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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弃妇闯情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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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大风筝,你怎么搞的,你的心上人还没走了,这么快就让人进入她的专属领地了,嗯?这好像不太可能啊,虽然我每天求神拜佛,祈求你能从那片茫然中活过来,不过现在成真了,怎么就那么的让人1难以接受呢。”

“齐,不要再啰啰嗦嗦了,我看你真应该求神拜佛请求把你这啰嗦1的毛病改一改了,还不快看看她怎么样了。”清扬急促地把宇文齐拉到床边,

这宇文齐的好奇心突然就没了,不看躺在床上的人,而是在清扬握住他的手时明显感觉到他的衰弱,便担忧地为清扬把脉,清扬马上抽回手,“我又没叫你帮我看,你这神医怎么当的啊?”

宇文齐继续固执地为清扬把脉,“大风筝,你怎么总喜欢发疯啊,你不要命了?”

清扬无所谓地对着宇文齐笑笑,“齐,没事的,我相信自己。”

“还说没事呢,十年前的病根,因水柔的毒药不是再次发作了吗?为什么还是不要命的浪费自己的内力,为什么?”对于这个,宇文齐难以理解,或者是他根本不想去理解,为了风吟堂,他已经失去了许多,为什么上天要如此折磨这样一个优秀的人呢。

“齐,你不相信我吗?我说没事就没事。”清扬只是拍了拍宇文齐的肩,“如果我像你想象中那么脆弱的话,,恐怕我早已经死了。”清扬将眼底的阴霾再次深藏,

“还是看看她吧。”

“嗯,”宇文齐点头,“不过还是派人去找药吧。”

“不,我不想引起一场江湖争斗。”他有的只是从未改变的坚决,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只有当一个人真正地了解他时才会被他吸引,他那美丽却不失阳刚之气的脸庞,他那威震江湖的绝世武功,他那超越尘世的智慧无不让宇文齐佩服,待看清床上躺着1的人时,他想说的是他也佩服他的痴情。

“放心吧,她身体好的很。”齐放下火莹的手,再次认真地问道,

“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再次复发,你要如何招架?”

清扬很是轻松的说道,“我相信我有足够的能力应对一切挑战,十年前能够挺过去,十年后我依然可以。怎么,不相信我呀?”

“信,我不相信任何人,也不会不相信我的唯一知己。”

“这就对了嘛。”清扬笑了,笑的开怀。

宇文齐看看这样好友说不担心是假的,说不信也是假的,他只是不想把好友的命当作赌注罢了,毕竟他没有赌钱。

“可是……”宇文齐突然冒出两个字,清扬当场阻止,

“别婆婆妈妈的啦,像个女孩子似地,不对,女孩子也不是婆婆妈妈的呀。”在说的同时还不忘看看火莹,只因火莹是一个不简单的奇女子,在很久以前已经进入了他的心中,如今的相处只是让它根深蒂固了,或许我已经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了。

“我说,大风筝,你说我们两个人怎么就没有以前的默契呢,以前不是都可以做到心照不宣吗?现在你怎么1老误解我的意思呢?”宇文齐现在是特别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了。

“那还不简单,我们已经长大了,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了。”清扬说笑的提出了这个勉强可以当做原因的原因。

不知怎的,听到这句话心里特别的不舒服,难道要这样失去一个好友吗,可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对劲,

“我们一个月前不是都能够互猜心事了吗?大风筝,是不是你心里现在没了我的地位了,啊?”

清扬也开始调侃起齐来了,贴近宇文齐的脸颊,暧昧地问道,

“怎么,齐,舍不得我呀,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呢?这么好的齐,我到不介意娶回家。”

宇文齐一个鞭子就想抽过去,清扬正准备挡的时候,他突然改变方向,抽向床上的火莹,

莞尔一笑,“我不打你,我打她,这也和打你差不多。”

这下,清扬算是没法子了,又不能真出掌伤齐,又害怕火莹受伤,只能慌忙的说一声,

“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任性了?”

就不管不顾地要去接宇文齐打下来的鞭子,可是事情发生了转折,火莹在清扬问出那句话时就已经醒了,不过作为女人她也是喜欢听听八卦的,所以1啦,真的很想搞清楚他们是不是gay。

可是上天就是不给她探索求知的机会一记鞭子要抽向她了,她不得不起来,用力推了舒清扬一把,抓住鞭子一掠,宇文齐便帅气的翻了个跟斗。

第八十章

“舒清扬,我说过,我要杀了你。”说完就把纱帐一扯当做攻击的武器了,火莹招招下狠手,步步紧逼,清扬只躲不击。

“喂,大风筝,这样下去没玩没了了,还不还手,想死啊?”宇文齐就坐在窗户上看热闹了,还有就是为清扬打气助威,意思就是那人挂了还有他来收尸。

“你,待会收拾了他,再来收拾你,既然趁我不备想要偷袭我。”想及此,火莹那个怒啊,真是无以言表。

“大风筝,你可听到了,她还要杀我呢,你死倒是小事,我死了可要让千千万万的小姑娘哭死啊,那我岂不是死的太冤了?”宇文齐说的那个声泪俱下呀,,“你再怎么说也得为我着想啊,是不?”

“齐,你再在火上洒油,小心我的孤鸿剑。”清扬一边防御一边威胁。

“你看你,现在怎么不拔孤鸿剑来了,更待何时啊?”见清扬不理他又对着火莹喋喋不休,

“我说火姑娘,你这样就算打胜了也胜之不武啊,对吧?你看看,大风筝可是一直让着你的哦,你也不看看他的胸怀多么的宽广啊”后续赞赏省略,因为火莹也不愿听了,这不明白着羞辱她吗?

“舒清扬,拿剑。”火莹说着,也用丝帐钩来自己的艳阳,拔出自己的宝剑,现在她是异常愤怒了,而罪魁祸首只是悠哉地欣赏着这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战斗。

(画外音:现在大家做好心理准备,清扬要使出必杀绝招了。)

在火莹的剑要真的刺向清扬时,她被下面的话雷到了,

“别忘了,我们的合作关系。”搞什么吗,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难道不知道现在他已经无权支配火莹了吗?

“哼,我已经不需要再听你的了。”

“是因为你救了我吗?”清扬很冷静的问道,说实话,他这样的人总想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既然他不愿动武就没有人可以勉强他,就连火莹也不可以。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说完就想跃起,刺向清扬,可清扬突然抛出一个黑色的药丸,火莹以为是暗器想要躲开,可是由于惯性要向后摔下,清扬一蹬脚尖跃过去接住药丸顺便抱住了火莹。

“你到底什么意思,耍我吗?”火莹推开清扬,怒视着。

清扬摊开手掌,手上赫然是火莹喂给他的药丸,只能疑惑的看着清扬了,

清扬娓娓道来,“在你给我这药丸时我已经在自行解毒了,更何况有齐的药方呢,所以我根本就没吃你的药,你和齐之间的解除关系也无效。”说完,把药丸交到火莹手中。

“无效”二字在火莹的脑海里回想,又看了看一直开心地笑着地宇文齐,火莹是彻底明白了,

“难怪当时那么害怕我给他吃这个药啊,原来是想耍我呀?这样子欺骗我很好玩吗,我为什么总是被愚弄的对象,为什么一直都是?啊……”火莹愤怒地用剑将桌子劈成了两半,然后走出去。

“你去哪?”清扬焦急的问道。

火莹没有回头,“放心,我们是有交易的,我的命换我待在这里。”说完瞬时消失。

见他走了,宇文齐从窗户上跳了下来,拍拍清扬问道,“她怎么了?”

“不知道吗?都怪你。”说着就敲了敲宇文齐的头。

“我怎么了?”

“她又误解了。”清扬只是淡淡的说出一句话,只有宇文齐听出了他的伤感。

“是不是她以为我当时担心你是假的,请她救你是假的?”

而清扬只是很无奈的耸耸肩,“算是吧。”

“怎么不解释呢?”

清扬笑笑,转身离去。好像对你是挺困难的,从来都不屑去解释,更何况是自己认为对的事呢。

在这件事上的误会不仅仅是因为清扬不解释还因为火莹的惊奇与宇文齐的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为什么,既然那不是耍着火莹玩,你也应该不知情的呀,为什么你不震惊,为什么你像是早已知晓?

只因我了解舒清扬,了解他,他总是会给人带来意外,如果每次我都大惊小怪,我的小心肝早就承受不了了,现在你们看到的就不是我的人而是我已经腐烂的尸骸。

那你又为什么要笑呢?

当然要笑了,实在太开心了,清扬第一次解释了耶。(那也算是解释吗?)

难道不是吗?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大风筝是一个怎样的人,就不要妄自揣测了可好,这对我的大风筝可是天大的侮辱呢。

(那,请问齐公子,舒清扬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他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去呢。)

那是一个无关风月的充满血腥的令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的故事,(哇,好恐怖哦,讲啊讲啊),

凭我对大风筝的了解,这个故事还是……由他自己来讲比较妥当。

(某遥遥哭泣了,我的期待呀,都化作那一个一个的泡沫了,我的希望啊,都化作空气中的水蒸气了,遥遥伤心地唱着。)

刚从风吟堂回来的舒清扬准备坐下的时候就听到一个武林高手不甚清楚的脚步声,嘴角微微上扬,随手拿起一杯放在桌上的茶慢慢品味,在那个脚步声的主人靠近门扉的时候突然问道,“齐,还要玩游戏吗?”

听到这句话的宇文齐甚是生气,“你以为都像你呀,就知道玩。”在说得时候还暗自窃喜,拿出已被自己用银针射落的鸽子,“看,好东西。”

黑衣男子突然皱眉,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鸽子呢,我的部下是不可能用鸽子传递讯息的啊,不过仅一瞬他就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便满不在乎地问道,“齐,怎么突然有闲情伤害小动物了?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哦,要是实在闲得慌就去江南游山玩水可好。”

白衣少年蔑视的瞥一眼清扬,甩甩额前的发丝,“你知道什么,我这是见微知著,你都不知道我从这鸽子身上能取到多少宝贝,你也不看看这—”

舒清扬就是不想看到一个自恋的人滔滔不绝,虽然他自己就是个异常自恋的人,俗话说得好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了,是了,对你来说什么都是宝。”

第八十一章

舒清扬就是不想看到一个自恋的人滔滔不绝,虽然他自己就是个异常自恋的人,俗话说得好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了,是了,对你来说什么都是宝。”

他的这句话虽然可以阻止宇文齐继续自恋不过却给自己带来了相当大的麻烦,

“那对大风筝来说什么才是宝呢?”问出这句话的宇文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说自己的话让别人无话可说,让不可一世的舒清扬无话可说就是天下最大的乐事了。

而他的如意算盘早就被某人看在眼里了,那人其实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至今为止,他仍然不知道什么才是属于舒清扬的,或者在这个世上什么都可以是他的,有时却又像是什么都不是他的,很久以前就有这种空虚的感觉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又好像自己就是主角,“如果我说齐是我的宝呢?”

“切,又拿我开玩笑了,你怎么就没个消停啊?”白衣少年对这样调侃的回答早就见怪不怪,毕竟这就像他习惯舒清扬给人的出人意料的结果一样,对于他的一些在别人看来暧昧的话他也已习惯。

此话一出,舒清扬把自己手中的杯子递给宇文齐,意味深长的说道,“难道兄弟真的不能成为各自心中的宝吗?”

“也对,也不对。”这是白衣少年模棱两可的回答,引起了舒清扬极大的兴趣,冷然的喊道,

“齐,还不接呀,我手都酸了。”

“你手都酸了,就没有人不酸手了,”不过还是礼貌性的接过,即便知道那人肯定又有什么事求我了,往常也没见他这么客气呀,接了,可是未接到,舒清扬已经将杯子退了回去,严肃地说到,“一手交杯,一手交物可好?”

“什么呀,我自己倒不行吗?”自己到当然不行了,要不舒清扬这个主人怎么当的啊,(这个会心客栈是他的吗?某人答道:不是他的是谁的?貌似是那个老板的吧。)宇文齐拿杯的手被清扬挡住,一边将自己手中的杯子交道他的手上,一边靠近宇文齐问道,“那个东西呢?”

某人摇头晃脑,四处张望,“啊?什么东西啊,我怎么没看到。”

“齐,拿出来吧,我真不相信这鸽子有那么简单,我想你一定是在矛盾中吧,不想告诉我又觉得不告诉我不行,才会如此吧?”黑衣男子的语气不容拒绝的,这次对待宇文齐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属下一样,

完全没有意识到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好友,或者在这一刻他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了吧,他真的很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一向坦率的齐今天犹犹豫豫的,要尽力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呢。

“齐,再不交出来,我就要抢了。”他的神色极是认真,宇文齐后悔了,刚才就不应该来,毁了才好呢,也不会引出这些事,

可如果让事情从新来过的话,他一样会会来做自己也察觉不到的事情,他实在是太关心舒清扬了,也太爱护他,在潜意识里才不想瞒他任何事,知己者,该如此耳。

宇文齐刚忙离开,却被清扬抓住,“齐,什么事要你如此瞒我,我们之间的默契要消失了吗?”他的眼中有了些受伤的成分,毕竟他不想被人瞒着,他只想透彻的看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只有这样才配做舒孤忆的儿子。那个神一样的男子是他崇拜之人。

从宇文齐的白衣中搜出的是一个黄皮纸,展开看过后又把它交给宇文齐,对于舒清扬的冷静,宇文齐很是叹服,可今天情况不一样了,这飞鸽传书牵扯到的是清扬非常在意的两个人,试问当这两者发生冲突,必须舍弃一时他该如何抉择才能让另一方及自己受的伤害最少。那个人早就知道我没有对火莹痛下杀手吗?不是没有人见过她的样貌吗?为什么,这么快,对了,在她取回艳阳剑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的,什么时候我变得不再细心了呢?

因此宇文齐一直在观察清扬的神情变化,即便他是一个早已学会隐藏感情的人,作为他的好友也是有责任与义务去关心他,帮助他,不求回报的。

“齐,我脸上有什么吗?干嘛一直盯着我看?”舒清扬说此话时已经坐了下来,看着好友担忧的眼神真的是既高兴又担心,齐,真的很对不起你,让你陪着我经历如此多的风风雨雨,到最后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我难以琢磨呢,可我要变得可以让风吟堂足够壮大才不会辜负我爹呀,你可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连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了,我总是要逼迫自己戴上各式各样的面具,那些你是知道的吧。可能没有人需要我那样做,可我有太多太多的无奈有谁能够明白呢。

宇文齐拖着下巴,微微笑道,“觉得你长得很好看啊。”他的笑极其勉强,他的话语也极其生硬。

“不会吧,齐,你真的爱上我了,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可以自救吧,得了这种病。”对于这句调侃,宇文齐却选择沉默,如果是往常要不就气愤地挥几下鞭子,要么就像发疯一样的扑上去打他一两下以消心头之恨。

“齐,你说话呀,要不我还真以为那次的毒药让你有了后遗症呢。”舒清扬探了探齐的脉搏,摇了摇头,“不得了了,齐,你得了相思病了,我想一下,你在想谁呢,难道是你师妹?”

宇文齐跳过这些问题,脸上有着从未有过的严肃神情,“大风筝,你到底准备怎么办?”

舒清扬微微侧脸看了看窗外,“齐,我以为你知道的。”

“对,我是知道,我知道到连我都难以理解的程度,”所以我才会更加担心,才会想给你反悔的机会,请给你一个机会吧,他如此呐喊,不过他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说出来,只因他自己都不知道想让清扬怎么做了。

第八十二章

“那就照我想的做吧。”清扬的嘴里飘出这样一句话,被从窗户进来的风给吹清了,吹淡了,许久后,便吹得不见了踪影。

宇文齐听从的准备离开,走到门前,才抑制不住的出声问道,“大风筝,你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吗?你知道这是件多么严重的事情吗?”

舒清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开口问道,“齐,你给她把脉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现象?”

“是因为她已经是你的人了吗?所以决定牺牲风吟堂,可你又是否知道这件事的危险性。”两个人隔着像是很远,好像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让流动的风将话带到。

“原来真的像我想的一样啊,”是清扬沉重的叹息声,随后竟突然笑出声来,“呵呵,齐,我在你眼里就那么龌龊,那么没人性吗?”虽然在很多人眼里我就是一个没有丝毫人性的人,但我却不想你也那么看我。

“原来不是啊,我应该早就知道了,凭我对你的了解;我只是不想去承认像你这样完美的人如果喜欢的是一块不完美的玉那么不就是最大的悲剧吗?”宇文齐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除了感到可惜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表示,他不想用怜悯与同情来对待眼前人。

“呵呵,好高兴哦,在齐眼里我是一个完美的人。”为什么在我听来却有种自欺欺人的味道呢,还是说我们还是不太了解彼此。

“大风筝,还是你亲口告诉我接下来要怎么做吧,我—”他不想说下去了,不想让这个经受太多磨难的人再次受伤。

“呵呵,齐,还是变回平常的你吧,这样我好不适应呢,你只要让那只白鸽变回原样就好,然后就可以做到完璧归赵了。”他的语气极是平和让宇文齐更加的担忧,原来很久以前你也学会在我面前不再坦然地吐出心声了,就算是怕我担心也应该知道一切都只因我愿意罢了,只因我是你今生第一个知己吧。

“还是为了她吗?即便她已非完璧。”

“好了,齐,这种问题该适可而止了,我是……为了风吟堂,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让她了解我们的一切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啊,而且我还想证明我到底会不会看错人,如果她真的反过来加害风吟堂的话,我一定—要飞影组织一干人等陪葬,更何况你觉得我会把风吟堂做筹码吗?”

他说的有理有据,让宇文齐也不得不相信他是真的想要帮风吟堂,而不是爱之深引起的,就依照他的话把鸽子原封不动的放飞了。

看着白衣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一袭黑衣的舒清扬瘫坐在地上,他果真还是难以接受那件事吧,自己看上的人受到这样的伤害又如何不心痛呢,他不想去调查那个人是谁,只因他想就此麻痹他那颗已经封闭的心,只因他想让她自己处理,只因他看到凌晨时分她那无助的眼神,只因他想给她一份自尊。

火莹,你可知道我一直在帮助你,请你不要露出那种眼神好吗?

其实在他看到那飞鸽传书时也是震撼了,不过他就是他,能够很快地控制自己的情绪,让一旁的人不易察觉,

“火莹,如果他的任务能够让你尽快忘记痛苦的话,那么我愿意赌一场,就算是输也不是你的错,更何况我一定不会输,就算真的输了,我也一样可以爬起来,只要你好就好。”

清风吹了进来夹杂着浓浓的泥土的气息,或许是下雨的缘故吧,对了这湿湿的泥土味让坐在地上的舒清扬百感交集,不知是拥抱她的幸福还是失去她的伤感。

那种泥土的气味也让呆坐在某处的火莹极不舒服,她承认自己有着二十一世纪的灵魂与智慧,有着古代人所不具有的平等观念,可她也确确实实是一个保守的现代人,她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在那种情况下**,不曾想到是在自己拥有高超武艺的今天,更加不曾想到的是那个伤害自己的人竟是自己的暗恋对象,多么可笑啊,可笑至极,她疯狂的不顾形象地笑出声来,

引来旁人惊讶的目光,不过却又像是在鄙视某人,那种眼神在火莹看来好像在说:瞧瞧这人,光天化日之下抛头露面还不算,还在这么庄严的场合公然喧哗,简直是不知何为礼义廉耻。

如果是平常,她一定会不管不顾,可今日偏又那么在意旁人的目光,好像每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似地,她害怕了,恐惧了,就算是小时候那么怕黑也没有达到这种程度,她双手抱头疯狂地奔跑着,这是她的处事习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要跑,将泪水变成汗水蒸发掉,多么有意义的话啊,多亏了那些话,要不然火莹也不会活得那么潇洒,不,应该说是以前,如今她真的还能醒过来吗?

她一直跑一直跑,穿着那抹奇怪的棕色,到了一个她熟悉的地方,她轻声叹息,“不知不觉中,我再次无家可归了。”

是无奈还是嘲讽,在这种情况下都变得毫无意义了。

推开自己住着的那个房间的素雅之门,已不见那两个人的踪影,也罢,这样甚好,早就不想见任何人了。

窗沿上发出声响的白鸽映入眼帘,这次又有什么事情吗?如此明目张胆,就不害怕吗?那时是谁说风吟堂太过强大,风吟堂堂主太过机智,如今风吟堂还是原来的风吟堂,堂主还是原来的堂主,主上,你到底在打什么样的算盘,我真的猜不透也想不明。

缓缓打开飞鸽传书,里面闪现的是熟悉的字体,曾经让她欣喜的字如今再看竟无法掀起一丝波澜:‘莹,想办法混入风吟堂,我们需要各种情报,兼并也好,瓦解也好,定要不辱使命。’

第八十三章

哈,哈,她总是知道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从来不知道关心我,到底是我看样子太过坚强还是你太过无情呢,不止一次的希望你来救我,总是会发现我只是你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在那颗棋子被人吃下的时候弃而不顾,在她还有利用价值时又开始用起来,难道今生我注定要当一枚棋子吗?

握紧双手,任它蹂躏那细小的黄纸,直到那纸被她的内力销毁,手手一松开,那片片纸屑随风飘散,轻轻的落在火莹面前,像她中学时代时常看到的纸蜻蜓,那时她总是会很巧的看到江昱从上楼抛下的纸蜻蜓,缓缓飘下,很美,给许多女孩子带来欢笑,可对此江昱就要付出代价了,被教导主任教导一番,然后他就傻笑1着挠挠后脑勺,不停的说知道知道,教导主任只好悻悻的走开;许多女孩子暗叫大好,直呼,

“不愧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有个性,真酷。”

而拿着书从这走过的林夷如稍一抬头就看到了望着下边的江昱,他微笑着,让人感觉到温暖,对此夷如也回以灿烂笑容,点缀着美丽容颜,让某人心神荡漾,江昱随后笑得开怀,惹来众多女孩的窃窃私语,纷纷说江昱是对着她笑的,对此夷如选择漠视,照旧回教室上课。

那时江昱可真是锲而不舍,每天上学时放学时都会从楼上撒许多纸片,各种颜色迎风飘扬,有时会有一些落在夷如的肩头,她轻轻一吹,便化作片片花瓣,伴着心的声音,传出动听的音符。

看着江昱的如此举动,学校里没有人会把他和夷如连起来,只因没有人知道他们的那次邂逅。

“啊……”火莹讨厌这些1记忆,只因那些让她痛苦,“为什么偏偏让我想起你?为什么屡次伤害我的偏偏是你?”

拍打着自己的头颅,竟不会感觉到痛,那么还是无法再次忘记了。

“咯咯”……轻轻的敲门声传入了火莹的耳朵,我不想理你们,你们还是走吧,让我一个人感受不一样的煎熬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仁慈了。

“我知道你回来了,开门好吗?”……是宇文齐的声音。

闻此,火莹觉得既好笑又可气,什么时候你们竟懂得如此有礼貌的敲门呢?

没有回音,他依然没有走开的意思,“火姑娘,大风筝已经回去了,他让我在这等姑娘,然后一起回去。”

等我吗?我也要回去,回真正的风吟堂,不去,不想真的成为一枚棋子,如果我真的去了那,哪有不帮主上1的道理?可,我也好想去,好想知道祖奶奶在那得点点滴滴,真的好想看一下那个让她感觉甜蜜的地方,我真的要去吗?

火莹拿不定主意了,她很想很想知道关于蝶思梦的一切,她的笑与泪都会是一种美好不是吗?而我的记忆注定只有伤痛,拥有武功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啊,祖奶奶,你听到了吗?我就在这经历你想不到的事,你如此完美,有那么多人疼你惜你,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可怜角色,生也可怜,死亦可怜。

“火姑娘,你能听到我说话吧;大风筝说,既然达成了交易,那么你就有义务了解风吟堂的一切,然后为风吟堂服务,别忘了你们之间的约定。”宇文齐说这些话时特别强调服务和约定四字,他不想也害怕那个喜着红衣的倔强女孩会害了同样倔强的舒清扬。

他低着头继续说着,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火姑娘,你可以在考虑几天,等你什么时候想去了就来告诉我,我会带你过去的。”

哈哈,终于松了一口气了,那人根本就没想过要去风吟堂嘛,害我白担心了那么久,现在万事大吉了,回去喝酒去,准备扬鞭离去时,

房门开了,火莹走了出来,冷然的说了声,“带我去吧。”

某人双腿发软,一下子落到了无底深渊,怎么给人希望后又让人绝望啊,

“先让我换下衣服,不,你先换下衣服先。”完了,结巴了,“反正,你还是穿着红衣吧,看起来舒服。”

“不怕他的属下怀疑吗?”她淡然地问道,给人的感觉是她不像在关心自己也不像在关心舒清扬。

哼,敢情,这失落情绪恢复的这么快呀,不愧是飞影组织中数一数二的人物,“这个么,他早有说辞,就说你是专门对付火莹的就好,更何况有谁会过问他他身边的人是谁呢?”就算他说你是真的火莹又怎样,反正别人只会认为你本就是他派去的人,哈哈,哼,奇怪,我干嘛高兴啊,那人简直气死我了,还不听从我的建议,把我好心当驴肝肺了。

站在门前的火莹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走远了的宇文齐,她看不懂他在几分钟内丰富的表情变化。

可爱的人啊,你总是愿意将自己的内心世界展露给人看,总是自然地活着,知道那些带着面具过活着的‘人多么的羡慕你吗?

宇文齐骑着白马在前慢行,火莹着一袭红衣快走,看着那人就来气,本以为是为我准备的马呢,没想到还是要劳烦我的腿。

宇文齐见火莹慢腾腾的也不生气只顾着欣赏道路两旁的风景,路边行人也有为火莹打抱不平的,纷纷指责白衣少年不懂得怜香惜玉,太不像话。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啊?”宇文齐突然回过头来对着火莹喊道,这一喊给了一直沉默的火莹一个翻身的机会,“你配做神医吗,都不知道照顾病人啊?”

某人扮作鬼脸,云淡风轻,“就算你死在这也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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