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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不是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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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不敢,确实是因为工作繁忙,忘了这种小事了。”雷哲说,就算是故意的,也绝对不会承认。
“我不见她们。”
“这在技术上恐怕有点困难。”
“雷哲,你很清楚我不见她们的原因,所以不管有多困难,去做就是了。”
“我会尽力而为,不过……”
“没有不过,如果你不想让我杀了她们,就不要让她们来烦我,你知道我做得出来,也做得到,不是吗?”
雷哲点点头。“我知道了,就算必须将她们软禁起来,我也不会让她们来烦你。”
“很好。”奥提斯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视线重新落回手中的资料。“没事的话,就先去休息吧。”
“……奥提斯,关于你要见涂小姐一事……”
“你还有什么『建议』吗?”奥提斯挑眉望向他。
“不,没什么,只是希望你能记住你的身份。”
“这是当然,我怎么可能忘了自己是谁,对吧!”奥提斯轻笑。
“的确,我是说了废话了。”雷哲又望着他好一会儿,才弓身退下。
“晚安。”奥提斯嘲弄地道了声晚安,心知肚明雷哲是不可能“安”的。
拿起挂在颈上的毛巾,涂羽禾轻拭额上的汗水,她今天心情有点乱,所以比以往多跑了三公里。
昨晚父亲叫她回家吃晚饭,原本她有些意外,有些感动,没想到父亲只是有新“旨意”要她去做!
想到父亲的新“旨意”,她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她已经认命的让他“卖”掉了还不够,竟然还要她像个妓女似的主动送上门,就只是为了请奥提斯·坎佩尔见他一面。
她知道父亲想要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希望坎佩尔集团对这次的投资案条件再软一些,趁合约签订之前,送上她这道甜点贿赂。
她当然不答应,可是……
唉!手臂上以及背部的痛楚让她的眉头微微向中间靠拢,那一大片一大片的淤清和藤条抽打的痕迹就是反抗父亲的下场。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精彩”的身体,父亲也不敢让她去做“交易”了。
“早安。”
一声男性的招呼让沉思的她抬起头来,两百度近视的她运动向来不戴隐形眼镜,因此眼前男人的面貌有一点模糊。
“早。”她礼貌性的回声招呼,微眯着眼想看仔细,好像……有点眼熟。
男人微笑地望着她,她一定不知道自己微眯着眼的模样妩媚极了吧。
他故意凑向她。“这样会不会看得比清楚呢?”
涂羽禾在男人突然靠近她时吓了一跳,反射性的向后退。
“嘿!小心……”男人出声警告,不过已经来不及了,看着她后脚根一绊,狼狈的跌坐进浅浅的喷水池里,然后带着笑意说完自己的警告。“……后面。”
涂羽禾胀红了脸,她竟然忘了自己就站在喷水池旁,这一退,当然就进池里了!
水的深度在她坐着的情况下,只堪堪淹过她的臀部,根本不会造成什么伤害,她只觉得丢脸极了,尤其又听到四周传来的窃笑声。
她就这样坐在池里,鸵鸟似的将脸埋进掌心里,不敢面对现实。
“抱歉,涂小姐,吓到你了。”男人踏进池里,毫不在意脚上高价的名牌球鞋进水,弯身将她扶了起来。
涂小姐?
涂羽禾讶异的抬起头来,忘了丢脸的事。
“你认识我?”眯起眼,认真的审视着他,只可惜,还是处于微微朦胧的视界。
“你不认识我吗?”男人的脸又靠近她。
这次因为他还抓着她的手臂,所以她没法退开,将他的面容看了清楚。
真的有点眼熟,可是她还是想不起来。而她并不感到意外,因为她向来对认人这方面很不在行,有些人要见过好几次面,她才会勉强将面孔与名字串连在一起。
“请放开我。”他刚好抓住她淤血的伤处,很痛。
男人放开她,让她松了口气,轻抚着疼痛的地方。
“抱歉,请问你是哪位?”
“奥提斯·坎佩尔。”
奥提斯·坎佩尔?
涂羽禾蹙眉,仔细回想这个令她有点耳熟的名字,好一会儿终于想起来。
“你!”惊讶不足以诠释她的感觉,她错愕地瞪着他,想起他是何方神圣了,可是……是本人和相片的差异吗?总觉得感觉不太一样。
“很好,看来你想起我是谁了。”奥提斯浅笑。
她眯着眼凑进他,仔细的审视着他,同样的五官,没什么不一样,难道是因为她视线模糊所产生的差异感?
“有什么不对吗?”奥提斯笑望着她。
“只是觉得……你本人和相片上的样子很不一样……”看见他有些惊讶的表情,她才察觉自己的动做有点突兀,且容易引起误会,她赶紧退开一步,保持正常的距离。“抱歉,没有不对,请忘了我的胡言乱语。”
奥提斯若有所思的望着她,心中有些情绪起伏,当他的视线不经意的往下一瞟,眼神倏地闪过一抹不明的光芒。
他脱下身上的薄外套围在她的腰上,拉过袖子在她腰上打个结。
涂羽禾一时反应不过来,所以只能楞楞的看着他的动作。
他……干嘛呀?!
“这样好多了。”他抬起头,对她放送带着电流的笑容。她一定不知道她的白色休闲裤湿了之后是透明的吧!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很忙很忙,忙到连父亲“求见”都没空吗?
“开车过来的。”他说,牵着她的手往公园的出入口走去。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低头瞪着两人的手,他凭什么这么自然的牵她的手?“你……你放开我。”
“为什么?”他当然没有放开她。
“我……我又不认识你……我是说,我们又不熟……”
“就是因为不熟,所以才要培养一下啊。”他理所当然的说。
“我不习惯这样。”她微微挣扎。
“我也不习惯,这样挺公平的。”收紧手指,没让她挣脱。
“坎佩尔先生,请……”
“羽禾,叫我奥提斯。”他打断她。
“我们不熟。”她叫不出口,而且……他干嘛叫她的名字叫的那么顺口啊?
“没关系,多叫几次就习惯了。”奥提斯浅笑。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挣不开,她只好妥协。
“你请我吃早餐。”奥提斯说。
“为什么是我请你?”这个人真不要脸。
“那我请你好了。”
涂羽禾微微一愣,才发现自己又被他牵着鼻子走。
“重点不是这个,而是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吃早餐?”
“因为你要吃早餐,我也要吃早餐,既然我们『不期而遇』了,那就顺道培养培养感情,一起吃顿早餐无伤大雅吧?”
谁会相信他们是不期而遇啊!又是谁决定要培养感情的?涂羽禾在心里嘀咕。
将她塞进他的车子里,在她来得及反抗之前发动车子上路。
涂羽禾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算了,就吃顿早餐吧!毕竟……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个男人即将成为她的丈夫,吃顿早餐的确没什么。
“等一下你要载我回公园入口,我的脚踏车放在那里。”
“你应该知道我父亲想见你吧?”等着服务生送餐点的时间,涂羽禾问。
奥提斯没有回答,反而指了指她的薄外套。
“不脱下来吗?”
“不了,这里冷气挺强的。”这件薄外套脱不得,否则手臂上的淤青就藏不了了。“你知道我父亲想见你吧?”她又问了一次。
“我知道。”奥提斯点头,端起白开水喝了一口。
“那你为什么不见他?”害父亲将气出在她身上。
“我很忙,而且他的行程安排在明天,到时候我就会见他。”奥提斯淡漠地说。“不过在见他之前,我想先知道,你对这桩婚姻的看法。”
涂羽禾垂下眼,“我的看法重要吗?”
“看情形。”
不解的抬睫睨他一眼。“怎么说?”
“如果你自己认为重要的话就重要,不重要的话就不重要。”
她眨眨眼,想着他话中的含意。
“如果我不想嫁给你呢?”她试探地问。
“这是你最后的决定吗?”奥提斯反问。
她想说是,可是想到父亲……
“我是说『如果』。”
“那么我的回答是:等你下定决心之后,我再回答你。”
涂羽禾眯着眼凝视着他,奥提斯也闲散地靠着椅背回望着她,良久,她才叹了口长气。
“你为什么会答应这桩婚事?”太奇怪了,以他的条件,相信有很多身家雄厚的美女可以选择,而她,了不起只能算是个清秀佳人,他为什么会答应联姻呢?
奥提斯耸耸肩,“各取所需吧!”
各取所需?
“我父亲需要你的钱,那你需要什么?有什么是你花钱买不到,还必须奉送你的婚姻?”
“你父亲这次的投资案,不可否认的是非常成功,且获利庞大的投资,只可惜,以涂氏的规模,这块饼太大了,勉强吞下,只会落得噎死的命运,如果有坎佩尔集团所投注的庞大资金入驻,那么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当然,坎佩尔集团不是慈善机构,没有利益的事,是不会去做的,投资所得的报酬比率,在合约上已经载明的清清楚楚。至于这桩婚事,与商业无关,纯粹是因为我需要结婚,如此而已。”
“就只因为你需要结婚?”只因为这样,就要断送她的未来!
“就只因为这样。怎么?你该不会对这桩婚姻抱了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吧?”奥提斯见她变了脸色,以为她受到了打击,嘲弄的一笑。
他嘲弄的态度让她有点生气,他凭什么对她嘲讽,凭什么一副深怕她会爱上他的模样!
笑话!她怎么可能对他这种花花公子抱着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啊?!
“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任何憧憬和期望。”
奥提斯微眯起眼,审视她好一会儿,才不甚高兴的说:
“那是最好的!”
涂羽禾扬扬眉,不解他为什么不高兴……他是不高兴吧?
耸耸肩,多说多错,她还是赶紧转移话题比较妥当。
“为什么你的中文能说的这么好?”更奇怪的是,一点外国腔调都没有,仿佛他就是土生土长的台湾人似的,这样的语言能力真的让她既羡慕又嫉妒。
奥提斯先是一愣,随即轻笑,她话题转移的突兀,尤其她的语调还饱含着嫉妒,让他想到资料上记载着她是个语言白痴的事。
让他意外的不是她竟会用那种近似撒娇的口气对他说话,而是自己竟会因她用那种口气说话而觉得有趣。
“语言能力大概是天生的吧。”他耸耸肩,说了一个会让她更加嫉妒的答案。
涂羽禾挫折的叹了口气,服务生正好送上餐点,她发泄似的开始大快朵颐。
好久之后,她终于发现他没有用餐,疑惑的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他饱含戏谑的眼睛,瞬间胀红了脸。
“你……没看过饥饿的女人吗?”她瞪他一眼,佯装不在乎的继续用餐。
“另一种饥饿看过。”他意有所指。
而她听懂了,一颗心瞬间冷了下来。
就知道他是一个花花公子!三句话不离本色。
想到这种人将会是她的丈夫,她所有的好胃口尽失,食之无味吞完本该是美味的餐点,拿起帐单打算买单离开。
“等等。”伸向前去拿帐单的手被他抓住。
“请放开我。”
奥提斯从她手中抽出帐单,然后放开她。
“说好我请你的。”他微微一笑,朝她挥挥手,“拜拜。”
涂羽禾瞪着他,说好?他们也说好他要载她回公园入口的,不是吗?
她掏出一百八十元放在桌上,那是她早餐的费用。
“我和你非亲非故,不好意思让你请客。”至少目前是非亲非故,说完,便转身离开。
第三章
奥提斯微笑地目送她离去,看见她站在路口等红绿灯,一名老妇站在她身旁,老妇不知道问了她什么,就见她原本因他而显得气闷的表情一变,露出一抹极其温柔的笑容,微低下头回答老妇人的问题。
她的周身因她那朵温柔的笑花而仿佛笼罩着一圈温暖的光晕,那种感觉化成一股强烈的冲击充塞了他的胸腔,而他,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
他,有着想要留住她的温柔的冲动!
他知道在冷静下来之后,他会为这冲动后悔,但此刻他却顺着那股冲动起身买单追了出去,赶在红灯前冲过马路,追上她。
“等等。”他抓攫住她的手臂。
“嘶!”她痛得畏缩了一下,脸色微微泛白。
奥提斯一愣,“怎么了?”微松了手劲,他不认为自己有那么用力。
“没……没什么。”涂羽禾避开他探索的眼光。
奥提斯微眯着眼,紧接着二话不说撩高她的袖子。
“你干什么?!”涂羽禾急着想阻止,却慢了一步。
他瞪着她的手臂,除了一大片淤青之外,手肘的地方又红又肿,白晰的上臂还有着几道红肿的痕迹,有些延伸到衣服下,可见看不见的地方,也有伤!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倏地沉了几度,眼底闪过深沉的冷锐光芒。
“不关你的事!”涂羽禾拍打的他的手,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可是却失败了。
“谁打你?”他盯着她。
她不自在的避开他的眼光。
“如果我说我是跌倒的呢?”
“你以为我是白痴啊?”就算白痴也不会相信。“是不是涂定韦?”
涂羽禾抿唇,撇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不过对他来说,这就够了。
“除了这里,其他地方也受伤了吗?”他问,冷硬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奥提斯冷沈地瞪着她好一会儿,才帮她拉好衣袖,改牵着她的手。
“我送你回去。”他不追问她,不过他会查出来的!
“如果我说我想散步回去呢?”涂羽禾斜睨他一眼,他没有继续追问让她松了口气。
“等你下定决心之后,我再回答你。”
涂羽禾一顿。“你从不回答假设的问题吗?”
“没有必要回答。”
“好吧,我想散步回去。”凭什么让他牵着鼻子走。
“要散步,下次我陪你,机会很多,不急于一时。”
“如果我坚持呢?”她忍不住又问。
奥提斯望着她。“你坚持吗?”
“我坚持。”她又忘了,他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真糟糕,她已经习惯用假设性的问题来试探,然后习惯性的妥协……
“那我们就散步回去。”他顺从她。
涂羽禾一愣,他顺从她的决定,让她觉得讶异之余,也有一点窝心,可是……
好吧,她承认自己只是在赌气,根本没那么坚持啦,因为今天多跑了几公里,再加上昨晚根本没睡好,她确实累了,现在还要从这里走回公园,再骑脚踏车回家……
喔──光是想像,她就腿软了。
“怎么?不是要回去了?”奥提斯疑问。
“那个……”如果告诉他她改变主意了,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呢?
“有话就大胆的说出来,抬起头来直视对方的眼睛,畏畏缩缩的模样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你,懂吗?”奥提斯突然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
涂羽禾一惊,下意识的就要往后退,不过他一手抓着她的肩,让她退不了。
“说啊,有什么事?”奥提斯语气放柔,鼓励她说出口。
“我……我改变主意了,我有点累,不想散步回去。”如果是父亲,肯定会被狠打一巴掌,再臭骂一顿,至于他……大概会冷嘲热讽一番吧!
“好,我的车子在那边,走吧。”奥提斯带她往车子走。
咦?就这样?
涂羽禾疑惑的跟在他身后,她这么“任性”的举动,他不生气吗?
忍不住想起他刚刚说的话,机会很多吗?
纵使以后两人结婚,她也不认为他会拨出时间陪她散步,毕竟他有太多需要他“安慰”的女人,应该无暇顾及她才对,是吧?
“发什么呆?”他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她怎么好像常发呆?车门都开了好一会儿了,还不坐进去。
“嗄?”涂羽禾眨眨眼,回过神来,看见自己站在车门旁,红了脸,赶紧坐进车里。
“送你到公园入口?还是回家?”发动车子之后,他问。
“公园入口就可以了,我的脚踏车放在那儿。”
他点点头,回转车子,朝公园的方向开去。
车子开动不到一分钟,他眼底突然迸射出点点寒光,锐利的眼眸微眯,放掉油门,将车子驶向外线车道,险险的和另一辆车子擦身而过。
“你……你不觉得车速有点快吗?”涂羽禾语带惊恐地问。
“这里是下坡路段,等一下就没事了。”他冷静的说。
“什么?”涂羽禾一头雾水。
“很抱歉,车子的煞车失灵了。”他偏头瞧了她一眼,看见她瞬间苍白的脸色,一丝愧疚浮上心头,他就知道,自己会为方才追出来的冲动后悔,才不过短短的几分钟,现实就将他打醒了!
视线重新回到路上,他沉稳地说:“你放心,不会有事的,这种车速还算普通,等一下上波路段,车子会更慢,不会有危险的。”
她没说话,眼看速度愈来愈快,她的脸色更为惨白,贝齿紧咬着下唇,咬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依然不自觉。
“羽禾!”他视线没有朝她看来,却抬起一只手抚过她的唇,让她惊愕之余,松开了牙关。“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心,渐渐定了下来,莫名的,她相信他。
“嗯。”
奥提斯冷锐的视线瞥向后视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验收结果吗?哼哼,很抱歉,要让他们失望了,这种小儿科就想玩他?未免太天真的!
若是过去,他会笑一笑,对这种业余的人士不当一回事,可是今天……
瞥了一眼身旁的人,他沉稳的操纵方向盘超过前面的车辆,眼神变得更加冷厉,今天,他生气了!
一辆机车停在街角绿荫下,车上的两人瞪着已经停下来的车子。
“可恶!又失败了。”机车骑士愤怒的拍打一下仪表版。
“他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好像是九命怪猫?!”坐在后座的人说。
“喂!你确定那天他真的伤得很严重吗?”
“当然确定!我们把他打得头破血流,要不是警察巡逻经过,我们早就直接把他打死了!”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他没事。”
“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该死,回去怎么交代啊!少爷如果知道他到现在一根汗毛都还没掉,还悠闲的和女人约会吃早餐,肯定会抓狂,找我们开刀的!”
“那……那就暂时不要让他知道啊!”
“你的意思是……等我们教训到那家伙之后,再向少爷报告成果?”
“哦,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不想让他骂到臭头,打成猪头的话,也只能这样了。”
“可是他这么难搞……”
“也对,他那么难搞……”脑袋里灵光一闪。“喂!你觉得那个女的怎样?”
“那个女的?是长得不错,可是你现在还有心情看女人喔!”
“笨蛋,我的意思是,他对那个女的好像不错,我们何不……”邪恶的挑挑眉。
“你是说……从那个女人下手?”
“嘿嘿,没错,我们利用那个女人威胁他,就不怕他不乖就范了。”
“哦?这样不好吧?绑架是重罪……”
“笨蛋!我有说要绑架吗?”
“啊?那……你打算怎么拿那个女人来威胁他?”
“我们可以制造一些小意外,然后让他知道,如果他不乖乖听话的话,那个女人遇到的小意外就会变成大意外。”
“真是个好主意!就这么办!”
冷沉着脸,奥提斯阖上手机盖,冰蓝的瞳眸冷冷的射向立于办公桌前的雷哲。
“雷哲,你是不是忘了告诉我很多事?”
雷哲处变不惊的坦然回视他。“譬如说?”
“譬如说,你们为什么跑到台湾来?譬如说,为什么有这件婚事?又譬如说……康丝夫人。”
雷哲的脸色微微一变。“刚刚的电话……”
“没错,就是康丝夫人打来的,你有什么话要告诉我吗?”
“来台湾是为了……”
“别拿和涂氏的事搪塞,别忘了我是做哪一行的,要什么资料没有,我只是懒得去调查罢了。”
雷哲叹了口气,只得老实说:
“我们之所以来台湾的原因之一,是因为总裁不可能到台湾来,所以奥提斯才选择来台湾。”
咦?他在说什么?
为什么他说的好像奥提斯不在场似的?可安坐在沙发上的人不就是他口中的奥提斯·坎佩尔吗?
“奥提斯做了什么才要这样躲那个老家伙?”“奥提斯”问。
咦咦?他不就是奥提斯吗?怎么说话的口气就好像他口中的奥提斯是另有其人似的?而他口中的老家伙又是谁?这两个人到底在说什么啊?
雷哲为难的望着他,犹豫着该不该说,最后,他还是开口道:
“因为他和康丝夫人有染,总裁气疯了。”
“等等,你说奥提斯和康丝夫人有染?!如果我记错了,请你纠正我,那位康丝夫人在辈份上应该是奥提斯的继祖母吧?”
“没错。”
“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打算隐瞒我?!难不成你打算等康丝夫人把我压倒在床上的时候在一旁看戏吗?”
“希奥……”雷哲叹气。
“唷!原来你还记得我是逵希奥啊!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不是奥提斯了呢!还是说,因为我不是奥提斯,所以直接把我当成贡品献给康丝夫人也无所谓?”逵希奥嘲讽地说。
没错,他就是逵希奥,杰出保全的“逵大”,而奥提斯,是他的双胞胎弟弟,他口中的老家伙就是雷哲口中的总裁──坎佩尔集团的总裁,他们兄弟的祖父。
他们的母亲是台湾人,丰华企业的千金小姐,父亲则是美国人,因为母亲留学美国,两人相识相恋──至少母亲是这么认为的,私自结了婚,后来父亲跟着母亲回台湾,在外公过世之后继承了丰华企业。
他们五岁那年,母亲发疯杀了父亲后自杀,之后他被外婆收养,而奥提斯则被美国的祖父母带到美国去,从此他们便不曾再见过面,也没有通过任何消息。他只知道,祖父用父亲从母亲这边骗去的财产创建了坎佩尔集团,知人善任的结果成就了今日坎佩尔集团庞大的事业版图。
他们两个的外貌几乎一模一样,而最大的差别就是他们的眼睛,奥提斯是深蓝色,而他则是纯粹的黑。
奥提斯抵台之后遭到不明人士攻击,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而他目前的工作,就是假冒奥提斯的身份,避免奥提斯受伤之事曝光,让坎佩尔集团另一派系的人有机可乘,顺便处理他们这次来台的主要任务──结婚。容貌上些微的差距,就靠丽儿的“特殊才艺”──易容术弥补,至于瞳色的差异则用有色隐形眼镜来改变,他这款长效形的隐形眼镜就是康杰拿给他的“道具”。
“说吧,他们是怎回事?”逵希奥问。
“奥提斯向来没有节操,对女人是来者不拒,康丝夫人正值狼虎之年,嫁了一个老丈夫,满足不了她的欲望,向外发展是必然的,而奥提斯俊美潇洒,风流不羁,又同在一个屋檐下,办起事来方便得很,所以就……”雷哲瘫瘫手,不言而喻。
“他还真不挑呢!”逵希奥讽道,斜睨着雷哲。“还有什么事是我该知道却还不知道的,你就一并说了吧!”
雷哲瞥他一眼,垂下视线。“莘蒂小姐。”
逵希奥瞪着他,审视着他的表情,脸色愈来愈难看,对,他怎么忘了还有一个辛蒂小姐,之前从雷哲的口气看来,奥提斯和那位辛蒂小姐似乎也……
“雷哲,奥提斯那家伙该不会母女通吃吧!”辛蒂小姐和康丝夫人正是母女,一个三十八岁,一个十八岁。也就是说康丝夫人是带着拖油瓶嫁给他们的祖父。
雷哲不语地望着他,默认了。
“该死!他就不怕得病吗?”逵希奥恼怒的低咒。
“奥提斯向来全程使用保险套。”雷哲轻声道。
“雷哲!”逵希奥低吼,恼怒的瞪着他。
“好吧,我闭嘴。”雷哲识相的闭上嘴。
“所以我选择不见她们是正确的。”本来是因为自己不是奥提斯,深怕接触之后露出什么破绽,所以不想见他们,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内幕!
想到自己洞察先机的本事,他就庆幸不已。
“我真搞不懂奥提斯,再怎么不挑,也不能在同一个屋檐下搞上一对母女啊,他就不担心她们争风吃醋吗?”
“不会的。”雷哲摇头。
“为什么?”
“因为他们会一起玩三P。”
逵希奥惊讶的楞了好一会儿,才又忍不住低咒几声。
“三P!为什么奥提斯不干脆邀请老家伙和他们一起玩四P算了,这么一来他也不用躲到台湾来了!”
“哦……”雷哲顿了顿,最后没有说什么。
逵希奥瞪着他古怪的神情,渐渐似乎理解了什么。
“天啊,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他真的去邀请老家伙一起玩四P吧?”
“其实是坎佩尔先生撞见他们玩三P,然后奥提斯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毫无愧疚的一边享受那对母女的挑逗,一边邀请总裁一起来,末了还加了一句:『如果你还行的话』。”
逵希奥抚着额,他已经无言以对了。
“我懂了,因为老家伙发誓绝不会踏上台湾一步,所以他才逃到这里的。”
“他不是逃。”
“是你自己说的,不是吗?”唯一的儿子就是在台湾死于非命,台湾可以说是他的禁忌之地。
“我也说了,那只是原因之一,而且只是被奥提斯拿来利用的原因罢了。”
“原来讲了那么多全是废话,你还没有把我要知道的事告诉我!你们来台湾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现在不就要告诉你了。”雷哲轻笑。“奥提斯来台湾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见你。”
逵希奥一顿,想到目前昏迷不醒的奥提斯,脸色微沈。
“要见我,照照镜子不就得了。”
“奥提斯从不照镜子,他讨厌他那双蓝眼睛。”雷哲告诉他。
逵希奥沉默,他知道为什么,因为那双眼睛是遗传自他们的父亲,虽然当初是母亲发疯杀了父亲,但是罪魁祸首却是父亲,先是虚情假意的骗取母亲的感情,诱惑她结婚之后,开始谋夺逵家的财产,不仅如此,父亲在外公过世,正式管理丰华企业之后,开始暗中淘空丰华,又光明正大的养情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让深爱父亲的母亲疯狂的原因。
那天清晨,他们两个目睹了惨剧的发生,他们也都知道,一切都是父亲的错!
奥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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