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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毛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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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晋芸恼怒地想扯开她丈夫的手。
  “你哪里也不能去?”陆震宇冷声道,他一个用力。杜晋芸尖叫一声,往后躺下。
  她愤怒地想坐起,“你放开我。”她捶他放在她腰间的手。
  陆震宇的耐性快被磨光了,他左手捂住她的嘴巴,右手将她拉人怀中,她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腿压在她的双腿上,制止她的挣扎。
  “现在如果你能安静睡觉,我会更感激。”他叹口气,疲惫的说。
  杜晋芸拉下他的手,“我根本不想睡,而且我还穿着鞋子。”她怨声道。
  陆震宇二话不说,扯下她的绣花鞋丢下床,“就算你不想睡,也不准离开这个房间。”他命令,但松开了环在她腰上的右手。
  “为什么?”她立刻拉开和他的距离,转身面对她粗鲁无礼的丈夫。
  他再次叹口气,“除非你想落人话柄,否则有新娘子会在新婚之夜走出新房乱逛的吗?”
  他已没什么耐性陪她说话了。
  “如果每个新郎都像你这样,我毫不怀疑这个可能性。”她反驳。
  陆震宇揉揉眉心,翻身背对她,早知道他该娶个哑巴新娘的。
  杜晋芸戳着他的背部,“你一定要如此粗鲁吗?你这样要我如何和你好好相处——”
  他受不了了,他再次翻身,捂住她的嘴巴,“你到底要不要让我睡觉?”他咬牙道。
  杜晋芸死命想拉下他的手,可是他就是不放,陆震宇粗暴地将她压在胸前,右腿压上她的双腿,制止她的挣扎,现在安静多了,他愉快地闭上双眼,准备入眠。
  杜晋芸的脸被压在他健壮的胸膛下动弹不得,她拼命挣扎,却敌不过他的蛮力,一会儿后,她已经气喘吁吁。
  “放开我。”杜晋芸的声音含糊不清,“我不能呼吸了。”她捶他的背。他却还是无动于衷,她气得想哭,为什么她的丈夫如此蛮横,而且他根本就不想和她结婚,虽然他们两人都是迫于无奈成亲,但他无礼而且忽视她的态度让她难过。
  看来娘这次是失算了,她的丈夫和她根本合不来,她宁可一辈子不嫁,也不要和他在一起,想到她要和这个陌生、粗暴的人睡在…起,她就觉得想哭,她好想爹娘和弟弟,还有她的书房、她的卧房和她一个人的床。
  不到片刻她就难过的哭了,她想回家,她揉着双眼,肩膀额动,泪水流在他的胸膛上,现在她更讨厌他了,都是他让她哭泣的,平常她的个性不是这样的,结果他今天全把她不好的一面引出来。
  陆震宇已快入睡,却感觉她在颤抖,而后他的胸膛就湿成一片,老天!他娶了一个爱哭鬼,他为了一块玉,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吧?
  “你还要哭多久?”他呻吟地揉着太阳穴。
  她吓了一跳,她以为他睡着了,“我没哭。”她倔强的说。
  他重重地叹口气,“那麻烦你把口水擦干净。”
  杜晋芸被他的话逗笑了,她又哭又笑的说:“那才不是口水,你不是睡了吗?”没想到他还会说笑。
  “很高兴你终于提到重点了,你能不能让我好好睡个觉?”他的语气不耐。
  杜晋芸抬头怒视着他,“你的态度一定要这么恶劣吗?你睡不着关我什么事?”
  他简直快疯了,“你不停的说话、又哭个不停,我怎么睡。”他低吼道。
  杜晋芸气愤地说:“难道我想和一个素未谋面的丈夫说说话都不行,你只知道睡,而且还使用蛮力,任何一个处在我这种情境的新娘,当然都会想哭。”
  他再次揉揉太阳穴,“如果一个两天都没合眼的丈夫,娶了一个多话爱哭的妻子,他会想撞墙。”
  她讶异地张大眼,“你两天没睡!?为什么?”难怪他的脾气如此乖戾。
  他叹口气,“你到底要不要让我睡觉?”他箍紧她的腰,显示他的不耐与愤怒。
  “你弄疼我了。”她捶他,“我再讲一句话,我就不吵你了。”她扬起下巴。
  “什么?”他打呵欠。
  “我要和你分房睡。”她才不要和她粗鲁的丈夫睡在一起。
  “办不到。”他说完后就闭上双眼睡觉。
  “为什么?”她问。
  他咬牙道:“我们是夫妻,我的妻子就要睡在这张床,如果你再问个不停,就别怪我又用蛮力。”他圈紧她的腰,表示他是认真的。
  杜晋芸想说话,可又怕他捂住她的嘴,只好独自生闷气,看来要和她丈夫和平共处是不可能的事。她叹口气,不免又自怨自艾起来,早知道她就先在房里摆些书,那么她现在就可以看书打发时间,也不用非得躺在床上不可。
  听着他胸口传来的规律心跳,以及被他温暖的体热包围,使她慢慢放松自己,她突然想到…件事,他还没向她道歉,她正想开口说话时,他轻微的鼾声已响起,真是可恶,他竟然睡着了。
  她捶他一下,这才觉得好过,看来一切只有等明天再说了。
  第二章
  翌日早晨,杜晋芸醒来时,陆震宇已不在房内,她是在花厅的餐桌上和她的丈夫碰面的,当然,陆静安和陆芙琳也都在,她一进花厅,就听见陆静安的喊声。
  “你总算起来了。”她的口气有些不以为然的味道。“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日上三竿呢?”
  杜晋芸微蹙着眉头,看来姑姑不怎么喜欢她。“我不知道你们这么早起,明天我会早点起床。”
  “没关系的,大嫂。”陆芙琳柔声道。
  杜晋芸向小姑微笑,这家子人总算有一个比较友善的,哪像她粗鲁的丈夫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吃东西,连正眼也没瞧她一下。
  她走到丈夫身旁坐下,规矩地拿起碗筷,这时陆静安又叫道:“你怎么瘦成这副德行。”
  她抓住杜晋芸纤细的手腕。
  杜晋芸在心里叹口气,但仍礼貌道:“我身子不好,所以胖不起来。”其实现在她的身子已很健康,但她实在懒得再解释。
  陆静安大摇其头,“你得吃胖点,否则人家还以为咱们亏待你,你看你又瘦又苍白,看来病恹恹的,一点活力也没有,做陆家的媳妇可得拿出一些风范,怎可丢人现眼,还有你的衣服,怎么穿这种下层阶级的衣裳,你看看我和芙琳的穿着,这才符合咱们的身分,下午我叫裁缝帮你做个几十套,免得出去丢人。”
  杜晋芸不觉得自己的衣裳有什么不对,不过是朴素保守了点,怎么就丢人现眼了,姑姑和小姑的衣裳全是大红大紫的颜色,还穿着薄纱,看来的确是艳丽,但她又很少出门,穿什么有差别吗?
  只见姑姑又不停叨念,挑剔这挑剔那,杜晋芸突然觉得好孤单,为什么她要嫁到这儿来,这里根本没人喜欢她,也不会有人为她说话。
  “姑姑。”陆震宇终于出声,他揉揉太阳穴。“我的头已经快爆了,你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下。”他的语气不是很高兴。
  “怎么?心疼你的妻子了,说一下也不行?”陆静安不平道。
  “姑姑。”陆震宇厉声道。
  杜晋芸被他的严厉吓一跳,她仰头对他皱眉。“你的脾气永远这么恶劣吗?”
  “没错。”他简短回答,成天有人在他耳边念个下停,他的脾气会好到哪儿去。
  杜晋芸见姑姑和陆芙琳埋首吃饭,看样子她们很怕陆震宇生气,她丈夫果然是个生性暴戾之人。
  “我能不能在饭后和你谈谈?”杜晋芸问。
  陆震宇叹口气,“随你。”他娶了个麻烦妻子,既多话又爱哭,从她昨晚的行为看来,如果他不抽空和她谈话,她不会罢休的。
  杜晋芸这才满意的露出笑容,她丈夫至少还不至于冥顽不通。
  于是这顿饭就在沉默中度过,用膳后,陆静安和陆芙琳到街上逛逛,留下陆震宇和杜晋芸两人。
  杜晋芸首先开口道:“你应该向我道歉,老爷。”
  陆震宇口中的茶差点喷出,他皱眉。“你可以叫我夫君、相公,但是别叫我老爷,听到没?”
  “为什么?”杜晋芸不解,很多妇女都称她们的丈夫为老爷。
  “这会让我以为你在叫我爹。”他喝口茶。
  杜晋芸微蹙眉头。“好吧!你还没向我道歉。”
  “我为什么要向你道歉?”他挑眉。
  “你丢下我一个人出外,结果造成今天这种遗憾的局面,如果我们早一点见面,我根本就不会嫁给你。”她顿了一下又道:“或者你根本就是故意离家的,因为没有人在见了你之后还会答应和你成亲的。”
  陆震宇翻翻白眼。“你就是要和我谈这种无聊事?”
  杜晋芸发誓要心平气和与他谈,但她发现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这不是无聊事。”她握紧拳头,“要和你好好相处简直就不可能。”
  他无所谓地耸肩。
  杜晋芸只有拼命深呼吸才能控制住她高涨的怒火,她从来不知道她的脾气也能如此火爆,她告诫自己不能意气用事,娘不是告诉过她,夫妻间的事有时要靠智慧来解决,不能冲动。
  “你不想娶妻对吗?”她平静的问。
  陆震宇讶异于她的转变,方才她看来简直就想破口大骂,没想到如今却平静地跟没事一样:不过,从她愤怒的眼神看来,她还不够冷静。
  “我是不想。”他懒懒地回答,一面分神思索其他重要的事,和他妻子谈话不需要用到他全部的注意力。
  “很好,我也不特别想嫁人,至少这点我们是相同的。”杜晋芸顿首道。
  这句话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你为什么不想嫁人,你不是二十了吗?”难道她还觉得自己是十二、三岁。
  “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爹那么好,从你身上正好印证了这个理论,婚姻有时是令人失望的。”杜晋芸的口气像是她已对婚姻彻底失望。
  陆震宇不自觉地牵扯出一抹笑意。“人总要面对现实,看来你常想些不切实际的事情,才会容易失望。”
  杜晋芸瞪他一眼,“我会记住你的教诲的,不过我本来就没存什么幻想,我只想和你相处愉快,可是你连这点也不愿意配合,难道你不想和你的妻子融洽相处?”
  “如果她像你这么多话,那恐怕很难做到。”他又喝口茶,好笑地看见她的怒火再次燃烧,他的妻子性子不太好,又发现另一个缺点了。
  杜晋芸有些大声地说:“为什么你不检讨自己,老是说我,你可不是圣人。”
  “我没说我是。”他耸肩。
  她再次深呼吸。“看来你根本不会向我道歉,是吗?”
  “我不向人道歉的。”
  他傲慢的语气让她皱眉。“如果你做错事呢?”
  “我不会做错事。”他肯定的回答。
  杜晋芸瞪他一眼,“你真是自大的让人受不了,夫君,而且你让我根本不知如何和你相处。”
  “这很简单,只要你——”
  “我知道,少说话,对吗?”杜晋芸打断他的话。
  “至少你还不愚蠢。”他挑眉。
  “我本来就不蠢。”她正声道。“可是我还是要跟你说一些事,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如果你决定娶妾,那你得答应和我协议离婚。”她认真的说。
  唐朝由于贞节观念淡薄,离婚、改嫁之风普遍,而尤其与前代不同的是,常有夫妻双方情志不合而协议离婚,也有女子主动要求离异的现象。
  陆震宇讶异地扬起眉,“我们才成亲一天,你已经想到离婚了。”
  “你答应吗?”杜晋芸屏气问道。
  他耸肩。“当然。”
  失望立刻笼罩着她,虽然她不喜欢她无礼的丈夫,但他如此爽快地答应,实在是伤了她的心。
  “还有,我希望你能空个房间给我。”杜晋芸又道。
  “我已经说过你要和我睡在一起。”他皱眉道。
  “我知道,我是想要拿来当书房。”
  “有这个必要吗?”他不以为然道。
  “当然,我坚持,除非你不介意你的房间堆着我的书。”从他眼中她可以感觉出他一定不相信她有什么书,她会让他大吃一惊的。
  “我一点也不介意。”他不认为她会有多少书。
  “那我就把书全放在你房里。”她发誓他会大吃…惊,想到他惊谔的模样,让她觉得很愉快,谁叫他老是不理睬她的话。
  “如果没别的事,我还有其他事要忙。”陆震宇从椅上站起,准备离开。
  “没别的事了。”她起身想回房整理书籍。
  “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陆震宇突然道。
  “什么事?”
  “如果你要出门,就不许带着那块玉佩,不然也要将它藏在衣服里。”他盯着她胸前的玉佩瞧。
  “为什么?”她不解。
  “因为那是块破玉,带出去会丢陆家的脸。”他沉声道。
  杜晋芸摇头,“你错了,这不是破玉,这可是稀有的古玉。”
  “它不是。”
  “它是。”杜晋芸坚持道:“我问过玉行——”
  “什么?”他突然怒吼一声。
  杜晋芸诧异地望着他盛怒的脸。“你干嘛?吓我一跳。”她拍拍胸口。
  “你把它拿去玉行。”他咬牙道,这个蠢女人,他激动地摇晃她的肩膀,他会被她气死。
  杜晋芸被他的怒气吓到,他好像要杀了她。“你如果……敢打我,我……立刻…跟你离婚。”她紧张地捶打他,她可承受不了他的巨掌,她的身高只及他的胸口,而且他至少比她重上两倍以上,他会把她打死的。
  看见她苍白的脸,他的火气更大了,他怒道:“我不打女人,还有你若敢昏倒,我发誓我会扭断你的脖子,听见没?”
  “听到了。”她大声道,“你不打女人,只杀女人。”她故意曲解他的话,听见他的保证后,她安心多了,她知道他不可能对她动粗的,因为对于她说他打女人的事,他似乎愤怒于她侮辱他的人格。
  “你真会把我逼疯。”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些话,“你为什么把玉带去玉行?”他把紧她的肩。
  “因为我要请人鉴赏,难道我该带去布行、还是米行?”她大声道,他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真该死!”他诅咒一声,他没想到她会带着玉到处乱跑,是他失算了。“你去哪家玉行?”
  “你为什么这么紧张,这块玉有什么不对吗?”她低头拿起玉佩观察。
  “回答我的话。”他扣起她的下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他一定有事瞒着她,她才不相信这真的是块破玉,若是,他何必这么紧张、愤怒。
  “不要反驳我的话,快回答我。”他命令,将她的下巴拾得更高。
  杜晋芸觉得她的脖子快扭断了,“你弄疼我了。”她捶他的手。
  “快说。”他快失去耐性了。
  “不说。”杜晋芸叫道,她可不是个没有脾气的人,“你凭什么这么待我?”她觉得委屈,她的丈夫是只没礼貌又粗鲁的猪。
  陆震宇先闭眼一秒镇定情绪,为什么要娶这种固执、愚蠢的女人,“你再不说,我要没收你的玉佩。”他威胁。
  杜晋芸立刻护住玉佩,“你不能,这是我的。”
  “那就快说。”
  杜晋芸瞪着他,她知道他是认真的,可是她实在很不甘心,他怎么能如此待她,她毕竟是他的妻子,可是他竟然出口威胁她。
  “我为什么要忍受你暴躁的脾气?”她大声道,“你这个坏蛋。”看见他警告的眼神她下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如意玉行。”
  陆震宇这才放开她的下巴,“不许带这玉佩出去,听见没?”他命令。
  杜晋芸愈来愈气愤,她转身就走,陆震宇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向他,“你还没答应我,你一定要这么难相处吗?”
  她喊道,“如果你要我配合,那就告诉我理由。”
  陆震宇皱眉道:“你不需要知道原因,那对你没好处,你只要照着我的话做就行了。”
  “我不是一只只会应声的狗。”她吼道,她不敢相信他竟然什么事都不告诉她,这算什么夫妻嘛!
  “我没说你是狗。”他蹙眉。
  “你希望我那样。”她委屈的喊道,不争气的泪水涌了上来。
  陆震宇揉着眉心,“老天!你别哭行不行?”
  “我没有哭。”她大声道。
  他突然微扯嘴角,“我知道,你的口水不小心沾到脸上了。”他伸手拭去她滑下的泪水。
  杜晋芸被他逗笑,“那才不是口水。”她擦去眼泪,“你让我觉得难受,我想回家,我们根本就不该成亲的。”她好想爹娘,愈想她就愈难过,泪水不停落下,爹娘从来不会对她大吼大叫的。
  她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欺负弱小的混蛋。“你别哭了,行不行?”他叹气。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她哽咽道,“我一直……试着要和你……好好相处……”她打个嗝,“可是你只会吼叫,又粗鲁,我行我素,自大的听不进我的话,我为什么要忍受你的坏脾气。”
  他再次叹口气,“是你引发我的坏脾气的。”
  “所以那是我的错。”她叫,愤怒地抹去泪水,“你甚至不肯安慰我。”
  他生平唯一安慰过的人就是陆芙琳,而且还是在她很小的时候,他不确定他还记不记得,他叹口气,总得试试,他可不希望她哭个不停。
  他揽她入怀,笨拙地拍拍她的背,“现在你觉得好点没?”
  “没有。”她的脸埋在他的胸膛,双手抱着他的腰,其实她已经觉得好过一点点了,可是她才不要让他如此轻易过关。
  陆震宇只得继续拍她的背,他的新娘真是麻烦,“你到底哭够了没?”
  “还没。”她说,“难道你连安慰我一下都这么没耐心?”她捶一下他的背,她发现在他怀里还满舒服的。
  陆震宇认命地叹口气,女人真是麻顷。“你怎么这么瘦小。”他突然道,他发现她的腰很纤细,而且她只到他的胸口。
  “你喜欢胖女人?”她仰头问他。
  “什么女人我都不喜欢。”他耸肩。
  杜晋芸讶异地张大嘴,“你喜欢男人?”她离开他的怀抱。
  “不是。”他咬牙道,和这女人谈话真的会把他逼疯。“如果你哭完了,我要走了。”
  “你对我一定要这么不耐烦吗?”杜晋芸不悦地挺眉。“你对我的态度就像我是惹人厌的小鬼,是吗?”
  他承认。
  杜晋芸瞪着他,气愤地转身离去,她的丈夫是只猪,而且是只讨人厌的猪。
  陆震宇在她身后喊道:“不许带玉佩出门,听见没?”
  杜晋芸惯声道:“没听见。”
  下一秒陆震宇已出现在她面前,她甚至不知道他是如何移动的。
  “你必须答应我。”他握紧她的肩。
  “你到底要不要让我这个惹人嫌的小鬼离开?”他微笑,看来她的妻子很容易记恨。她打他的手,“放开,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我是你丈夫,你就必须听我的。”他大声道,这女人为什么都讲不通呢?
  “我是你的妻子,你必须尊重我。”她不肯妥协。
  “如果我不尊重你,我何不直接把你的玉佩没收。”他咬牙道。
  “玉佩是我的,你没这个权利。”她立刻用手盖住玉佩。
  玉是他的,他在心里吼道,这可恶的女人,他会被她气死,“我会告诉下人只要你带着玉佩就不许踏离家门一步。”他宣布。
  “你………这个……专制的暴君,你简直就是秦始皇再世。”她大声道。
  他笑出声。“说的好。”
  “你……”她握紧拳头打他的胸膛,“你这个坏蛋。”她喊道。
  “好了,我没时间再陪你聊天。”他放开她,转身离去,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杜晋芸在他背后骂他,他假装没听见,继续走,他这个妻子可真是个麻烦人物。
  不过没关系,他会驯服她的,他会让她知道谁才是主人。这也是个很有挑战的工作。
  “小姐,这一箱书放哪儿?”绿儿抹去额上流下的汗水。
  “放右边的第二个架子。”杜晋芸小心地在满地的书和箱子中走着,她气喘吁吁地将手上的书摆上架子,
  她简直变成一个泼妇了,杜晋芸发觉自己在吼叫时,立刻停了下来,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可是个性温和的人,没想到在遇上她丈夫后,一切全走了样。
  她深吸口气,镇定下来,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一定要想出办法与她的夫婿好好相处。
  杜晋芸首先去找管家,将她带来一箱箱的书搬至卧房,而后她和绿儿开始整理这些书,原本管家想叫其他的仆人帮忙,不过杜晋芸拒绝了,因为这些书只有她知道该如何分类。
  杜晋芸只是叫管家将数十个书架搬入房里,其他的就由她和绿儿来摆就行了,庆幸的是,陆震宇的卧房非常大,所以她放了书架后仍不会显得拥挤,管家起初还不肯将书架搬人卧室,他以为她在开玩笑,知道陆震宇也同意后,管家才肯这么做,不过他也嘀咕着少夫人哪来这么多书。
  老天!她的腰好酸。
  “小姐,我们可不可以休息一会儿?”绿儿哀求道,她们已经工作一个时辰了。
  “好。”杜晋芸擦去汗水,她也累了,她就在箱子上坐下,扇扇凉,虽然椅子离她很近,但是地上堆满了书,她实在懒得踮脚走到椅子坐下。
  其实这儿只算是卧室中的前半段,是一个厅堂,有…个大圆桌和许多圆凳子,地上铺着地毯,步下几格阶梯后,有一座大屏风分隔,走进去后才是真正的寝室。
  寝室中有个大床,和几个放衣服、杂物的柜子,以及一个较小的屏风,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显得空空荡荡的,杜晋芸则把带来的妆盒、铜镜全放在矮柜上,她打算装饰一下卧房,
  她不习惯空空的房子。
  “小姐,姑爷没有对你怎么样吧?”绿儿问。
  “你是指他会不会打我?”见绿儿点头后,杜晋芸又道:“他不会打我,只是我很难和他……嗯……斯文的沟通。”
  “什么意思?”绿儿不懂。
  “绿儿,你觉得我的脾气好吗?”杜晋芸问。
  “当然。”绿儿挤命点头,她起身越过障碍,走到桌前倒杯水递给小姐,“我很少见到小姐发脾气或是大声说话。”
  杜晋芸叹口气,看来她是遇到冤家了,否则为何只要和他一说话,她就想发脾气,当然,最大的原因是,她从没遇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小姐,为何问这个?”
  “没事。”杜晋芸摇头,喝口水解渴。
  休息一会儿后,她们又开始忙碌,直到杜晋芸被陆静安叫去花厅让裁缝量身做衣裳。
  说真的,她实在觉得没这个必要,除了和女子结社的人见面外,她很少出门,当她将这话告诉陆静安后,陆静安大惊小怪地大叫。
  “这怎么行?做陆家的媳妇当然要体面,而且明天我要带你去见公主还有其他王公贵族的夫人。”
  “公主?”杜晋芸睁大眼,“我去见公主做什么?”
  唐朝风气开放,妇女有单独公开的社交活动,而且常出外游玩,公主更是常和贵妇、女道土结交出游。甚至和异性接触时也不拘礼法,比较自由、随便,无所顾忌。
  “这是什么蠢话?”陆静安斥责,“这可是荣幸,不是什么杂七杂八的人都能见到公主。
  “可是去做什么呢?”她不解。
  “当然是骑马、打球、郊游、聊天、作诗、唱歌……这些事。”陆静安加数家珍的数着。
  杜晋芸看向一旁不说话的陆芙琳。“你会骑马、打球吗?”陆芙琳看来就是那种文静的大家闺秀。
  陆芙琳点头。“会啊,不是每个人都会吗?”
  “我就不会。”杜晋芸答道,从小她身子就不好,所以爹娘不许她做剧烈的运动。
  “你不会?”陆静安叫道,“怎么可能?”
  “看夫人身子骨瘦弱,应是不擅长这种运动。”做裁缝的大娘插话道。
  陆静安瞪了裁缝一眼,这人还真多嘴。“如果你量完,就可以走了,记得做些时下盛行的穿着,别做些土里土气的。”
  杜晋芸心想,姑姑指的土里土气的衣服,应该是她身上的衣裳吧!
  “那我先告退了。”大娘必恭必敬地退下,陆府可是杭州的首富之一,这种大客户当然是不能稍有得罪的。
  陆静安立刻又道:“这样好了,我们现在立刻去马棚,我和芙琳教你,很容易学的,你得先学一下,否则明天怎么办?早知道我就不该答应公主。”她叹口气。
  “可是我还有事要忙,我的书还没整理好。”
  “那些小事哪有比见公主重要,你是要丢陆家的脸是不是?”
  “我没这个意思。”杜晋芸蹙眉,怎么她做什么事都丢陆家的脸,问题是她根本什么也没做。
  “嫂嫂不想,就别勉强她了。”陆芙琳开口道。
  “这怎么行,那明天怎么办?”陆静安反问。
  “就说嫂子身子不舒服。”陆芙琳建议。
  “哪有人一嫁过来就生病,又不是专门带霉气来的。”陆静安翻翻白眼。
  杜晋芸在心里叹口气。“算了,我去学就是了,可是不能太久,我的书还没整理好。”
  陆静安高兴道:“这才对嘛!走吧!”她肥胖的手抓着杜晋芸就往外走。
  她们三人往后院的马庙走去,杜晋芸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拿起胸前的玉佩问道:“姑姑,你知不知道这玉佩的来历或是重要性?”
  陆静安和陆芙琳微微变了脸色。“怎么突然问这个?”陆静安的笑容有些勉强。
  “官人不许我带这玉佩出门,他对这个玉佩的反应很激烈,还对我大吼大叫的。”杜晋芸感觉得出她们也有事瞒她。
  “真的吗?”陆静安顾左右而言他,“震宇怎能对你大吼大叫呢?真是的!”
  “芙琳,你知道吗?”杜晋菩问道。
  陆芙琳急忙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是块普通的玉不是吗?”
  “不是。”杜晋芸摇头,“这块玉佩上头有只自然成形的苍龙,更特别的是它的口中含了颗龙珠。”
  “不是在龙的脚下吗?”陆静安打岔。
  杜晋芸故意道:“对喔!是我说错了。”她假装拿起玉佩观赏,“姑姑怎么知道?好厉害。”她漫不经心的问。
  陆静安当场僵住,连陆芙琳也楞住。
  “呵……是我瞎猜的,没想到猜中了。”陆静安笑得尴尬。
  “真的吗?”杜晋芸压根儿不相信。
  “真的吗?”杜晋芸压根儿不相信。
  “怎么?你是怀疑我的话吗?”她假装生气的说。
  “没有。”杜晋芸只得如此说,看来她果真没猜错,这玉大有来头,而且一定和陆家有关。
  陆芙琳在这时开始主动闲扯一些话题,更加深了杜晋芸的疑问,看样子他们没有一个人想让她知道这件事,但是为什么呢?真奇怪。
  等等,杜晋芸的脑中闪过一个疑问,陆震宇该不会是为了这玉佩才娶她的吧?
  不可能,她立刻否定这种想法,他们是官府指派成婚的,所以不可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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