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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惦偷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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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众人的惊讶,身为新郎的任超反而不感到意外。
花茉蕗就是这种个性,讨厌一切繁文耨节、装饰花巧,她会做这样的打扮,完全和他想像的一模一样。
经验丰富的神父则是连眉头也没皱一下,迅速确认过两人的身分之后,最后对着众人朗声道:“如果在场有人认为这两个人不适合成为夫妻,就在此提出来,否则,以后便要三缄其口,不得有任何异议。”
“我反对!”护姐心切的花雨甜立刻跳了出来。
“雨甜?”花茉蕗愣了愣,没想到妹妹居然会当众反对。
任超也愣住了。
看这名女子和花茉蕗一模一样的外表,他就可以猜到两个人的关系。只是……他没想到一向只会在电影上看到的状况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婚礼上。
冲动的花雨甜在其他人还来不及抓住她之际,便跃到祭坛前面,一把抓住花茉蕗的手。
“阿姐呀!我根本来不及劝你,你别嫁给那人,我会保护你的。”
“呃……小姐……雨甜小姐。”任超唤道。
这女人到底想说什么?
“你别靠过来,少叫得那么亲热!”像是母鸡护小鸡一样,花雨甜把姐姐藏在自己身后,出言警告,“都是你这个万恶不作的坏男人,逼我姐姐嫁给你。我告诉你,以前是因为我们大家都不知道,现在你可没那么轻松了,阿姐有我们护着,你别想沾我阿姐一根寒毛……”
长得帅又怎么样?越看他越像是个坏人!
“我到底做了什么事?”任超一脸无辜。
“还敢说!”花雨甜吼道:“你欺负我阿姐,净只会占她便宜,现在她肚子都要大了,你还想娶她?我告诉你,办不到!”
肚子都要大了?任超不由得望着花茉蕗平坦的小腹。
她有小孩了?是他的?怎么可能?
“雨甜,你在胡扯什么?”花茉蕗也被弄糊涂了。
她什么时候有小孩,怎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难道不是这样吗?”花雨甜的幻想在此时达到极致,“他八成是利用哪次下课,在研究室扒光了阿姐的衣服,强占了你的便宜,人长得帅,骨子里还不是坏吗?竟然欺负我阿姐……呜呜呜……”越想越委屈,说到后来,她居然还哭了起来。
任超翻翻白眼。
花雨甜的天马行空真是厉害,时间、地点都没问题,只可惜被剥光衣服的人是他,可不是花茉蕗。
看着一团混乱,神父终于忍不住开口,“那……你们两个人还要成为夫妻吗?”
“要要要,当然要!”任超连忙点头。
“你——唔——”花雨甜还想再出声抗议,嘴巴又被人给堵了起来。
“对不起,请继续、请继续。”花顺心双手捂着花雨甜的嘴,笑笑对神父说道。
神父点点头,连忙在匆促之中替两个人交换了誓言和信物,又简短地给予祝福之后,便逃也似地离开现场。
“快走吧!”葛青云一路将两位新人送到车边。
不趁现在走,等花雨甜挣脱花顺心和花可心的束缚,那一切还有得扯呢!
“雨甜她……”花茉蕗有些担心。
自己的妹妹虽然个性冲动,但终究也是一片好意,她回头看看雨甜,一看到那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眼里满是不服气和牵挂的泪水,忍不住心怀愧疚。
“快走吧!等过几天再和雨甜好好解释罗!”葛青云和任超握了握手,还不忘出口告诫,“我们虽然支持茉蕗嫁给你,但可不许你欺负她,否则……她那堆姐妹们可有得你好受的。”
实际上,是有得他和游子谦好受的。
在场的三位男士互相交换会心的眼神,任超便拥着他的新娘驾车急驰而去。
街角的小教堂,只剩下花雨甜的嚎哭和其他人的安慰声。
匆匆回到花茉蕗的住所,两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之前花茉蕗和任超就商量好了,花茉蕗的住处离学校比较近,又不必付房租,所以,任超便退掉原先的租屋,搬进花茉蕗的住处。
不过,花茉蕗的房子绝大部分都被研究设备所占据,总共的起居空间也不过是以一扇活动拉帘区隔的一房一厅。因此,虽然是“简便”的婚姻,任超还是急就章地买了一张单人床放在花茉蕗原先的床旁边,勉强算是两个人“同房”。
至于“同床”……恐怕还要很长的一张时间罗!
“对不起。”对于自己妹妹突然冒出来闹场,使得他们必须在自己的婚礼上落荒而逃,花茉蕗感到抱歉。
“我明白。”任超不怒反笑,大方地坐在自己的床上,“你妹妹个性那么坦率,仔细想想其实还挺可爱的。”
他从没看过那么冲动而且多话的女孩子,
毕竟,要有勇气在别人的婚礼上大声喊出“我反对”这三个字,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得到的事。
姐姐如此冷淡,妹妹却那么率性,这样的对比可真是明显。
“我一直没向她解释清楚,她可能有些误会了。”想起现在可能仍然在教堂门口大哭的花雨甜,花茉蕗的素脸浮上一抹愁容。
“说的也是。”任超点头附和,“你和你妹妹不同,一向是个闷葫芦,八成什么都没说清楚,她一定被吓到了吧!真可怜。”
花茉蕗点点头。
这一次,自己是做得太过分了。父母过世之后,雨甜一直和自己相依为命,今天,自己这么毫无预警地嫁人,她一定受了很大的打击。
不过,要怎么解释呢?
如果提早告诉她们,省不了一番追问: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第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两个人约会都在做些什么……等等杂七杂八的问题。
她和任超交往的经过,到底要教她怎么回答呢?
他们有没有交往都是个问题呢!
据实以答,必定遭到大家的阻挠;可要她杜撰什么爱情故事,她又做不出来,只好用最差劲的方式——闪电结婚。
“你妹妹好像很爱哭?”一边将身上的衬衫西裤换成简便的家居休闲服,任超一边问道。
两个人都是夫妻了,没什么好害羞的,更何况,为了研究气味,他的裸体她也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
不过……结婚之后,她的反应会不会不同呢?任超一边换衣服,一边偷瞄花茉蕗。
当然……没有。
花茉蕗的神情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平平淡淡,教任超有些小小的失望。
“她的反应一向很直接。”她回答,偷偷地吞下几口口水。
每一次看他的裸体都是为了作研究采样本,今天……感觉还真有些奇异,心跳开始莫名的不规则起来。
他是她的丈夫,而自己,是他的妻子呢!
这样的感觉,教花茉蕗有些动容。
“哈!真有趣。”任超藉着乾笑来掩饰自己的失落感。
“你……也觉得雨甜很讨人喜欢吗?”花茉蕗问他。
从小到大,她一直不停地问自己: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姐妹,为什么个性会差那么多?而自己天性中的愉快因子,是不是全在雨甜身上呢?
妹妹雨甜,就像她的名字,总是给人甜蜜可人、易于亲近的感觉。每次在团体当中,雨甜她那外显的个性也最容易吸引大家的目光。
她自己……如同是小小的茉莉花或是不起眼的蕗草,就像是路边的野草野花一样,永远不会有人注意到。
雨甜越活泼,就越显得她的沉默;雨甜越平易近人,就越显得她的冷淡孤独。
“她?很可爱啊!”任超笑着回答。
自己有这种活泼开朗的小姨子,毕竟不是件坏事。
听到这样的回答,花茉蕗的反应还是一贯的沉默。
果然,才一次婚礼,雨甜就完全吸引住任超的注意力了。
没关系,经过那么多次经验,她已经很习惯。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底浮起一阵嫉妒?她竟然会嫉妒自己的妹妹?
“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看花茉蕗紧咬着红唇,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任超轻搂着她的肩,柔声问道。
摇摇头,花茉蕗没回答。
反正她就是阴沉、就是不讨人喜欢,怎么样!
误会了花茉蕗的意思,任超安慰她,“别担心,我们明天请雨甜来家里玩,你再好好向她解释。今天就放心地休息吧!”
花茉蕗还是没反应。
“好不好啊?”任超陪着笑脸,以自己的鼻子去顶了顶她的翘鼻,“结婚第一天,新娘子不可以心情不好喔!”
没错,自己已经结婚了呢!
想到这一点,花茉蕗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没想到一向阴沉、不起眼的自己,真的已经结婚了呢!
第七章
新婚的头一夜,任是再怎么冷静淡然的人也是会紧张的。
两个人都不想下厨做饭,下午六点,花茉蕗打电话叫了外送的比萨来家里吃,算是简单解决了晚餐。
“来,我敬你。”靠在和式桌前,任超拿起比萨附送的可乐罐笑容可掬地说道。
“要敬什么?”
奇怪,光是喝可乐也会醉吗?为什么她觉得脸上发热,连心跳也怪怪的?
“都可以呀!”任超偏头想了想,“毕竟我们今天结婚了,结婚总是喜事,乾杯。”
“乾杯。”
两瓶易开罐彼此轻触,发出沉闷的金属撞击声。花茉蕗喝了一口可乐,让刺激的气泡在嘴里扩散、破裂,带来一种冰冰凉凉的刺激感,偷瞄了一眼正在专心吃着鲜虾比萨的任超。
新婚的男女,第一天都会做些什么呢?毫无经验的她,根本漫无头绪。
花可心结婚时,她曾经有过帮忙的经验。但那时花可心和葛青云光是宴客就请了五十多桌,两个人由清晨一路应酬到散席就忙至快十点钟,再加上传统的奉甜茶仪式,等一切都结束已经快半夜了,当时一对新人早就累到不成人形。那个时候除了睡觉还能做什么?
哪里像她和任超,才不过是晚上六点,就无聊至极!
“在想什么?”眼前递来一片比萨,任超笑着问他。
“没什么。”花茉蕗耸肩,“想今天晚上要做些什么。”
“哦!是洞房花烛夜呢!”任超伸了懒腰,暧昧地朝她笑笑,“新人的洞房花烛夜,还能做什么?”
洞房花烛夜?
花茉蕗则是完全笑不出来,虽然两个人弄假成真,但这样的婚姻毕竟只不过是权宜之计,要她就这么和任超上床,谈何容易?
可是……如果他要求呢?
她发现自己居然迷惑了,眨眨眼,脑中不由得浮起模糊的片段绮想。
“想什么?”他凑过脸来问道,一向毫无气味的身上染着了比萨的鲜虾味,居然令她觉得有些鲜美可口。
“没……没什么。”花茉蕗不由得身子往后挪了一步,一个慌张,手臂打翻了桌边的可乐罐。
“哎呀!”
半满的可乐立时洒得桌子一片湿,不仅如此,还沿着桌边滴上了花茉蕗的膝盖,浅色麻纱裙染得湿透。
“小心!”任超眼明手快地拖开她,以免灾情扩大,顺道拿起一旁的纸巾擦拭她的裙子。
麻纱薄裙被可乐浸湿了,紧紧地贴着花茉蕗的双腿,将她美好修长的腿部曲线若隐若现地显现出来,而任超擦拭着裙子,当然免不了会触碰到她的双腿。
花茉蕗低头紧咬着下唇,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在腿部,她清晰地感觉到任超的大手拂在自己腿上的动作。
隔着单薄的裙子,他的双手像是直接抚在她的腿上一样。
双肩微颤,她居然发现自己紧张得在发抖!
“你怎么了?”察觉她的异状,任超停下动作问她。
花茉蕗摇头。
要她怎么说?
若真要坦向说她只是因为他的动作而心跳加速,那八成会笑掉任超的那一口大白牙!
“怎么了,都不说话?”任超又笑,“我的新婚妻子是闷葫芦吗?”
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虽然是夫妻,但共同的话题居然少得可怜。任超想起了今天在教堂上相同的另外一张脸,想藉着讨论花茉蕗的妹妹来引起一点话题。
“同样的一张脸,你和你妹妹个性真是天差地别,丈母娘生你们的时候分得那么清楚吗?”
“我……”同一天听到任超两次称赞雨甜,花茉蕗这会确定自己是在嫉妒,“雨甜的个性一向比较活泼。”
她知道雨甜的个性比较讨人喜欢,自己也曾经想过要学习雨甜的个性,但总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只会让自己更别扭、更不舒服而已,
“……”后来的话,她说得很小声。
“什么?我没听清楚。”任超凑过身。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很模糊,像是含在嘴里。
“我是说……”叹了口气,花茉蕗接受了一再重复的结果,声音有些低哑,“你应该会比较喜欢雨甜的个性。”
同样的一张脸,完全不同的个性,任谁也会选择活泼开朗的那一个吧!
“我……”任超愣住了,抬头看她。
她在想什么?他说错了什么吗?气氛似乎在转瞬间变得僵了起来。
“你……在哭?”为什么她一副好像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就是因为如此,她才讨厌说话、讨厌和人沟通。只要一个不慎,整个感觉就会不对劲,既然如此,还是早点结束得好。
“没有。”花茉蕗甩甩头,强扯出笑,“衣服都湿了,我进去换一件。”
匆匆丢下一句话,花茉蕗便躲进房子的另一头。
她怎么了?
望着以匆促的脚步逃离自己的花茉蕗,任超仍然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自己说错什么话吗?
想再追问,花茉蕗已经拉下活动隔帘,表示不愿再多谈,任超也只好望着隔帘上的丑小鸭兴叹。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婚礼开始,他就感觉到今天的花茉蕗非常不安。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是那副酷酷的样子,但依他对她的了解,花茉蕗的眼神成天都在不安地游移着,那种彷佛误闯了野兽地盘的小白兔的神情,教他忍不住心疼她。
虽然她答应嫁给自己,但心里还是有些勉强吧!
没有爱的婚姻,也只有她肯接受了。
叫了简单的比萨和可乐,他打算利用晚餐时好好和她讨论这三天的婚假两个人要去哪儿玩,谁知道弄到后来,气氛变得这么尴尬。
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任超忍不住搔搔头。
比萨、可乐、乾杯、花雨甜……都是很安全的话题呀!
“你……还好吗?”窸窸牵牵的换衣声停止之后,隔帘后便再没有任何声响,任超试探起唤道。
没有回应。
“你……想不想出去吃点东西?”又问。
该不会……她心里期望的是一顿丰盛的大餐,所以生气了吧!
“喂!你……”怎么回事?
失去耐性,任超索性一把掀开隔帘,赫然发现屋中的女主角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花茉蕗身上穿着素白的连身家居服,小小的扣子由膝盖一路扣上领口,缀着粉红花边的裙摆往上撩,露出她整截白玉似的小腿和部分的修长大腿,熟睡的姿势里有一种单纯的撩人魅力。
一向都只有自己脱衣服让她研究,自己的身体是都被她摸遍、吻遍了,他却从来没见过花茉蕗膝盖以上的部位,如今望着眼前的诱惑,下半身不由得蓦地悸动,无奈面对着睡美人,他只能强忍着,无计可施。
笑着叹了口气,他轻轻将她抱起,让她在床中央躺正。自己在另一头担心得要命,她居然睡得这么熟!
也没错,由早上忙到现在,她也该累了。
睡着了,他才知道她的睫毛比想像中的长、卷,红唇也格外的丰厚诱人,望着她的睡颜,任超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升起。
他的妻子!
他应该要珍爱一生的妻子!
虽然明知她并不爱他,他却丝毫不后悔自己娶了她。
低下头,他轻轻吻着她诱人的唇瓣,以舌轻启她的红唇,进一步探入吸吮。睡梦中的花茉蕗不知不觉地回应,与他唇舌交缠。
沉浸在难以抗拒的气氛当中,任超的手轻轻地解开她领口的象牙小扣,沿着她逐步裸露的玉肌向下舔吻,粉颈、香肩、浑圆而小巧的胸……
“嗯……”睡梦中的花茉蕗遭到打扰,轻轻挪动了下身子,口中发出娇吟。
她要醒来了!
任超吓得停下动作,只能瞪大眼望向她。深怕她突然醒来,因为他轻薄了她而生气,那可就更惨了。
花茉蕗翻了翻身,终究还是没醒来,微微转身,又睡熟了。
一翻惊险,任超的慾望已经逐渐平复下来。他小心替花茉蕗盖上薄被,身子也躺回自己一旁的单人床上,不一会儿,也发出微微的鼾声。
新婚的第一天,两个人真的都累了。
半夜两点钟,像是机器娃娃被充饱了电,熟睡着的花茉蕗突然间醒了过来。
老天,她怎么睡着了,好像还睡了很久?
任超呢?
哗地一声由床上坐起,花茉蕗直觉地便望向一旁的床铺,另一张床上的任超睡得正熟。
一醒来便再也睡不着,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由一旁的小衣橱里找出替换的衣裳。
有些迟疑地,她回头望了望背后的任超,俊朗面容上的那一双眼还是紧闭着。不再多想,她站在床边便换起衣服来。
手伸到颈边正准备要解扣子,却发现自己的扣子竟是开着的。
“咦?”她不由得惊呼。
这是怎么回事?原本紧扣的扣子居然一路开到小腹!
八成是任超趁她熟睡时吃了她好大的豆腐,而自己居然完全没有发觉!
哀怨地望去一眼,罪魁祸首仍然熟睡未醒。
算了,等早上再和他好好算帐。
花茉蕗叹了口气,开始换起衣服来。
另一张床上紧闭的双眼偷偷张开一条小缝,饱览美女更衣时的无限春光。
打从她由床上起身,他就醒了,故意装睡,当然是想逃过偷香时失风被捕的尴尬,没想到还连带瞧见了她更衣的模样。
窗外的微弱光线照在她光裸的娇躯上,散发出一层近乎纯洁的莹白光芒,衬着柔软的褐发,有一种妩媚的风韵,教任超更加证实了自己的妻子有一副胜魔鬼的好身材。
忍不住吞了一大口口水,还差点被口水噎着,害他低低地呛咳起来。
听见咳嗽声,花茉蕗像只惊弓的鸟儿,停下换衣动作,转身望着他。
不能再装睡了,任超索性起身点亮床头灯,望着自己的妻子。
“你……你什么时候醒来的?”她望向他的大眼像是只受惊的小鹿。
“刚醒。”任超藉着耸肩躲过进一步的询问,以免被骂得更惨。
“你怎么醒来都不说?”双颊染上薄怒,更多的是娇羞。
“你……好美。”忍不住又吞了一口口水,向她伸出手,“来……”
“我……不……”出于害羞,她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在发抖。
“我想好好看看你。”他起身走向她,伸手轻触着她白皙的粉颈,手指便依依不舍地停在她光裸的肌肤上,不愿离开。
望着他,花茉蕗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神经都绷得快要断了!她一手揽着衣裳遮住身体,必须鼓起好大的力气才不至于呻吟出声。
“茉茉,你好美,真的好美!”像是玉一般晶莹的肌肤,教他无法收回手。
“你……你也是。”花茉蕗吞吞口水。
这几次实验下来,她已经对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筋骨都非常了解。
气度不凡的任超,不论是在学校穿着衬衫长裤,或者是脱掉衣服供她实验,任何时候他都是那么迷人。
将她抱进他的怀里,两个人躺在小小的单人床上,任超讶异于彼此的身体居然那么契合,他笑了,“我第一次见你没穿衣服的样子。”
“这种事哪能那么容易就教人见着?”像是想起什么,她又问:“我睡着时,衣服是你脱的吗?”
“天地良心。”心情一放松,任超嘻嘻哈哈的性子又起来了,举起手发誓,“没有你的准许,我可不敢脱你衣服。”
“不是你吗?”花茉蕗有些诧异。
衣服不是他脱的,还会有谁?
“不是我脱的。”任超拚命摇头,还装作一脸无辜,“我只不过……解了几个扣子,可没胆把衣服脱下来。”
“你……”明白了他在逗自己,花茉蕗脸上浮起羞红,乾脆抡起拳头捶他的胸,“那还不是一样!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
他为什么老爱这么欺负她?
“别打了。”抓下她的手,任超将她的双臂拉上来环住自己的肩,“最近你好像比较爱笑、爱说话了。”
他喜欢她偶一展露的笑颜,珍贵得像是雪地里的花朵。
“我没有……”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老爱招惹自己?原本只是想代课一个学期的,谁想到还必须替他开窗、挡女同学、善后……最后,帮忙帮到自己床上来了。
任超心动地将她脸上的发丝移开,看着她精致小巧的脸蛋浮上一层羞赧,虽然没有任何妆扮,却更显脱俗。
天!他的小妻子真的会把他搞疯,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可以让自己这么心动、这么情不自禁。
而他过去居然觉得自己只不过是欣赏她、喜欢她?
他真是个大笨蛋!
一阵不同于以往的气氛弥漫在房里,教两个人都不由得血脉债张,呼吸急促。
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亲吻她的黛眉,看到花茉蕗轻轻呻吟着,缓缓闭上她的双眸,任超长叹一口气,天!他怎么可能抗拒得了这样的情境?
“我想好好的吻你、好好抚摸你。”他低下头,唇慢慢地靠近她。
“可是我……”他的气息清楚地拂在她的裸肩上,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没什么『可是』,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他终于战胜内心的情感,失控地低喊,继而封住她诱人的红唇。
“可是我们……”可是我们的婚姻也是假的呀!
花茉蕗还想再说什么,接下来的话却完全被封进了两个人密合的口中。
是的,管它去那些“可是”!花茉蕗什么也不想管了,反正,只要任超在自己身边就好。
她松开手中的衣裳,双臂环上他的颈项,嘤咛一声,并没有任何抵抗,顺从地轻启朱唇,回应他热切的深吻。
“我爱你,我爱……”他在她耳边呢喃着。
由自己口中说出“爱”这个字居然是那么自然,他彷佛为了向她说这句话等了一辈子,而她,他的妻子,正是他想说出这三个字的对象。
这是他的妻。
这是她的夫。
两个人在此时相互吸引是再自然也不过的事。
除去了两个人一身的束缚,任超望着花茉蕗一双迷蒙的眼,在沉醉中带着激情与容许。淡雅的茉莉芳香侵蚀他脑中全部的思考,眩惑住全身的感官。
“超……爱我……”她抬起小脸望向他,大胆地提出自己的要求,明眸里有着不悔的水光。
她的呢喃和要求,有如一粒小火星,轻易地引爆了任超体内酝酿以久的慾火。他猛地更用力地搂住她,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怀中一般。
她的娇喘、她的呼唤,令他什么也顾不得,再也不肯放开她了!
在这沉静的午夜,小屋里只剩下甜蜜的欢愉……
“茉茉?”
一夜春宵,任超在稍嫌炙熬的阳光照射下醒来,却发现身旁的小妻子已不知去向。
近午时分,一旁的小桌放着原本准备的早餐,不过,仍然没有花茉蕗的影子。
“茉茉?”任超吓得由床上跳起来,在小房间里四下张望。
她去哪儿了?该……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今天凌晨的一切男欢女爱,虽然是各自情愿,但他始终没问过花蕗落是不是真的答应接纳他,说穿了,他利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占有她。
该不会……她醒来之后反悔了吧?
“茉茉?”他大嚷。
“我在这里!”回应的声音来自楼下。
楼下一直是花茉蕗的研究区,任超一直没去过,这次,他顺着楼梯往下走,打开了镶着毛玻璃的铁门,迎面而来的是一大片萤幕占据了整面墙,画面中显示着有些眼熟的东西在跳动。另一面墙,则是放满了各式瓶瓶罐罐的架子、实验桌。
他的新婚妻子正穿着白色的实验衣,在一架巨大的机器前不知忙些什么。
“在忙什么?”穿上放在一旁椅上的另一件实验衣,任超走近她身边问道。
三天婚假,她有什么急事需要一下床就到实验室里来?
刚经历过初夜的女人该好好休息的。
“没什么。”花茉蕗回答得很简短,似乎又回复平时的淡漠,“分析新取到的样本。”
“昨天……还好吗?”凑近她耳边,他低声问。
昨夜她是第一次,不知道感觉如何?这是他目前最关心的。
取代花茉蕗回答的,是一阵电脑的尖锐叫声。
“怎么了?”他忙问。
“没什么,”花茉蕗的反应有些慌张,“不小心按错键。”
她按下另一个钮,尖锐的电子声立时消失,又开始低头忙碌起来。
大傻瓜,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花茉蕗在心里嚷道。
要她怎么回答?直截了当地说:很棒!太棒了!就像电视上那些美食节目的主持人一样?
今天早上,她很早就醒了——实际上,应该是说她根本没睡着。
全身酸痛是免不了的,但并没有想像中疼痛,甚至还有几丝欢愉。令花茉蕗伤脑筋的,是不知该怎么面对任超。
深怕一见着了任超的脸,自己又会开始脸红心跳,她乾脆起身收拾,到楼下来整理实验成果,顺便分析一下新采的样本。
“你……脸红了?”一直在一旁观察花茉蕗的表情,任超诧异地嚷起来。
哔——哔——
按错键的尖锐鸣叫声又响起来。
“哦!该死的。”花茉蕗沮丧地抬头,一手指着超大萤光幕,一边回首瞪着任超,“你害我把最后一只虫也弄死了。”
他可知道光是控制温度、湿度,要费多大的工夫吗?拿到样本时,虫子早就死得差不多了,她费了好大的工夫才使得其中几只苟延残喘地存活下来,现在,因为两次的失误——全军覆没!
“对……对不起。”任超愣住了,他没想到只不过是说句话,下场居然会这么严重。
抬头望向萤光幕,果然,萤光幕上呈现一片死寂,没有任何东西在跳动。
“算了,”叹口气,花茉蕗着手收拾器材,不再理他。
“你……在作什么实验啊?”看着萤光幕里的东西,任超好奇地问。
那东西……看起来真的有点眼熟。
“还能作什么呢?还不就是在研究你为什么会没有任何气味。”花茉蕗气呼呼地。
这段日子,她几乎采取了任超身上所有能用的东西,从汗液、血液、毛发、皮屑……完全看不出他和平常人有什么不同。
“那……那个……”指着萤光幕,任超的嘴巴不由自主地越张越大,“那个东西……”
难道……
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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