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飙风子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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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枯骨?
  “你怎么会看得到?这里如果没有手用简,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闻言,她眉心揪紧,“我也不知道,这里面确实是乌漆抹黑的,可是就在我走到这儿时,突然有一道光亮闪了进来,我就看到那两具白骨,接着就尖叫,这到底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说到这儿时,一道亮光又突然从前方射了进来,但一瞬间又消失了。
  “看,就是这道光,刚刚就是这样!”任宥心大叫道。
  “那是阳光折射,那代表着——”他沉思了一会儿,开始朝前方走去。
  “干什么?那里面还不知有什么,别走了!”
  艾亚洛的脚步未停,那道微弱的阳光是折射到一个山壁或物体再反折回来的,因此,前方一定有出口,否则阳光绝无法进到这个阴森的洞穴。
  一张苦瓜脸的任宥心紧跟在后,心中嘀嘀咕咕的,猛念他干么往后面直走,搞不好碰到一些休息的夜行动物,那他们不死得更快?
  经过几个弯道,前方总算出现一些亮光,艾亚洛加快了脚步,而任宥心也总算舒展了眉头,大步的跟上。
  可以感觉到阳光愈来愈炽烈,他们相视一笑,便大步的奔向洞口,在见到前方的一架古老飞机时,两人均倒抽了口气,呆若木鸡的瞠视着眼前这个景象。
  艾亚洛直视着那像是在蒙雾里的飞机,它的确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德军的运输机,那宝藏就在里面了?
  思走至此,一道风突地由下往上窜起,那架飞机似乎也在瞬间晃动了一下,这——
  任宥心难以置信的频摇头,“天啊,真是别有洞天,这个地方居然有飞机,这简直太神了嘛。”她向前走了一步。
  “白痴!”艾亚洛从眼前这番景象惊醒,在她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是踩空、身子往前倾坠的刹那,色如死灰的他匆忙的抓住她的手,但她的身子仍往下坠,他只好一手紧握住她的手,另一手努力的抓住她在洞口下摇晃的身子。
  “握紧!”初尝心惊胆战滋味的他急得大声咆哮。
  “这是什么嘛!”飞机不是在我眼前吗?怎么一踏过去却是空的?“脸色惨白的她吓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那是沙漠气候的奇景——海市蜃楼,那架飞机可能位在这沙浪的任何一隅,但肯定不是在你面前,你这白痴!”他苍白着脸大骂,边说边用力的要将她拉上来,但完全只靠他双手并不能拉起她,而且那架飞机消失后,沙漠风暴便起,以致她的身子在深谷中荡来荡去。
  “该死的,试着用脚撑住崖壁或找到一个支撑点,否则我们两人都会跌下去的!”艾亚洛大声叫喊。
  “哦,我试试,你可千万别放开我。”她哽咽着双手紧紧拉住他温热的大手,双脚也努力的在坚硬的崖壁上寻找支点,试了良久,终于让她踏到一块凸出的岩块,才笑中带泪的道:“踩到了、踩到了,你快拉我上去!”
  瞧她那急慌了,哭成泪人儿的模样,他的心竟漾起些柔柔的涟漪,用力将她拉上洞内的刹那,双臂便紧紧的将她扣在怀里,仿佛一个重要的王贝失而复得,内心又是狂喜又是庆幸……
  任宥心也是紧紧的抱住他,就怕自己又掉下去。
  怀抱着软玉温香,艾亚洛突地发觉自己竟然没有任何欲火,反而觉得这样的拥抱,有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甜美滋味,很沉、很香、很平静……
  她从来没有哭得这样淅沥哗啦过,相反的,只有她将其他人整得哭得淅沥哗啦的份,自个儿可从没哭得这么惨呢!
  艾亚洛轻柔的抚着她的秀发,强将内心那突然翻涌而上的情愫压进心坎,不过,他知道自己的一只脚已踏进爱情沼泽,要抽腿可能很难了。
  他激扬嘴角,她可真会在他的人生中卡位,这个超级克星,看来他那七十几部好车恐怕前途多舛。
  “好了,在这沙漠之中,水是很珍贵的,别尽往我的衬衫倒。”他以温柔的打趣声唤醒们哭得涕泗纵横的任宥心。
  满脸泪痕的她抬起头来,又低头拉起他的衬衫用力的擦了擦鼻涕,眼红、鼻子红的睇视着他。
  他轻柔的拍了她的额头一记,“你够脏了,任宥心。”
  “我差点死掉了,你说话却没有一句可以听的?你知不知道我在崖边荡呀荡时,心里有多害怕,我几乎和死神相遇了,吗……”她委屈的啜泣起来。
  艾亚洛摇摇头,看了胸膛上那一坨的泪水、鼻涕,再望向了她身后逐渐西沉的太阳,“别哭了,再不想个法子出去,我们可能就要成为妙漠冤魂了。”他边说边往回走。
  “什么沙漠冤魂?我差点掉下去,你说我白痴,还说该死的,接着又说我够脏,你可不可以讲句好听一点的?”跟在他身后的任宥心嘀嘀咕咕的念个没停。
  不过,拿着手电简往回走的艾亚洛可是一句话也没应。
  “艾亚洛,我知道那些人要我们的命,你就不能行行好,说些让我舒服点的话——”
  突地,他停下脚步,念念有同的她根本没注意就撞了上去,害他差点和躺在地上的骨骸玩Kiss。
  艾亚洛转过头来,一脸肃然,“好话会比成了冤魂还重要?”
  “呃一一是!”她委屈万分的拭去还挂在眼角的两行泪珠。
  他叹口气,蹲下身子,搜着那两具遗骸旁的一只旅行袋。
  “喂,别吓人啊,你竟搜死人的东西。”任宥心跟着蹲下身子,看了一、两次日骨后,再看一次好像也没什么好怕的,她盯着那两具日骨一眼,才将目光移到艾亚洛的身上。
  “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也好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他边说边将旅行袋搜了一遍,但里面除了一些破旧的换洗衣物之外,并没有其他东西,不过从旅行袋的外貌和那些该是来自外国的衬衫、T恤和短裤等等,这两个人该是和他们一样,误闯入蓝族地区的外来客。
  “看来我们手脚得快一点了。”他神情变得凝重。
  “逃命是不是?”
  “不错,你不笨嘛!”他将手电简又往墙壁上照了一下,一排在凸出石缝边缘上方的英文字瞬间划过,他将灯光移了过去,凑向前,喃喃念着,“十字星辰,万里日月?”
  “什么十字星辰,万里日月?”任宥心这个好奇宝宝也凑了过去。
  艾亚洛没有回答,脸上却是一抹深思,看来这句话一定和宝藏有关,只是含意呢?可以确定的,这两个人一定是因为牵涉到宝藏一事,而被活活的关在这里渴死、饿死的。
  他低头看了手表一眼,三点了,再过一、两个钟头,太阳就要下山了,那个胡赛提欧既然会坐视这两个外国人死在这里,可以预料得到,也不会是什么文明人,思忖再三,他还是赶紧带着任宥心离开比较安全。
  “走!”他冷凝着一张俊颜,拉住她的手就往后跑。
  任宥心愣了一下,“离开吗?这不是反方向了!洞口在前面耶。”
  “那个铁栅被上了锁,一出去又是他们的部落,我们必须从刚刚那个洞口离开。”
  “什么?!”她连忙甩掉他的手,丽颜上是一副不可思议,“有没有搞锗啊,我刚刚就在那里差点掉了半条命,你还要往那个出口离开?”
  “那是惟一的希望了。”他停下脚步,表情沉重。
  “什么希望?飞檐走壁吗?那门功夫早失传了。”她瞪着他,死也不肯再到那儿一趟。
  艾亚洛冷冷的睨视着她,虽然心中有股不舍,但知道在应付这个活蹦乱跳的俏美人时,激将法还是比较有效。
  他抿抿僵硬的唇,“那你就留在这儿和那两具白骨为伴好了。”
  “好,反正他们也咬不死我!”
  这女人!艾亚洛倏地将手电筒移到前方,让她所处之地在下一秒即陷入一片黑暗,森然的撂下话,“过了明天,那个胡提赛欧就可以好好的对你严刑拷打,你好好享受吧!”
  语毕,他大步的朝前面的洞口走去。
  随着他的前进,四周是愈来愈暗,任宥心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感觉愈来愈冷,一股毛骨悚然感也直扑心坎。
  她咽了一下恐惧的口水,“呃——等、等我,艾亚洛,我过来了,你等等我!”
  她急忙的跑向前,跟上他。
  他以眼角瞟了她一下,继续朝洞口走去,心里也不由得嘀咕着,好在这个女人还知道过来,否则她真的杵在那儿不动,他可能会直接将她架在肩膀上抬过来。
  “怎么上呢?这外面是崖壁呢!”她忧心忡忡的道。
  艾亚洛回过头,看了她身上那件紫色长衣一眼,突地半弯身子,一把将她的紫纱长裙撕成短裙。
  “艾亚洛,你在干什么?我只有这件衣服耶,还洗得很干净了。”
  “我们要攀崖,那长裙太碍手碍脚了。”
  “那——我自己会撕,不劳你费心嘛!”
  走到洞口,他将背包里那包攀岩工具拿出来,先将钢绳系在腰上,再把攀岩钢钩及一把小锤子拿在手上并背好背包后,在洞口内,他向外探出半个身子,仔细的看了上下方的高度,考虑着她的穿着及凉鞋,艾亚洛选择了距离较近的山顶。
  “准备好了吗?”他回头看了下额冒冷汗的任宥心。
  “呃——是准备好了,准备去和死神下盘棋了。”她咽了一下口水,心情实在Down到谷底。
  他梦幻的紫眸闪过一道笑意,但神情仍严峻,“别说这种没骨气的话,你的活力和勇气上哪儿去了?”
  她闷闷的点点头,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哆嗦。
  艾亚洛先探出身子,将一个钢钉钉在崖壁上后,一手抓住它,然后身子的重心向外,形成弓字形,再将系着钢钉的钢索向山顶上抛。见钢钉没有勾住任何东西再次落下,汗流浃背的他又重试一次,这次总算扣到一个定点。
  他深吸了一口气,站在洞口,望着神情苍白的任宥心,璀璨的黑眸写满了惊惧与不安,他嘴角微微上扬,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微笑,“要上来了,记在,只要抓紧我就好了。”
  “嗯!”她点点头,做了一个大大的深呼吸,反正后有追兵,不跑也不成了,纵然有跌得粉身碎骨的危险,但至少艾亚洛是陪着她的。
  艾亚洛把背包让她背着,然后背对她半蹲起身子,“上来吧!”
  “上——上你的背?”她一脸错愕。
  “我只有一套登山工具,你自己负责抱住我,不要跌下去,手可以放在我的脖子上,双脚也尽可能的扣住我的腰部,不过记得别掐死我,也别让我端不过气来,不然,我们两人只好一起去找死神下棋了。”
  “呃——那当然,我会小心的。”任宥心润润唇,如果这不是在生死关头该有多好玩啊!
  吐了一口长气,她上了他的背,依他的指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脚扣住地的腰。
  “好了,我们要上了!”他边说边回头向她点了点,见她试着放松心情!朝他露用一笑,他眼眸也出现笑意,“这才是我的任宥心。”
  语毕,艾亚洛开始往上攀爬。
  而他那句“这才是我的任宥心”,却让她心头小鹿乱撞,趴在地壮硕的背部,她已忘了危险,开始想入非非,揣测他的意思是爱上她了,还是喜欢上她?
  “专心点,我可没有另一只手抓你。”察觉到她的双手过于松散,他不由得提醒道。 “哦,是!”她急忙抽离思绪,用力的抱住他。
  紫红色崖壁在落日照射下,闪闪发亮,艾亚洛努力的和时间赛跑,希望在黑夜来临之前能抵达山顶。
  知道他现在背负的不只是自己的生命,还有任宥心的,所以每以钢钉敲进崖中,做为前进的踏脚石时,他莫不战战兢兢的在错综复杂的石阵中踏稳了一步,才继续前进。
  静悄悄的四周令他有耳鸣的愿受,他关切的问了一声,“你还好吧?”
  “嗯!” 任宥心的声音随着偶刮的沙风吹进耳朵,不过,太阳下山后的寒意也在瞬间涌上,他可以感觉到她陡地起了一阵哆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黑幕带着星辰即将占领他们这片仍旧微亮的天际,而身上的汗水在寒风吹袭下,很快的干了,艾亚洛的体力也面临一项挑战,毕竟背负着一个近四、五十公斤重的女人攀爬这一大片荒野、尖挺、险峻的石石壁,实在是一件很吃力的事。
  “愈来愈冷了,艾亚洛,你可以爬快一点吗?”直打冷颤的任宥心一张丽颜苍白无比。
  入夜了,大空在瞬间点缀了满天闪烁的星斗,夜晚疾风吹拂,呼呼作响,艾亚治知道他得加快动作,“你再忍耐些,干万别放手,知道吗?”
  “我——我知道,可是好冷、好,我的手都有些麻了。”她连说话都有抖音出现。
  “任宥心!”他沉着声,“你如果敢在我背了你这么长一段距离后才跌落山崖,我一定下去将你的尸骨拿去喂野狗!”
  “这——”她愣了一下,觉得身体一下有了动力,“你说这什么话?要死也要和你一起死,我才不会自个儿掉下去呢!”
  “那就抓稳点!”
  “抓稳就抓稳,你别喘不过气来就好了!”任宥心怒哼一声,双手紧紧的圈住他的脖子。
  “杀人啊!抓那么紧干么?!”他浓眉皱紧。
  “不是你要我抓紧的?”她一脸委屈。
  “我是要你抓稳,没叫你将我的脖子掐得紧紧的!”他叹息一声,已经够没力了,她还说这种白痴话。
  “哦,好嘛,就抓稳嘛!”
  艾亚洛对她是没辙了,不过,听她的语调总算有点力气,他也比较心安。
  在一步又一步攀爬下,他们终于上了雄伟魄人的壮丽顶峰,只是迎接他们的井不是自由,而是一大群柏柏人拿着火把嘲笑的盯着他们,也明白他们还是没有逃过死神的手心。
  “太可惜了,居然没有跌落山谷,我还想不需多费 气力就能解决掉你们。”赛鹰嘲笑的注视着两人。
  “是啊,我的攀岩功夫不错,让你们失望了。”艾 亚洛一脸肃寒,不过双手却保护似的将任宥心护在身后。
  朗恩上前一步,“其实你们不需逃走的,这整个山脉都是我们蓝族的土地,你们根本走不了。”
  “你们想干么?我们跟你们又无冤无仇!”任宥心凶巴巴的拨开艾亚洛的手,上前一步,一双脚踩在这硬邦邦的山顶上,她的胆子可回来了。
  “退后,女人!”艾亚洛以眼角睨她。
  “为什么?男人!”她瞪了回去,“刚刚是因为我脚底悬空,生命全操控在你身上,我才那么安静的,你以为我真的害怕死亡啊!”
  “既然如此,那你去交涉好了。”他干脆退后一步,让她一人去面对朗恩带队的近十个高大男人。
  “交涉就交涉,谁怕谁,”她又向前一步,璀璨如天上星斗的明眸在眼前十个男人的身上来回,再回到朗恩的身上,找主儿准没错,“你想怎么样?”
  “请你们再回洞穴去,至于你们的命运得交由胡赛提欧来决定。”凝睇着这张俏脸儿,朗恩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
  “他是谁啊?是神吗?连神明都不能决定我们的生死——”她一脸不屑。
  “不准你冒渎他,他是我们部落的族长。”朗恩的神情变冷,因为胡赛提欧是他最尊敬的人。
  “那又怎样,我们也不是这个土地的人。”
  这句话让朗恩无言以对,他略微尴尬的着向她,“这些话,待你们见着胡赛提欧后再说吧!”语毕,他即示意赛鹰和菲尔将他们带回山洞。
  见艾亚洛没有说一句话就跟着走,任宥心咬咬下唇,他们这群人是以法语为主,既然如此,她干脆以英文道:“你就这样作罢?”
  他冷笑一声,“如果你不放弃,那回到洞穴后,我们可以再来个‘高空弹跳’往崖下走。
  她撤撇小嘴儿,“那不是很深吗?你开什么玩笑!”
  他抿嘴而笑,缓缓的点头,“所以眼前也只有一条路了,不是吗?”
  “可你是男人,多少也得战斗一下,打一打,也许我们有机会能逃走。”
  “那是白费力气,何况我刚刚为了背一个大肥婆,耗了不少体力,一比十,太难了!”
  “什么大肥婆?你简直胡扯!”
  朗恩和赛鹰互相交换了一个目光,不会说英文的两人,虽然不是很清楚他们所说的意思,可是却对他们在面临生死关卡时,居然还能这样打情骂俏而感到匪夷所思。
  第八章
  两人重新回到洞穴,赛鹰在离去前还不忘嘲讽道,“若吃了东西还有力气,就再去攀崖玩玩。”
  这句话让两人是呕死了!瞪着放在洞口的一盘面包及两杯水,任宥心就想将它们踢到洞外去。
  幸好艾亚洛眼明手快的将那些东西挪到自己身边,“你不想吃,我还想吃呢。”
  “可是——我们简直是被当成囚犯,而这食物更像是最后的晚餐——”她突地住口不言,焦虑的踱起方步。
  “都会这么想了,还要浪费这仅存的食物?”他白她一眼,拿起面包就咀嚼起来。
  着他这一吃,她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起来。
  见他只看她一眼,也没主动将面包递给她,任宥心摸摸肚子,闷闷的道:“是啊,干么和肚子过不去呢!”
  她伸出手,拿了一个面包,端回一杯水,“一定是他们送这些东西来时,发现我们不见的,不过,也许等到夜深了,我们还可以再溜一次?”
  闻言,艾亚洛将扣在身上的钢索扔给她,“你请自便吧!”
  “这——你不走?”
  “事情尝试了一次,失败了,就得细想一下原因,否则再做一次也只是徒劳无功。”虽然食物少了点,但总算填了一下肚子,他一口将水喝下,即坐在洞口看着皎活的月光。
  她呆呆的看着他的举动,和他井肩坐下,“你怎么这么沮丧?这不像你——”
  “我这不是沮丧,而是明白多走无益,或许和胡赛提欧见了面!还有另外的生存机会也不一定。”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他将放在一旁的背包位过来,从里面拿出那张羊皮藏宝图,“就凭这个,也许它能替我们保住生命。”
  “藏宝图?!”任宥心讶异的看着上面的资料,再不可实信的抬起头来,“这就是罪尔所指的‘宝藏’?!”
  “也许吧,我猜很有可能是因为他们在挖掘宝藏,所以对外来客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那这图上的飞机位置就在瓦格拉附近——”她恍然大悟,“难怪你老往偏僻的地方走,原来是来寻宝的。”她的兴致一下子高昂起来。
  看着她兴致勃勃的丽颜,艾亚洛笑了笑,“你觉得这些黑点有什么玄机吗?这山字形的山就是我画三角形的那个地点,可是其他好像没有什么图形变化,如果再加上在这洞穴内发现的那一句‘十字星辰、万里日月’好像也很模糊。”
  闻言,任宥心眉飞色舞的瞅地一下,笑咪咪的道: “我有没有听错?你在问我的看法?你不是说我白痴吗?”
  他露齿一笑,“这会儿也只有你这个白痴能给意见,没得选了。”
  “你——”她拧起眉心,真的很生气。
  “不过,话说回来,白痴和天才仅介于一线间,要成为天才也不难不是吗?”
  任宥心微微一笑,“这句话还差不多!”语毕,她将注意力放回藏宝图上,“这是谁给你的?怎么会有这张图?”
  艾亚洛凝睇着她好奇的丽颜,发现月光下的她更加诱人没,再加上那股古灵精怪的气质,她着起来就像个调皮捣蛋的月下精灵。
  反正今晚也许就是他们人生的最后一晚,唉,真是背,不知道另外三人的寻宝之路顺不顺利?最好别像他连命都快送掉了!
  “艾亚洛,这藏宝图是真的吗?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见他没答话,她再问了一次。
  他无奈地叹口气,不回答这个好奇宝宝是不得安宁的!于是他娓娓道来这一趟寻宝之旅的起因,也提及他的好友——史御风、工藤彻及莫辛格的寻宝竞赛……
  “只是看情形,我们能否脱困,在一个月期限之内回到博土的家,仍有待商榷。”
  闻言,任宥心直觉这里面有点文章,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颇感纳闷的道:“你们博士也挺怪的,他自已到天上去当神仙了,还舍不得你们这四个美女杀手,瞧我们像是擅入别人的圣地般,这颗脑袋是摇摇欲坠,真来个不小心,不就要去和他当伴了吗?”
  “再说,他都病危了,怎么还有时间整你们这四个在他课堂上混水摸鱼的美女杀手?”她抿抿嘴,愈想愈奇怪,“我也很爱整人啊,可是我一定是在有体力时才会行动,就拿我现在来说吧,哪有什么机会整人?!而且这一整还可能将大家的生命都整掉了,这说得过去吗?”
  艾亚洛陷入深思,事实上,一拿到藏宝图及了解游戏规则时,他只想到自己的外号是“子弹”,既然名为子弹,他就没有理由落后,再加上四人彼此竞赛也是常有的事,自然不会去多想什么。
  后来又阴错阳差的真的带了一个女人在身边,这才发现女人原来不只是在床上使用,而且男女在一起也不一定非来个鱼水之欢,女人有时还是挺有脑子的……
  博士明知他们是美女杀手,这文人对他们而言,就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既然要他们寻宝,又为何硬性规定一定得带一个女人在身边?“
  这一点真的很不寻常,颇有文章——
  一个念头突地闪过脑海,他知道自己被耍了!
  这整件寻宝探险一定是和他们这群美女杀手,曾经厮混过一阵子的药师丸香,那个“小钢牙”妹妹有关!
  她是工藤彻的未婚妻,但两人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往来了,听说她现在也是哈佛大学的学生,还是博士的得意门生……
  该死的!她一定是得到博士的四张藏宝图,再故意设下那不成文的规矩,目的就是要工藤彻能想到她,或许看在她也是考古系高材生的身份下,邀请她一起去寻宝,这也许能逼他正视两人的感情……
  艾亚洛这一想,一切都豁然开朗了,这下子他们真的被那个小钢牙给恶整了,不仅被骗到这个偏远的荒漠之地,生命岌岌可危外,他那“美女杀手”的封号也得取消了,因为他的心已在这趟旅程中陷落,他已经放不下这个可爱又可恶的消美人了!
  “艾亚洛,你在想什么?一句话也不吭,脸上神情倒是变得挺快的,一下子又是惊讶,又是明白、又是苦涩,到底是什么啊!”
  任宥心不耐的声音唤醒沉思中的艾亚洛。
  他凝睇着她,将刚刚所想的说给她听,不过,他保留了对她用了真情的部份及对女人印象的改观。
  听懂了这事的前因后果,任宥心哇哇大叫,“天啊,这小钢牙妹妹真是高竿,法子也用得妙,不过,倒是害惨了其他三人,是不是?”
  艾亚洛喟叹一声,“若不是我有看到那座山形的山脉,还有见到海币蜃楼的那架消失的运输机,这么一想,还会怀疑这个藏宝图也是她捏造的。”
  “这——那架飞机会在哪里!你说过那一定是个实体,可是那架飞机看起来很完整,不太像是坠毁的样子。”
  他赞同的点点头,“没错,那架飞机被保存得很好,再加上蓝族的挖掘,我总觉得这架飞机应该就在此处不远才是,不过,按理,对这片浩瀚沙漠的主人柏柏人来说,要看到那架大飞机的机率并不难,除非——”
  “除非它被藏在一个相隐密的地方,连柏柏人也不知道的地方。”她开心的接下他的话。
  他再次点点头,“没错!也许这地图上的几个点就是重点,若再加上‘十字星辰,万里日月’这句话——”艾亚洛努力思索,他已逐步了解到这张藏宝图的谜底了。
  “可是这图上的几个点怎么看也没感觉啊,还是——我们一把火烧了它,也许有秘密显示出来?”
  他好笑的摇摇头,“你想得太多了,而且,这块羊皮也许还能保我们两人的命,这么快就拿它当实验,太孟浪了!”
  “那你有什么好法子吗?”她不悦的将问题扔回去给他。
  双手伸展,他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先睡个觉,补个眠。”
  “这算哪门子的好方法?”
  “明天一早才有体力,脑子也不会混混沌沌的,这样才有办法将危机化为转机明白吗?”
  任宥心点点头,不过一想到这张藏宝图,她的肾上腺就狂热的释出荷尔蒙,使得精神太兴奋,根本不可能睡得着。
  己阖眼休息的艾亚洛,微张了一点细缝,看着仍专心研究藏宝图的任宥心,心中涨满了柔情,这个女人真的很不一样……
  摩洛哥
  饭店豪华套房内,任阳鼎皱着眉头,看着放置在玄关处,已打包好的随身行车,再低头瞄了手表一下,他的随身秘书狄雪儿一向准时的,怎么离约好的时间都超过半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到呢?
  这次萨非公开赛结束后,他和一些贵客多停留了一些时间,也处理了人事方面的公事等等,今天,都已说好要回台湾去了——
  他拿起电话,拨了她的手机,但还是占线中。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他不由得忧心起来。
  此时,敲门声陡起,他打开房门,恰巧正对着神情苍白的狄雪儿。
  “你怎么了?”
  她忧心忡忡的开口,“不好了,任董,宥心可能出事了!”
  他脸色倏地一变,“怎么说?”
  “我半个多小时前,先到一楼大厅的柜台办理退房,可是帐单下来,却是三间房的消费金额,细问之下才知道宥心根本没有办理退房,而且她的随身行李也仍放在房间里,我就去问清洁房务的工作人员,她说早在近二十天前,房间就一直没人使用,相当整齐,连盥洗用具也没被动用过。
  那名清洁妇人曾跟房务部提过,不过,由于你在商界的大名,他们也不好意思询问,想着房间仍订着就是要使用,再说,这儿的顶级套房也有人包一整年,但实际上来住的时间根本不到一年,因此他们也就这样搁下,没有进一步来特别知会我们。“
  “那她人呢?”他已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狄雪儿担忧的摇摇头,“我到她房间着过了,护照还有一些重要证件,都还放在房间,而衣服方面,就我们那天陪她看车赛的那件紫色礼服不见了,如果再仔细推敲一下时间,几乎可以断定在那天看完车赛后,宥心就再也没有回到饭店了!”
  怎么会这样?他以为她回学校去了!任阳鼎不解的道:“她不是该回学校了吗?你问过罗蕾塔校长没?”
  “打过电话了,而且还谈了许多,宥心没有回去,最奇怪的是她向校长请了一个月的假,可是只跟你说三天,而这原因还是任董你抽出时间要陪她,所以校长才准假一个月的。”
  “这——这是宥心存心骗我?”
  “不只如此,罗蕾塔校长还观察了一下,在校园老是整人的学生也确定是宥心,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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