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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里的绝恋爱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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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炱稹
  “喂。”这次,她的嗓音不自觉地放柔了许多,或许是因为直觉反应,以为又是博学颐拨电话来。
  电话那端的人没出声,因为一时反应不过来,不习惯她没道出“问候人”的激烈语词,以为拨错电话。
  “呃……是倪真吗?”迟疑了下,电话一端的葛明伟说。
  “呃!”宋倪真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好蠢,赶紧开口,“当然是我呀,要不然你以为会是谁呢?”
  好糗喔!
  她怎会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就觉得是博学颐拨来的电话?
  宋倪真呀宋倪真,你真的没救啦!
  葛明伟大大的松了口气,这才对嘛,这样的口吻才是他们的宋倪真。“当然是大小姐你喽,还会有谁?”
  “有话快说。”她翻翻白眼。
  “怎么了?又有谁惹你生气了吗?该不会你和吴导吵架了吧?”听她的口气极为不耐烦,葛明伟猜。
  “葛明伟。”宋倪真咬牙切齿地叫嚷。
  还真给他猜中了,方才要不是博学颐突然拨了手机进来,她可能正和吴导演争执了起来,为了背景橱窗的问题。
  “有。”葛明伟赶紧应声。
  “有话快说!”他若再拖拖拉拉。她会考虑回到台北之后动手掐死他。
  “呃,好好好。”葛明伟先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突地压低嗓音,“倪真呀,晚一点你会有空吗?”
  “要干嘛?”直觉告诉她。绝对没好事。
  “呃……”葛明伟停顿了下,可猜出他正搔蓍头发,“是这样的,这一个星期你不在台北,所以不知道……”
  “说重点!”她咬牙喊,发誓可能哪一天会被他给烦到发疯。
  葛明伟一愣,赶紧说:“有人专抢我们的Case”
  要简洁是吧?他就直说了。
  “抢我们的Case?”这是商业场上常有的行为,值得他这样大惊小怪吗?“以前不也都……”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让葛明伟给打断,“这次不一样。”
  “噫?”
  “倪真,这次不一样,对方好像是针对我们而来。”葛明伟声线难得严肃。
  “有何不同?”她倒想听听。
  况且,这阵子不再接其他的广告案又有何关系?只要做好傅冠的案子,下半年度的营业额已经都达到了。
  “对方连那种小小的建筑平面广告案都抢。”葛明伟大大叹了口气。
  “广告传单?”这倒让宋倪真吓了一跳。
  “是的。”很夸张吧?
  “那……”她在等他的下文。
  葛明伟只停顿了一秒钟,“我请人查出来了,那家公司最近才刚成立,是位在高雄的一家公司,听说老板是个女的,资金雄厚。”
  “要我去看看?”宋倪真猜。
  “不愧是倪真。”葛明伟哈的一笑,不忘灌迷汤。
  “好啦,我去就是了。”谁教她就是受不了恭维的话?活该又多了一项任务。
  傅学颐回到公司,才踏进大门,就见到等在一楼大厅里的周汶俪。
  “学颐。”一见到他,周汶俪马上缠过来。
  傅学颐很巧妙地闪过了她的投怀送抱,“你来做什么?”
  眼见他森冷拒绝,周汶俪心有不甘,娇嗔地重跺了下脚,“人家想你嘛,人家真的……”
  “停!”他出声打断了她的话,瞄了一旁的柜台小姐一眼。
  “学颐。”周汶俪发起嗲来,扭动着身子,撒起娇来,“我等了你很久了耶,你真的狠心地不让我跟你上楼去?”
  她不信,过往他们可有过一段情,若不是她主动提出分手,和别的男人结婚去,她相信自己会是博学颐最后的选择。
  博学颐望着她,静止了几秒,“不……”
  “不?”周汶俪先是一愣,随即高兴地绽开笑靥,“我就知道你对我这是有情的,当然”不“会舍得将我拒于门外,不让我上楼。”
  他看着她,随即在心中大笑了出来。
  “周小姐。”他特别加强了这几个字,用嫌恶的眼光看她,“我想你搞错了,我说不,是指我不仅不会让你上楼,到我的办公室去,我还连傅冠的大门,都不想让你走进来!”
  说着,他走向柜台,向柜台里的服务小姐使了个眼色,“去把保全叫来,如果三分钟之后,那个女人还不走的话,就把人抓起来,直接丢到外面去。”
  他转身,冷冷地睇了周汶俪最后一眼,脚步没放缓,直接走向电梯。
  过去的自己肯定是瞎了眼了,否则怎会跟这个女人有过几个月的恋情呢?
  “傅,学、颐!”周汶俪在他的身后尖叫,当然不会甘心,“你不要我?我不相信你会不要我!我不相信,不相信、不相信,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深夜,傅学颐如约定,尽早结束应酬,到宋倪真住宿的饭店去找她,并且将她带回自己的住处。
  “喂,你在家时常泡澡吗?”浴室里,一场欢爱后,两人挤在按摩浴缸里,看着身下窜动的水流,宋倪真问。
  博学颐紧闭起双眼,舒服地仰躺着,“我一个星期有四天在高雄,两天在台北,一天随时可能要飞香港,你说,我会有空常泡澡吗?”
  宋倪真一听,哼笑声,“那还真浪费,有这么棒的设备却放着不使用。”
  他睁开眼来,看了她一眼,“这么羡慕我的话,有没有考虑,以后常来住我这里,你就可以常常使用它了?”
  他的话让她转过脸来看他。
  他的眼神还是那样的深邃迷人,尤其擅长对人勾魂摄魄,宋倪真的心口一窒,心跳又不受控制的加速。
  拜托,她在心中咒骂过自己无数回。
  你完蛋了,宋倪真,明明方才两人才激情火热的缠绵过一回,现在她的双腿又酥软了。
  她变了,变坏了,而那个带坏她的人,绝对是他!
  “你的热情招待和真诚好意,我一定会认真考虑,不过……等到广告拍摄一结束,恐怕我是不可能有那么多时间,可以常溜到高雄来。”
  越在意,她就告诉自己,嘴巴得越硬,要表现出越不在乎的模样,绝不能让他看穿她的心思。
  她不想他得意,而她则心伤。
  第9章(2)
  “是这样吗?”她那毫不在乎的口吻,让傅学颐感到十分不悦,骤然地,他拧起眉心,微眯起眼。
  “当然是这样。”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最怕他的凝视,那双锐眸不仅能看穿她,还能熔了她、焚毁她。“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今晚想要我陪?”
  他又看了她一会儿,没急着回答,眸光溜过她的脸蛋、颈项、雪白的圆峰……他的呼吸很快就急促起来。
  他又想要她了,而且永远都要不够。
  “今天是我的生日。”尽管身体已慢慢地发烫,他的声调仍维持着冷淡平缓。
  “你的生日!?”倏地,宋倪真双手撑着,由浴缸中坐起,转过身来面对他。“你为什么没有提前讲?”
  至少,该让她有时间为他准备礼物,要不她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既失职又差劲的情人。
  “过不过都无所谓的!”他说着,为她认真的表情感到好笑。
  他和学佾还有最小的弟弟学健,三人从小就不过生日,因为生日即是母亲受难日,无疑是提醒着他们,他们拥有一个很糟糕的母亲,忘了还比较好。
  “什么叫做过不过都无所谓?”她抱持着与他不一样的看法,想了下,深深地凝视着他,眼里写着满满的坚持,“我相信你绝对不是这么想的,要不,你就不会希望今夜有我陪着你。”
  她的话似一道急雷,直接劈进了他的心里,将深深隐藏的、刻意去忽略、不愿意去回想、渴求着的角落,劈出了原形,显现在阳光下。
  “你少自作聪明了,我希望能有你陪,当然是为了……”他没再往下说,以行动直接证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宋倪真吓了一大跳,吃进几口水,猛咳起来。
  好不容易气顺了,气得想骂人,睁开眼对上他,话竞骂不出来了,全诐她给吞回肚子里去。
  天啊!他的眸光好炽热,就如他所言,那是一种激情渴求的眼神,恨不得能禁锢着她,直到永远。
  “你、你……”她颤抖着,来不及将话说完,已全数让他给吞进嘴中。
  傅学颐一低头,火热急切地吻上她,就如之前他们的每一个吻,是那么的融入、那么的契合,让他们忘了身在何处。
  “现在,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了吧!”他说着,迫不及待地扳开她的双腿,冲进她的体内。
  宋倪真的双手缠上他的颈项,在他的耳畔呻吟、尖叫、呐喊,随着他冲刺的频率加深加重,匆快匆慢。
  水温升高了,热情激荡着,满满的欢爱氛围充斥整个空气中,直到她终于忍不住地颤抖。
  “有没有可能,我是说,有没有可能有一天……你会爱上我?”
  她的话让他整个人僵住,停止了激烈的冲刺。
  “不可能!”他说着违心之论。
  其实,扪心自问,他心里没有她吗?
  不,恐怕不是这样。
  当心里越是明了,他就越害怕,伯受伤害、怕沉沦、怕失去自我,所以明知伤人,他也不会承认。
  “不可能?”宋倪真的睑色倏地刷白,一颗心碎裂,然而,好强的她是怎也不会承认的。“呵,你瞧我怎会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我们不是说好了,一开始就只是一个游戏,既然是游戏,当然就……”
  “别说了。”他突兀地抬起一手,捣住她的嘴,阻断了她的话。
  她望着他,眼里迷迷蒙蒙地,早已分不清是水气,还是泪。
  但,她不会承认那是泪,绝对不是。
  “快一点吧,你这个假情人,再怎么说也还是情人吧?居然停这么久,让我热得眼里都冒汗了。”
  瞧,多蹩脚的借口,谁的眼睛会冒汗呢?
  扭了扭身躯,她让双手重新缠上他的颈子,让热情再度燃烧,不能永恒,至少现在她拥有他。
  傅学颐凝望着她的双眼,许久许久,绷紧着下颚,却什么话都没说。
  他知道她眼里的哪是什么汗滴,而是泪。见她流泪,他有股冲动想安慰、想给承诺、想真的爱她。
  然而,他却什么也不能做,他给不起她想要的承诺、给不起爱、给不起、水恒。
  闷闷地一吼,他唯能将一切发泄在欲望上,疯狂地要她,激烈的侵占,让彼此一次又次的攀上天堂,唯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他是拥有她的!
  宋倪真的心情虽然不佳,但仍没忘记葛明伟的交代,隔天下午,她利用了广告拍摄的休息空档,照着手中地址,来到位于一栋办公大楼十六楼的广告公司——俪影人广告企画传播公司。
  又核对了一次公司名称,宋倪真将手上的便条纸收进口袋里,深吸了口气,伸出手去,准备推开玻璃门,入内探个虚实。
  “你挡到我的路了,还不退到一边去。”一个声音由她的身后传来。
  反射性地转头,是好奇也是厌恶,宋倪真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人,居然会说出这么高傲的话。
  几乎是同时地,在她转过脸来的刹那,周汶俪也认出了她。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呀!”周汶俪一手挽着一只LV皮包,拿掉几乎遮去她半张脸的太阳眼镜,高高挑起一眉,骄傲依旧地打量人。
  “当然是我,要不你以为自己是看到鬼吗?”想在嘴上占她便宜,宋倪真是绝对不允许的。
  随着话一出口,她也转了个身,准备往电梯的方向走。
  从这家公司的名字上来推敲,再加上遇到了周汶俪,遗有她嚣张过分的口吻,大概已可猜出,她在这公司里上班。
  而这也可以解释得通,为何这家名叫俪影人的广告传播公司,会老是找她公司的麻烦了。
  “等一下!”见她转身欲定人,周汶俪出声喊人。
  在她的地盘上,岂能让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尤其,她还和博学颐正在交往中,是她眼中首号情敌。
  “还有什么事吗?周小姐。”宋倪真停下脚步,慢慢转身,眸光与她对上,一点也不退缩。
  “你还敢问我有什么事?”周汶俪飘高音频,骄傲的扬起下巴,大步走过来。
  “我不认为我有什么不敢问的。”她的模样真的让人非常讨厌,宋倪真睁大双眼看她,想看看接下来她又要干嘛。
  “你真不要脸,抢我的男人,居然还敢问我你有什么不敢问。”站定在她面前,周汶俪一副随时可能歇斯底里打人吵架的模样。
  反观宋倪真,只轻轻哼了声,对于她的话,实在听得厌烦了。
  “别恶人先告状了,你恶意抢我公司的广告Case才是真的,至于傅学颐的事,是你先跟别的男人结婚去,和他说掰掰后,我才认识他,和他交往的,不是吗?”
  “你……”周汶俪知道宋倪真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不过她输不起,尤其如果输了,就表示得放弃博学颐,她爱他,不想放弃他。
  “你别得意了,你以为学颐会一直喜欢你吗?醒醒吧!过去我和学颐交往之前,他也曾经和许多女人交往过,不过每一个最多都不会超过一个月,只有对我是真心的,所以我们……”
  “停!”宋倪真打断她的话,实在是有点烦,但心里也有微微的不安,“我干嘛站在这里听你废话!”
  翻翻白眼,她狠狠瞪了周汶俪一眼,决定转身走人。
  见她要走,周汶俪追在她身旁,“我不会输给你,学颐最终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
  “作你的春秋大梦吧!”宋倪真气极了,伸手去按电梯按键。
  “我不会是作梦!”周汶俪如起誓般地说。
  宋倪真极不耐烦地看了她最后一眼,电梯门刚好当一声开起,连挥手都懒,直接往内走。
  “你知道吗?你实在是一个很差劲的女人,你以为地球只绕着你转吗?愚蚕、无知,如果傅学颐还会回头要你,别说他甩我,我会毫不考虑的甩了他!”宋倪真一说完,用力的按下关门键。
  第10章(1)
  “这么晚了,你还来找我干嘛?”傅学颐看了眼手表,收拾好桌上公文,推开椅子站起身,正准备从一旁橱柜取出西装,却意外地见到推开他办公室门,倚着门框矗立的博学佾。
  又是老样子,进他的办公室,没敲门。
  “刚刚和小健碰过面,所以从台北飞过来看看你。”傅学佾双手抱胸,扬扬一眉。
  “我有什么好看的?你每天从镜子里看了二十多年了,还不烦吗?”
  两人的脸几乎一模一样,若不仔细打量,是很难一眼认出他们的不同。
  睨了他一眼,傅学颐从柜子中取出西装套上。
  傅学佾半分不在意的耸耸肩,看着博学颐套上西装,走回办公桌旁,抓起他的公事包,又踅回身来,准备离开。
  “我是还好啦,只是不知道你烦不烦?”
  “你觉得呢?”两人面对面,就像在照镜子一样,但傅学颐不喜欢他的嘻皮笑脸,那表情是永远不可能出现在他的睑上。
  “我觉得你羡慕、嫉妒我。”哈地一笑,博学佾说。
  傅学颐白他一眼,“你少要白痴了,快说,来找我做什么?”
  朝他挥了挥手,他伸手按熄办公室里的电灯,表明了下班时间已到,而他准备走人。
  “上个星期你过生日。”博学佾说,很识趣地站直身躯,退出门框,让他锁上办公室的门。
  “提这干什么?我生日不也是你生日吗?”没看着他,傅学颐锁上大门,将钥匙丢进公事包里,率先跨步往前走。
  傅学佾紧跟在他身旁,两人很快来到电梯口,“我当然知道,只是……”
  叹了一口气,他欲言又止。
  见他居然欲言又止,让博学颐感到很惊讶,“怎么了?你是把大哥交给你的公司搞垮了吗?”
  这回换傅学佾翻眸瞪他,“你想有可能吗?”
  “这可很难说,光从这阵子你老是回台湾来的状况看来,似乎并不是下可能。”虽然心里明了学佾绝对不可能搞垮航运公司,博学颐嘴里还是这么说。
  “我在香港台湾飞来飞去,搭的也是我们自己航空公司的飞机,不至于因为机票钱,而把公司搞到垮掉。”博学佾还有心情开玩笑。
  傅学颐狠瞪了他一眼,本想骂他,电梯门刚好开启,于是他先往内走。
  傅学佾跟上他的脚步,电梯门在两人身后关上。
  “你少要白痴了,明知没人会跟你谈票价问题。”站在电梯的最里头,博学颐将背脊轻松地靠在镜面上。
  “我当然知道,开个玩笑嘛,你别老是这么严肃,会短命的。”去了声,傅学佾反驳。
  沉沉吁出一口气,傅学颐还是习惯开门见山地说:“等一会儿我还有事,所以,你快点说,到底来找我做什么?”
  “喂,你真的很缺乏耐心耶!”维持着脸上痞痞笑意,博学佾摊摊手。
  “快说。”博学颐已极度不耐。
  “好、好,我说、我说。”传学佾搔搔头发,难得收起笑容,换上严肃表情,“小健有个朋友是资金的操盘手,他说最近有人对傅冠很有兴趣,一直私下向一些散户收购傅冠的股票。”
  “喔?”傅学颐的反应和神情,倒是平静得让人费疑猜。
  “怎么?你已经注意到了?”见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傅学佾问。
  “嗯。”傅学颐仅回以一声单音。
  博学佾仰望着电梯的天花板,看着亮如白昼的日光灯管透过彩绘玻璃,撒落略带着橙红色的光素,“果然如小健所猜,他说我们只要关心你就好,但不用担心。”
  言下之意,傅学颐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并购了他的集团的事情发生。
  哼了一声,傅学颐笑出来,“小健果然了解我。”
  “拜托,老三,我也了解你好吗?”他不是紧张,只是不得不过来看看他,顺道告诉他这件事,好吗?
  “你是吗?”博学颐很怀疑。
  “我们是孪生兄弟耶!”博学佾白了他一眼。
  “是全天下最不像的孪生兄弟。”博学颐说。
  “最像的!”博学佾不服气。
  “只有外貌像。”博学颐提醒他。
  看了他一眼,傅学佾翻翻白眼,“算了!”
  当一声,电梯门刚好开启,博学颐率先跨步朝外走,“这件事我让武柏注意好一阵子了,就算对方很努力去收购我们的股票,但终究是没用的。”
  “为什么?”傅学佾跟上脚步。
  “因为我手上所拥有的,再加上大哥手上所有,至少就占了百分之七十左右的股权。”扬扬一眉,傅学颐轻笑,“何况……”
  他停顿了下,像在卖关于。
  “何况什么?”博学佾问。
  “何况我已经知道谁在搞鬼了,很快,我就会摆平她!”
  广告片顺利拍摄完毕,吴导演请大家吃饭,饭后由于还有一些剪辑和影片后制的事要谈,宋倪真留了下来。
  “怎样,一会儿后想不想一起去剪辑公司看片?”吴导问她。
  “当然要。”宋倪真当然不会放过学习的机会。
  于是,两人一同离开餐厅。
  “要搭你的车,还是我的?”吴导演问。
  “搭你的好了。”宋倪真才说完话,目光不经意一飘,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由她的右后方走过来。
  宋倪胸口一窒,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一手按住胸口,猛然转过身去,让一旁的罗马柱遮住自己。
  男的是傅学颐,而那女的,则是口口声声说忘不了他的周汶俪。
  宋倪真很庆幸身旁有柱子可以躲,才不至于让他们发现了她,不过,她为何要躲避呢?
  她也不知道。
  以她一贯的性格,肯定是会直接冲到他们面前,揪着两人的领子,来场世纪大逼供才对,但如今她……
  “喂,小宋,你怎么了?”吴导演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没、没什么。”宋倪真否认得太快,让人觉得没事才怪。
  “真的?”吴导演怀疑。
  “嗯。”宋倪真勉强挤出笑容,点头点得僵应。“吴导,我……我临时有事,就不跟你一起去看后制了。”
  她决定尾随他们,想知道傅学颐是否与周汶俪和好如初,而她自己是不是个仍被蒙在鼓里的笨蛋,傻得将一颗真心放在一个一开始就摆明了玩她的人身上。
  “小宋这……”吴导演一看就知道肯定有事,但若是宋倪真不说,他也不方便介入,“好吧,不过你自己小心一点。”
  “嗯。”宋倪真匆匆点了下头,随意道了声再见,急忙往停车场跑。
  或许能跟上吧?
  她这么安慰自己。
  终于,她来到车边,手颤抖得不像话,连连吸呼了好几口气,才顺利开启车门,坐进车里。
  拉上开门;她发动了车子,望了一眼皮包里的手机,心微微地闷、微微地疼。
  伸出颤抖的手,她从皮包中取出手机,深吸一口气,闭起眼来按了一个简拨键。
  很快地,对方的手机铃声响起,没有几秒,手机接通。
  “喂。”是傅学颐的声音。
  “是我。”抑制住抖音,宋倪真说。
  “喔。”可以听出博学颐一愣,似乎是没想到这时间她会拨电话来。
  “你……还在忙吗?”其实她很怕,但也很想问他,他们之间是不是要结束了?
  一个没有约束,一开始就说好仅是游戏的恋情,结束的时候,自然也不会给人预警吧?
  “是。”傅学颐只回以简单一字。
  “在高雄吗?”她故意问。
  以前看得够多,不管是周围的同事或友人,恋情的决裂都由谎言开始。
  “是。”又是简单一字,“这有事吗?”
  “没了,我只是要告诉你,我的聚餐刚结束。”宋倪真僵硬地说,强忍着眼眶中的泪,又随意寒喧了一句,才将手机匆匆切断。
  泪水由眶底滑出,滑过她的颊靥,滴落到嘴边,她尝到了微碱的味道。
  忍不住地,她用力的槌了下方向盘,讨厌起自己的脆弱,早在几百年前,她就告知自己,不哭的,哭是弱者的表现,但今夜却……
  什么他在高雄?
  谎言!
  他明明是在台北,否则方才就是她见鬼了。
  越想越不甘心,宋倪真将车入了档,猛踏油门,将车子驶出停车场。
  或许是老天愿意帮她,当她将车子驶离餐厅,却恰巧见到傅学颐和周汶俪坐上一部刚拦下的计程车,于是她的跟踪行动开始。
  这两年多来,由于长居高雄的关系,傅学颐已很少回到这间位于天母的独户住宅。
  今晚,若不是急着与周汶俪谈清楚,他不会带着她回到这里。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近日来的这些行为,到底是为什么?”他先入内,周汶俪则跟在他身后。
  “你居然问我为什么?我不相信你会不明白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周汶俪神情激动,张开双臂欲奔进他怀里。
  傅学颐很巧妙地闪开来,脸色一变。
  “为了我?”他冷冷一哼。
  “没错。”她以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真可笑。”博学颐去声,冷凝的眸光变得更锐利骇人。
  周汶俪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微微退缩。
  “我、我……学颐,我对你是真心的,为何你就是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呢?”
  “真心?”他摇头冷笑,“你所谓的真心,就是透过资金操盘手收购我博冠的股票?”
  “这个……”周汶俪骇然,他居然这么快就知晓,“我会这么做,也是因为你一直都不理人家嘛!”
  娇嗔一声,她跺脚。
  见她的模样,傅学颐连笑纹都挤不出来了,他不知道,在这世界上还能不能找得到比她脸皮还厚的女人!
  “我为何要理你?”
  迎着他瞪视的眼,周汶俪心虚地避开眼。
  “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嫁给其他男人,但是学颐,现在我离婚了,我后悔了呀,我发觉我还是爱你的!”
  “爱?”他嗤笑一声,眸光飘远。
  如果对他说爱的是宋倪真,或许就能让他接受。
  “但我一点也不爱你。”冷冷地,他如对着毫不相干的人说话。
  “我不信!”周汶俪无法接受,“你足爱我的,你只是恨我背叛了你,嫁给别的男人。”
  傅学颐真想告诉她,小姐,你会不会太自恋、太爱幻想了些!
  然而,他仅是绷紧下颚,“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不要,学颐,不要过去,我爱你呀!”终于忍不住,周汶俪朝他冲来,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他。
  “你这是在干什么?”他挣开她,毫不留情。
  “我爱你。”周汶俪含泪对他说。
  “我讨厌你!”博学颐吼回去,眉头紧蹙。
  “不,你是喜欢我的,要不,你不会跑到台北来见我。”她摇头,不愿意相信被讨厌。
  “我来是为了跟你把事情谈清楚。”他冷着声说。
  “我不管,你应该要爱我。”
  见她又想冲上前抱人,傅学颐闪开来,“我一点也不爱你,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他发觉自己的耐心已用罄。
  “不……”周汶俪哭哭啼啼地,“你是爱我的,学颐,你爱我好不好?只要你爱我,我可以无条件把收购来的那些股票全转给你。”
  他冷冷地瞪着她,高高挑起一眉,似刚听了一个大笑话,“你觉得我需要吗?”
  “我……”周汶俪一时答不出话来。
  “我今天找你,就是为了跟你把事情说清楚,以后你要怎么做,是你的事,但请你记得,如果要玩丢钱的阴险游戏,我绝对不会玩输你,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当我的敌人的下场,通常都不会太好!”
  “你……”这一次,周汶俪着实被他的话给吓着,“学颐……”
  呜咽地,她哭出来,冲上前,不管他的闪躲,硬是又抱住了他。
  “放开我!”傅学颐气得想揍她一拳。
  “不放。”周汶俪哭得梨花带泪,好不凄惨。
  “你有点尊严好吗?”他气得用力推开她。
  周汶俪跌倒在地,摔痛了双手,“尊严?”
  猛地抬头,她迎上他轻视的目光。
  “对!”他绷紧下颚。
  “谁说我没有!”她大声反驳,那是她一向最注重的。
  是呀,她到底怎么了?她为什么要求他?为何想要回到他身边呢?
  她是优雅的女王,是高高在上的,没必要求他!
  “你放心,我是有尊严、有美貌、有才华的女人,何况现在的我,也已经非常富有了。”哈的一笑,她站得直挺,已经决定放弃他,“我不会再缠着你了,至于收购你傅冠股权的事,我会继续进行的!”
  “你是在对我下战帖?”
  “没错。”她拨拨一头长发,骄傲如孔雀,“给个最后的吻别吧!”
  她走近他,决定和过去说掰掰。
  没等他回应,她双臂缠上他的颈子,吻上他,让博学颐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傅、学、颐!”两人身后传来惊喘声。
  傅学颐转头看着突然出现在两人身后的宋倪真。
  见到她,周汶俪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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