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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心恋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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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看过有哪个自动送上门的女人,能在他的挑弄下无动于衷。
  云筝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一径的咳着唇。
  他索性解开她的针织衫纽扣,她发育良好的胸形,在蕾丝内衣的束缚下,挺立的像两座会晃动的山丘,简直让人屏息。
  “你的身材看起来,并不像你所表现的那般稚嫩……”段旭的声音哑得让自己觉得讶异,美丽的女人看多了,她倒是第一个让他光看就欲火贲张的女人。
  “段旭……”
  她轻喊着他的名字,激情缠绵的气氛让她忘了羞涩,娇吟细哦说明她的感受,竟让段旭有了不曾有过的满足……
  第2章(2)
  天微明,长夜将尽。
  云筝未曾合过眼,只是背身向着段旭,仍带一丝颤抖。
  一夜狂欢纵爱的段旭,已呈现平稳的呼吸气息,想必是已陷入梦乡。
  五百万!
  她的自尊就这么廉价,区区五百万就让她把自己给卖了。
  她的唇边出现一丝无奈的微笑。
  多可叹,又多可悲的她。
  忍下自怨自艾的情绪,她欲起身穿上衣物,因为这会让她有多一些的安全感。
  只是,右脚还没占地,就被段旭从腰际搂了回去,让她的背紧贴住他的胸前,再一次的裸身接触。
  “去哪?”平静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只有淡淡的疲惫。
  这女人有种奇怪的魔力,只是瞧着她子夜般的黑眸,就可以勾起他的欲望,让他像个初尝情欲的小伙子一样,不停的索欢,罔顾她仍初识云雨的稚嫩。
  “穿衣服。”云筝刻意淡淡的说着,不愿多说一句话来泄露她的心情。
  纵使一夜的亲密接触,她仍旧不能控制脸上的红潮,总在他紧拥时,一阵阵袭来,热度持续上升。
  “不准。”声音仍旧是没有温度,依旧霸道。
  “你……”云筝欲言又止,知道抗议无效,还是选择不开口。
  “不同意我的决定?”段旭将她拥得更紧,甚而将头埋入她的长发里,蛮悍的问。
  云筝能感觉他呼吸的热度在头发上拂着,似乎说什么都不对。
  “外表看来如此温驯而没有主见的人,竟然这么有个性。”段旭能感觉出她的不愿,索性将她反转过身,同时贴上自己热热的胸膛,只是云筝却用手抵住他,保持该有的距离。
  云筝扬起带着浅浅惧意的眸子,一晚的欢爱已让她的身子极度疲惫,甚而发疼着,她不想再来一次。
  在迎向她的澄眸时,段旭的胸口一揪,他到底做了什么?
  “我吓到你了,对吧?”
  感受到她抵在胸口的小手是那么用力,他竟莫名的感觉到自责……这从来不曾出现在他字典上的名词。
  云筝红唇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
  她的确是怕了,可是害怕的原因却让她心惊。
  一整晚的欢爱,她感受到的不只是他的强势凌夺,还有自己的无边堕落。
  他虽然夺走她的初夜,却也让她识得甜美的云雨滋味,这五百万……她其实拿的心虚。
  段旭的心口再一次的抽疼着。
  女人说他冷血,他不否认,因为他与女人之间只有金钱交易,从不涉及任何情绪,但是也从未让女人觉得委屈。
  对于这些事,他一向心安理得,只是这女人竟让他失去理智,一次又一次的索爱,满足了他男性的控制欲,却同时伤害了她。
  一种又急又气、又像是心疼的情绪占住他的胸口,他扯开她的手,在她惊慌的眼神下,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紧紧地……
  “段旭……”
  “你休息一下,我不会再碰你。”
  说不出道歉的话,段旭只是抱着她,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胸上,突然被一种极陌生的情绪包围。
  云筝扬起疑问的眸子,欲言的唇在他的目光下住了口。
  虽然与他并不熟识,只是他冰冷的目光里透出的认真,却让她相信他的话。
  平稳的心跳声像是首催眠歌,一夜无眠、又惊又恐的云筝奇异的觉得安心,两人未着寸缕的尴尬,似乎不再困扰着她,她缓缓的进入熟睡。
  相对于她的放松,段旭的心情显得相当不平静。
  同样的疲惫,只是他却合不了眼。
  执起她被迫搁在他腰际的手,到了唇边轻轻的印下细吻,发香与淡淡得体香交杂成一股很特殊的香味,直冲入他的脑门,再度让原始的欲望蓬勃起来。
  他皱起眉。
  在要了她数次之后,又轻易的被撩起欲念,对他来说可是头一回。
  段旭轻轻的叹了口气,淡的连他都刻意忽略。
  天已渐明,人心,不静……
  第3章(1)
  手机的铃声响着,浅眠的云筝马上就睁开眼,诧异的发现自己竟然还睡在他的身上。
  她倒吸一口气,小心的扬起头,细细的端详着他。
  微乱的发有一绺掉落在额前,宽广的额头有种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紧闭的眼让他一向逼视人的眼神稍稍缓和,平稳的呼吸声、紧抿的薄唇……
  想起他昨夜炙人的深吻,云筝的脸还是不争气的红了。
  她垂下眼,忍下想轻抚他的动作,明白他们之间亲密的那一夜已经过去。
  小心翼翼想从他的身上挪下来,不过,她才离开他的肩膀,就被他反身压在身下。
  “去哪?”同样的问句,不同的是慵懒的语气,与未睁开的眼,却仍然让人觉得压迫。
  “你的电话响了。”奇怪,电话响成这样都没见他动上一下,怎么她才起身,他就发现了。
  “别理它。”一贯的霸道语气,为的只是不想让她离开他的床,这女人难得的让他有了淡淡的眷恋。
  “天亮了……”云筝提示性的说着,她得快些回去,把医药费交给妈妈。
  她的话果真让段旭清醒了些,睁开眼的他,恢复昨日的无情。
  “你的意思是说……你下班了?”不知道她赶时间的原因,段旭撑起上半身,不带一丝情感,冷冷的问道:“我该付钱了?”“我得先把钱拿回去,弟弟还在医院等我。”云筝并非刻意想解释什么,只是想让他知道她的确需要马上离开。
  “算了。”他摆摆手,表示出他的不耐,已经一个晚上过去了,她还在用这种无聊的借口。
  钱这东西,每个人都要,也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一点段旭并不觉有何不对,只是每个女人总是用着可怜的借口,来掩饰奢华的本性,她也不例外。
  这让他觉得反感,一晚的好感消失无踪,她终究也是拜金女的其中一个,不同的是,她让他有了多一点的乐趣。
  他起身穿衣服,到书桌上拿起支票本,写下今天的日期之后,往床上一丢。
  “你的五百万,拿了快点走人,我还想再睡一下。”语毕,他进入洗手间,没有丝毫停留。
  云筝清澈的眼因为他突然改变的态度,染上忧郁的颜色,只是盯着床上的支票发愣,一直到他进了洗手间。
  这就是她该得的一切,不是吗?她还想奢望些什么?
  不就是一场交易,她还希望得到他的笑容,亦或是尊重吗?
  想起了弟弟,她舍下受伤的情绪,急忙起身将衣物穿上。
  将支票放入皮包里,她缓步到了门前,轻轻的带上门。
  直想离开这个地方,忘却昨晚的一切,只是双腿间的私密地带仍隐隐作痛,提醒着她一个晚上的荒唐。
  当段旭从洗手间出来时,知道她早已不在房里,却仍下意识的梭巡房里。
  他是怎么了,竟然在心底有一丝的冀望,希望那女人还在房里。
  替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步到了书桌前,抽出一根烟点燃,而后才拿起了手机查看刚才的来电。
  “找我何事?”他拨通电话后,冷冷的问着。
  “我是你爸爸,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段正豪不满的提醒。
  “大妈、二妈可从来不觉得我是你的儿子。”段旭呼出淡淡的烟雾,仍旧不带感情。
  “就因为这样,所以你处心积虑故意让我没面子?就连昨天已跟林总约好的饭局也没有出现,你明明知道林总的女儿也在。”段正豪尽其所能的压抑着脾气,只是一遇到段旭,他有再大的能耐也忍不住。
  段旭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手中摇晃着醇酒,黑而亮的眸中直盯着琥珀色的液体,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就如同你所说的,明明知道这是一场相亲大会,我又怎么会出席?”冷淡而平静无波的语气,是家庭斗争下所训练出来的冷漠与无动于衷,黑眸像夜幕般深不可测。
  听见他的话,在电话另一端的段正豪气的瑟瑟发抖,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我特别要你从美国回来台湾,为的就是这件事,你已经三十二岁了,打算什么时候让我抱孙子?”段正豪虽然头发已经斑白,性子却依然火爆。
  “大妈和二妈的女儿还没嫁,要抱孙子,怎样也轮不到我。”段旭仍旧是一派无所谓的样子。
  他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三姨太的儿子,没必要担起这种责任,况且,如果他真的那么听话,他就不叫段旭。
  “你……”段正豪握着话筒的手直抖着,却怎么也说不出话。
  空气中有几秒钟的沉默。
  “你好歹也是我惟一的儿子。”他终于说出一个理由。
  儿子?
  段旭冷笑着,清晰的记起在年幼所受的欺凌。
  长年在外经商的父亲,完全不知道在家里的妈妈受着大妈、二妈的欺负,连带他也未曾有过好日子。
  一直以来,妈妈总以身体护住他,躲过大妈、二妈的细竹,所以他心里对父亲未曾有过一点爱,有的只是争取足以保护母亲的权力,报复父亲的不闻不问。
  “我还有事要跟纽约总公司联络。”段旭不想与他争论,打算挂电话。
  “等等……”段正豪怒道,心里下了决定。
  “还有什么事?”段旭不耐问道。
  “你有两个选择,一个就是听我的意思去相亲,另一个就是三个月内讨个老婆回来,要不然……”段正豪顿了一下,似乎正衡量着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说。“我将以股东会董事的身份,撤回你在纽约总裁的位子。”段旭唇边闪过冷笑,低沉冷冽的嗓音从喉间发出,不带感情。
  “如果你想让公司逐渐走向毁败,我不反对你将这个位子,让给任何一位”姐姐“或是”未来姐夫“。”对于这一点,段旭有十成十的把握,接下段氏六年,扩张的版图与收入,让大家有目共睹。
  “你甘心让出你辛苦闯下的江山?”段正豪知道,段旭极欲拥权,一方面是为了一吐从小受欺凌的怒气,一方面更是为了母亲。
  而他的威胁生效,所有的可能性在段旭的脑海中跑过,片刻之间,他已清楚他该怎么做。
  “结婚可以,但你得答应让出你在段氏的股份……”“好!如果你真能在一年内给我生个孙子,我就让出我在段氏的股份。”对逐渐老迈的他来说,钱已经不再列为首要。
  “这是你说的!”段旭挑起一边浓眉,唇边逸出的不是笑,只是轻蔑。
  他会娶个女人当做障眼法,至于段氏的股份,他会设法拿到手,用不着段正豪的施舍。
  不过,这一切,他不打算现在就让他知道。
  段旭到了床边斜躺着,看着床单上几根属于那个女人的长发,脑海里浮现她的脸……
  “我说得到做得到!”段正豪毫不迟疑。
  “不就是找个女人结婚?还不简单。”他漫不经心的说着,若知道他一早打来就是要谈这件事的话,他就关机,也让昨夜那女人多留一会儿。
  “我要的是门当户对的女人,不是随随便便、来陪你上床的那些人,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段正豪对他的荒唐事时有所闻。
  那纤细的女人娇吟时的迷人模样跳出脑海,段旭顿时沉默。
  “我已经约了林总吃午饭,他女儿也会出席,就在附近的宏园餐厅,记得准时到。”段正豪淡淡的撂下想说的话之后,就断了线。
  门当户对?
  “你想玩把戏,好,我奉陪。”段旭冷笑着。
  当一身疲惫的舒云筝到了医院时,已经快十点钟了。
  “怎么这么晚,有拿到钱吗?”黄美丽完全不关心她是如何拿到钱,只关心她儿子的医药费是否足够。
  云筝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拿出支票交给她,黄美丽看着支票上的金额,露出一丝意外,却什么话也不问,急忙跑向付费处,告知付费的时间将在三天后。
  看着母亲离开,云筝走向病床上的舒天易,他仍旧沉睡着。
  她不舍的扬起手,拨开他额间的发,却吵醒了他。
  “姐……”舒天易先是露出笑容,但随即消失。“我的脚好痛好痛……”“我知道,姐知道。”云筝频频点头,忍了一个晚上的泪终于夺眶而出。
  “我不想哭,可是我真的好怕,好怕我将来不能走路了。”在他的心中,姐姐一向是美丽又温柔,纵使母亲时常责骂她,也不曾见她生气。
  他喜欢姐姐,甚于喜欢母亲,所以一见到她,忍耐多时的眼泪也决堤了。
  “不会的,姐姐会请最好的医生治好你,你年纪还小,恢复能力很快,不用担心。”云筝急忙安慰着,她更加的坚信昨晚的一切是值得的,毕竟天易的脚伤是因她而起。
  昨天,在黄美丽的命令下,她结束在英国一年的音乐艺术进修,放弃她唾手可得,成为知名音乐家的梦想,只因为母亲要她回来教书,支付弟弟的学费。
  在视子如命的黄美丽眼中,天易是她手心的宝,而云筝,则是赚钱的工具。
  可是天易却因为她突然出现的惊喜,忘了注意到来车而出车祸,双膝的骨头全碎,除非自费邀请名医动手术,用最有效的器具装设人工关节,要不然没有复原的机会。
  而卖身,是她,也是黄美丽所能想出,最快筹得医药费的方法。
  黄美丽是她的亲生母亲,却也是对她最残忍的人。
  第3章(2)
  “爸爸有来看你吗?”舒云筝舍下心痛,问起另一个牵挂在心中的人。
  “妈妈没告诉他,说他已经是别人的爸爸,不是我的。”舒天易垂下头,难俺失望。
  云筝闻言不语,试图掩去脸上那一抹明显的凄慢,她很感谢父亲对她的栽培,只是……
  他已不能算是她的父亲,因为他选择了另一个家庭,抛下母亲与他们。
  母亲的颐指气使、对弟弟的溺爱与对自己的刻薄,这一切的种种都让父亲倒尽胃口,终于在两年前选择另一个女人,离他们而去。
  母亲变本加厉的责骂她,阻挠她对音乐的喜爱与追求,将所有的金钱全投资在弟弟身上,那时,曾让她几乎放弃对音乐的执着。
  幸好一向疼爱她的父亲出面,愿意资助她出国进修,也因为如此,她才能在英国更进一步学习,远离母亲的刻薄言语。
  只是,父亲近来受景气的影响,生意已大不如前,再也没有足够的能力来栽培她。
  “没关系,你还有姐姐。”云筝提起精神笑着。
  “可是我的脚不能走路,就不能上学,这样我的成绩会退步,一定考不上好学校。”舒天易仍旧担心着,升学压力从来不是他所担心的问题,只是如果不能上课之后,他就不确定了。
  “这是妈妈说的,对吧?”云筝淡淡的问,母亲从来不担心她的学业,却对天易的将来十分操心这的确是妈妈今早跟我谈的事。“天易点头。
  “她还说了什么?”云筝追问着,她想印证她的想法是否正确。
  “她担心我不能上学之后,是不是该请人来家里教课,顺便请看护做复健。”天易毫不隐瞒的说着。
  云筝露出苦笑,母亲知道天易与自己的感情,所以把想说的话告诉天易,自然地,她就会听见该知道与该做的事。
  “我会想办法。”云筝的黛眉又再度锁起。
  “可是……”天易仍想说些什么。
  “没问题,你只要安心等着开刀动手术就好,姐姐还等着你打球给我看。”云筝转移了话题,聊起他最爱的运动,不想让他操心这原属于大人的勾心斗角。
  “云筝,你出来一下。”
  从付费处回来的黄美丽,打断两姐弟的交谈,同样美丽的脸上,却只有生疏冰冷的态度。
  云筝安慰了弟弟几声,跟着黄美丽的脚步到了病房外,体贴的关上房门。
  “妈……”她怯怯的叫了一声,从母亲的眼底,她敏感的发现不悦。
  没有任何的回答,黄美丽的眼神只闪着怨恨,冷不防的一个巴掌朝她打来,雪白的肌肤立刻出现红痕。
  云筝捂着脸,疼痛逐渐散开,猛眨眼,硬是将泛起的泪水逼回去。
  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小,黄美丽心有不顺,自己就是她的出气筒。
  “这些钱哪儿来的?是不是你父亲拿给你的?”黄美丽一步步的靠近她,冰冷的言语全无一丝母女之间的情意,倒像是在看待仇人。
  虽然昨夜,她守在聚会之外,亲眼见着她与一个男人离开,可是谁又能保证,这五百万真的跟她前夫没有关系。
  “我没有跟爸爸联络。”随着母亲的逼近,云筝跌坐在椅子里,一双星眸带着泪,火辣辣的烧烫感,从脸庞扩散到全身。
  “那这么多的钱是哪儿来的?”黄美丽指着她的鼻头,将所有的不满发泄在云筝的身上,不能原谅她的出现,竟然让天易受到伤害。
  况且,还叫那个背弃她的男人爸爸。
  “我……”云筝咬着唇,却仍旧无助于缓和她的颤抖,昨天明明是母亲逼着自己坐上计程车,出现在聚会的门口,怎么此时她还这么问。
  看出她眼底的羞愧,黄美丽的眼里喷出兴奋的火焰,惟恐他人不知道的大声问着。
  “你的初夜真能卖得五百万?”
  “妈……”云筝羞愧的低下头,想起昨夜的男人,不想将一切全归于金钱的交易,他是那么霸道,却又在欢爱中表现得如此温柔……
  “下个礼拜六,你再去一趟。”黄美丽想也不想的说,她要天易完好无缺的回到她的身边,而这需要的金钱绝不止于这五百万。
  “妈……五百万不是小数目。”她低声提醒着,仍存着一丝希望,期盼母亲能看在她也是她孩子的分上,别真的让她再做一次。
  “虽然是不少钱,但也挡不了多久,天易的伤是因你而起,这是你该负起的责任,你想想,只要几个晚上,天易的将来就靠你了。”黄美丽断然的下了决定。
  “我……”她惶然的摇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她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已经失去。
  她知道自己的美丽,只是,这样的美丽带给她的,似乎仅是不幸。
  阳光洒进病房里,却洒不进云筝的心中,她能想的,就是在英国的三位好友,和她未能与会的毕业演奏会……
  演奏厅的后台内,各有特色的三位美女沉默着,而其中的两位,则是英国维多利亚音乐学院里,名闻全校东方精灵“成员。
  “我放不下云筝,我要回台湾陪她。”齐夜舞放下手中的小提琴,大声宣布,一头及腰的波浪卷发,自然而有型,慵懒的晶亮眸子满足怒气,火爆的个性在好友的面前没有柔媚的伪装。
  她是东方精灵的小提琴手,美艳动人,举手投足都是风情,也是维多利亚学院中,男学生们争相追求的对象。
  “你的独奏会迫在眉梢,不准回去。”冷静而淡漠的宁文从容提醒,一头利落的短发,梳整在耳后,白皙美丽的面容嵌着一双清冷的眼眸,而明亮的眸里只让人看到冷静。
  宁文是东方精灵的灵魂人物,也是经纪人,负责处理东方精灵的演出与训练,冷漠疏离的态度,让男人对东方精灵前仆后继的追求,有了一些收敛。
  “云筝不在,我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少了云筝的竖琴,东方精灵的音乐像是少了灵魂。”一向开朗的姚亮华露出难得的不舍,发亮的大眼失了颜色。
  而亮华则是东方精灵内的另一位提琴手,开朗大方的态度,邻家女孩的笑容,也有一大票的拥护者。
  “我不管,我一定要回台湾看看,到底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又要怎么对付云筝了。”夜舞的个性一向火爆,再也不想任由好友被她母亲做无理的要求。
  “每个人有决定自己未来的权利,你不该插手。”宁文雪一般的白皙脸庞上,有着冷然的不认同。
  “你别每次都这样冷冰冰,她可是我们的好友。”夜舞忍不住的喊着,心直口快的她,最讨厌宁文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夜舞,你别这么说,宁文也是真心对云筝好。”亮华知道宁文面冷心热的个性,与夜舞的热情南辕北辙,为云筝好的心却是相同的。
  谁叫云筝柔弱的样子,连女人都在乎得很。
  “我……我就是放不下嘛。”夜舞也知道自己的口气很冲,但是,她是真的担心,美目间全是对好友的心疼,她最清楚一向逆来顺受的云筝,一定会服从她母亲的意愿,就算是把自己卖了也无妨。
  “你专心准备下个月的独奏会,过两天我会回台湾看云筝,这样总可以吧?”宁文一向果断,清冷疏离的眼眸里,有着对密友才有的热度。
  “真的?”夜舞跳了起来,抱住宁文,艳丽的脸上满满的笑容,魅人心神。“我就知道你这人嘴硬心软,对我们最好了。”宁文绝美的脸上没有笑,只有淡淡的无奈。
  第4章(1)
  烈日当空,段旭再次的从宏园餐厅中走出,已经连着三天,段正豪每天都安排了不同企业家的女儿与他进行相亲。
  他虽然有结婚的打算,但对象绝对不会是段正豪安排的人,不过这一点,他不会现在就让他知道。
  他会让段正豪累积愤怒,而后,在最后一刻找一个他最看不上眼的女人结婚。
  门当户对?
  薄唇撇出不屑的线条,段旭想起,他当初用了多少的借口让母亲伤心,现在他得付出加倍的代价。
  他点燃一根烟,从口中呼出淡淡的烟雾,正想去开车时,却有一个人影窜入他的眼中。
  他大步的往她走了过去,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
  “啊……”猛然的被拉住手,云筝下意识的喊出声。
  “我不记得你那天晚上的声音有这么响亮。”段旭冷冷的开口制住她的喊叫,却没松开她的手。“还记得我吧?”他提醒着,浓眉微扬,他依旧记得这销魂的女人,不该徘徊在他的脑海中,已有两天的时间。
  迎着他的是她不敢置信的眸,明亮而慌张,在中午太阳的热烤之下,她的两颊绯红,在恬淡宁静之外,添了一丝冶艳的美,会让人不自觉的想起那晚,不停索欢下,急喘的美丽脸庞……
  “……”云筝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西装笔挺的他,不但没有收敛侵犯的眼神,反倒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而她……就是即将被猎杀的猎物。
  怎么忘得了?
  那一晚的荒唐让她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脸红,她又怎么能忘得了?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云筝垂下眼,望着被他紧握的手腕,澄眸里写着满满的疑问,还有更多不该存有的悸动。
  他的泰然自若,对上她的忐忑,她的挣扎显得有气无力。
  不过,她的疑问句倒也提醒了段旭,他似乎做了一件他未曾做过的事。
  当街拦下一个连名字也不记得的女人,重点是,他还不知道拦下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双眼眯了起来,像是她问了一句很不该的问题。
  “我想念你的滋味。”段旭印下一个细吻在她的手腕内侧,露出浅浅的笑,有一股浪荡的味道,却同时也是种迷人的魅力。
  云筝的脸遽白,踉跄的退了一步,却受控于被握住的手,只能惶然与他无情的眼对望着。
  “今晚来陪我。”段旭说着,终于想到一个拦下她的理由。
  这两晚,东尼带了几个女人来陪他,奇怪的是竟挑不起他的兴趣,最后是轻易付了钱,而后赶走她们。
  他想不通为了什么原因,脑海中就是停留着这个女人的影子。
  或许是她看似柔弱的外表下,竟固执得很,也或许是她初尝云雨的生涩反应,却意外的让他欲望高涨,更或许是她清澈的眸中有难得的洁净,让他记忆深刻。
  “我不要。”云筝急忙拒绝,在离开他房里的那一天,她就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感觉,不希望在他的心中,她只是一个为钱出卖身体的女人。
  而他习惯命令的语气,在她的耳里听来,仿佛她就是轻贱且不堪的。
  “你……”段旭难得的被激起怒气,这女人竟然拒绝得这么快,活像那一晚是他亏待了她。
  “要她陪你可以,不过是价钱上的问题。”跟在云筝身后的黄美丽,轻易的从对话中猜出这男人的身份。
  段旭缓缓回过身,视线落在黄美丽的身上,眼神冷然,能感觉手中的细腕微微一怔。
  “既然云筝已经不是处女,我也不会要求你付太多的钱,一百万就好,虽然少了那层膜,但……”黄美丽滔滔不绝的说着,无视于一旁脸色发白的云筝。
  “住嘴。”段旭淡淡地开口,低沉的嗓音充满命令口吻,像是习惯了所有人的服从。
  “云筝,你倒是说说话。”被他的眼这么一瞪,黄美丽的勇气消失无踪,来到云筝的跟前,在她耳边低语。“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黄美丽的话提醒了云筝,离星期六的商业聚会只剩三天,她如果还拿不出让黄美丽满意的金钱,她就必须再一次的“卖身”。
  与其让其他的男人碰她,她宁可选择段旭。
  “你愿意花多少钱买我今夜?”云筝吞下已到喉头的自尊,决定再一次的出卖她仅有的美貌。
  他没有开口回答,只是看着她,猛地伸出手,男性的掌扣住她的下颌,强迫她面对他,放肆地打量她,在看见她眼里一闪而逝的惊慌时,他笑得十分残忍。
  “刚才的拒绝,只是惺惺作态,为的只是抬高价钱?”段旭挑眉冷问,不明白心底闪过的愤怒是因为被欺骗,还是因为不该有的心疼。
  云筝的身子晃了晃,而后露出浅笑。
  也好,这样轻贱的话语,才能提醒她,关于她的身份。
  “我不喜欢浪费时间,我买下你了。”他靠在她耳边,徐缓地说道,口气霸道到极点,还带有几分的残忍。
  这是她第二次出卖身体,以后,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甚至变成一个以身体赚钱的妓女。
  这些,根本就不关他的事,可是只要一想到,会有其他的男人触摸她柔滑的肌肤,探进她紧窒的幽穴……他就觉得透不过气!
  他不允许!
  霸道成性,他不容许在对这女人还有兴趣的时候,就让别的男人沾染她。
  “我需要有个女人”暂时“嫁给我,一个月我会付你两百万,半年之后,也是约满之时,我会再给你一千万赡养费。”“你说什么?”云筝愣住。
  “嫁给我。”段旭耸耸肩,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只是他的心口却悸动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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