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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清瑕疵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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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抱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不知道他怎么了?但她肺里的空气好像快被他挤光了。
“我真的快无法呼吸……唔……”她的红唇突地被他狠狠的攫取,蛮横的舌探入她的口中,肆无忌惮的吸吮探索。
这个吻似乎带著惩罚,但她不明白她哪里惹到他,但她不能多想了,被他抱得这么紧,又被这样强势的吻著,她快昏厥过去了。
古镇宇突地放开她,拉著喘气吁吁的她就往地牢去。
欧阳静一进地丰就闻到烧炭味,然后,她看到一问黑暗牢房,再走过去,她看到了,在两簇燃烧的火把下,受伤的飞鹰双手被高高的铐著,脚也上了缭铐,昏厥过去的他整个人就贴靠在墙上。
“这……”她飞快的抬头看著面无表情的古镇宇,“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冷冷的睨著她,“你要看病就去看,不然,可以走了。”
“你怎么这么冷血?他抓我只是要为他妹妹治病,可也没有伤我丝毫……”
“你再说,我就叫人将你带走。”
看到他那冷酷的黑眸,欧阳静知道他是认真的,可是,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霸道无情?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抿紧唇瓣,走到飞鹰身边,古镇宇就在她身后,所以,她还是煞有其事的拨开飞鹰的眼皮看了看,再探探他的脉象,唉,其实是一窍不通啦,但看完后,她立即从怀中将准备好的药拿出来,放入他的口中,看到他服下,她才松了口气……
“你可以走了。”
“那你要干么?”
他冷冷的看著依然关心飞鹰的妻子,古镇宇再度尝到喉间的酸意,抿紧冷硬的薄唇,他示意身后的侍卫向前。
侍卫明白的点点头,上前拿起一桶水,就往飞鹰泼过去。
“嘿!”她难以置信的看著古镇宇。
没理会她,他走到苏醒过来的飞鹰面前,但飞鹰却将目光移到他身后的欧阳静身上,“晨恩呢?王妃。”
“你放心,我给她吃了药,她睡著了,睡得挺熟的。”
“是吗?”他欣慰的笑了。太好了,晨恩已经好久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
“你放心,我会尽我努力的……”
“够了!”古镇宇毫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再将她拖到自己怀中,瞠视著飞鹰,“你为什么要带人四处伤我百姓?唆使其他部族向我国士兵攻击,挑衅的劫村后又四处逃逸,不敢正面回应,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飞鹰冷笑,“我又不是傻子,不逃怎么打得过你的千军万马?”
“那你带头挑衅、唆使各族不降服于我,是想称王?”
“哼,我没有那样的雄心壮志,我只是看不过你这个王霸占圣河川,禁止同在这块土地上的游牧部族使用,你太自私了!”
“那条圣河川是我善摩国国脉,河枯国亡……”
“简直鬼扯!自私就是自私。”他鄙夷的道。
“是挺鬼扯的,镇宇,这没道理啊,”欧阳静一听完,立即站到飞鹰那边去。
飞鹰错愕的看著她,但也满怀惊喜。这样的奇女子配给这个霸道无理的国王实在不值!
古镇宇简直快气炸了,“欧阳静,你最好搞清楚你在跟谁说话?”
“我在是跟你说话啊,因为这听来太不合理了,还是,”聪颖的她,马上联想到塔莎,“我懂了,一定是那个黑心女巫对不对?她的话,你奉为圭臬,深信不疑,这我能理解,因为女巫在你们这儿的地位太崇高了,她的话就跟神说的一样,可是,”她摇摇头,“一个明君应该可以明事理、辩善恶,霸占河川,让这个荒漠大地的其他部族无水可用,他们将无法生存,也会饿肚子,古云‘饥寒起盗心',他们当然沦为盗贼了……”
“闭嘴,你这是在教训我?”他的黑眸怒涛汹涌。
“不是,我是在跟你说道理。”
他一咬牙,失去自制的怒吼,“闭嘴!”
这声雷霆怒吼震得她脑袋轰轰作响,逼得她不得不抿紧红唇,但她也是一肚子火,因为她说的很有道理。
他铁青著脸怒视著她,“侍卫,把王妃带走!”
“是!”侍卫上前拉住她的手臂,但被她用力的甩开。
她恨恨的瞪他一眼,“古镇宇,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是一个这么自私、愚蠢的昏君,我讨厌你!”
她气呼呼的跑离地牢。
他阴冷的瞪视著她离去的身影。好在她走得快,要不然,怒气攻心的他还真想掐住她那该死的白皙脖子,要她搞清楚这里的主子是谁?!
飞鹰突地发出狂笑声,“呵……”
“你笑什么?”
“我笑你的王妃都比你这个君王来得贤能,而你根本配不上她!”
他嗤笑一声,“是,我是不够贤能,我早就知道你的巢穴,却因清楚巢穴里都是老弱妇孺而迟迟未动手,而你这个顽劣的族长只忙著带著十多名精兵四处打家劫舍,找我麻烦。”他摇摇头,黑眸极冷,“我的确是不够贤能,我早该夷平那里,杀光所有的老弱妇孺,逼你们现身,将你们杀光,那就一劳永逸了!”
“你——”飞鹰脸色丕变。
他冷笑,“如你所愿,我现在就去做一个贤能的王。”
“古镇宇!”他急忙大吼。
他停下脚步,转头看他,冷声道:“怎么,我要当一个贤能的王,你怕了?”
飞鹰脸色泛白,“放过那些人,他们是无辜的,你也知道……”
“我凭什么要放过他们,我就是有妇人之仁,才让你这个族长当面嘲笑。”
“我错了。”
“错了?”他冷笑一声,没再说话,转身离开地牢“古镇宇,你不可以杀了他们,不然,我做鬼也不会饶了你的,古镇宇——”
飞鹰在地牢狂吼,声音久久不断……
一连三天,皇宫内苑气氛想当沉滞,即便为期两天的国庆大典将至;即便宫廷里涌进不少部族的祝寿团,这理应热闹滚滚的时候却因凝结的空气给闷到了极点。
只要是眼睛没瞎的人都看得出来大王跟王妃闹翻了。
古镇宇天天与特使们饮酒作乐,王妃则忙著治疗晨恩,至于地牢的飞鹰,她是被禁止探望的。
而这对夫妻要是狭路相逢,总是让周遭的人误以为冰天雪地的冬天提早来临了。
从不好女色的大王,更是一反常态的召了多名美女人宫伺候,据闻,王妃也没抗议,而是跟贴身丫鬟挤睡一间房,读医书、专心治疗那名克烈族的小姑娘的怪病。
曾纹婕看得心急,担心这就是厄运的徵兆,要欧阳静将两兄妹赶出宫,倔强的她却说什么也不答应,问皇儿,他则是面无表情,没有反应。
在祭祀殿堂里为国运祈福的塔莎听到这样的消息,暗喜在心里,她已有计画,要趁此良机将欧阳静完完全全的从大王的心中拔除。
不过,在此之前……
她瞪著已经赖在殿堂三天的杨子维,“杨少爷,你到底还要待上几天?祭祀殿堂不是你可以进来的,我虽特别请示过神明请祂通融,但那并不代表你就可以赖著不走。”
杨子维以眼角余光斜睨她一眼。他哪敢走?
三天前,他尾随丁绵绵到了祭祀殿堂外,才一下子就听到里面传出丁绵绵的惨叫声,他急忙闯入,就看到塔莎疯了似的对她拳打脚踢。
“杨少爷,明日就是国庆大典,难不成你这个大将军的儿子也要窝在这儿吗?”
他挑眉笑道:“那就让她跟我出去。”他的目光移到站在另一边的丁绵绵。
“不行!”
“那我就继续待著。”他耸耸肩。
“你——”塔莎简直快气炸了。
丁绵绵低头不语。其实她好感谢他留下来,因为他,她少了不少皮肉之痛。
“算了、算了,杨少爷,人你就带走吧!”塔莎不得不放过她,因为她要全心应付的人是欧阳静,但她也以阴冷的眸光提醒丁绵绵,她要是敢说出无子草一事,她绝对不会饶了她。
丁绵绵心一揪,以惊慌的眼神应允了。
一旁的杨子维没有注意到两人的眼神交会,他俊逸的脸上漾起得意的笑,“塔莎女巫,你早该这么说了。”他开心的拉著丁绵绵的手就往外去。
一出殿堂,他双手环胸的看著低头不语的丁绵绵,“你愿意跟我回去吧?”
她羞涩的点点头。
他露齿一笑,“那好,走吧。”
丁绵绵抬头看著他俊逸的脸孔。她知道他有很多女人,但她不在乎,能离开祭祀殿堂是她此生最大的心愿,而这份心愿是他为她达成的,所以,她将会给他她的身与心……
朝天殿内,古镇宇在四名宫女服侍下,戴上冠帽,著上一袭丝缎红袍,腰束犀玉带,足穿长靴,丰神俊朗得犹如天上的神祇。但他的黑眸充满抑郁怒潮,俊俏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所以四名宫女在为他著装完毕,便速速退下。
宫殿外已传来阵阵响彻云霄的欢呼声,古镇宁知道此时应该去迎接自己的王妃,相偕到宫外搭设的广场,接受万民的欢呼、各国使节的祝贺、与民同乐,但他浑身僵硬,脑海中被欧阳静那一席讨厌他的话给塞得满满的。
“古镇宇,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是一个这么自私、愚蠢的昏君,我讨厌你!”
自私、愚蠢的昏君吗?
他握紧拳头,气愤难平。他要真是个昏君,外面会如此欢声雷动?
该死的女人!
“皇儿,你在做什么?还不快带静儿出去。”曾纹婕知道小俩口闹翻了,也知道儿子不是个会认错的人,但她没想到欧阳静的脾气也那么倔,说什么也不肯主动跟儿子示好。
他深吸了一口长气,转过身,便看到打扮妥当的欧阳静已经让曾纹婕给拉了来。
她还是一样的美,虽然小脸蛋儿臭臭的,但粉雕玉琢的她,额前缀了金花,头戴冠帽,一头长发编成一条条的发辫,穿著上则与他无异,一身精致红袍,腰悬玉佩,足穿缝靴,看来别有一番纤细柔美,美得让人怦然心动。
只是一想到她这三天明明有机会跟自己道歉,却执意跟自己相敬如冰,他胸中的那一团始终灭不掉的怒火又腾腾的燃烧起来。
欧阳静也看得出来他的脸有多臭,而那双狂傲黑眸里的两簇怒焰又有多么炽烈,但又怎样,错不在她,要她道歉,下辈子吧!
“你们两个……”曾纹婕来回看著四目胶著,却是火花四散,像是在比谁眸中的怒火较旺的男女,叹了口气,她摇摇头,无能为力。
“王、太后、王妃,前去中原进贡的朱特使回来了,还有一名秦公公随行,他是特别前来送上贺礼的,这会儿人就在外面。”侍卫站在门口报告著。
“远来是客,先请他进来,待会儿再一起出宫去。”曾纹婕直接下了指示。有客来访,这小俩口总不好再臭著一张睑吧。
侍卫随即退下,将秦公公请进来。
秦公公一进来,先行大礼再送上贺礼,说了段吉祥话再问候欧阳静,而在这期间,他身后的侯克伦一直将头垂得低低的,却不时的以眼角余光看著欧阳静。
终于,他终于来到她身边了,只是他要如何带走她?
宫外的欢呼声愈来愈大声了,古镇宇就算有再多的怒火,也不得不拥著欧阳静,请秦公公同行到广场。
欧阳静瞪著他环抱在自己腰际的大手,抿了抿红唇,故意挺直腰杆。
注意到她这个小动作,他抿紧薄唇,乾脆将她拥得更紧,而这个动作立即引来她的一记大白眼,他也不客气的斜睨回去,她一咬牙,乾脆趁著走动时,故意用力踩他的脚,他倒抽了口凉气,难以置信的看著她。
两人的小动作频频,而这样的画面全落入侯克伦的视线中,更加强要带她走的决心。他看得出来她是厌恶这个蛮子王的!
而在人民欢声雷动的欢呼中,古镇宇跟欧阳静在架起的豪华高台上坐定,接受万民的欢呼,文武官员一一上前说吉祥话,一个又一个的部族特使送上贺礼。
在朗朗晴空下,古镇宇感受到这份受万民爱戴的热情,心喜间却看到坐在一旁的欧阳静,一双美丽的秋瞳里竟有一抹不以为然的眸光。
古镇宇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忍受了,他一定会找时间好好教会她——他绝不是一个愚蠢、自私的昏君!
欧阳静好想走了,因为古镇宇跟她坐得太近了,她老是闻到他独有的阳刚气味,搞得她更是心浮气躁,算了,就走吧!
但她才刚起身,就马上被他扣在纤腰上的手给制止了,“去哪?”
“我有些不适,回宫成吧?”她压低嗓音,毕竟四周坐了太多官员,特使,她不好当场跟他吵。
“不行!”
“为什么?”
“你答应当众表演琴棋书画,能走吗?”
她错愕的眨眨眼。完……完了,她早忘了这档子事了。
怎么办?她回头去看站在她身后的小谊。
看到主子的求救眸光,小谊也只能皱眉摇头。主子有勇气答应表演,她可还没有勇气“享受”呢,所以她的双耳已经塞好棉花了。
欧阳静转过头来,看著身旁的古镇宇,惨了,他们绝对又有新话题可以吵了!
第七章
在秋日耀眼的暖阳下,国庆活动继续进行著,武术表演、马上功夫、赛马、射箭、摔角等传统竞技、民俗一一上场,表演虽精彩,但众人却一心等待著新王妃的表演。
终于,到了众人屏息以待的一刻。
坐在高台上的王妃身前多了一把古筝,盛妆丽服的她搭著古筝看来就是一幅美丽的画。
不由自主的,四周都安静下来,众人等著欣赏素有完美才女封号的王妃的精湛琴艺。
怎么那么安静?连连吸气、吐气的欧阳静那双黑白大眼满布不安,看著众人引颈期盼的神情,她头皮发麻,心更是揪成一团。
所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还是没有任何动作,她怕他们全会得内伤……
“可以开始了!”古镇宇冷冷的提醒她。
他不知道她还想磨蹭多久,可众人已苦等好一会儿了。
开始?她嘴角微微抽搐,眸光都黯了一半。算了,豁出去了,反正她也没有机会抽身。
她斜睨古镇宇一眼,“坐好啊。”这算是好心的警告呗。
他蹙眉,表情还是很冷。
吸了一口长气,她看著万头揽动的人潮,做出一个很享受的温柔表情后,弹奏了第一声,“锵——”
古镇宇的眉头立即一拧。
“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
古镇宇开始觉得头皮发麻。这等低劣的乐声还能算是乐曲吗?
曾纹婕、百官、杨子维、丁绵绵、塔莎、百姓,甚至特使团中的秦公公、侯克伦表情都是呆滞的。
这等恐怖的乐声就是中原最顶级的美妙乐曲吗?
可是看到王妃如此陶醉,身后小谊也是一脸笑意,难道是他们程度不够,不懂得欣赏?
众官员及各部族的特使心中都浮现同样的问题,大家眼神交流,这要是没有表现出好听的表情,不就代表自己程度不够?
于是一些人开始露出一抹很享受的表情,尽管已被这魔音穿脑搞得头昏脑胀、耳朵刺痛,但他们在心里都不停的催眠自己,真的很好听……
“锵锵锵锵……”
欧阳静弹到自己都想跑了,但一想到古镇宇居然还很镇定的端坐位子上,她就挺不舒服的。她就不信他多能忍!
她一直给他“锵锵锵锵”的弹奏许久,一直到看到他俊脸发白、下颚青筋爆起,她才满意的来个结束。
她笑容满满的站起身,令她差点跌倒的是,四周突地响起如雷的掌声。
“太棒了!王妃。”
她瞠目结舌的看著那些好像感动到流出眼泪的百姓、官员们,再回头看看也一脸呆滞的小谊。
可能吗?她这种烂琴艺,居然得到这么大的回响,这算不算是巧遇知音?
古镇宇心里也好错愕。那种恐怖的音乐还能得到这么大的掌声,他的百姓是不是太善良了?连武功高深的他都被她那不成调的剠耳琴声震得头皮发麻、发疼了,怎么……
他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担心自己被笑说程度不够而跟著大声拍手的,这一拍,大家就愈拍愈起劲了。
而这样掌声如雷的画面,让原本已想出言批评的塔莎不得不将一肚子的难听话给吞下肚去,跟著拍手鼓掌。
有了成功的开始,再来的表演,欧阳静可是惊惧尽除,很放心的表演了。由刚刚那首差点没将死人吵醒的破铜烂铁曲儿观来,这些蛮子的文化素养、程度都不会好到哪儿去,她有什么好怕的?
再来是由杨子维跟她挑战下棋,百姓分成两边为两人加油,但是才不到一个时辰,欧阳静这一方的加油声就全没了。
因为她已经连输十盘了。
“王妃,你是故意放水还是……”杨子维脸上已经出现好几条粗浅不一的黑线,他真的下不下去了。
吞下十败的她也输得脸红红的,不过,她还是硬挤出一丝笑容,“没办法,我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什么?杨子维眉一皱,这是说她会这么弱是因为他不够强?!“那换大王跟你下一盘吧。”
“好吧。”她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输十盘了,她不在乎再输二十盘。
古镇宇刚刚已经看够她乱七八糟下棋法,他相信她根本是故意乱下的,还有刚刚的琴,她也是故意乱弹的,因为她根本不想留下来,而是被逼著留下来,所以她才会这么做!
而他会逼她慢慢玩的!
两人开始下棋了,欧阳静发现古镇宇的黑眸过于冷静,整个人给她的感觉也冷飕飕的,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真,这第一盘棋就开始“棋逢敌手”了,她是胡乱下,不能怪她,她本来就不会下,但她发现他好像也随便下,所以这棋盘上的黑白棋愈来愈多,却始终没被吃上几个。
杨子维在一旁是看傻了,这盘棋是在比烂的吗?
但古镇宇真的很厉害,他有法子烂到让他的王妃继续玩下去,唉,他的棋艺果然胜他一筹!
好累,怎么会玩这么久?欧阳静下得眼睛花、头也昏了,可她就是搞不懂这一盘棋怎能下这么久。
古镇宇著实厉害,这盘棋足足撑了一个时辰之久,才以一颗棋子险胜王妃。
百姓及百官们都发出如雷的欢呼声,“王太棒了!”
“王妃太棒了!”
看主子撑那么久,小谊也忍不住向前附耳在欧阳静的耳畔道:“小姐,你变强了。”
是吗?她怔怔的看著嘴角微微扬起,大概是在笑的古镇宇。为什么她总是觉得事情不对劲?
而再来的作诗、作词、绘画,她也是胡诌一通,众人也都是喊破喉咙的大叫好,总之,话挑好听的说嘛,管他什么平平仄仄对仗,她就来个“居之也安,怀仁为政,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天赐善摩,万岁万岁万万岁!”
简单,明了。
这画嘛,更简单,鬼画符,什么颜色都用上了,看得出她画什么的人肯定是天才!
结果,没想到善摩国这儿的“天才”多得数不清。
他们看出她画的是什么祥狮献瑞、马到成功、花开富贵耶……当然一言不和,不少人吵得脸红脖子粗,也不少人诚实的说看不懂,结果竟被他人耻笑,笑说程度不够才会看不懂,要他们再培养些人文素养。
总之,她的表演是在一团混乱中结束的,而她看到她的夫君好像已经快疯了。
不管如何,她终于可以在晚宴时松口气,看著别人表演歌舞了。
长长的第一天庆典终于结束。
欧阳静并没有先回房,而是先绕去看晨恩。这几天来,她的怪病其实没有半点起色,只是止痛药吃得多,为她减了不少的疼痛,而她,虽然努力的翻阅爹娘给她的医书,但也没有从中看到像她这样的怪病症。
探视完她,她要小谊留下来照顾她,接著想溜到地牢去看飞鹰,可守牢房的待卫硬不给她进,她是软硬兼施,才让他软了心,说只让她看一眼。
她急急跑进去,但心里也嘀咕著这古镇宇不知在想什么,硬要将飞鹰关在这儿,但基于夫妻感情不睦,她也没法子帮他求情,但现在看他的气色,好像还不错。
“你看来挺好的。”
“我身强力壮,伤势恢复大半了,我没事,不过我妹的情形还好吗?”他还是比较担心妹妹。
只是凝睇著美丽、善良的王妃,他知道自己已对她心生倾慕,要不是身陷囹圄,他还真想带她远走天涯。
“她还好,我也在尽力中,不过,我没有把握。”
“我明白了,真的很谢谢你。”
他的话刚歇,就看到沉著一张俊脸的古镇宇也走进地牢。
欧阳静今天跟他扮演了一天的恩爱夫妻,她累了、烦了,所以一见到他,小脸儿一绷,转身就越过他要拾级而上,没想到他也跟著转身,拥著她的小蛮腰就往上走。
她脸色丕变,“放开我!”
“你违抗了我的命令。”
“那又怎样,快放开我!”她拚命挣扎。
但他没有理会她,只是紧紧的扣著她的纤腰,一路将她拖回寝宫,斥走四名宫女后,将她推倒在床上。
她气呼呼的反身眺了起来,“怎么,这几天那些美女们伺候你伺候得不好,你要吃回头草了?”
他没答覆,迳自脱下身上的衣服。
她怔怔的看著他那壮硕的赤裸身体,想起两人曾有的肌肤之亲,她脸红心跳,咬著下唇,就想往外跑。
古镇宇一个箭步就将她拉回来,将她压倒在床上。
她咬咬牙,“你不会霸王硬上弓吧?你是一国之君……”
“而你是一国之后!”他的眼神冷硬,“却在国庆大典上荒腔走板的做了好几场让人想挖个地洞钻下去的恐怖表演。”
“我……”她的脸一红,呐呐的否认,“什么恐怖,大家都鼓掌叫好,你没看见吗?”
他黑眸半眯,“没错,从你画了那张鬼画符后,我是看见了!”他咬牙道:“我该死的看见大家为什么会鼓掌叫好,因为他们怕被说程度不够、不懂得欣赏,那幅画如此、琴艺如此、你的诗词、你的棋更是如此!”他愈说愈火光。
是这样的啊?她尴尬的皱皱鼻头,“我……本来的程度就是这样嘛。”
“错!”他咬牙咆哮,“你是故意要给我难堪,你故意在其他部族特使、百姓的面前让我出糗!”
“不是的。”这误会可大了!
“不是?难道完美才女这个称号是假的?!”他火冒三丈的发出更大声的雷霆怒吼。
惨了,他的火气真的很旺!
她手足无措的瞪著近在咫尺的俊颜,鼻间完全充斥著他带著怒火的阳刚气味,而他浑身似乎带著火……
唉,她能承认吗?说她的完美才女的由来。
“不敢说话了?”他冷哼一声。
她抿抿唇,“我没有什么不敢说的,反正眼见为凭,我就那么点工夫,信不信随你!”她懒得解释了,说那么多一定也没用的!
“你还真的很倔强,不肯承认自己的幼稚。”
“我幼稚?”
“没错,那是什么场合……”
“够了!”她也火了,不想再谈,“我故意也好,不是故意也好,总之都过去了,你要是想眼我吵一整晚,那请你自个儿慢慢说,我想睡了!”
她恼羞成怒,乾脆闭上眼睛睡觉,管他要干么,反正这一刻,她已经知道“诚实为上策”道句至理名言是错的!
古镇宇简直快气炸心肺,他无法相信自己居然讨了一个这么倔强、不肯认错的妻子!
他身上原本交错著怒火与欲火,而今,欲火没了,怒火则是烧得更旺,他面无表情的从她身上起来,看到她眉头一皱又张开了眼睛。
他冷冷的睇视她良久,这才愤然转身离去。
呿,一定又去找什么美女温存了!欧阳静鼓起腮帮子,胸口也燃起一片妒火,但念头一转,这不是很好吗?她本来就不想伺候他的。
对,很好、很好,但为什么单独睡在这张大床时,她却觉得一点都不好呢?
好冷哦。
翌日,天泛鱼肚白,欧阳静就被小谊跟丁绵绵从床上挖起来。
“绵绵、小谊?什么事?”她呵欠连连地问著。
“王妃,你该起来了,快点。”
“是啊,小姐,你快一点。”
丁绵绵跟小谊边催促她起床,边帮她洗脸,再为她穿上一件小铠甲皮衣,然后将她的长发编成了七、八条发辫、淡扫蛾眉,就将还搞不清楚的她拉出宫殿。
此刻,天还蒙蒙亮,远远的有一道金色晨曦,而广场上已经挤满不少人潮,在人潮右方有一道围起的栅栏,栅欐里有四、五十匹看来焦躁不安的马匹,它们不停的仰脚嘶鸣,鼻孔也不时的喷著气。
“总算出现了,王妃。”
一身劲装的杨子维走了过来,站在丁绵绵的身边,看著她,眸底浮上一抹温柔,不过,当他的视线转到昨天差点没将他耳膜震破的王妃时,那抹温柔则由一抹打趣取代,“今天还有笑话可以看吗?王妃。”
她给了他一记大白眼,却看到丁绵绵跟他摇摇头。
她柳眉一皱,看看互动良好的两人,好奇的问:“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发生了冯?”
闻言,丁绵绵的粉颊瞬间飞上两抹嫣红。她在昨晚已经成了杨子维的人了……
杨子维则笑得得意,但就是不开口。
“小姐,绵绵说她已经跟了杨少爷,也不住在祭祀殴堂了。”小谊在旁边悄声道。
她一脸恍然大悟,“难怪,可是,”她看著杨子维,挑眉问:“那你什么时候娶她?”
“娶?”杨子维一愣。他可从没想过这事。
“哇!所有的人都准备妥当了,你这个王妃还真有时间,可以在这儿闲聊。”塔莎冷冷的讥讽突地在众人的身后响起。
众人一回头,就看到她一脸冷漠的站在一群已经骑上那些躁动马匹的已婚妇人前,这可提醒了杨子维。
“对了,对了,有事晚一会儿再说,王妃,你先去挑一匹马吧。”
他指指那些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已经被挑到剩下两匹看来就很凶猛的马儿。
“这要做什么?”她一脸不解。
“亏你还是一国之后,连咱们善摩国的传统也不懂。”塔莎冷言讥讽后,再将这种已婚妇人为丈夫祈福的传统仪式做了简略的说明。
只要在太阳完全露脸前,妇人能驯服胯下坐骑,并骑到一公里外的“福临庙”,为丈夫点上一盏光明灯,神将赐福予她的丈夫,而妇人如果是骑越难驯服的野马到福临庙,丈夫所得到福分就越大。
听完,欧阳静是一脸兴趣缺缺。
一来她不会骑马,二来,为了那个自私、愚蠢,又不相信她真话的男人去跌断脖子?
哼,还是免了!
但她不想,杨子维、丁绵绵却拚命说服她一定得选匹野马上场。
因为这不仅表现女人的大无畏精神,也表现女人对丈夫的敬意与情意,她贵为王妃,怎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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