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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富豪老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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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他又交到新的女友了吧!”看着田妮许久,宗乔长叹了一声。
  他最近不是常往台北跑吗?
  唉,他到底还要伤多少女人的心,才肯罢休呢?
  悄悄地抿了抿唇,她柔软的唇瓣上甚至还残存着他吻过的气息,飞机上的那一幕,至今仍教她怦然心动,无法自己。
  如果她能勇敢一些,对他能大胆一些,那么她就能直接问他,至少该问他,为何又吻她?
  站在康尔齐的办公室门口,宗乔深吸一口气,犹豫了约三秒钟,还是抬起手来,轻敲门扉。
  “尔齐,你在吗?我是宗乔。”她的心怦怦跳着,只要想起飞机上的那一吻,就控制不了思绪,控制不了心跳。
  “门没锁,你进来吧!”没让她多等,几乎她的话才脱口,办公室里就传来了他的声音。
  宗乔人一怔,又望了门板一会儿,深吸好几口气,让心律平缓些,才伸手开门往内走。
  然而,她才推上门,还来不及转身,腰肢已教人给紧紧圈住。
  宗乔惊愕地抬起脸,康尔齐俊气的脸已在她眼前放大。
  “天啊,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披地一下,他在她的唇上用力的一吻。
  这一吻,吻傻了宗乔,她僵成一具人形塑胶模特儿,动也不动,连喘息都不敢。
  “你有想我吗?”像亲吻小猫或小狗一样,他拚命的在她的颊靥上、额头、耳窝,四处亲亲亲。
  “……”宗乔哪还能回答,除了心跳快得似要由嘴里蹦出来外,脑子里的细胞全被烤熟了,焦成一团。
  “乔。”他终于离开她,掌在她腰上的手,姿势不变,一手轻轻掐着她的下颚。“怎么了?你怎么一下子变呆了呢?”
  不过,这个模样,他喜欢。
  眨眨眼,如果可以,宗乔会很希望伸手狠狠捏自己一下,以确认不是在作梦。
  “我、呃、当然没什么。”这句话,应该是她问的吧?他以为他在做什么?对她又亲又搂又抱?“你……是不是该放开我了?”
  开玩笑总还是得有个限度吧?
  他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为,很容易让人误解吗?
  她会忍不住的以为,他是喜欢她的!
  “不放。”他又侧过脸来,在她唇上啵一记。“我发觉,其实我早该像这样抱着你了。”
  “你……”他的话比核弹更具震撼力,震得宗乔仓皇无措。“别、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你真是的,连哥儿们的豆腐都吃。”
  何止只是吃,他根本就快摸遍了。
  摸?摸遍了、摸遍了?摸……遍……了?!
  是呀,现在他的手在干嘛?
  “尔齐!”宗乔尖叫了声,才倏然发觉,他的手正在她的背脊上游移,一手还往下爬至她的大腿。
  她敢打赌,他若不是康尔齐,她一定会活活的将他给打死。
  但,谁教他是康尔齐,所以她只能乖乖的让他吃豆腐,对他完全没辙!
  “干嘛?”这个男人根本一点停手的打算都没有。
  “可、可不可以,请你把手由我的背上和腿上移开?”奇怪,过去她怎么都不觉得他是这般可恶?
  “为什么?”他一副吃定她的模样。
  “还问为什么?”虽然他们是哥儿们,但也不该是这种相处模式吧?
  “是你欠我的。”更夸张了,他张嘴将她小巧的耳朵纳人嘴里。
  他会向她告白,但不是现在,等再过一阵子,等宗爸的手术成功,他会在向她告白的同时一并求婚。
  一道电流迅速地窜过宗乔四肢百骸,她脸蛋蓦地羞红,浑身力道顿失,好不容易压抑下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你、你……别开玩笑了,我又没欠你什么。”
  为何他看着她的眼神会这般灼热?仿佛能烫人,也能将人给焚毁。
  “你说你没想我。”移开手,他拉着她的,圈住他的腰身。“我想你,你却没想我,那你说,你是不是该罚?”
  他的脸贴得好近,近得可清晰嗅到彼此的气息。
  “别、别跟我开玩笑了,我……”他不可能会喜欢她的,不可能,宗乔一遍遍地告诫自己。
  “嘘!”他的指腹再度压上她柔嫩唇瓣。“现在我要吻你了,不许你再说话。”
  他的吻真的落下,这个吻有别于以往,激情得让彼此几乎无法承受,也让宗乔开始迷惘了。
  尔齐变了,这一刻宗乔若还无法感觉到他的改变,她可就是木头一个了。
  然而仍旧想不透,他到底为何改变了待她的态度,但隐约间,宗乔可以感觉得出来,他是喜欢她的。
  像作梦一样,这样的感觉让宗乔飘飘然、但也同样教人害怕,她好怕自己越陷越深。
  以前他眼里没有她,她就陷得很深了,何况是现在,当他抱着她、吻着她,他的眼里有她,她多希望这一切不是在作梦,否则一旦梦醒时,她该怎么继续走下去?
  第十章
  事实证明,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作梦总会有醒来的一刻,梦的时间太短,醒来的太快,醒时教人难过且心痛。
  尔齐并没有爱上她!
  当欧阳珋告诉了她一件让人几乎要崩溃的消息之后,宗乔也找到了原因和理由,这阵子康尔齐会待她似情侣一样的原因和理由。
  “宗乔,真的,我也是由方才的电话中才听尔晋哥提起,关于你爸爸的病,你别太担心,尔晋哥说,尔齐这阵子常跑医院,还找到了这方面的权威医生,等到开刀的日期决定,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何况、何况就算结果真的不理想的话,尔齐哥也会想办法帮忙找到配对适合的人来换肝。”
  珋珋边说边眨眼,怎么情况好像越来越不对劲,宗乔的脸色怎会越听越沉,越来越……
  “珋珋!”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似雷响,吓了欧阳珋一大跳。
  一转身,瞧见是康尔齐,他板着脸孔,神色阴郁,欧阳珋还浑然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尔齐哥?”他干嘛一脸被人倒会的模样,怪吓人的说。
  “你……”康尔齐快被她气死了,若不是因为大哥喜欢她,他绝对会亲手掐死她。
  “去、去、去,办公室的文件你还没打完,不是吗?我赶着要。”
  都怪他,原来大哥也信不得。
  不,不是大哥嘴巴不牢靠,而是他对珋珋压根一丁点的免疫力也没有。
  欧阳珋感受到气氛怪异,没敢多说话,只好摸摸鼻子,赶紧逃回办公里去,一会尔齐哥如果过来骂她,她顶多找尔晋哥来当挡箭牌。
  欧阳珋退场,长长的走道上,独剩宗乔和康尔齐两人,他看着她的身影,她不想转过身来面对他。
  许久之后,是宗乔先开口:
  “你们还打算骗我多久?”她挤出勉强的笑,很难看。
  她的心在抽痛,疼得几乎无法承受,却还得故作坚强,不敢追问他的同情。
  是同情吧?同情她父亲一旦病危,独剩她孤单一人,他才给她一直所向往的爱情,仅因为同情!
  尔齐叹了一口气,朝她走近,站到她的面前。“是宗爸的意思,他很疼你的,你应该明了他的用心。”
  一伸手,他想将她揽人怀中,好好安慰一番,然而,宗乔一闪身,闪过了他的拥抱,拒绝他的胸怀,背对着他。
  “我想去陪陪他,让我放假好吗?”双手在胸前交错,宗乔抱紧自己,不敢面对他。
  她的拒绝是那么的明显,让尔齐的心莫名的慌。“宗爸很好,他就是怕你担心,才故意不对你说,你……”
  “让我放假,我想去陪他。”宗乔刷地转回身来,眸眶垂挂着两串泪珠。
  她的泪教他的心一揪,她哭了,两人认识十几年来,尔齐首度见到她落泪。
  “好、好,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别哭,只要你别哭。”大步走近,他张开双臂抱紧她,紧紧紧紧地,他说过,再也不让她离开。
  他要这样抱着她,一辈子,不放。
  宗乔向度假中心请了长假,在尔齐的帮助下,请来一个德国权威医生动刀,宗爸的手术还算成功,如果五年之后没有病发的话,医生开玩笑说他起码可以活到八十岁。
  至于度假中心的厨房,也在多出了两位由法国飞过来的厨师助阵下,一切算平稳顺利。
  一个月后,宗爸虽然仍在医院里静养,但已能跟宗乔大小声,还要她赶决回去工作,说她是一个没有职业道德又爱偷懒的厨师。
  一气之下,宗乔还真包袱款款,直奔机场离开。
  度假中心这边,一听说她要回来,大伙便聚在一起,绞尽脑汁,决定送给她一个毕生难忘的大礼。
  这一日,除了大厅之外,餐厅部没人,清洁部没人,厨房没人,球场没人……都没人,那么,人全跑哪去了呢?
  大礼堂里,没错,大家全都聚在大礼堂里。
  他们忙得很,布置的忙着布置,做音效的忙着做音效,擦窗子的擦窗子,拖地的拖地,彩排的彩排。
  没错,他们决定办一个热闹非凡的舞会,来盛大的迎接那个脾气差却教人又爱又怕的宗大厨师。
  除了这些忙得要死的人,角落里也众着几个正在商量伟大计划的人。
  “尔晋哥说,因为我的大嘴巴,差点就害他没了老婆,误人姻缘可是要下地狱的,所以我决定要来个将功赎罪。”欧阳珋昂着脸,说得双眸发亮,自信满满。
  “你准备怎么赎罪呀7”客房部经理徐凝露很担心,就怕珋珋又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来,她常有吓死人不偿命的作为。
  “是呀、是呀,”阿估和江丙木也挺好奇。
  “这个……”欧阳铆边想,边噗哧笑着。
  她真是天才,只有天才,才能想出这样的好方法。
  “不告诉你们,现在说了,多没意思!”她好得意,非常得意,小小的浅笑转为呵呵大笑。
  他们绝对会感激她,尔齐哥和宗乔百分之两百,绝对会感激她,感激得痛哭流涕。
  宗乔没想到度假中心的同事们,会为她举办一个盛大的接尘餐会,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人缘并不好,因为她脾气是出了名的差。
  然而,并不然,大家一见面,竟都说好怀念她骂人的声音,少了她,厨房少了动力,餐厅少了好吃的东西,大家的肚子都少了福利。
  于是,为了感谢大家,宗乔酒一杯一杯的喝,一旁为了陪她的康尔齐,也只好一杯—杯跟,至于欧阳珋,则一杯一杯倒,今晚她帮忙斟酒。
  “我、我想,我不能再喝了。”十几杯酒下肚,宗乔已微醺。
  “是,不能再喝了。”一直护着她的康尔齐,不乐见大家对宗乔灌酒。
  “我看你醉了,我先送你回宿舍。”
  他说着,对在场的人使了一个眼色,看谁还胆敢上前来劝酒,他一定非拧断他的脑袋不可。
  很少见到花心总经里发火,众人畏惧于他似欲杀人的眸光,全都远远的退开。
  于是乎,尔齐扶着宗乔顺利退场,搀着她走过花圃,绕过游泳池边,经过相思树道,最后回到员工宿舍。
  “小心。”当他伸手去帮她开门时,她差点跌倒。
  尔齐赶紧伸手将她给捞回来,抱在怀中,好不容易开了门,最后他决定干脆抱起她,将她给抱进屋子里。
  一进到屋子里,他先踢掉鞋子,用脚踢上门,抱着她走向床铺,最后小心翼翼地将她给放到床上。
  “你躺一下,我去帮你倒杯水。”奇怪,屋子里还真热。
  尔齐收回手,正想转身去倒水,宗乔的一手已缠了过来,拉紧了他的手臂。
  “尔齐,好奇怪喔,我好热,好难受。”宗乔的脸蛋酡红,边说,还边不停的解着扣子。
  “宗乔。”看着她的模样,康尔齐困难的咽下一大口唾沫。
  她好美,美得足以让所有男人疯狂,何况他还爱着她,爱了她好多、好多年,他怎会不想要她?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下。
  虽然他也与她一样,同样浑身发热,如被烈火焚烧般的难受。
  “我好难受。”宗乔边扯着衣服,边贴靠过来,他的体温让她觉得舒服,让她舒适的喟叹。
  “宗乔,你别,你……”他不是该阻止她脱衣服的动作吗?怎么在手一触及她之后,如有了自我意识,非常快速地,熟捻地动作起来?
  扣子一颗颗被剥了开来,有些来不及剥开的,被用力扯得飞了出去。
  仿佛是跟他比粗暴,比迫不及待,宗乔也模仿着他的动作,拔不开的扣子就用咬的,咬不开,就瘪嘴准备哭。
  一见她快哭出来,尔齐低下头来,又是亲吻,又是低哄,最后他干脆主动点,除了脱了她的衣服,也褪了自己的。
  然后,他覆上她,给子最深情、最诱人的吻,一遍一遍的吻遍她的全身,直到她再也受不住,轻轻低吟、深深颤栗,以无助的眼神,乞求他的占有。
  他终于再度覆上她,闷声低吼着,深埋入她,将她永远的占为己有。
  宗乔很错愕发生了这件事情,但却不后侮。
  看着自己身上到处红一片、紫一块的痕迹,她恨不得能找个洞让自己将脸给埋进去,然而,她没时间,她得赶快毁尸灭迹,不,是得赶快湮灭证据,否则一会儿后床上的那个男人醒来,她该怎么办?
  至少,在她还没勇气面对他之前,得先把自己整理好。
  想都没想,她跳下床;乱七八糟的捡着床下散了一地的破碎衣物,而且越捡脸越红,越捡心越慌。
  天啊,他们是怎么了?
  是压抑太久,欲求不满吗?否则床下的衣服,怎会被撕得似碎布一样,没一件是完整的?
  捡了半天,找了半天,她好不容易收光了地上的衣物,但独独缺了一件,最私密的一件。
  于是她找呀找的,不得不将眸光拉到床铺上。
  是有可能,依着模模糊糊的记忆,她的小裤裤是最有可能在床上。
  蹑手蹑脚的,她一小步一小步走回床边,先用双眼搜寻,还是寻不到,她只好重新爬回到床上,改用摸的,缓缓在床铺上摸索。
  “你在找这个吗?”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仿佛还压抑着爆笑声。
  宗乔顿时吓得浑身不敢动,缓慢的转过脸去。
  一对上康尔齐的眼,她先是一声尖叫,随即毫无心理准备的跌下床去。
  本以为至少脑袋会撞出一个包来,然而没有,尔齐很适时的扶住她,一使力,轻而易举的将她给捞进怀里。
  “早!”一低头,相较于她的胆怯,他落落大方的在她唇上一亲。
  “呃、呃……”该说什么?宗乔脑筋一片空白,在一夜荒唐之后。
  “你该跟我说早安的,或是……”他看着她,眼里有着灿烂笑意,很迷人。“你想再来一次?”
  宗乔一听,脸蓦地更红。“尔齐,你……”
  他是戏弄她戏弄出兴趣来了吗?否则为何老是……
  但,她就是无法凶他,气极了自己。“昨夜的事,我想我们、我们……”就当作没发生过吧!
  她是想这么说的,但康尔齐早她一步。“一定是珋珋搞的把戏。”
  她定在酒里掺了什么料,难怪昨天她会那么殷勤,频频帮忙斟酒。
  虽然他也挺高兴终于能将宗乔据为己有,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似乎有点可惜,他们之间应该在更浪漫、更精采、更清醒。更美好一点的情况下,交付出彼此,共同拥有属于他们的第一次。
  “珋珋搞了什么把戏?”原来,宗乔的心蓦地一跳。
  “一定是珋珋在我们喝的酒里下了什么药。”
  除了是春药还会是什么?莫怪乎,昨夜他和宗乔会全身发烫、发热。
  “原来……”宗乔喃喃低语,脸色一下骤沉了许多。
  发觉了她的不对劲,尔齐伸过手来,挑高她的下颚。“怎么了?”
  他听出了她的声音不对劲,虽然是极力隐忍,但还是隐约能听得出泪水哽在喉头的声音。
  “我……没什么。”宗乔摇摇头,脸上的笑容实在挤得很难看。
  “你不用太在意的,发生了这种事,就当是一夜情一样,我不会黏着你,我们是哥儿们嘛,哥儿们本来就、就……”
  再也说不下去了,她的泪水开始扑籁籁地往下掉。
  她无声地哭着,哭得似个泪人儿一样。
  康尔齐望着她的泪花,伸手有点粗暴的揩去她脸上泪痕。
  “笨蛋!”先是一声低吼,他端着她的脸,神情非常严肃,严肃得教人有些害怕。“你现在给我听清楚了,什么哥儿们?你以为我还当你是哥儿们吗?你以为如果只是哥儿们的话,我会对你做出这些事来吗?”
  他真想狠狠地吻她,最好是一次就能吻清楚她的脑子,让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变质了,早就不是哥儿们了。
  去他的,哥儿们!
  这三个字,教他又爱又恨。
  “我有多喜欢你、多爱你,你难道一点也感觉不出来?而我,又是多可怜,多么的压抑自己,时常更换女友,才能避免自己不断的想着你,想着那些邪恶的念头,想着每夜躺在我身下的是你!”
  “你……”宗乔被他吓坏了,不,是太高兴了。
  忍不住狠狠捏了自己的手一下,她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
  “其实我也算是自作自受吧!”尔齐深深一叹,深邃的眸光锁着她。“还记得我第一次带你到度假中心来吗?”
  宗乔很用力的点了下头。
  “我说过有话想告诉你,在考完甄试之后?”他又说。
  “嗯。”不用回想,和他有关的记忆,她一直保存得很好。
  “在那之后,我本来是想要告诉你,我喜欢你,想你当我的女朋友,如果你也愿意,我甚至想在大学毕业之后就和你结婚。”他的眸光忽地一淡,想起了那段难过的回忆。
  “但没想到,我没来得及对你说,说我有多喜欢你、我有多爱你,汉民就发生了溺水的事。那天,就是我们由度假中心回到台北的那天,他跑来我家找我,他说他也喜欢你,他说既是哥儿们,就该给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于是我们去了游泳池,也在那天……在那天……他溺水了……”
  尔齐越说声音越小,宗乔的心激动着、澎湃着。
  “别说了、别说了。”她上前,用力抱紧他。“所以你自责,这么多年来,你自责……”
  所以他用他的赎罪方式生活,摒弃了最爱的科系,没去参加甄试考,而是改去参加联招,选了一个李汉民最喜欢的科系就读。
  因为他觉得对不起他,让他来不及享受原本该拥有的青春岁月,所以他交女朋友,一个一个交,一个一个换,除了是想忘了她之外,她想,也是对李汉民的一种思念吧?
  在高中时候,他们总是一起打球、一同念书、一起交女友。一起笑、一起皮,一起……
  然而,他有什么过错呢?
  他爱她,又有什么过错呢?
  如果认真说来,真要算对错,她该是错得比他多,因为是她,才害得他们两个大男孩相互竞争,才有最后不幸的溺水事件。
  然而,她并不因此而自责,虽然会为李汉民早逝的生命感到惋惜,但她只能说是惋惜,因为她始终都只爱康尔齐一人,就算那天赢的人是李汉民,她还是只能爱尔齐一人,不是任何人,就仅是他!
  “尔齐。”她轻轻地抚着他的下颚,眼里有笑、有泪,是幸福的泪光。
  “我也同样很傻,也同样有一句很多年前就该对你说的话,却一直没对你说。”
  他太优秀了,在他面前,她难免自卑,是因为这份不该存在的自卑,让她不敢坦诚,大声地对他说出爱。
  “你说。”尔齐吻着她,一遍一遍地。“只要是你说的,我都听。”
  以前一直都是他说,她听,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现在就算要他反过来,也没问题,只要两人能永远在一起。
  “我爱你!”宗乔大声地说了出来,勇敢的说出隐藏在心里多年的话。
  “我也是!”用力的一抱,深情的一吻。
  经历几番波折,有情人终成眷属。
  门外,一堆人挤在一起,欧阳珋的耳朵贴得最近。
  “我就说嘛,有我出马,一切搞定!”她洋洋得意的说。
  “什么搞定?”毛瑀用力的K了她的脑袋一下。“别忘了药是我给你的,我出钱,你出力。”
  众人的眸光一致的拉向清洁部主任。“什么药?”
  原来,大伙恍然大悟。
  “我爱一条材、超级无敌男女快乐丸,两者混在一起,磨一磨,药效保证百分之两百的好!”毛瑀呵呵呵地笑着。
  一群乌鸦飞过,众人的脸上马上荡下黑线。
  这两个女人,一个超级白痴、一个超级自大没神经,哪个男人要是喜欢上她们,根本是自找苦吃!
  这根本是笨蛋加胆子够大才会做的行为!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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