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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爱搞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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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芝麻小事?”原来在他眼中,她的行径全是幼稚的、不重要的。
  “韶明。”
  因为她的不信任、不求证,让他必须动用大批人马来找寻她,甚至逼得谢子聆哭着离台,难道她还不满意?
  “是。”罗韶明快步走进来。
  “带她回去。”阴沉沉地说完,殷闻风不再瞧她一眼,大步离去,“柳小姐你……钦!也许是我做错了。”若不是他急电唤来谢子聆,也不会有现下的情况出现,不过,他并不后悔,毕竟大少爷的安全重于一切。
  “罗先生,为什么你当初不坚持一点?”若是在她撞车的第一时间,罗韶明能够说服殷闻风让地自生自灭,就不会有接下来这一连串的意外发生。
  “……”罗韶明一时反应不过来。
  “没什么,就当是我自言自语吧!”柳荫甚至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便拖着虚浮的脚步,一步步地走出去。
  “柳小姐你……”罗韶明乍然明白她话意,但是,她也太瞧得起他了,大少爷的执着,她应该比他更能感受的到。
  钦!
  “韶明。”
  “大少爷有何吩咐?”
  “想办法跟鹰会联系上,只要他们愿意放弃掉情,且保证不再派人骚扰她,我就无条件释放无。”
  “是。不过,倘若鹰会回绝呢?”这也不是不可能。
  “想必美国政府会对无很感兴趣,所以,鹰会若是觉得连失两名大将对他们来说不痛不痒,那我会非常乐意将无当作礼物送出去。”殷闻风的笑,含有浓浓的肃杀之气。
  “我会尽快处理。”
  “韶明。”
  罗韶明顿步,回身挑眉凝向殷闻风。
  “这次我原谅你,但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罗韶明暗叹一声,“这么愚蠢的事,我也不想来第二次。”
  第七章
  殷氏集团为求迅速扩展企业版图,目前正积极与两名政、商界大老合作,准备取得数笔总价资达上千亿元的土地,做为开发及建立新地标,由于这几笔土地的部分仍属于台湾政府所有,倘若被查出里头有官商勾结的弊端,对殷氏来说,无疑是顷重大的打击。
  情,就算你忘了组织的规矩,但我相信在你的潜意识里,仍会深刻地记住组织是如何惩戒背叛者的,所以,你若想活命,就把早先咱们已经拟定好的计谋给彻底执行。
  也就是就,你若不幸被抓回去,就必须尽快完成任务,那便是,设法让“这顷名为三星钻案的计昼破局,让殷氏集团在台湾商界全面溃败,甚至于……消失。”
  这些话,是郭义在机场洗手间对她所说的。
  看样子,无论她做与不做,鹰会或殷闻风似乎都不会轻易放过她……
  “小荫!”
  女子的叫声传来,但是,柳荫没回头,甚至连娥眉都不曾动一下。
  “小荫,你怎么都不理睬我?”苏心云悄悄来到她身边,没经过她同意,便擅自坐入贵妃椅的另一头,噘嘴说道。
  “你来做什么?”
  “小荫你好凶呦!”苏心云有些吓一跳,小嘴嘟得更高。
  “如果你看不惯就回去。”反常地,柳荫的表情声音皆冷淡至极。
  “你!”苏心云急忙捺住太过拔尖的单音,硬逼自己露出无辜状,“小荫,你怎么突然变个人似的?”
  “我这副模样,应该才是你所认识的柳荫吧!”她大胆推测,冷然斜睇明显僵了下的苏心云。
  “小荫,你、你都记起来了呀?”苏心云问得好小心。
  她会这么问,就代表她失忆前后的性情果真差很多。
  “苏心云,我希望你别再来了。”她下逐客令。
  “为什么?”苏心云惊跳起来。
  “因为我讨厌你。”为逼走苏心云,她必须狠下心肠。
  “小荫你……你不会以为我想抢走你的殷总裁,才赶我走吧?”可恶!
  还是被她看穿了。
  柳荫错愕,原来苏心云也对殷闻风……哈!她真是有够迟钝。
  “我不是笨蛋,岂会看不出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这下子,柳荫说话更是不留半分余地。“小荫,你怎么把我的好意当成是——”
  “你刻意亲近我,只是为了讨好闻风,看在曾是同事的份上,我也不想让你太难堪,总之,你最好别再拿我当你的烟幕弹。”
  “小荫你……哼!既然你都撕破脸了,我再委屈自己迁就你,也未免太浪费时间。没错,一切就如你所说,你只是我接近殷总裁的跳板而已,为博得他的好感,我必须迎合你这个讨人厌的女人,一旦有机会,我绝对会设法取代你。”
  柳荫冷嗤,像是取笑她的不自量力。
  走了谢子聆,又来个苏心云,就不知,日后还会有谁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
  “柳荫,你现在尽管笑吧!男人的心虽不比女人善变,但是,依你现在这种死德性,殷总裁也不可能留你太久。”
  “就凭你。哼!苏心云,我只是不想把丑话说尽,不过,倘若你不死心,妄想取代我,那我为了确保自己的地位……”
  “你想说什么?”苏心云的心猛打一个突。
  “我只要在闻风耳边煽动个几句,你猜,不甘我受辱的闻风会对你父亲的事业采取什么行动呢?”
  “柳荫你……你竟然这么卑鄙!”苏心云大惊。
  “我卑鄙,我恐怕还不如你苏心云。”
  “你!你……哼!反正优秀的男人又不只殷总裁一个,你放心,殷家我是绝不会再踏进来了。”
  虽然有点可惜,但面对殷氏集团强大的势力,她的确是开罪不起。于是,苏心云只能面对现实,离开。
  谁说只有她善于伪装,苏心云亦不逞多让啊!
  只是,有些话苏心云倒是说得不假,依她现在这副死性子,有谁敢领教?
  “柳荫,你又在玩什么花样?”殷闻风突然出现。
  柳荫红唇忍不住一撇。
  忍了这么天才来找她,足见他也在仔细琢磨该如何处置她。
  “不管我想玩什么花样,你都能从容不迫的应对不是?”就算是偶尔的失控,他也能迅速导正。
  “是我根本不了解你,还是你的心绪转变得太快?还记得,在不久前,你还抱着头狂喊你不想当情,可方才瞧你对苏心云的态度,好像又渐渐找回做情的乐趣了。”殷闻风沉沉盯视她。
  “我也提醒过你,留下我,就等于是留下一颗不定时炸弹,如果你不想被我炸得支离破碎,就趁早放了我。”
  “我也说过,倘若你有本事,就算炸掉我,我也无话可说。”
  “你!”戴在脸上的僵冷面具险些崩裂。
  “郭义对你说了什么?”他进一步追问。
  韶明曾质问过郭义,可他口风太紧,再加上他手头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让他低头认罪,所以他只得往柳荫身上下手。
  “郭义不信我,哪有可能对我说什么?”她一惊,言辞闪烁。“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瞒我?”他语气转厉。
  “我是真的不晓得。”她倏转身,明显想逃开他。
  忽地,殷闻风大掌如鬼魅般蓦然攫住她手臂,硬是转过她僵直的娇躯,不准她背向他。
  “别背着我说话。”
  “你……”他气力之大,活像要拗断她的手臂似的,她面露痛楚。
  殷闻风确实很想扭断她的手臂,可在捕捉到她的眼神后,他反倒……
  他将她抓进怀里,粗暴的托起她下巴,像是要报复她似的,尽情蹂躏她的红唇。
  柳荫非但没抵抗,还全身放软,任由他重重的啃噬、吻咬,或许这样她才能源深感受到自己是被他所爱的。
  不知过了多久,当炽热的深吻渐渐转为温柔又缠绵的厮磨时,柳荫紧闭的双眸竟忍不住凝聚起水雾来,就在她惊觉自己有可能会在他面前掉泪的同时,她忽地将双手抵在他胸膛,猛力一推。
  没料到她会突然推开他,殷闻风脑中确实有瞬间的空白,不过,才一眨眼,他即半眯起一双锐冽的眸子,冲口道:“难道区区几小时,你就被郭义那家伙给洗脑了?”
  “我……”
  “是我给你的爱不够多,还是你信不过我有保护你的能力,所以你宁愿跟着郭义走,也不愿为我停留?”
  “我……”她嘴角一抽,对他能够毫无芥蒂地对她说出“爱”字,而撼动不已。
  “把你交给谢子聆确实是我的失算,然而,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她无话可说,谁知被她一搅和,却反倒将你推离更远。”说到后来,殷闻风竟也嘲讽起自己来。
  “不要再说了!”她霍然抱住他,小手死命抓扯他的衣衫,一张泫然欲泣的小脸紧紧挨在他胸前。
  “你自己不肯说,却又不让我说,柳荫,你究竟要我怎么样,才能卸下你的心防?”他禁不住吁出一口长长的郁气。
  “我……对不起……”纵使心里藏有千言万语,但张嘴好半晌,仍仅有一句歉言来表达她内心复杂又无措的情感。
  “我不要你说抱歉,我只要求你的信任。”
  “信任……”
  “我不会再让鹰会有机会带走你,所以,再信我一次好吗?”他垂眸,哑声低道。
  咚!紧闭的心房被重重敲了一记。
  “不!不是这样的,我相信你,可是我却不相信我自己啊!”她陡地猛摇头,不再压抑地嘶喊。
  “柳荫……”他错愕,双臂却有自我意识地环紧她。
  “我并不害怕鹰会会对我采取什么可怕的报复行动,但我
  却非常恐惧一旦恢复记忆,我也会跟着变回原来的冷硬无情,到时候……以组织为重的我,说不定会对你做出——“
  没说完的话全数被殴闻风给吞没,他缠吻她许久,直到快要克制不住身体反应,才放开被他紧紧扣住的后脑勺。
  盯住被他吻得娇艳欲滴的红唇,及一张迷蒙却美的勾人心魂的脸蛋,殷闻风险些又要……若不是怕吓着她,他铁定会在当不要了她。
  “柳荫,你听好,我不怕你伤我,假如真有这一天,我敢向你保证,你的心、你的人绝对会站在我这一边。即使你真的变了,我也会用尽各种手段,让你回到过去那个深爱我的柳荫。”他捧起她忧茫的脸蛋,沉着的语气蕴含着教人臣服的磅礴气度。
  “殷闻风你……”闻言,柳荫泛红的姿颜不自禁地释放出美丽的光彩来。
  “我准许你喊我的名,至于姓,你就省下吧!”
  “我已经够慌了,你还欺负我。”她羞涩地嗔道。
  “真要欺负你,你早就躺在床上了。”
  “闻风你——”她涨红脸,粉拳就要往他身上挝去——
  就在这时候,她的背脊又无端爬上阵阵的寒意,“可是,我不认为鹰会会就此罢手,再加上你又擒住郭义,鹰会势必不会放过我们。”
  “我已经放走郭义了,而条件便是鹰会从此不再有情这名女间谍。”殷闻风突然一笑。
  “这……这是真的吗?”她瞠大眼,不敢置信心中垩凝就这么迎刀而解。
  “你又怀疑我?”殷闻风俊脸沉了沉。
  其实,对鹰会这么快就答应他所提出的交换条件,他也甚感狐疑,但,倘若鹰会也抱持不想把事情闹大的心态,便可以解释的通。
  更何况,带回失忆的情对他们来说,只会多一个累赘。
  “闻风,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她踮起脚尖,环抱住他的颈项,再将一张有笑又有泪的小脸深深埋入他颈窝。
  她终于解脱了!
  “我收下你的感谢,不过,我更希望我这个依靠,能够带给你一个全新且无忧无虑的柳荫。”
  闻言,她含笑点头,主动吻上他性感的薄唇。
  真正的雨过天晴之后,柳荫整个人看起来不仅神清气爽,就连笑容也变多了,而且,原本还对她有些排斥的刘管家及佣人们,对她的态度也变得和善许多。
  这日,柳荫笑盈盈地来到以玻璃隔成墙的美丽温室里,房里所栽植的各式稀有娇贵、姿色瑰丽的兰花品种,据说是闻风母亲殷夫人的最爱。
  “刘管家,我想留在花房欣赏这些花卉,你若有其他事要忙……”
  “柳小姐要喝点什么,我叫人送过来。”
  “不用了,刘管家,我是说真的。”
  “可是,大少爷要我随侍在柳小姐身边。”
  只要大少爷人在公司,便会要他守在柳荫身边,当然,对她的芥蒂并非莫名的冰消瓦解,但是,他看的出大少爷对她用情至深,所以在爱屋及乌下,他便以尊敬的心来侍奉未来的大少奶奶。
  “对我,他总是放心不下。”她填道,可却笑得好甜美,“刘管家,我只是待在温室里,不会有事忧。”
  “那好,若柳小姐有事唤我,那边设有电话,我会马上赶过来。”刘管家似乎也意会到她想一个人独处,遂不再坚持,退出温室。
  待刘管家一走,柳荫也多了抹悠闲自在,她翩然来到素有兰花之王美誉的加多利亚兰前方,凑近,深深嗅闻着。
  这时候的她,并未察觉到温室里突然多了抹懒懒的邪气味儿。
  这时候的她,更没发现到温室外,一双藏于灌木丛里的阴森眸光。
  以至于,当事情发生的如此教人措手不及时,她的喉头立刻卡死,连一丁点的呼喊都发不出。
  哐哐!
  灭音手枪的吊诡声与玻璃裂开声几乎是同时响起,也许,
  若不是她早那么半秒钟被人及时抱住且翻滚在地,她深信自己绝对活不过今天。“
  “赫!你你你……你不是新来的园丁小陈,啊——”
  —名手捧托盘的女佣正巧行经灌木丛旁,而她口中的小陈却蓦然将枪口指向她,接着,狞笑,开枪——
  砰!
  在女佣中枪倒地后,另一记枪响却在小陈欲要转身逃离的刹那,精准的射入小陈后背。
  小陈双眼暴凸,满脸不甘地倒地不起。
  “在这里!快叫救护车……加派人手……快!快!”
  枪击声与女佣的尖叫声终于引来其他佣人的注意,甚至连负责顾守殷家的安全人员也大惊失色地赶过来。
  忽地,有人注意到温室的玻璃被射破,刹那问,众人脸色是又惊又黑又慌,纷纷冲向花房。
  而这一连串的意外虽只有短短的数分钟,但对柳荫来说,却仿佛经历一场生死交关,尤其当她听见那记枪响时,她竟感觉中弹的人活像是她,禁不住地,她毛骨悚然了。
  难道,所谓的雨过天晴,只是个假象?
  鹰会,根本不容许她活在世上!
  柳荫眼前顿时一阵天旋地转。
  “喂!你不会这样就吓破胆了吧?”
  软坐在地,一颗心仿佛失去着落的柳荫,骤然回神,呆呆瞅视住及时拉她出鬼门关的人。
  有别于殷闻风的冷峻凝肃,男人是恣意的,散发出一股潇洒的野性,而一身率性的黑衣牛仔裤,更衬托出他独树一格的帅气挺拔,尤其当他调侃起人时,眉宇间更漾出一股淡淡的邪气。
  “你是……”说到眉宇间,她发现他竟然与闻风有些神似。
  “站得起来吗?”男人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促狭。
  “我……你是——”
  “二少爷!柳小姐!你们没事吧?”与保全人员一块冲进温室里的刘管一家,惨白着一张老脸,高声颤问。
  “刘管家,你老要保重点,不要我们没事,你却先倒下。”殷赤风懒獭奚落起被吓到险些翻白眼昏厥的老管家。
  二少爷?
  他竟是闻风的二弟!
  柳荫虽是心魂未定,却想到自己一直欠他一句谢,就在她要出口前,却惊白了张俏胎。
  “二少爷,你跟柳小姐没事就好,否则,我真不晓得该如何向大少爷交代。”刘管家频频擦拭冷汗。
  “你、你的手……”柳荫颤声,纤白手指直指殷赤风的手臂。
  由于殷赤风是着紧身黑衣,所以一开始根本没人注意到,直到不断溢出的鲜血从手臂处往下滑至大掌再滴落下,柳荫才发现他受了伤。
  “二少爷,你流血了!”刘管家才缓下的脸色再度死白。
  “没事没事,只是被不长眼的子弹给划过而已,死不了人的。”殷赤风大而化之地耸肩一笑。
  “快……快快!快把二少爷扶上救护车……”刘管家面无血色地欲扶着殷赤风往外走。
  “上救护车?拜托,刘管家,你也未免太夸张了。”殷赤风失笑,指了指臂上的伤口,“把急救箱拿来敷一敷就没事。”
  “这怎么可以!”见二少爷仍是一脸无所谓地回道,刘管家干脆一把抓住他没受伤的臂膀,强拉着他走。
  殷赤风见老管家真的吓坏了,只好勉勉强强地移动长腿,随着焦急的众人速速离开花房。
  他毕竟是闻风的弟弟,他们会这么紧张也是理所当然的。
  再加上,他又是因为她而负伤,倘若在这种时候她还跟他们计较为什么连回头问她一声……
  柳荫蓦然抱住头。
  不要再胡思乱想下去了,柳荫!
  也许事实真相是……那人原本要袭击的对象是殷二少爷……啊!柳荫,你别再推卸责任了,罪魁祸首明明就是你,你居然还想赖到二少爷的头上去?
  柳荫用力拉扯头发,以疼痛来惩罚自己的坏心。
  “柳小姐!你怎么在扯自己的头发?”一名匆匆赶来的女佣乍见她的举措,当场看傻了眼。
  柳荫的动作顿时一僵。
  “柳小姐,你的脸色好难看,快跟小霞走,医师马上就赶过
  来了。“小霞连忙搀扶起她,往外步去。
  原来,她还是没有被遗忘。
  “你这回出场的气势倒是很与众不同。”
  幸亏二弟回来得及时,要不,柳荫她……殷闻风深深吸口气,为自己的大意而懊恼。
  他还是失策了。
  鹰会不仅背信,还打算杀柳荫灭口。
  “喂喂!大哥,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要不是本二爷及时现身,你的小美人非吃子弹不可。”
  坦白讲,会遇到这种情况他也始料未及,这趟回来,他只是单纯地想看看让他大哥神魂颠倒的女人,究竟是向模样,哪晓得会凑巧救到未来的大嫂。
  幸亏他有练过,否则,这下子若没有救到人,他铁定会被亲爱的大哥给修理得很惨。“这倒是。好吧,为了表达我的感谢,我打算将我名下的——”
  “等等!大哥,我们可是亲兄弟,干嘛这么见外?”
  呋!大哥真贼,竟然想把自己名下的企业转给他打理。
  他是工作狂,他却不是。
  “你确定?”
  “嗯嗯。”殷赤风笑得好虚假。
  然而,当殷闻风戏谵的眼神,再度调向他已经裹上绷带的臂膀时,他眼神掠过狠冽。
  “查出来了吗?”
  “其实你早就心里有数,跟鹰会挂钩的人,正是普勒财团那个成老头。”
  殷赤风懒洋洋地盯住大哥益发阴冷的面庞。
  “大哥,成老头好应付,可鹰会却不好对付。”
  “你是在提醒我,你对付不了鹰会吗?”
  “大哥,鹰会要是这么好对付,早就被整垮了。”
  这世上可是有不少知名大企业都吃过鹰会的暗亏,换言之,鹰会若没有坚强的实力做后盾,恐怕早就被那些大财团给围剿了。
  “好,那鹰会由我对付,成老头就交给你了。”
  “呃!”
  “怎么,又哪里不对?”殷闻风瞪向二弟。
  “大哥,你真不了解我的意思吗?”爱情,果真会让一个绝顶聪明的人在瞬间变低能。
  “我以为我已经够了解了。”殷闻风不以为然的眯起眼。
  “大哥,你要注意的该是嫂子的反应吧!”
  殷闻风愣了下,旋即轻嗤,“这不用你提醒。”
  “是、是。”殷赤风撇嘴讪笑,然后,就见大哥头一转,快步踏出他的卧房。
  啧啧!还说不急,这会儿,大哥可有的忙喽!
  第八章
  “枪呢?交出来。”
  柳荫一脸不解地凝望那只伸向她面前的大掌。
  “你留那把枪想做什么?”
  树大招风,所以殷氏本家除了保全人员外,也必须另有防御措施,所以赤风所拿的手枪便是预先藏放在暖房里的,而果真也派上用场。
  只是赤风在解决掉潜伏进来的小陈后,为避免吓坏他人,便顺势将手枪踢进角落,怎知,在他要离开前,却发现枪枝不见了。
  “我没拿。”柳荫摇摇头。
  殷闻风目光沉沉地盯视她。
  “如果你不相信,那你大可去搜。”她抿唇,退开身。
  “好,我就当你没拿。”殷闻风无声轻叹,上前拉她入怀。
  “对不起。”柳荫偎在他怀里没多久,忽然低喃。
  “为什么要道歉?”他皱眉。
  “二少爷的伤没事吧?”她说得好歉疚。
  “只是一点皮肉伤罢了,而且,说不定他才是他们的目标。”殷闻风冷哼。
  “应该不是的,二少爷他……”
  “你可以称他赤风或二弟,不必叫他二少爷。”他打断她。
  “这样不太好吧!”
  “反正这是迟早的事,总得习惯。”
  “可是……”她羞赧。
  “难道你不愿意?”他脸色转阴。
  “怎么会?只是,就不知赤风会不会对我有偏见?”
  第一次见面就发生这种惊心动魄的事,再加上她先前的身份,如果说,殷赤风他—点都不在意,这不是很奇怪。
  “你介意赤风对你的观感?”
  “他是你的家人,我当然得在乎,再说,你不是还有个妹妹吗?”
  “这样说起来,我娶个妻子,还得问过所有的长辈及同辈们的意见才可以?”殷闻风嗤笑。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荫,我不管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你只要记住一点,你即将成为我殷闻风的妻子,这事儿,谁都不能改变。”
  “闻风……”她将螓首抵在他胸口,闭眼,微笑,只是笑里,却多了抹微不可见的苦涩。
  那件枪击事件最后虽造成一死一重伤,但在殷氏的强势运作下,警方仅以单纯的侵人民宅结案。
  尔后,殷家自上到下都不再提及那件事,仿佛当它从未发生过,一切作息如常,而唯一改变的,就是殷家的保全人员增多了,且跟在她身边的人除刘管家外,还多了位女性随从。
  刀枪无眼,若对方有心置她于死地,就算再严密的守护,还是会有漏洞。
  不过,她还是善解人意的乖乖待在家中,不让他担心。这天,他心血来潮带她出门。
  “真难得你会带我出来看画展。”
  殷闻风淡笑,没多说什么。
  虽然她对目前的状况无半句怨言,但他却担心闷久了,她会胡思乱想,所以特地带她来这间着名的画廊散心。
  “不过,这间画廊怎么没有其他人来参观?”她左右扫了眼,满脸狐疑地问他。
  虽说,她并没有什么监赏力,不过她才稍一浏览,便觉得在这里的每一幅画都独具特色,按理说,前来欣赏的人应该不少,岂知……
  “我想要个不受干扰的环境。”
  “所以你就叫画廊主人净空?”他的面子还真大。
  “这有何困难?”
  闻言,柳荫笑笑,信步闲逛。
  “这幅人物素描好美。”在行经一幅人物画时,她驻足,仔细观赏墙上的画作。
  以简单的笔法,就能勾勒出女孩清灵纯净的样貌,令她几乎移不开视线,而在这么多以山水为主题的画作中,这幅人物图显得更加奇特。
  就在柳荫想招呼殷闻风和她一块观看时,却发现殷闻风已不知何时来到她身侧,且眸光早已深深停驻在画作上。
  柳荫愣住了。
  因为他的眼神……
  “你也认为这幅人物画很美吧?”殷闻风笑着问她,可温柔的眼神完全没有移开画作的意思。
  她气血一滞,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柳荫,你别这么敏感好不好?仅是一幅画像而已,难道你想跟画中的女子吃醋?
  更何况,你若到现在还对他乱猜疑,岂不枉费他对你的疼爱与呵护。
  “是呀!不过,就不知是画家画得好,还是这个女孩真的存在?”她选择相信他。
  “啧!”他“只不过是随便画画,称不上好,至于画中的女孩嘛……”
  殷闻风微晒。
  不是她多疑,更非不信任他,只是他在言谈间所表现出来的情感,实在太过自然。
  还有,听他的口吻,他好像也认得这名画家,否则怎么会说他是随便画画呢?
  “你好像很喜欢画中的女孩?”在问出这句话时,她完全没有换气。
  殷闻风又笑了,“嗯!”他毫不犹豫地点头。
  刹那间,柳荫感觉肺部像是被活生生给挤压住,全然没了气。
  然,殷闻风却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是很喜欢她,因为她是我的——”
  “等等!你别说,我不想知道。”柳荫捣住他的嘴,看着他的美眸是逃避、是胆怯,也是无法承受的。
  “呵!”
  “你笑什么?”她的心可是痛得要命,可他居然还笑她。
  拉下她的柔荑,他摇摇头,“你紧张什么?我并没有见一个便爱一个的恶习,况且,你也实在太不了解自己了。”
  “我不了解自己……”
  “画中女孩虽美,但你完全不输她,不,应该说,你才是我心中至爱,是上天赐予我最无瑕瑰丽的一块宝石。”殷闻风温柔的将一缯落于她玉颊上的青丝给勾到她耳后。
  “闻风你……我才没有你形容的这么好,以前的我甚至是坏事做尽。”
  “那是情,不是你,况且,据我了解,之前的你确实是被情势所逼,在没有依靠下,你只好加入鹰会以求生存,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不准你再将情的过往挂在嘴边。”
  在确认她就是让不少大企业主栽跟头的女间谍后,方晓得这与先前对她的身世调查是有出入的。
  她是弃婴,十二岁时,被兰对美国夫妇收养是无误的,只是,她去美国不到一年的时间,她的养父即意图染指她,于是她被迫逃出家门,流浪街头,直到被鹰会的人挑中,并带回训练为止。
  “我尽量。”她该庆幸以往的记忆已不复存在,否则,哪有可能说忘就忘!
  “别跟我讨价还价。”他语气强悍。
  “嗯,我答应你,”柳荫柔柔一笑。
  “至于画中女孩的身份……”见她又不由自主的屏住气,殷闻风一笑,“傻女孩,画中人是我唯一的妹妹,莞儿。”
  “什么?她是你妹妹!”柳荫大为吃惊。
  “不过,她大概不晓得自己的画像竟被挂在画廊里,供众人欣赏。”他的俊颜再度流露出宠溺。
  “闻风?你很疼你妹妹吧!”她总算了解他的温柔从何而来,而且,也对自己方才掀起的醋意感到惭愧。
  “哪天,你若是见到小妹,也一定会和我一样的喜——”
  铃……
  忽然响起的手机声打断他的话,他神色一敛?显得万分不悦。
  他不是吩咐下去,不准打扰他们的吗?
  “怎么不接电话?”
  原本想切掉的殷闻风薄唇一抿,勉强接起,“赤风,我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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