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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的甜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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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能跟你比。”华尔沙不存芥蒂的开玩笑,语瑄也仍旧开怀地笑着,没有人察觉宇森变化微细的情绪。
“你们谈吧,我不打扰你们了。”语瑄适时地告退。
宇森没有挽留她,而就在她和他目光交集的一刻,语瑄有些许的愕然,因为宇森虽在笑,但他的眸光却是怀疑且幽暗的!
她不知是否自己多心,她觉得宇森似乎有点不高兴,但她没做错什么,也没有得罪他的朋友,他为何不高兴?!
她一路疑惑地走回三楼,走出阳台外,午后微凉的风吹得人好舒爽,她在休闲躺椅上躺了下来,空气中充满馥郁的花香,湛蓝的天空好美,而她不知不觉中放松自己,在微风的吹拂中睡着了。
“睡美人,在这里睡会着凉的。”
语瑄在睡梦中听见宇森的低语,她悠悠地睁开眼,看见他正倾着身子盯着她看。
“华大哥呢?”语瑄问。
“他在客房。”宇森的语气有些古怪的生硬。
“早上你去了哪里?我到处都找不到你。”语瑄揉揉眼睛,坐起身来。
“公司。”宇森蹲下来和她平行。
“以后如果你不在,可不可以留张字条告诉我你去了哪里?”语瑄柔亮的眼眸里有耀眼的阳光在跳动,可爱的小嘴楚楚的恳求。
宇森盯着她赏心悦目的动人小脸问她:“想查勤吗?”
“不,不是的!只是——突然没看见你,我会……感到很孤单。”语瑄轻柔地对他诉说。
宇森深深地盯着她。“告诉我你是谁的?”
语瑄心颤了一头,不敢轻易回答他突如其来的问题。
他因她的迟疑而感到不悦,沉着俊脸,站立起身,二话不说便要离去。
语瑄受惊了,她确定自己再次看见他眼底不寻常的疑虑,她从休闲椅上弹了起来,追了过去。“森……”她唤着他。
宇森定住脚步,懒懒的回眸,语瑄鼓足勇气跑到他面前,胀红了小脸,颤抖地对他说,“我是你的,一直都是的。”
宇森低头瞥她,她红扑扑的脸颊像颗刚成熟的苹果,微微喘息的小嘴散发着诱人的香甜,而他禁不起诱惑的倾下身掳掠了她的芳香。
这个吻温柔且甜蜜,像一首令人感动的诗,像一朵柔软的云彩,同时迷醉了两颗疯狂跳动的心。
“对不起。”语瑄虔诚的对他忏悔。
“对不起什么?”宇森拥着她在她耳边问。
“昨天我……我不知道这钻石项链原来是……”
“算了。”他老早发现“传家之宝”在她脖子上。
“我会好好保存的。”语瑄慎重地说。
宇森的唇边浮上满意的淡笑,轻轻的推开她,拥着她走进屋里。“告诉我今天一上午你都做了什么?”
“我去了妈妈的房里……”语瑄对他说了一早的行程,突然她想起一件事,神采飞扬地跑到窗边对他说:“你知道吗,早上我发现阳台外有只鸽子哦,可是我才一接近它就飞走了。”
“可能是从湖边飞来的吧。”宇森解开领带,看着她天真的笑脸,这样的她令他想起那个总是坐在门槛上等待他的少女,他的心无由的流过一股暖意。
“湖边?!”语瑄睁大了无邪的美丽眼眸。
“彤儿在那里的草原上放养了一群鸽子。”
“带我去看看——”语瑄心无芥蒂地说着,但她话一出口才想到宇森也许没有空闲。“告诉我在哪儿,我自己去。”她腼腆的立刻改口。
“等我换下西装,我带你去。”
语瑄受宠若惊的一愣,随即心花怒放、笑逐颜开地道:“好的。”
夕阳的余晖映照着满天瑰丽的彩霞,白鸽的羽翼上染着眩目的霞光,成群结队的在天空飞翔。
“真的有鸽子耶!”语瑄随着宇森走了一段绵延的小径,终于看到白鸽,她难掩兴奋的指着天空大叫。
“再往前走可以看到湖。”宇森发现了她不自觉中流露的孩子气。
“真的吗?”语瑄率先跑向草地的尽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自然美景,那翠绿的树林,那悠悠荡荡的湖水,湖水上异国风情的吊桥,湖边停泊的小船,水光晶莹的波动。眼前的湖光山色就像一幅动人心弦的画,而她正走在这幅画中。
“这里好美啊!”她尽情的呼吸着原野的空气,心情都舒放开来了。
“来吧。”宇森向语瑄伸手,邀她走上吊桥。
语瑄羞怯的伸出纤纤小手让他握住,她以为走在桥上是件很悠闲的事,但没想到两人的步履使整座吊桥摇晃了起来。
她低下头去看着湖面的波流,开始感到头晕目眩,开始胆怯,她不知不觉的紧挨着宇森。
“怎么了,害怕吗?别往下看。”宇森说着,顺势地搂住她。
语瑄感激的倚偎着他,他壮阔的胸膛令她很有安全感,美丽的天空,自由的白鸽,澄澈的湖水,远方的树林……一切都显得那么浪漫且诗情画意。
“我们这样会让人误以为是情人。”语瑄抬起娇嫩的小脸,喜悦地微笑。
“我们不是吗?”她没想到宇森会这么说。
“你有许多的情人。”她遥望从天际飞掠而过的白鸽。
“你很在意,是不是?”他直言不讳地问。
语瑄耸肩,装作不在乎。
“如果我明天就把另一个女人接进门,你会怎样?”
“我……”语瑄的不在乎被脆弱的意志瓦解,她忍不住的红了眼,却指着天上的白鸽,顾左右而言他地说,“你看鸽子飞远,飞到天边去了。”
“你也想远飞到天边吗?”宇森蹙眉,眼色深沉了。
“我不知道自己该飞到哪里去。”她感叹,不争气的眼泪在微风中流转。
“那个姓巫的家伙身边啊——”他嘲弄般的提醒她,突然放开了她,跨大步地走向桥的另一端。
语瑄惊愕得睁大了眼眸,泪眼婆娑的望着他愈走愈远的身影。
他突来的怒气让吊桥摇晃得更厉害,桥上的冷风吹得人颤抖,湖上的波纹令人昏眩,她回首看不见来时路,往前看宇森又已走远,苍茫的天地间似乎只剩她一人。
美丽的景致突然变成可怕的孤寂从天地间向她压迫而来,她惊惶地屈下膝,环抱住自己,伤心地哭泣。
宇森立在桥墩,恼怒的取出烟点上,他竟又险些失去理性,他就不能忘了她心底还有别人吗?何必这样自我折磨!
人都有过去,他不容许她出轨,难道他又曾为她守身如玉吗?他一直以批判的角度去看待她,对她百般挑剔,他的爱竟是如此自私跋扈?!
对自己坦承吧——若不是爱着她,他怎会如此在意她!
宇森喟然的吐出浓密的烟雾,却吐不出胸中的抑郁。
烟燃尽了,但愤怒未平!他扔了烟蒂,睨了桥上一眼,未见那小女人的踪影,难道她自行资返了!
他不耐地走回头,看见瑟缩在桥中央的娇小身影,她在那里做什么?!
他迈开步履走近,这才发现她泪如泉涌。
“爱哭鬼,你哭什么?”他蹲下身,捉弄地问。
“我以为你走掉了……”她抬起哭花了的脸,凄惨地说。
“你想继续在这里哭,还是跟我走?”
“跟你走。”
宇森被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打动了,但他面不改色的嘲笑她。“你那个旧情人若知道你仍为他流泪,不知要有多感动!”
语瑄含泪瞥着他,他刻薄的讽刺和唇边的嘲笑刺伤了她的心,也间接的污蔑了巫冷峰的人格,她不知哪来的冲动,竟手一伸朝他的俊脸挥去,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他的脸颊上!
时空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他瞪视她的模样在她眼前扩大,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犯忌的手开始发颤。
“你好大的胆子!”他竖起浓眉,双眸森冷,沉沉的声音极度的可怕。
“道歉!”他命令。
“不。”她知道他很生气,但这回她不会道歉。
“很好。”他铁了心的不再理她,径自起身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而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再次离她而去。
夕阳西下后的天色变得灰蒙蒙的,华尔沙在蔚家广阔的院子里闲逛,幽静中他似乎听见了哭泣声,远望过去他发现桥上有个缩成一团的小人儿,他往吊桥上走去看见了语瑄。
“小美人,你怎么了?”他关心的问。
语瑄摇头不语。
“是不是宇森欺侮你了?”
语瑄又摇头,但华尔沙认为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不哭不哭,华大哥送你回去。”他瞧见她眼睛都哭肿了,热心地扶起她。
宇森心情郁闷的在大门口踱步,他没想到那小女人竟如此顽劣,就算和他呕气也该回来了吧!
都快七点,天色都暗了,却还不见她的人影。
“少爷,晚餐时刻到了,我去请了华先生,但他不在房里。”黑人管家来通报。
“哦。”宇森虚应了一声,根本没听进管家说了什么。
“您准备何时开饭呢?”黑人管家又问。
“都好。”宇森随口一说,细心的黑人管家看出少爷心不在焉,他悄悄地退了下去,细心地为宇森点亮门口及庭院里的灯。
蓦然亮启的灯光,令藏在黑暗里的景物一一现形!
烦躁中宇森不可思议地看见华尔沙和语瑄相偕由小径上走来,而华尔沙那家伙的手竟环在语瑄的腰上!
宇森的眼当场燃烧成两团炽烈的火焰,死死地盯着两人相偎的身影。
“我在吊桥上发现了语瑄。”华尔沙走上阶梯,率先对宇森说道。
是吗?宇森猜忌的冷笑,心口不一地道:“太好了,正好来得及赶上晚餐。”
华尔沙见他们一个哭得不成人形,一个看上去阴阳怪气的,心想他们小俩口肯定是吵架了,识趣的先行进屋。
语瑄低着头,像一阵烟正从宇森身边轻飘而过。
“慢着!”他扣住她的手臂,霸气且强硬地说。“没道歉不准吃饭。”
“我不饿。”她甩开他的手,很快的跑进屋里,跑上楼去。
宇森很想狂吼一声,但他善于压抑情绪的本能,令他将暴风雨般的心情完全隐藏。
两颗没有交集的心,此刻都降至零下的温度。
第九章
冷战让夜晚变得好寒冷。
语瑄蜷在床上辗转难眠,她知道宇森自从沐浴后就独自待在书房里,他并没有外出,但他也始终没有进房里来。
也许他预备永远不理她了,说不定来个顺水推舟将她打进冷宫,更可冠冕堂皇的娶妾进门。
她那么深深地爱着他,怎舍得和别的女人共同拥有他?若他真要妻妾成群,那么她只想远走高飞。
隐约中她听见开门的声音,昏黄的灯下,她看见宇森进房里来了,她匆匆闭上眼睛假装已入睡。
寂静中她听见他的脚步声正朝她接近,且带着一身的烟味上床来她还以为他永远不会再和她同床共枕了……
酸涩及温馨同时袭向她的心头,她肿肿的眼睛又泛红,很快的她听见他沉稳的呼吸声,但她却是一夜无眠!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眼看婚宴就在今晚,但语瑄和宇森却从那天起都不曾开口和对方说过话,两人虽共处一室却形同陌路。
广阔的庭院里早已是衣香鬓影、冠盖云集,隐约还可听见交响乐团传来悠扬的乐声,但语瑄却一点也没有喜悦的心情,她闷闷地坐在梳妆抬前,像个美丽却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任女仆们帮她上妆、做发型。
宇森穿上一身名家设计的白色西装,径自就去了会场,临走前连看她一眼都没有。
繁复的化妆终于结束,女仆们取来礼服为语瑄换上。
“少奶奶你好美,好像小仙女哦!”小艾在一旁艳羡不已的惊叹。
语瑄往镜中的自己瞧,发现这白色的蕾丝礼服有些过于诗意梦幻,和她的心情一点也不相符。“我想换上银白色的那件。”
语瑄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念头,竟想换上那件看来有些暴露的银白色细肩带紧身礼服。
也许她下意识想向宇森抗议,也许她希望吸引他的注意力;但她随即悲观地想,也许他根本看也不看她一眼,对她无动于衷……
当她出现在婚宴的会场上,在一片茫茫人海中,她轻易地发现宇森,他容光焕发,优雅且俊逸,正被一群美艳的名媛淑女包围着。
“美丽的月光仙子,华大哥有这个荣幸伴你走进会场吗?”华尔沙见到语瑄,立刻前来表达自己的爱慕,且展现了恰如其分的绅士风范。
“我不是什么月光仙子——”而是深闺怨妇,语卷勉强地微笑,并没有勇气把真正的感觉道出。
宇森其实老早看见语瑄的到来,在众人中她清丽绝伦的模样及性感,深深地摄住了他的心魂,吸引了他的目光焦点,但没想到华尔沙那小子竟已捷足先登。
他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其实是打发走身边这群三姑六婆,将那个性感的小女人据为己有。
但她不就是他的吗?今天这场婚宴,他们不就是男女主角吗?
老实说,他对她一点把握也没有,他总是不知道她心底在想什么。这段日子以来,他其实很在意她对他的漠视,但他的自尊及与生俱来的大男人主义令他不肯轻易向她低头。
而此刻他不满她用那双迷人的眼睛,放电般的盯着华尔沙瞧,更不满意华尔沙主动对她亲近。
虽然华尔沙是他的哥儿们,但华尔沙总让他感到威胁。
“容我失陪,各位美女。”宇森礼貌地向周围的女宾客致意,当下迈开步伐朝那性感魔女走了过去。
语瑄正要接受华尔沙的护航,但当她伸出手,握住她的却是宇森坚实的大手。
“来吧,我美丽的老婆。”宇森的黑眸深不见底,口吻是那么慵懒且不经心,但掌握住她的大手,可一点也不容许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强硬地将她带开。
华尔沙感到不可思议,他以男人的角度观看,轻易的发掘了宇森的敌意!他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这对璧人由他身畔经过,不禁摇头失笑。他不过是以一个大哥的出发点来看待语瑄,完全是坦荡荡的,瞧宇森先发制人那态势,就像怕被抢了宝贝似的!
不过由此可以证明,宇森是爱着语瑄的,而他当然是只有祝福他们的份儿。
“这礼服是你挑选的?”
语瑄听到嘈杂的人声、乐声中,有个特别低沉的声音在问她,她抬起小脸看着身畔英挺的宇森,从他深切的目光中,她知道自己也许得到了预期的效果,受到了他的注目,但她一点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而此刻目光的交集,令他们彼此的心灵都悄然的悸动!他们已经好久没有正眼看过对方了。
“你喜欢吗?”她故意这么问。
“没有男人不喜欢眼睛吃冰淇淋。”宇森说得有些愤慨。
“你在生气吗?”语瑄探问。
“是啊!旧‘气’未了,新‘气’又添一笔。”宇森半认真地说着,挽着她走进人群中。
“原来你既花心又爱生气。”语瑄突然想笑。
宇森眯起眼,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
“你的妾进门也会有这么大排场吗?”语瑄取过侍者盘中的鸡尾酒,不假思索地问他。
“你这么在乎吗?”宇森唇边有个揶揄的酷笑。
语瑄如梦幻化的小脸漾出一个满不在乎的微笑。“那不干我的事。”
“是吗?”宇森轻嗤。
“别请我参加就行了。”语瑄事不干己的说着,轻啜了一口鸡尾酒,看着那琥珀色的液体,暗自在心底轻喟!人说一醉解千愁,那么她的愁可能要十几加仑的酒才能解了。
“为什么你总想惹恼我?”宇森没好气地问。
“有吗?你又生气了?”语瑄调侃他,以为在人群中她是绝对安全的。
宇森不语,深深地盯着她轻噘的小嘴,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会立刻给她一个吻作为惩罚。
“别惹我。”他淡淡地给她一句警告。
“我会铭记在心的。”语瑄说得一点也不顺服,听在宇森耳里就如同她在对他宣战一样,他的面色霎时凝重。
这时侍者经过,语瑄将喝完的鸡尾酒杯放到侍者的盘子上,随手又取了一杯。
宇森心底的火苗已开始燃烧了。“你也有酗酒的恶习吗?那男人把你教坏了。”
“什么男人?”语瑄不以为然地反问。
“那个姓巫的家伙。”
“你非得提他吗?”他诋毁的口吻刺伤了她。
“怎么,说到你心底的痛处吗?”宇森冷酷的讽刺。
“我不想和你吵架。”语瑄坦承的说。
“把酒杯放下。”宇森严正的下令,他脸上冷硬的线条令语瑄又起了反叛之心,她当真“放下”了酒杯,且是恶作剧的将手一放空,让酒杯跌到了草地上。
宇森讳莫如深的双眸几乎喷出火来,他生气,真的很生气,他没想过她会如此大胆地挑衅他。
“给我进房里去。”他沉重的声音显得那么忍无可忍。
“做什么?”她警觉到他正传送来的危险讯息。
“要我架着你,还是自己走?”他不耐地低语。
“宴会要开始了。”这是个足以令她脱身的理由。
“我随时可以将它结束。”他专横地道,且当真扣住她的手臂强行“架”着她走向大屋。
一路上许多宾客投来祝福的目光,但那已救不了语瑄。
“蔚董事长,恭喜您,尊夫人真是花容月貌。”有个文质彬彬的绅士公然的祝贺。
语瑄神色闪烁无法应对,但宇森竟然是一脸气定神闲地向对方说了句:“谢谢。”
语瑄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笑容可掬的模样——
他明明对她生气的,不是吗?她骇然的意识到他的自制力原来是那么收放自如。难道她一直都被他的“表面功夫”给蒙蔽了吗?从前她总以为他是个天使,最后掀开了面具,才发现原来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上了楼房门被狠狠地踢开,又狠狠地关上,她被他强悍的压抵在门上。
“立刻道歉。”他森然的语气令她毛骨悚然。
“我没有做错什么。”她不想向他的恶势力低头。
“你在向我挑战吗?”他掐紧了她的手腕,怒火在爆发的边缘。
“我们不是才刚冷战过吗?”她心底有个声音要她退一步海阔天空,但她的自尊却要她勇往直前。
“道歉!”他的怒火燃烧在他竖起的浓眉上,恶劣的情绪完全显露在他额头紧绷的青筋上,这次他绝不轻饶她。
“为什么你总叫别人道歉,我没有做错什么。”
“你没有吗?”他紧握的拳头挥了过来,语瑄以为他要动粗,没想到他竟是一拳揍在门上。
语瑄侧过头,惊骇的瞥见厚重的木质门板出现一道严重的裂痕,宇森的指节流下鲜血,但他没有因此停止,他一拳接着一拳的挥击。
语瑄震惊的红了眼睛,她没想过宇森伤害的竟是他自己!
无数的罪恶感直袭向她的心头,他手上的血如同她自身的切肤之痛!她死命的抓住他的手臂哀求他。“不要,求求你……”
宇森停止了火爆的情绪发泄,不以为然地甩开她的手。
语瑄眼中凝聚着泪雾,她怔怔地瞅着他,终于诚心诚意的向他说:“对不起,对不起……”
“你并没有错,不是吗?”宇森冷冷地道。
“我不该惹你生气。”语瑄后悔地说。
“只有这样吗?”宇森质问。
语瑄点头,眨着泪眼对他说:“我去找药——”她心急地想包扎他的手,但她才跨出一步就被他拦腰抱住。
她慌乱得不明所以,但他惩罚的吻已不容分说地烙下了!他深切且狂野地诉说着他的不满,他不满她道歉的理由,更不需要她勉强来的歉意。
他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抚疼了她柔细的肌肤,她没有抗拒,以为服从可以换来一时的休战。
但他根本没有停止惩罚的意思,他拉开了她礼服背后的拉链,任细细的银白色肩带滑落。
霸道的吻自她的粉颈直下,逗留在她雪白的双峰之间。
她的身子在轻颤,晶莹的黑眸泛着羞涩的波光,不知所措地瞅着他。“晚宴要开始了……”
他由喉间发出粗嗄的低吼,吻住她多话的小嘴。
而他的惩罚在不自觉中竟转变成热情的挑逗,阵地移转到大床上,他将她压抵在身下为她去除最后的障碍,将灼热的硬挺送进她湿润的深谷之中,狂热的释放多日来对她的渴望。
“喜欢吗?”他问。
“嗯……”她轻声地应着。“可是……”
“如何?”
“宴会要开始了,而且你的手该上药……”她担忧着。
“要我停止吗?”
“……”她红着脸,难以启齿。
他的大手贴上她置于枕上的小手,交缠住她的十指,倾下身吻住她红艳的唇——
他的吻悠长而细腻,她真心地回吻他,这个吻令两人无法消退的热情更添激情,他的律动速度更猛烈,让她享受了驰骋在草原般的快慰,而他也达到欢愉的顶峰,她销魂的轻吟恍若一首美妙的歌,两人在热血沸腾中一同超越了舒畅的性灵境界。
婚宴正式开始时,舞池乍现的灯光全投射在一座十二层的大蛋糕上。
乐团演奏出动人的音乐,每位嘉宾皆引领企盼着新人。
当宇森偕同语瑄再度出现在会场,人们只注意到他们脸上的笑容,及自然流露的亲密举止。
没有人注意到新郎的手受了伤,因为他们紧牵着彼此的手,更没有人注意到新娘子的礼服不一样了,因为她璀璨动人的笑靥胜过一切。
在众人的祝福欢呼声中两人站上高台一同切蛋糕,举杯向众宾客致意。
应邀致词的嘉宾一一上台为两人祝贺,华尔沙也是其中之一。
当他站上讲台,他先是很有趣的看了他们恩爱逾恒的模样一眼,再清了清嗓子说道:“想必大家都对这样幸福的画面感到嫉妒,我也不例外——”
华尔沙的风趣引起所有宾客的一阵欢笑,他意犹未尽地又说:“但我偷偷告诉你们,他们前些天才吵过架。”
华尔沙公然的幽了两人一默,宇森和语瑄相视一笑,并不以为意。
华尔沙继续又说:“这个姓蔚的小子生来就是衔着金汤匙,但老天却又特别厚爱他,现在又赐给他一个美丽的仙女为妻,为什么所有的好处都被他一个人给占了呢?”台下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但谁叫他天生多金又有张迷惑女人的俊脸,那我们还有什么话好说,当然只有祝福他们了,大家说对不对?”华尔沙高举了手中的酒杯,全场的来宾都欢欣鼓舞的应和他。
就在致词落幕,湖边放起了七彩烟火,五光十色的照亮了夜空,舞会接着展开。
“好漂亮!”语瑄脸上流露着少女般的纯真微笑。
“仙女,开舞吧!”宇森邀约了痴望着绚烂烟火的语瑄。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从她的小脸上移开,他们俪影双双的进了舞池,相拥起舞。
在悠美的乐声及柔和的灯光中,他们像两颗彼此吸引的磁石,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方,而全世界都在为他们祝福欢笑。
一曲终了,许多男士来向新娘子邀舞,华尔沙也在其中,而宇森虽不情愿却也适时的表现了风度。他退到安静的树下,独自喝着鸡尾酒,打老远的看着舞池中舞姿曼妙的女子。
她像一个梦幻娃娃,当她露出迷人的笑脸,他恨不得遮住所有男人的目光。
他庆幸她换下了先前那件暴露的银色礼服,他静默的欣赏她的美,爱意无限的眸光总凝聚在她身上。
“森——”蓦然间一句柔柔如梦的叫唤声出现在他的身后。
“雪子?!”宇森回首发现贸然出现在婚宴上的森田雪子。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雪子柔媚的小脸上布满泪痕。
宇森放下空酒杯,若有所思地走向她。
“为什么那天接到我的电话答应到机场来接我却临时变卦?连我下榻在哪家饭店也不闻不问?”雪子心绪激动地质问道。
“我们之间结束了。”宇森冷笑地道。
“不,你虽娶了那个女人,但你仍可以像你父亲一样娶妾的。”雪子表明自己的意愿。
“我想怎么做不是你可以干涉的。”宇森面无表情。
“难道你不预备让我进门吗?”雪子恍若遭受晴天霹雳。
“没错。”宇森漠然地给她答案。
“为什么?”雪子得不到他的允诺,伤心转变成厉声尖叫。“你不怕我立刻到处嚷嚷——你娶的那女人曾是别人的情妇吗?”
宇森面不改色地道:“你名下的房地产我不会变动,我们之间也不再有任何瓜葛,我相信你是理智的。”
雪子神情一震,她的威胁不但没有一点用处,还反而会对她自己不利。“我相信你和她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雪子激动的诅咒,愤然离去。
宇森没有多看她一眼,因为他对她毫无歉疚,对任何一个情妇他都问心无愧,她们在他这里得到的,老早超越她们所付出的。
“嘿,你在做什么?刚刚和你说话的女人是谁?”语瑄翩然来到宇森身边,其实不只宇森注视着她,她人在舞池目光仍跟随着他。
“不就是个女人吗?”宇森毫不在意地道,搂住她问,“舞跳得开心吗?”
“我只想跟在你身边。”语瑄倚偎着他,轻柔地对他说。
星空下宇森默默地注视着她,此刻他愿意欺瞒自己去相信她说的这句话,相信她美眸中的那份无邪。
他低下头吻住她,无言地对她倾诉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感情。
其实那夜在琴屋她将钻石项链丢还给他之前,他就已拒绝了雪子。
他并不想让自己母亲所承受的痛苦,再发生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
虽然兰姨及芬姨都是好女人,到头来也和平相处,但他不想象父亲那么累,真心爱的人儿一个就足矣!
“喂,你们到底要吻多久啊,放着那么多豪华餐点不去吃——”华尔沙十分杀风景的来到。
“怎么,眼红啊!”宇森放开脸红的语瑄,睨了华尔沙一眼。
“说真的是有点儿,不过……”华尔沙故弄玄虚。
“不过什么?”宇森勾搭住华尔沙的肩。
“明天我就得走了。”
“原来如此,那就放你一马。”宇森露出难得的笑容。“几时的班机?”
“下午一点。”
“祝你一路顺风,华大哥。”语瑄道别。
“小美人儿,若这小子欺侮你,你可以打电话到瑞典来通知我,我会赶来为你主持公道的。”华尔沙面授机宜。
“你少来了,瑞典到这里要转多少班机。”宇森嗤笑。
“叫我‘少来’,你这小子简直见色忘友。”华尔沙当面挖苦宇森,随即又正经八百地道。“你得记得你娶的不只是一个美人儿,她还是语凡的妹妹,你可别让她受委屈,否则别说语凡不原谅你,我也不原谅你。”
“没想到你这么有正义感,看在你这么有正义感的份上,明天我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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