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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战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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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高兴哦!原来这世上有个地方是可以让两帮处于和平状态的,那个主办人的来头一定不小喽?”恬羽精神一振,真的很意外且欢乐。
  “是不小,他是一个船务公司老板,过去是黑道中重量级的大哥,在我父亲掌权的年代,曾出面调解过两帮的纷争。”墨忍风描述。
  “太好了!我迫不及待想现在就问我老爹了,我一定要跟着去,以前我常跟老爹出去参加宴会呢!”恬羽回想着,开心地笑着。
  墨忍风心疼她,大手轻轻穿过她的长发,扫住她的颈子,轻吻她。“也得你健健康康的才行。”
  “我觉得我现在好得很啊!”她耸肩。
  他将她拥在身边说:“我不能时时守着你,你一定要好好保重。”
  “我会的。”她轻轻地把脸倚在他胸膛上,向他保证。
  “是吗?”他嗤笑。甫从一进她的房,就发现她的桌上不只有很多书,还有一碗原封不动的汤药,相信今晚他若没喂她喝掉,明早那碗药仍会完好的放在那儿。
  “我得走了,不过……”他拉她起身,想去把药端来,但她没让他说完,拉住他,小手掩在他的唇上说:“不过你得来跟我跳支舞再走。”她还没准备好要和他道别。
  “音乐呢?”他笑问。
  “我很小声、很小声的哼给你听,等我一下,我去找件适合跳舞的衣服。”她说着溜下床去开了一盏小灯,忙着到更衣室找寻衣服。
  墨忍风没有拒绝,下床去穿上长裤,双眼直盯着她忙碌的身影。昏黄的灯光不,她一丝不挂的纤细身子唯美如画,肌肤雪白得几近透明,那头飘逸的长发像诱人的夜幕,根本无须衣服或多余的赘饰,她便是天使的化身,早已拨动他的心弦,收买了他的灵魂。
  “这件好吗?”恬羽拿了挂在衣架上他买给她的白色洋装,贴在身前,悄声问他。
  墨忍风起身走向她,拿走她手上的洋装挂回原位,温柔地将赤裸裸的她搂进怀里,在她耳畔说:“音乐可以开始了。”
  她羞怯地倚着他打着赤膊的胸膛,任他灼热的手心温度在她的肌肤上晕开来,轻声地为两人哼起小夜曲。
  他俯低着头,轻嗅她发问的香氛,倾听她柔柔细细的声音,随她的“音乐”移动脚步。她双手缠在他精实的腰际,享有这一刻的温存,直到她发觉他的身子火烫,两人之间有股热气节节高升,怦然地抬眼瞥他,看见他眼中对她的渴望。
  “我该走了。”他低哑地说,再不走,他的定力势必受到挑战,他无法克制自己不触碰她。
  “再……待一会儿。”她轻柔如风地说。
  他摇头,放开她。“我要你去休息,别太晚睡。”
  “嗯。”她依依不舍的点头。  “先穿上睡衣,让我看着你躺好……还有,喝了那碗药。”他轻啄她的唇,转身到床上找来她的睡衣为她穿上,端来她的药。
  恬羽看他忽然变得比她老爹还唠叨,心窝暖烘烘的,但她没有半点异议,乖乖地喝了他手上的汤药。
  墨忍风很满意地放下空碗,拉开被子,要她上床,她顺他的意上床去。
  “你一向都把药放那么凉才喝,或者没喝?”他倾身为她盖上被子。
  她无辜地看着他,不敢回答。
  看她的眼神他也知道答案了,和他原先想的一样。他坐到床沿,近乎请求的说:“答应我按时吃药好吗?”
  “嗯。”恬羽心虚地笑着点头。
  他抚抚她的头,在她唇上印不一吻,在她唇边低语:“我走了。”
  她坚强地点头,对着他笑。他起身去套上自己的上衣,熄了房里的灯,探看窗外的情况。
  “能安全地走吗?”恬羽悄声问。
  “当然。”他套上手套,十分自信。
  她挥挥小手,他昂了昂下巴,对她一笑,跨上窗口,三角鈎往窗缘一挂,纵身消失在暗夜中。
  恬羽屏息祈祷他安全离去,然而她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甚至没听见三角钩被收回的声音。一分钟后她小心翼翼地溜下床探看窗外,他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飞鹰身手矫捷地飞离她。
  深知他安全的离去,她安心地关上窗,回到留有他味道的床上,总感觉他未曾离去,仍在她身边。她心满意足地合上双眼,这一夜睡得特别香。
  第七章
  早上恬羽心情愉快地起床,哼着歌正要进浴室梳洗,突然听见楼下传来阿捷的叫凿了——
  “怎么弄个早餐居然要一个钟头,动作这么慢!是不把我看在眼底吗?”
  她一怔,他吼人可比她老爹还大声。她揪着眉开门,看看楼下是什么情形。
  一名女仆呜咽地说:“平常老爷都是吃稀饭酱菜,小姐都是鲜奶面包就解决了,家里没有人像你指定的要吃三明治和豆浆啊!冰箱里根本没有吐司和材料,我骑车到外头的早餐店买豆浆,至少也要三十几分钟,而且你的三明治要夹肉和起司,我还绕到超级市场买呢!”
  “你不必说这些,总之你给我记住,我的早餐一定要特制三明治和豆浆,明天你给我动作快一点,让我饿着,我要你走路。”阿捷烦躁地吼叫。
  恬羽觉得他真是狐假虎威,竟然反客为主地要遣散家仆,他凭什么?她没听见女仆回话,可能是委屈得说不出话来了吧!
  她心疼那个女仆,觉得那个阿捷真是欺侮人,怎么她从没看见过他敢在老爹面前大吼大叫的?她真想赶走他。
  此时一群女仆从楼下上楼来,和平日一样准备为她送来新的汤药和早餐,并清理房间。平常那群女仆都有说有笑的,但今早个个却成了苦瓜脸,一看见她就站在门口,她们全一脸委屈,被阿捷骂过的那个小女仆就走在后头,眼睛哭得红红的。
  恬羽走过去拍拍她的肩,安抚她。“你别哭。”小声地对所有人说:“全都进来我房里。”
  一伙人进了房里,恬羽问她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天使,你不知道,老爷不在,那个阿捷好像以为自己可以当家作主似的,很会耍大牌,一早交代要吃这个、吃那个的,好像当这里是他家似的。”年纪较大的女仆首先发难。
  “昨天他还叫我煮宵夜给他呢,看我的时候一脸色迷迷的,讨厌死了!”另一个也压低声音说。
  “而且,我发现他打昨晚起就一直坐在老爷的椅子上,一脸神气,我真看不惯!”女仆们七嘴八舌,小声却大肆地讨论起楼下那个讨厌的阿捷。
  “你们在说什么?”冷不防的,阿捷不知何时已上楼来了,就站在房门口,一手拿着豆浆,一手拿着厚厚六层特制的三明治大口嚼着。
  房里的声音倏然中断,女仆们全默不作声地转身去整理房间,擦拭桌椅。恬羽昂起下巴,冷冷地问他:“你不知道不能边走边吃吗?”
  “我习惯了,不过,我会为你改的。”阿捷笑了起来,以为小姐突然跟他说话是有意跟他“搏感情”了。他可是整晚受尽了煎熬,等了又等:心情郁闷得很。“我这就拿下楼去。”他一脸喜悦地说,一点也不知道他一走,女仆们全朝他的身后吐舌头。
  “好恶心哦!竟然还要为我们雪天使改。”女仆们做出呕吐的表情,转而问恬羽:“雪天使,你喜欢他吗?”
  “一点也不。”恬羽摇头,心底已有了个主张。“你们去把门关了上锁,我有个计划对你们说,别让阿捷听到了。”
  女仆立刻去锁门,正好阿捷兴冲冲到楼下放下食物后,欢天喜地的上楼来,发现门已深锁,他纳闷地在外头问:“小姐,你在做什么?”
  “雪天使在更衣,你最好下楼去。”女仆有恬羽撑腰,大声的下令。
  阿捷无法有意见,小姐在更衣,他当然不能进去。“我有话对小姐说,你们待会儿弄好了,来向我通报一声。”他也下令,下楼去等着。
  房内的女仆们全噘着嘴巴,对他做鬼脸。
  恬羽心底觉得奇怪,阿捷从昨晚起就不知要跟她说什么,一直上楼来打扰她,但好歹这里是她的地盘,她不会任他放肆的,她马上就要下逐客令了。她挥手要女仆们全靠过来,女仆们全向她靠拢。
  “我想到一个法子,可以让他走人,你们听仔细了,待会儿我下楼去,两分钟之后你们就……”恬羽低声对女仆们说,天使般的小脸漾出顽皮的笑;女仆们听了全都点头在偷笑。
  不一会儿,恬羽换下睡衣下楼去。正如女仆所说,她见到阿捷正坐在客厅里老爹常坐的那个位子上,很悠闲地跷着二郎腿看早报,一旁还放着空杯和没吃完的三明治,俨然像个老太爷。
  “早啊!”恬羽轻快地和他打招呼。
  阿捷发现恬羽下楼来,马上放下报纸,放下二郎腿,笑咪咪的站起来,很热络地走过来说:“小姐早啊!”
  “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恬羽不慌不忙地问。
  “就是……就是……”阿捷很想说出自己对她的爱慕之情,也想说老大要她嫁给他的事,但光天化日之不的,没有半点情调。他对着仙女般的她突然难以启齿,更杀风景的是电话铃响了。
  “等一下。”恬羽走过去接听,开心且飞扬地嚷:“老爹……真的啊,你要提早回来吗?晚上就到啦!好,我派司机去接你。我的礼物有带吗?太好了……哦,我有吃药啊,嗯,什么……要叫阿捷回去?好,我会告诉他的,嗯,等你回来哦!啵!”
  阿捷在一旁全听到了,心情有点郁闷,他才在这里待了一晚,还没过足老大的瘾呢!老大就要提早回来了,他甚至什么也来不及对小姐说。
  恬羽讲完了,挂上电话,见阿捷立在那儿表情有点茫然,她肯定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
  “老爹说你可以回去忙你的了。”她镇定的坐在椅子上下达命令。
  “是,小姐。”阿捷气馁地回话,一脸欲言又止,想抓着最后一丝机会表达心声。不巧英文家教老师抱着书从门口走进来,他纵使有千言万语,也不能当着第三者的面说,只能憋在肚子里。
  “我要上课了,你请便。”恬羽从容地离开,和家教步上二楼。进了房,她对女仆们比了个0K的手势,气定神闲地坐到椅子上。
  女仆退出房外,不一会儿响起阿捷驱车离去的引擎声,楼下传来女仆们的欢呼,一切搞定了。
  恬羽偷笑,可见阿捷十分相信刚刚那通电话,其实那是女仆从楼上用手机打的,老爹根本还没要回来,反正大伙儿都不喜欢他,她请他走也是功德一件。
  而且她打算下午没课就要溜出去,女仆们在夜里才会守在门口,下午是一个没有门禁的自由时光。她不想等到老爹答应带她去那个晚宴,她要早点去找墨忍风。她知道他家的地址,在她离开墨宅时曾看见门牌号码,当时已默默记下。
  而她得准备充分的理由,才能“光明正大”的见他一面,毕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爱情,而且一定得保密。
  他若见到她一定会感到很惊喜吧!
  午后,女仆们都在休息,她略微“整理”自己的床,把其中一个枕头里在被子里,看起来挺像她就睡在里头似的,她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悄悄到老爹的书房拿走后门钥匙,偷溜出去。
  她心情大好地走了一段路,看看四周的风景。路上来了辆计程车,她赶紧拦下,告诉司机她的去处,大约四十五分钟的车程,终于到达墨忍风的家门口。
  她有些紧张,也很欣喜。她按了门铃,戴眼罩的手下即时打开门,走出门外,一看到是她,吃了一惊。“华……小姐!”
  “我找飞鹰。”她稳住情绪的说。
  “老大他……在忙,你有什么事吗?”他有点弄不懂这个小俘虏怎么会单枪匹马的来自投罗网?
  “我代表华帮有要事和他商谈。”她煞有其事地说。
  “真的?”戴眼罩的瞪大了唯一的眼睛。
  “你最好快去通报一声。”她说得简洁有力。
  “哦……好……好……”戴眼罩的没敢怠慢,毕竟她是华老大的女儿。“进来门内等我一下。”
  恬羽窃喜。
  戴眼罩的立刻进门房用对讲机上楼报备。“老大,那个华小姐代表华帮来找你,要请她入内吗?”
  墨忍风正和手下在追查一笔帐,下午还得和各堂主开会议事,忽然听到这个消息,感到十分诧异。没想到他的小女人居然会溜出来,还编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代表华帮”来跟他议事?简直该打小屁屁!
  不过既然溜出来了,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她一个人回去,他得认真的和她“商谈、商谈”,他坏坏地一笑,交代不去:“请她在门口等我。”
  他挂了对讲机,转而对查帐的手下们说:“打电话联络各堂主,下午的会议改在明天。”
  “是。”手下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一向如期举行的堂会要改期,但大哥怎么说,他们只能照办。
  墨忍风片刻不停留,拿了车钥匙下楼,到车库开车,脑子拚命思索该把她载去哪儿。逛街?不适合她。看电影?空气污浊对她不好。上咖啡厅?耳目众多……有了,他想到一个可以不被打扰,又对她身体有益的地方。他上了车,发动,直奔大门口。
  恬羽以为要等上一阵子,怔怔地站在门房旁边等。当她看见从里头驶来一辆休旅车,还退开一步要让路给车子。未料大车开到她的身旁停不,车门也开了,墨忍风就坐在驾驶座上,铁着一张脸,很公事化地对她说:“华小姐,要找我商谈就快上车,我时间有限。”
  恬羽好讶异,忍住笑,也公事化地对他说:“我不会耽误你太久的,我也赶时问。”她说着,上了他的车,关上车门,把上安全带。
  戴眼罩的早已听到他们谈着“公事”,快快帮老大开了大门,好让赶时间的他们省点时间。
  车子远离墨宅后直接开到山区,恬羽笑了起来。
  “偷溜出来还敢笑!”墨忍风搂住她的颈背,将她揪过来,在她唇上印不超猛的一吻,单手让车子回旋过山路,她惊险地闭上双眼。“小心开车。”
  “告诉我你是怎么来的?”他放开她,板着脸问。
  “我从后门溜出去搭计程车。”
  “身体没有一点不舒服吗?”
  “一点也没有。”她摇头。
  “你是想吓坏我?”若是在路上发生状况,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给你一个惊喜嘛!”她以为他生气了。  “我不要你一个人溜出来。”
  “对不起嘛!你……在生气吗?”她瞅着他瞧。
  “何止生气?”他是担心死了。
  “那……你现在送我回去好了。”她垂下头,绞着双手,有点无措。
  “不行,哪能那么轻易就放走自己送上门来的俘虏?”他故意说得邪恶。
  “你……要载我去哪里?”她望了一眼窗外荒凉的山路。
  “把你放在山上,罚你自己走回家去。”他只是吓吓她。
  “真的吗?”她不安地瞅着他问。
  他回头瞥了她颤动的双眼,笑了出来。“当然是假的,小傻瓜,我才舍不得。”他伸过手想揉揉她的脑袋,但她避开了,不让他碰。
  他一怔,加快车速,绕上山坡,把车停在一处僻静的山巅上,拉上手煞车,熄火,拿下她的安全带,将她掳近自己,慎重地说:“我确实被你吓了一跳,你不该这么溜出来,但我也该打,不该胡说,那绝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想……”
  “想怎样?”她嗫嚅问。
  他低喟一声,想怎样此刻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来到他面前,他不想放走她。他无言地轻抚她秀雅的眉、小巧的鼻间和她可爱的唇,将她紧抱在胸口低喃:“换你惩罚我。”
  恬羽揪紧的心被敲痛,她摇摇头。“我舍不得,正如你舍不得我那样。”
  他更将她深拥入怀里。“答应我以后别这么做,至少先打电话给我,约好地点让我去接你。”
  “我并不知道你的电话啊,你也从来没说我可以打电话。”
  “噢!你当然可以打。我的私人电话,谁管得着?”墨忍风深深看着她的双眼说,放开她,立刻从车子的收纳箱拿出纸笔,写下手机和专线电话给她。
  恬羽接在手上,心底欢喜着。“这样我随时都找得到你,也听得到你的声音了!”
  墨忍风看见她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心情才释然。“你怎么能逃出那个阿捷的封锁线呢?”
  “他被我设计了,已经走了。”恬羽把自己和女仆们联手出击的事告诉他。
  “这么厉害?那今天你是自由的了。”墨忍风笑着。
  “只要女仆们以为我在睡觉,我就过关了。”她把自己离家前做了什么好事也招了。
  墨忍风真是服了她。“下车吧!”他开车门下车,绕到另一侧车门,扶她下车。
  恬羽脚踩在柔软的草地上,发现自己身处风景秀丽的山巅,不远处有问原木搭建的小木屋,远望过去可以看见另一座山。“这里好美,是谁住在那儿吗?”
  “是我的陶上工作室,我有空的时候才会上山来。”墨忍风一笑。
  “什么?”恬羽有点惊讶。
  “要不要进去参观?”他搂着她问。  “当然要喽!”她迫不及待地要去发现他的才华。
  两人踏着翠绿的车地,走向只有一层楼的木屋,入内。
  里头几乎没有什么陈设,墙角有台小冰箱,其余的空间被一张很大的木桌占据,上头有彩绘工具、雕塑工具和许多大大小小的陶艺成品,小屋后面有一座窑。恬羽仔细看过桌上一件件精致的作品,忍不住发出赞叹。“为什么你从来没告诉我?原来你有一双巧手呢!”她不只是欣赏,还很崇拜他的艺术才华。
  “我好喜欢那对天鹅哦!”她指着大桌旁一双姿态栩栩如生,只有巴掌大的天鹅。
  “送你吧!”墨忍风大方地抓起两只用陶土烧制而成的天鹅,放到她手心。
  恬羽如获至宝般地捧着。“你知道吗?天鹅是很专情的动物哦,通常公天鹅和母天鹅都形影不离,如果其中一只挂了,另外一只会伤心地也跟着挂了。”
  “是吗?”他笑着问她:“要不要一起玩陶土?”
  “好啊好啊!”她可充满兴趣。
  墨忍风拿了两张板凳放在大桌旁,问她:“你想做什么样的作品?”
  恬羽认真地想了一不。“我想做一个风铃。”
  墨忍风点了头。“在这里等我,我去弄陶土。”说着他走到屋后。
  恬羽坐了不来,她听到屋后传来水声。不一会儿墨忍风拿来两坨陶土,他坐到她身畔,分一坨给她。
  恬羽玩着泥黄色的陶土问他:“陶上和一般的泥土有什么不同?”
  “一般来说,粉状的矿物质通称为土。陶土的成分和一般的土不同,它有黏性,主要的成分是石英和长石、黏土。把陶土捏成想要的半成品,还得放到窑里烧个几个钟头,温度约在八百到一千度,烧结致密到瓷化后,才称为陶瓷。”墨忍风边说,手上已捏好了一个小风铃的半成品。
  “原来是这样的啊,我从来没玩过呢!”恬羽看他要接着做第二个,也加紧行动,捏出和他一模一样的小风铃。
  他们没有再交谈,一同做好一个又一个小风铃,共做了十二个。接着他们又搓了十二个小豆子,预备做成风铃的蕊心,他还教她使用工具替风铃和小豆子钻孔,以便做好后接上细线。
  “烧制好之后,让你带回去。'墨忍风侧过脸说。
  “我要把十二个风铃串起来,挂在窗前。”恬羽开怀地笑着,顽皮地把手上的小豆子黏到他的鼻尖,他故意把眼珠子挤到中间,装斗鸡眼逗她笑。
  恬羽哈哈大笑时,鼻间也被他贴上一颗小豆子,她一怔,自然而然地看向豆子,眼珠子也成了斗鸡眼。
  “我鼻子上多了这颗豆子是不是变丑了?”
  “无损你的美丽。”
  她噗哧一笑,拿下两人鼻间的豆子,亲昵地对他说:“你也是,这颗豆子一点也没破坏你的英俊。”
  他盯着她调皮的神采,出其不意地捕捉那张笑盈盈的唇,将她的笑声吞没。他热情地探索她口中的甜蜜,她温柔地和他厮缠,温热的呼吸逐渐灼热,染红了她的“得把风铃放到窑里了。”他在无法把持之前离开她诱人的唇。
  “嗯。”她低应一声。
  他起身把风铃放到木盘子,两人一起走到屋后把作品送进窑里,他把一旁的干木柴扔进火中,放大风口,对她说:“先去洗个手,然后去冰箱拿饮料,待会儿我们去树林里听音乐。”
  恬羽照他的话做,她进小屋,在冰箱里找到玻璃瓶装的可乐,用开罐器打开两瓶后拿了出去。
  墨忍风洗好手,拭净后接过可乐,两人一起干杯,相偕往树林走去。
  幽静的林间,恬羽只看到有张粗绳编成的吊床,没发现有音响。“哪里有音乐呢?”她问。
  “等会儿你就听到了。”他笑说。舒服的躺进吊床里,伸手邀她。“上来。”
  “太高了,我怕……”她心跳好快。
  “别怕,我会接着你。”他鼓励地说。坐起身,伸出双臂给她。
  她握住他的手臂,踩着吊床的镂空处,还在担心时,他强壮的臂膀已将她抱进吊床里。吊床摇晃着,她紧紧抱着他,直到平衡不动,她才松了口气。
  “躺在我身边。”他轻抚她的颊。她躺了不来,枕在他的手臂上。“闭上双眼,你就可以听见音乐。”他轻吻她的眉。
  她信赖地照做,安心地倚偎着他,合上双眼。
  吊床像摇篮般轻摇,不一会儿她的心沉静了不来,嗅到空气中有草香、有大自然的泥土味,也听见耳边有风吹动树叶的声音,鸟儿啁啾声,还有他的心跳声……她发誓,这是她听过最美的音乐。“我会睡着。'她舒服地呢喃。
  “那就睡着。”他嗅着她的发香。
  “我说真的哦!”她低喃一声,安逸地入睡。
  他俯视怀里娇柔的小女人,发现她当真睡着了,打心底会心的一笑,有种说不出的满足。但他总是只能短暂的拥有她,下一次不知何时能再见到她,他并不想这样不为人知的爱着她,他想永远留住她。
  这个念头已不只一次煎熬他的心,现在更像一团火在他心底熊熊燃烧。明知这样的念头是危险的,无法避免地要跟她老爹正面迎击,但他却无法克制。
  天知道她是唯一能进入他内心世界的女孩,他用真心爱着她,这份爱绝不亚于她老爹,只要她愿意,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争取她,为爱而战。
  只是她愿意吗?
  有勇气和他站在同一阵线上吗?
  他真想知道!
  第八章
  恬羽醒来已是黄昏,一睁开眼就看见墨忍风在身畔,感觉好幸福,他正看着她,像是没睡着一样。她心情愉悦地问他:“你一直是醒着的吗?”
  “嗯。”他轻吻她。
  “为什么不睡呢?这是我睡过最舒服的午觉了。”她倚着他,腿自然地和他交缠,他的身子倏然一绷,低哑地说:“我喜欢看着你。”
  “我们还有两天可以见面啊!”她迎接他深邃的目光,觉得他有心事。
  “两天太短促了,我想天天见到你。”这是他心底的渴望。
  她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了。“我也想。”
  墨忍风低笑一声,摇头。“我的意思是……把你娶进门。”
  恬羽震慑着也惊喜着,可是……“我老爹那关怎么办?”
  “我会先找人跟他谈。”
  “……”恬羽讶然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墨忍风起身,下了吊床,随即也把她抱了下来。
  “如果他不同意呢?”她很担心,总感觉困难重重。
  墨忍风轻搂着她安抚。“先别担心,还记得我跟你提过下周六有个长辈的寿宴吗?”
  恬羽点头。
  “我会请那位长者出面提亲。”
  “就在寿宴上提吗?”恬羽问。
  “没错,无论如何总得先让你老爹知道我们的意愿。”墨忍风握住她的双手,认真地盯着她说:“还没问你,愿意嫁入墨家吗?”
  “当然,只是我希望提亲的过程,不要伤害老爹,也不要伤害你。”恬羽投进他的怀抱,小脸贴在他的心窝。
  “我没有那么容易受伤。”他酷笑,安慰她,她的心思他完全明白,毕竟她老爹得知后会有什么反应,是可以预料的。他握住她的双肩,轻轻推开她,慎重地说:“答应我,无论有多少困难,都让我一个人来承担,你只要安心地等待结果。”
  恬羽心一紧,热浪冲上双眼,她并不依他。“我们必须一起承担困难,一起分享结果。”
  他瞅着她满是泪雾却十分坚定的双眼,心底交杂着苦涩和感动,无言地低下头吻她,她闭上双眼回应他,心和他紧紧相扣。
  虽然未来充满变数,但他们已给了对方充足的爱和勇气。
  夜幕低垂后,墨忍风生营火烤肉,配上可乐充当晚餐,两人同坐在火堆前享受美食。晚餐后,两人随兴地并躺在草地上看满天的星光,心底乱甜蜜的。
  “我送你回家去。”他说。
  “我不想回去。”
  “那你想去哪里?”他侧过头,火焰映在他眼中,星空下看来更神秘多情。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去哪里都觉得开心,就像现在这样。”恬羽心悸地看着他炽烈的双眼。
  他伸出臂膀,她倚偎向他,让他将她抱紧,两颗热烘烘的心点燃了身体的渴望,他们自然地唇办交缠,不舍分离。
  难道今晚你不回去吗?“他灼热的问。
  “就让我留下来一晚好不好?”她想这么依恋着他。
  他默许地深吻她,解开她胸前的衣扣,吻遍地细致如丝的肌肤,她也探索他坚实的身子,抚触他狂热的心跳,直到两人之间完全密合,在静夜星空下尽情的欢爱。
  午夜,墨忍风将她载回豪宅中,手下看见两人一同进门,个个都显得吃惊,不知大哥为何又将这小俘虏带了回来?
  “以后见了她要叫嫂子。”墨忍风对所有人说,直接搂着恬羽上楼。
  “……是。”手下们深感讶异,真不知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也只能唯命是从。
  恬羽和墨忍风一同走上弧形楼梯,进了他的房,这个宽敞的房间她并不陌生。
  “先去洗个澡。”墨忍风关上房门,从她身后圈住她说。
  “换洗的衣服呢?”恬羽娇羞的问他。
  “立刻为你送到。”他在她耳畔温柔耳语,和她一起进了浴室,她见他开始宽衣,小脸晕红地问:“你……不出去吗?”
  “我为什么要出去?”他魔魅性感地说,继续宽衣,直到剩下黑色底裤。见她一迳的脸红却还没动手卸不衣服,他攥住她,悄声问:“要老公服侍你吗?”
  恬羽心慌却也觉得甜蜜,小小声地说:“老婆我可以自己来。”
  墨忍风笑了,很满意这个回答,放开她,走向座落在窗边的圆形大浴池,为她放了一池水加上温泉浴粉,清澈的水随即化成乳白色。仔细地试了水温,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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