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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酷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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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你!”阎煞不耐烦的道,“你要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要来打扰我们。”
他好不容易和海潮培养出来的情绪通通被扬给打乱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要溜出会场。”
“去哪?”阎煞问道。
“我要出去兜兜风,在这人挤人的房子里我会闷死。”他一刻也静不下来。
“好吧。”阎煞知道他一出去就不会再回到这房子里了,但是与其他在这里吵,还不如放由他去吧。
“那奶奶那一边你得帮我罩着知道吗?”关扬笑着和阎煞挥挥手,不给他后悔的机会,早就脚底抹油往大门口走去了。
“这家伙……”
“你们五个人的感情好像很好。”
“嗯,从小我们六个人就同穿一条裤子长大。”
“六个人?你们不是五个人吗?”她算来算去只有五个人,那最后一个是哪里多出来的?
“还有暗焰你没有见过,那家伙跟着他老婆一起度蜜月去了,我想他大概也快回来了吧。等到他回来时,我再介绍他们夫妇给你认识。”阎煞摸摸她的头。
海潮有些心灰意冷的说道:“可是到时候我不知道是不是还在这里?”
“为什么?即使找到你的家人你也可以常回来呀!”
“可以吗?”她兴奋的抬起头来。
“笨蛋,当然可以。”阎煞宠溺的说。
“可是,”才高兴那么一下,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头垂了下来,“要是找不到怎么办?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扰你们了。”
“不要说什么打扰的话,只要你愿意你可以留到你想走的时候。”就算一辈子留下来也无所谓,阎煞并没有把这一句话说出口。
“谢谢你!阎大哥你对我真好。”她投怀送抱,然后抬起头来说:“阎大哥,你放心,我绝不会带给你麻烦的。”
“即使你带给我麻烦也没关系。”
海潮嗫嚅道:“可是当初你说……”
“别管我当初说的话。”阎煞半带懊恼的说。阎煞没想到她会那么在意他的话,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说出那样的话。
“可是……”
“别可是了,”阎煞打断她的话,“来吧,我们去跳舞。”
“可是我不会。”海潮扭扭捏捏的。
“没关系,我来教你。”
“我怕会踩到你的脚。”
“只是被踩几下,不会痛的”阎煞不给她犹豫的机会牵着她的手,带她到舞池里跳起舞来,一步接着一步的踏着步伐,没多久海潮就会跳了,似乎在她丧失记忆以前就会跳了。
阎煞称赞她,“你跳得很好!”
“谢谢。”海潮投给他一个微笑,这时候她的注意力突然被冷邪的动作给夺走了,她看到冷邪竟然对着一名女孩子做出邀舞的动作。她惊愕的睁大眼睛,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眼花了,还是今天一切都出了错?
“怎么啦?”阎煞细心的观察她脸上愕然的神情问道。
“冷大哥竟然主动的对一个女孩子邀舞。”她指着冷邪所在的方向。
这可稀奇了。阎煞回过头去看,看到一张相当熟悉的脸庞,他眯起了眼睛微微一笑,“邪终于找到了。”
“找到什么?”
“找到他等候十年的女孩,没想到今天竟然真的给他遇上了。”
“就是她?!”可是为什么那名女孩子对冷邪却是一脸的陌生?“他们不是早就认识了吗?”
那女孩十分的年轻差不多才十七、十八岁而已,和冷邪刚认识的时候她也只不过是七、八岁,那她还记得他吗?看女孩一脸怕生的表情,恐怕她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
阎煞吃醋道:“你别老是把你的注意力集中在冷邪的身上好不好,你只需要看着我就行了。”瞧她老是漫不经心的,所有的注意力都跑光了,阎煞顿时感到吃味,他竟然比不上冷邪来得有魅力。
“啊?!”海潮转过头来,没有听清楚他的话。
阎煞低吼一声,俯身掳获她的双唇,顿时全部的目光全集中在他们身上,海潮沉醉在他给她的甜蜜当中,当他离开她的唇时,她才注意到他们在大庭广众面前做了什么好事,脸颊立刻火烧了起来。
惹得全场男性拍手叫好,女人则是以饱含嫉妒的眼光凌虐着海潮,海潮像只鸵鸟把脸埋进他的胸怀里,阎煞笑着和全场人打声招呼带着海潮退出了舞池,音乐继续开始。
云樊走到他们身边,笑着调侃他们,“你们当场表演,那些男人就不敢再打海潮的主意了。”他对煞的用意清楚得很,煞是在跟全场的男人暗示她是煞的,不自量力的人少来打扰他们。
从一开始踏进宴会内,阎煞就注意到全场男人惊艳的眼光随着海潮的身影转,要不是海潮太迟顿了,她会发觉几近大半数的男人都偷偷的瞄着她,他恨不得将偷看她的男人的眼珠子给挖了出来。
他分别赏给每一个人白眼,被阎煞瞪了一眼的男人都纷纷识趣的移开了眼睛,但是在他在瞪向别人时又偷瞄了海潮一眼,让他防不胜防,让阎煞几近火大了起来。
他用这种方式向全场的人示威,那些男人可真如他所预料的一样,不会再把眼光放在海潮身上,而去寻找其他猎物去了。
这一切看在云樊眼里,他大大的取笑阎煞一番。
“不用你管!”被说中心事的阎煞恼羞成怒的道。
突然间,阎煞感觉到一道充满杀意的眼光射了过来,他不慌不忙的转过头来,利眼扫过眼光射来的方向。在他的后方十二点钟方向有一名年约五十岁出头的中年妇人眼里饱含着错愕,随后转换成恨意,毫不避讳的瞪着他怀里的海潮。
她身上强大的那股怨意以及恨意,即使站得遥远,他都感觉得出来,他全身紧绷着,海潮不解的从他怀里抬起头来。
“怎么了?”
他命令肌肉放松,不着痕迹的道:“没什么。海潮,你饿了吧?你先待在这里,我去拿吃的东西过来。”
海潮言听计从的点点头,阎煞向云樊使了一个眼神,云樊立刻会意跟在他身后。
云樊走到他身边时,阎煞刻意压低声音道:“你去查查那名中年妇女,我怀疑她认识海潮。”
云樊从阎煞眼神使的方向看到真有一名老妇人,她仍站在原地盯着在一旁只剩下一个人的海潮,云樊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二话不说的,就朝向老妇人的方向走去了,而阎煞则手端着盘子上面装满了美食,一切显得云淡风轻。
当阎煞回过头来时,他看到一旁男子竟然纠缠着海潮,海潮一副极力摆脱他的模样。阎煞感到火大,他还以为那些男人已经死心了,没想到还有一个不知死活的人敢来纠缠。
他怒气冲冲的朝着海潮的方向走来,火大的拉开那名男子,海潮看到阎煞像看到救星,躲到他身后偷瞄着那名无聊男子,阎煞的嘴唇不悦的抿为一直线,眼中充满了阴鸶,口气相当的不好,“你想干什么?”
那名男子向海潮急着解释道:“水涵,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张学长呀!”他指着他自己拚命叫着海潮另外一个名字。
“水涵?!你是在叫我吗?”海潮怯生生的从阎煞的背后探出头来。
张健男直点头,“水涵,你忘啦?我曾经是你同一个社团里的学长呀!”
“很抱歉,我不认识你。”海潮确定的说道,但是她又犹豫一会,“大概我还没有丧失记忆以前曾经认识你吧。”
“丧失记忆?”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水涵,你发生了什么事吗?”
张健男激动的向前跨了一大步,阎煞张开手挡住他的去路,张健男注视着这名拥有强大保护欲的男子,冷冷的,有一股教人不能轻视的气势。
“你是谁?”张健男问道,他直觉得他们两人之间关阙系菲浅。
“我是她的保护者。”不只是保护者那么简单吧,看海潮信赖的依偎在他身边,小鸟依人的,不再是张健男所认识眉间总是有着心事重重、忧虑的水涵。
“阎大哥,他好像认识我,让我跟他谈谈好吗?”海潮拉拉阎煞的衣角道。
“不行!要是他对你意图不轨怎么办?”
张健男相当激烈的反弹道:“我才不是那种卑鄙无耻的男人!”
“阎大哥,求求你!”海潮脸上堆满了恳求,“他认识丧失记忆之前的我,我想跟他打听我亲人的下落,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阎煞坚决不敢让步,“有什么事在这里说都一样。”
他才不要给他们私下相处的机会,他看到那名自称是海潮学长的男子,眼中有着不容置疑对她深深的依恋及倾慕,他不由得对这男子起了提防心。
张健男有些为难,他以为他们可以私底下谈,但看那名带着几许霸气的男子坚持不放行,他只好勉为其难的让那男子听他们之间的对话。
“张先生,我想请问一下你真的认识我吗?”
“嗯,一模一样的脸孔我是不可能认错的。”谁会糊涂到分办不清心上人长得什么德行。'HJ'“那我叫什么名字?”海潮兴奋的问道。太好了,终于可以知道她是谁了。
“你的名字不是叫做水涵吗?”
“那我有没有家人?”
“有一个姐姐、一个母亲,我得到的消息是在两个月前你父亲过世了。先等一等,谁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现在他还是一头雾水,她问的这些问题,她不是早该知道了吗?“先前说的丧失记忆是什么意思?”
“我来解释吧。”阎煞中途插了进来。
张健男十分不高兴,又没有人要他开口他开什么口,但是海潮并没有反对,张健男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只是心头大为不爽快。
“两个月前,海潮突然来到我家带给我我父母写的一封信,信上写着海潮在国外丧失记忆,母亲是在海上找到她的,由于她的头碰到了暗礁受到了撞击,所以她以往的记忆都丧失了。”
张健男一听激动的握住海潮的手,“水涵,你吃苦了,你不必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海潮怎么甩也摆脱不了他的手,向阎煞发出求救讯号,阎煞眉头锁了起来拂开他的手,不屑道:“你别太一厢情愿了。”
海潮立刻又回到了阎煞身边,紧捉着他的手臂,一脸戒备的看着张健男。
张健男慌张的说:“水涵,我不会伤害你的。”
水涵,他的水涵。在大学的时候他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了她,她总是孤孤单单的,看起来十分的柔弱,让人想把她捧在掌心里,大学里的男生有多少人为她痴迷,而他就是其中一个。
为了接近她,他特别和她选择了同一个社团,企图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她同样的看他都不看他一眼,全部暗恋她的男生同样的也是惨遭出局命运。
原以为他们没有再碰面的机会,没想到再次碰面时她丧失了记忆,这是老天爷再次给他的机会吗?张健男贪婪的望着那张熟悉的脸孔,几年不见她更是出落婷婷大方美丽了,以前眉宇间的那份愁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自信以及光彩。
是什么改变了她?盲目的他并不愿意接受她正在谈恋爱的现实,而且对像正是眼前这名有着与她相配出众外表以及气质不凡的男子。
“水涵,不要怕!我是你的朋友呀!”得先一步一步的慢慢来,不能吓坏她。
阎煞眼光锐利的一瞥,嘲弄道:“别白费心血了。”
“你说什么?”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我说什么你还不明白吗?”阎煞相信他明白,占有性的搂紧海潮的腰,向他宣告,“她是我的!”
“放开她!”张健男眼睛布满了血丝,他怎能忍受自己所爱的人依偎在别人怀里?
海潮此时确定自己怕他,更是往阎煞的怀里缩,这一幕看在张健男的眼里更是心痛,“水涵!”
“海潮,咱们走吧。”阎煞揽着她掉头就走。
“等一下?如果你们走的话,我不会告诉你们一个重要的消息。”他只有出此下招,才能挽留他们的脚步,果真他们回过头来。
“说吧。”
“我只跟水涵一个人说。”他坚持道。
“不!”阎煞直接拒绝,“我不知道你要耍什么花招,我是不会让你和海潮相处在一起的。”
“那这项消息我不会告诉你们的,这毕竟关乎于水涵的切身之事。”张健男阴惊的眼神,露出了阴险笑容。
“不说拉倒!”阎煞倒也挺潇洒的拉着海潮掉头就走。
张健男在他们背后怒火至极的叫嚣着,“这攸关水涵的生命安危,你们不想知道吗?”
阎煞不理他,当他疯狗乱叫,海潮则频频回头。
“你想会是什么事?”说与她的生命攸关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别担心,你的事”风云格月“会查出来的。”阎煞自信满满的道。
世上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事,以前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所以追查的工作十分的困难,现在知道她的名字了,要查出世上有水涵这个人就太简单了,只要在张健男身上着手很快的就有消息的。
第八章
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何雅珍来回的踱着步,双拳握得死紧,她明明已经死了,是自己用这双手推她下去的,在茫茫大海当中要获救的机率几乎是百份之零点一,难不成她真的那么命大被人救了起来?
可是为什么她却变得不认识自己了?!
当何雅珍第一眼看到她时,她简直变了另外一个人,以往那个忧虑的小可怜跑到哪里去了?她变得与往前不一样,变得天真活泼充满了自信,连自己站在她面前她也不认识了。
难不成她丧失了记忆?!
种种的猜疑掠上了心头,跟着一咬紧牙关。就算她丧失记忆了也好,总而言之她必须要死,要不然自己精心策划的这一切就付诸流水了,而且难保她的记忆会再次想起来,那自己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不行?她得死?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孩子,她必须死才行!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那蒙蒙的身影使何雅珍错愕的睁大了眼睛,是她!
是她来找自己算帐了。
“不要!不要来找我!”她惊叫着,用手臂阻挡任何东西的接近。
“妈,是我!水沁呀!”一名年约二十五岁的女孩拚命摇着她的母亲要她母亲好好的看清楚。
“水沁,是你吗?”她的心情顿时放松了下来。对呀!她不可能变为鬼魂来找她,因为真实的她还没有死。
“妈,你不要紧吧?”水沁关心的问着母亲。
她勉强的对着水沁一笑,“我不要紧。水沁,你是不是才刚回来,肚子一定饿了吧,我去弄个鸡汤给你喝。”
水沁望着母亲的背影,眼里的孤寂、哀伤之色浮了上来,她希望自己的预感不要成真。
“查到了吗?”在火居的客厅里只有云樊和阎煞两个人。
“嗯,”云樊一脸的沉重,“我跟踪那名老妇人查到了惊人的内幕,我想有可能跟海潮有关。”
“说吧。”他好整以暇的躺在沙发上,星眸半闭,但不难发现他含着精明锐利的眼光正准备倾听着骇人听闻的消息。
“上次从宴会上碰到的老妇人,经我的追查之下,知道她是南部富豪的妻子,该名富豪在两个月前过世了……”
两个月前,不是就是刚好是张健男说的时间,阎煞思量了会,要云樊继续下去。
“留下的遗产分别由他的大女儿水沁和二女儿水涵继承。”
当阎煞当听到水涵这个名字时,他已经心知肚明了,云樊看阎煞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停了下来好奇的问道:“煞,你该不会想海潮就是这两名女孩子当中,其中一个吧?”
“你说呢?”阎煞淡笑不语。
“如果是的话,我想海潮很有可能就是水涵吧。”
“此话怎么说,?”
“因为水沁现在正在高雄继承她老爸的位置指挥公司,而水家的小女儿却是下落不明,”云樊顿了顿,“如果是的话,我想海潮很有可能有生命的危险。”
“继续说下去。”阎煞命令道。
“据我所知,水家的小女儿水涵并不是水正雄的妻子何雅珍所生的女儿,而是水正雄外遇对像所生下来的私生子。在水涵四岁的时候,由于水正雄的情妇在一场车祸中死亡,水正雄并把他的小女儿给带回家了,听说当时让水正雄和何雅珍夫妇为了这一件事吵得不可开交。水正雄死后,他把他的遗产分成了两份,分别由大女儿和小女儿继承。”
“而何雅珍很有可能心不服,而引起了杀机想解决水涵,让她女儿一个人占领全部的财产。”阎煞猜测道。
“没错,很有可能。水涵在两个月前无缘无故的失踪,失踪以前我曾经追查她的下落,在两个月前,水涵曾经和何雅珍一同到国外出游过,并在夏威夷当地查到她曾经出租游艇的纪录。”
“我想她从宴会中看到水涵还活着,我想她最近几日会再次下手吧。”
“嗯。”云樊也颇为赞同,何雅珍不可能因此而罢手的。“这个是水涵的基本资料,小至国小幼稚园大至她失踪以前的种种,拿去吧!”云樊交给他,知道他一定很有兴趣。
“谢啦!”阎煞二话不说的收了下来。“对了,扬呢?”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看到扬的身影可真是稀奇,以前扬每次都是闲得发慌在他身边晃来晃去的。
“他呀!”云樊毫不在乎的说,“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呢?”
“我看他最近太混了!洌呢?”
“洌去追查你要他追查大蝎帮的那批军火去了,据消息指出天蝎帮的那批军火可能是利用凌风高中的不良少年来交货。”
“天蝎帮的人也挺聪明的,这样子即使被捉到也不关他们的事。”阎煞冷冷的一笑。
突然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急冲冲的冲了进来,分别在他们的耳朵旁咕嚷了一会,只见云樊和阎煞脸大变。
“在哪?”阎煞平静的问道。
“就在经国路的附近。”那名男子答道。
“走吧。”他们行色匆匆的,阎煞把云樊交给他的资料随手摆在客厅的矮桌子上,一同与那名男子走出了火居。
这时二楼的楼梯口有了动静,海潮从楼上拾阶而下,刚刚她都听到了,关于她的身世之谜,原来她是个私生子,更教人痛心的是她的大妈要杀她,这样突如其来的消息她简直不能相信。
她缓缓下楼走到客厅看到阎煞摆在矮桌子上的资料,她想知道以前的自己多一点,她拿起来细心的细读。
水涵。原来这真的是她真正的名字。民国六十四年出生,那刚好年满二十三岁了,个性孤倨、冷漠,这真的是她吗?
海潮翻了翻,这里面的资料十分的详细,足足占有五大页之多,最后她在最后一页看到原来向来独来独往的自己竟然也有好朋友。
她叫做颜晴,是一位女性,是水涵唯一好友。这里面连颜晴的身世也调查得一清二楚,水涵和颜晴是在大学的时候交上的好友,性情开朗活泼的颜晴竟和沉默寡言的水涵交上朋友的确是教众人跌破眼镜,而且她们还十分的亲密。
颜晴!可是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她总觉得这资料上写的女孩子好像是别人,与她完全无关。
既然颜晴和以前的她是好朋友,那颜晴应该知道以前的她的事情才对,海潮随手抄下上面颜晴的地址,此时她心中有了某种决定。
“小姐,到了!”海潮回过神来,看司机转过头说目的地到了,她把钱递给了司机,这不禁让她想起第一次坐计程车到风云山庄的情形,也和这次一样满怀着不安的情绪。
“司机,谢谢你!”海潮开门下了车,计程车走后她遵循着地址去找颜晴。
颜晴住在台北市区内,她觉得附近的景象感到熟悉,好像很久以前她常常来过的样子,颜晴的地址挺复杂的,但单凭她觉得熟悉的街景,她一下子就走到了颜晴的住所。
颜晴住在一幢大厦里,不过这幢大厦已经十分陈旧了,就连个楼下管理员也没有,入口阴森森的,海潮不禁害怕了起来,怎么会有女孩子敢住在这里呢?她感到怀疑,她甚至怀疑颜晴是不是长得孔武有力的模样。
她来到了七号的门口,她按电铃可是电钤已经坏掉了,她只好改用敲门,可是敲了老半天也不见任何人来应门,屋内十分的沉寂,难不成颜晴出去了还是颜晴听不到?
海潮还是不死心拚命的敲门,这时候住在对面的人开门了,走出来了一位穿着十分单薄的男性,他十分的高大有一双寒冷的利眸,他淡淡的扫过她一眼问她:“你来要找颜晴的吗?”
海潮有点怕生,不过他类似于阎煞身上的气质让她不至于感到恐惧,不一样的是他比阎煞看起来更为冷酷,其实那是因为她没有看过阎煞平日工作的表情,而阎煞向来也不在她面前板起脸孔。
“嗯,请问她出去了吗?”
“没有。”他答道。黑矢头一次遇到除了颜晴之外,不怕他的女人。
“可是我敲门敲了老半天怎么没有人应门?”海潮蹙眉。
“那是没有用的。”黑矢闲闲的说道,他走到颜晴的门前,海潮让开,黑矢大声吼叫,“你这只母猪,快醒来!有客人来找你了!”
不一会她听到门内有微弱的声音,门打了开来,出来应门的是一名蓬头垢面的女人,她嘴里骂道:“死人,你叫得那么大声干么?叫鬼呀?”
黑矢吊儿郎当的说:“是呀!看看你这副德行,像个鬼一样,披头散发的,晚上最好不要出来小心吓坏路人。”
“去你的!”颜晴啐道。
海潮有点惊讶,颜晴跟她想像中的女孩显得差了一大截。
“你说的客人呢?”颜晴问道,她怎么没看到半个鬼影子。
“在这?”原来海潮的人被黑矢巨大的身材给挡住了,当颜晴看到海潮时,她十分高兴的尖叫道:“水涵?!太好了,你还活着。”她捉着海潮的手高兴的跳了起来,滔滔不绝的说着:“这两个月你到底去哪了?还有人说你已经死了,害我差点为你足足流掉了一缸的眼泪。”
“我……”不等她说话,她就兴致匆匆拉海潮进入屋内。
“先进来再说。”
当海潮一脚踏了进来,黑矢也后脚跟着进入时,颜晴在他面前抵挡他,不善道:“你进来干么?”
“我进来不行吗?”
“我有说给你进来吗?”
“你刚刚不是叫我先进来再说。”黑矢一脸的理直气壮。
“我是跟水涵说,又不是对你说。你给我滚出去!”颜晴想把门给掩盖上,但是黑矢用一只手推着门,和颜晴比起力气来。
颜晴知道光比力气是比不赢他的,她看准他的脚丫子用力一踩,黑矢抱着脚丫子喊痛唉叫着,颜晴一脸得意洋洋的把铁门给带上,在关上之前她还故意对他扮个鬼脸,笑他痛死活该!
还丢给他一句,“报应!”
黑矢气急败坏的看着掩上的门,他发誓不给这个恶女一点颜色瞧瞧,他就不姓黑!
里面……该怎么说呢?里面乱无章法,一片混乱不足以形容衣服堆在一旁、桌上堆满了吃完的零食袋的情形,只能用两个字邋遢来形容。
颜晴倒不在意,知道她很习惯一样,把堆在沙发上的垃圾扫到一旁清出了一个足以容下两个人的位子。
海潮皱了眉,自然而然的动起手来替她清理房子,倒是她这个主人挺清闲的坐在那动也不动的说:“水涵,用不着清理了,你每次一来就是帮我动手清理房子,但隔不了多久又会恢复往常的模样,还是算了吧!”她说的模样指的就是垃圾满地,家俱都蒙上了一层灰。
海潮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很习惯的帮她整理房子,就连她扫把摆的地方都十分清楚,看样子失去记忆之前自己好像常常来这,难怪潜意识里还是对这幢房子的摆设有记忆。
“水涵,你告诉我,最近两个月你都跑到哪里去了?就连家那一边你也没回去,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哦?”一看到水涵平安无事颜晴真的很高兴,她这两个月也白担心了,不过水涵平安就好了。
“对不起!颜小姐……”海潮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面对那张曾经是她的好朋友,现在却变得陌生的脸孔,她感到抱歉?她完全把颜晴这个人忘得一干二净了,就连她们以前之间的友谊她也记不起来。
“颜小姐?!”颜晴笑了起来,“水涵,你怎么叫起小姐来了,你以前不是叫我小晴的吗?她认为水涵是故意的,全然不知道她眼前站的这个人已经不是昔日她所熟悉的水涵了。
“颜小姐,我知道很冒昧,可是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怎么一脸正经八百的模样,你该不会对我说你丧失记忆了吧?”颜晴取笑道,她替海潮倒了一杯白开水。
海潮深吸一口气,“我是的。”
“什么?”颜晴心不在焉的没有听清楚。
“我说我丧失了记忆。”
“别开玩笑了,水涵,这一点也不好笑?”她不以为意。
她怎么都不相信?海潮心急的解释道:“颜小姐,我是说真的,我现在的名字叫海潮,只有两个月的记忆,至于两个月以前的记忆全都消失了。”
看海潮一脸的认真,颜晴的心防动摇了,“你说你不记得了,那你为什么还会找上门来?”
“我之所以会找上门来是因为查出我的真实姓名叫水涵,而你则是水涵的好朋友,自然而然有你的地扯,所以我上门来想清楚的知道我到底是谁,为什么两个月前我会被发现漂浮在夏威夷的海上?”
“等等,你说你被发现漂浮在夏威夷海上?!”
“是的,我头上撞到了暗礁丧失了记忆,把以前所有的事都忘得干干净净。”
颜晴不甚欷吁,“如果你真的丧失记忆的话,你还是不要想起来得好。”
“为什么?”海潮不懂。
“因为记起来只会让你觉得痛苦,忘记也许是一种幸福。”
“可是忘记了一切,也不见得是一种幸福,至少我想弄清楚当初我为何会漂浮在海面上。”海潮坚持的说道。
“算了,说不过你。”颜晴挥挥手,“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你,这总行了吧。”她拗不过海潮。
“谢谢!”海潮露出朝阳般的笑容。
颜晴从不曾看过她这般充满快乐的笑容,以前她笑起来时总是带着一股忧虑,而如今丧失记忆的她就像一张空白的纸,是不是该告诉她那段不甚愉快的事实真相呢?颜晴决定还是告诉她吧,毕竟这是她的权利,她有权利听。
“你想知道两个月前所发生的事,就我所知道的就是突然有一天你说你要和你大妈带着你父亲的骨灰准备到夏威夷去,听你说是因为你父亲在临死之前,拜托你们将他的骨灰撒在夏威夷海上,因为那是他和你母亲第一次碰面的地方。
“你父亲和你大妈是因为商业利益而结为夫妻的,而你亲生母亲则是他真正爱过的女人。你父亲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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