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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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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和庄姐姐再说什么,满腹担忧也无从说起,唐诗跟着玉儿刚走到庭芳阁的画堂溪畔,忽然听见“皇上驾到”的声音此起彼伏,唐诗抬眸,那道明黄色的身影已经在内侍宫女的引路下缓缓向这边而来,已经看见了自己!
秦庄终究放心不下,也追了出来,看到眼前一幕,怔怔呆住,心慌意乱,终究是没有避开吗?
包括唐诗在内的庭芳阁众人皆跪在地上,“叩见皇上!”
皇上明黄色的衣袂一角从唐诗眼前不着痕迹地掠过,如云锦散去,唐诗尽管低着头,却依然感觉到皇上深凉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过一眼,让唐诗眼神一黯!
秦庄迎上来,优柔大方,声音婉约,“臣妾恭迎皇上!”
“爱妃不必多礼,朕今日特来陪你用膳!”皇上温柔地扶住了弯腰行礼的秦庄!
“谢皇上关心!”
看着皇上扶着庄姐姐进入内阁,唐诗松了一口气,匆忙起身,正准备离宫,忽然已经进去的齐公公一路小跑到唐诗面前,低声道:“唐诗,皇上召你进入内阁!”
唐诗脚底一软,尽管不情不愿,可天子发话,根本无从拒绝,只得起身,随着齐公公进入!
香气熏暖,水晶珠帘,这个地方唐诗不陌生,此刻却觉得脚底生寒,只有一种想快速逃离的感觉!
秦庄看向唐诗的眼神游离不定,尽管心中万分焦急,可是表面上只能做出一副平静柔和的模样!
有宫女端着御膳鱼贯而入,整个过程中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静默无声!
秦庄忽道:“皇上日理万机,终日操劳国家大事,臣妾能有机会伺候皇上用膳,感恩于心,现在让臣妾服侍皇上用膳吧!”
皇上微微颔首,起身的时候眼眸不经意间飘过静默立于一旁的唐诗,淡淡一笑,在他眼中,唐诗就像一块璞玉,虽未经打磨,已有吸引男人的致命风情,那双墨染的眸瞳似乎会说话,让人不知不觉陷进去!
秦庄见皇上的目光定定停留在阿诗身上,心底越发吃惊,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道:“皇上,臣妾前些日子酿了百花青梅酒,本来打算与皇上共饮,可惜臣妾现有孕在身,不宜饮酒,但百花青梅酒最是讲究时日,多一天则太多,少一天则太少,今日刚好是它芬芳最浓的时候!”
皇上微微颔首,“爱妃果然是贤淑敏慧!”
秦庄道:“香棂,去把本宫的百花青梅酒送过来!”
唐诗知道庄姐姐的用意,请皇上饮酒,待到皇上醉眼迷离之时,哪里还记得自己?岂不是离宫的最佳时期?
美酒斟上,香气弥漫,秦庄优雅地端起酒杯,“皇上请满饮此杯!”
皇上淡定地接过酒杯,目光忽然掠过唐诗,“爱妃,朕政务繁忙,没有多陪你,还好有唐诗能多陪你解闷,朕心甚慰!”
秦庄只能颔首称是,皇上看向唐诗,“唐诗,你陪伴秦妃有功,朕赏你同席而坐!”
唐诗忙道:“谢皇上恩典,臣女不敢!”
皇上龙目微微一闭,一旁的人精齐公公知道皇上不高兴了,忙低声提醒道:“皇上赏赐,还不过去!”
唐诗退无可退,只能指望庄姐姐尽快将皇上灌醉,自己尽快脱身,在这之前,还是不要出什么变故的好!
面对满目佳肴,秦庄和唐诗都没有什么心情吃,却又只能做出一副温和欣悦的模样,皇上今日的兴致倒是很高,居然会帮秦庄夹菜,眼神不时掠过坐在下座的唐诗,这女子有着仿佛春到江南,人面桃花的惊艳,皇上心中暗忖,这样的女子若是如后宫佳丽一般,对自己嫣然一笑,语若春风,那是何等的风情?
见皇上目光开始迷离,秦庄和唐诗都暗暗心惊,在后宫里,皇上想要一个女人是什么难事?
正在秦庄和唐诗皆忐忑不安之时,皇上忽然缓缓开口,“听闻爱妃自幼熟读诗书,德才兼备,出口成章,正好朕这里有一句上联,缺了下联,今日美酒当前,意境正好,若能与爱妃把酒论词,岂不快哉?”
秦庄不知道皇上要说什么,微微笑道:“皇上过誉,能与皇上论词,是臣妾的福分!”
唐诗心下猜测,皇上怎么好端端地要什么吟诗作对?必定意有所指!
果然,皇上轻咳一声,说出了上联,“熟读四书五经,亦功六韬三略,偏爱诗赋百余首,尤喜李白写诗真性情!”
此言一出,秦庄和唐诗心中的震惊无法言喻,这哪里是什么吟诗作对?这分明就是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虽然皇上之前和秦庄提过,要纳唐诗入后宫,秦庄却认为不妥,惹得皇上不悦,可毕竟没有在唐诗面前说过,现在如此赤果果地明示,偏爱诗赋百余首,唐诗还能装作不知道吗?
唐诗心内大惊,强行压下内心的恐慌,故作不知,脸上始终挂着淡淡微笑!
秦庄思索片刻,笑道:“皇上你这可真是难为臣妾了,臣妾的确是自幼读过一些诗书,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般难对的上联,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见秦妃装糊涂,皇上也不意外,柔和关切道:“爱妃有孕在身,自是不能劳神费力,是朕考虑不周,既然唐诗正好也在,不如让唐诗来试上一试?”
唐诗心潮起伏,深吸一口气,“臣女才疏学浅,愿意一试,还请皇上不嫌弃!”
皇上浓眉一挑,嘴边的笑意加深,眼神更为迷离,“很好!”
内阁一时静极,几乎可以听到呼吸的声音,只有偶尔的微风飘过,引得珠帘发出一阵阵纤巧的清脆碰撞声!
唐诗在皇上的注视和庄姐姐忧切的眼神中,语意低微,“秉承三从四德,尚知四维八德,更通楚辞十七篇,唯重屈原作辞展风骨!”
唐诗清雅如歌的声音让皇上噙在嘴角的笑意僵了一僵,迷离的眼神逐渐清澈,楚辞?辞,告辞,推辞,尽在其中,拒绝地如此婉约,如此艺术,如此不着痕迹!
霓裳羽衣,云鬓丽影,盈盈明眸波光流盼之间,魅力无尽散发而出,如此蕙质兰心的女子,风雅清淡,不知为何,皇上忽然收了之前隐隐约约的晴欲之色,化作一片幽寒,深不见底!
秦庄忽然笑道:“皇上,唐诗妹妹对得真工整,臣妾真是佩服,不知皇上可满意?”
皇上并未马上答话,而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半晌才缓缓吐出一句话,“很好,果真是才女,令人击节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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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唐诗回首凝望巍峨的宫墙,怔怔无语!
刚才她也是出了一招险招,皇上的对联宫人可能听不懂,但是她和庄姐姐都听得懂,冒险用楚辞来对,她内心始终相信,皇上贵为天子,还不至于强迫一个有自知之明无心入宫的女子,果然,她猜对了,皇上在短暂的错愕之后,和庄姐姐用完膳之后,摆驾回宫!
她是再也不想在宫里待下去了,谁知道下去会发生什么?谁又能预料?庄姐姐虽然深得皇上*爱,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未必能左右皇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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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诗,你总算回来了!”一回府,谢浩远的声音就如影随形!
唐诗敏感地从浩远哥哥的话语里面听到了一丝急切,难道是夏侯砚找过自己了?
唐诗转身看他,“有什么事吗?”
谢浩远靠在院子里的海棠树下,姿态闲适,自以为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无人能及,嘴角噙着一抹*的笑容,“不是我有事,是有人有事!”
唐诗心下一沉,急忙道:“他来找过我了?”
“不是你的心上人,是纳兰宏逸!”谢浩远漫不经心道。
唐诗蓦然一惊,心下狂跳,他定是有要事找自己,偏偏浩远哥哥又不知情,而自己在深宫里面,不见天日,根本没办法和外面相通信息,也不知道他的案子现在查的怎么样了!
唐诗越发忧心,偏偏浩远哥哥的声音还不知死活的响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只身进入深宫,这让人想不遐想联翩也难啊,毕竟宫里可是住着大夏最有权势的男人,说不定一不小心得见天颜就一步登天呢!”
唐诗想起郦沉鱼的话,不要以为皇上对你有兴趣,就以为可以在宫里来去自如,你还太嫩了,不知道这宫里的水有多深!
当即脸色一沉,冷冷道:“后宫美女如云,你以为皇上看得上你表妹吗?”
“那不一定,环肥燕瘦,各有各的风韵,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都可以同时喜欢很多女人,更不要说富甲四海的皇上了,虽然我是觉得你姿色平平,又生性彪悍,根本没什么特别的,但是个人眼光不同嘛,保不准皇上对美人审美疲劳了,一时想换换口味,又有谁说得准呢?再则,女人心,海底针,某人的家族虽然权倾朝野,可毕竟是臣子,哪里能和天子龙威相比?”
第二十四章 三日为限
第二十四章 三日为限
唐诗没心情和他拌嘴,冷冷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把东西给我交出来!”
“什么?”谢浩远表现得一脸无辜,似是极为诧异!
唐诗实在觉得这个表哥没去做戏子简直是戏班莫大的损失,明明在他手中,却装作一副茫然无知的模样,没等他反应过来,唐诗已经近身,伸手在他广袖中四处翻找!
谢浩远保持着淡然的姿态,十分不认同地看着唐诗,撇撇嘴,揶揄道:“男女授受不亲,我可是身家清白的大好男儿,既未娶妻,又未纳妾,你要是连累我以后娶不到媳妇,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两眼一闭娶了你算了!”
他胡言乱语期间,唐诗已经从他衣袖中找到了一封信函,狠狠地瞪了他一脚,他不查之下,惊痛出声,“我改变主意了,不娶你了,你这样的女人,谁敢娶啊?”
唐诗懒得理他,质问道:“说,这信函是怎么到你手上的?”
谢浩远顾不得疼痛,如实道:“纳兰宏逸来府上找你,多亏我聪明,替你遮掩过去了,要不然现在娘早就知道了,这个暂且不说,你每日神出鬼没早出晚归的,要不是我替你挡着,你以为娘能不起疑心?”
唐诗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开始把他往外推,“好了好了,你该出去了,现在我有些事情要处理!”
“你这完全是过河拆桥,恩将仇报,下次不替你遮掩了!”谢浩远万分不满。
唐诗完全无视他的不满,不由分说将他推了出去,“秋试马上就要到了,读你的圣贤书去!”
唐诗坐在窗前,打开信函,松了一口气,还好夏侯砚约她是明日黄昏,唐诗将信贴在胸口,恍然而笑,从来没想过生命中真会有一个一见倾心的人,从来不相信这样刻骨铭心的爱情可以真正上演!
“没耽误你心上人有约吧!”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声音差点把唐诗吓了一跳,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表哥!
唐诗将信收好,淡淡道:“托表哥大人的洪福,还没有,我回来的刚刚好!”
“我倒是盼着你能错过!”没等唐诗一记书本扔过去,谢浩远无处不在的身影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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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的枫树林,秋风掠过树木,飘下一片片树叶,在空中轻盈地婆娑着,似美丽的彩蝶,又如翩翩起舞的精灵。
夏侯砚站在火红的枫树下,眉目清朗,神态惬意,温良如玉,一袭白衣,高贵不俗,随意地往那一站,一颦一笑,不须加任何修饰,便是翩翩浊世佳公子。
“阿砚!”唐诗看到他的时候满目惊喜,从来不信世上会有这样一张俊美得如梦幻的脸,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一对深情得化不开的眸瞳。
夏侯砚看到唐诗,唇角勾起,漆黑如墨的眸中,流淌着一丝如水的温柔,细细看去,还有一丝淡淡的不悦在暗中流淌!
别人看不到他的不悦,唐诗可是看得见的,奇怪道:“怎么了?”
黄昏,美景如画,却拭不去他眉间惆怅,叹息一声,“你是不是进宫去了?”
唐诗心知根本瞒不过他,只得点点头,盼望许久的相见,因为这件事,平添了几分暗淡!
“阿诗,你不是不知道皇上对你的心思,为什么还要冒险入宫?”他眉心紧皱,声音淡淡!
见唐诗朱唇紧咬,他温声道:“又是因为秦妃?”
唐诗无言以对,却仍坚持道:“庄姐姐一个人在宫里孤立无援,她现在又是非常时期,我实在放心不下!”
他并未说话,沉默良久才道:“我知道你的立场,可是你也要为自己想想,也应该为我着想!”
唐诗宽慰一笑,指尖划过他好看的唇,“我知道,我自然会注意的,倘若不能在宫里全身而退,又岂能做你的凤凰?”
他啼笑皆非,想说什么,却化作无奈一笑,“真拿你没办法,对付你比攻下一座城池还要难!”
唐诗语笑嫣然,靠在他怀里戏谑,“那当然,女人可比城池复杂多了!”
他大笑,唐诗入宫带来的不快终于在久别重逢的甜蜜中消失殆尽!
一地的秋桔花,安静绽放,长空偶有归鸟飞渡,寂静了袅袅晚晴空。
“案子的事查得怎么样了?”唐诗轻声问道。
“我已经查到崔沁平日来往密切的人有三个,都被我派人秘密监视起来了,只是暂时没有什么动静,所以我也没有打草惊蛇,毕竟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兵器和战甲,这样胆大包天的人物,就算被抓也只会畏罪自杀,严刑拷打对他们不起作用!”
唐诗深以为然,“你父亲给你的期限还有几日?”
他脸色不变,带着大将之风特有的淡定,云淡风轻道:“三日!”
唐诗一惊,蓦然从他怀中出来,居然只剩下三日了,咬唇道:“那要是没有找到兵器和战甲,最严重会有什么后果?”
他薄唇抿出一条坚毅的曲线,柔声道:“不要担心我,有我父亲在,我最多只承担监管不力之责!”
唐诗却知他在宽慰自己,几千件兵器和战甲不翼而飞绝不是小事,他曾经说过,他父亲治军严谨,那岂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袒护自己的儿子?
虽然他并不会有性命之虞,但是他深深追求的金戈铁马,征战讨伐的梦想又将会受到怎样不可估量的影响?
唐诗在飒飒秋风中黯然沉思,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必须要尽快找到突破口,看来要回到最初的起点,那个凶手是怎样从杀了崔沁的密室中逃脱的?
在离开他的日子里,唐诗经常想这个问题,却始终百思不得其解,“阿砚,崔沁没去军中,他的上司派去他家中查看的有几个士兵?”
夏侯砚沉吟了片刻,“当时大家都以为他是生病在家中,并没有特别在意,所以只派去了一个人,带着慰问的性质!”
一个人?唐诗脑中灵光一现,居然才一个人?正色看他,“能不能把他叫过来,我有些问题想亲自问他!”
夏侯砚知道阿诗一定又有了新的头绪,轻笑道:“这有什么难的?我这就让宏逸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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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纳兰宏逸就领着一个中等身材,面目憨厚的士兵过来了!
那士兵蓦然见到夏侯砚,神情一震,满目肃然,“少将军!”
“把你那天去崔军需官家中的情景详详细细地再说一遍!”夏侯砚淡淡道,声音虽轻,却有一股无法忽视的威严和刚毅!
那士兵朗声道:“是,少将军,那天徐副将看崔军需官没来军中,就让我去他家中看看他是不是生病了!”
“我以前来过崔军需官家中,那里是城郊,并没有多少人家,他家外院的大门平日都是关着,没有上锁,只有内院才上锁,我进了院子之后,看见内室的门还关着,于是上前敲门,却没有人应答!”
“崔军需官是个很严谨的人,除非是病得很严重,我又怕徐副将等得急,就捅破了窗户上面的纸,透过一个小洞口,却模模糊糊看见崔军需官倒在地上,没有动静,我心知不好,急忙撞门,却怎么也撞不开,想来是从里面锁上了,我情急之下,一脚踹过去,把门踹开了,却见崔军需官面色青黑,嘴唇发黑,我试了下鼻息,发现没有丝毫气息,我一时没了主意,便赶紧跑出去叫人,然后回禀徐副将!”
唐诗一直听着他的讲述,直到他说完,夏侯砚侧首问道:“阿诗,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唐诗紧紧地盯着那士兵,再次问道:“当初确定只有你一个人去崔军需官家中?”
那士兵并不知道唐诗是什么人,只觉这女子太美了,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仿佛教人不能直视,他不敢看这女子,一直都半低着头说话,现在再次抬头,差点怔怔失语,忽然瞥见少将军冷肃的眼神,慌忙低下头去,“是的!”
唐诗又道:“你发现崔军需官死在屋里之后,马上跑出去叫人了?”
“是!”
夏侯砚也意识到了什么,在得知阿诗没有什么其他需要问时候,挥了挥手,那士兵会意退下!
天色已晚,长庚星已经出现在夜幕边上,隐隐有些凉意,夏侯砚柔声道:“这么晚了,要不然我先送你回府?”
唐诗摇摇头,“我要再去一趟崔沁的家!”
看着他眼中忧色,唐诗道:“我出来的时候告诉过舅母了,我很晚才会回去,舅母素知我一向有自己的主意,她也不怎么干涉我的事情!”
“谢夫人倒是个大度的人!”他笑道。
唐诗骄傲道:“那当然,我舅母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我舅舅过世这么久,谢家可是我舅母一手打理起来的,见识魄力自然非同一般!”
“更何况!”唐诗歪头看他,调皮笑道:“我舅母要是知道我和大名鼎鼎的夏侯少将军在一起,只怕要更加放心了!”
“真的不害怕?”他戏谑道。
唐诗摇摇头,只要心中有温暖,有恋人的深情,有姐妹的友情,还有舅母表哥等人的亲情,再寒凉的夜晚也不会觉得害怕!
第二十五章 解开密室之谜
第二十五章 解开密室之谜
到达崔沁家中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四周一片迷蒙的暗沉,连月亮也被一片乌云挡住了清辉,墨蓝的天空中只有若隐若现的黯淡星光!
这里原本是城郊,此刻显得更加荒凉,唐诗虽说并不十分害怕,可是扪心自问,要是一个人夜里来这种出过人命的地方,不脚底生凉才是怪事!
夏侯砚似是知道她心中寒意,温暖的大手紧紧握着她的手,轻声安慰,“别怕!”
房中伸手不见五指,夏侯砚吹亮了火折子,顿时整个房间被昏黄的灯光充满,也照亮了彼此的脸庞!
外面似乎传来幽幽鸟鸣声,更添几分阴森恐怖,有夏侯砚在,唐诗虽然不再害怕,可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待太久!
唐诗拾起断在地上的门闩,仔细观察,从中间断为两截,断面粗糙,确实是遭受强力而断,那士兵所言的确不虚!
唐诗专注地看着手中断裂的门闩,夏侯砚将火光伸到她面前,以便看得更加清楚,火光映照着她清丽如玉的脸颊,格外柔美,圣洁而又璀璨,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地方,谁都不会怀疑这是一对有*心心相映的甜美相会!
唐诗回忆那士兵的话,当时居然只有他一个人?窗户和门都是从里面闩上的,那会不会是凶手一直在现场,从来没有离开过?
唐诗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人的胆量真不是一般的,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没什么不可能的,这些军中将士,本就不是什么良善百姓,哪一个没见过死人?甚至不少人都杀过人,舅舅曾经说过,一将功成万骨枯,包括自己深深爱恋着的阿砚,不是也一样从血火中拼杀出来的吗?
唐诗忽然觉得有些紧涩,夏侯砚敏锐地发现了她的异样,“阿诗,你是不是不舒服?”
唐诗摇摇头,竭力保持思维的冷静,回想当时的过程,那士兵推门却推不开,又通过窗户上的洞看见崔沁躺在地上,心知不好,用力撞门之后居然发现崔沁已经死了!
他本来就以为门是从里面锁上的,再加上看到死人一般会惊慌失措,失去判断力,于是深信不疑顺理成章地认为这是一间密室!
现在毕竟不是战时岁月,一个每天都可以看到的熟人,突然没有任何预兆地死了,而且死状还那么惨烈,正常人的脑子都会在瞬间一片空白!
可如果凶手在毒死了崔沁之后一直躲在房间里没有出去,他会躲在哪里呢?
唐诗环顾整个内室,最后停留在墙角的衣柜里面,整个房间之中,只有衣柜可以藏得下一个人!
夏侯砚见阿诗的目光定定地看着衣柜,也意识到了什么,立即上前打开了衣柜,除了衣柜底层放置了一些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之外,上方的数十个木施(衣架)上面还挂了几件衣物!
“你怀疑当时凶手就躲在这里面?”夏侯砚问道。
唐诗查看了上面的木施,露出淡淡笑意,一字一顿道:“我肯定!”
“为什么?”
唐诗伸出手,指向衣柜上面的木施,“崔沁是个受过严格训练的军官,你看他的房间里所有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可以看出他是一个追求完美到极致的人!”
夏侯砚颔首默认,除了崔沁这样级别的军官,很多军官都直接住在军中,军中对将士们的生活细节有严格要求,崔沁虽然不住在军中,可是多年军中生活的磨练使这个习惯已经深入骨髓,在家中也一样!
唐诗又道:“你仔细观察,会发现他摆放的每个木施之间的距离都十分接近,他强迫自己时时刻刻保持着一个高级军官的习惯,而凶手大概是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虽然他和崔沁很熟,但是这种细致入微的东西又有谁会在意?”
夏侯砚恍然,原来是这样,不要说凶手没有注意,连他都没有注意!
夜色更浓,唐诗的声音愈加清越,“可视你看靠右边的五个木施明显偏离了原来应该有的位置,每个木施之间的距离也根本不一样,有的大,有的小!”
夏侯砚深以为然,“若是崔沁自己做的,每个木施之间的距离应该是相等的,现在却不是,这就是说这个地方有人动过?”
唐诗颔首,“对,而且必定不是崔沁本人,崔沁是一个追求细节完美到精益求精的人!”
“我想当时凶手在杀了崔沁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不慌不忙地寻找他想要的东西,以他对崔沁的了解,这件事其实花不了多长时间,然后坐在内室,等着天明,估算时间,差不多有人来崔沁家中查看之前,他躲到了这个衣柜里面,碰乱了上面的木施,等到那个士兵撞开门发现崔沁死了的时候,慌慌张张地跑出去叫人,这里四下无人,他就可以大摇大摆地离开!”
夏侯砚闻言,陷入缄默,虽然在阿诗的帮助下解开了密室之谜,可案子并没有根本性的突破,兵器和铠甲还是下落不明!
唐诗看他好看的眉心紧皱,如同一湖平静的春水起了涟漪,正欲安慰他,忽然感觉到手背一阵麻麻的痒,定睛看去,竟然是一只蚊子在叮咬她的手臂,哭笑不得,“真是想不到这种时候居然还会有蚊子?”这里并没有多少人家,树林茂密,所以蚊子众多,都已经是秋天了,居然还有这么多的蚊子?
夏侯砚也发现了,一巴掌拍过去,怒道:“哪里来的不长眼的蚊子,居然敢咬我的阿诗?”
唐诗忍俊不禁,捉狭道:“你的剑法可不可以在夜里砍蚊子?”
夏侯砚大笑出声,继而很肯定地点点头,“我从小在军中长大,四岁的时候就开始习武练剑,你说我有没有这个本事?”
唐诗只是随口说一说,却没想到他真的会,而且唐诗也毫不怀疑他剑法所到达的高超境界,根本不是自己这种半途而废的人可以想象的!
蚊子越来越多,夏侯砚准备拔佩剑,唐诗实在忍不住笑出声,“算了吧,杀鸡焉用牛刀?我们走吧!”
夏侯砚熄灭了火折子,“好!”黑暗中,几乎看不清楚阿诗的模样,只得将阿诗揽到在怀中,走出了内室,唐诗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出声,“等一下!”
夏侯砚身躯一震,“又有什么发现?”
唐诗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缓缓道:“我终于明白这么淡定这么沉着的凶手为什么要吹灭蜡烛了?”
这时,一直遮蔽月亮的乌云被一阵风吹走了,恢复了它本来的面目,在大地上洒下清辉月色,月华如练,映照着唐诗清雅的脸颊。
夏侯砚疑惑道:“蚊子?”
唐诗颔首,“对,凶手也是个细心的人,若说翻找东西的时候,一把折扇掉到角落他没有发现情有可原,但是不可能留下吹灭蜡烛这么大的破绽!”
夏侯砚眼眸半沉,“那就是说他一定有不得不吹灭蜡烛的理由?”
“对,崔沁的家四周都是树,虽说已经是秋天,可是蚊子不少,凶手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之后,便在房间里面等天明,等有人来,可蜡烛燃着就有火光,光会发热,会吸引敏感的蚊子,所以他不得不灭掉蜡烛,我们再回去看看!”
夏侯砚重新点燃了火折子,回到了内室,唐诗查看桌案下面,恍然大悟,“果然如此,房中熏蚊子的熏香已经用完了,为了防止招来更多的蚊子,所以他吹灭了蜡烛,蜡烛才没有燃尽!”
夏侯砚神情一凛,似乎想起了什么,被唐诗看到,“你想到什么了?”
夏侯砚仔细回忆,沉声道:“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我查出来的和崔沁关系密切的三个人中,的确有一个人在崔沁死的第二天,脸部有些异样!”
“什么异样?”唐诗追问道。
“当时倒没留意,现在想起来就是好像有一些类似蚊虫叮咬的痕迹!”
唐诗目光大震,“如此看来,他的嫌疑最大!”
夏侯砚颔首,尽管都已经有了线索,可是能在军中库房偷盗兵器的事情非同小可,不会不知道,这是掉脑袋的事情,就算已经确定他是凶手,只要他不肯开口,畏罪自杀,只怕也拿他毫无办法!
“阿诗,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夏侯砚沉默许久之后,温声开口。
唐诗点点头,在夜风中,与他共乘一坐骑,美丽的夜色,*的爱情,本应是一曲最华美的乐曲,可是因为两人心中都有事放不下,一路上只是静默无语,御风似乎深知主人的心思,走得极为平稳!
他温热的气息呼出在唐诗颈脖间,一阵阵柔软麻麻的,唐诗的背后贴在他胸膛上,柔声开口,“天无绝人之路,一定会有办法的!”
他微笑,“是啊,想当年我父亲也是金戈铁马中走出来的,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我是他的儿子,这件事难不倒我!”
听到他言语里面的淡然笃定,大将之风,唐诗阖目而笑,自己何其幸运,她虽然和娘有相似的地方,可娘遇到是的父亲,自己遇到的是他!
第二十六章 上门提亲
第二十六章 上门提亲
谢府。
秋风飒飒,唐诗坐在荷塘边,满脑子都是夏侯砚的案子,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从凶手口中知道兵器和战甲的下落,是现在最头疼的问题!
有胆量做这种事情的绝不是一般人,比死士还死士,不但严刑拷打不起任何作用,就算把刀架在他至亲的脖子上只怕都无济于事!
几千件兵器和战甲,不是小数目,唐诗忽然有一种感觉,崔沁的死只怕是整个案件的冰山一角!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当务之急也是找到兵器和战甲的下落,要不然阿砚不知道会面对怎样的处罚,监管不力之责,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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