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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女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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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书凯以低沉的嗓音道:“我曾经告诉你,曾直接当面对我表达爱慕之意,且更厚着脸皮说要倒追我,现在她居然坦诚的跟我说要以和我结婚为最大的目标,你瞧!天底下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于茵强压住自己的怒气,不愠不火的说:“所以你这情场上的老手,就被这事困扰住了?”
她又故做轻松的说:“以往你一向是来者不拒,而且每一次你都能在战胜之后全身而退,这只不过让你辉煌的战果增添一笔纪录罢了,值得你这般困扰吗?除非……”
“除非什么?”殷书凯挑明的问。
“除非你已把她放在心里,就像你把我放在心里一样,你在意她了是不是?我早该知道她不简单,从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她跟你是同类的人。”
“什么同类的人,你说清楚,我怎么可能和她一样?你别开玩笑了,我只不过暂时被她的把戏给困惑住了,我绝对不会笨得再跳入爱的陷阱,自讨苦吃!”殷书凯愤怒的大吼。
“原来这就是你一直不肯面对婚姻的理由,你怕受伤。”于茵看着殷书凯的眼神有些不悦,她以温柔的目光看着他,“你的事以前我虽略有耳闻,但毕竟都是由别人那里辗转得知,你愿意告诉我吗?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你恨透天下女子,而必须用足足十年的时间不断的惩罚自己?”
于茵碰触到殷书凯内心最深处的伤痛。他暴怒的吼道:“于茵,你派人暗中调查我?”
“你别误会,你是国内知名的企业家,你的一举一动、日常生活,常有各大报章杂志报导,我只不过稍稍留意和你有关的一切,并没有刻意的查你。”说完,她以更委屈的声音说:“在你心中,我充其量只是个陪你一起游戏人间的人,我算哪葱,凭什么调查你?都怪我太一厢情愿,以为只要不断的付出自己、讨好你、关心你,你终会接受我、喜欢我,被我的深情所感动,亲口对我说出你的过去。”她的眼泪一颗颗的落下,最后终至泣不成声。
殷书凯这辈子最怕女人哭,看于茵哭得像个泪人儿,他有些慌了。
“于茵,你别哭好不好?我知道你对我好,只要我做得到一定会加奉还,唯独感情这桩事,我还是只能说句抱歉,目前的我无法给你任何你所有的承诺。
本来我大可以安抚你,给你一个善意的谎言,让你继续编织美丽的梦,但是我并没有,因为我不忍心啊?这十年来我不断游戏人间,但是对你我自认比其他女子来得认真用心,聪慧的你难道看不出来?“他顿了顿,”于茵,我真的需要时间,我也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我没有权利要你等我,你该试着找其他的朋友,说不定有更适合你的人选,不要为我蹉跎光阴。“
于菌破涕为笑,听了殷书凯这些话,她像吃了定心丸般整颗心都雀跃起来“我就知道,你心中还是在乎我的,原谅我一时冲动。我只是刚刚听你谈及方亦心的口气不太像你以往埘那些女子的态度,我有些心慌,才闹出笑话。现在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我心里踏实多了。
我说过我愿意等,我相信飘泊的旅人总有想家的时候,我会一直等你,当你需要我的时候,我甚至不在乎你和多少女人上过床,我只要你晓得,在深寂的夜里,有个女子一直点着灯守候你。若哪一天你厌倦了外面的世界,就回家吧!“
看着于茵深情的望着自己,他知道他欠这个女人越来越多了,多到连他自己都理不清,这当中究竟爱情成分居多?还是友情成分占得多?
星期日的早晨,方亦心起了个大早,她要知道殷书凯最近究竟在忙些什么。不晓得为什么,今天她觉得胸口闷得紧,有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着她。
方亦心拿起话筒,一个按钮一个按钮的慢慢按,电话接通后,那端传来——
(喂,这是殷公馆,请问找哪位?)
方亦心听出是殷书凯家里佣人王嫂的声音,“王嫂,我是亦心,书凯在不在?”
王嫂礼貌的回答:(方小姐,少爷今天忙着自己的终身大事呢!难道少爷不曾跟你提过?今天是他和于茵小姐订婚的大日子,各大报头条都有好大一篇版面,你怎会不知道呢?)
方亦心心如刀割般地匆匆挂断电话。
姐姐,终究还是没能帮你报仇,以告你在天之灵,我们姐妹俩居然还是斗不过一个他。方亦心悲痛地哭了起来。
这时,电话铃声打断方亦心的思绪。
方亦心仍止不住的哭泣,电话铃声和她哭泣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空间内许久、许久……
她稍稍理了自己的心绪后,才拿起话筒,“喂?”
邱仁杰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亦心,怎么电话响了那么久才?)
方亦心稍稍平静的心湖,因为听到熟悉的声音,情绪再次堤,啜泣不已。
(亦心,你不要哭,你哭得我心都乱了。)邱仁杰急忙的安慰着她。
方亦心听了邱仁杰的话,非但没能止住哭泣,反而喙啕大哭起来。
夹杂着哭泣的声音,方亦心不的重复着:“他订婚了,我输了,这场仗我输得一败涂地!”
邱仁杰一头雾水,(谁订婚了,谁输了?亦心你是怎么一回事?他得把一切弄清楚。亦心,你不要再哭了,我马上来。)
不等她拒绝,邱仁杰已将电话挂断。
十分钟不到,对讲机响了起来。
她才一拿起对讲机,就听见邱仁杰担心的喊着:(亦心,你还在吗?)
方亦心勉强地按了开门的接钮,立刻把自己再次蜷缩在角落。
邱仁杰一进门便看到蹲在角落哭得一塌糊涂的
方亦心,他心疼的抱起她,“亦心,告诉我是谁欺负你,把你弄得这样伤心,我去找他算帐!”
方亦心只是一直哭、一直哭,丝毫没有想停止的打算
邱仁杰从不曾见过方亦心这等模样,他吓坏了。“你别这样,你说说话,你哭得我不知所措、心乱如麻!”
方亦心边哭边说:“仁杰,我没事,只是想好好哭一场罢了。”
“亦心,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事,我总觉得最近的你老是心事重重,好像正在执行一项大计划,你不要再瞒着我了,你今天的异常举动一定跟这件事有关对不对?
你我相识已四年多了,有什么烦恼让我帮你分担,我不要你独自一人承受所有的伤心。亦心,嫁给我吧!我保证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方亦心泪眼看着邱仁杰,她知道他是真心的,从以前她就知道。只是一心想复仇的她,迟迟不敢认真思考自己和仁杰的关系,她原本单纯的认为只要向殷书凯讨回这个公道,她或许会甘心做仁杰的小妻子,过着平凡幸福的生活,可是这一切竟乱了序。如今,仇大概是没得报了,而她也累了,或许是该给仁杰一个交代的时候了。
方亦心走至酒柜边取出一瓶酒。
邱仁杰马上阻止她,“亦心,你从不喝酒的。”
“别担心,人总有破例的时候,我不是借酒浇愁,我只不过想借助它放松一下自己紧绷的情绪,不碍事的。”方亦心毫无生气的说。
邱仁杰不再阻止。
方亦心缓缓开口对着邱仁杰说:“你坐下,我说一个我从不曾对任何人说过的故事给你听吧。”
方亦心的思绪跟着飘向好远好远的从前——
“我自幼失牯,母亲为了一家生计日夜忙碌,年幼的我日常生活全由我的姐姐料理,所以我们姐妹俩的感情特别好,因为在我幼小的记忆里,姐姐几乎取代了母亲这个名词,尤其在母亲再嫁后,因为继父的百般挑剔,说我们俩是拖油瓶,所以姐姐不想再寄人离下、看人脸色过日子,毅然决然在她国中毕业前夕决定北上工作,而我,当然是她割舍不下的小妹,就这样,她带着我一起离开,那年我才八岁。
在我心中,姐姐的话就是圣旨,所以就以年年拿奖学金来谢谢姐姐的栽培。
有一天,姐姐对我说隔壁的陈老师在教钢琴,听说一个月收入好几万,将来长大了要是一时找不到像样的工作,教教钢琴也是个好职业。
就这样,我在念书之余,努力学钢琴,所以我不但品学兼优,还弹得一手好琴
就这样,国小、国中、高中一路升学,后来姐姐突然告诉我她要结婚了。因为结婚典礼要在国外举行,所以不能邀请她挚爱的妹妹参加。但是她婚后一有机会一定会回来看我,而且姐姐还一再交代我,就算她人嫁到国外,还是会定期寄学费和生活费,叫我不用担心,只要好好用功念书,就算是送给姐姐最好的礼物。
当时我虽遗憾不能亲自参加姐姐的婚礼,但是替姐姐高兴,因为她终于找到好的归宿
之后姐姐每个月固定会寄上一笔为数小少的生活费,甚至还不时的送我些价格昂贵的礼物,例如我生平的第一架钢琴,就是在姐姐出国后的第一年送给我的礼物。
我不安的提醒姐姐,受姐姐的恩惠已经让我一生一世还不起了,请姐姐不要再多浪费额外的钱送这些礼物。姐姐来信只简略提到,自己嫁的丈夫是个富豪人家,不会在乎这些小钱。我天真的以为姐姐真嫁到富豪之家,替姐姐庆幸,殊不知一场悲剧正如火如荼的展开。
在我如愿地考上国立艺术学院音乐系时,突然不再收到姐姐的只字片语,当然生活费也就此停顿。我正纳闷的同时,多年不曾联络的母亲突然了一封信给我,告诉我姐姐在国外自杀身亡。
我看了这封信,不相信姐姐这样乐观开朗的人会突然想不开,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于是大一那年暑假我飞往美国,照着地址我找到姐姐的丈夫,哪知我那未曾谋面的姐夫竟然恶狠狠的对着我说,姐姐只不过是他的地下情妇罢了。随后丢下一本日记本,便头也不回的走了,那是姐姐生前所写的日记。
我回国后一页页的看,其中所记录的全是一个名叫殷书凯的男人和姐姐的种种回忆。我终于知道姐姐自杀的真正原因,是因为这个叫殷书凯的男人背弃姐姐,所以她自暴自弃想糟蹋自己来唤回他,于是就随便跟一个自己不爱的人飞到另一个国度,为的只是想远离这个伤心地,忘记一切的不愉快。所以,我暗自下了决定,我要帮姐姐报仇,要那个姓殷的男子付出代价。之后,我开始着手调查有关他的所有资料,准备我的复仇大计。“
邱仁杰听到这里,心中有些了悟地反问:“为了复仇,你舍弃自己所深爱的音乐系,转读企管系,又补修土木系,然后晚上自力更生到各大民歌西餐厅自弹自唱,赚取生活费、学费?”
方亦心点点头,算是回答他的问题。
“可是,为什么在我和你交往的日子里,丝毫察觉不出你身上背负着这么大的仇恨?”邱仁杰不解的问道。
“那是你被我的外表所蒙骗了。现在这一切都完了,我输得一败涂地,几年来的努力还是白费,他订婚了。
邱仁杰疑惑地问:“殷书凯订婚跟你的复仇计划有关系吗?难不成你……以自己为饵?”
“你猜对了,我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以自己为饵诱惑他、勾引他、挑逗他,我要他在疯狂爱上我之后,来个急转直下,断然拒绝他、最后避不相见,我要他因而留下刻骨铭心的痛。然而我太低估他的免疫力,也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我彻彻底底的输了,在我以为已掌握了他七八分时,他终究还是决定选择于茵。”方亦心苦涩的说。
“亦心,我看你是想报仇想疯了,只有傻瓜才会想出这样的法子。天呀!有许多方法可想,你干嘛选择这条路,这有可能是条小归路,难道你不曾想过,若哪天你反而日久生情爱上他,非但不能毁掉他,反而会把自己困在自没的陷阱中挣脱不出?”
“爱上他?!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他害我失去我最爱的姐姐,我恨不得剥了他的皮、喝他的血,怎么可能爱上他!”
“对不起,算我说错话,只是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过去就让它过去吧,毕竟你的姐姐已不在人世,就算你惩罚了殷书凯,也不能让你的姐姐起死回生。
至于殷书凯,我早就告过你,他是个游戏人间的男人,他不可能对任何人放真感情。放掉他,明天你就把工作辞掉,嫁给我吧!我不能让你继续陷下去,我要扶你一把!“邱仁杰诚挚恳切地道。
“仁杰,你也认定我在这场赌局不会赢是吗?”方亦心问。
“报纸已登出殷书凯和于茵订婚的消息,听说婚期订在明年二月。”
“什么,不是在下个月就结婚吗?”方亦心的眼眸突然窜起两道光芒。
“没有,是在明年二月。”邱仁杰再次肯定的说。
“那意思是说还有半年的时间。”方亦心呢喃。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喔!没什么。你该回去了,我想好好体息,明天还要上班。”方亦心的斗志又恢复了。
“亦心,我要你明天就递出辞呈。”邱仁杰不放心的说。
理智开始运转的方亦心,一反方才的伤心语调,态度洒脱地道:“干嘛,你不必担心我再跟殷书凯碰面会发生什么事,他已经订婚了,我想他会收敛,威胁不到我的。
不过为了让你放心,我会到另一个单位,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你千万别叫我把工作辞掉,我可是投下许多心力才得到今天这成就,我舍不得放弃。“
邱仁杰不再说什么,可是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殷书凯这几天在工作之余,总会无端的想起方亦心,尽管他想借工作来麻痹自己,但是她的影子总会不经意地占领他的心房。只是,见了面又能说什么?
这天,叶志棋又依照惯例来向殷书凯报告业务的各项进度,临走时,殷书凯唤住他:“亦心呢?为什么现在这些进度由你亲自报告?”
“亦心已经调到百货部门,其实我也很舍不得,手下少了她这一名大将,做起事来总觉得绑手绑脚、伸展不开,可是亦心很坚持,我只好放她走。”
殷书凯摆摆手,“知道了。”
殷书凯发觉自己想亦心已想得有些狂乱,前些日子亦心总是用开玩笑的口吻说要诱惑他、要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他从没遇过有其他女孩如此坦白的承认爱慕他,甚至将以和他结婚为目的的话都随时挂在嘴边提醒他。
或许就是这种坦白,反倒让他不设防,才会让她在不知不觉间攻破他的心防。
因为他惯用的伎俩是商场那套尔虞我诈的交易手段,而亦心这般直来直往的个性反倒令他迷惑了,终于,一寸寸的将她放在心上。
所以,现在的他,每天除了工作之外,整颗心几乎都被思念之情所占据。
第七章
百货公司如期开幕了,方亦心这个在幕后推动的人当然是大功臣。今天她穿着一袭白丝绸缎的连身礼服,举手投足间吸引了无数男士的目光。
她穿梭在众人之间谈笑自如,风度优雅地招呼着前来祝资的人,而她也察觉到有两道眸光紧紧跟随着她,往后一瞧,只见殷书凯风度翩翩的朝她走来。
方亦心看无法逃避,索性迎向前去。“殷董,几日不见你更加风流倜傥,想必是爱情的魔力,真教人羡慕。”方亦心以一种柔得不能再柔的口气说。
殷书凯只是客气的说:“好久不见,你愈来愈漂亮。”
“谢谢。没事我招呼客人去了。”她说完随即火速的离开。
殷书凯也不阻止,只是默默看着她远去。其实他自己很清楚,他没有任何立场再和亦心说话,他企盼什么?毕竟他和于茵已有婚约是事实。
中场,殷书凯见方亦心独自一人坐在角落休息,随即绕到她身旁。
方亦心见到是他,便以疏远客气的语气问道:“有什么事吗?”
“亦心,什么时候你我之间变得如此客套,你是不是怪我和于茵订婚?我早在一开始就提醒过你,我俩之间是不可能的。”
方亦心忍了一肚子的气,再也憋不住地低吼:“是的,是我自己贱,硬送上门给人家,我太看得起自己的魅力,一厢情愿地陶醉其中,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只有我这个傻瓜被蒙在鼓里!”方亦心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殷书凯,我虽然倒追你,可是我从头到尾从不曾隐瞒你什么,不像有人功力深厚,一边和我打得火热,一边却和别人互订终身。
你今天是想看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吗?告诉你,我不会的,我绝不会在你面前掉下一滴泪来搏取你的同情!我告诉你,这游戏才刚开始,于茵算什么东西,我会让她一边凉快去。“
“于茵是个好女孩,我不准你动她。”殷书凯警告她。
“是啊,她是个好女孩,而我就是个坏女孩,那么我就如你所愿,做个坏到底的女人给你瞧瞧。我就从做个专门诱拐别人丈夫的坏女人开始吧!”方亦心好没气地说。
殷书凯一把抓住方亦心的手,“我再说一次,不准你伤害于茵!”
“这就要看你殷大情圣如何解决了。”方亦心想挣脱他的束缚,嘴里还是好胜的说着。
她见他没有放手的意思,随即绕到大厅,硬拉着他到舞池去。
殷书凯看见四周都是记者也不好扯下脸,只好随着方亦心的脚步起舞。
方亦心在昏黄灯光的掩饰下,手又开始不规矩的在殷书凯的颈项、肩上探索。
殷书凯发现她的功力显然更深厚了,弄得他必须大口大口吸气,才能压下沸腾的欲望。他咬着牙道:“亦心,你到底又搞什么鬼?”
“我只是温习一下功课,瞧我,是不是进步许多?这可都是拜你之赐。”
“亦心,别闹了。”殷书凯全身燥热的喊了起来。
“谁跟你闹?游戏才刚开始。”
“别这样,有记者在看。”殷书凯提醒她。
“喔?记者在看吗?”方亦心随即吻上殷书凯的唇,一个带着柔情加些恨意的吻。
只见会场镁光灯不停的闪着,方亦心终于满意的露出笑容。
第二天,各大报纸头版新闻皆写:殷氏集团负责人殷书凯旧情复燃,和公司女主管在公开场合当众接吻。
殷书凯正懊恼着不知该如何向于茵解释,电话即响起。
他拿起电话还来不及说话,电话那端就先传来怒骂声:
(书凯,你逢场作戏也就罢了,竟然还上报纸头条新闻,现在你可不比从前,人人都知道你是我未来的准女婿,现在发生这种事,你教我的老脸往哪儿摆?偷腥也得高明些!)是于茵的父亲于鑫。
“于伯伯,你听我解释。”
(你留着向茵儿解释吧!)他随即挂掉电话。
殷书凯很懊恼,他恨自己硬是想见见方亦心,才会闹得满城风雨,他早已声名狼藉,也不在乎再多一椿,可是这会伤了于茵,这是他最不能原谅自己的事。于茵对他那么好,而他也已决定当她的护花使者,他得随时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他岳父说得极有道理,他得为于茵着想!他当下拨起电话。“喂,陈嫂,于茵在吗?”
(殷少爷吗?你稍等,我请我家小姐来接电话。)
过了半晌,电话那端传来于茵的声音:(喂?)
“于茵,对不起。”殷书凯愧疚的说。
(对不起什么?)于茵反问着。
“我和她真的没什么,相信我。”殷书凯极欲撇清的解释
(不要说对不起,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也知道那只不过是逢场作戏,我不在意,况且我们才订婚几个星期,我想你大概一时还无法适应你是我的未婚夫,只要再过一段日子,我想你会渐渐适应的。我已经等了你那么久,我不在乎再多等一会儿。)于茵淡淡的说着,彷佛此刻谈论的不是自己一般。
殷书凯有种泫然欲泣的感觉,这就是于茵,她总是无怨无悔的接受他任何的解释。“于茵,今晚七点等我,我们一起吃个晚饭。”
于茵兴奋地道:(好呀!自从汀婚后,我就没有再见过你,我知道你忙着公事,可是我好想你,又怕打扰你,只好每天拿着你的照片发呆。)随即,她又落寞的说:(书凯,我真的好爱你,不要丢下我,我好怕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会变成空!书凯,你告诉我,我和你真的订婚了吗?)
殷书凯知道于茵心中缺乏安全感,遂安慰地道:“于茵,这一切都是真的,没有人能改变这个事实。别胡思乱想,去洗个头好好打扮自己,晚上等我,拜拜!”
殷书凯一走进餐厅,便往那个他习惯的位子坐下。侍者立即招呼殷书凯和于茵。
殷书凯体贴的问:“吃点什么?”
于茵深情的看着他,“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殷书凯突然想起另一个女子,为什么同是女人,个性差了十万八千里?
方亦心总是先主动告诉侍者她需要什么,然后顺便擅自作主的连他那份也帮忙点了。但每一道菜却是他喜欢的,他当然知道亦心一定私底下调查过他的嗜好,因为她连他喝咖啡不加奶精及糖的习惯,她都了若指掌。
于茵见殷书凯发起呆,不好意思的看着一旁久候的侍着,故意清清喉咙:“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她试探的问。
“对不起,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位朋友。你告诉侍者你喜欢什么,我会记在心里,下次不用再开口问你,就会有你喜欢的菜色上桌,认识你这么久,我竟然不曾注意你喜欢何种口味,真是抱歉。”殷书凯满怀歉意地道。
于茵还是柔柔的说:“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殷书凯无奈的点了两客牛排。于茵总是那般温驯,温驯到他以为他是一个人在用餐,因为于茵总是以他的意见为意见,一点都不像亦心,总是和他抢主导权。
该死!他不该来这家餐厅的,因为这里处处有着他和亦心的回忆,似乎连呼吸都可闻到亦心身上那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他必须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想着的同时,他加快了用餐的速度。
于茵不解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公事急着去办?那我们走吧!我今天能见到你已经很满足了。”于茵马上收拾起东西,一副随时可以走的模样。
殷书凯看着于茵才吃了几口的牛排,又愧疚了起来
他眉头微皱的说:“你慢慢吃,我等你,我没什么事”
于茵摇摇头,“我真的吃饱了。”
殷书凯直盯着于茵看,他突然发觉他从来不曾了解于茵
于茵一向吃得那么少吗?他和她外出用餐如此多次,而他的脑筋却一片空白,看来他得赶快离开这个让他容易“失忆”的地方。
离开餐厅后,他们沿路走到一处公园,两人肩并肩坐在一起。
殷书凯脑筋还处在混乱中,只想让风吹掉所有恼人的思绪
于茵看着殷书凯微闭的眼睛,舍不得将视线移开,默默凝视着他,脸上尽是满足。
殷书凯发觉只要他的眼眸一闭,亦心的倩影就如影随形。他想起一个唯一能摆脱她身影的方法。猛地,他的双唇狂烈地复盖在于茵粉嫩的双唇上,用力吸吮着,如赌气似的狂野。
于茵则温顺的回应着,享受着殷书凯突然来的激情。
殷书凯此刻脑筋却异常清醒,为什么这般激烈狂热的吻,却没能让他体内沸腾翻滚?若对象是亦心,就算只是轻轻一啄,也能弄得他心神荡漾。
为什么于茵的吻,激不起他心中的火花?殷书凯不断的问着自己。他颓丧的放弃最后的希望,承认自己是摆脱不了方亦心了。
殷书凯的双唇倏地抽离,生气的说:“太晚了我送你回家,我怕于伯伯担心。”
于茵一脸茫然,还陶醉在殷书凯热情的吻里,无法思考,一会儿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说:“不行的,出门前我曾跟爸爸说过,和你出去会晚点回家,叫他不用等我。”
殷书凯伸出手摸摸于茵的头,以一种疼爱的语气说:“你是个好女孩,时间不早了,该回家睡觉。”语气不带有男女之情,倒像兄妹般的叮咛。
于茵撒娇的说:“书凯,我和你已有婚约,你是我的未婚夫,就算真发生什么事相信也没有人会说闲话的。”
“你说什么呀!”殷书凯像是没听清楚于茵刚才的话,又问了一次。
于茵不好意思的说:“我想我是陶醉在这美好月光下,突然心神有些恍惚,口无遮拦地胡言乱语罢了,是该回家了。”
殷书凯又过了忙碌的一天,唯有不断的忙碌,才能完全忘掉方亦心的一颦一笑。
他伸伸懒腰,看着满桌已处理好的文件,满意地往停车场的方向准备离去。
殷书凯发动引击,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挡住他的去路,那正是他日夜所思的倩影,他揉揉眼睛以为是自己太累,看到幻影她不是调到百货部门了吗?
方亦心敲敲殷书凯的车门
殷书凯马上打开车门
方亦心随刚钻了进去“我来碰碰运气,没想到我运气不错,今晚又可以省下笔餐费。”
殷书凯看了看方亦心故意道:“你这么有把握我会请你吃晚餐?或许我约了人”
“喔?你有吗?”方亦心故意装出一副担心的模样。
股书凯看到多日小见的办亦心,理智早抛到九霄云外。“你猜对了。我可以顺便请你吃顿便饭,反正我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了”
“那还等什么,走了,我最近发现一家日本料理店,口味很独特,我带你去”
两人一同剥了日本料理店,方亦心专注的点着菜,殷书凯则目不转睛的瞧着她
殷书凯发现她又是一身白,忍不住问她:“为什么每次遇见你,你几乎都是白色装扮?”
方亦心看着他,彷佛他问了一个超级白痴的问题,“这有什么好奇怪,我的衣橱里大部分是白色衣服,所以我只好常穿白色衣服。至于为什么偏爱白色,我也不晓得,反正喜欢就是喜欢,哪需要什么特别原因。”她笑了笑,“就像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嘛。”
“我已经说过,我们的游戏结束了,你该离我愈远愈好,我真的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我会受到什么伤害,反正在你心里我是个坏女孩,你还担心什么?”
“你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若你还不清楚我再次告诫你,我已有婚约,你千万不要再执迷不悟,否则会毁了你自己。”殷书凯心痛地再次提醒她。
“显然你太不了解我了,一纸婚约就想叫我打退堂鼓?我向来不是那种不战而退的人,这反而激起我的战斗士气,愈是困难的挑战成功的滋味会愈甘甜。”方亦心如是说。“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难道这些日子我都不曾激起你一丝涟漪?”
“喜欢是一回事,我说过我已不再年轻了。”殷书凯痛苦的回答。
“别跟我来这一套,一句话,到底喜不喜欢我!若是你从不曾对我动过情,我立刻从你面前消失,或者从这地球上消失。”方亦心逼人的追问。
殷书凯的理智告诉他,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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