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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火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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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这间大宅的半个主人,既是这伺宅子的主人,他应该有权先知道她会出现在这儿的原因吧!
“凭我是这间宅子的重要人物,而你只是来这作客的客人。”除了那迷人的嗓音之外,这男人的口气真是自大地令人嫌恶。
“你的身份有多重要?”他两道浓眉微微挑高。
“我的身份不但重要且神秘。”她应道,故弄玄虚。
“神秘?”难道……她是被天神贬到人间的天使?!
“我是管家的女儿,这身份吓着你了吧!”
“咳、咳……”闻言,骆禹丞被烟呛了一下,他连咳好儿声。“你是管家的女儿?”他的音调微扬,语气十分诧异,眼神则万分奇怪。
“是啊!我是管家的女儿,这头衔你怕了吧!”宁筱筑口气高傲地说。
从小到大,她的每一个朋友,都羡慕她住在这间大宅子里,她身为管家的女儿的这个身份,在村子里所有人的眼中,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
她是管家的女儿——传言中爷爷的那位稚嫩的情妇?骆禹丞在听见这句话之后,整个人僵住了,嘴里的烟掉到了地毯上,脸上那原本就淡的笑容在瞬间消失无踪。
“谁允计你住这里的?以你身为佣人的身份,怎么可能住这间主卧房?”话才说完,他又觉得根本不用问了。
既然她是爷爷的情妇,当然足爷爷给她的特权。
眯着黑眸,他的眼神在瞬间变得冷漠、怪异且充满批判 。他没想到,心中牵系多年的纯真女孩竟早已变成恶魔。
“是骆爷爷允许的。他说我可以挑选自己喜爱的房间住下来。”她的答案引起骆禹丞的误解,他的脸色更刚沉了。
“他所说的房间。绝对没有包括这—间。”
“骆爷爷可没这么说,他最疼我了,才不会给我任何的限制。”
“他疼你?”听见这句活,骆禹丞的胸口突然凝聚起怒气。“疼到连这间房间都允许给你住?”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是啊!骆爷爷好宠我,从来不会拒绝我的要求他说过,我是他的心肝、他的最爱……”
爱?一个用肉体换取物质享受的女人,不配谈“爱”这个字眼。她的放荡、不知羞耻让他感到鄙夷“住口,我不想听你讲这些。”他打断她的活,惶恐地发现,自己的一颗心竟然因地的话而揪得死紧。
“你的脸色真可怕,我说错话了吗?”
看着骆禹丞在瞬间阴黑骇人的俊颜,宁筱筑的身体因为害怕而缩了—下,她的小手紧抓在胸前,握着浴巾。
“马上出去,从现在起不准你再踏进这间房里一 步。”他下了逐客令,口气很凶恶。
“不准我进来这个房间?哼!你倒说说看,你凭什么赶我出去?”本来缩在淋浴间的身体, —下子跨出来,走出浴室。
她站在他的面前,绝丽的小脸气愤地仰望着他,他那双似曾相识的黑瞳让她的心莫名一震。
“我的身份要比你高尚的多了。”他冷然地应道,看她的眼神非常的不屑。
“你到底是谁,凭什么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宁筱筑气愤地说着。
他太狂妄了,不过是一个受到邀请前来作客的客人而已,口气竟然这么大,简直是以主人自居了。她真想狠狠给他一巴掌。但是他的话随即让她变了脸色。
“凭我是骆宅的主人,我叫骆禹丞,是骆家未来的继承人。”他低首对上她寻衅的双眸,黑色的发丝垂落在宽额上,隐藏于镜子片下的黑眸,闪着可怕且冷漠的神采。
“你——不是来作客的……”
宁筱筑震惊地顿住了话;瞧她惹上了什么样的祸端!竟然惹上骆家跋扈的大少爷。
一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令人眩目的男人,就是骆爷爷常提起的那位脾气怪异、个性孤僻冷漠,但在音乐上却才华洋溢的孙子。
“我身为主人,就有权把你轰出去。而你——请切记自己的身份,牢记我的话,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进宅子里所有的房间一步。你——马上搬回佣人住的地方去!”
她是爷爷的情妇!在他脑海里这十三年的纯真形象破灭了,他愤怒地将她推往房门外,不顾地全身上下仅裹着一条薄薄的浴巾,之后他更厌恶地把房门关上,把她隔绝在门外。
砰!骆禹丞握着拳,狠狠击子一下紧紧阖上的门板。
被丢出门外的宁筱筑,还未从震惊错愕中回神,又被这声巨响吓到,僵直了四肢。
良久,她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她垮下两肩,愕然地瞪着紧闭的门板。
天杀的,她到底招谁惹谁了?!
就算大少爷不爽房间被她给占用了,也不该这样粗鲁地把她赶出门外吧!
这下可好了,她被赶了出来,而全部的家当都留在他大少爷房间里,全身上下仅存一条遮不了身、蔽不了体、拭不干湿发的浴巾。
这可怎么办?!她是该敲敲门,请求大少爷允许她进去房间收拾细软,还是要留在这儿干瞪眼?
宁筱筑在门前愁苦地来回踱步,她几度鼓起勇气想敲门,但却又放弃。
敲门的下场,搞不好会惹毛门内那只脾气不佳的暴龙。
唉!算了算了!还是保命要紧,今晚就窝在这儿吧!一切等明天早上再做打算。
“哈啾——哈啾——哈——啾!”
哇,好冷哦!宁筱筑敌不过凉意侵袭的猛打喷嚏。
虽然现在正值夏天,但山上的夜里温度也颇凉,大约
只有二十度左右。
要命哦!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禁不住这样的虐待。这个天杀的、没天良的大少爷,竟然如此狠心地把她关在门外,连—件衣服都不给她穿,害得地喷嚏连连。
“哈——哈——哈啾!”又打—次喷嚏,宁筱筑小 手紧抓浴巾,身体不住地发抖。
猛地,房门打开了,骆禹丞裸着上身,表情冷漠,他像尊神祗般的站在门口,居高临卜的瞥着窝在门边的宁筱筑。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马上给我滚回偏屋去!”他用吼的,脸色阴鸷。她的喷嚏声引起他的罪恶感,遂出房看看情况。
看她窝在走廊上发抖的身影,让他的心莫名一揪。
天杀的!他干么为这种贪图物质享受而不惜出卖身体的女人担心。骆禹丞火大地甩掉忧心,他的脸色在瞬间回复冷然。
“我……偏屋的门都上锁了,我进不去。”偏屋是管家和佣人们住的地方。
“上锁了就用敲门的,你不会吗?”他越看她越恼,恨不得她马上从地球上消失。 “你别告诉我你不懂得如何用手来做敲门的动作。”他冷哼。
“已经好晚了,我不想吵醒那几位老人家。”现在是凌晨一点,正是熟睡酣甜之际,她不便打扰他们。
更何况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怎能让别人看到呢?万一他们告诉她那难缠的老妈该怎么办?
:
“到别的客房去睡。”他沉声说。他的眼瞳阴暗,他实在不想去注意宁筱筑那雪白的身体,但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在她身子上打转。
一想到她的身体被爷爷占有过,他的胸腔就燃起一阵无名火“客房的门也全部都锁上了,必须有钥匙才能进去。”锁着眉头,现在的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和先前的泼辣判若两人。
“到书房去睡!”他是那么嫉妒年迈的爷爷能拥有年轻的她,骆禹丞嫌恶地再次吼叫。他要把她赶到他的视线之外,就是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吼声震得宁筱筑吓了一大跳,她僵着身子,明眸看着他那可怕的阴黑脸色。他在发什么鸟脾气啊?她实在想不透耶!她到底哪儿惹到他了,不过就是借用了他的房间而已嘛!
“书房没有床……”宁筱筑嗫嚅地说。
“没床就睡地板啊!”
“地板我睡不习惯,太硬了。”
竟然嫌地板硬,她以为她攀上爷爷,就能享受舒适的生活吗?
“睡不惯地板就自个儿想办法,我现在没空理会你。”话一说完,骆禹丞退回房内,用力地将门甩上。
啊?好不容易盼到他开门,怎么能让他把门关上?
不行啦!她冷得快要流鼻涕了啦!
“大少爷,你行行好,开门啊!”不再顾虑会被大砍八块的危险,她举起手,敲他的房门。
不出一秒,骆禹丞再度用力地把门拉开,按照惯例,他的脸色当然是不怎么好。
“还不离开,你非要我打电话报警吗?”他厉声威胁她。
“我拿了衣服就走。”她比一比身上的浴巾,浴巾在这时不小心滑了下去。“啊——”尖叫一声,她慌忙抓好。
骆禹丞看见了她若隐若现的乳沟,瞬间感到血脉贲张。这是她诱惑男人的一贯伎俩吗?
一思及此,骆禹丞就满腔怒焰、满腹妒意。
“进去穿衣服。我限你三分钟之后就得离开我的房间。”他大开房门,吼着。
“你放心,我穿衣服的速度很快,只要花两分半就行了。”他那阴森的表情实在太吓人了。她可不想和他多相处一分钟。
“最好是这样,不然我就报警抓你出去。”
“你别忙,我一定准时离开。”
来不及套内衣裤,抓起离她最近的睡衣,她快速而利落地从头套上。
穿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宁筱筑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地跑进换衣间,不到一分钟,她又冲了出来,越过他的面前,跑出房外。
他看见她穿了一件桃红色丝质睡衣,手上还抓了一把钥匙那把老旧的钥匙很眼熟。
“你要去哪儿?”他深邃的黑眸盯着她飞奔在长廊的背影,那桃红色略微透明的丝质睡衣下绝对是空无一物的“我有骆爷爷房间的钥匙,今晚我睡他的房间。”
没有停下脚步,她一面跑着一面应道。
她穿这样去睡爷爷的房间,这……即使爷爷今晚没有回来大宅,但一想到她躺在爷爷那张铜柱大床上,他就好嫉妒。
她竟然有爷爷房间的钥匙,这不就更能证实,她和爷爷之间,真的存在着暧昧关系……
—个花样年华的少女和一个已经一脚踏进棺材的老人 。光想着她的雪白嫩肤被一个年老体弱的老人所占有着,骆禹丞就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你给我回来!不准你去爷爷的房间!”他愤声大吼。
“大少爷,你又想干什么?”他的吼叫声,让宁筱筑诧异地停下脚步。
“你给我回来,不准你踏进爷爷的房间半步!”他在她背后继续吼道。
“可是我除了骆爷爷的房间之外,已经没有地方去了。”宁筱筑不禁想着,这大少爷真是莫名其妙,连地睡哪儿都要管。
“这宅子这么大,可以睡的地方多得是,为什么非得到那老不修的房间去?”他反斥她,修长的腿已有动作,大步地跨近她。
“大少爷,你怎么可以叫骆爷爷老不修,你实在太不尊敬他老人家了。”猛地顿住了脚步,她旋过身来,未料他已抵在她的后面,她就这么无预警地旋进他的怀里。“唔——你怎么突然靠凑过来。”她的鼻子重重地撞到他坚硬的胸膛。好痛!她揉揉俏挺的鼻子。
“叫他老不修还算是绐他留颜面了。也不想想,他都七十好几的人了,竟然还……”他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一想到爷爷和宁筱筑的关系,他就愤怒地想抓狂。
“还……怎样呢?你为何不继续说下去?”他怎么忽然顿住了话,让宁筱筑听不懂他到底在讲些什么。
骆禹丞低首瞥她一眼,他那深邃的黑眸里尽是怒火和妒意。
“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我想我不必讲得太明白。”
他的语气里有着嘲弄与讥笑。
宁筱筑不解地迎上他那双阴幽的黑眸。
“大少爷,你讲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有你那批判的眼神也未免太可恶了吧!”谁能受得了这种语气和眼神?!他凭什么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
勾起一边唇角,他冷然地笑着。“你别在我面前装清高,我不吃你这一套。”
嘿!这是什么话啊!他越说越奇怪了。
“你究竟要说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宁筱筑十分火大,她往后退开了一步,仰起头看着高大的他、她美丽的小脸写满怒意。
“我不想再谈这些。你——今晚不准睡爷爷的房间。”他盯着她那盛怒的脸蛋。
“我偏要,你管得了我吗?”他以为他身为大少爷就了不起啊?!她可是拥有骆老爷所赐予的特权,这间宅子里所有的东西,她都有绝对的使用权,任何人都没有权力过问她的事。
“我是管不了你,但是我却制得住你。”他眼神一黯,那眸里充满算计。
“你……”他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要吃了她一样。
睨着他,宁筱筑的身体僵住了。
“今晚我委屈自己收留你一晚,你不准再踏入爷爷的卧房半步。”大手猛然一探,她被他环着腰,整个身子被抬高了起来。
“啊?”她有没有听错啊!这大少爷又哪根筋不对了,一会儿要她离开,这下子又强把她架回来。“你真是莫名其妙耶!”
我确实是莫名其妙到了极点;骆禹丞愤怒地在心中狂吼。明知她是爷爷的情妇,却还是对她心动,对爷爷心存妒意。
“可恶!放我下来啦!”身体被他抬高,两条玉腿在半空中晃荡着。“我才不要睡你的房间。”和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共处一室,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我的房间是你今晚唯一的选择。”骆禹丞霸道地下命令,那口气是不容置喙的。
话才讲完,她就已被他架进房间里了,她被用力地抛进大床,整个人陷入柔软羽绒的怀抱中。
“哇!好舒服哦!”原本还想跳起身来抗争的,但她向来敌不过这张柔软大床的诱惑,就这么躺在松软的枕头上,她闭上眼——一秒、两秒、三秒,她睡着了。
她,睡着了?!不到三秒的时间。骆禹丞立在床边错愕地瞪着宁筱筑那满足的睡脸。她就这么没戒心,是早已习惯和男人同床共枕了吗?
想到这点,骆禹丞的神色好阴沉。
哼!她和爷爷相好,干他什么事啊!他到底在气些什么?
忿忿地脱去绵质睡裤,狠狠地将自己抛进床的另一侧,他用力地闭上眼,挥去脑海里杂乱的情绪,扫除掉胸口嫉妒的怒意,慢慢地他感到眼皮好重,缓缓地沉沉入睡。
第四章
这个女人在挑逗他吗?一早张开眼,骆禹丞就惊觉他的身体紧绷着,胯间的男性隐隐作疼。
这女人竟然倚偎在他的怀中酣睡,纤细的四肢还缠着他的身体,那姿势就像栖息在尤加利树上的无尾熊。
“喂!起床!”骆禹丞恶狠狠地唤了—声。再被她这样紧抱着,他会受不了的。
只是宁筱筑却在睡梦中甜甜一笑,显然没有听见骆禹丞的叫声。
“宁筱筑,起床。”有这么好睡吗?瞧她那副满足的睡颜,似乎很舒服的模样。
她唇角的笑意加大,但还是没有醒过来。因为她好喜欢这种被温暖包覆的感觉,这感觉就像小时候倚偎在爸爸怀里一样。
“宁筱筑,你马上给我醒过来!”她越抱越紧,他就快要受不了了。
“不要吵我,再让我睡一会儿啦!”她突然低喃 声,嘟着俏唇,撒娇似地说。
骆禹丞倏地感到全身酥软,她的娇喃声让他招架不了。
不行!他用剩余的一点理智告诉自己,这—定是她引诱男人的伎俩,她已经是爷爷的情妇。他绝对不能被她所蛊惑。
“宁筱筑!你听见了没有,你~—马上给我起床!”
抑住内心翻滚的情潮,他用力地推开她,将她推离一臂之遥。
“不要啦!我喜欢这样抱着你!”自从父亲在她十二岁那年去世之后,她好久没有这种温暖的感觉了。
宁筱筑耍赖似地偎近来,用更大的力量抱住他,白嫩的玉腿还窜进他有力的两条长腿之间,这样交缠的姿势好暖昧,十足考验着他的耐力。
“离开,你不能这样抱——”
“我就要,你的胸膛好宽、好温暖哦!”她死命地抱着,玉腿还不时地上下磨蹭着。
骆禹丞低嚎一声,胯间的男性在她白嫩玉腿的磨蹭下,已然挺立。
“宁筱筑,放开我!”再不推开她,他铁定会疯掉。
“不要!”她再次拒绝,即使仍在甜熟的睡梦中。
“放开手——”
把她娇酣的美颜扫出脑海,他的手抓住她不安分的腿,将之驱赶出他的两腿之间,然后再将她的双手从他的胸膛上扒开,用力地推离她。
被推离的宁筱筑,反射性地又要挨近他的宽怀中,这次骆禹丞有了准备,他迅速抽出头下的枕头,把枕头塞进宁筱筑伸来的手中。
“嗯!好柔软哦!”抱住枕头,宁筱筑将它紧抱在怀,把脸偎在胖枕上,她睡得更香甜了。
咻——骆禹丞替自己摸了一把冷汗。
若他方才定力不够,屈服于她的挑逗而碰了她,那岂不闹了最天大的笑话——他和爷爷共有一个女人!
这种荒唐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骆禹丞急忙地下床,他快速地冲进浴室,扭开莲蓬头的开关,让冷水冲去他狂张的欲望。
在冷水下,他甩甩湿漉的发丝,待下腹的欲火彻底的熄灭后,他才步出浴室,回到了房间。
孰料,重新踏回房间,他的目光竟然不由自主地又溜到床上去。
这一看,不得了!他再次瞥见她那双光滑白嫩的玉腿,此时她的睡衣撩高到了腰际,她那双修长雪白的腿就这么大剌剌地映人他的深瞳中。
才刚熄灭的欲望,又被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给撩起,骆禹丞倒抽了一口气,他像个初尝情欲的小伙子,慌乱地撇开头,迅速从皮箱里取出一套黑色休闲服套上,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地,他逃出了这个充满诱惑的房间。
当宁筱筑终于睡饱起床时,已经十一点了。
伸伸懒腰、揉揉惺忪的眼睛,待朦胧的意识已然苏醒,全身细胞从睡梦中活络过来之后,她开心地跳下了床,像生龙活虎一样有朝气。
唉!脚才踏到地板,她瞥见了躺在地板上的一件男性绵质长裤。
喝1她骤然想起,昨晚和骆禹丞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被他轰出房间、被冷嘲热讽一番,然后又莫名其妙被拎进来与他同床共枕。
真是奇怪的男人!他昨晚的话和举动真是怪异到了极点。
她有惹到他吗?除了在他不在国内的这些年,她占用他的房间之外,其他的,她实在想不起来她到底哪儿招惹到他了。
下了床,她并没有冲进浴室梳洗一番,反而匆忙地奔进换衣间,迅速地把自己所有的衣物收拾好。之后拎着两个行李袋,她准备搬离这个房间,回到偏屋去落脚。
有缘没缘,大家来作伙,烧酒喝一杯,呵干啦有缘没缘,大家来作伙,烧酒喝一杯,呵干啦一扫昨晚的晦气,提着行李,宁筱筑高兴地哼着歌下楼。只是她的运气实在很差,在客厅里,她又遇见了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他正背对着她,低首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宁筱筑收回了走调的歌声,略略顿住了脚,她不想和他打照面,虽然昨晚两人还同床共枕。
像小偷似的,她放轻脚步声,蹑手蹑脚地下了楼梯,然后步过沙发背后,准备从客厅的侧门离开,回到偏屋。
“站住!”
在她扯动那张破锣嗓子哼歌的时候,他就发现她了。他本来是想漠视她的存在的,但嘴巴却不听使唤地开口唤住了她。
方才一通电话,搅乱了他好不容易回稳的情绪。
有个男生一大早就打电话来找宁筱筑,他是打来提醒宁筱筑别忘了他们今天中午的约会。他就是昨天那个流气的男孩子吗?他俩是男女朋友吗?
如果是这样,那宁筱筑实在是太不知羞耻了,小小年纪就能把一个七十岁的老人和一个十七岁的年轻男孩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实在是太可恶了!
“啊?”像木头人一样,宁筱筑定格在门边,她以为她已经越过了危险的地雷区,谁知却在最后一秒时被突如其来的一颗飞弹轰炸到。
“大少爷,请问你有何贵事?”她回过身,站在门边。
“我是要提醒你,把你的私人衣物搬走,我的房间从现在起,不准你再踏进一步。”他说。头没回过,继续盯报纸瞧。因此,宁筱筑根本没发现那双黑眸满是狂烈的妒意。
“不用你提醒,我已经全部收拾好了,我这就要回偏屋去。”宁筱筑应道,语气有点不爽快地说。
她那不快的语气令骆禹丞不悦。
。“你最好谨记自己的身份,从今以后安分地住在偏屋,别妄想再踏进主屋的任何房间一步,即使是经过我爷爷特别的允许,也不准你再进来。”他在暗示她,最好别再和爷爷继续发展那种不可告人的关系。
但宁筱筑可听不懂他的暗示,她以为他是在摆少爷架子,不把她这个身份卑微的管家女儿放在眼中。
“我会谨记在心,亲爱的大少爷!”宁筱筑真想把行李往他的头上砸去。骆禹丞那傲慢口吻真令她生气。
她真怀疑,他真的是慈祥和蔼的骆爷爷的孙子吗?
他的心胸是那么的狭窄,脾气是那么的易怒善变。
“记住就好!”他突然丢下报纸,站了起来。“把行李放好后,马上再过来这里。”背对着她,从口袋拿出烟盒,取出一根烟,他点燃了抽着。
“要干么?”盯着他的宽背,她没好气地问,这位大少爷的口气实在令她有够不爽的。
“我要你把我的练琴室打扫干净,地板还要上蜡。”
他吩咐她,又抽了一口烟,他的动作是那么优雅而性感。吩咐她做事是临时起意的,只是想阻止她和那个男生的约会。
什么?要她打扫?!
。
“大少爷,你可能搞错了,我是管家的女儿,但不是你骆家的佣人。”她根本不必听他大少爷的颐指气使。
骆禹丞冷冷地旋过身来,他那双带着妒意的眸阴沉得吓人。
“只要是住在这间宅子里的人,都得听从我的吩咐,不管他的身份有多‘特别’。”他语带嘲讽。
“我没有必要做事,我又没领你骆家一分一毫的薪水。”他的表情令人厌恶,她多想冲上前撕掉他那张可恶的嘴。
“你不做也行,你手上那两袋行李就别提进偏房了,直接拿出大宅去,我这儿不收留不做事的人。”
“你……”实在太可恶了。宁筱筑一听,为之气结。
“我给你选择,要留下就做事,不肯做事就请出去。”他才不理会她那满脸的怒意。轻轻拨开额前浓密的发丝,他越过她,拾级上楼。
“我偏不做!”
她有一身的傲骨,才不会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她大声地说道,对着他那伟岸的背影。
骆禹丞略停下脚步——“下午两点我要练琴,到时候你如果还没打扫好,那么我会连你母亲的东西一并丢出大宅外。”
头也不回地丢下活,他快步上楼,偌大宽敞的大厅,留下宁筱筑一个人咬牙切齿。
“潘子安,实在很抱歉,今天我有事情,不能出去。”在那之后,宁筱筑拨了一通电话给潘子安。
“实在很抱歉,我今天不能过去……”她歉然地说道,电话彼端的潘子安传来失望的叹息。
“你跟别人有约吗?”
“不是啦,我是有事要忙,今天恐怕是出不了门了。”都是那个天杀的大少爷,宁筱筑在心中咬牙切齿。
“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得上忙吗?如果你需要我帮忙,千万别客气,反正我今天很空,可以过去帮你。”
“真的吗?那太好了,你如果能过来帮我,那我就轻松多了。”宁筱筑好高兴,对于潘子安的热心欣然的接受。
“那我马上就过去。”只要能和宁筱筑独处,就算要他赴汤蹈火他都愿意,何况是帮个小忙呢?因此,潘子安兴奋地挂上电话之后,便匆匆忙忙地出门了。
电话那头的潘子安问清了宁筱筑不能来赴约的理由之后,马上自告奋勇地前来大宅帮宁筱筑打扫琴室。
宁筱筑高兴得不得了,有人肯帮忙,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挂掉电话,宁筱筑奔回偏屋换上一件无袖短衫和短裤。婀娜的身段和雪白的水肤在那身青春的装扮下,充满致命的诱惑力。
把蓬松的卷发挽上头顶,露出莹白的玉颈,她边哼着歌,提着水桶和抹布,走进了位于楼下大厅左边的练琴室。
这间练琴室很宽敞,采光很棒,又有一套很棒的音响设备,如果用来跳舞、开舞会那有多好?宓筱筑环顾室内一周,心中如是想。
放下水桶,弯身拧干抹布,她开始慢条斯地打扫室内。这间练琴室没有多余的装潢,除了放置音响的矮柜之外,就只有一张双人座的沙发。
虽然格局简单,但打扫起来却不见得有多轻松,因为这间练琴室总共有三十来坪,要把地板擦干净、上蜡,还有擦亮三面落地玻璃窗,可是一件苦差事,起码要牦掉半天的时间。
可恶!她又没领他大少爷的薪水,干么得在这儿受他的气,任他使唤呢?!
该死的、天杀的、x X X……
跪在地上,宁筱筑心里一边咒骂骆禹丞,手上的湿布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抹着桧木地板。
呼!可真是累人啊!这间练琴室没有空调,使得她不过才工作几分钟而已,就已经满头大汗了。
宁筱筑从地板上爬起来,她的衣眼被汗水给浸湿了,那湿黏的薄薄布料紧贴她的肌肤,把她丰腴的胸部曲线暴露无遗。
宁筱筑没有发现自己现在的模样是多么地具有诱惑力。她站起身来略微休息——“宁筱筑,我来了。”潘子安站在练琴室门口,他看见宁筱筑正要蹲下身去拿抹布。
帮手来了! “潘子安,你真的来了,我以为你只是说着玩的。”宁筱筑高兴地转过身,她奔向潘子安。
潘子安在看见她那性感的模样时,整个人傻住了,“宁筱筑,我……”他全身上下蓦然发烫,脸色发红,他的视线不知该往哪里看。
“你怎么了,感冒了吗?怎么脸这么红啊?”宁筱筑站在潘子安的面前,她关心地问道,潘子安那张脸实在好红。
“没、没……没有,我……我只是……想问你……
我该做些什么事?“很君子地把视线撇开,潘子安支吾地问道,手脚显得有点局促。
“你帮我擦地板。”宁筱筑开心地说,她把抹布递给潘子安。
“好……好的,我这就去擦地板。”
接过抹布,潘子安快速地冲进练琴室,蹲在水桶旁边,很专心地用力擦着地板。
宁筱筑也来到他旁边,她重新拧干一块抹布,蹲在潘子安的左侧擦拭着。
两人分工合作的成果不错,不过花了半小时的时间,就已经把地板擦干净了。
这时两人也已满身大汗,宁筱筑身上的薄衫更贴紧了,那性感丰满的身段令潘子安更加手足无措。
“潘子安,等工作全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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