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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情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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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叶研笑得诡异,“你是怕爱上她之后,发现她跟我一样,是个同性恋,你怕你自己无法承受子度伤害,对不对?”
“自作聪明!”雷绕捻熄烟蒂,受不了地瞥她一眼,“还有,你是你老哥硬塞给我的,我从来没有爱上你,别帮你自己加一条丰功伟业。”
叶研咧开嘴微笑,“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愿意帮我做伪证,他们到现在还以为我和你同居,如果不是你的大力帮忙,我和心心也无法比翼双飞。”
“你真狡滑,不但利用我,还把我最得意的女主管给拐跑,这样也就算了,还三天两头到我公司骚扰我,连家晞都对你赞不绝口,奇怪,你到底有什么魅力?”他开始不服气地数落着叶研的罪状。
叶研还来不及为自己脱罪,田心雅的秀眉就先挑了起来,“为什么宋家晞会对你赞不绝口?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我哪有?”叶研连忙揽住田心雅,“我只爱你一个人,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给迷住了,别的女人算什么?她们哪有你漂亮,别说宋家晞了,就算麦当娜站到我面前采挑逗我,我也会选择你……”
“你们够了吧!”雷骁不是滋味的喝止她们,难道叶研不觉得她讲的那堆话应该是由他这个大男人来讲才对吗?
叶研还真以为家晞会看上她?就算要发生恋情,也是他和家晞才对,这个姓叶的女人真是愈来愈过分。
雷骆和叶研的大哥叶致是莫逆之交,还在黑道的时侯,他曾在无意中救过被流氓绑架的叶致。
三年前,叶研游学回来,叶致兴匆匆地将唯一的妹妹介绍给雷骁认识,而叶研天生豪爽、不拘小节的个性也使雷骁没有抗拒叶致的好意。
没想到认识不到一个月,叶研就向他坦白承认自己是同性恋的事实,自此之后,叶研就经常和雷骁混在一起,表面上他们是在热恋当中的男女朋友,但只有他们自己心知肚明,他们的感情就像哥儿们一样,可以无话不谈,却永远难以产生电流。
一次,叶研去“骁集团”时对擦身而过的田心雅一见钟情,随后热烈展开追求,人被叶研人追走了,不但如此,还把田心雅骗到她自己的公司里去上班,而这一点也是雷骁最不爽和最不能释怀的。
田心雅是“骁集团”的重要干部,头脑一流,为人冷漠,但是很精明,也很能干;他就是想不通为什么这样的冰山美人会愿意接受叶研?
“你也不必太难过,告诉你,心心说她根本就不爱男人,这种违反自然的现象已经困扰她二十几年,我的出现正好帮她解开疑惑,让她看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哎,你根本不用自责,不是我把她拐跑的,而是她找到人生的新方向,你应该要为她高兴才对。”
虽然叶研不只一次这样对他开导,但他还是很不服气。
这个见鬼的叶研,处处都比他吃香,哄骗女人的手段比他还厉害,是他这个大男人主义的男人大落伍了吗?还是现在都流行像叶研这样温柔、体贴、善解风情的“新好男人”?
可是,叶研明明就是个女人呀!他真是愈想愈头疼。
“既然你们是在宴会上认识,你又记得她姓夏,要查出她是谁并不困难,又何必在这里想破头?喂,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变驴的秦始皇。”叶研不怕死的又开口。
“我没说过想找她。”雷骁闷声。
“还嘴硬呢!”叶研贼贼地一笑,“如果你不是找她,就当作昨天叫了个应召女郎,然后她忘了收钱不就结了,反正你是个正常的男人,又不是没找过女人发泄,忘掉个妓女,对你来说应该不算困难吧!”
“她不是妓女!”他突然火大起来。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无瑕,他清楚的记得,当他亲吻她的双峰时,她还一度浑身发颤,像是首度感觉到大难临头似的,她一直在深深呼吸平静她自己,这样的女人,叶研怎么可以说她是个妓女?
她是属于他的……
“你说她不是妓女,那她是什么?”叶研挑衅的问。
“她是……她是我的——情妇。”
“没骗我吧!你真的有经验了?”郭昱晴兴奋的声音由彼端传来,不难想象她双眼发亮的样子。
“对呀!那感觉好极了,真美,就像电影里的画面一样,他对我好温柔,只要我的表情略微变化,他就会停下来问我的感觉,我想,我再也找不到一个这么完美的情夫了。”
满足了郭昱晴的幻想,夏极也觉得自己棒极了,她怎么可以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话?
去他的温柔和完美!昨天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个暴君,他在楼梯上扯掉她的衣服之后,粗鲁抱她进房、然后把她扔到床铺上,接着,他脱光他自己的衣服,压住她的身子,开始不断地亲吻她,她简直怕得快死掉了。
她想推开他,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当情妇的丰功伟业,她就忍了下来,任由他激情演出。
和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裸程相见总是有几分怪异,幸而灯光很微弱,大部分的时间里她也都是紧闭着眼睛不敢张开,否则当他赤裸着身体贴向她时,她一定会忍不住放声尖叫。
想起来还真不只懊恼而已,简直就是沮丧嘛!
上床的时候,她不是应该要好娇啼呻吟才对吗?可是她怎么反而像只容易受惊的小猫咪,非但忘了要挑逗他,连如何迎合他都不会,丢死人了!像这种三猫功夫的情妇真是连她自己都不想要。
她的床上技巧还有待磨练,否则到时侯被雷挠的老婆赢过她,那么她标准情妇的美名就会毁于一旦。
“那么他呢?他一定觉得你的身体很棒对不对?”听到好朋友的激情告白,郭昱晴问得更直接。
“那当然喽!我的三围那么标准,当他抚摸我的时候,我都还可以感觉到他的狂喜呢!”夏极骄傲的说话。
才怪!他在亲吻她的胸部时,她怕得想打烂他的头,然后她也终于了解,男人真的是兽欲当头的动物,在宴会里的时候还一本正经地拒绝她,等到上了床就完全不一样,他进入她身体之前的那声低吼,仿佛在告诉她没有她就无法度过夜晚似的,可怕!
“那后来呢?”郭昱晴兴味十足地问。
“后来呀……当然是……”夏极刻意暖昧不清的顿了顿,“后来……唉哟,你自己想嘛!反正能做的都做了就对了。”
其实后来是……他们都睡着了,也不知道是发泄完了,还是酒精的关系,总而言之,一阵激烈的翻云覆雨,当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处女之身的时侯,雷骁睡着了,一点也没有电影中拥抱、亲吻和爱怜的画面。
于是,看他呼呼大睡,她穷极无聊,也跟着睡着了。
“这么说来,他一定对你很满意!”郭昱晴根据好友的描述,下了个人人喜欢听的答案。
“那当然!”夏极加重了语气。
事实上她根本无从得知他满不满意,因为她一大早就溜了。
情妇守则之一,一个完美的情妇,绝对不能让她的情人看到她残花败柳的样子,时时刻刻要以光鲜亮丽的外型出现在情人面前,不然很容易被抛弃的。
昨晚她匆匆离开晚会,连皮包也没带,一早醒来妆都掉了,又满头乱发,加上脸色苍白,那副鬼样怎么可以见人嘛!不溜才怪。
就是不知道雷骁醒了之后,会不会找她呢?
“情妇?”叶研显然是被咖啡给呛到了,‘田心雅连忙帮她拍背,“老兄,搞清楚点,你还没结婚,顶多可以有情人,很难晋级到情妇的阶段。”
说完情妇之后,雷骁自己也吃了一惊。
老天!情妇?他这个观念是从哪来的?他真的被昨天那个怪女人给毁了。
“你们别误会,这是她要求我的。”他的腔调怪里怪气的。
“是吗?”田心雅又冷冷地瞧他一眼。
“我看你也很想吧?”叶研又补一句。
他白她们一眼,“才艺这么好,怎么不去演双簧?”
叶研挥挥手,一副意料中的事的表情,然后她对着田心雅,用手指卷着她的长发,一派的漫不经心。“早就说过这个男人没救了,嘴巴那么硬,脾气又那么大,动不动就大声讲话,没一个女人受得了他,现在好啦,有人自动送上门来,他偏偏又死性不改,喜欢人家也不肯承认,不要后悔喔!”
再坐下去,不知道她们还有多少冷嘲热讥会吹过来,雷晓一口把咖啡喝完,站起来,“你们慢慢吃,高兴了再走,我回去工作了。”说完丢下她们,他真的离开了伽啡厅。
然而在公司里,看到上司一脸严肃回来的宋家晞,她的惊讶不会少于还楞在咖啡厅里的叶研和田心雅,她赶忙又跟进去。
“总裁,你怎么……”
“打电话给和风建设的公关部门,我要知道他们董事长昨晚的宴客名单。”下了命令之后,他告诉自己,这不是为了那个女人,而是为了要弄清楚来龙去脉罢了,他无法忍受不清不楚的事情。
“是。”宋家晞知道不必问为什么,反正是总裁的命令,接着她退出去了。
拉开身后的落地百叶窗,位于三十九楼的总裁办公室可以清楚地俯瞰窗外的海景。
在台湾能看到海景的办公大楼不多,谁也不会想到当年混黑道那个血气方刚的火爆浪子会是今天“骁集团”的领导者。
几年来投注无数智慧心血,放入无穷毅力和过人精力,以前那个动不动就浑身带伤、绰号“雷”的冷面杀神不见了,没有人会想到叱咤商场的“晓集团”总裁和过去在黑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雷”是同一个人。
他知道“骁集团”的发展潜力无限,也知道有一大票名流绅土都希望将女儿嫁给他、但是自从叶研之后,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要和同一个女入定下来。
并不是他当年真的爱上了叶研,而是与叶研在一起的那一个月里,使他彻底地觉悟到自己根本就无法分心照顾女人。
自小就没有半个亲人的他,所有的心力、所有的时间都要用在工作上面,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因此他知道当他的女人会很辛苦,他不想为这个世界多制造一个寂寞的女人。
然而,经过了昨晚,他身体里某部分的固执似乎被解冻了。
如果能拥有一个情妇那倒是不坏的事情,不缠他、不粘他、服侍他,并且善解人意,反正男人总是需要女人的,与其需要时再花时间去找,不如先找好一个放在家里,至少女人的体温比冰冷的公文要有趣多了。
就是昨晚那个女人吧!她那么想当情妇,想必会对这个角色胜任愉快。
处女情妇——雷骁难得地微微笑了起来。
第三章
夜色中,车窗外的景物因高速驾驶而不停倒退,雷骁开着他惯开的吉普车驰骋在公路上,一双手搁在窗框,单手驾驶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广播里正传来一首通俗的西洋歌曲,令他无端的燥热起来。
When I guess it would be nice if I could touch your body, I know not
everybody has got a body like you, But I've gotta dlink twice Befole I give my heart away, And I knowall the games you play Because I play them too……
想了一天还不够,不过是一首歌罢了,他怎么又想起昨晚的那个女人来?
今天在家晞从和风建设公关部拿回来的宴客名册上,他遍寻不着姓夏的女子,因此他研判,若不是她用的是假名,否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根本就是混进去的。
好大胆的女子,难道她平常就是这样找目标的吗?穿着华丽、装扮优雅,找到猎物之后再以莫名其妙的方法跟对方死缠烂打,而目的呢?她的目的是什么?钱吗?
雷骁为这个答案的可能性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知道不能以一概全,也知道世界上还有许多不爱钱的清纯女孩,但不能否认的,金钱仍是维系两性关系的重要媒介,他对纯纯的爱抱持乐观的态度,但不会信以为真。
追根究底,他会一反常态对一名只不过纵情一夜的女子产生莫名的感觉,都是因为她的处子之身吧!
他承认自己是个比重偏高的大男人主义者,从二十岁到现在,他没有固定的女伴,却与不少女子有过愉快的肉体关系。
他认为自己付出合理的代价得到生理抒解是很正常的事,而那些女人也都乐于跟他配合。因为他在金钱方面从不吝裔,至于主动投怀送抱,不要金钱当报酬的女人,他绝不会要。
这样不是很好吗?他既没有心情去照顾一个需要呵护的女人,也不能坐视自己的需要不理,因此,以金钱来解决似乎是最好的管道。
可是就在昨夜,他这些年来深信不移的条律被打破了,他竟然会那么想把昨夜的神秘女子找出来,然后把她留在身边。
他不是疯了,也不是中邪,更不是想从此被套牢,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被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拥抱着、亲吻着,他竞然会受不了。
只不过经过了昨夜,在他的感觉中,她就好像变成了他的专属品,任何人都碰不得!
说他是个自私鬼也好,无聊的处女情结作祟也罢,反正他已经打定主意了,他要把她找出来,不管用任何方法,至少要再见她一面……
潇洒的吉普车停在粉紫色的小洋房面前,还没熄火,他就惊讶的看到一脸笑容,优闲坐在石阶上的年轻女郎。
大步下车,甩上车门,说不出是愤怒还是窃自喜悦,雷骁朝她走去。
“哦!骁,你终于回来啦!我就知道你今天不会回你老婆那个家。”夏极轻快地投入他怀中,不由分说,劈头就在他颈部落下一吻。
他一阵心动,行动上却口是心非的推开她,还板起一张脸,“你来干什么?”掏出钥匙开门。
早知道她会自动滚来,他就不必找她找得那么辛苦,还想她想得那么狼狈,幸好只有他自己知道。
跟着他进门,夏极突然从后面抱住了,贴着他结实的背,她柔声地问:“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还是工作不顺利?要不要我帮你按摩?”
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滑到他胸前,使得他浑身燥热,赶紧拉开她的手。
“你别乱碰我。”雷骁的口气挺严厉的。
“有什么关系嘛I我们昨天都已经那样了,我是你的人,碰你也是应该的呀!难道你不喜欢?”夏极用受了伤似的声音说,委屈无比。
他低咒一声,转头面对她,她懂不懂?就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才要制止她,否则他不知道在两个人都清醒的情形下,他会不会再度把她衣服给剥光。
可是……咦——
“你哭什么嘛!”雷晓皱起眉头,看到斗大的泪珠从她眼里滚落,他竟然有股莫名的不舍。
“你……你好凶。”夏极泪眼汪汪地望着他。
天人挣扎了一天,雷骁终于拥她人怀,并且温柔的为她拭去泪水,“好了,不准你再哭。”
她娇柔的靠在雷骁的怀里,可怜兮兮地说:“我也不想哭呀,可是你……你今天还没有吻人家,所以我好想哭嘛!”
这是什么歪理?他也不过昨天吻过她而已,难道在他没吻她之前的那些日子,她天天都是以泪洗面吗?太夸张了吧!
“好啦!好啦!吻就吻,吻完你不能再哭,听到没有?”就当作童子军在日行一善,不然就当是昨晚上床给她的报酬好了。
柔顺地点点头,夏极闭起眼睛仰望着他,一副全心全意等着他赐吻的虔诚样子。
长长弯弯的美丽睫毛不安分地轻轻颤动着,整齐的眉毛,俏丽的鼻管,小小的、薄薄的红唇,白皙的颈子……
说真的,卸掉浓妆的她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清纯的气质,完全没有半丝风尘味;地像早晨带着雨露的花瓣,很难想象她跟昨晚那个死命勾引他上床的女人是同一个人。
这样的她比昨夜的她更勾起了雷骁内心深处的男性欲望,而两人之间已经存在的亲密关系更使得他不听使唤的想亲近她。
她的模样让他兴起了一丝怜爱之意,他的唇盖上了她的,本打算轻点她红唇一下就算数,没想到她却迅速的压紧了他的唇,手臂热烈的缠上他的颈子,辗转的、吸吮的、灵活的挑逗起他来。
她的舌头在他唇齿之中炽热又煽情的撩拨着他,需索着他的反应,然后,她成功了,因为几分钟之后,他已经懊恼又无法控制的反托住她的后脑勺,激情又狂野地吻她了!
夏极得意地想,一整天窝在家里看录影带研究着如何接吻果然奏效,他的反应比昨晚热烈多了。
她正在兴奋地为了自己庆功之际,雷晓却蓦然放开了她。
“你自己随便坐,我要去换衣服。”他没头没脑地丢下一句话,人就往楼上走。
该死I不能再吻她了,再吻下去,他们就真的非到床上去继续吻不可,那可不是他想找出她的唯一目的。
趁着换家居服的时间里,他要好好思索对策,待会下楼之后绝不能再让两人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她实在太性感了,性感得会冲昏了他。
首先,他要问出她真正的名字,再来,逼她说出亲近他的目的,最后,拷问她有什么预谋。
没错,就是这样,当一切真相大白之后,他就会忘了她,也不会在乎她未来可能会躺在多少男人的怀里。
刻意换了一件保守得不得了的休闲服,雷骁胸有成竹的走下楼。
唉? 没人,她到哪里去了?
“喂!”他扬声,生伯她又从什么地方扑出来偷袭他的自制力。
不过他失望了,真的没人,她居然走了?!
桌上留有一袋煮熟的食物和一张便条纸,上面写着:
亲爱的骁:
你一定还没有吃饭对不对?这些东西虽然不是我亲手煮的,却有我深爱你的心在里面,祝你有个好梦。
你的情妇
夏极
留
P。S。:你的吻真的很棒!害人家好想跟你……
雷骁拿起那袋食物,哈,真是琳琅满目,什么都有,分量多得他可以吃三天都不成问题。
你的吻真的很棒!害人家好想跟你……
天呀!她还胆敢祝他有个好梦?不,不会,今晚他不会有个好梦,因为他会睡不着!
经过昨天她的体贴和善解人意,想必他今天一定会想念她吧!搞不好等会见了她、他会给她一个忘情的拥吻,哦!太美了。
夏极穿着一身砂金色的裤装蹦蹦跳跳地下楼,超级低胸的紧身上衣外面随意地披着一件黑纱,头上和手腕上的水钻装饰使她更添风情。
“站住!你又想溜去哪里?”尹君子怒目瞪视着女儿,奇怪自己的教育到底哪里失败了,竞会教出这样一个匪夷所思的女儿来,老婆整天整夜在研究所里什么也不管,难怪女儿会变质。
“我哪有溜?我是光明正大的走路。”经过父亲大人身边时,夏极自然而然地抛了个媚眼。
“你——你——你在于什么?!”尹君子气急败坏的跟在女儿后面。
“抛媚眼呀!”夏极神情幽怨地说,然后她突然睁大了眼睛,“天呀!我抛得那么好,难道会看不出来?完了,完了!一定是我最近练习得不够,不行,我要快点加把劲练习才可以……”
“我不管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总之你快点把这身奇装异服换掉,今天要和你吴伯父吃饭,不准你失礼。”
“穿这样叫失礼吗?”夏极拉拉身上的衣服,不以为然。“我觉得很好看呀!爸,这你就不懂了,其实吴伯父心里也很喜欢看女人穿这样呢!你不要阻止他的福利。再说,我还有事,我也没答应要和吴伯父吃饭,你叫冬极去吧,反正她每天都很无聊,给她点事做也好,省得她发育不正常。”
尹君子耸起眉毛,实在受不了女儿的遣词用语。“不管你有什么事,今天你非去和吴伯父吃饭不可,你吴伯父的大儿子回国了,他指名想见你。”
“干么!我又不是动物园。”夏极托腮,一个抚媚的叹息。“爸,你叫他不要自作多情了啦!我不会嫁给他的,那个书呆子,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既然对他没意思,你就不要在他出国前送他到机场,还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就会给我惹麻烦!”
“人家只是意思意思嘛!”夏极开始撒娇。“谁知道……唉!也难怪了,只有他那种没人爱的笨瓜会当真。”
“祸是你闯的,如果你今天不出席这个饭局,我就把你送到你妈那里去住一个月。”尹君子使出撒手锏。
“我去!”夏极马上妥协。
她母亲研究所的宿舍简直惨过地狱,每个人见了面,开口闭口不是数学,就是物理,无聊透顶,别说一个月,她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
看来今天是无法去见她的情夫了,唉,鸳鸯无辜被拆散两地,为什么世间的事这么无常?这或许就是做人家情妇的悲情吧!夏极十分入戏的自怜自艾着。
*
*
*
大饭店的贵宾厅里,衣冠端整的一群人中,夏极的凉快装扮分外引人注目,非但那呆头鹅吴理平直楞楞的盯着她看,连男服务生都抢着进来为他们这个包厢服务。
夏极就坐在吴理平旁边,不着痕迹地瞥了他一眼,深色眼镜,一成不变的发型,保守的西装款式——唉,没变,他还是跟两年前出国时一样呆若木鸡。
双方家长在另一头聊起生意上的事情来了,为了让自己不会沦陷到她妈眯那里去,夏极此刻很勇敢地负起叨天的使命,何况她也想耍耍这个害她见不成情夫的讨厌鬼。
“理平哥,好快哦!你出国都两年了,人家好想你。”她以一贯的情妇伎俩出笼。
“我……我也很想你。”吴理平脸红了,他低着头回答,根本不敢直视艳光逼人的夏极。
“你这么帅气,在美国一定有很多女朋友吧!”她用吃醋的声音问,还故意碰了他的手一下,并且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
吴理平难以招架的吸了口气,夏极胸前那片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像在诱惑着他似的……不,不行,他太没礼貌了,他怎么可以这么想呢?太下流了、太龌龊了、太失礼,也太对不起尹伯父了……
“你怎么啦,理平哥?”夏极轻轻柔柔的一笑。“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已经有了要好的女朋友,怕讲出来会伤我的心,所以你不愿意说出口,对吗?你真是体贴呀!”
“不,没有,那没回事。”夏极的笑容和娇柔的声音,让他陷入缺氧的血脉愤张中。
就是夏极了,忍耐了两年,他好不容易学成回来,他不会再错过,他要娶夏极为妻,拥有她,永远爱她。
“哦?你国外没有女朋友呀!”夏极细声细气的笑了笑,挑挑眉,一副“怎么会这样”的样子。“好可惜哦!我已经是别人的情妇了,不然我一定排第一个抢着当你女朋友。”
吴理平傻楞楞的睁大眼睛。
“情妇?!”他似乎很难消化这两个字。
双方家长突然间静了下来,在几秒钟之内,室内变得一声声响都没有。
“对呀!情妇。”夏极神色自若地眯眯笑着。“情妇就是已婚男人外面的女人,温床的那种。”
“你……你跟男人……”打击太大了,吴理平一时结结巴巴了起来。
他心目中的理想妻子,他心目中的纯洁天使,温室里的花朵,他暗恋的对象,一个才二十二岁的女孩,怎么会……
“上床!”夏极帮他接句,然后一脸发现新大陆地盯着他看,“莫非你还是处男?!不会吧?怎么可能?美国社会那么开放,没理由留到现在呀!难道是你不行……”
“你少胡说,我们家理平行得很!”吴理平的母亲方壁莲,不悦地打断这个显然快带坏她儿子的怪女孩。
“老婆厂吴理平的父亲吴耀仁,连忙制止自己妻子的无礼。
“你闭嘴!”方壁莲打掉丈夫拉扯的手臂。“你没听到她在嘲笑我们儿子,什么嘛,儿子没眼光也就算了,连你也跟着凑热闹,相什么亲?我才不准儿子娶这种女人为妻,败坏门风。”
尹君子为难地看看左边的世交好友吴耀仁,再看看右边的女儿,刚才不是还在相谈甚欢吗?怎么会一下子就变成这样?
“吴伯母,我想,你一定是那种每天在闺房里被冷落的大老婆吧!”夏极不管她老爸拼命暗示的眼色,自顾自的品尝一口菜,闲话家常似的说了起来。
“真没礼貌!你在说什么?”方壁莲的不悦更重了,她绝对不允许儿子被这种女人迷走。
“我是说,想必吴伯父在外面的情妇一定比你温柔许多,又比你更能讨得吴伯父的欢心吧?”夏极在众人面前为自己的话加了注解。
她最讨厌鄙视情妇的人了,人各有志嘛,有人喜欢当大老婆,享受当大老婆的权利,而她想当情妇,她愿意当情妇,她也有条件当情妇,好与不好,也自己会负责,快不快乐,那也是自己的事,她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管那么多,硬要把自己的道德情操加在别人头上,太无聊了。
像这个吴伯母就是,看来她溺爱儿子也溺爱得太过分了一点,难怪吴理平一副没用的样子,这样的人就注定要花比别人多一部的时间才会长大。
“我说,你什么时侯在外头养了个女人?”方壁莲突然尖锐的把矛头指向丈夫。
她就知道这种事迟早会发生,有哪个男人会不出轨?结婚三十年来,她老公每天都准时回家吃饭,这已经够让她怀疑的了,他一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所以才会以天天回家吃饭当作补偿。
现在真相大白了,他果然在外面有女人!
“我……我哪有呀!”吴耀仁百口莫辩。
“吴伯母,我看你就别逼问了,没有一个男人会承认自己有外遇的。”夏极微微一笑说,“可是我可以想象得到,晚上,当你们躺在床上的时候,吴伯父心里一定在想着情妇的动人身材;跟你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也一定在想着情女亲手做的可口下酒小菜;洗澡的时侯就更不用说了,情妇帮他擦背按摩的决乐,绝对不能够让你知道。”
“什么?!你们还一起洗澡?!吴耀仁!你……你对得起我吗……”方壁莲索性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我根本没有哇I”吴耀仁快疯了。
“其实吴伯母,你不必太追根究底啦,通常这种时侯,男人一定都说没有的。”夏极笑了笑,轻松平常的说,“吴伯父也是为了你好,这里有外人在,吴伯父他当然要为你留点面子嘛!真是体贴呀!吴伯父,难怪你的情妇会对你死心塌地的。”
“面子?你都敢在外面养女人了,还跟我谈什么面子?”方壁莲突然也不哭了,一下子愤而起身拍桌。
“老婆呀!我……”吴耀仁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这到底关他什么事啊?本来是一场女人的战争,却没事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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