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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不爱变凤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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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不认为,因为皓天哥当下就有一件事想不通,被难倒了。”
“真的?什么事?”灵儿极度的好奇,竟然有事难倒皓天哥?
狄皓天佯装一副疑惑的模样。“我就是想不明白,明明交代你不可到前厅来,你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呢?”
“嗄?!”她哑然。
“如何?你不介意为皓天哥解惑吧?”他将脸凑近她,与她对视。
“哎呀!皓天哥最讨厌了,捉弄我!”她不依的嚷,娇俏惹人怜爱。
“你啊!顽皮,该罚!”狄皓天轻喃。
“还罚啊!前几天罚人家吃一大堆苦药,又不准下床,现在又要罚人家什么?”
“罚你……”他靠近她,终于忍不住的低吟一声,“这样。”他温柔的吻住她,开始了他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灵儿讶然的睁大眼,看著瞬间放大的狄皓天,不知所措。这……这是什么?皓天哥竟然在吃她的嘴?这是处罚?罚的是什么?莫非皓天哥把她的嘴吃掉,害她没有嘴巴,让她不能吃东西?
“傻丫头,把眼睛闭上。”狄皓天轻声命令。
不由自主的,她闭上眼睛,全身无力的瘫在他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这种处罚……这种处罚……可不可以往后她做错事,都这么处罚她呢?她发觉自己很喜欢这种处罚。也许,等皓天哥罚完后,再告诉他,和他商量看看吧!
第十章
当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最近这段日子,狄府真是热闹得紧,每天至少都必须打跑十来组人马。
赵顼甚至派遣侍卫进驻狄府,帮助他们退敌,可此举却在市井间传成狄家父子被皇上软禁,只因为皇上怀疑他们意图谋反。
这些传言流至他们这些当事人耳里后,都啼笑皆非的大叹,谣言真是可怕啊!
这种三人成虎的行为,倒是给了狄皓天一个好办法,这件事也许可行。尚未来得及将这办法付诸行动,就又有不知死活的人上门来了。
前院传来的兵刀声,告诉他又有客人上门了,不过这两天自从皇宫侍卫来了以后,就不用劳烦到他亲自出马,所以此刻他仍优闲的坐在书桌后,看著手上的三秋。
倒是灵儿沉不住气的跑到窗边观望,只可惜重重围廊让她看不到远在前院的打斗。
“皓天哥,快啊!又有人闯进来了!”她跑回桌边,拉起狄皓天的手,就想将他拉过来。不过,她力气小,反倒被他一扯,跌进他的怀里。
“灵儿,让侍卫们去处理就够了,你不想让他们丢了脑袋吧?”他将她抱坐在大腿上,递一本孟子给她。“来,你把孟子背一背。”
“背书?!这时候还背!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她不敢相信的喊。拜托,有热闹不看,竟然要她背书。
“乖,快背,否则等一下有好玩的,可不让你加入喽!”狄皓天哄著她。
“好玩的?是什么?”灵儿的兴致又起。
他摇头,对她没辙。这丫头的好奇心一起,可是没人挡得住。“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来,背书前先喝口茶。”狄皓天端起桌上的茶,喂她喝了一口,其余的则全进了他嘴里。
“人家背不下去嘛,告诉我啦,有什么好玩的事?”
“好吧!告诉你也无妨,好玩的事就是……”
“砰!”的一声,书楼的门被用力的踹开,瞬间涌进八个人,正是“月宫”的七仙女和千毒女。
“她们。”狄皓天在灵儿耳旁低声说。
她们是好玩的事?她用眼神疑问的看著狄皓天。
非常好玩。狄皓天对她眨眼保证。
好吧!信你这次。她送出这个信号。
放心,保证值回票价。他淡笑。
“又是你们?”狄皓天没有起身的意思,仍是坐在椅上,抱著灵儿。“狄某可不记得有邀请你们前来。”
“皓天哥,你认得她们?”她意外的问。她们不是和其他人一样来抢七彩玉链的吗?
“见过而已。”他微笑简单的回答她。
“狄皓天,死到临头了竟还在那里打情骂俏,眉来眼去!”千毒女阴狠的眯起眼,对狄皓天那副将她们视若无物的表情恨之入骨。
“千毒女,充其量你也只不过是郭新背叛师门,欺师灭祖的一个工具而已,实不该如此猖狂啊!”狄皓天淡笑道。
“你别在那里信口雌黄,什么欺师灭祖,胡说八道!”她怒道,不著痕迹飞快的看一眼七仙女,发现她们全都疑惑的看向她。
“喔,是吗?那就当我胡说八道好了。只不过狄某不懂,为何郭老前辈好好的宫主不做,舒适的卧寝不睡,偏要住到‘月宫’的地牢去呢?”他一副无辜天真的表情十分传神。
“你说什么?宫主在地牢?!”七仙女惊喊。
“你们别听他胡说,老宫主明明云游四海去了,你们也亲眼亲耳看到,听到他将宫主的信物交给宫主,要你们效忠的,不是吗?”
七仙女平静下来,心想,没错,老宫主临行前的确是如此交代她们的。
“云游四海?那为何郭新却对外说郭前辈病重呢?”狄皓天又问。
“那并不干你的事,狄皓天!”干毒女怒吼。
“好吧!不管你们信不信,真的是不干我的事,狄某也只是好奇罢了。有点想到‘月宫’的地牢去探探真伪的街动。”他似假还真的道。
“你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千毒女邪笑。
“为什么?”
“因为你已经中了我们的‘失功散’,这会儿你是功力尽失,死期到了。”
“真的?!”灵儿惊惶的问狄皓天。
“乖,别怕。”他安抚她,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哼!看你的模样分明是不相信。你可以运运气,就可知我的话是真是假了。”千毒女胸有成竹的告诉他。
“运气啊?好吧!”狄皓天拿起一旁的毛笔,手一扬,毛笔疾射而出,“咚!”的一声,牢牢的钉人墙壁。
“哇!皓天哥好棒喔!”灵儿鼓掌大喊。
千毒女脸上的血色尽失。“怎……怎么可能?!”
“看吧!我就奇怪,狄某何时那么不小心中了你的毒呢?”
“可是……我明明看见你将那杯茶喝下去了!”
“茶?”狄皓天微偏著头,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杯茶。“你说的茶,不会是这杯吧?”他明知故问。
“你……”千毒女气结,知道自己被骗了,愤怒的转向一直不说话的七仙女。“你们还不快点动手!”
七仙女没有动作,只是冷冷的看著她。
“你们……难道你们被狄皓天的挑拨离间之计所迷惑了吗?你们想背叛宫主、背叛‘月宫’吗?”千毒女惊问。
“啪啪啪!”狄皓天突然鼓起掌来,“真难得,你才入月宫没多久,对月宫便如此忠心,值得狄某喝采。”
“好了,够了,姐妹们,我们走。”七仙女的大姐冷然的道。
千毒女惊讶道:“你们真的想背叛宫主?!”
“千毒女,我们认为一切等探遇地牢后再说。到时若是狄皓天信口雌黄,再前来夺取七彩玉链也不迟,反正今日你的毒失败了,咱们也不是他的对手。”
“可恶!”她输不起,不甘的咒骂一声。
“等一等!”狄皓天叫住她们,然后要灵儿将七彩玉链拿下来,他将玉链丢给千毒女,“七彩玉链给你吧!你带回去给郭新。”
眼下八个女人,不,九个,包括坐在他腿上的灵儿都震惊不解的看著他。
“不用怀疑,它是真的七彩玉链。”狄皓天轻易的看出千毒女和七仙女的怀疑,“这世上,还找不出那么好的工匠能拟造出如七彩玉链这般稀有的色泽分布。”
“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将它交给我们?”七仙女中的大姐疑问。
“我烦了,不想再为一条无用的项链过著这种生活。”狄皓天指出近日武林人士不断前来的情形。
“无用?!”千毒女挑出重点,“传言并非如此。”
“七彩玉链除了外观美丽之外,其实毫无用处,传言毕竟只是传言,否则为何无人知晓如何取得百年功力?”
“那为何过去你又如此誓死保有它呢?狄皓天,你若以为这么三言两语就要骗我们对玉链死心,那你未免太低估我们了。”千毒女不信的道。
“保有它是因为它是狄氏的传家之宝,也是历代长男订亲的信物。不过,信不信由你,反正东西已经交到你手上,你可以拿回去交差了。”
“我当然会拿回去。”
“对了,忘了告诉你,这七彩玉链的七彩光芒是有年限的,听说临界一百年时,它的光芒就会消失了,到时候,它惟一有用处的外观也没用了。”
“一百年?何时?”
“好像就在这一两天吧!我也不太确定,反正快了啦,否则狄某怎会那么干脆就把它送给你呢!”
“我不信!”千毒女仍是不信。
“我说过,信不信由你,东西给你了,你们可以离开了。恕狄某不送。”
一行人就这么愣愣的走出去,不知狄皓天话里的真假,直到有人大喊,“七彩玉链!七彩玉链被夺了,在千毒女的手上。”
她们才清醒过来,不想恋战,速速的离开狄府,也将所有的麻烦带出狄府了。
“呵……呵……”狄皓天满意的笑。
“皓天哥,你怎么可以……”灵儿不满的瞪著他。
“放心,灵儿,相信皓天哥,好吗?”
“可是玉链被她们拿走了,我知道那是真的。”
“它当然是真的,否则游戏就不好玩了。”他笑道。
“游戏?”
“别多问,到时你就知道了。”
日子真的清闲多了,自从那日之后,狄府不再有人闯入,赵顼也将侍卫调回宫里了。
听说那日七仙女和千毒女一回到“月宫”便大打出手,只是千毒女并非她们的对手,还是让她们闯到地牢去,救出了郭汉威。但是,由于郭汉威身中“日日情”,必须天天服下解药,因此七仙女为此反而也一起被关进地牢里了。
千毒女将七彩玉链献给郭新,她在“月宫”的地位立刻一日千里,成了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红人。只不过,她并未高兴太久。
当夜,郭新便怒气冲天的拿著一串黑色的石头前来质问她,那时千毒女终于相信了狄皓天的话,连忙拚命的解释因由。不过,郭新不相信,于是两人大打出手,郭新武功不弱,千毒女哪是他的对手,眼看她性命即将休矣,突然,千毒女撒出一把毒粉,郭新不防,瞬间倒在地上,七孔流血,气绝身亡。
千毒女看著地上那条黑色的石头,气愤的将它捡起来往窗外一丢,心想,都是它破坏了她权势名利的美梦。
那条七彩玉链如今又戴在灵儿的颈子上,依然散发著七彩的光芒,只不过从此以后不会再有人前来抢夺了,因为那些打它主意的人全都追寻著千毒女。
“我说过七彩玉链我把它丢了,它只是一串没用的石头!”千毒女已数不清自己重复造句话几千几万遍了,只是同样的,没人相信她。“啊!”她终于无奈,发狂的尖叫。
春暖花开,今日正是灵儿与狄皓天成亲之日。
坐在床沿,头盖著红巾,她难得安分的坐定在床上,没有像是身上长虫般的动来动去。
狄皓天一进新房,便察觉到她的改变,他心想,在新婚之夜,就算再顽皮的姑娘也会表现出些许的矜持吧!还是……
他走近灵儿,将她的盖头掀起,拿下她的凤冠,又开始脱她的霞帔,从头到尾不发一语言,终于……
“喂!你想干么?”灵儿……不,风无痕一惊,跳离床边一丈余远。
“看你还能撑多久。”狄皓天笑斥。原来,这新娘竟是风无痕所扮。
“你一进来就知道是我?”
“没错。灵儿呢?”
“躲起来啦!”
狄皓天微蹙著眉。“这丫头,都这个时候了还顽皮!”
“这你可不能怪她。”风无痕道。
“为何?”
“因为她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和她成亲,她啊!前几日才了解成亲的真正含意。”
“她怎会不知道我为什么和她成亲呢!真是荒唐。”
“她怎会知道?你有告诉过她吗?”
“我……”是没有,但她该知道的。狄皓天在心里喊,可是既而一想,连成亲的真正含意都是前几日才了解的她,会知道吗?很明显的,答案当然是“不”。“她在哪里?”狄皓天问。
“在她原先住的阁楼。”风无痕微笑。
狄皓天立刻出新房,寻妻去了。
“呵……这种洞房花烛夜还真是特别啊!”风无痕笑得有点幸灾乐祸。
他换下一身喜服,重新穿回自己的衣服。
“我也该离开了。”他心想,现在不走,更待何时,难道还等赵顼那个不良皇上找到他吗?呵……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屋里没有灵儿的踪影,正当狄皓天以为风无痕骗他之时,屋顶上的异响吸引了他的注意。
原来……他跃上屋顶,眼前坐在屋脊上,双手抱腿,仰天望月的小小人影,不就是闹失踪的新娘吗?
“灵儿,你又顽皮了。”狄皓天坐到她身边,低声的在她耳旁轻语。
“皓天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娶我?”灵儿沉静的问,少了往日的活泼气息。
“灵儿不知道吗?”他反问。
“我很迷惑……”
“为何?”
“因为我有好多答案,可是我不知道哪一个才是正确的。”
“说来听听。”
“有人说皓天哥是可怜我才会娶我;有人说是因为我是你的母亲订下的婚约,无法解除,所以你不得不娶我;也有人说,因为我是个公主,有个皇上哥哥,所以你才愿意娶我。”
“这些都是你听到的闲言闲语?”狄皓天蹙眉。何时狄府的下人也敢说主子们的闲话了?是不是生活过得太轻松了。
“嗯。”灵儿轻应,依旧仰望天上明月,姿势丝毫没有变动。
“那灵儿自己呢?你认为皓天哥为什么娶你?”
见她沉默,他继续说道:“好吧!我先反驳你先前说的那三个答案。首先,娶你绝非可怜你,否则,天下可怜之人何其多,我不就得全娶回来吗?再来,你说婚约由先母订下,无法解除我才不得不娶你,这你也错了。我爹尚在人世,怎会无法解除呢?更何况这桩婚约,除了我之外,就没有其他人知道了,知道的人全都过世了,我若不想娶你,大可不提就好,不是吗?
“接下来,你说我娶你是因为你是个公主,这也不对,当我提出要你做我的妻子时,你的身世尚无人知晓,这你没忘吧?更何况,当我连皇帝都不想做时,怎会为了一个小小的驸马而勉强娶妻呢?”狄皓天一一的否决掉那些荒唐的流言。
“那你到底为什么娶我?”
“问问你的心,灵儿。”
“我的心?”
她不解的重复,“对,问问你的心,看看你为什么要嫁给我?”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爱你啊!”
“没错,这就是我为什么娶你的原因了,因为我爱你呀!小傻瓜。”
“皓天哥……”灵儿感动的低喊。
“好了,误会、疑问都说清楚了,你还不打算看一眼皓天哥吗?还是今天的月亮真的那么美?”狄皓天对著仍仰头望月的她疑问。
“我……我也想啊!可是人家的脖子硬掉了,动不了。”
“你喔!”他失笑,上前帮忙。这样的洞房花烛夜……呵……
后记
随记 馥梅
87、10、10
猛一抬头,望向日历,竟发现今日是国庆日!
岁月老是这么无声无息的过去,仍记得国中课本里有一篇《匆匆》,作者是朱自清,他这么写著——
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小屋里射进两三方斜斜的太阳。太阳,他有脚啊,轻轻悄悄地挪移了;我也茫然的跟著旋转。于是——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了;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了;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我觉察他去得匆匆了,伸出手遮换时,他又从遮挽著的手边过去;天黑时,我躺在床上,他便伶伶俐俐地从我身上跨过,从我脚边飞去了。等我睁开眼和太阳再见,这算又溜走了一日。我掩面叹息,但是新来的日子的影儿,又开始在叹息里闪过了……
日子真的过得匆匆呢!往日读书的岁月,彷佛就在眼前,午夜梦回之时,仍能清晰得见那校园时光,不管是欢乐、悲伤,不管是欣喜、忧愁。何时,那段清纯岁月已离我如此遥远。
往日,读朱自清这篇《匆匆》,并没有什么感觉的。那时才多大?似乎是国一吧!多么年少轻狂的时光啊!那时是巴不得时光能更匆匆些,而今,年岁已老,再看见这篇文章,终于也能感受到作者“汗涔涔而泪潸潸”的心境了。
今天又是一年一度的国庆日,虽其热闹的气氛已一年不如一年,但至少我记得这么一个日子,一个中华民国伟大的日子。
馥梅于澎湖
87、10、16
好久没看星星了,因为在台北,就算有闲情,抬头也见不到半颗星子。这儿就不同了,少了光害和污染的天空,每到夜幕,一仰头,便见满天星斗,彷佛一伸手便能摘了那颗颗星钻。
我想,我爱星星胜过月亮吧!大概是因为在广大苍穹中,月亮太过独特吧!而我,宁愿像一颗星子,隐昵在广大的星群中,闪烁著那毫不引人注目的光芒,而那道光芒,只让“知星人”得以窥见。
馥梅于澎湖
87、10、21
白天,我爱坐在那顶楼的“观海亭”中看海。家,离海不到百公尺,隔著一片绿荫,不远处,便是潮来潮往。
顶楼的亭子,原本是没有名字的,回来这里后,由于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坐在那张舒适的摇椅上看海,于是我为它取了个名字——“观海亭”。
观海亭里,除了我的摇椅外,还会摆上几张藤椅,另外,还有一张大桌子,自从我占领这里后,桌上的东西就固定是一本稿纸、一支笔、几本书,和一壶花茶、一只茶杯。
我爱这样的日子,优闲、怡然、自在,写稿写累了、或懒了,就换坐到摇椅上,轻轻、轻轻地晃著,眼前便是漾著海波,换著不同的深蓝、浅蓝的海岸线,澎湖的风,是很少停歇的,尤其到了这个季节,风起时,浪高,色浊,难得碰到风静时,那微微水纹。清彻的蓝,看得连自己的心也微微荡漾著圈圈似有若无的涟漪,然后,想起隔著海峡,另一岸的你……
你好吗?借著大海,询著海风,我传送我无言的问候于你。
馥梅于澎湖
87、10、28
这种优闲的日子,惟一美中不足的,便是时而发作的病痛了。为了不让发已斑驳的双亲为我担忧,痛得厉害时,我就整日关在楼上不下楼了;而只要在能忍受的范围内,我的外表在让人看不出来的。于是我发现,我的耐痛能力,是愈来愈强了。
药,不想吃太多,因为头发掉得太厉害了,随时随手一轻扯,就会扯下一堆头发,数量惊人,地板上常可见我的落发,其数量也吓傻了姐姐们,直怀疑我大概快凸了吧!我想,不吃药,应该就不会再掉了吧!痛,就让它痛吧,痛,至少让我知道,我还活著。至少,我还活著。
馥梅于澎湖
87、11、12
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当然不是国父诞辰,而是我农历的生日。这是我突然想到的。
错过了国历的生日,不管是真的忘记,或是立意错过不去记得这个日子,反正它总是过去了。反正,我是不过生日的。
想到郁樊曾在序里题过这件事因而引发读者们一连串的疑问,心里颇有叹息的冲动。在她们心里都一致认为,我一定在生日那天发生了什么令人哀恸的事情,所以才不过生日。
是吗?我自问著。答案是:呵……(无奈的笑)
也许我失去了记忆吧!
虽然不过生日,但我保留下许三个愿望的权利。
第一: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二:愿天下眷属皆是有情人。
第三个愿望,听说不可以说出来,那么,我就将它留在心底的最深处吧!
只愿你幸福……
馥梅于澎湖
87、11、16
老爸六十大寿!
我从前几天便开始张罗了。虽然只是自家人庆祝,但对一向缺乏组织能力的我来说,要张罗这些细节还是让我头疼。大概是小女儿的关系,从小便依赖惯了。
最简单、基本的礼俗不可免,要拜神明、祭祖,所以我去订做了一些“寿龟”、“寿桃”,光是数量就让我犹豫了老半天,二姐曾说要堆得高高的两座小山,妈妈却说没有必要,诚意便可。几番考量,基于“善后”问题,我决定依从妈妈的话。到店里时,看到一旁两座摆饰得很漂亮的“寿灯”时,忍不住又订了一对,老板说一座是寿面,一座是桃子,桃子的外壳是塑胶做的,很漂亮,里头是果冻。
小孩子挺多的,生日蛋糕要订,我订了一个三层的鲜奶油蛋糕,妈妈特别交代,不要订巧克力的。想想,家里反正没人爱吃巧克力,无妨。
想到今天全家人都会回来,要煮嘛!麻烦,于是决定让厨房休息一天,让灶神少闻一天油烟。订一桌吧!有吃荤、有吃素的,怎么解决?简单,我的理论是:吃荤的可以吃素、吃素的不能吃荤,所以就订素食的吧!不订两桌,因为要让全家人坐在一起。
大致上都安排好了,至于小细节,就只能劳烦妈妈了。而这个伟大的日子终于到来时,东西继续送到,才发现一些小问题,“寿灯”忘了要老板写下祝寿的联句,只好由我提笔写下祝贺词来勉强凑和凑和了——
福如东海长生龙
寿比南山不走翁
还好今日诸位姐姐、姐夫们事先说好,他们到机场时不必我们开车去接,他们会自个儿坐车回来,否则还真有点分身乏术之感。
我想,这个祝寿会上,最温馨的,是全家人聚在一起的和乐融融的景象;最令我安慰的,是父亲脸上少见的“非常快乐”的笑容;最令孩子们期待的,是全家围著蛋糕唱生日快乐歌曲的时候,他们盯著蛋糕的眼神;而最漂亮的,算是摆在供桌两旁,二姐舆二姐夫订的两对花盆,在别致的花架上,尽情的展现她们的丰姿,散发著她们的芬芳,围绕著我们这幸福的一家人。
馥梅于澎湖
87、1、1
离开了澎湖,今天,和三姐和爸爸来到南投,从四面环海之处,回到四面皆山之地,我又展开另一段养病的时光。
说静养,总让人难免感觉忧心,所以我爱说,是回来隐居、度假、享受山林气息,增加自己一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也许哪天,在满山茂密的竹林里,我会巧遇精灵仙子,赐我永生,赐我免再受病痛之苦,也许哪天,吸收够了日月山林精华,我或许真能羽化成仙去也……
呵……南柯一梦罢了,我、依然是我。
馥梅于南投
87、1、20
今天心情有点低落,看了一奉书,直到凌晨三点多才将它看完。禁不住想,生命,有何意义?之于我,它赋予了什么样的责任?
生命是什么?生命,不过是“虚无”罢了。人,就像风中的微尘,那样的微小,那样的脆弱,那样的不堪一击,与浩瀚的宇宙相比,人的百年寿命,又是如何的短暂,彷若蜉蝣,朝生暮死……
但是,我知道,生命不只是如此而已。我知道,就像有人能用她短暂的——比一般人更短的——生命,来活得那么充实、那么勇敢、那么坚强、那么有意义,我知道那支撑她活下去的是什么,那是爱,家人的爱、朋友的爱、还有她对生命的爱。
我……亦如是……
馥梅于南投
87、2、4
接到出版社某小姐的电话,抱歉,除了徐姐之外,我尚不知社里其他先生小姐的贵姓大名,至今,我连出版社都未曾踏进一步呢!
写序?又到了写序的时间了吗?我好像很久没写过了吧!各位读者朋友们大概快把我给忘了。
这本书出版时,春节刚过,但是,我还是向读者朋友们拜个晚年!我想,你们的年龄层都该还是收红包的范围里吧,希望你们都过了一个好年,这个时间,也差不多是开学了,记得把心收回来喔!
日子过得太悠闲,一时之间已忘了这种紧张的气氛,也可能是太久没写序了,不知写些什么,于是就把我消失了的这大半年来做个简单的交代,这大半年来,我是南投住住,澎湖住住,再南投住住,回台北的时间是少之又少,偶发奇想的,甚至还想回梅山老老老家去住段日子呢!不过这是比较不可能的事。
听徐姐说出版社这段日子好忙好忙好忙,听得我这个闲得快发霉的人充满了罪恶感,我真的是太好命了,不是吗?能这么优闲自得过生活,没有压力,没有责任的人,我想,并不多吧!
羡慕吗?呵呵……
馥梅于南投
P。S:难得做一次预告,下本书,是写《我爱城市猎人》里头“银鹰”风靳的故事。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有这个人存在。也很抱歉不是写彭勋和彭殉的,尤其是期待彭殉的故事的人,“命令”我订个交书日期,只有四个字:遥遥无期。那至少会写吧?答案是三个字:不知道。
馥梅写故事,是很随兴的,像“银鹰”的故事,是早于《我爱城市猎人》,但最后被《我爱城市猎人》给抢先了,就因为我太随兴了,所以,也许哪天兴致一来,写的全是“续集”也说不一定啊!
不一定喔!
请看清楚这句话。呵呵……
下次聊。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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