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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仙戏龙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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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半个月来,堡里上上下下全沉浸在魁首大喜消息的喜悦中,全起劲的赶忙著想替“龙神堡”当家魁首办个最盛大的婚宴。
  戎巧仙也没得闲著。但夜里,她总因思念大哥而悄悄溜进大哥房里,抚著那的一景一物,静静回想这八年来与大哥之间的点点滴滴。太思念大哥时,她便会爬上大哥的暖炕床上,拥著他的被入睡。
  这是不是就是大哥所说的“爱”呢?
  她不知道。只知道近些时候,她比以往更爱大哥,更爱、更爱了。而那爱有些不同于小时候对大哥的爱。那爱多了份妒忌和猜疑及莫名的不安。
  “唉……”
  “你是谁?”
  冷冽的低沉嗓音让兀自忧愁的戎巧仙抬起了头。
  就见冷酷沉静的邢昊在八角亭外,对著一名瘦弱的丫鬟盘问。那丫鬟面对邢昊的冷严,惊吓的微微颤抖,抖的手中端盘上的盅汤都快洒出来了。
  戎巧仙起身快步朝他们走去。对著紧皱著眉一脸不耐的邢昊道:“这是小香。堡里新来的丫鬟。昊哥哥,你别老绷著脸吓人。”巧仙数落了一句。
  不理邢昊挑眉的一脸无聊,转头笑灿如阳的对著那小丫鬟道:“小香,这汤是端给我的吗?你先搁在石桌上吧。”
  小香微笑点头,将汤摆上桌,抱著端盘朝他们俩颔首行个礼,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邢昊眯眼瞪著那丫鬟的背影。巧仙的声音又传来。
  “小香是我五天前跟绿儿上市集时带回堡里的。真可怜,她年纪小又是哑巴。对了,昊哥哥你没事吧?”
  邢昊深思的目光自那丫鬟的背影收回,望向巧仙,挑眉带些警戒的。戎巧仙也不理他那无礼的目光,兴冲冲的伸手拉著邢昊的衣袖,扯著他走进八角亭内。
  “有事?”邢昊酷酷的问道。
  戎巧仙责怪的瞥他一个白眼,“没事不能找你聊些事吗?”
  “没空。”
  “啊——”戎巧仙两手扯住转身欲走的邢昊,气恼地大吼。“有事,有事啦!”
  邢昊撇过头,无奈地低声轻叹,回过身坐上石椅。一脸认命的无奈,皱眉不语。
  戎巧仙心中咒骂不断。邢昊自她小时候就这冷冷的酷样。从没见过他大笑大怒过,她就不信有人真不会笑,邢昊愈酷,她就愈想破坏他的形象。但她从未成功过。真是可恶!戎巧仙咬牙低咒坐下来。
  一坐下来就对上邢昊那“有话快说”的不耐屎脸,她挂上最讨好的笑容,乖巧的替他酌茶,递给他。
  “昊哥哥,请用茶。”
  “谢谢。”
  “呃——昊哥哥,这些时候大哥他们不在,堡里的事全给你揽,真是辛苦了。”
  “应该。”
  “那,昊哥哥知不知道大哥他们何时回来?”
  “不知。”
  可恶!多说一个字会死人呀!戎巧仙咬牙在心底忿忿责骂。
  半柱香时间过后,不管她提什么话题,邢昊总有办法用二字以内回答她。问的她是又恼又火的。
  挫败又口渴的掀起盅盖,一阵香气扑鼻而来。她端起汤喝,仍不放弃的提出更多问题,想打破邢昊只用两字的简短回答。
  又过了半柱香,她汤都喝完,仍没能成功。
  “昊哥哥,你话真少耶。”戎巧仙挫败的埋怨,一手搔著颊上的痒处。奇怪,怎觉得有些喘?
  邢昊在见著巧仙搔痒的动作,眯眼皱眉地沉声道:“丫头,你不舒服吗?”她脸上已出现几块淡淡红斑。
  “哇——咳——昊哥哥,你变多话了耶!”巧仙像发现金银宝藏似的,扬笑高喊。她又伸手搔抓著唇下,肺部有些喘胀的难受。
  邢昊不理会她的调侃,细眯的眼有著更深的打量,见巧仙抓抓这、搔搔那的,原淡浅的红斑现更显肿了。
  “丫头,你这么痒吗?”
  “嗯,啊……咳……”戎巧仙突然皱眉喘了起来,心有些慌乱的伸手抓住邢昊,又比又画的发不出声,她的喉咙痒痒的好难受。
  邢昊心一沉,抓住她快滑落的身子,心思一转,巧仙小时候误食虾蟹引起哮喘的画面闪过,他端起那盅浅尝,心更沉了。
  “有虾!”虽是味重的参汤,但淡淡的虾味仍逃不过他的味觉。
  “好……难受!咳……”巧仙一手压捏著脖子,哭嗓揪眉。“我要……大……哥……”
  邢昊快速点上她身上几处穴道,抱起她飞身而出。
  戎巧仙躺在床上不住的左右翻动著身,还不时发出些微呻吟喘咳。
  戎抚天坐在床沿,忧心仲仲的将手放上她湿热的额头上试探,巧仙仍发著高烧昏迷不醒,脸上、身上及手上多处肿胀红斑。
  他端来钟大夫开的药喂她,巧仙连在昏迷中也不肯喝下这苦死人的药,为了能治好她的过敏哮喘,他只得先喝一口再以唇将口中的药汁喂她,这才让她乖乖将药喝下。
  戎抚天怎么也没想到一回到龙神堡,见的不是巧仙笑亮的撒娇,而是见下人们端著热水盆、布条穿梭在云仙楼中。他心底一惊,冲进云仙楼里,瞧昆巧仙昏迷不醒,高烧哮喘的躺在炕床上,脸颊上多处点点怵目的红斑。
  从邢昊口中知道,有人将虾磨粉渗入补汤中,让巧仙误食而引起哮喘过敏。
  一时间,他的悲愤怒吼传遍了龙神堡。尤其在乍闻钟大夫担忧的推测后,他的心更像是叫人给狠狠挖去了般,空洞痛揪。
  自从巧仙九岁那年到堡中,吃到虾蟹过敏哮喘后,他便下令堡中大厨不得将虾蟹放人巧仙的膳食中。八年来,巧仙不再犯病。
  邢昊在事发后下令找出那名唤为“小香”的丫鬟,半往香搜索后,竟在后山发现小香的尸首。而她那原只有十四岁容颜竟是一面假面人皮,撕开后露出了三十岁的妇容,而小香的口中则窜出一只毒蝎子,因而查不出幕后指使者。
  若不是邢昊在巧仙身旁及时救了她,怕只怕此刻他手中握的不是这仍有温度,梦呓不断的戎巧仙,而是一具不动不语、冷冰冰的尸体。
  每一思及此,戎抚天的脸色便是一沉,心痛难平。
  巧仙又发出呓语,整个头不停的在枕头上不安幌动,还踢掉被子。戎抚天幽幽叹了一口气,连人带被的轻轻拥入怀中。
  抚上滚烫的脸,回想今日回龙神堡的途中突感心神不宁,似有预感有祸事要发生,心躁气浮的交代徐老一些指令便赶忙奔回堡里。
  邢昊告诉他,巧仙在昏迷前一直喊著要他,让他更是心疼爱怜的将她拥紧。
  “巧儿,巧儿……”
  他是放不开她了。他再也不愿再经历这一切的折磨。
  巧仙的轻咳声自他怀中传来,他微边开低垂审视,就见巧仙低咳几声,长翘的睫毛也在此刻跳动著,缓缓睁开眼,一会又闭上,然后才又慢慢睁开锁上他的眼。
  “大……哥……咳……”
  “醒了?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巧仙眨眨眼,睁圆了眼,困惑地开口:“我怎么了?为何胸口那么难受?”她拍著闷痛的胸问道。
  戎抚天伸手替她拍揉,好半晌,巧仙意识到两人暖昧的姿势,脸红了红,呐呐喊著:“大哥……”
  戎抚天紧拥她在怀中,“你误食虾粉,哮喘过敏了。若不是邢昊及时救了你,只怕此刻——”他眼神冷沉,眉宇间一股杀戮之气。
  戎巧仙忆起经过,吓白了脸,颤抖的伸手紧拥住戎抚天,害怕地哭咽道:“大哥,我……”
  “别怕。没事了。”戎抚天心疼的吻著她额眉,低柔哄抚。伸手轻抚她面颊,又是怜爱,又是责备的道:“你知不知道你将危险带回堡中了?”
  “小香?”巧仙苍白的脸,衬得那肿红斑更是怵目。“可……可她只是个哑巴小女孩呀。”
  戎抚天冷笑一声,将事由说明白。巧仙心中有说不出的难过。
  戎抚天明白她心中的痛楚,弯身啄吻上她的唇,温柔低喃:“别再想了,好好养病。再过半个月,咱们就要成亲了。啁?”
  巧仙羞红了脸,低垂蟒首不敢看抚天那炙热的双眸。当她瞧见自己手上的红斑时,心惊慌急的,两手抚上脸,触及那凹凸不平的肿块,她红了眼,快哭出来了。
  “大哥!巧儿,巧儿的脸——”
  “别担心,过两日便会消褪的。”
  “哇——我一定变得很丑了!”
  “巧儿。”老天!她命算是捡回来的,而担心的竟是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
  “哇——我不要成亲了啦!我好丑……”
  戎抚天一个锁吻,将巧仙的哭喊吻入口中,浅吮厮摩,舔咬吞噬去她的所有苦恼。将所有的柔情蜜意全注入在这思念的吻中。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时,戎抚天才止住了这几乎脱轨的索吻。见巧仙又喘著气息,戎抚天将她抱拥住。
  “该死。我忘了不能引起你哮喘的。”
  戎抚天起身端来黑墨的药汁,坐回床沿,凑向巧仙那紧闭的双唇。
  “巧儿,乖。喝下去,这药可以替你解毒排毒。你想带著这些红斑举行婚礼吗?”
  戎巧仙噘起嘴,埋怨的看他一眼,两较之下,才不甘愿的张口喝药。巧仙喝了药,又吃半碗甜粥,这才又舒服的睡著了。
  戎抚天一直伴在床沿,瞧著她娇憨的睡容,把她的小手包握在大掌中,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这才暂时放下心来。
  那丫鬟自毙,让他们一时查不出是谁想加害巧仙的。但得知是“暗蝎子”派来的杀手,这一刻起,“暗蝎子”便与“龙神堡”结下不共戴天之仇。
  他定会向“暗蝎子”讨回这债的。
  第八章
  戎巧仙在戎抚天的细心照料下,很快的便恢复原来雪嫩的娇容。
  两人在这几日中感情突飞猛进。常不时会眉来眼去的谈情说爱。虽巧仙仍是调皮,不改孩子心性,但戎抚天已对此时两人的进展满意心慰了。
  随著日子愈逼进大喜之日,戎抚天便更加繁忙。冉靖等人更加赶脚步想尽快查出“暗蝎子”的巢窝。好替巧仙讨回债,并且希冀能就此解开“暗蝎子”之谜。
  而“夺魂掌”周霸“事,那日他们追赶而至,戎抚天瞧出那死者身上虽受”夺魂掌“而亡,但力道却不若当年周霸的狠劲。
  周霸至今是生是死,仍是个谜。周霸若亡,那么“夺魂掌”是如何在没有密笈和周霸并无弟子的条件下,被有心人士习得,而让“夺魂掌”重现江湖?
  一道道谜题在江湖中传出,各路英雄好汉,甚而旁门邪道亦开始投入解开这些谜团之中。
  一场腥风血雨眼看又将在江湖中卷起——
  这日,戎抚天和二当家徐兆宏两人在机要书房内商谈要事。戎抚天收了笔墨,阖上卷宗交给徐兆宏道。
  “这事就交您老全权处理。”
  “是。”徐兆宏颔首接命。
  戎抚天望了眼窗外树荫,淡淡问道:“一个早上没见著巧儿,她是到哪儿去了?”
  他向来都公事繁忙,有时会冷落了巧仙,可小家伙才不吃这一套,缠他缠得紧,三不五时就闯进书房来,闹他一闹、撒娇的问东问西,待他耐心丧失,恼火吼人时,小家伙才吐吐舌、嘻嘻哈哈的跑走,这才去找下一个胡闹的目标。
  说来奇怪的很,那夜决定成亲之日时,巧儿还赖在他怀里,就想问出自个儿那一见著他就心跳头晕的怪病是什么,还苦著小脸要他陪著去请教钟大夫。
  他只是笑的高深莫测,用吻堵去她的烦忧和疑问,吻得她七荤八素的,趁她没回过神之前就先离开,待他走出“云仙楼”时,便听著巧儿回过神后嗔怒破骂一句:
  “狐狸大哥!”
  至于他有什么反应?自然是笑得阖不拢嘴。
  可这些时候,巧仙似乎比他这大忙人更忙,常跑的不见人影,派人去找,也是许久后才见她匆匆跑来,聊不到两句又跑了。
  前两日正巧撞见绿儿和徐展鹏在那树下。绿儿羞羞怯怯的捧递了上一双黑鞋,平时嘻哈的展鹏竟红了脸、搔著头的接下,两人相视笑著。
  这一幕可瞧得他心底五味杂陈,唉声连连,人家有情人是甜甜蜜蜜、恩恩爱爱的。他呢?活像个老妈子似的,忧她饿、担她冷的,还怕她不开心……
  “魁首!”徐兆宏唤醒他的思绪。一对上他眼,就一脸贼气的笑容,打趣道:“都吃到嘴了,还怕那丫头跑了不成?”
  戎抚天知道这老伙伴私底下和巧仙同种个性,甚爱捉弄人。挑眉反问道:“你指的是谁?”
  徐兆宏抓了抓虬髯,嘿嘿一笑。“大家心知肚明。”
  戎抚天爽朗一笑,眉梢子一扬道:“您老这么关心我的事。可你这做人家爹的,是不是该关心一下儿子这两日穿的黑鞋打哪来的?”
  “呃?”
  “魁首!魁首——”徐展鹏在门外大喊大叫的,不等通报便闯了进来。
  徐展鹏眉笑嘴咧的兴奋不已,徐兆宏站起身,一个爆粟拳就砸在他脑上。
  “你这死小子!就不懂礼数么?俺老子可没这样教你这么莽撞!”
  “哎哟——老爹!”徐展鹏手压著被捶疼的脑袋。
  “展鹏,什么事?”戎抚天解了这团父子相争,淡然问道。
  徐展鹏又是一脸兴奋,眼珠子都亮了起来,喳呼道:“魁首,弟兄们这半个月来勤于练武,都通过大执法的验收了。而且咱们这一队还赢了战大哥他们那队呢!”
  戎抚天淡淡一扬笑,嗯了一声道:“辛苦了。”
  徐展鹏搔搔后脑,心直口快的道:“这么一来魁首是不是就不气那日放任巧仙在箭击场玩闹的事?魁首,我和巧仙那丫头一块长大,待她也只像个妹子似的,你可别放在心上。再说,巧仙那丫头的个性,也只有魁首能吃得下了。”
  这事可得解释解释,否则老被魁首视为眼中钉,弟兄们大概也快变节投到战武哥那了。
  “我知道。巧儿有你这做哥的疼,是她的福气。”戎抚天拍上他的肩,诚意的笑道。
  在旁不语的徐兆宏,搔搔胡子,又挤眉眯眼的瞧了徐展鹏的鞋半晌,突地一巴子打上展鹏的后脑,暴喝道:“死小子,你这鞋打那来的?瞧也知肯定不是老婆子缝给你的!”
  他们父子俩的鞋皆是他妻子——廖美云一手缝制的,又耐穿又合脚的。绣功之好,是云织坊的主事者。
  可展鹏这鞋的后跟竟还跑出了一段线头,想也知道不是美云那老婆子的成品。
  徐展鹏摸著后脑,苦著一张脸,一时词穷了。
  “老爹,这——一这是——”
  “一个乖巧的小姑娘送的。温柔娴淑的很适合展鹏的个性。想来会是个好姻缘。”戎抚天出言说道。
  父子俩嘴张的老大,展鹏突地抓住抚天的手,耿直的感激道:“谢谢魁首成全!”
  他早就想跟魁首提这事,可绿儿老说不放心巧仙。现在,魁首先发现他们俩的事,而且还替他们好言求情,徐展鹏自是感激的忘了尊卑。
  徐兆宏重重咳了一声,两手擦腰,挑眉道:“小子,老子可还没答应!性子虽好,可人若长的麻花脸——”
  “绿儿才不是麻花脸!绿儿——”徐展鹏急切的出言吼道,就是听不得有人污毁了心上人。
  但一瞧见老爹和魁首两人笑的狡诈,就知自己上当了。人高马大的他竟窘的红了一张脸。
  “瞧你急的!”徐兆宏哈哈大笑。心底可乐上了天,没想到他这莽小子竟配得上绿儿那丫头。对绿儿,他可也疼惜的紧。“嗟!小绿儿怎会看上你这鲁小子?!”
  戎抚天豪迈一笑,拱手赞道:“恭禧徐老找著了个好媳妇。绿儿将来定也会孝顺您老的。”
  徐兆宏亦拱手躬道:“谢魁首!”
  徐展鹏仍一脸震惊,呆若木鸡的。
  徐兆宏一巴子一拍,吼道:“啊什么啊?还不快谢魁首成全!”
  “谢魁首!”徐展鹏朗声笑著拱手躬礼。
  “谢什么?我可没帮上什么忙!”戎抚天笑言。
  想来长巧仙一岁的绿儿早过了出嫁年岁,没先替她找个婆家,算来可还是他这做主子的缺失呢!
  巧仙一向视绿儿为姐妹,若绿儿嫁到远方,恐怕巧仙会伤心,而今,将绿儿许配给徐展鹏,可是喜上加喜。对展鹏他可也是赞许有加的。见自己的弟兄觅得好姻缘,戎抚天心情的愉悦自是不在话下。
  “对了,展鹏,今早有没有瞧见巧儿?”说来说去,戎抚天一心仍挂念著巧仙的去向。
  徐展鹏抓了抓脸,细想了一会才道:“没瞧见耶。说来也奇,这阵子都不见巧仙到武场胡闹了。”说著他突地哈哈大笑。“不过也亏得她没来捣蛋,弟兄们才有今日的成绩。”
  戎抚天听了想替巧仙辩言,可人家说的是实情,还真找不出话来替她洗清罪名,只得无奈的摇摇头。决定自个儿去将巧仙找出来。
  一早上少了巧仙的撒娇缠闹,可使得他浑身不自在。就盼快些见著她,又能抱抱她与她闲聊两句。
  戎抚天和徐家两父子向巧仙的阁楼“云仙楼”走近。才刚拐个弯接近“云仙楼”时,一阵筝琴声传来。只是那琴声听来毫无乐章,且刺耳的如魔音穿脑般。
  两名守在门外的侍卫更是捣著耳,整张脸痛苦的揪结在一块。
  “这是怎么回事?”戎抚天皱眉问道。
  两名守卫抬头一见来人是戎抚天,忙放下手,躬身行礼。“魁首!二当家!”
  “天爷!是谁在里头杀鸡呀?”徐展鹏大嗓门,直言不讳的喊道。手指还猛掏著受不了琴声的耳。
  守卫弟兄要笑不笑的表情甚是滑稽,拱手回道:“是小姐在里头抚琴。”
  “什么?”
  戎抚天差点跳起来。纠眉忖道:“巧儿在玩什么花样?”
  徐兆宏倒觉得事有蹊跷,抓抓胡鬓,笑道:“魁首,咱们进去瞧瞧,便能明白。”
  戎抚天举步走进阁楼,徐兆宏父子亦跟随脚步。戎抚天忖想,巧儿怎肯学弹琴,在女红技艺这方面,她与白痴无异……
  拨扫过后,当的一声,便传来巧仙的呼叫声。
  “好痛!”
  “哇——又拨断弦了,你小心点嘛。”绿儿哀呼的大叫著。
  巧仙恼的回叫道:“这弦那么细,随便拨就断了嘛!我怎么小心?”
  徐夫人廖美云在旁大吐苦水道:“拜托你们别再搅局了。这几天,我连续跑了三趟帐房,刘总管一直拿眼瞪人,还奚笑我是不是在办学堂,不然怎么要那么多弦。这筝也不过十三弦,一早上你就能扫掉七条弦,这下可惨了,要怎么跟刘总管说哟?”
  戎抚天、徐兆宏和徐展鹏一入花厅就瞧见这等阵仗。一时间目瞪口呆的,倒忘了该说些什么。
  戎巧仙见到戎抚天的脸色,满脸通红的差点哭出来。
  徐兆宏上前瞧瞧那惨不忍睹的筝,轻咳一声,问他的夫人:“老婆子,是你在教丫头弹筝的?”
  廖美云双手板腰,挑眉瞪眼道:“有什么不对?”
  戎抚天尽量压抑心底的情绪,以最平常的语气道:“多谢徐嫂子费心,但巧儿在这些方面不适合花费心力,相信你也瞧得出,是不是?”
  廖美云一手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道:“魁首说的是,原想趁大喜日前将巧仙调教成才能兼备的当家主母。照理学了半个月了,简单的刺绣女红和弹琴该会了些皮毛,可她却连缝补都学不好,瞧平日聪明伶俐的,那知道碰上这些就变得笨手笨脚的……”
  戎巧仙倏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含著泪嘟嘟嚷嚷著:“我就说我做不来嘛!你们又要我学!现在就只会取笑人!”
  看她哭得伤心可怜,可知这半个月来学得痛苦,还完全没有获得一点成就感。
  戎抚天上前搂著她,暗示徐兆宏等人先出去。
  待花厅内只剩他们两人,戎抚天搂抱著巧仙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不时拍抚哄言。
  待巧仙哭够了,才笑道:“你做不来又没兴趣,就别再勉强了。”
  巧仙挂著泪,嘟声道:“她们说不可以不会。大哥若娶了个手锉的妻子,会笑话予人的。”
  戎抚天拭去她泪,失笑道:“你何时能受人左右了?再说,大哥要要的是戎巧仙,可不是一名绣工、或一名琴师。”
  戎巧仙撇嘴想了一会,又道:“可,想我与那叶采嫣同是女流之辈,但她却样样都懂;反观我,好似只会胡闹、给大哥惹麻烦。且我见大哥那日似乎很欣赏叶姑娘的琴技和舞姿,就想我也不笨,只要学了,还怕比她差么?如此一来,大哥以后就不用去*藏春楼*听她抚琴,看她跳舞了嘛!”
  戎抚天愈听眉头愈打起结来,板著脸责道:
  “叶姑娘是叶姑娘,巧儿是巧儿,优缺各异,有必要如此与她比较么?大哥说过,叶柔嫣如何与戎某人何关?亦或巧儿不信任大哥的心?”
  戎抚天没料想巧仙想得如此多,至今仍在意那叶柔嫣。虽感动巧仙愿意为他做这些改变,但想及她如此信不过自己,不免气恼起来。
  戎巧仙眼眶红了又红,努力地忍了又忍,眼泪还是啪啪地掉了下来,揉著眼哽咽道出心中的委屈和不安。
  “我也知道……这么说,大……大哥定又以为……以为巧儿在无理取闹,惹你生……气,也……也许就此讨厌巧……巧儿了。可是大家都道那女妖……叶、叶姑娘百般好,我……好怕大哥……大哥……”
  每次见她一哭,戎抚天就感到方寸大乱,整颗心揪的又紧又疼的。
  伸手抹去她豆大的泪珠,蹙眉道:“你真爱哭。”
  “人家……人家就是想哭嘛!”
  戎抚天倏地将她搂紧,咒骂道:“天杀的,我才真是欲哭无泪!你成天这么在意那叶姑娘如何,探明的不就信不过我?”
  尽管心喜她懂得吃醋一事,但若以后的日子,巧仙三不五时就拿那叶柔嫣比较,心有芥蒂的如此无理取闹,他可头疼了。
  戎巧仙把头靠在戎抚天肩上,小嘴儿一撇抱怨:“还不是大哥你不把话说清楚。”
  戎抚天感到又无奈又好笑的,叹口气,将颊靠上她的发磨蹭道:“大哥说的还不够清楚么?若照你说的,是不是凡像叶姑娘那般,琴弹的好、舞跳的柔的,大哥皆可娶进门?那等女子,天下何其多!可她们皆不是大哥要的。大哥要的是巧儿,你明白么?”
  戎抚天扳正她,正视她,柔声道:“大哥要的就是原原本本的巧儿,会胡闹、会捣蛋、会逗大哥笑、缠著大哥撒娇的巧儿。不是那个死板板,受世俗羁绊的戎巧仙。”他伸手点了她小鼻子,笑道:“再者,女红一事,放眼天下还有恍得上*云织坊*绣工的手巧么?坐在那抚琴享乐,倒不如骑著*雷霆*奔驰在草原广漠间来的快乐。”
  戎巧仙这才终于破涕为笑。
  “好极了,做那些事真是痛苦,没啥成就感不说,你看!”她伸出点点针孔的十指,撇嘴道:“那缝绣针好似前世与我结怨的总是不合作,真个可恶透了。”
  戎抚天见她凝雪意指上淡淡红点,不觉心疼起来,抓著她手,一一轻啄道:“稍早我还怪道你近日怎么乖巧多了,原来在玩新游戏。”
  戎巧仙皱皱小鼻子,扁著喝道:“这游戏一点儿也不好玩,我太不喜欢了。”
  戎抚天也故意皱皱鼻子,道:“我也不喜欢。”
  二人相视而笑,戎巧仙心情大好,一脸天真的赖在戎抚天怀里撒娇,戎抚天就爱她这抹纯真无邪的笑容,眼神忽地变得浓情,俯下唇就含上她的,柔柔缓缓的厮磨著那艳红的柔软,逗惹的巧仙浑身眼热,两只小手一圈,圈绑上他的脖颈,彼此挤压著两人之间的空隙,只想更贴近之间的接触。
  巧仙在戎抚天的热情下,体内一股臊热呼喊著想找到出口宣泄,她挫败的不知所措,只能低低喃喃的说著连自己都不懂的呢喃。
  戎抚天情欲攀高,感受到巧仙一次比一次的热情,激得他体内一阵爆炸,喉间发出一声似野兽般的低鸣,大手扎紧巧仙的纤腰,将她身子一板,让她跨坐其上,清楚感受到他灼热的坚挺与狂野的欲望,舌探入她口中,又猛又烈的掠夺著她的甜美,不时低喃出令她羞窘的爱语,双手像施魔咒般爱抚著她的腰、她的背、她的发
  “唔……巧儿!巧儿!”
  他炙热的唇来到她雪白颈间,鼻嗅著她的芳香,那气味让他发狂、心魄,像在施咒语般呼喊著她的名。
  “啊——”巧仙受不住这股激烈的热情,娇喘的呻吟脱口呼出。无力的攀著他,身子承不住的向后倾倒。
  戎抚天一手撑住她的身,另一手不知何时解开她的腰系,露出她穿著肚兜内在的凝脂锁骨,灼热的唇贴吻上那片雪白柔软,在其间又啃又吹的,惹得巧仙娇喘哭咽,身子抵著他的坚挺扭摆舞贴著,戎抚天低低鸣吼,一手提抱起她的身,换来巧仙的抗议低呼。
  “大哥!”
  “快了,快了,哦——巧儿!”手不耐地扯高彼此的衣摆,缓缓将巧仙放下,让两人只隔著彼此的亵裤。在两人的灼热贴抚住时,一连串的惊呼、闷吼缭绕在厅内。
  戎抚天紧闭上眼,气喘咻咻,隔著衣料,抵住巧仙的柔软,一次又一次,愈快愈猛,让巧仙弹高又落下,尖声叫喊。他攫住她的唇,让她的呼喊没入口中,隔著早已湿去的衣料,狂野冲刺,摇摆著彼此的身躯,渴求得到释放。
  她的娇弱哭喊,他的喘吟攻掠,成了最令人心醉的音律和弦。在她的尖叫声中,他感到一股热流从灼热的坚挺喷射泄出,紧抱著彼此,毫无空隙的喘息颤抖著。两人皆在这一刻得到释放与满足。
  直到巧仙的咽咽哭泣声传来,戎抚天才回过神,紧抱著她微颤的身子,埋在她颈间,紧闭眼,心口揪紧,自责叱道:“天杀的,我竟失控到这般地步!”
  他抬起头,大掌怜惜的抚著她嫣红挂泪的脸,咒骂道:“该死,我把你吓坏了是不?”
  他本就不是个性好鱼色之人,向来最以自持的定力自豪,怎料,他现在竟像头野兽般失了控。虽说两人隔著亵裤,没有直接结合而伤了她,可他这等野蛮行径,怕是真将她吓坏了。戎抚天心里对自己又气又恼。
  戎巧仙慢慢平抚了紊乱的气息和轻颤,听见戎抚天的怒气,缓缓睁开那似小扇的眼睫,不安的问,“大哥在气恼巧儿么?”
  戎抚天心一怔,原害怕巧仙的眼里会盛满著怨懑,可她没有,那盈波双眸里满的是激情未褪的媚柔。忍不住又是一声吟哦。
  哑著嗓道:“大哥怎么会恼巧儿?大哥是在气自己的定力不够,伤了你。”
  巧仙咬咬唇,鲜红著脸,嗫嚅道:“我们……我们这般是错的么?”
  戎抚天笑叹一声,心底的不安一扫而空,抱紧了她,柔柔情语:“不是。我们彼此相爱,这是很正常的。巧儿怕么?成亲后,我们会比今日的更激烈。”
  戎巧仙心怦然一跳,这是大哥第一次说“爱”。她绞著戎抚天敞开的外衣,羞羞然的道:“不怕。巧儿……巧儿是不是……”
  戎抚天听著她的迟疑,放柔了语调,诱抚的鼓舞她。
  “是什么?”戎巧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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