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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纨绔少爷-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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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方铮拍着大腿气道:“这突厥怎么把自己当成垃圾回收站了?柴梦山与前太子勾结,谋反失败后,率二万多残部逃往突厥,现在泰王也往突厥跑,咱们是不是该把突厥使者召来,向他们讨人呀?”

胖子笑道:“你觉得突厥人会跟你讲道理么?”

喟叹一声,胖子的脸上浮起几分忧色:“突厥……一直是我朝百年大患,两位可汗逐鹿草原,一旦草原统一,必会兵指我华朝,届时我朝境内,又将是漫天战火,百姓受屠戮,生灵遭涂炭……”

方铮也叹气道:“突厥之患若不除,你那变法图强的想法只能无限期搁置,北方的游牧民族是天生的破坏者,他们骑着战马,扬着弯刀,兵锋所至,寸草不生,任你将国家变得再富强,仍抵不过他们一把冲天大火……”

胖子郁卒的叹了口气,沉默良久,胖子忽然抬头,眼神热烈的盯着方铮,冷不丁道:“方兄,要不……你带兵去把突厥平了吧!”

方铮吓得往后弹了一大步,颤声道:“你……你开什么玩笑?不带这么害人的啊,我还没活够呢,你想让你妹子守寡么?”

胖子随即苦笑了下,道:“我也就那么一说……近年来我朝国库空虚,再加上潘文远谋反,太子谋反,泰王谋反,三场平乱之战,使得我朝兵力空虚,国库耗干,哪有能力与突厥一战?”

方铮这才放下心来,语重心长道:“胖子啊,以后可别这么吓我了,你知道的,我惯来比较崇尚和平……”

胖子白他一眼道:“什么崇尚和平?胆小就胆小呗!”

方铮嘿嘿一笑,转移话题道:“哎,最近你是不是有点失去理智了?给我下的那道旨意先别说,你还下旨将袅袅以皇后之礼葬之,这会儿西宫门外一百多位大臣在跪谏呢……”

胖子哼道:“那帮老顽固!真恨不得把他们一个个踢回家养老去!我葬袅袅关他们何事?一个个跟刨了他家祖坟似的,多大点事儿呀,至于么?”

方铮耸肩道:“事实就是这么无奈,你刚登基,朝中根基不稳,很多事情不得不向这些老臣们妥协,除非你愿意做一个顺你者昌,逆你者亡的暴君,否则,你还是尽量别跟他们闹翻了吧,再说了,袅袅确实对你有情有义,可你以皇后之礼葬她,却置你结发妻子于何地?陈皇后不声不响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一句话便多立了个皇后出来,她多伤心呀……”

胖子思索半晌,最终叹气道:“罢了,此事以后再说,前几日因袅袅之死,我确实做得有些过了,真不知当时自己为何会下这么多糊涂旨意……”

方铮终于放下了心,胖子还是那个胖子,就算偶尔出格一点,最终还是会走回正轨。

抬头看了看天色,胖子笑道:“时已至午,你便在宫里和我一起用膳吧,咱们多久没一起痛痛快快喝过酒了?最近西域番邦给我进贡了几坛极好的葡萄酒,咱俩试试。”

方铮摇头,抬眼看了看胖子的脸色,嗫嚅着嘴唇道:“胖子……还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说吧,你我之间还用得着遮遮掩掩吗?”胖子豪爽的笑道,方铮的到来,令他的心情好了许多。

方铮扯了扯嘴角,道:“那什么……江南之行也结束了,你不是答应过,此事毕了,你便答应我辞官么?”

胖子楞了:“你要辞官?”

方铮忙不迭点头:“是呀是呀,微臣为国立了这么多功,几次出生入死,现在功成名就,微臣也该告老还乡了,这事儿你不早答应过我的么……”

方铮话还未说完,胖子急忙摇头道:“胡说!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辞官了?”

方铮一楞:“哎,胖子,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呀,明明答应过我的……”

胖子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答应过,根本没这回事儿,你还是老老实实当你的官儿吧,年纪轻轻的,告谁家老?过个二三十年再说吧,过两日我便升你为吏部尚书,你把吏部扛起来……”

方铮急了:“哎,不对,胖子,你忒缺德了吧?合着你答应我辞官就为了骗我下江南?靠!我被你忽悠了!”

“什么忽悠不忽悠的?我听不懂……来人,来人!”

门口两名禁军士兵进殿。

胖子目光闪躲,抬手指了指方铮,心虚道:“方大人思念家中娇妻,把他送回去,快点!记着别放他进宫了……”

“是!”禁军士兵一边一个,架起方铮便往宫外走去。

方铮极力挣扎:“皇上……皇上!微臣老迈,体力不继,真的不能再当官儿了……皇上,皇……靠!胖子,死胖子!你给我记着,没完!”

禁军士兵仍架着他往外走。

方铮不停挣扎道:“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士兵苦着脸道:“方大人,您就别难为小的们了,跟我们出宫去吧……”

方铮怒道:“什么难为你们,我这不还有事儿没办完吗?”

“您还有什么事儿?”

方铮气急败坏道:“不答应辞官就罢了,那什么……刚刚不说好了有西域进贡的葡萄酒吗?你去跟皇上说,弄两坛给我,我回家送老婆去!”

士兵:“……”

第三百五十六章 小别胜新婚

出了宫门,方铮悻悻抱着两坛西域番邦进贡的葡萄酒。往家中赶去。

他心情不太好,原本打算回了京便向胖子辞官,然后轻轻松松带着老婆家人周游天下,远离朝堂是非纷争,简简单单过完这一生。

结果很令人失望,死胖子居然说话不算数,这让方铮很生气,不都说君无戏言吗?怎么到我这儿就变大忽悠了呢?最丢脸的是,自己还真的被他忽悠了……

想到自己还要继续在这个令他不喜欢的朝堂里做官儿,方铮就感到郁闷,仰头望着艳阳高照的天空,不由重重哼了一声,“死胖子,貌似憨厚,实则奸诈,不是个好东西!”

敢这样骂当今皇上的,天下也只有方大少爷一个人有这胆量了,方铮浑然不觉这有什么不对,在他心里,胖子依旧是那个与他在书院里打打闹闹,喜欢屁颠儿屁颠儿跟着他。两人一起闯祸害人逛窑子的胖子,时隔两年,二人身份已是高高在上,立于天下人尽皆仰望的顶峰,可二人之间的情谊却丝毫未变,可谓古往今来君臣相得之典范。

方铮明白,这一切都建立在他们布衣患难之交的基础上,可是,世事多变,人欲如壑,若想与胖子一辈子保持这种亲似兄弟的关系,二人之间就必须有一个人退出权力的顶峰,这是为了大家好,现在或许一切都很完美,可时日久了,自己难免与胖子在政见上有相悖之处,再加上人的野心是无穷尽的,今日与我情如兄弟者,将来呢?谁敢保证帝王心术成熟后的胖子还是以前那个憨厚的胖子?当他发现有一天给予自己的权柄过重,以至于威胁到他的皇位之时,为了帝位,为了皇权,他会不会狠心杀了自己?几十年以前的先皇和潘尚书,不也是情如兄弟吗?结果呢?

方铮不愿历史重演,而且他根本对当官毫无兴趣,有句话叫“距离产生美”,这话不仅仅适用于男女之情。也适用于他和胖子的关系。

远离朝堂,才是维持他和胖子友谊的唯一方法。

至于辞官以后无官无权,会不会被人欺负,方铮却丝毫不担心,有个当皇帝的铁哥们,有个公主老婆,就算自己手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权力,天下谁敢惹自己?

这些想法,方铮已经想得很透彻,胖子呢?难道他就从未想过吗?

方铮苦笑,胖子必然是想过的,他并不像表面上看去那么简单,他一直留方铮在朝堂,不肯放他走,其根本原因是,他已看穿了方铮的本性,方铮是个没有野心的人,对权力争夺没有丝毫的兴趣。

抛开二人患难的交情不提,当权者谁不喜欢方铮这样的本性?一个真心信任,用得顺手,却没有丝毫野心的臣子。哪个皇帝不喜欢?转念想想,若自己是皇帝,也不愿放这样的臣子辞官,不用白不用。

“人善被人骑啊!”方铮骑在马上,悲愤的发出哀叹。

“大人……应该是人善被人欺,不是被人骑……”策马跟在他身侧的侍卫小心翼翼道。

“是吗?被人骑的是什么?”

侍卫指了指方铮胯下的马。

方铮摇摇头,颇不赞同。

人善不但被人欺,也被人骑,比如说长平,她就老喜欢骑在自己身上,喘气着用力的蠕动……

咳,闺房之乐,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不管是被人欺还是被人骑,方铮总结出一个真理:自己是个善良的人。

方铮一马当先,数百侍卫紧跟其后,出了西宫门便直驶方府,都说近乡情怯,方铮这回可算体会到滋味儿了,越是离家门近,便越感到胸腔中有一股似要炸开的感觉,巨大的喜悦之中仿佛又带了几分莫名的惧意,很奇妙的感觉。

数百人骑着马在京城的大街上招摇过市,杂乱的马蹄声呼啸而过,路旁的百姓纷纷避让一旁,眼含好奇的盯着这群有些嚣张的侍卫策马驶过,然后大家又聚集在路中间,不住仰着脖子张望着方铮等人的背影,人群中议论纷纷。

“这谁呀?大白天的在街上就这么骑马乱闯,京城的衙役们也不说管管……”一名百姓不满的道。他是在路边摆摊卖咸菜的,群马驶过,落下不少灰尘在咸菜上,让他有点愤慨。

另一名路人仰着脖子看了许久,有些不确定地道:“骑在最前面那人……好眼熟啊……”

“是谁?”旁边的路人纷纷问道。

“好象是……太岁……”

卖咸菜的笑道:“我只听过皇宫里住着万岁,可从没听过什么太岁……”

他不懂,可别人都懂了。

一名路人惊道:“你说的,莫非是……方太岁?”

“正是。”

喧嚣的大街忽然安静下来,整整半条街变得鸦雀无声,气氛非常诡异。

寂静很快被打破,一位买菜的大婶忽然掉头就跑,身手那叫一个矫健,大婶边跑还边喊:“大伙儿看牢自己家的妹妹女儿,别再让她们出门啦!好日子到头了,方太岁回京了!”

大街上的众人回过神来,纷纷没命的朝自己家跑去,一时间大街上鸡飞狗跳,摆摊的,闲逛的,特别是长得稍微俊俏一点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听到“太岁”之名,尽皆大惊失色,一阵忙乱之后。大街已空荡荡的,原本喧闹的街面比水洗过还干净……

卖咸菜的仍旧老神在在的摆着咸菜摊儿。

“这位兄弟,你干嘛不跑啊?”路人很奇怪。

卖咸菜的淡定的笑了笑:“我就一卖咸菜的,既没女儿也没妹妹,我跑什么?”

路人跺脚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方太岁是什么人?你就算挑担大粪他都得尝尝咸淡,你就不怕他把你摊子都搬了?”

卖咸菜的吃了一惊:“不会这么狠吧?这位方太岁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咸菜多少钱一斤?”

“五文一斤……”

“我给你六文,你卖我两斤,我再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这……行!我初来京城做买卖,就当拜码头了……”卖咸菜的咬牙切齿,一脸决然。

“听着,这位方太岁呀……可是咱京城。不,咱华朝一位了不得的人物……哎,八文钱三斤怎样?我家这段日子跟咸菜杠上了!”

“……行!”

方府大门依旧,门楣顶上高高悬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牌匾,上书四个大字:“忠国公府”。

宽阔的门前广场上站着两排兵丁,如今的方府已不是商贾人家,而是朝堂中炙手可热的官宦门阀,方家唯一的少爷在朝堂中的地位如日中天,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为朝廷屡次立下大功,深受两代帝王恩宠,如此浩荡的皇恩,可不是一般官宦人家能比得上的。

方铮快马奔到家门前,翻身下马,飞快的朝门口跑了几步,还未跨上门口的台阶,便见府内走出一大群人来,黑压压的一大片,有管家,有杂役,快步走在最前面的,竟是小腹微微隆起的长平。

见到站在台阶下的方铮,长平微微板着的俏脸不由一喜,然后提起裙边,一路飞快的向方铮跑去。

方铮见状大惊失色:“别跑!宓儿,你就站在那儿不要动!”

长平一楞,呆呆的站住了,跟在长平身后的众人也都停住了脚步,面带微笑的看着方府内的男女主人久别重逢的场景,没有惊天动地,没有轰轰烈烈,但那种淡淡的温馨,却更让人觉得感动莫名。

长平俏脸上仍然洋溢着欣喜的微笑,眼眶微微泛红,看得出,在下人面前,她在努力维持着主母的仪容。尽量不让自己失态。

隔着数丈,方铮深情的注视着长平,两个月不见自己的小妻子,她微微胖了一些,俏脸红润福态,脸上泛滥着即为人母的慈爱光辉,她比以前更迷人了。目光往下,方铮看到长平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面孕育着他们爱的结晶,长平双手捧着小腹,一脸幸福的微笑着。

长平的身旁,嫣然,小绿和凤姐小心的扶着她,她们也都欣喜的注视着方铮,一边笑,一边悄悄拭去眼角喜悦的泪水。

这是我的家人,我在这个时代全力呵护,竭力保护的家人,她们都在幸福的微笑着,这才是一个男人一生中最大的成就。官居一品又怎样?爵至王爷又如何?这些虚无的东西,抵得过妻子们淡淡的一笑吗?

看到她们,方铮的心底不由浮上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动,他深情的看着长平,深情的看着嫣然小绿,深情的看着府里每一个熟悉的下人,半晌,他伸出双手,用一种深情到肉麻的声音大声道:“宓儿!你大着肚子不方便,就站在那儿不要动!让我飞奔过来,我跑得比较快……”

然后,众目睽睽之下,方铮慢镜头奔跑,跑得很帅,很深情……

再然后,

“呕……”众人互相扶着肩膀,吐了一地,接着大伙儿互相抱在一起取暖,每个人都在不停的打着冷颤……

方铮众妻的俏脸飞速变幻,由微笑,到发呆,最后铁青……

进了家门,在众人的簇拥下,方铮先入内院拜见了多日未见的父母,方家二老很高兴,方老爷欣喜的看着方铮,不时哈哈大笑,老怀堪慰。江南平乱的事,方家二老已听长平说过,当时自是为方铮捏了把冷汗,好在儿子安然无恙回来,二老心中怎能不畅快?

方夫人眉目含喜,不停的在方铮身上左捏一把,右掐一把,仔细核对,终于确认儿子身上没少任何东西后,方夫人手一挥,摆宴!阖府上下,不分贵贱,全部上桌大吃大喝,庆祝方家少爷平安回府。

酒宴吃到月儿初上才告终,方铮打着酒嗝回了小院,推开柳木门,长平正坐在房内与嫣然聊天,嫣然文静的坐在长平身旁,不时看看她隆起的小腹,美目中掠过几分羡慕和期望,然后她又微微垂下头,仿佛想到什么羞人的事情,俏脸很快变得嫣红,在摇曳的烛光下,更添了几分妩媚之色。

方铮推门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望着如花似玉,欲语还休的两位老婆,方铮嘿嘿笑了起来,笑容很放荡。

二女见方铮进来,急忙站起身,一左一右搀着方铮,嫣然体贴的给方铮沏了一杯浓茶,双手递给了方铮,然后朝着他微微一笑,目光满是化不开的思念和浓情。

方铮坐在床沿,然后一边一个搂住了她们,笑道:“老婆们,俩月不见,想我了没?想我就亲我一下,不想我就亲我两下……”

长平噗嗤一笑,然后恨恨的点了点方铮的脑袋,嗔道:“你还好意思说!下江南这么些日子,也不说给家里捎个口信回来,泰王谋反之时,你可知道我们在京城里听说后多担心吗?那些日子全家人愁得吃不下饭,生怕你……”

长平说着忽然住了嘴,神色颇有些惊惧。

嫣然在旁默默点了点头,美目眨了两下,晶莹的泪珠儿滑落脸庞。

方铮轻轻给嫣然拭了泪,然后笑道:“你们的老公我是什么角色,别人不知道,莫非你们还不知道么?论打仗,我当然差了点儿火候,可论逃跑嘛……不谦虚的说,全天下还没有比我跑得更快的,这得多大本事呀……”

二女破涕为笑,长平哭笑不得道:“你……你竟然把逃跑当成了本事,天呐!这世上怎会有你这种人?”

随即长平忽然伸出纤手,一把揪住方铮的耳朵,凶巴巴的道:“说!你在江南是不是认识别的狐狸精了?不然为何连封信都没有?”

方铮哀哀叫道:“撒手,撒手!别老狐狸精狐狸精的叫,多没礼貌,狐狸精招你惹你了?”

长平闻言紧张道:“你真认识别的狐狸精了?”

“没有!绝对没有!”方铮一本正经道:“你们知道的,我的生活作风一直很正派,怎会背着老婆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这得多大罪过呀……”

长平娇俏的皱了皱小鼻子,哼道:“我可告诉你,咱们府里的小院内可只有五间房,而且不打算盖新房了,知道啥意思了吧?”

五间房,五个老婆,意思很明显,没多余的名额了。

这真是个坏消息……

方铮试探道:“要不……我私人掏银子再盖一间?”

“砰!”

“哎呀!”

“你敢!再娶老娘一把火把这小院给烧了!”

方铮俊脸一垮,心中哀叹数声。

长平的态度如此坚决,韩亦真进门的事儿愈发艰难了,这可如何是好?

方铮眉头一皱,计上心头。

都说那个方面满足了的女人总是特别宽容,干脆,今晚我便使一出美男计,把这俩老婆喂饱,然后趁她们意乱情迷之时,趁机把韩亦真进门的事说一说,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没准她们一满足就点头答应了呢……

再说了,自己在外两个月,除了摸了一回韩亦真,就没沾过女色了,憋了这么久,今晚非得与老婆们好好尽兴一回,她们好,我更好,顺便还能把韩亦真的事儿解决,一举两得……

我真他妈的是个天才!方铮忍不住在心底赞叹道。

“宓儿,嫣然,这么久不见,你们难道……就不想么?”方铮挤眉弄眼,表情很淫荡。

二女一听,再看方铮的淫荡表情,哪能不知他话里的意思?闻言顿时双双羞红了俏脸,低垂着头坐在床沿,一言不发。

坐在二女中间,方铮的色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她们身上摸索,用低沉性感的声音道:“我在江南的时候,可是很想你们的,每天晚上我都默默仰头看着月亮,想你们想得睡不着,想到情动时,忍不住对月嗷叫,用情至深呐……”

软绵绵的情话一说,二女顿时浑身失了力气,柔柔的倚在他怀里,闭上美目,俏脸羞红的任方铮在她们身上摸索,抚慰……

方铮低笑一声,轻声道:“老婆们,都说小别胜新婚,今日咱们便重温一下洞房花烛夜吧……”

长平轻轻呻吟道:“啊——夫君,你……你又要我们一起……服侍你么?”

“那是当然,你老公我是个精壮的男人……”

“嘻嘻,你和我是新婚,那你和嫣然又怎么说?莫非也是新婚?”

“……二婚!”

不知是谁吹熄了房内摇曳的红烛,满室的春光被黑暗遮掩,只听得此起彼伏的喘气呻吟,在房内回扬,荡漾……

黑暗之中,方铮急切的喘息声特别清晰。

“宓儿,你怀着孩子……到底行不行?”

“没……没事……御医说过,三个月后,房事……房事无碍……”

“那我就不客气了……老婆,接爪!”

“哎呀!你要死啦!”

“……”

“……”

一夜颠鸾倒凤,旖旎春光到天明。

方铮醒来时,长平和嫣然已穿好了衣裳,梳好了妆,见方铮醒了,二女在他脸颊边分别亲了一口。

经过一夜的滋润,二女显得容光焕发,俏脸红润,愈发动人。

“夫君,你刚回京,且在家歇息两日,不用每日上朝了……哎呀,嫣然,来不及了,今儿约了西域的胡子掌柜谈买卖,可别去晚了,收拾好了吗?快走快走!”

二女又在方铮颊边亲了一口,然后便匆匆忙忙出门去了。

方铮眨了眨睡意朦胧的眼睛,然后敲了敲脑袋,喃喃道:“昨儿好象有件什么事儿要说的,怎么忘记了?到底是什么事呢?”

忽然,方铮猛的一激灵,靠!韩亦真!完了完了!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现在她们满足的劲头已过,也不知还会不会同意……

手忙脚乱穿好亵裤,方铮冲出房们大喊道:“老婆们,回来!回来呀!”

抽了抽鼻子,方铮显得很悲愤:“回来……我再给你们献一回身,然后我有正事跟你们说……”

第三百五十七章 痛揍言官

绿绿的草原,广阔辽远。青草蓝天成一线,一直延伸到天尽头。

成群的牛羊在温暖的阳光下,悠闲的吃着青草,牧民骑着马儿,不时扬起手中的鞭子,在半空甩一个响亮的鞭花,然后吹几声口哨儿。

牛皮缝制的毡房外,年迈的老者唱起了苍凉的牧歌,歌声蕴涵着淡淡的忧伤和苦难,在粗犷苍茫的草原上,却显得那么的细腻绵长。

帐篷连着帐篷,远远望去,一大片白色的帐篷聚集在一起,就像绿色的绒地撒上了一把晶莹剔透的珍珠,远处的草原隐隐传来如雷声般低沉的马蹄声和吆喝声,给祥和的草原平添几分杀伐之气。大片的帐篷中间,隐隐可见一顶高耸的金色王帐,被周围的帐篷如众星拱月般,镶嵌在正中间。

草原的尽头出现一些黑点,然后慢慢近了,却是一行人骑着马向王帐奔来。

策马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高大魁梧的汉子,他头戴着羊皮毡帽,身穿羊皮长袍,奔驰中,清风拂起毡帽一角,露出他狂野的面庞和他那一双狠厉如鹰的眸子,此人竟是当初作为谈判使者,代表默啜可汗进京与方铮谈判的达塔塔。

达塔塔身旁的快骑上,赫然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乃华朝人打扮,穿着一身破损不堪的盔甲,他身后却还有个人紧紧抱着他,身后那人眼睛蒙着一块白布,穿着突厥人常穿的长袍,他的眉目已被白布遮掩,可紧板的俊脸却露出刻骨铭心的仇恨,此人却是兵败扬州伏牛山,后来辗转进入突厥草原的泰王。

此刻的泰王神情很灰败,形貌也颇有些狼狈,他的身后跟着数千人马,在达塔塔的带领下,众人骑马向王庭大帐飞快奔去。

到了王庭外围,众人勒马抛镫,然后泰王摸索着向众人打了个手势,众人于是纷纷席地而坐,静待泰王命令,泰王则在身旁亲兵的搀扶下。慢慢向王帐走去。

一旁的达塔塔冷眼盯着泰王,双手环臂,目光中露出轻蔑的神色,泰王走过他身边时,达塔塔有意无意的轻哼了一声。

泰王听到了,身形顿了顿,随即脸上露出淡然的笑容,继续向王帐走去。

刚走到王帐门口,却听得里面传来“哈哈”一声豪迈的笑声,随即羊皮缝制的门帘掀开,从里面走出一位中等身材的大汉,穿着代表突厥汗王尊贵的金色皮袍,头上半秃,脑后梳着几根长短不一的小辫儿,他长着一副粗犷的毛脸,脸上的落腮胡子毛茸茸的从嘴上延伸到鬓边,略有些肥胖,面相却是和善憨厚得紧,可眼中不时闪过的如鹰隼般阴沉的目光,显示出此人并不像表面上看去那么憨厚。

“泰王殿下,欢迎你来我辽阔的草原。我们的相逢,是真神在冥冥中的安排,你便是真神赐给我们的礼物,愿我们的友情如这草原一般辽阔无边。”

此人竟能说出一口流利的华语。

泰王面带笑容,双手抚胸,微微向他一躬身,笑道:“谢谢默啜可汗陛下的款待,本王……在下初来贵地,愿投可汗帐下,做您忠实的属下和仆人,以此来感谢可汗您对在下的收容。”

默啜可汗仰天大笑道:“好,好……”

连说了几个“好”字,随即他脸色微沉,盯着泰王道:“泰王眼睛蒙着白布,可是受了伤?”

泰王脸上不由抽搐了两下,咬着牙道:“正是受了伤,那方铮阴险卑鄙,决斗之时竟向我洒石灰,在下不察,着了他的道,这双眼睛……算是废了!”

原来那日在伏牛山下,方铮情急之时向泰王洒了一把石灰,石灰入眼,泰王当时目不能视,又有追兵杀至,慌乱之中便随便在路边的小溪中掬水清洗了一下眼睛,可是石灰遇水产生了化学反应,高热之下,生生灼瞎了泰王的双眼。

默啜可汗闻言哈哈一笑道:“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我们突厥人向来将敌人和朋友分得很清楚,遇到你,我们有甘甜芳醇的马奶酒,遇到方铮,我们有战无不胜的勇士,和削铁如泥的钢刀!”

泰王喜道:“多谢可汗为在下报仇,在下愿为可汗鞍前马后效劳,为您消灭您最大的敌人骨禄咄,他的牛羊,牧场和子民,全都属于您,您才是草原上唯一的,伟大的天之骄子,真神保佑您。”

默啜摸了摸胡子,然后放声大笑,眉目间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他单手抓着泰王的手腕,兴冲冲的向王帐走去,口中道:“泰王年轻老成,乃华朝有名的多智之士,本汗能得你相助,如同雄鹰多长了一双坚硬的翅膀。如同苍狼多生了一对锋锐的利爪,哈哈,本汗很是高兴!感谢真神的赐予!”

“方铮此人狡猾奸诈,本汗两年前派遣使者去华朝京城谈判结盟,结果在他手下吃了很大亏,这人就像一只贪婪奸诈的豺狼,本汗和骨禄咄的使者都没占到便宜,反而让他敲去不少财物,那次谈判,得益最大的却是华朝,此事本汗一直纠结于心。方铮是我们突厥人的敌人!哼,待本汗消灭骨禄咄,然后挥师南下之时,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将他的皮肉剁下来喂鹰!”

泰王高兴的抚胸弯腰道:“多谢可汗,在下愿听可汗调遣。”

默啜看似和善的小眼睛忽然精光一闪,道:“本汗与骨禄咄之战,已渐占上风,如今有了你的加入,必然如虎添翼,势如破竹,消灭骨禄咄之后,本汗打算南下攻打华朝,泰王你……”

泰王急忙躬身道:“可汗若攻华朝,在下虽不能上阵厮杀,可在下愿为可汗竭尽全力谋划出策。”

默啜笑道:“如此甚好,本汗所图中原者,无非为华朝的金银珠宝和美女,本汗劫掠之后,还是要退回草原的,草原才是我们突厥人的天堂。泰王乃华朝皇室贵胄,理应继承皇位,代我突厥统治华朝百姓,呵呵……”

泰王顿了顿,飞快的接道:“……多谢可汗厚爱,在下若继华朝皇位,必尊可汗为父,在下当自称儿皇帝,年年向可汗进贡称臣,以示对可汗的尊敬。”

默啜见泰王如此识趣,不由高兴得仰天大笑,用力拍了拍泰王的肩膀,道:“好,好。泰王有此心意,本汗很满意,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位熟人。也是你们华朝人,如今已是本汗帐下一员骁将,你们华朝有句话叫‘他乡遇故知’,本汗相信你们的相处一定很愉快。”

说完默啜拍了拍手,厚厚的大帐门帘掀开,一名身材高大,棱角分明的大汉昂然走进。

“泰王殿下,久违了。”进来之人语带笑意,目光复杂的盯着泰王。

泰王一楞,双手伸出,摸索着道:“你是……”

大汉哈哈一笑,道:“本将柴梦山!泰王殿下,可识本将否?”

泰王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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