那多划不来呀!
  况且向来都只有她任根心欺负人,哪能让人欺负她。
  “找他算帐?”辛亦帆见她这恰北北的可爱模样,根本是想去杀人。
  当他正在思索该不该告诉她时,电梯当的一声门开了,随即抛来的是一串咆哮声——
  “亦帆,你在搞什么鬼,来了还不上去?”
  韦莛在办公室等他,他一向最讨厌人迟到,又没先打电话告知一下,等了快十分钟,已耐心全失,打电话问总机小姐他人到了没,总机小姐才告诉他辛亦帆正和一个小姐在一楼讲话,他没耐心再等,于是自己下来抓人。
  当他看清楚和辛亦帆讲话的女人时,很自然地脱口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任根心实在很讨厌他讲话的语气,一点礼貌都没有,若不是想找出凶手,又何须来受他的鸟气,搞得自己又一肚子大便。
  “她来找你问天灏的事。”辛亦帆替她回答。
  “问天灏什么事?天灏和她又不熟。”这魔女准是看天灏老实,想找机会欺负善良百姓。
  “她说要找天灏算帐。”辛亦帆打趣地说。
  “找天灏算什么帐?天灏有得罪过她吗?”韦莛明知故问。
  “你——”如果眼睛可以喷出火,任根心第一个想烧死的绝对是韦莛。“你们到底说不说他在哪里?”
  “不说,你又能怎么样?”笑话,要他们出卖兄弟,办不到。
  “你真的不说?”
  “不说就不说,你咬我呀!”
  任根心一听到他挑衅的话,忍无可忍地冲过去抓起他的手,毫不留情、当他是杀父仇人般,用力地给他咬下去,深深的齿痕就这么烙印在韦莛的手臂上。
  他痛得不停甩着手,“你这疯女人,你真的咬我?”
  “咬你怎样?怕你呀!”她仰起漂亮精致的小脸蛋,用鼻孔瞪他。
  “你……”他气到头顶冒烟。“你该庆幸你是个女人,要不然我一定打得让你变猪头,躺在床上三个月下不了床。”
  “笑话,是你自己要我咬你,你都要求了,我只是不想让你失望而已。”她说得全是他咎由自取。
  “韦莛,她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别跟她计较。”其实辛亦帆想说的是他活该,终于踢到铁板了。
  韦莛不想再和她说下去,按电梯,门一开就走进去,“快点把她赶走,赶快上来。”
  真是倒霉,无故被疯狗咬一口。
  辛亦帆在韦莛上楼后,感到有点好笑,嘴角不禁浮起浅浅笑容。
  他认识韦莛这么多年来,只看过他有气死人的本事,还从没见过有哪个人让他气到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奈何。
  若不是他太了解他喜欢女孩的类型,他还真怀疑这两个人在唇枪舌剑、刀光剑影中,真会碰出火花来。
  火花!
  他的脑海里又浮略过一个画面,或许眼前这个美丽又呛辣的小火苗不是点在韦莛这座火山上,而是点在另一颗火种上。
  “小姐……”
  “我叫任根心,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任根心打断他的话,他和韦莛那个臭男人比起来,优上千百倍。
  “我叫辛亦帆。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不能去找天灏,你若是真想找他,我可以帮你约他出来。”
  “什么时候?”
  “看你什么时候有空都可以。”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她从包包里拿出一支笔,拉起他的手,直接在他的手掌心写下自己的名字和手机号码。“约好马上打电话给我。”
  “好。”
  她连声谢谢和再见都没说,转身就走出禾翔集团办公大楼,那率性毫不罗唆的个性,倒是让他很欣赏。
  辛亦帆看着写在手掌上那娟秀的字迹,笑容愈咧愈大,她或许任性了点,却不是个坏女孩,她的性情和韦莛一样率真。
  他上了楼,来到韦莛的办公室,看着好友还是一脸抓狂,遂毫不客气地狂笑。
  “看我被欺负,还笑得这么开心,你到底是不是我朋友呀?”
  “是你自己叫人家咬你的,我也听到了。”
  “辛亦帆——”韦莛又大吼,声音之大足以传遍整层楼。
  “好了,别气了。”他赶紧安抚他。“我倒是觉得她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可爱?”可怜没人爱吧!“喂,你该不会是喜欢上这个恶魔女了吧?”
  “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
  “不过什么?”
  “我倒是觉得她很适合天灏。”
  “天灏?”韦莛直瞅着他,有点想剖开他的脑袋,想知道他是不是脑袋秀逗了,不然怎么会认为他们两个适合?
  辛亦帆点点头,“我的直觉”向很准。“
  “天灏的个性敦厚、朴实、善良;任根心任性、野蛮,还是只会咬人的疯狗,完全是个被宠坏的千金大小姐,天灏若真和她交往,只有被她欺负、吃得死死的份。”
  “那可不一定,那天的情形你也看见了,一物克一物,或许天灏治得了她也说不定。”
  “我可没你那么乐观!”
  “我的确是很乐观其成。”
  或许,任根心真是严天灏生命中的真命天女。
  严天灏接到辛亦帆的电话,约了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因此他今天特地比平常提早在八点下班。
  他是一间科技公司工程部的高级主管,平常晚上没事,几乎都留在公司工作到十点才回家。
  他依约准时前来赴约,走进餐厅,四下梭巡辛亦帆的身影,最后在角落看到好友—快步朝着他所在的位置走过去,正要拉椅子坐下时,赫然发现在座的女人是——她?!
  他用眼神询问好友。
  “她说要找你,要我约你出来。”辛亦帆简单回答。
  今天他故意没约韦莛一起吃晚餐,是不想让只会捣蛋、破坏气氛的他来坏好事。
  严天邈那天回家后,对于自己对她所做出无礼唐突的举动感到深深懊悔。他怎能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子做出那样输矩的事,并连声道歉都没有地掉头就走。
  这三天来他一直耿耿于怀,想向她道歉,又不知道她住在哪里;没她的电话,而不知该怎么做。
  任根心从他一坐下来,一双大大、圆亮的明眸便笔直地瞅着他看。
  严天显像是考试偷作弊被逮的小学生般,羞愧得不敢直视她,不安地闪躲着她清澈皓眸的瞅视。
  辛亦帆看他局促不安的模样,想起韦莛说过的话,果真没错,天机会被这女孩吃得死死的。
  他太老实了,只不过是一个吻,对所有男人来说是家常便饭,更何况在这开放的社会,在夜店、PUB遇见的男女,只要对上眼,直接上饭店、开房间,大搞一夜情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沉静的气氛在三人之间逐渐蔓延,严天愿知道她在等他开口道歉,他也的确需要为自己的无礼行为道歉。
  “我为那天的事向你道歉。”
  “就这么一句对不起?”任根心见他惶惶然的窘样,异发觉得他的可爱,原本是气到想找他算帐,但见到他之后,却改变了主意。
  “我该怎么做,才能得到你的原谅?”
  “那是我守了二十四年的初吻,吻对男人来说可能像吃饭”样稀松平常,可对女孩子来说,重要的程度和女人的处女膜“样重要。”她的表情十分严肃。
  初吻川二
  严天邈睬视着她那如天使般纯真的面孔,但她那闪烁不定、慧黠的眼神却让他不知她说的话里有几分真实性。
  然而在内心里,却又因她说那是她的初吻而感到暗自窃喜。
  “你要对我负责。”
  “我要怎么对你负责?”
  “娶我。”她不知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两个字,似乎完全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很自然地脱口而出。
  她只是单纯地想捉弄他,瞥见他愕骇的表情,一副差点没被她的话给吓死的模样,她心里忍不住狂笑着。
  为了不让他误以为她在耍弄他,她的表情非常严肃、正经八百。
  “娶你?!”他惊骇得以为自己听错,不相信地再问一次,“你是说要我和你结婚?”
  “没错。”她用力点着头。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一个吻、见过两次面,她就可以将未来托付给一个陌生人吗?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小姐……”
  “我叫任根心。”
  “任小姐,那天我的确不该对你做出那样无礼的事,我再次慎重向你道歉。”他的道歉诚意十足。
  “我十岁生日时曾许下一个生日愿望,夺走我初吻的男人,将是我未来的老公。我的初吻已被你夺走,你就得对我负起责任。”当然,这是她在对他唬烂,谁会笨到因为一个吻,就将终身托付给人,假如他是个麻子脸,或是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人,那她的一生不就毁了。
  严天灏一向不擅长与女孩子讲道理,在工作上他可以是杰出的,在学校的成绩也可以年年拿奖学金,但对于女人,他真的没辙。
  他转向辛亦帆求救。
  “我只是个第三者,无权插手。”辛亦帆完全站在看戏的角度,表明了不想插手。
  打从认识天灏以来,他的生活中就只有念书、工作,从没见过他的身边出现过女孩子,或许真应该让他尝尝恋爱的滋味,让他了解爱情是每个人生命中最重要的元素。
  “亦帆,你明知道……”
  “你吻了人家是千真万确的事,你又无法证明那不是她的初吻。”
  “不管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结婚……”这是不是太严重了?
  “怎么?你认为我配不上你?”哼,她看得上他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不知感恩还拿乔。
  谁叫她天生反骨,别人愈不愿出忌,她就是愈要强人所难,若是他一口答应,她可能还会马上逃之夭夭咧!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个千金小姐,我只是个普通人,无论是身分背景、生长环境,甚至思想观念,都是南辕北辙,完全不适合。”
  “我不介意。”任根心说得轻松。“把你的名字、地址、电话抄给我。”
  “做什么?”
  “我们都决定要结婚了,我总不能连你姓啥名谁、住哪里都不知道吧!”
  “我……”
  “怎么?还是你要我今天晚上跟着你一起回家?”
  语出息略带恐吓,迫使严天灏不得已只好将自己的姓名、地址、电话写给她。
  “严天灏,天灏,这名字听起来挺气势磅礴的。”还好不是个“耸耸”的菜市场名字。“好了,我肚子饿了,快点叫服务生来点餐。”
  一切就好象是一场荒谬可笑的戏,对严天灏来说更像是一场恶梦,一个吻,却得换来一个荒谬的婚姻。
  若说他的平凡人生中曾犯过什么错,这大概是他唯一的一次犯错,却得换来如此大的惩罚?
  点好餐之后,服务生很快送上餐点,任根心拿起餐具,享受着眼前美食。
  严天灏是食不知味,对精致美食一点胃口也没有,苦恼着该怎么处理这脱离常轨的意外。
  结束用餐,她直接表明要他送她回家,迫于理亏,他只好开着他那辆五十几万的国产车,送她回到她位于天母的家。
  车子停在一栋白色三层楼独楝豪宅前,眼前的房子,加上偌大的庭院至少有三百坪,天母地价每一坪最少都要数十万,任家的富有可想而知。
  他出生在平凡的家庭,父母只是一般公务人员,他又是家里的长子,像她这样受尽宠爱的千金小姐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若两人真的结了婚,只怕这样不搭轧的婚姻,最后也只会以离婚收场。既知结果,又何必让彼此受到婚姻的伤害。
  “任小姐,你刚才说的事,我就当作你没说过,除了结婚的事,不管你要我怎么赔罪,我绝不会有第二句话。”
  “你的意思是不想对我负责?”
  “我会对你负责,但不是用这种方式。”
  “若我只要你用这种方式负起责任呢?”
  “任小姐……”
  “叫我根心或心心。”
  “任小姐,你这是强人所难。”他还是坚持叫她任小姐,保持着两人之间适当的距离。
  “你结婚了吗?”
  “没有。”
  “有正在交往的女朋友?”
  “也没有。”
  “这不就得了,那我就不会是个破坏别人感情或婚姻的第三者,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障碍,你更没有理由不娶我。”
  “我们不适合。”
  “适不适合不是你说了就算,而是要结了婚之后才知道我们究竟适不适合。”任根心露出如娇妍花朵般的笑容,让他因为她绚丽的笑,又差点失了魂。
  他不禁叹气,算了,他现在怎么和她说也说不清楚,他只希望这是她对他的捉弄,明天过后,就什么事也没了。
  “和我结婚并没那么糟糕,你不必一副将要世界末日的表情。”任根心倾身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开车小心点,别太想我喔,晚安。”说完后,打开车门下车,拿出钥匙开门进屋去。
  严天灏的心绪被她弄得乱糟糟,理不出个头绪来,一个人在车内坐了将近十分钟后才开车离开。
  第三章
  严天灏的心情和秋天的天气一样阴霾,暗沉沉的,做起事来错误百出,工作效率是前所未有的糟。
  下班时间一到,他索性整理东西,难得的比其它人更早下班回家。
  回到家后,拿出手机要放在固定位置时,才发现手机上有多通未接电话,除了辛亦帆和韦莛打给他的电话之外,还有一个他没看过的陌生号码,而这个相同的电话一打就是十多通。
  他将手机放下,走到冰箱拿了瓶饮料,拉开拉环猛灌了一大口,再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他并非真的想看电视,只是想让屋子多些声音,不那般沉寂。
  打从他到台北念大学开始,就开始过着一个人的生活,也早已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从不觉得有孤独寂寞的感觉。
  今天,却益发感到内心孤寂,而身边却没有一个能陪他说话的人。
  大学时他也曾谈过一段纯纯的恋爱,却和许多男生一样,发生了兵变。
  现在回想起来,他已经不知道当时的心情为何?伤心吗?似乎没有;不舍吗?或许有一点,毕竟那是他的初恋,也是截至目前为止唯一交过的女朋友,他们在一起整整三年的时间。
  退伍后,他随即出国念书,辛亦帆和韦莛正是他在美国念书时认识的。
  辛亦帆是个小留学生,小学一毕业就被家里送到美国念书,只为了栽培他成为未来企业接班人,韦莛则是在高中毕业后才被送出国,由于他所持的是美国护照,因此并没有兵役问题。
  三个人来自不同背景,却在异国同一所学校相遇,也许是因为三人同样来自台湾,很自然又很容易就成为相知相惜的知心好友。
  三人在不同时间回到台湾,男人之间坚定的友谊就这么继续延续下去。
  交朋友可以不在乎背景上的不同,婚姻却并不是单纯的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甚至是两个家族的事,不是小孩子玩家家酒游戏。
  一阵门铃声夹杂在电视声中响起,严天灏起身前去开门。
  门一开启,任根心便气极败坏地破口大吼,“为什么一直都不接我电话?你以为故意躲我,我就会放弃吗?告诉你,你愈是躲我,我愈是不会放弃。”
  说完之后,一把将他推开,大摇大摆、长驱直入他的地盘。
  严天灏将门关上,“任小姐……”
  “心心。”这男人怎么这么死脑筋,到底要她说几次,他才会直呼她的名字?
  “心心小姐,请你别再闹了。”
  “我一直都很认真。”或许刚开始她的确是有点在捉弄他,但现在她却是再认真不过,谁叫他一直不顺从她,她咽不下这口气。
  “婚姻不是儿戏,也不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这事关系着两个家庭。”他在她对面沙发上坐下。“就算你愿意嫁给我,你的父母会答应吗?”
  “我爹地和妈咪很疼我,我选择的对象,他们不会反对。”
  “我们在完全不同的环境中成长,思想观念不同,真结了婚也不会幸福。”严天灏试着和她讲道理。
  “怎么?你是从外层空间来的外星人吗?”
  “当然不是。”
  “这不就得了,我们都在地球上生活,呼吸着相同的空气、顶着相同的天空、踩着相同的土地,又哪里不同了?”
  “你从小在优渥的还境中成长,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而我只是在很普通的家庭中长大,我只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无法让你天天吃大餐、无法让你买名牌衣服,你绝对无法过得了这样简单的生活。”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无法过这样的生活?”
  “好,撇除这些,你知道建立一个婚姻除了面包之外,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当然知道。”当她是笨蛋呀!
  “是什么?”
  “爱情。”
  “没错,爱情。不管是面包或是爱情,我们都没有,你说这样的婚姻又该建立在什么样的基础上?”
  “你会不会口渴?”任根心拿起桌上他喝了一半的饮料递给他。
  “啊?”
  “我看你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怕你会口渴呀!”
  严天灏又急又气又无奈,他费尽唇舌说了这么多,她竟还跟他打哈哈。
  “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不想对我负责。我告诉你,没有用的,我决定的事,绝不会改变。”关于她这点个性大概是遗传到她爹地,是有点“鸭霸”。
  “你……”
  “这星期六我们去约会。”她擅自作了决定。“还有,以后不准不接我的电话。”
  “我在工作中无法接电话。”
  “我知道了,以后我找你会在中午休息时打电话。还有,给我一副你家里的钥匙,我不想要以后来找你会被关在门外。”
  “我没有备份钥匙。”
  “你明天去打一副新的给我。”
  严天灏从没感到这么无力过,任根心美丽得像朵晨曦中绽放的花朵,她能看上他,他该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上帝的恩宠,得一美娇娘是他三生有幸。
  然而他却感到一股沉重压力,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你明天晚上几点下班?”
  “很晚。”若不是今天始终心不在焉,心情乱糟糟的,这个时间他依然还在公司工作。
  “很晚是多晚?”
  “十点左右。”
  “这么辛苦呀?”任根心听到他得工作到这么晚,感到有些不舍。“那好吧,我十一点再打电话给你。”
  严天灏不打算再和她争辩,因为说了也只是白费唇舌罢了。
  十月末,早已入秋,气候不如十月初那般炽热,却也未到寒冬时的冷飕,这个时候,是最宜人的一段时间。
  秋日暖阳,于清晨六点多时,轻爬上任根心的窗棂,一抹红艳晨曦洒过落地窗,穿透薄纱帘,亲吻着她的脸庞,唤醒床上的美人儿。
  任根心睁开眼,望着窗外宜人的阳光,笑靥浮现在她光滑的脸上。她下了床,赤足走在微凉的紫木地板上,走到落地窗前打开窗门,踏上阳台用力深呼吸,吸取清晨清新芳香的空气,仿佛要在胸腔中,填满一整天的动能。
  一抹微风轻浮略染她的身子,爽秋的晨风令人感到微凉。
  任根心对着半空中升起的太阳道声早安后,回到房间里,进浴室盥洗后,开始挑选着今天想穿的衣服,不稍片刻时间,她的床上已丢满整床的衣服,层层迭迭、万紫千红,却依然无法作出决定。
  她有整整三大柜的衣服,却还是挑选不出,也难怪说女人的衣柜里永远少一件衣服,纵使衣服早已满山满谷,依然永远缺那么一件。
  她足足花了半个小时,一件件在镜子前比对着,千辛万苦终于挑选了一件淡紫色的两件式套装,上衣是V型领,小蝴蝶袖,裙子是荷叶裙,加上雪纺纱质料,让她看起来更加的飘逸动人。
  她的美浑然天成,再美、再高贵的衣服对她来说,只是锦上添花,她知道就算只是件衬衫、牛仔裤,依然无损她的娇艳。
  不过,穿著漂亮的衣服,是为了让自己心情更好,又能让别人赏心悦目,何乐而不为。
  换好衣服、化好淡妆,站在镜子前再三审视自己,直到找不出一点点瑕疵,她才满出息地带着前不久刚买的爱马仕铂金包离开家门。
  此时,还不到八点。
  任根心坐着计程车,直接来到严天灏的住处外,她死命地一直压着门铃不放手。
  仍在睡梦中的严天灏,被这不曾间断,足以令人发疯抓狂的门铃声扰醒,他起床,随意套上一条运动裤和汗衫便赶紧出去瞧瞧。
  透过门上的鱼眼,他看清楚门外的人,在心里微微挣扎了片刻,他心里有数,他若是不开门,她就算是将门铃按到烧掉,也绝不会放弃。
  叹着气、绷着脸,他认命地将门打开。
  “早。”任根心笑脸迎人地向他道早后,越过他走进屋内,如入无人之地,非常自在。
  严天灏将门关上,靠在门板上,看着她满面春风般的笑靥,她的心情好象挺不错,和他的黑压压一片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两天为了她的问题,他夜不安眠,昨晚甚至为了想解决的办法想到三四点,直到倦意如排山倒海般不断侵袭他的意志,他才在蒙蒙胧胧中入睡。
  任根心毫不羞涩地睐着他—刚睡醒的他仍是一脸惺忪,来不及梳整的凌乱头发、微冒的青须,再加上他只穿件白色紧身汗衫,将他结实硕壮的胸肌完美无遗地展露出。
  看着看着,她的口水差点要流下来,他这副慵懒的模样好迷人、好性感呀!秀色可餐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也是。
  严天灏看见她眼神中赤裸裸的色女一号表情,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得体,遂赶紧回到房间更衣、盥洗,十分钟后,他再度出现在客厅时,已焕然一新。
  神清气爽的俊俏脸庞再度出现,唯有那紧抿成一直线的唇,有点冷峻,真是杀风景耶!
  任根心收回迷荡的心神,口气中带点怨怼,“我是你未来的老婆,你可不可笑一笑,我又没倒你会钱,一大早就摆着一副晚娘面孔,很讨厌耶!”
  “任小姐,你一大早又有何贵干?”
  “心心。”她不厌其烦地再度纠正他的错误。“你忘了我们今天要约会吗?”
  他怎会不记得,昨晚他甚至还想躲起来,让她来了也找不到人,只是逃得过今天,能逃得过明天吗?而逃得过明天,又能逃得过一辈子吗?
  虽然才见过几次面,他却多少有些了解她的个性,愈是得不到的,纵然眼前是条披荆斩棘的路,她亦是百折不挠、愈挫愈勇地勇往直前。
  任根心走到他的面前,灿烂笑语、娇滴声韵地轻道:“我专程起了个大早,就是为了来陪你一起吃早餐,我肚子好饿,我们出去吃早餐吧!”
  欸!严天愿在心里咳声叹气千百次,只要一迎上她的软言耳语、娇颜亮眸,他就只有举白旗投降的份。
  他虽不若亦帆,总是体贴温柔,却又无法像韦莛那样不为所动,只怕这辈子,他注定被女人“吃告告”了。
  他转身走到开放式的厨房,从柜子里拿出吐司放进烤面包机里烤,又从冰箱里拿出两颗蛋和火腿,动作俐落、熟练地煎起蛋和火腿。
  任根心跟过去,站得远远的,生怕被锅里的油喷到,但见他没三两下,两颗蛋黄未熟的荷包蛋已经煎好,几片火腿也漂亮地躺在蛋的旁边。
  他替她倒了杯牛奶,再替自己煮了杯咖啡,端至一张小型餐桌上,最后坐下来,独自吃起早餐。
  任根心坐在他的对面,闻着香味四溢的味道,五脏庙瞬间锣鼓喧天。
  严天灏听见她肚子咕噜咕噜的声音,依然低头吃着早餐,不带感情、酷酷地低道:“肚子饿就快吃。”又在心里加了句P。S。:吃完就快回去。
  她拿起刀叉,吃起他为她做的爱心早餐,虽然只是两片吐司、一颗荷包蛋、两片火腿、一杯牛奶,但这对她来说却比五星级大饭店的高级早餐还要美味。
  头一次有个男人为她做早餐,叫她怎能不感动得想要落泪!
  见她久久不发一语,他顿觉奇异,偷偷抬头望她一眼,却不经意地看见她一脸的满足,那幸福喜悦的表情,又再度锁住他的心。
  只是一顿简单的早餐,也能让她宛如吃到山珍海味般的感到幸福,她真是个怪女孩。
  他吃完早餐,端起黑咖啡边喝、边打量着她,就在他专注地凝视着她时,任根心却突然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
  严天灏像是做贼被抓到般,快速地将眼神调开,装作若无其事看着别的地方。
  “你可以大方地看我,不用感到不好意思。”他那慌乱闪躲的表情实在好有趣,她忍不住促狭地捉弄他。
  他只能沉默以对,他的确是在偷看她,但被抓包的感觉实在令他尴尬。
  任根心倾身过去,飞快在他唇上一吻,在他仍处错愕之际又坐回原位。
  他刹那间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对于她动不动就亲吻男人的举动感到恼怒不已。“你总是如此轻浮,动不动就随意亲吻陌生的男人吗?”
  “你在生什么气?”她一脸无辜表情。“我只是想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顿早餐。”
  “就算是这样,也不可以随随便便就和男人接吻。”他很气,气炸了!
  他还算是个正人君子——除了那晚的失控,他不是会对女孩子毛手毛脚、趁机吃豆腐的无赖汉,可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他一样。
  “你为什么生气?是因为担心我吗?”她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或许他并不像表面上对她完全无动于衷。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多少男人能抗拒得了她动人的风采。
  不为什么,只因为她生得貌美可人,又是家财万贯的任强的独生女——任根心。
  严天灏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气什么,但看她总是动不动就随便亲吻男人,他就感到很生气。
  吻,该是最亲密的人彼此传达爱意的动作,怎么可以当成赠品般地轻易送出?
  “灏——”她轻唤他的单名,还故意将尾音拉得长长的。“其实你并不讨厌我对不对?”
  “不讨厌并不代表我喜欢。”
  “可是怎么办呢?我发现我愈来愈喜欢你了。”
  “你这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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