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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索郎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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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两人的家其实相隔不远,但他为了想多点两人单独共处的时光,特意小绕了一段路,而她也没开口表示抗议。
  “说起来,咱们两人的相识过程还真有些戏剧化,是不?”他突然打破沉默。
  “是呀!”陈盈君抿嘴一笑。
  “记得邂逅当时的情况,是你跷课翻墙,结果掉到我身上。”他笑着说。
  那时,他怎可能想到,她不仅仅是掉在他身上,而是掉进了他的生命。
  “第一次嘛!跌个经验,很平常。”她耸耸肩,不以为意。
  “跌个经验。大概也只有你会这么说。”
  “第二次见面是在Sailing,你在台上弹得正high,我却在众目睽睽下吻了你。”
  “我从来没有像那一刻那么惊愕过,记得当时好糗!你的大胆作风真是无人可及。”他转头看了她一眼。
  “嘿嘿,知道吗?事实上,那时我是不怀好意的。”
  “为什么?我又没得罪过你。”他一脸无辜样。
  “当然有!因为我跌到你身上时,你赶我起来。”
  “那我又何错之有?”司徒白魏不禁失笑。
  “你害我首次质疑起自己的魅力!”她振振有词。
  “那也用不着当众吻我作报复嘛!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对我也没什么损失呀。”
  “呵,快从实招来!你是不是从那时起便对我有感觉了?”她凑近他的脸。
  “才怪!我对太过于开放的女生没什么好感。”他故意反驳。
  “对了,在那一天我们碰了两次面。离开PUB后,你又撞了我的车!真是——冤家路窄!”陈盈君咬了咬牙。
  “其实,当晚开车的人并不是我。”他澄清。
  “谁都一样!撞了人家的车居然还不肯赔偿。”
  “所以你就去酒店工作?我后来不是赔你了吗?”
  “我需要钱嘛,那里的货币流通率比较适合我,再者,我也没被怎样呀!”陈盈君咕哝道。
  “等被怎样可就后悔莫及了,安逸那个经验够不够警惕你?”
  “所以我把工作辞了。”陈盈君垂下头。
  “傻丫头!早该辞了。”
  “不过话说回来,在那期间你不也对我怎样了。”
  “那怎能相提并论?”
  “怎么不能?!”她手叉着腰。
  “因为是你主动的呀!”他戏谑她。
  回忆起两人的相识过程,虽然时间不长,但真够精彩了。
  “你——对……”陈盈君欲言又止。
  “什么?”
  “安逸……你没再追究?”
  “你想在他捅我一刀、伤我这么深之后,我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哼!我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君子,要给他点教训,我大哥一人就够了。”他脸上一抹冷笑。
  “是吗……”
  “为什么问?你在担心什么吗?”
  “我想这回我是真被他吓到了,以他之前纠缠不清、阴魂不散的纪录看来,我怕他又会突然在我身边神出鬼没。”她摇摇头。
  “我想他应该不会再有闲工夫来纠缠你了。”他安抚她。
  “你们怎么做?”
  “也没怎样。只是替他老子结束几间公司,让他们清闲一阵罢了!”他轻描淡写。
  这真是够教人咋舌了。要教一个政商名人结束其名下的公司,一般人哪有这能耐?
  “我现在才猛然发觉,以前的我真是太不知好歹了,跟你针锋相对,简直像是在老虎嘴边拔毛。”她喃喃自语。
  “你在嘀咕什么?”
  “我是说,我突然发现自己非常渺小,仿佛你只消伸出一根小指头,便随时可以把我掐死。”
  “我怎么可能掐死你呢?”他莞尔。
  “难说!”
  “到了。”绕了一圈,终于回到陈盈君家。“上楼后冲个澡,好好休息、睡个好觉。”他停好车叮咛。
  “嗯,谢谢你特地送我回来。你也是,回去后好好休息。”
  他点点头,目送她安全上楼之后才驱车返回。
  陈盈君从皮包里拿出钥匙准备开门。忽地,她感到身旁一阵微风掠过;转瞬间,竟有人从背后袭来——
  对方的手臂有力地勒住她的颈,另一手则捂住她的口鼻,用脚踹开已被旋开的大门,大剌剌地登堂入室。
  进入屋后,对方将门反锁,然后转身到她面前。
  一见到挟持她的人,她惊惧地睁大眼,下意识开始拼命挣扎,被捂住的口不住发出“唔唔”声。
  “安静点,臭婊子!”
  他的粗暴令她心生恐惧,连忙噤声,身体却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对于他上回的暴行,她仍余悸犹存;原以为有了护花使者之后,这号人物从此不会再出现,孰料……
  天哪!她肯定无法再次承受,有谁能来救救她?
  “是你吧!是你唆使司徒家那小鬼搞垮我老子的公司吧!”安逸咬牙切齿。
  陈盈君拼命摇头否认。
  “狡辩!”他收紧手臂。
  她难过得不住挣扎,胸口急速起伏,粉颊慢慢转为铁青……
  突地,他的手松开了。
  她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吸着新鲜空气,待意识稍稍回复,她伺机悄悄拉开与他的距离。
  他倏地欺近她,跪立在她面前,一副恳求的神情道:
  “求求你!叫他把我家的钱还来。”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了我吧……”这恶魔般的男人带给她莫大的恐惧,令她甚至忘了什么叫冷静。
  “你不答应?!”瞬间他的脸又狰狞起来。
  “不!我不知道……”她几近狂乱地频频摇头。
  “不知道?!你以为说不知道我就会这么放过你吗?想死吧你!臭婊子!”他揪起她的发。
  她的脸因头发被使劲拉扯而微微扭曲,疼得龇牙咧嘴。
  她不明白。当初那个追她追得那么起劲的男人,为何转眼竟会像个恶魔般对待她?仿佛丧失了人性,一举一动皆残暴无情。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安逸反露出得意的笑,空着的另一手开始松解自己的裤头,企图显而易见。
  “不……”她惊惶地失声尖叫。
  “你这婊子,明明谁都上过了,却还偏吊我胃口,上回让你逃掉,这一次看还有谁会来救你!嘿嘿……”
  安逸扬着淫笑,整个人若洪水猛兽欺上——
  “不……不……”她只能无助地挣扎,用着体内残余的力气喊叫。
  眼看着她就要惨遭蹂躏……倏地有道影子破窗而入,快如旋风的一记手刀,准确无误地劈向安逸的头。只听到他哀号一声,跌落一旁。
  她忙不迭地拉紧衣襟,一见来人,立即喜出望外地扑进他怀中。
  “白魏——呜呜……你怎么会回来?你听到我呼救了吗?”她惊魂未定而浑身发抖。
  他搂紧她,安抚地吻吻她的额、她的唇。
  “等我一下下,我把那个人渣丢出你家。”
  语毕,他将她安置在安全距离外,回头一把揪起缩成一团的安逸。少了那几个跟班,要对付这个有暴力倾向的娘娘腔简直易如反掌。
  “我看,我大哥对你们家似乎还太仁慈了!才会让你这家伙再出来为非作歹。”
  “你们这群卑劣的兄弟!凭什么弄垮我老子的公司?把我家的钱还来!”安逸恨恨地咆哮。
  原本衣食无虞的生活一下子变成负债累累;所有的理所当然一时间全不属于他,这事实教他如何接受?无法挥霍的日子,他要怎么过下去?
  老子无能,他可不能就这样认输,他要将属于他们家的一切全讨回来!
  “如果你有本事,就用你的双手把你家的钱全赚回去呀!”司徒白魏挑衅地说。
  “你——该死!”安逸挥出一拳。
  司徒白魏手一甩,让他不仅扑了个空,还跌了个狗吃屎。
  “胆敢再打盈君的主意,你大概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伸展关节,弄得咯咯作响;一手揪起安逸,瞬间挥手又是一拳。
  平日完全依赖保镖的安逸,毫无功夫底子,没有半点防御力,更别说反击了,完全只能屈居下风地任司徒白魏一拳一拳出气。
  直到他已伤得奄奄一息,对陈盈君不再具任何威胁,司徒白魏才提着他往门外一丢,任他自生自灭。
  “我说过!会让你们连台湾都待不下去。原本我还不想赶尽杀绝;但今天这一切全是你自找的!快回家准备收拾行李吧!”关门前,他还撂下一句。
  一回到屋内,她迅速投进他怀里,他则反射性地抱住她。
  “我不知道该如何对你说出我心里的感谢,你总是在最危急的时刻救了我,让我免于被蹂躏的悲惨命运。”她由衷说道。
  “这是我们俩心有灵犀。”他像安抚孩子般抚着她的长发。
  “他毫无预警的出现,我没有抵御的能力……”她无力地解释着。
  “我明白、我明白。从今以后,那个危险份子会彻底从你生命中消失,不会再有任何威胁。”
  “谢谢。”她安心地吁出一口气。
  “傻丫头。”
  “白魏……”她轻唤。
  “嗯?”
  “再抱紧一点好吗?”
  “再紧你就喘不过气了。”他轻斥。
  “不会的,请你再抱紧我一点,让你身上弥漫的香味安抚我每一个细胞。”她央求。
  如她所愿地他收紧手臂。虽然他至今仍不晓得自己身上究竟弥漫着什么香气。
  在没有一丝空隙的拥抱中,这一刻,两颗心已紧紧地交融……
  第十章
  两天后,各大报皆以大篇幅争相报导“安氏集团”倒闭,而负责人同时身为立法委员的安宏携家带眷、潜逃出境的消息。
  一早从被窝便瞧见这惊天动地的消息,陈盈君梳洗一番,便拎着报纸想去向司徒白魏问个究竟。
  到了司徒家,气氛一如平常,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和小妈她们寒暄几句之后,陈盈君便直接上楼去。
  敲了两声房门,没得到任何回应。她试试门把,发现没上锁便自己旋了开……
  一进门,一双强壮的手臂便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一个吻真真实实地落在她唇上。
  第一次,他这么主动、狂野地向她表达爱意。
  她闭着眼,感受他的气息,任由他的吻把她一寸寸掠夺,任由两人淹没在情欲中,感受他一遍又一遍地深入……
  缠绵过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他轻轻抚顺着她的长发,喜爱她那头乌亮秀发整个缠绕在他手上的感觉。
  “对了,我有事问你。”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他撩起她一缕发丝,凑近鼻子嗅了嗅。
  “你真的说到做到,让他们连在台湾都待不下去?”
  看到那则新闻,她不由得打心底佩服起他们兄弟的能耐。她只是个平凡女孩,对于真正的企业家生活,虽有耳闻,却不是十分了解。
  而安宏好歹在政商界也是个人物,但他们对付他就好像在剔除牙缝里垃圾般那么简单,令人不得不生畏。
  “他们自找的!我也没办法。原本留下最后一间公司给他们,是想他们若能好好用心经营,迟早能把失去的再赚回去;顺便重新回味一下工作的乐趣,而不只是一个劲儿地拿钱砸,或是在咱们的立法院演出全武行。但显然的,不管在哪一方面,他们都没有跌倒了再爬起来的勇气。事实上,人的成功不在于此刻拥有了多少,而是能做多少;而他们既然都失去了面对人生的勇气,便只能注定从此一蹶不振。”他淡淡说道。
  “从今以后,我可以真正远离恐惧了吗?”
  她寻求着司徒白魏的肯定保证,虽然他们现在潜逃出台湾,并不表示他们不会再重返这片土地。
  “放心,傻丫头!谅他们没那胆敢再回来。”他拍拍她的头。
  陈盈君甜甜一笑。
  眼前她正拥抱着前所未有的幸福快乐,司徒白魏是个有风度的男人;在两人关系日益亲密的同时,他从不提及她以往的放浪形骸,让她在面对他时从不感受到压力,仿佛重生了一般。
  他总不吝在他家人面前表达他的爱意和他要她的决心,甚至有昭告天下的冲动;若不是她阻止,她想他真会说做就做。
  在校园里,虽然她从不畏惧任何针对她个人的流言,依旧我行我素、不为所动;但,她还是讨厌一旦她与白魏的关系公开之后,那些预期接踵而至的蜚短流长。
  “今天要去学校吗?”陈盈君问。
  “刚好你来了,我们就一起去吧!”
  “好呀!快穿衣服!”她跳下床,将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丢给他。
  他却依旧赖在床上,大剌剌地欣赏着她曼妙的曲线。
  也许是因为她对自己的身材非常有信心;所以她自然毫不避讳地当着他的面穿衣,姿势十分优雅。
  那副美丽的胴体,上一秒才在他身旁。一想到这,他心里便涌现一股暖流。
  据说幸福快乐的感觉,就是当什么都对了的时候,那种感觉便会充满了你每个细胞。他此刻就有这样的感觉,不知道她是否跟他一样?
  着装完毕的陈盈君发现自己成了他眼里的猎物,不禁大发娇嗔,脸红地爬上床揪他。
  “不许赖床,快起来!”
  “干嘛脸红?是你自己要给我看的喔,我可没偷窥。”司徒白魏糗她。
  “你——你不会把脸转过去呀!”她捶他一记。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不看白不看!”
  “你——真坏!”
  “呵呵……”
  于是两人打情骂俏地结束这短暂的甜蜜时光,相偕上学去。
  午休时刻躲在她们专属的树荫下,已变成陈盈君和秦依人的习惯。
  微风徐徐,多少驱散了毒辣的阳光,总比待在教室那人多又不顶通风的地方要好太多。这会大口大口喝着冷饮,更是人生一大享受。
  炎炎夏日,一向怕极酷暑的陈盈君和秦依人,因相继沉浸在甜蜜的恋情里,竟不约而同感觉今年是有始以来最棒的夏天。
  “被我说中了!”秦依人别具深意地浅笑着。
  “说中什么?”陈盈君懒懒地问。
  “夏天果然是个适合恋爱的季节。”
  “呵呵,是呀!真没想到你跟那老板会进展得那么快。”陈盈君促狭道。
  “我才没想到你跟司徒白魏间会起这么大的化学变化呢!明明像是容不下彼此的冤家,才几天不见,竟成了如胶似漆的爱侣。”秦依人反唇相讥。
  “哎呀!你这张嘴倒是愈来愈利了呀!”陈盈君用手指头戳戮她。
  “咱们俩臭味相投喽!不多向你学点怎么成?”
  “咦?还糗我!”
  秦依人咯咯笑着。
  “嘿,老实说。你跟司徒白魏是如何发展的?我真的很好奇!”
  “好奇心会杀死猫的!”陈盈君向她扮了个鬼脸。
  “不怕不怕,快告诉我!”
  “峰回路转、精彩绝伦。”她给了八个字。
  “什么?!你唬弄我嘛!”秦依人白了她一眼。
  “哎,你就晓得人家不喜欢说故事嘛,我跟他的事大概得说上个三天三夜,会累死人的。”
  “夸张!”
  “不然你先告诉我你跟谷斐是怎么进展的,我对你们之间也很好奇。”陈盈君最会用这招了——要不就转移话题、不了了之;要不就提出反问,若不想回答的人自然知难而退。
  “那么我可能也得说上十天十夜喽。”秦依人故作拧眉深思状。
  “骗谁呀你!”陈盈君拿手肘撞了撞她。
  “啊,凤凰花开了。”秦依人突然指向依着围垣种植的凤凰树。
  “好快,一个学期又完了。”
  陈盈君的心情倏地下沉。因为这代表白魏即将踏出校园,往后,想在校园里碰面就不太可能了。
  “几科被当?”
  “嘿!我没那么逊好不好?”
  “哦?那就是舍不得喽?”
  “舍不得什么?”
  “某人呀!”
  “我不认识什么某人。”
  “还装傻!某人就是司徒白魏嘛。他毕业后就剩你独自一人,感觉很寂寞吧?”
  “怎么会?我有你呀!”陈盈君说着一把扑向她,坏坏地笑。“再者,你的他不也是校外人士?咱们同病相怜喽!”
  “哎呀,疯丫头!饮料被你推倒了啦。”秦依人手忙脚乱地抢救刚被打翻的泡沫红茶。
  蓦地,一阵窸窣声传来,表示有人闯入了她们这片秘密天地;于是她俩反射性地躲进草丛里,屏息静观来者何人。
  出人意料的,来人竟是卓峰和杨美娟!只见两人身形相偎、状甚亲密地喃喃低语,还选定了她们大树下的专属位置坐下。
  一股莫名的占有欲在陈盈君心底涌现。
  凡事皆讲求个先来后到,那明明是她们的地方!干嘛一听到有人来她们便急忙地躲躲藏藏?
  “我们躲什么?”陈盈君闷闷地问秦依人。
  “不知道。”秦依人也糊涂,这不过是个反射动作嘛。
  “那出去吧!”
  “不好啦!人家正在谈情说爱呢。”
  陈盈君又看了树荫下的两人一眼。
  是呀!像是在谈情说爱。想必他们之间也有了变化……呵,人心果真是善变啊,不久前,那卓峰不才信誓旦旦地说除了她他谁都不要吗?这会儿呢?还不是又转身吃回头草了?
  这下她若突然冲出去,场面会变得如何?说真格的,她倒想试试。
  “饮料还搁在咱们的位置。”陈盈君找了个理由,说完便跑出去。
  “哎!盈君……”秦依人追上。
  原本相偎的两人乍见到她,马上反射性地跳开。
  “你来这做什么?!”杨美娟略带敌意地问道。
  “不好意思,先到这里的是我们。如果你们不出现的话,我想它会一直属于我们。”陈盈君拾起地上的饮料证明。
  强忍着想见她的冲动,刻意的避免在校园里碰面……种种努力,全因这一刻她突然的出现而宣告失败。卓峰的视线完全移不开那教他痛彻心扉的女子身上。
  杨美娟见状,急忙站在两人之间,阻隔彼此的视线相交。
  “既然你们先在这儿,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她挽住卓峰的手臂,亲昵地说:“我们走吧!”
  但卓峰有丝眷恋,脚步十分迟疑。
  “峰!”杨美娟嗔怒催促。
  “恭喜呀!两人旧情复燃了,祝你们永远恩爱。”陈盈君玩笑似地说。
  话听在杨美娟耳里,却充满了讽刺的意味。她嘴角一撇,得意地说:
  “处女毕竟比浪女来得高贵多了。这一点卓峰虽然发现得有些晚,但现在他可不会再去眷恋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闻言,陈盈君脸沉了下来。
  这女人!哼!要比嘴利?她可太小看她了!
  “我说呢。以前战战兢兢的叫学长学长,像个委曲求全的小学妹;这会儿却改口叫名字,原来是因为两人上过床了呀!”
  “是又怎样?!”
  似乎一旦对自己的爱情有了自信的女人,便会变得强悍;面对可能的威胁,旋即进入备战状态。
  “美娟,你说够了没?我们走了。”
  为了避免场面变得尴尬难堪,卓峰硬是断绝自己想再多看陈盈君一眼的想望。
  “怎么?!你心疼她?你还对她念念不忘?”杨美娟声音变得尖锐。
  “你在说什么呀!快走吧。”
  “我偏不走!除非你把话说清楚!”
  “你要我说什么?别无理取闹了行不行?!”
  “我无理取闹?!你这没良心的!”杨美娟开始歇斯底里地捶他。
  “你够了没!”卓峰怒喝。
  “你——”杨美娟愣住。“你居然当着那女人的面凶我,卓峰,我恨你!”
  吼完,她哭着跑走。
  “美娟!”卓峰望了陈盈君一眼,在心里挣扎了两秒,随即转身去追杨美娟。
  她无怨无悔地伴他走过这些日子,如今两人的关系又往前跨了一步,他不该再这么三心二意;至少,他不能再辜负她一次。
  “看看你做的好事!”秦依人谴责她。
  “我真的只是想祝福他们;但很显然,他们爱情的基础仍然太过脆弱。”陈盈君无辜地耸耸肩。
  “他们最好是能和好,不然你可罪孽深重。”秦依人睨她一眼。
  “哪这么严重?”
  “破坏了人家的恋情,自己还能心安理得吗?”
  “依人,我哪有破坏他们?你也看到了呀!明明是她自己太神经质,无理取闹嘛!”陈盈君大声喊冤。
  “但不可否认,你是故意出现在他们面前,试探他们的吧?”秦依人一语道破。
  陈盈君哑口无言。
  点到为止,秦依人无意再让陈盈君陷入自责,于是转移了话题。
  “暑假到了,我也想去打工。你之前那个夜班的工作怎样?”
  “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辞掉了。”
  “辞掉了?为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另外找一个罢了!”陈盈君避重就轻。
  说来她也挺厉害的,从去酒店开始上班到辞职,都没让秦依人给发现。
  “是吗?那暑期我们再一块儿去找吧!”
  “我看你直接去谷斐的咖啡屋帮忙不是更实际?”陈盈君语带暧昧。
  秦依人脸红了。瞧那含羞带怯的模样,可以想象她正在考虑这提议的可行性。
  “嘿,原来你们在这儿!”余淳建不知从哪冒出来,吓了她们一跳。
  看来,这秘密天地是愈来愈多人发现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陈盈君颇不悦地问。
  “我快把整个学校翻过来找了呢!”余淳建夸张嚷道。
  “这么急着找我们什么事?”
  “我们正在讨论毕业舞会的事,白魏想找你们一块去。”
  毕业舞会上,学校打算把舞台交给司徒白魏他们,节目也任他们自由安排。
  “好呀!在哪?”
  “活动中心。另外,我有事想跟依人单独谈谈。”
  陈盈君以眼神征询秦依人的意见。看她颔首才说:
  “那我先过去。”
  待陈盈君走远,余淳建凝视着跟前的秦依人,开门见山说道:
  “有个问题搁在心里很久了。而我即将毕业,所以想在踏出校门前向你要个答案。”
  他的问题,其实秦依人凭着女性的直觉便已猜着,但她仍是微笑着说:
  “但说无妨。”
  “那么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一直很喜欢你,我想知道你是否对我也有相同的感觉。”
  秦依人沉默了。虽然早在意料之中,但回答却不似想象中那么容易说出口。
  等了半晌,余淳建忍不住追问:“需要考虑那么久吗?”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秦依人坦白。
  余淳建一阵呆愣。
  “喜欢的人?是谁?你们在交往?”
  “我可以不回答这些私人问题吗?”
  “……可以。”
  “那我们到活动中心跟大家会合吧!”
  “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交往多久了?”
  “没多久。”秦依人总是回答得很保守。
  “我曾经对你诸多暗示,难道你都没感觉吗?”他有些不甘心。
  难得主动出击,换回的竟是这种结果,教他情何以堪?莫非他真的只有接收的份?偏偏,司徒白魏眼看着就要死会了,往后这种机会也不多喽……唉!
  “学长,现在讲这些都没意义了吧?”
  “那个人我认识吗?”
  “严格说来,你还算得上是我们的媒人呢。”秦依人淡淡一笑。
  “媒人?”余淳建张口结舌。
  不会吧?他再窝囊,也没道理将自己中意的女孩送到别的男人手里还不自知。
  “就是咖啡屋的老板。”
  “是他?!”
  该死的!此刻,他真想拿根棒子敲昏自己。
  “没错。如果不是你带我去那家店,我们也不会认识,所以还得谢谢你。”秦依人真心说道。
  “甭谢。”余淳建垮了双肩,像只斗败的公鸡,语气闷到极点。
  “走吧。”秦依人率先迈开步伐朝活动中心走去。
  “什么?!要我跟你合唱?”陈盈君一听到司徒白魏的提议,吃惊得跳了起来。
  “有那么意外吗?”他挑挑眉。
  “因为——人家从没上台唱过歌。”陈盈君嗫嚅道。
  “那就试一次呀!说不定你也会跟我们一样爱上那种感觉。”
  “可是——”
  “你平日那股魄力上哪去了?”他略带挑衅。
  “我是怕砸了你们的招牌嘛!”
  “我们都不担心了,你有什么好怕的?”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喔!”
  “各位,没异议吧?”司徒白魏征询其他人的意见。
  “没有。”文轩答。
  “另外,阿建和依人也合唱一首。”阿Ken补充道。
  “他们怎么还不来?”司徒白魏问。
  “他们说要谈谈。”陈盈君答。
  “谈什么?到这儿谈不行吗?”
  “应该是感情。快毕业了,想在那之前要个答案定定心。”
  “定定心?”司徒白魏哼了哼。“那家伙才不可能会想定下心。”
  “有同感。”文轩和Ken异口同声。
  “嘿!你们这几个‘好朋友’!居然私底下诋毁我。”适时进门的余淳建大声抗议。
  “不是实话我们才不屑说!”司徒白魏笑得不怀好意。
  “哼!是喔。”余淳建撇撇嘴,将话拉回正题。
  “讨论到哪了?”
  “我和盈君的合唱作压轴,你和依人的合唱排在我们前面。”
  “合唱?”这下换秦依人惊讶。“为什么要我跟他合唱?”
  “你不愿意?”众人一致将目光集中看她。
  “没有!只是我唱歌不好听——”
  “骗人!我听过你唱歌的,宛若黄莺出谷呀!”陈盈君由衷赞道。
  “这回的合作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更是唯一的一次,没有第二次的机会了。所以只要尽兴就好,不用考虑那么多。”司徒白魏安抚她。
  “可是——”
  “可是无用。”陈盈君打断她的犹豫不决。“我也要上场呀,就当作一次回忆嘛!”
  “对呀,就这么一次。”
  几个人轮番劝说,好说歹说,秦依人终于点了头。
  乐团突然多了两位绝色佳人,更添几分活力。距离毕业典礼只剩不到两星期的时间;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培养出极佳默契,也只有靠大伙加紧练习了。
  接着几天,大伙开始忙着舞台的搭建、节目的流程和最重要的练唱。
  值得一提的是,陈盈君和秦依人的歌喉出奇得好。尤其陈盈君与司徒白魏的合唱完美极了,两人默契十足;而秦依人和余淳建就稍稍逊色了些,总是会有那么一小节拍子错了。
  转眼,毕业典礼已然来临——
  这一届的毕业典礼,不知是谁突发奇想,竟然提议要在海里拿毕业证书——所有的毕业生,无论会不会游泳,一律都得学习潜水。
  许多旱鸭子原本心惶不安,担忧拿不到他们的毕业证书;亲身体验之后才明白,浮潜并不一定得学会游泳才行。
  数百名毕业生,在海里一一领取由校长亲自颁发的毕业证书,在众多围观者和镁光灯下,结束他们这一段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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