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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之我欲天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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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昱在沐心慈头上印了一吻,在她耳畔用低沉的嗓音道:“是,是我……是你的九幽……”

得了他这一句,沐心慈安静下来,在他怀里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献给辛苦等更的同学们哒福利——高h小剧场!====《高H之沐心慈vs九幽》

沐心慈:“用力!啊~~~”

九幽更加用力!他是练武之人,力气大,不知她受不受得住。

沐心慈似痛苦、似快乐的嘤…咛一声:“哦……再快一点!嗯~~就是那里,唔嗯~~不要停啊~~~”

九幽:“……”再快了些!

沐心慈脸颊上留下几滴香汗……

沐心慈看着流出的点点殷红血迹,嗔怪九幽:“都怪你,那么粗鲁,把人家都弄流血了……”

九幽挑了眉梢:“是你让我用力、再快一点、不要停……”

沐心慈不理九幽,对旁边的宝瓶道:“去拿些药酒来。”低头看了看手膀子上那几个被蚊子叮的大红包,被抓得流出殷红血迹……

==========分割线========

应该还会有小剧场哒。

半夜了。。。好困哒其实。。不过每次看见你们再后台留下的点击,就觉得还可以再坚持一下。

今天看见一篇帖子,大概是说盗文会绝了作者菌们的饭碗。想想你们一直在,没有选择去那啥,而是留在这里支持(虽然基本都在潜水),还是满感动的。写文和追文其实都一样的不容易,跟谈恋爱一样,需要真心的守护、等待和坚持(泥垢)。

啊,好困,下回你们能猜到是神马样的高H剧场吗? 吼吼吼。 好吧,你们一定猜不到哒!!!哈哈哈哈

☆、第65章 美人妆君王心

第二日一早;天蝉宫中就传开了;挽妆斋昨夜住进了个娇美人;私下议论纷纷。

这美人;就是这下一个得宠的吧?

李凡得知沐心慈为皇帝所救;一时大感不妙。“皇上怎么会到那偏殿去!是不是你昨晚来的时候走漏了风声?”

“怎么会,干爹,这种事有多严重我知道;打死也不会说出去的。”年路急忙擦了冷汗。他是无意告诉了一个人……

二人正说着;李凡忽闻屋有响动!

“谁!”李凡大喝一声。

紧闭的门哗啦被推开;进来个中等身材黄蓝衣裳的宫女,对两人温顺笑道:“干爹、阿年,可吃过早饭了?”宫女端着木托盘进来,托盘上是送来的汤面。

年路见是和自己“贴对儿”的宫女绿娥;而李凡瞪着绿娥眼睛狠意一闪,不由心下着急。天蝉皇宫里很流行贴对儿,太监、宫女看对了眼,就在一起了,大抵相当于夫妻、老相好,甚至还有偷偷拜天地的。绿娥与年路就是私下里拜过天地的,但除了李凡,没几人知晓。

李凡果然出了手,朝绿娥脖子抓去,年路急忙挡下。

“干爹!不关她的事、饶了她吧!”

李凡把年路一掌击开,捏住绿娥的喉咙,托盘砸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碗碟。

“干爹,求您别杀她!”

“留着她干嘛!等着她害死我不成!”李凡对李凡狠道,又对绿娥道:“杂家早该想到是你的,你跟小年子贴对儿就是为了掌控我的动作,是不是?!”

绿娥涨红了脸,无法呼吸,想要摇头却摇不了,心知这下是死定了。不过她亦不后悔,至少,她不再仅仅只是个无名的卑微宫女,至少,得了皇帝的恩赐,安了家人。

年路急红了眼,却无可奈何,眼睁睁的看着绿娥死在他面前。他看见了,绿娥最后一个眼神,是给他的。明明他就要打动她了……

李凡对年路大发了一顿火,骂得厉害。年路悲伤至极,比起绿娥的死,这责骂算什么。

“……干爹,那现在怎么办,马上就到卯时,那宫女醒来一定会供出咱们害她的。”

李凡哼了声,眯眼,“不妨,皇帝定然昨夜就知道是我们,但现在我们不还好好的?宫中四千太监都听我的,朝中王大人也是我的人,皇帝不会因为一个宫女把我这几十年的忠臣下狱……”

灭杀宫女的事,李凡不是第一次做了,后宫中哪有不争宠的,别说宫女,除了当宠的妃子,其它哪个妃嫔若是不听他的,他也照做不手软!只是李凡没有想到,这回皇帝会为了这个个宫女费这么大番力气。

天蝉国宦官的权势不可小觑,百年前天蝉国就曾出过逼宫的权势太监,自那后宫中便不许太监识字、读书了。不过他李凡也没有那造反逼宫的心思,只想坐坐高人一等的位置……

李凡正忐忑着,忽然一道圣旨传来,把他下了狱!始料不及!

苏昱去牢里看了他,李凡惶恐认罪,苏昱也没多说什么,只让他在牢里好好想清楚。“你也年近六十,过了不惑之年,竟还做出这些事,朕是在失望……”

李凡在牢里睡了几天的枯草、吃了几天馊饭,想明白了皇帝的意思:他是让他认清身份,不杀他不是不敢杀他,只是顾念旧情,皇帝是主,他是仆。

李凡明白了苏昱的意思。皇帝为人的果决、狠戾,他不敢挑衅。

李凡被放出来时,年路来接了他。年路对李凡仍然恭恭敬敬,但感觉到底不同了。李凡心知是因为绿娥的事记恨着他。

皇宫中出了最受宠的女人,却迟迟没有封个头衔,也不许任何人去探视,没几个人看见那女子的模样。沐心慈第二日就醒了,却不见苏昱前来。直到七日,身子好得差不多了,才见到了苏昱。

金钗也在。伤已好了不少,只是脸色还苍白着。

“谢谢你。”沐心慈对苏昱道。

“你是应该谢谢我。我没有杀你反而救了你,尽管当初你那么绝情……”

金钗见二人情势不对,立刻退下去,只留下两人。沐心慈想问九幽在哪里,却犹豫着不好开口。

“你混进宫来,是为了找他吧。”终还是苏昱先说了出来。

“……他在哪里?”

苏昱背过身去,负手而立,背影像极了九幽。“他已经死了。”

“你杀了他?!”沐心慈手因着激动而颤抖,呼吸不稳。

“是。这个世上,本来就只该存在我一个,他本就是多余的!朕为何要舍了自己的命,让他活!”让他取代他,陪在他喜欢的女人身边。他可不是窝囊废。苏昱猛转过身来钳住沐心慈的双肩,看着她的眼睛,“我完全可以取代他,不论是哪一项都可以!”

“不,你取代不了。他从来不会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也不会放任后宫杀戮、践踏性命。你和他,不同。”苏昱这些年征战,手段若说不残忍,怎会那么顺利。

苏昱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你说我狠心?哈哈哈……”笑声止住,“你最后会发现,最阴险的人,不是我。”

……

金钗在殿外等了许久不见人出来,忍不住进去看看,却不见二人的踪迹。想想如今苏昱武功之高,已在她之上不知多少,虽有些不放心,但也不担心:苏昱应该不会伤女皇的。

苏昱当然没有伤沐心慈,而是带她去了盘罄宫,是专供君王妃嫔享乐听曲儿看美人跳舞的地方,喝美酒、看美人,就这样,连着三日,纵情声色,几番沐心慈皱眉要告退,苏昱就是不准,一步不许她离开,而自己跟那些歌女舞女调笑、勾搭。

苏昱见沐心慈一脸不快,讥诮道:“你看着我抱别的女人就像是看着他出轨,不甘心,是不是?”

沐心慈别开眼。不可否认,她确实不太喜欢看见他对那些女子亲密,大约……就是因着他与九幽的那些牵连,所以潜意识还是有些抵触。

“陛下若是故意来气我,那倒是不必,奴婢一点都不生气。”沐心慈说完就走出了殿,也不管苏昱怎么说。

苏昱在殿外截住她。“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他吗?陪我坐一坐,会死吗?!”苏昱怒瞪着沐心慈。沐心慈的手腕被他钳得发痛。

“你说你已不爱我,又固执的硬把我拴在身边做什么!”

一句话说得苏昱一时接不上话,顿了顿,道:“……只是从前得不到的东西,不甘心,如此而已。别以为你自己有多重要。我得不到,他也休想!”

“那是不是你得到了,就可以甘心、放弃,放过我们?”

她的“我们”,指的是九幽和她。苏昱一听,气了,咬牙道:“好……好!朕准了你的提议!只要你让朕开心了,朕就放了他,成全你们!”说完见沐心慈鄙夷怒视他,又补了一句,“不是要你的身子,朕不稀罕。”

“你说话可算数?”

“一言九鼎!”

“当然。”沐心慈毫不犹豫的答应,苏昱更怒了,粗鲁的拉着沐心慈的手往殿里去,也不顾有没有把她抓疼,把她拖回殿里。

“朕要听你唱歌,若唱得得不好,你就休想再看见他!”

沐心慈瞪着九幽,却也无法。舞女歌女们见架势不对,连忙退下,有眼色的,给沐心慈拿了琴来。沐心慈拨了拨琴弦,随意唱了一支曲子。苏昱却不满意。

“你就唱得这么难听?重来!”

苏昱百般刁难。一声刺耳的琴声……弦断了。苏昱让人拿了舞鞋,给沐心慈换上,又搬来了专门跳舞的巨大战鼓。北胡人自古出征时都有习惯……女子站在鼓上跳舞。后,鼓上舞也成了一种寻常舞蹈,供往后娱乐。

苏昱让舞女歌女都坐下,欣赏她表演,评头论足的说沐心慈哪里跳得不好、身材不如哪个美人妖娆云云。

那些舞姬歌女见皇帝垂怜,也不知沐心慈和苏昱的那些复杂干系,一时都以为皇帝是真的消遣那宫女,放肆的调侃沐心慈。

“喲,这跳得真是够难看的。”

“我瞧着不错啊,是不是,陛下?比咱们朝月城里风月馆里的头牌还好上几分呢。”

“腰细啊。”

“胸平得跟这地板似的,光腰细有什么用……”

沐心慈一肚子火、屈辱。她胸是不够波澜壮阔,但也不至于这么平吧……

苏昱看戏的纵容,舞女们为讨欢心更加嚣张了。领头舞姬略加大胆,偷偷扔了块玉石头到沐心慈脚下,正在旋转的沐心慈脚下一滑,重重从鼓上落下摔在地上,膝盖鲜血淋漓,着实狼狈。

“哈哈哈……”

“哈哈……”

满殿二十多个舞姬歌女嘲笑。“喲,摔得真丑!”“四脚朝天啊,哈哈哈……”

苏昱噔的直起身,看见沐心慈裤腿上渗出的鲜血,捡起那粒玉石。

“谁扔的?”

领头的舞姬连忙欢喜邀功道:“是奴婢。”其余舞姬歌女正暗暗骂那舞女狡猾、谄媚,却听皇帝冷冷开口:

“来人,把她拖下去,杖毙。”

舞女吓傻了,见侍卫进来,吓得连连求饶,苏昱不为所动,舞女被拖走,喊声凄厉。满殿女子想起刚才她们对跳舞那女子的讥诮,个个抖如筛糠,低头跪了一地。

沐心慈崴了脚,站不起来,膝盖也着实摔得厉害。苏昱低□抱起她,心头忍不住一丝心疼。

“疼吗?”

沐心慈早积压了一肚子火。

“她不过是顺你的意、帮着你欺负我罢了,你又杀她做什么。”那舞女纵然可恨,但也不至死。

“不识好人心!”

苏昱见沐心慈对他的怜惜丝毫不感动,反而发火,一下把她放在地上,沐心慈吃痛。“你还是这么幼稚。”

苏昱刚走到殿门口,回过头来哼了一声。

三日没有上朝、没有踏出盘罄宫的苏昱,终于走了。他虽走了,却还是吩咐了四个宫人,把沐心慈送回了住的的地方。

☆、第66章 魂系何处混不见

苏昱没再强迫沐心慈做什么;冷处理了半月;不见也不管。

后宫妃嫔、宫人奴才因着那舞女被杖毙了;对沐心慈不敢招惹;有多远躲多远,是以;沐心慈过得倒是顺趟。秦嬷嬷不由为自己卓越的眼光高兴;“唉哟;我一看你的面相就知道你是有福的女子;这不;才进宫没几天就得到圣上垂怜。沐音啊;你可好好好把握机会!”

秦嬷嬷是没了主子的老嬷嬷;空有个老资历;却没个依傍;如今想着依傍上沐心慈,往后日子就不愁了,因此对沐心慈照顾得无微不至。

那个叫星芒的清俊男子住的非悟宫比从前守卫森严不少!沐心慈进不去。显然是苏昱不愿意让她见那男子。星芒答应过她替她留意九幽的线索,不知如何了。

他不愿让她见那男子,就说明那男人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苏昱故意瞒着她、不想让她发现。干等也不是办法,沐心慈与金钗趁着深夜,夜探非悟宫,却哪知除了那些明处的守卫,还多了一批暗卫!差点被捉住,本还担心丢命,沐心慈却发现这些暗卫对她们二人没有杀气,想象应该是得了苏昱的命令。

兴水河面结了厚冰,天气比沐心慈来的时候更加寒冷了。

十二月了。

苏昱远远看见漫天苍茫、纷飞大雪中,沐心慈孤身站在雪地里,白的雪,黑的发,颜色格外分明。她仰头看天,缓缓伸出手掌接住雪花,有几分凄凉、萧索。只一个背影,就能读到她心中的忧伤。

她在想他……

沐心慈听见踏雪的脚步声,回头。

“是你,”已有一个月不见苏昱。是苏昱故意躲着不见。

苏昱看着她不说话,拨开沐心慈脸颊上一缕被北风吹乱的头发。风雪把她的脸颊冻得泛红,像是女儿害羞的颜色,长睫毛上似乎有霜气凝结。

“我带你去见他。”

沐心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喜形于色。一个多月,苏昱第一次看见了沐心慈的笑,温柔、美丽,眼睛亮亮的,充满生气。

这样的笑容多美,却刺得他眼睛、心口都发痛。明明师父告诉他,吃了绝情药就不会再有爱,可为何心还是会疼。

苏昱带沐心慈去了非悟宫。非悟宫沐心慈来过不止一回,却没有发现任何关于九幽在这里的痕迹,所以很意外。非悟宫星芒的寝殿里,香烟缭绕,与夜里来的景象不同,淡远、宁和。

“参见陛下。”星芒脸色苍白,说话却也不疾不徐的,没有前两次的病得欲死的感觉。

“前辈何必多礼,快起来吧。”

星芒朝沐心慈偷偷递来个微笑的眼色,仿佛是说“不要把我们的约定告诉他。”

沐心慈这才知道自己被星芒耍了,什么帮她打听九幽的下落、什么不知道九幽在哪里,根本就是骗她的!九幽就在他床榻内侧的石室里。

九幽安静的躺在榻上,沉睡着。

苏昱眼看这沐心慈朝九幽奔过去,心头一片黯然。当年他发现了自己身体毒蛊的秘密,若不及时解救,活不了多久,身体最终会被毒虫所吞噬。

师父椴木废了一番功夫,不知从何处寻到了高人星芒,寻来的时候半死不活的,直到现在依然是这样,好似随时都会死了。星芒身怀异术,椴木说不能让任何外人知道星芒的存在。

星芒替他找到了除去身体毒性的办法,可是却说要解此毒必须要有相同的毒虫作引。放眼天下,除了九幽哪里还有第二个毒人!

苏昱打算放弃,椴木却背着他将九幽盗了来。不想,九幽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日日昏睡不醒,星芒研究了半年,毫无进展不说,他自己倒是病得死不死活不活的。

苏昱想起当年九幽对他的利用,心里依然愤怒。苏昱有种直觉:这个男人,就算昏睡着,依然掌控着事情的发展,包括被师父椴木盗来天蝉国!若不是靠着星芒作法提魂固体,他早已灰飞烟灭了。对于那些异术,星芒讳莫如深,对他不多理睬也从不细说。那提魂之法到底是什么,他也不甚清楚。

苏昱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本不想救九幽,可是他还是救了他!大约是不想让沐心慈悲痛难过吧。

苏昱恼恨自己,事到如今,对她又旧情复燃了吗……

“九幽!”沐心慈红了眼眶,握住九幽冰凉的手,放在脸颊边。泪水落在九幽掌心。“为什么他一点温度都没有了?”

沐心慈的目光让苏昱更加愤怒。

“你怀疑我杀了他?”

沐心慈的沉默仿佛肯定。

苏昱笑了,具是冷意。“是我伤了他,如何?没有要了他的命已经是我的仁慈。”苏昱一拂袖,“走吧!带着他永远消失在朕面前,碍朕的眼睛!滚!”

“是你把他偷来,现在却怪碍着你的眼睛。”

沐心慈带着九幽,被苏昱赶出,金钗也跟来。如今九幽已经找到,她并没有什么好留恋。只是对于苏昱,她的心里也是愧疚,有些后悔说了那些伤人的话。

真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沐心慈被赶出宫,秦嬷嬷惋惜得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好到个可以培养成才的主,这一下子就没了!

大雪连连,这极北之地真不是说着玩的。马车走了三日,才出了朝月城,到了青崇城。九幽一直不醒,外面有天寒地冻,沐心慈打算在青崇城呆上两日,找大夫给九幽看看,如果能有些效果是最好。

“小娘子,你相公这病没得治了,还是……节哀顺变吧……”

“休的胡说!”

“就是,哪里来的庸医,胡说八道!咱们公子要长命百岁呢!”金钗把那白胡子老大夫赶出门,砰的一声关上,听见那老大夫骂骂咧咧的声音渐渐消失在门外。

又连着找了八个大夫,诊断不出个所以然,最后终于有一个周大夫说了句人话:“这是身体衰竭之相,至于原因,老夫眼拙,是在诊不出来。不过青崇城南边的青崇山上有个神医,你可以去求他帮你看看。神医乐善好施定会帮你的,不过他经常云游四海、普度众生,不知现在在不在山上。”

沐心慈满怀的希望,因为那最后一句在不在山上给浇了个透心凉。“无论如何,谢谢周大夫。”沐心慈给了他些银两,周大夫半推半就收下。走得匆忙,沐心慈也没来的带多少银子,也不敢大手大脚的花。

周大夫开了些药方,金钗拿去煎了,端来时正见沐心慈坐在九幽床前,低头深情望着九幽……

金钗停足站在门边,不敢进去打扰,心头酸涩,感触颇多。爱情不是个好东西,让心痛、难过。单相思是痛苦,可相恋相守又何尝容易。这人生百年,太多事无法掌控、预料。

“二小姐别伤心,等咱们回到姜国,圣人和红莲前辈都在,一定能救回来的。”

沐心慈叹了口气。天蝉国入冬,马儿都能冻死了,夜里露宿是不可能,没办法走近路,只能走官道。此去姜国,按照这个速度,至少也要一个半月。九幽昏睡不醒,能撑到回姜国吗?

沐心慈本打算留下了金钗看着九幽,只身前往青崇山。金钗死活不愿,沐心慈下了命令,金钗也只能遵从,可还没出城,就恰好遇到周大夫。周大夫说那神医若在山上,也是不会下来的,要让他看病,只能把人带上山去。青崇山不高,石阶修得好,春日的时候百姓也时常上山下山的,让她不必担心。

沐心慈乘着马车,带着九幽一起去往青崇山。马车轮子轱辘轱辘的碾过雪地,车帘流苏摇晃。九幽在沐心慈身边睡得安宁,肌肤如玉,唇苍白,身上罩着黑狐狸毛镶边的斗篷。不得不多,他真是一个神秘又好看的男人。

“你在做什么美梦,还舍不得醒来?”沐心慈轻轻问九幽,微微一笑,却落下一滴泪水,赶忙擦了去,却无奈越擦越多。

金钗想劝不知如何劝。自从九幽公子身子不对劲开始,沐心慈的状态就愈加沉郁。刚强如此的女子,又几时这样脆弱的流泪。

沐心慈在九幽身上裹了厚厚的狐裘御寒。

青崇山上白雪皑皑,虽然路修得还算好,可下了雪,不好走。半路遇到山坡上小范围雪崩,三人差点丧命被埋!幸好命大。几番辛苦,终于上到了山顶。山顶之上白皑皑一片,一从炊烟缓缓随风飘散。金钗欢喜。

“有人!小姐你看,有人啊!那神医一定在!”

沐心慈从没有这么的感激过上苍。九幽身子着实沉,把九幽弄上山,沐心慈和金钗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

周大夫口中的神医是个灰胡子的老头儿,若要比老,这位神医倒是不及陇上老人的一脸皱纹沟壑深。沐心慈表明了来意。

“两位姑娘进屋坐坐吧,天寒地冻的,上山不容易吧。”神医老人拄着拐杖,锤了锤背,领他们进屋。

“多谢神医!”

神医和善的请他们进屋,吃了些热粥粗粮。在这冰天雪地里绝对算得上无上的美食!其实只要有一碗热水,就是不错的。

沐心慈着急着想让神医快诊断,可大约是这神医太老,动作慢吞吞,好不容易才该收拾的都收拾停当,坐下替九幽诊脉。苍老的手搭在九幽的脉搏上,这一诊就诊了一炷香的时间。

沐心慈实在等不住了。

“神医,神医?”

莫不是睡着了吧!

过了片刻,老神医睁开老眼,神情严肃看着她。沐心慈心头咯噔一下,难道,真的没救了吗……

“神医且直说吧,我……受得住。”

神医将沐心慈和九幽以及金钗都打量了一遍。

“这位公子身体衰微,呼吸、心跳都极其微弱,但他迟迟不醒来,却不是因为这个……”

沐心慈仔细的听着。“请神医明示。”神医掰开九幽的眼皮,看他的眼睛。

“这位公子魂已经被抽离,没有魂,自然醒不过来。”

沐心慈如遭雷击!没有了魂?!沐心慈噗通一声跪下,金钗也跟着跪下。沐心慈磕头:“求神医救救他吧!”

“老朽只会开药,不会这些异术啊,姑娘你再求我也没有用的。”

沐心慈冷静下来,九幽魂被抽走,定然与苏昱有关系!沐心慈带着九幽匆匆下山,往天蝉国皇宫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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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沐心慈去而复返;废了好大一番力气都没进得去天蝉皇宫!没想到天蝉国皇宫守卫如此严谨。沐心慈、金钗与昏睡不醒的九幽在朝月城南边街道的鸣凤楼客栈暂住下。这日大雪飘飞,混着前几日落的雪;白茫茫、松松软软铺了满地!踩上去软绵绵的下陷,直把沐心慈的鹿皮靴淹没了一半。

高高的皇城围墙,把皇宫和平民的地界划分得清晰。金钗打着油纸伞遮在沐心慈头上。金钗眨眨眼;看了看沐心慈,哈了口白气。

“小姐,我们可怎么进宫呢。没想到天蝉国皇宫守卫如此森严;竟比咱们姜国的还要周密严苛!”

身后不远处传来马车轱辘的车轮声,沐心慈回头,正见一队人马簇拥着辆七彩流苏的马车驶来;车前挂着伞灯,灯上写着一个字……溯。

伞灯又叫做字姓灯;大户人家才会在灯上写上家主的姓氏。而那一队人马虽多,行走间却刚劲有力、一丝不乱,可见都是训练有素的。

“让让、让……”

走在前面开道的武夫让沐心慈、金钗靠边。

马车从沐心慈面前走过,沐心慈闻到马车上传来一阵浓郁的药草香味。这个味道她熟悉,九幽捣鼓药草制药的时候,她闻过这种味道。

“小姐,你在看什么?”金钗问。

“没什么。”

沐心慈看着那马车进皇宫,嘴角翘起丝笑容,转身回客栈。

沐心慈打听了打听,原来刚才进宫的是天蝉国的国师,人称“溯之”国师。几国中,唯有天蝉国保留着千年前的国师习俗,说当初东朝武帝一统天下,也不全然对。天蝉国境内,靠近祭王山的那几州郡就没有占领,大约是因为那几州常年积雪不化,人烟稀少,觉得拿来也没用。

溯之是当今皇帝穆煜远房亲戚,与前国师,也就是昭帝的外公是一族的。沐心慈在溯之再次进宫前,悄悄混进了溯之的府邸,打算借此先混进宫探探,贸然带着九幽再涉险也不明智。

如今的苏昱,已经不是从前的苏昱了。

沐心慈混进溯之国师府内的当夜,碰到了苏昱的师父椴木。对于椴木的立场沐心慈还不确定,究竟椴木会不会认可九幽的存在,是救他还是杀他,她在不确定之前,不会主动向他暴露身份,当然,暴露是迟早的事。椴木与溯之国师相谈甚密,沐心慈不敢走得太近,恐被发现,只朦胧听见是些零碎的词、字,大约是日冲门、毒、虫蛊,还有噬魂之类的,可能是在谈论秘术云云。

好似是老国师的声音……“……如此……椴木先生还是日冲门的前掌门的曾孙?现在星芒前辈也醒了,不晓得日冲门多久能恢复往日盛景……”

沐心慈微惊,怕是自己听错,又凑近了些,却被里头的人惊觉!

“谁?!”老国师住拐杖一跺,椴木破窗而出。好在沐心慈一直保持警惕,逃得也迅速。可椴木何许人也,苏昱的师父啊!椴木拦住沐心慈去路,三两招就将沐心慈拿下,剑刃直逼沐心慈的脖颈!

沐心慈跌坐在地上,面上蒙着面纱,没有立刻暴露模样身份。椴木是个高大清俊的中年男子,说话、神态自有一股苍劲如松的味道。

“谁派你来了?”

椴木只觉沐心慈盯着他的那双眼灵敏而有神,一看就知此是个聪明人。

“快说!”

椴木又横了横剑,起了杀心,沐心慈暗道不好,手悄悄抓住一把白雪……

椴木忽眼睛视线停在沐心慈腰间……那块青玉玉佩。天火宫掌门收徒才会赠此形状的青玉,并且掌门玉只此一块,留给继承自己衣钵的弟子!他的那块玉佩,应该在苏昱那里,怎么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好机会!沐心慈见椴木愣神,朝椴木撒去一大把雪!如今只好拼一拼了!

椴木微怒,一袖子挥开雪,一手一拉沐心慈的袖子,一剑刺去,贴沐心慈的脸颊擦过!一剑挑开沐心慈的面纱!

沐心慈惊慌回头一撇。

椴木收回剑势,任沐心慈逃走。

原来是她!他在徒弟苏昱的书房里见过她的画像。那小子,总会在夜里偷偷的画这女子。

哎。

椴木叹了口气,进屋。刚赶出来的溯之凝眉责问:

“你怎么放她跑了?看看清是谁了?”

“不过一个小毛贼,国师大人不必费心……”

“椴木先生太仁慈!刚才你我谈的东西何其机密要紧……”

“……”

终是有惊无险。沐心慈确定椴木已经看见了她,为何竟要关头他又突然放了她?

按理说,这一世椴木还不认识她。而上一世,她和椴木也不过匆匆见过两次,记得椴木是个坦荡而又颇有手段的人,谁说只有心狠的人才有手段,无情无恨无爱的人狠起来,手段才真正的可怕。恨得激烈的人,往往也会有爱的热烈的时候,而不知情为何物的人,做什么都是一样的,只要达到目的。至少,椴木是如此。

他为何突然放了她?

沐心慈低头看见腰间的青玉佩,明白过来。原来是看见了九幽收她为徒的时候给她的信物。

原来,天火宫跟日冲门,有这一层渊源,她还从来不知道。

有些忐忑,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大约是因为心头那个根据刚才那些字句的猜想推断,让她这样不安。他们抽离九幽的魂做什么?

椴木没有揭穿沐心慈,所以第二日,沐心慈如愿的扮作了国师府的人,与溯之和椴木一道进了宫。苏昱没想到沐心慈竟会去而复返,有些惊喜,也有些不愿再见她。既然走,又何必再回来让他心绪不宁,明明他已经决定放手。

沐心慈对着苏昱这矛盾而又复杂的眼神,一丝愧疚又萦绕心头。她了解九幽的个性,对于苏昱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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