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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的回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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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是你,就是‘双玉蝶’的成员?”张豪开玩笑说,“你飘渺的神情似乎已经出卖了你。”
  “怎么会呢?”逸然显得十分的紧张,死撑着说,“你,怎么可以乱猜呢。”
  “别紧张。”张豪笑嘻嘻地说,“只是开开玩笑罢了,你可别当真,谁都知道你有多胆小,当然不可能是你罗。”
  “这么说我,你也太过分了吧。”逸然一语双关,可谁也没听出来。
  “逸然,我们约定全都到张豪家的别墅过年,你也去吧。”林蓉代张豪邀约逸然。
  “这还用说。那当然,如此隆重的聚会怎么可能少得了我。”逸然吹嘘自己说。
  “是,是,是,又在这里大言不惭了。”青青逗乐逸然说。
  “今天,林蓉。”逸然看看时钟,指指其他人说,“还有你们,大家都留在我家睡觉吧。都这么晚了。”
  “这么多人,能住下吗?”严谨有些担心地问。
  “住住看,你就不知道了嘛。”逸然对着严谨说。
  “你不会让我们睡地板吧!”严谨说。
  “你肯,我还不肯呢。”逸然随后分配房间,“当然,我、青青、蓉蓉睡我的房间罗,张豪和严谨嘛,睡…睡客房罗。”
  “我还以为让我睡厕所呢。”严谨故意捶着胸脯说,“好怕,好怕,真是好怕。”
  “你可真有进步,会幽默了。”逸然使劲地拍拍严谨的肩大笑说。
  分别道过晚安后,三个女生关在逸然的房间里整整兴奋地聊了一宿,林蓉很唐突地问逸然和青青,“你们知道张豪以前的女朋友是怎么样的吗?为什么总是对她恋恋不忘?”
  “以前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青青和逸然都非常地吃惊说。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青青问。
  “是大一呀。”林蓉说,“有什么问题嘛。”
  “这样啊。”青青说,“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据我们所知,在大学前他从来就没有女朋友,虽然有很多女生对他爱慕有加,可他都无动于衷。”
  “放心啦。”逸然安慰看上去有些落寞的林蓉说,“你可是他唯一一个承认的女朋友。他可是眼光很高的哟,其他女生一个也看不上,我们还担心时间久了,他会孤独终老呢。有你,就不会啦。”
  “可,他在大一时总是很紧张地往家里赶,不是家事,除了见她还会有谁?”林蓉还是挺担心,情不自禁地话中带些醋意。
  青青和逸然听了后笑得合不笼嘴,甚至前仰后翻,身心难以自控。
  “你们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林蓉看着她们一头雾水,不得其解,“真有这么好笑吗?”
  “你误会了。”逸然解释说,“为这事儿,你可大不必担心,他只是为我补习功课而已。”
  “这,我可以做证。”青青说,“因为有时我也会回来替逸然补习,好让她顺利通过高考。”
  “那他为什么不老实给我说明白呢。”林蓉说。
  “可能是怕你误会,会离开他吧。”青青说,“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越解释越掩饰的道理吗?”
  “可见他有多重视你,有些人还求之不得呢。”逸然说,“别恼了,放心吧,我们最了解张豪了,他不会轻易放弃你的。”
  听了逸然和青青的话,林蓉才豁然开朗,还不时地指责自己小心眼。时间可过得真快,天还没亮从浑浊的空气中就传来阵阵裂耳的敲门声,逸然抓起一件外套跌跌撞撞跑到楼下,打开门,原来是源泉拎着硕大的行李箱站在门口。
  “Surprise。”源泉伸开双臂冲向逸然,紧紧抱着逸然不放,“好久不见了。”
  紧接着张豪他们也衣衫褴褛地跑下楼,“看是谁这么不识趣,扰我们的清梦。”
  “嗨,是你们。”源泉激动地眼里泛着泪花,“你们都在呀。”
  “喂,喂,喂,你可是最后一个到耶。”张豪冲下楼抱紧源泉说,“该受罚,哥儿们最近还好吗?吃得还好吧。”
  “你在说什么,该我了。”严谨用力地拉开张豪,自个儿上去紧抱住源泉。
  人都到齐了,待青青和源泉推着行李回到家见过家长后,又到逸然家聚集,源泉向他的爸爸借出了车,外加上张豪的车就可以不必六个人一起挤在一辆车上了。
  “不是六个,而是七个。我的一个朋友也会赶过来。”源泉说,“你们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呢,不会,不会。”张豪说,“你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
  “是呀,是呀。”大伙儿都回应,逸然好奇地多问一句,“是不是女朋友?”
  “不是,是男性朋友啦。”源泉说,“你想多了啦。”
  “够住吗?”严谨又多嘴向张豪问一句。
  “放心,我不会让你睡厕所的。”张豪笑着说,“还有多的呢,再来几个也能装下。”
  过年了,父母们还在为生计疲于奔命,根本无暇料理过年事宜,孩子们就私下独自搞了个新年PARTY,大人也没精力理会,几个人忙完自己该忙的事后来到逸然家碰头,这下“驱魔五人组”的成员再也不用野营到张豪家的别墅了。逸然主动请缨开车,说是验收验收张豪教导的成果,张豪没有任何理由决绝逸然的要求,就让她开自己的车,所有人把早早就准备好的吃的、用的……东西放到后备箱后,确认没落下任何东东就上路了。逸然开着张豪的车,载着青青、张豪和林蓉,当然是张豪和林蓉坐在后坐,而源泉开他爸的车载着严谨和他的朋友跟着张豪的车向山去。眼前景物随风飘过,孩提是的快乐时光历历在目。
  “逸然,你开车可真棒。平时,我坐张豪开的车老晕,可坐在你驾驶的车上,晕车的我也没有一点呕吐的感觉。还感到很舒服。”
  “是嘛,这可多亏张豪教导有方。”逸然说。
  “你在哪儿学的?”青青还不相信是张豪教的,“你还不信哦,真的是张豪教我的。”
  “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青青瞪着逸然说。
  “别在瞪了,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逸然说,“对了,你刚才说的是哪一手啊?”
  “你还装腔作势,明知顾问哦。”青青干扰着逸然开车。
  即便青青的干扰也没有影响逸然的驾驶,车子依然很稳没有一点的抖动,就在青青和逸然正“大情骂悄”的时候,坐在后坐的张豪一声儿也没吭,只是眼睛不眨地从后视镜里盯着什么看,从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丝丝的悲凉。等逸然和青青闹够了,逸然发觉张豪很久都没指路了,就毫不客气地打断张豪默默的思念。
  “喂,你魂不守舍地在干嘛。”逸然毫不留情地冲张豪叫嚷,“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啊。”
  张豪凝起神,坐起身,向车窗外晃动晃动几下,“很快,没几个路口就到了。”张豪回答得一点也不假,逸然开着车拐了两个路口后就到张豪家的别墅了。逸然仍是死性不改,到了什么也不做,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后花园泡温泉,其他人从车上下来收拾好自己的行装后,一起悠闲地坐在观景台上欣赏难得一见的雪景。
  “快看,我旁边的盆景里也有雪耶。”青青用手撩动着叶片上的雪珠,“我从来就没看见过真实的雪,何况还能亲自触摸到,简直就不可思义。”
  “晶莹剔透,美极了。”林蓉也簇拥过来,用手捧起易碎的雪珠。
  “你们难道不知道,它是最脏的。”严谨非常理性地打碎了青青和林蓉的美梦。
  “真够扫兴的。”青青斥责严谨说,“难道你就不能浪漫点嘛。做你的女朋友可真是要倒霉了,成天都要对着一块死木头。”
  “岂不是很可怜。”林蓉接上话头说。
  “BINGO,回答正确,不但可怜更是凄惨。”青青摇头晃脑地说。
  “现实就是现实,干嘛还要像小女孩似的幻想这幻想那,没完没了。”严谨也毫不示弱。
  就在他们争论不下的时候,逸然和张豪一起从楼下走上来。
  “你泡完澡了吗?”青青看着手表说,“哇哦,已经三个小时了,你有没有脱层皮。”
  “你看看,我还是肌肤如雪,羡慕吧。”逸然捐上袖口在青青的面前得意的摆弄。
  “真够臭美的。”青青逗弄着披头散发的逸然说。
  “这段时间你到哪儿去了?”林蓉好心地问张豪。
  “我把逸然的行李弄到她的房间里了,然后到四处看了看。”张豪如实回答。
  “怎么是你帮的忙,我还以为是青青帮我弄得呢。”逸然不好意思地说,“真是谢谢了。”
  全体人同心协力完成了精美的午饭,用过餐后到各自的房间休息了一下,大概下午两点左右,逸然睡醒坐在客厅看电视,不经意间发现壁炉里的柴火用完了,就到屋外取,可屋外早就没有储备的干柴了,逸然就回到屋内拿上外套准备出去捡些柴回来,逸然前脚踏出门,就被刚走出房间的张豪看见,张豪还没来得及问,逸然就已经关上了屋门,张豪不知逸然要去哪儿,人生地不熟的,怕出事就跟了出去,跟着静静地来到一片山坳,看到逸然费力抱起树枝的模样不禁大笑,弄得当时满脸脏脏的逸然又气又笑,立马抓起一捧瑞雪就往张豪站立的方向定。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还好意思笑,赶快过来帮忙呀。”逸然对着张豪叫。
  “不是怕你迷路嘛。好的,好的,马上就来。”张豪笑着说道。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是林蓉训练出来的吧。”逸然开玩笑说。
  “废话这么多,赶快捡啦。”张豪有意避开刚才的话题。
  两个人干活儿,的确比一个人省时省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张豪和逸然就将四处散落凌乱的树枝堆成了一个小苞儿,冬天的太阳总是下班得早,不到六点就已经昏暗下来,逸然看看天空再看看聚集的树枝。
  “已经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逸然说。
  张豪什么也没说,行动最实际,逸然话音刚落,张豪就已经抱着大部分的木柴站在逸然的面前,逸然被吓得退了几步,然后抱起剩余的树枝跟在张豪的后面,还夸奖张豪的行动力够强,张豪真能怜香惜玉,给逸然留下的就没几枝,过了黄昏天色黑得更快,空气里流动着冷冷的寒气,就连逸然的呼吸中也能清晰地看出水蒸汽的影子,逸然冻得麻木的手紧紧地抱住树枝依然跟在张豪的后面,在过一个小垄坡的时候,哇一声,张豪回过头,原来是逸然不小心滑倒在地,这下可折腾坏逸然了,在着地时扭伤了脚,张豪放下树枝,跑了过去,寻问着是否受伤,扶起逸然坐在旁边被雪覆盖的大埂上,检查是否受伤,逸然被扭伤的地方立刻肿起一个大包,嘴里还说着自己没事,张豪提议休息一下再继续走,逸然也没反对,两个人并排坐着凝望着眼前的星空,寥寥的夜间彩云像水一样在天际流动,北斗七星依旧挂在属于它的地方为迷路的人带去希望,同时也为凄美的夜空添上一抹色彩。
  “冷冷的夜空更加凄冷,闪闪的真像蓝色眼泪中的美钻。”张豪看着深蓝的夜空感叹。
  “喂,林蓉挺不错的,秀外慧中,温柔娴静,性格正好和你互补,样貌也挺登对,你不但要好好把握她,而且要好好对待她,不然,我不会饶你的。”逸然说。
  “是嘛。”张豪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下,想想后说,“你什么时候做起红娘?”
  “人家还不是关心你,怕你错过了机会。”逸然说,“提醒提醒你,干嘛这么不客气。”
  “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还担心你没人要成老姑婆呢。”张豪确实有些生气了。
  “干嘛生气,人家又没得罪你。”逸然有些委屈。
  “你真是这样想吗?”张豪转移话题,“哦,算了。我们还是赶路回去吧。”
  逸然疑惑了。张豪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一条绳子,把所有的树枝绑在一起自己提着,一边手还扶着受伤的逸然,发现张豪和逸然不在别墅了,急坏了大家,打手机也不通总是信号不在服务区,林蓉站在窗前,盯着远远的路,看着来来去去的行人,一刻也不肯放松,青青端来一杯热咖啡安慰蓉蓉不要担心,突然,青青从模糊的玻璃中认出熟悉的身影,惊讶地叫起来,“快看,是他们,他们没事耶。”
  “不过,看上去,逸然的脚不太正常。”拥过来的源泉说。
  “似乎受伤了。不然,张豪也不会这个样子扶她。”严谨也过来推测。
  就在大家都正在研究逸然伤势的时候,林蓉丧气地回到客厅,总爱察言观色的青青发觉林蓉脸上流露出丝丝醋意,就跟了过去,坐到林蓉身旁。
  “不用担心,你想象中的事不会发生。”青青低声细语。
  “你怎么知道是什么事。”林蓉有些羞怯。
  “当然知道,因为我有透视眼嘛,能透视人的心里。”青青说,“如果有事,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发生了,何必等到现在。”
  “两年前?什么意思?”林蓉问。
  “因为两年前他们就有绝加的机会发展成为情侣,或许他们的时差不对才错过了。”青青解释说,“我也最清楚逸然的为人,她绝非是那样的人,何况她也最恨第三者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源泉看见逸然他们平安无事心情舒畅地顺便问了一下青青她们。
  “没什么。”青青说,“逸然他们到了吗?”
  大家都站到了屋门口,林蓉听了青青的话,多年来的一块大石头终于着地,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虽然别墅近在咫尺,可还是过了挺长的时间逸然他们才走到别墅。到了别墅,两个人已是满头大汗,此时,青青他们已经在阳台准备好了烧烤的东西。他们在阳台,吃着烤肉度过愉快的一天,只是逸然只能乖乖地坐着,不能乱动。
  过年了,小镇上早就喜气洋洋,到处大红灯笼高高挂,各家各户的门上也贴上春联,随时都能听见激情的爆竹声响,街上的男女老少都穿上新衣迎接下一年的开始。除夕夜,大家在电视机旁整整闹了一宿没睡,等来了新年的第一分钟。他们端着水饺碗,在屋外点燃鞭炮庆贺新一年的到来,迷人灿烂的微笑都留在了那一刻。第二天早上,也就是初一,大家都没有丝毫的睡意到小镇上逛庙会,小镇上的人特纯朴,逢人就送上新年祝福,满嘴的吉祥话停不了口,不管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和朋友一起过年还是逸然第一次,虽然没有和妈妈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可逸然还是向妈妈捎去了新年的祝福,不仅如此,还不忘给妈妈买了一份小礼物。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三月初大家又得各奔东西。
  回到学校,逸然还没把行李箱拉回宿舍,就听到花玉影病危的消息,逸然托同学照顾自己的行李,没时间回宿舍就匆匆忙忙赶到玉影所在的医院,正看见玉影站在窗前,神采奕奕欣赏着外面充足的阳光。
  “嘿,你没事吧。”逸然的话音在发抖。
  “你来啦。我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玉影笑着说,“没事,只是做常规的例行检查。过年,愉快吧。”
  “恩。”逸然从荷包里取出一个小礼盒,“咯,这是给你的。”
  “我也有哦,这是我收到的最迟的一份礼物。”玉影喜出望外。
  就在玉影打开礼物的时候,突然晕倒,逸然哭喊着叫来医生,医生们及时赶来保住玉影微弱的气息,接着开学后的两个月,躺在病床上的玉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她家人寸步不离地守护着她,逸然也几乎天天到医院探望,给她讲在学校的点点滴滴。玉影越来越憔悴,虽然外面已是春暖花开,可逸然的心进入了难熬的寒冬。天爽气朗,逸然照例放学到医院陪玉影,拉着玉影的手聊天,逸然发觉玉影手的温度渐渐退去变得冰凉,害怕地感应是否有呼吸,逸然傻了,只看见玉影很安详地躺在那里,逸然掉下眼泪。随后,自然逸然也不会缺席地参加了玉影的葬礼,向玉影做最后的道别。在逸然要离开的时候,玉影的妈妈叫住了她并递给她一信,逸然打开信封,从里面掉出一把钥匙,逸然条件反射地抓住它,然后又抽出一纸信,信中说到,“本来说好一起走下去的,可还是早早地离开,希望你别怪我,爱车留给你。因为它装载着你和我的苦与乐,是我最美好时光的历史见证,你不能悲伤,你得连同我的快乐飞驰在世界的大街小巷,也不能沮丧……我会在天堂里为你祈祷天天快乐……”,看完,逸然的脸上已经挂满忧伤的泪珠,不自觉地冲到学校的停车场,揭开车罩子,用钥匙打开车门。
  “为什么,为什么打不开。”逸然的手在颤抖,“难道你也跟我作对。”
  过了几分钟,车门终于打开,带着车里残留着玉影的气味在“鬼蜮岭”来回狂飙,听了就知道是愤怒的咆哮。已经进入黄昏,离夜深也已不远,逸然依然在跑,突然从身后窜出一辆车,截住了逸然,不认识的人下了车,靠近逸然。
  “像你这样拼了命得开,是会出事的,快下来。”陌生人说。
  “原来…你就是那个黑死神。”逸然下车看看那人所开的车后说。
  “你是在跟谁较劲呢。”陌生人看看逸然的车里没有其他人,说,“双玉蝶不是形影不离的嘛,怎么…分道扬镳了。”
  “不是,她离开了。”逸然又开始伤感。
  “搬家了吗?”
  “不是,是…去天堂了。”逸然看着没有光的天空说。
  “对不起。”
  “没关系,我是载着玉影跑完最后一程。”
  “所以呢,你就会这样不顾安全地狂飙,发泄心中的伤悲。”陌生人好像很了解地说。
  “以后呢,我决定忘记这一切,继续努力,在广告界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连同玉影的也一起完成了。”逸然抹去泪水,呆呆地自言自语,“为什么,人的生命总是那么的脆弱呢。一下子就不见了,留下的只有对她的追忆。”
  说完,逸然站起身,走进车子里,关上车门,正准备发动引擎要走的时候,黑死神也站起来转过身唐突地问了一句。
  “你叫什么,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问了,只是为自己徒增悲伤,还不如不知道呢,我只不过是你人生羁旅中最短的过客。有缘再见咯。”
  逸然向他挥挥手,驾车飞驰而去,再也没有回头。回到学校,逸然把车严实地包裹起来,收藏好。此后,也没再开出去,自己安分守纪地做回全职学生,每天什么也不想,勤勤恳恳地泡在书堆里,努力上进。
  经过“台独”、“9。11”等一系列政治变迁,伊拉克人民遭受着惊天动地的变化,学校里到处散传着自己独到的声音,逸然也说着自己的看法,再到“2000年悉尼奥运会”的顺利举行和顺利结束,中国同胞们都为我们的奥运健儿能取得如此骄人的成绩而为之疯狂,逸然心中的热情过了许久才得以平复。在玉影离开而后两年的风雨路程,逸然一个人独自顶了下来并且也熬到了最后,顺利毕业,领到了毕业证,没有悬念地到广告公司上班。后来,就一层不变地朝九晚五,为了生计而疲于奔命在城市里。还与青青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正因为有她,逸然的生活在不经意间有或多或少的不一样的色彩,生活就这样一分一秒继续着……
  第十一章 奇妙相逢
  一截截破碎的断梦犹如幼童手中的记忆拼图游戏,逸然将它们一点一滴从脑部中的最深处挖掘出来,局促地拼接在一起,使残破的它们成为一副完美的图案展现在生活于彷徨旋涡的逸然眼前。深夜十二点的钟声刚过,把逸然从她的记忆中敲醒,脑子变得清醒的逸然,发现自己坐在僵硬的地板上,兴奋地站起来,似乎看上去像是琢磨透了什么似的,跑到青青的门外,咚咚咚…急切地敲着青青的房门,可是累了一天的青青睡得像死猪似的,什么也没听见,逸然失败了,并没莽撞地将青青从她的梦路上拉回来,逸然没生气并很高兴地跳回自己的房间。逸然这夜却高兴地失眠了。凌晨五点左右,逸然又敲打着青青的房门,这次青青就没那么容易幸免遇难了,逸然不把青青闹醒是示不罢休。最终青青还是打开了房门。
  “你干嘛啊!”青青不停地打着哈欠说,“你看看现在才几点,真是恼人。”
  “别睡了,人家高兴嘛,想把第一手的快乐传染给你。”逸然说着冲进青青的房间,擅自主张地打开房间里的所有照明,躺在人家的床上还得意地说,“难得时间起来这么早吧。”
  “就这事儿,真是长不大的大孩子。”青青眯着眼看着逸然说,“如果没话说,就回自己的房间去。”
  “我们平时还聊得不够吗?就这样看着吧。”逸然说,“把话一下子说完了,以后我们说什么呢,还是留点儿吧。”
  “真是败给你了。”青青说,“你自己看吧,我可不陪你疯了,我还得抓紧时间睡会儿呢。”
  “我好像又找回了从前的我。”逸然很兴奋,“感觉脑子里一切污秽的想法一去不复返了。”
  逸然不觉疲乏地在青青房间里走来走去,不停地自言自语,根本就不在乎青青是否真正的理会她,逸然一直折腾着直到眼睛上下眼皮打架,跳动得无法控制为止,才在房间里强烈的照射下倒在青青的床上呼呼睡着。青青湖里糊涂昏睡过去,她有没有听见逸然的话呢?
  八点钟了,青青也起床了,坐在餐桌前与逸然一起咀嚼着逸然精心烹制的食物。
  “我好像有听见你说你回到从前了,什么意思。”青青一边动勺一边说着,“你不就是你吗,怎么回到从前,难道从前就不是你了吗,我不懂也。或许,你在梦中穿越时光机器,回到了过去,这样解释就合情合理了。好了,我得走了,要不然就要迟到了。”
  青青一鼓作气说完话,就转身冲出屋子。
  “不是的,我要说的是我整个人都轻松了,没有其他的杂念,一心就想做好自己,做好广告。”逸然看着青青被屋门隔断的背影自语道,“想让你替人家开心开心,真是的,不让我开口,自己就把所有的话都给说完了。”
  走出屋的青青也笑了。想着,“放下心情的逸然就是不同了,自从花玉影过世之后,逸然就一直郁郁寡欢,好像少了什么似的,虽然她总是在掩饰着心里不安的情绪,不让任何人知道她心中的感觉,完全把自己给封闭起来了。多久了,逸然终于释然,学会放下了,又变得真正的开朗,实在是替她开心。”青青停下脚步捋捋自己的头发,会心一笑,欣慰地上班去了。
  早晨,太阳总是从地平线抬起头,不会因为个人的情感而改变什么,雄鸡依旧在窗外打鸣,闹钟却在屋子里响个不停,逸然现在感觉有些晕呼呼的了,可还是要硬撑着去上班,不然怎么对得起“广告艺术总监”的称号。逸然收拾好餐桌,回到自己的睡房拿出她并不那么讨厌的“囚服”上班去了,来到公司楼下,看见一大堆的公司同事正在焦虑地等电梯,OK姐、伊娃、小王、还有雨秋,逸然笑嘻嘻地主动给她们打招呼,大家都惊讶地望着她,还问她是不是病了,因为平常逸然是不会这么活泼地向她的同事们问好的,总是一张冰冷的脸示人,总是一副距人以千里之外的态度,还有大家都惊讶为什么逸然没有死命地按电梯钮,都快迟到了如此悠然自得,因为平时的逸然总是焦急生怕自己犯错误,怕迟到影响形象。叮,电梯来了,这个时间就只剩逸然她们几个了,因为其他的上班族已经进公司,在工作岗位待命了。
  “感觉就是不同。逸然姐虽然仍是穿着工作装,可感觉就是与众不同。”伊娃匪夷所思地嘀咕着,挠挠头说,“可我就是说不出哪里不同了。”
  “我还是我,没什么不同。”逸然面带微笑说,“依然穿着‘囚服’来上班。不过,今天的确感觉很轻松、特别。”
  “是心情不同了。”雨秋意味深长地说,“以前是你躲在衣服后面,衣服在操控你,而现在你驾驭着衣服,衣服成为你的附属品,来烘托你的心情,使你更自信,更有活力。”
  “说得不错,真够精辟的,一语道破。”小王称赞雨秋的观点,同时竖起大拇指。
  伊娃傻瞪着雨秋直拍掌,非常欣赏雨秋的看法,并为之而羡慕,没有一丝的掩饰。当逸然她们赶到公司时,时间刚刚好,没迟到,可老总秘书慌慌张张的冲到逸然身旁,告诉她老总要她到大会议室等着,几分钟后有位大客户将到公司来谈广告的有关事宜。转过身饿秘书突然又跑到逸然的面前。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得准备一些公司资料。”秘书气喘吁吁地说,“对对对,还有来的客户姓江。你可别叫错人了。”
  之后,逸然抱着一大萝资料赶到会议室,忐忑不安地坐等着,几分钟很快过去,根本就没有让你有喘息的机会,从门外走进一位挺高大的男士,逸然像平常一样很熟练地与客户交谈,予以了解客户的需要,讲着讲着逸然发觉客户并不在意自己大话题,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逸然也觉得很奇怪他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为了摆脱尴尬就问客户。
  “不知道,江先生对广告还有哪些其他的要求,或者这样说,你对广告有什么创意和构想。”逸然手不停地比划着说。
  正当逸然的独角戏演得有生有色的时候,江宇突然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们认识吗?可我怎么一点影响也没有。”逸然也很疑惑地说着。
  “我还真受打击。”江宇逗着逸然开玩笑说。
  “对不起,江先生,我想你是太想念你的朋友认错人了。”逸然说,“我们还是来谈谈广告的事吧。”
  “双玉蝶,看来你真是想不起了,我很失望。”江宇问。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的。”逸然神情紧张地发问。
  “你难道真不记得黑死神了。”江宇说。
  逸然惊呆地看着他,发不出一个声音,似乎已经认出他是谁了,这时站在外面偷窥的同事们看着两个人的表情很疑惑,不知事宜是否谈成。
  “哦,原来你是……”逸然认出了他。
  “对喔,我就是,你终于认出我了。”江宇说,“我们还真是有缘耶。”
  江宇从凳子上站起来,重新介绍了自己,还从兜里掏出名片递到逸然的手中,逸然也站了起来接过了名片,两人打破陌生的僵局,兴致勃勃地聊天聊到过去,工作的事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更离谱的是大家居然都没察觉到此时是上班时间。
  “真可笑,这世界还真小。”在鬼蜮岭的奇遇情景一下浮现在逸然脑子里,逸然不自觉地小声自说,没打算让江宇知道的,可还是被江宇听见了。
  “因为地球是圆的嘛。”江宇很幽默地说道。
  弄得沉闷的办公室有了爽朗的笑声,时间也不早了,快到中午了,逸然送江宇出去,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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