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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格的男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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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她是在作梦吗?
“这就是我所谓的急速复原能力,我是人狼一族的成员。”他还特意强调,以她保 守的性格和思想,铁定是无法接受这项事实的。
管御夏的神色变幻莫测,他到底是人是妖?为什么她要遭遇到这种事?
他将那三颗银子弹装进手枪里,递到管御夏的手上,“而这个就是人狼一族的克星 ,银子弹造成的伤口不易复原,”他让她手上的枪口抵着他的心脏,无所谓地这:“要 是射中心脏的话就会死翘翘。”然而他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管御夏握枪的子不停地抖着,她是在作梦吗?又要怎么做才能自这个恶梦中醒过来 ?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人,定不是倚敬辰,而是梦中的恶魔。
他微笑地瞅着她,但是笑意却不曾传达到他的绿眸里,“你可以扣扳机。”
她抖得更严重了,要是一个不小心枪走火,他可就会一命呜呼哀哉。“你究竟…… ”支吾许久仍是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或音你想看看我变身后的模样?”他轻声问,绿眸中有抹深沉的悲哀。
“不——”她摇头。
倚敬辰退了好几步,绿眸锁住她的。
管御夏彷佛被定住了似地动弹不得,只是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是错觉吗 ?不然,她为什么好象瞧儿倚敬辰的全身正缓缓地冒出灰色的短毛,漫漫漫漫地长长, 五官和身体也开始改变……变得像……一只狼?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只能 紧紧握住手中的枪。
那一只巨大的灰狼一步一步地接近她。
“站住,不要靠近我。”她失控地吼道。
灰狼的脚步下曾停顿。
她握住手中的枪对准它,“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这剎那间的变化太大了, 倚敬辰变成一只大灰狼?她无法接受。
巨大的灰狼停下脚步,仰头长啸一声,“ㄠ——ㄨ——”而后又继续前进。
“不要逼我。”管御夏被一股自心底深处涌出来的恐惧攫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灰狼依旧不断地逼近她,漫无边际的恐惧淹没了她,她不自觉地扣下扳机——“砰 !”
回过神来,她只觉得手掌麻麻的,而那只大灰狼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她身前不远处的 地毯上,胸口上有个弹孔正汩汩地流出血来。
“我不想伤你的,我不想伤你的……”血不停地自伤口涌出,染湿了地毯,她突然 意识到这并不是梦,而这只大灰狼正是倚敬辰,他说过银子弹是人狼的克星,他会死吗 ?
慌乱地用手捂上灰狼胸口的伤,试图阻止血往外流的连度却没有用,“不要死,你 不可以死。”她对上那一只绿眸,心中的防卫全部崩溃,而那绿眸之中净是温柔,没有 一丝一毫的怨怼。
灰狼体内的生命力正缓缓地被抽离,管御夏泪如雨下,突然记得纪左司,她不会让 他死的。
倚敬辰在陷入昏迷前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如果没有御夏的爱,他宁愿不要存 在。
第九章
“没想到这小子如此偏激,但是,拿自己的生命作赌注也未免太荒唐了,真是胡来 !”倚廷洛一脸担忧地在客厅内来回踱步。
“敬辰他不会有事吧?”艾杰明的眼中净是恐惧地望向大儿子倚廷洛。
一直以来,众人所看见的都是幽默风趣、凡事不在乎的倚敬辰,几乎忘了他极力隐 藏起来的执着和个性中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部分。
倚廷洛伸手搭上母亲的肩,“妈,敬辰他会好起来的,他一直都很坚强,不会被这 一个小伤打败的,你别担心。”刚才父亲和他、时寒全都抽了五百西西的血输给敬辰, 银子弹还坎在敬辰的体内,只差一公分就射中他的心脏,情形不太乐观。
现在正由仲君和薛伯在后头的手术房内全力救治,虽然失血过多,但,那还不至于 会夺走敬辰的生命,而是敬辰似乎没有多大的求生欲望,这才是会致命的一击,他不明 白,这是为了什么?
是因为她?倚敬辰的视线挪移至一旁身上沾染许多血迹的管御夏。
倚时寒冷硬的俊脸更形冷酷,就连目光也如刀剑一般锐利地射向管御夏,如果他知 道三哥会为了她落到这般凄惨的田地,他拼了命也会阻止这一切。“你最好祈祷我三哥 他平安无事。”其余的一切都在他的绿眸中表露无遗。
如果目光能够置人于死地的话,只怕管御夏她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阿寒,你别这样嘛!”聂书影看不过去地开口替管御夏辩解,“御夏姐也不是故 意要伤害三哥的,更何况三哥会没事的。”
倚时寒把目标转向倚擎天,一把捉住他的衣领,冷冷地道:“你为什么不早说会有 这种情形?为什么不阻止这一切?”
倚擎天挣脱了他的千,苦笑道:“这一切不在我的预知范围内,如果我知道的话, 我又怎么会袖手旁观的任一切发生!”这个未知的变量也太致命了吧!
他也很难相信一向那么潇洒自在的倚敬辰此刻竟奄奄一息地躺在手术台上,而且是 为了管御夏,他真的那么深爱她,爱到情愿死在她的手上,无怨无悔。
倚敬辰的这一个举动让所有的人都跌破眼镜,也对他爱管御夏的心更深信不疑。
只是她呢?自始至终,管御夏都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完全不在乎其它人说些什么 话,低垂着目光直直地盯着她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几近完全干涸的血迹布满她白皙的 手和她身上的睡衣,再再无声而又醒目地提醒她那一个残酷的事实。
这是倚敬辰的血,是他身上的血。恐怕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鲜血流过她的手 的温热感觉,也不会忘记是她亲手扣下扳机的。
天啊!她居然开枪杀人了,她居然亲手射杀了深爱她的人!管御夏瞪着她的手,全 身无法克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了,她杀了倚敬辰!他会死吗?他会死吗?
“我杀了他,我杀了他……”她沉痛地喃喃自语,在看见鲜血不断地自倚敬辰的体 内涌出时,她的心彷佛也正在淌着血。
她是喜欢他,是爱他的,只是他的过去让她却步不敢有所响应。
“御夏姐、御夏姐!”聂书影偎近管御夏的身边,关切地开口叫唤。
管御夏间声转头看向聂书影,散漫的焦距缓缓地集中起来,“书影,我杀了他,我 杀了我喜欢的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的声音里盈满恐惧无措。
“我知道,我知道。”聂书影猛点头。
原来她也是喜欢三哥的,至少,这一点还能令人感到安慰。
管御夏猛地抓住她的肩膀,紧紧的,“敬辰……他……会死吗?”如果时间能够倒 转,她绝不会扣下扳机,绝对不会的。
“三哥他会活下来的,他虽然凡事不在乎,但是,他不会放弃生命的,更何况还有 你在啊!”她相信御夏姐会是促使他想活下来最有力的理由。
可是,她伤了他……眨了眨早已麻木艰涩的双眼,管御夏感到两道温热的液体滑下 脸颊,是泪吧!
看见她的泪滑下,聂书影霎时慌了手脚,“御夏姐,你……你别哭啊!”
“他不会原谅我的。”只要他平安无事,她就心满意足了。
等待的时间似乎特别漫长,也特别难熬,对所有人而言此时此刻是度“分”如年啊 !
终于,倚仲君一身白的走了出来,神情有些微凝重。
客厅内所有的人全都迎上前去。
“二哥,三哥他的情形怎么样了?”
“仲君,敬辰他怎么了?”
倚仲君拉下口罩,“子弹只差一公分就会射中他的心脏,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虽 然……失血过多,但是他的伤势已经被控制住,只要他在四十八小时内醒过来就没事了 ,不过……”换言之,四十八小时内是危险期。
“不过什么?”众人的呼吸一窒,异口同声地询问。
听他说话的口气,是表示敬辰还有危险喽!管御夏屏息以待,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敬辰的求生欲望似乎不大,所以情形不太乐观。”他可以理解。
“可以进去看他吗?”艾杰明企盼地问。
身为大家长,倚辕轩则是不发一语地站在她的身旁,他相信敬辰一定可以熬过来的 。“可以。”
不到一分钟,偌大的客厅顿时只剩下倚仲君和管御夏两个人。
“你不进去看他?”
她摇了摇头,满心愧疚,“我没脸去看他,他也一定不想见到我。”
他掏出一方手帕递给她,“擦擦脸上的泪痕吧!”顿了一下才又继续道,“你错了 ,如果他现在就醒过来的话,你一定是他最想见的人。”
她拭泪的动作一顿,“我?”怎么可能?她是杀他的凶手!说不定他会对她恨之入 骨呢!转念至此,她的心猛地揪紧,痛得她无法呼吸。
倚仲君安慰似地拍拍她的肩膀,“其实你不用太自责,这件事敬辰他自己也要负责 任,不完全是你的错,虽然扣扳机的人是你。”
管御夏不明白,难道他不恨她吗?她伤害了他的弟弟——敬辰。
子弹是近距离的状况下射中敬辰的,伤口周围有些焦黑,那是近距离下中弹才会出 现的情形,而以敬辰的警觉性和运动神经来说,除非他是自愿的,否则没有人可以在那 么近的距离下射伤他,倚仲君心知肚明。
虽然敬辰通常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是,他是个不轻易付出真爱的人,一旦 付出了,就一生一世也不会改变,而他显然爱定她了。
“那枪和银子弹一定也是他给你的。”倚仲君说得再肯定不过,彷佛他是亲眼憔见 。“你知道?”她诧异。
倚仲君微笑,“恕我问你一个冒昧的问题,你爱他吗?希望你能诚实的回答我的问 题。”他总要确定敬辰挨那一枪是不是值得。
管御夏毫不犹豫地点头承认,经过这一次的事件,她不会再逃避,她要诚实的面对 自己的感情。
“你知道我们是人狼?”用的虽然是问句,他的语气却是肯定的。
“知道。”
“那你害怕吗?”
她诚实地回答他,“之前有些怕,现在不怕了。”虽然荒诞不经,却是铁一般的事 实,她亲眼看见倚敬辰变身后的原形——一只巨大灰狼。
倚仲君点头,而后话锋一转,“你真的不进去看看他?”一小时后麻醉药才会褪去 ,到时候再说服她进去探竿敬辰也还不迟。
“不!”她现在没有勇气。
这时,他才发现她身上还穿著那一件沾满血迹的睡衣,“我送你回去换件衣服吧! ”
“嗯!谢谢你。”语毕,她猛然想起尚未脱离险境的倚敬辰,“我自个儿回去就行 了,你还是留下来吧!”
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放心,薛伯是我们族里首屈一指的神医,他可以应付得来 的。”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会拿敬辰的生命来开玩笑吗?”倚仲君反问。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我明白,”他打断她的解释,“我们走吧!”“嗯!”
在途中——“其实人狼也和人类一样,除了与生俱来的能力外,我们也是有感情、 有思考能力的。和人类和平相处一直是我们衷心的盼望,我母亲、大嫂、我的妻子、小 影和晨希她们都和你一样是人类。”
管御夏点点头并没有感到意外,毕竟,倚敬辰同她说过,每一个人狼成员都有一双 绿色的眸子。
他看了她一眼,“敬辰他是爱你的,但是,他太过于心急了,他以为他完全没有希 望,所以才会那么做。对他而言,与其眼睁睁地看你投入别人的怀抱,他宁愿死在你的 手上。”
“我不知道……”她又激动得落泪了,“他……好残忍。”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地 逼她开枪射他!
在那之前,她一直是个保守的女人、奉公守法的公民,因为他,她在三更半夜和男 人共处一室;因为他,她居然拿了枪还射伤了人,他们的帐有得算了,但是,前提是他 得好起来才行。
当他陷入昏迷倒在血泊中时,她的心也彷佛被捣碎了一般。
希望一切都还不会太迟,希望不会。
踏进卧房前,管御夏还以为会看见那一把枪和沾满血迹的地毯,但是,她错了。
没有那一把枪,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迹,房里的一切都完好得像是什么事也不曾发 生过似地,可是,倚敬辰受了重伤却是假不了。
接收到管御夏疑惑的眼神,倚仲君不待她开口便先行解释,“我大哥稍早已经派人 过来处理善后了,为了不造成你的困扰,希望你不会介意。”
“不,不会,谢谢你们。”他们一家人都是这么替别人设想周到吗?“你们为什么 不怪我?还对我这么好?”也因为如此她的愧疚更深。
倚仲君淡淡地扬起嘴角,理所当然地说:“因为你是敬辰所深爱的人。”他相信敬 辰也不会希望他们太过于责难她。
管御夏的眼睛又迷□了起来。
“你梳洗一下并换套衣服,我到楼下等你,嗯!”倚仲君淡淡地道。
现在只要敬辰的伤赶紧痊愈,那么一切都就完美无瑕了。
“好。”
他死了吗?御夏会为他伤心吗?其实在此时此刻世上的任何事对他而言都不再具有 意义了,如果他已经死了。
倚敬辰不经意地一低头,却发现他正在手术房的上空接近天花板的地方,而他的身 体正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坐在床沿的女人……不正就是他深爱着的女人——御夏。
她在这里作什么?算了,她又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干么关心呢?
倚敬辰东张西望,刻意不去看她的模样,免得又扯动心中的情绪。
如果他已经死了,为什么没有天使来接他上天堂呢?倚敬辰倏地笑了笑,也许他是 该下地狱才对,可是,他为什么连个鬼影也没瞧见?
这是表示什么?他命不该绝吗?可是,他不想再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了,不想看她 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虽然下定决心不再让她的一切影响到自己,但是,管御夏无声的哭泣依旧引起他的 关切。
因为她无声的哭泣,倚敬辰的心也隐隐作痛,他想替她拭去脸上班驳的泪痕,可是 ,他的手却碰不到她。
是呵!他现在只是一缕魂魄,当然触碰不到她,倚敬辰自嘲地挑起一抹笑。
她也看不见他。其实他一点都不怪她,真的不怪她,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
“不要哭,御夏,你别哭了。”他在她的面前心疼地大声说。
可是,管御夏什么也听不见,从头至尾都只是直直地盯着床上的人,泪不停地自她 的眼眶里涌出,没有停止的意思。
他的心几乎要碎了。
“敬辰,你要醒过来,你不可以让我成为凶手,你不可以死。”管御夏红肿善双眼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轻易地死去。”
是啊!他不能让她成为杀人凶手,光是为了这个原因,他就应该继续活下去,即使 他得痛苦地看着她爱上别人。
“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他的心里有股强烈的渴望,他要活下去,不能让御夏成为凶手。
就在倚敬辰转念之际,有股巨大的力量自后头推了他一把,他就这样落入一个漩涡 之中,不再有任何知觉了……
当倚敬辰再度恢复意识时,胸膛上传来一股教他几乎承受不住的痛楚,而且觉得浑 身无力。
管御夏依旧在他的身边,脸上依旧布满泪痕,而且憔悴多了。
他咬紧牙关忍受伤口处撕裂般的疼痛,抬起手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拭去她脸上 的泪。
管御夏一惊,紧紧握住他的手下放,“你……你……”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太好 了,他终于醒了。
“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他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
老天,胸口上的伤还真不是普通的痛,他从不知道银子弹造成的伤会这么痛,简直 让人痛不欲生,他得使尽全身的力量才能不呻吟出声。
“我……我是……太高兴了嘛!”吸了吸鼻子,她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我不 该开枪打伤你……”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逼你那么做的。”他不敢再移动一分一毫,深怕再扯动伤口 ,那种剧痛让他简直想死了算了。“你不用对我感到愧疚……”他的话才说到一半,声 音便戛然而止。
管御夏忿忿不平地甩掉他的手,“你太过分了,居然想让我成为杀人凶手,这笔帐 我们该怎么算?”
唔!痛死人了啦!倚敬辰皱着眉头,她是想谋杀他不成?怎么上一刻她还满怀愧疚 的道歉,下一刻却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大逆转?
他有点无法接受地微微一愕,“算……帐?”
“对。”她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算什么帐?”他一头雾水。
“你害我差点成为杀人凶手,还让我为你流了那么多的眼泪,你该怎么补偿我?”
愈听倚敬辰眼中的疑惑愈深,她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你想要我怎么补偿?” 他的感觉全被弄混了,只能顺着她的意思问。
倚敬辰隐隐觉得她好象有些些不一样了,像是眼中的光彩、脸上的表情,可是,他 又说不出具体的改变来……啊!脑海中蓦地灵光一闪——此刻的管御夏就像是破茧而出 的蝴蝶,更形美丽和耀眼。
他无法不喜欢她,但是,他却不要她为了赎罪而勉强自己和他在一起,那不是他要 的。
他的胸口更痛了,不是因为伤口,而是他的心在痛,就连呼吸也倍觉艰辛。
“我家还没找到佣人,等你伤好了就来上班吧!”管御夏面无表情地说。
佣人?上班?不会吧!又要他去当佣人了……倚敬辰苦着脸望着她,随即恍然大悟 ,难道这是表示……他还有希望!
他可没忘记当初他被赶走是因为吻了她。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他会明白她的暗示吧!
“愿意,愿意……”倚敬辰迭声地回答,这一次他会提早买一堆正光金丝膏贴布备 用。
“可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他满心欢喜,瞥见桌子上有一束渐渐枯萎的白玫瑰,那是他托江先 生带去送给她的,原来她还留着它,没有扔掉。
“我不想再撞见你的众多女朋友了,可以吗?”管御夏决定给彼此一个机会。
这表示他现在是留校察看了?
倚敬辰转了转碧绿色的眼珠子,心中一动,故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哎……”
管御夏一听见他的呻吟,立即神色紧张地俯上前去察看,“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吗?”
她是关心他的,倚敬辰在心中窃喜。
“要不要我去找薛伯来?”
“不……用……了,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他故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听起来似乎 很没有元气。“你能……不能靠近一点?”他的声音更小了。
“说吧!”她靠近了一些。
“可以再靠近一点吗?”他的声音细小如蚊蚋。“我的伤口痛得我连大声说话都做 不到。”
管御夏深信不疑地依言而做。
倚敬辰狡猾地笑了笑,在她的耳际轻轻地说:“我可以轻轻地抱着你吗?我保证我 不会逾矩的。”即使他想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没敢抬起头来,更不敢看向倚敬辰的绿眸,只能垂着头任由红霞缓缓地爬上她白 皙细致的脸,然后极轻极轻地点了下头。
她的动作轻得彷佛是幻觉,但是,倚敬辰却清清楚楚地看见了。
他知道她是拘谨、内敛的,所以,他也更明白她此举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倚敬辰轻轻地抬起右手环上管御夏纤细的肩膀,不在乎自伤口处传来锥心刺骨般的 疼痛,能够这么拥着她是他梦想了多久的事,即使伤口再痛,他都可以甘之如饴。
那刻骨的痛楚在此刻感觉起来,似乎也带有一丝丝的甜蜜。
倚敬辰的嘴角漾起心满意足的笑,如果不是伤口处传来的痛楚替他证明,他几乎要 以为是置身在梦境中或者天堂里了。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她轻轻地靠往他的胸瞠上,小心翼翼地避免触 碰到他的伤口。此刻她的脸仍是火烫的。
原来她还记得啊!倚敬辰静静地嗅着她的发香,“你不会再撞见她们了,绝对不会 。”他的声音里包含着自己对她的深情,他想给她的保证和承诺。
今生他只要她。
第十章
受了伤的人当然可以休息,所以,倚敬辰理所当然的又可以当一只幸福的米虫。
有心爱的女人陪在身边当然幸福得不得了。
不过,就是有人恨得牙痒痒的,想海扁他一顿——纪左司和倚擎天。
倚敬辰受伤以后,他的工作理所当然的全落到身为总经理的纪左司身上,让他累得 像条狗一样,所以,纪左司想海扁他一顿。
而因为倚敬辰的受伤事件差点成为众矢之的的倚擎天更是心有不甘,所以他也有理 由可以扁倚敬辰。
“哎哟!哎哟!”倚敬辰极度夸张地哀嚎,虽然距离当初受伤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 多星期,他胸口上的伤口还是很痛,而且复原的速度更是超级慢的,让他“什么事”也 不能做。
不过,他现在拚命哀嚎并不是因为伤口痛,而是纪左司和倚擎天一同走进他的房间 了,而且看起来不像是来慰问他的,他们的手上又没有带礼物,所以,他肯定他们是来 者不善。
“哎哟——哎哟——”他又再度扯开喉咙哀嚎,这一次的音量更大。
“不用叫了,现在没有人在家,不会有人来拯救你的。”倚擎天一步一步地逼近, 嘴角挂着一抹坏坏的笑,这真是天赐良机啊!不过,他怎么觉得自己的说辞有点像×× 之狼会说的话,而且敬辰怎么看也不像是受害女性。
而纪左司没有开口,只是冷冷地站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
什么?!没有人在家?那……那……他不就难逃他们两个人的魔手了吗?
“不会吧!没有人在家?!”他不会那么悲惨吧!倚敬辰不死心地又问了一次。
“对。”倚擎天笑得更是得意。
他可是等了好久才等到这个机会的,不好好利用怎么行。
“喂、喂、喂!我是病人也!你们不可以欺侮我。”他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倚擎天 咧开嘴,笑了,“放心,我会避开你的伤口的。”不扁扁倚敬辰难泄他的心头之气。
倚敬辰故作一脸惊恐委屈的样子,斜睨着他,细声细气地道:“不要啦!我的第一 次是要献给御夏的,你们不可以强取豪夺。”
“强取豪夺什么东西?”纪左司听得一头雾水。
倚擎天则是一脸怪异的表情,他敢肯定倚敬辰铁定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
“我的处男贞操啊!怎么每个人都想得到我的第一次?真搞不懂。”他说得煞有其 事般。
好恶心!倚擎天频作深呼吸,他更想扁倚敬辰了,连这么恶心的话也说得出口。
纪左司反手给了他一拳,“别再说那些恶心巴拉的话,等你伤好了,我就要放两个 月的长假,如何?”到时候,他可以带着晨希和思晨出国去玩玩,顺便也回月夜岛祭拜 一下父母。
倚敬辰痛得龇牙咧嘴,“喂!很痛的*-!”现在御夏不在这里,他不用打肿脸充 胖子,反正,又没有人会欣赏他的男子气概,而且,往这个时候表现出男子气概,只怕 他会死得更加地难看而已。
俗语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又说:“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所以,他得到 一个结论,那就是——不要自讨苦吃。
“你还没给我答复呢?倚副总裁。”纪左司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瞅着他。
倚敬辰略微蹙起眉头,可是,这么一来左司的工作不就会落在他的身上了,那他不 就更没有时间和御夏谈情说爱了!这……他得等到何年何月才能把御夏娶回家?“能不 能……”他本想讨价还价一番的,但是,看到纪左司不经意扬起的手……便不由自主地 话给吞到肚子里去了,他此刻有伤在身是禁不起摧残,而且逃起命来也不够快。
“怎么样?”纪左司凑近他。不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欺压他,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吗!
“好啦!”倚敬辰勉为其难地点头同意这个该死的伤可害惨他了,不过……空口无 凭,到时候等他的伤一好就可以死不认帐,嗯!就这么办。
只见纪左司慢条斯理地自上衣的口袋中抽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契约递给他,“那么 签个字吧!”他当然明白倚敬辰在打什么如意算盘,这小子滑溜得很,他老上倚敬辰的 当,不能不小心。
啊——“不会吧!连这种芝麻小事也要签契约吗?”
“当然。”
在他的坚持下,倚敬辰只好乖乖地签了。
纪左司满意地弹了一下那一纸契约,“那么我先失陪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当 然没有理由再耗往这里。
纪左司一走,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老头子,你……”
“嗯?!”倚擎人扬起眉。
倚敬辰快速地改了口,“亲爱的堂哥,你有什么指教吗?”倚敬辰没错过他脸上任 何一个细微的表情,但是,就那么一眨眼的时间,倚擎天的拳头己经来到他的眼前,相 距不到三公分。
这下子他铁定会多出一个黑眼圈了,倚敬辰闭上眼睛,等着拳头击上他的脸。
但是,没有。
的莫过了三秒钟,倚擎天的拳头才轻轻地碰触到他,一点也不痛,“你……”他睁 开眼睛。
“小子,下次你要是再敢做这种事,我会扁得你满地找牙,知道吗?”爱情诚可贵 ,生命价更高。“这笔帐暂时记下,以后再算。”倚擎天板着脸不苟言笑地说。
“知道。”倚敬辰当然知道所有的人都担心他。
倚擎天走向门口,正好碰儿提着一锅东西的管御夏,她天天都很准时。“好了,我 不打扰你们了,拜拜!”他这个人别的长处没有,就是很识相。
“擎天哥……”管御夏红了脸,她还是不怎么习惯别人把他们当情侣看待。
倚擎天扬了下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但是,一到走廊上他立即闪向门边贴着墙 站立,竖起耳朵听着房里头的动静。
“我炖了锅鸡汤,趁热喝吧!”她掀开盖子,盛了一碗递给他。
她可是为了他才去学炖鸡汤的,不过,她不会跟他说的。
“鸡汤?!”倚敬辰在心中叫苦连天,怎么又是鸡汤?打他受伤以来,江嫂天天炖 鸡汤给他喝,一连喝了两个多星期,他的脸好象愈来愈尖。
再这么喝下去,他担心他的俊脸会变得跟鸡的脸一样,那可就不太妙了。
“如果你不想喝的话,那就算了。”她发觉他有些怪异的表情,只是他苦是不喝的 话,她会很失望,毕竟那锅鸡汤是她特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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