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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完美牛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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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本人现在也没有男朋友了呢!”她嘴角得意的高扬,想扣她“红杏出墙”的罪名,门都没有!
  她抬高下巴笑望他,清丽容颜像一朵初绽的小茉莉,清新芬芳,令人忍不住凑近一亲芳泽。
  他低首攫吻她瑰嫩红唇,粗壮手臂紧紧圈住她娇柔的身子,越吻越深、越吻越狂,想霸住她不让她离开的决心更加强烈。
  一波波强烈热情的吻,令高咏春晕陶陶。他干么突然吻她,害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不过……为什么她这么喜欢他吻她,心中还有一丝喜悦?
  她的手不自觉轻轻贴着他的背,仿佛真把他当成自己的老公。
  轻阖眼,陶醉在他深情的吻中,将他当成真正的老公,就一次吧,她的老公外表很凶很酷。内心却很体贴很热情,她,喜欢这个老公,虽然偶尔粗莽些,但瑕不掩瑜,他的优点很多、很多……
  她感觉身子被抱了起来,感觉他的气息益发粗重,感觉两人一起倒在床上,感觉他火热的厚实巨掌轻轻覆上她的酥胸,感觉有脚步声……脚步声?还有敲门声?
  佣人方嫂今天请假,这屋里除了他们两人应该不会再有其他人才对,难不成是她被他狂烈的吻吻得耳鸣,出现幻听?
  “总经理,你在里面吗?”
  不是幻听,真的有人敲门,还出声了!
  从热吻中抽离,高咏春惊慌地张开眼,拍打着还陷在激情漩涡里不愿跳出来的男人,想要他拉长一只耳朵听一听,但为时已晚,门已被推开。
  “总经理,夫人回来了,你……啊——”秘书朱欣蕊推门而入,见到房内床上男女身躯交叠的情景,惊诧地尖叫。
  “啊——”高咏春则是看到有人突然闯进,又羞又窘地尖叫。
  “朱秘书,我不是叫你别跟来!”回头见到是自己的秘书,铁沙掌维持着原姿势,又气又无奈。
  “我、我……”朱欣蕊一脸委屈,“是、是夫人回来了……”
  “我妈?”铁沙掌翻身坐起,顺手拉了薄被盖住衣服有些淩乱的高咏春。
  而他话落,秘书身后就出现了一个集高雅、威严于一身的中年妇女。
  “妈,你怎么回来了?”
  他一喊“妈”,高咏春瞬间从脚底窘到头顶。
  丑媳妇见公婆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第一次和婆婆见面是自己和她儿子在床上翻云之际,虽然是还没覆雨啦,但是,为何她会有种被捉奸在床的窘迫感?
  还有她婆婆金框眼镜下的那双眼,犀利得让她感觉自己像犯了滔天大罪一般!
  一早,高咏春是枕在一只粗壮的手臂上醒来的,不,正确的说法是,她压住一只粗壮手臂,另一只粗壮手臂反压她,明显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重点不在这,她露在棉被外的身体未着衣物,棉被内的好像也是一丝不挂,她感觉某人的巨掌覆在她胸上,时不时地……抓捏——
  “啊——”
  她的尖叫声吓醒身边一样赤裸裸的铁沙掌。
  “什么事?”惊醒后,见她整个人躲进棉被里,他才意识到她的惊叫声所为何来,莞尔,他拉起棉被跟着窝进里头。
  “啊,你干么进来?!”她窘得捂着自己的脸。
  她想起来了,昨天铁伯母,不,她婆婆突然从加拿大回台,晚上,她就被他拉进主卧房,说两人若分房,他精明的母亲一定会起疑心。原本她自动要求睡房里的沙发椅,但她婆婆像是察敌情的士兵似的,进来好几趟,最后她只好乖乖躺上床,两人一上了床,他就迫不及待假戏真做……
  好啦,她承认,自己也没有激烈反抗。不过,为什么她觉得全身酸痛,好像昨晚梦游去爬了十座山似的?而且,下半身好痛。
  铁沙掌搂着她,兴致勃勃地想重现昨晚的经典画面。
  她吓得忙不迭阻止他,“不要,拜托,我现在不想动,不,你也不要动。”
  他莞尔之余,也体贴的压下胸腔澎湃的热血,粗壮手臂格外温柔的搂着她,总是以火热之吻显现热情的他,仅轻轻地在她唇上亲吻了下。
  他带着笑看她,昨夜一场巫山云雨让两人成了真夫妻,那种踏实和真正拥有的感觉已令他感到满足,但更令他惊讶的是,他竟是她的“第一次”,说不高兴是骗人的,他心中其实爽翻了,他这个老公彻底打败她的前男友,抱得美人归!
  现在,高妮妮是他铁沙掌真正的妻子,谁敢来抢,格杀勿论。
  “妮妮,你是不是觉得很不舒服?”见她身子一动就微蹙了细眉,看得他好心疼。“要看医生吗?”
  高咏春窘得再度捂脸,“厚,不用,你先出去,不,应该是我要出去,我要去煮早餐……”婆婆该不会早在厨房一脸不悦的等她吧!
  “不用刻意起来煮早餐,我妈不会要求媳妇做这些事,毕竟家里有佣人!”
  “你忘了,方嫂请假。”
  “噢,对。没关系,你睡,我来煮。”
  “不行,还是我们一起去。”她一急,主动掀开棉被想坐起身,可全身泛疼起不来,倒是一身春光被某头牛看光光,顿时某人的双眼瞪大,一副想要冲锋陷阵、抛头颅洒热血、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发狂样。
  她羞得想拉棉被却拉不到,他乐得嘴角斜撇,倏地埋首在她胸前极尽火热之能事,惹得她羞叫连连……
  某人放肆不到一分钟,敲门声忽地响起,她婆婆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沙掌,已经十点了,你是不是该上班了?”
  “十点?!”高咏春一脸惊慌失措,“这么晚了?!”
  完蛋了!昨天婆婆耳提面命,要求她当一个好妻子,至少无论如何都必须让他在早上十点前进公司。
  婆婆的命令才隔一晚,她就忘得一乾二净,这下死定了,婆婆一定会认为她不是个称职的好妻子。
  “铁沙掌,快点去上班呢!”她猛捶还眷恋女色不想上班的“祸首”。
  轻叹,她却也感到啼笑皆非,原来自己有足够条件当一个让君王不早朝的“红颜祸水”,不过君王的娘在外头等着,还真是令她胆战心惊呢
  送老公出门上班后,高咏春强忍不舒服陪婆婆吃早餐,对于没准时送老公出门上班,婆婆只是稍有微辞,并未大发雷霆,仅再度重申她的要求。
  “我不管你们夫妻要多晚睡,但早上你一定要让沙掌准时上班,一分钟都不能迟到,并且要吃完早餐再出门。”
  “妈,对不起,明天起,我一定会做到。”她非但没让老公吃早餐,而且早餐还是婆婆煮的,自知理亏,她满怀歉意之余给了保证。
  婆婆的要求并不过分,之前铁沙掌有和她提过婆婆,说婆婆是个女强人,铁家的事业能有今天这等局面,她婆婆占了大部分的功劳,是以,不难想像婆婆会严厉要求她要协助老公上班不迟到。
  “妮妮,等一下陪我去公司视察。”
  “噢,好。”勉强挤出笑容点头答应。她总不能诚实地和婆婆说,昨晚是她的初夜,现在她人不太舒服不能陪她。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见她表情勉强,气色不佳,铁母推了推眼镜,“不用太拘束,我是很注重公司的事,但如果你真的不舒服,一定要说,身体重要。”
  “没、没有,我可以的。”她没那么脆弱,只是去公司走一走,难不倒她的。“我是说,我可以陪妈去。”
  “我知道你还年轻,要求你当一个好妻子协助老公,或许你会觉得压力太大,但你该要换个角度想,你老公是公司的领导者,他现在就需要有个好妻子协助他,他没时间等你年纪大一点,懂得负责……总之,你要尽快进入状况。”
  高咏春似懂非懂的点头。
  铁母不讳言的道:“我就是不放心,才在未告知你们的情况下回台。”
  所以,算是突击检查?那以婆婆的标准来看,她这个媳妇应该算零分吧,非但没让老公准时上班,还在上班时间“勾引”老公回家和她……
  “你需要多少时间?”
  “蛤?”她一脸不明所以。
  “我要等你多久,我们才可以一起出门去公司?”铁母优雅的拿起餐巾拭嘴。
  “五分钟,妈,请给我五分钟,我换个衣服马上下来。”她伸出左手,五指大张。她突然顿悟,面对婆婆,只要拿出她摆摊时那种拚命三娘的精神,保证婆婆绝对满意。
  咬牙忍住身体不适,她冲上楼换了件衣服,在五分钟内再度出现在婆婆面前。以为婆婆绝对会大力赞扬,但事与愿违,婆婆非但没称赞她,还叹着气直摇头。
  第9章(1)
  盯着摆放在沙发上摺叠整齐、衣扣完整的衬衫,高咏春的心情沮丧到极点。
  早上她匆匆忙忙帮铁沙掌穿上衣服,发现衬衫上一颗扣子快掉了,可要缝已经没时间,索性将它拔下,用领带遮住,心想晚上等他回家再缝上,孰料,方才她和婆婆一进办公室,就见到朱秘书正在缝衬衫上的那颗扣子。
  铁沙掌穿放在休息室内的另一件衬衫去开会。他早上穿的那件,正是此刻摆在她眼前摺叠整齐的这件。
  朱秘书将扣子缝好后,很自然地摺好,原本要拿进休息室的,但婆婆一句“交给总经理夫人处理”,朱秘书遂将衬衫放在沙发上,不正眼看她,高傲地陪总公司的副董事长去巡视。
  原本该是她陪婆婆去巡视的,但穿上高跟鞋的她走都走不稳,只好窝在办公室里“面壁思过”。
  她的确该好好反省,原以为自己反应快、动作快会得婆婆赞赏,但却得了反效果,婆婆非但没摸摸她的头说她乖,还摇头叹气说她举止不够优雅,连她穿的衣服也被嫌弃。来公司之前,婆婆先带她去了一趟百货公司,将她身上的衣物全换过,包括害她连路都不会走的高跟鞋……
  丧气的坐在沙发上,她不禁揣测婆婆眼中的自己,一定一无是处。
  反观朱秘书,方才她们一进门,朱秘书向婆婆说明她正在帮总经理缝扣子,先前已拿备用衬衫让他换下,婆婆听了很高兴说了句“做得好”,当场让她觉得自己被一个秘书比下去。
  可不是吗?铁沙掌一脱下外套,秘书就细心的发现衬衫扣子掉了,并且马上做处理,而她,却一心想等到晚上再做处理……
  对,是她的错,她不够积极!但这是她高咏春还没进入状况,下次,哼哼,她知道怎么做了,下回若有同样状况,她会坐上他的车,在车子驶到公司之前,把扣子缝好,绝不让朱秘书有“下手”的机会。
  没错,她高咏春什么都没有,就是有一颗不服输的心。
  站起身,欲将衬衫拿进休息室,但脚突然扭了下,她弯身揉脚时,门突然被推开——
  “你哪位?”开完会的铁沙掌一进办公室,发现里头有个穿米色套装、挽着发髻的女子,身形比朱秘书娇小些,看起来颇眼熟,但一时说不出是谁。
  “你老婆啦!”高咏春跌坐回沙发,痛得哀叫了声。
  “妮妮,你怎么来了?”丢下卷宗,铁沙掌仔细一看,又惊又喜又心疼,“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一坐到她身边,马上搂住她,“不舒服就别来,怎不在家好好休息?”
  “不是……”她尴尬的捶他一下,“是我的脚扭到。”
  “脚扭到?”视线往下,他的眉心微蹙,“你干么穿高跟鞋?”他蹲下身,帮她把高跟鞋脱掉。
  “我还穿了套装,还挽发髻呢!”她自嘲,这打扮真不适合她。“好痛,你不能轻一点吗?”他的揉推痛得她惨叫。
  “这样呢?”他改用摸的,惹她发噱。
  “也不用那么轻,会痒。”她笑拍他的肩,他却一时玩心大起,巨掌在她小腿上上下下轻抚游移,逗得她忍不住咯咯笑着。
  没想到门再度被推开,朱秘书的惊呼声后,她婆婆威厉的声音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
  高咏春吓得从沙发上马上弹跳起来。完蛋了,她又再一次把婆婆的要求抛到脑后,这回,神仙也难救她了!
  高咏春一早就起床打埋简单的行李准备离家,不是负气,也不是被赶出门,而是要跟婆婆南下去探望奶奶。
  昨天神仙没出现,倒是她的守护天使,超大只的天使——她老公铁沙掌替她领罚。
  昨天离开公司时,婆婆一句话也没说,大概觉得她是朽木不可雕,懒得理她。
  她也知夫妻俩在办公室里玩闹实在不得体,但当时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真的令她笑到无法克制。
  所以她主动道歉,婆婆听了只叹了声没多说,晚上铁沙掌回家,母子俩就关在书房里吵得很激烈。事后他跟她说不用在意,做她自己就好,她知道他为了她和婆婆据理力争,这点她很感动,只是她怎么能不顾虑婆婆的感受?
  稍晚,她再度去向婆婆道歉,并保证以后绝不在公司和他玩闹,且婆婆其实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也许是因为他据理力争,婆婆对于她的穿着已不再紧持非得穿套装挽发髻不可,高跟鞋可以改低跟,但婆婆依旧不能接受她太随兴的穿着,要她的衣着一定要在水准之上。
  可以不穿套装挽发髻,表示婆婆已让步,那她也该努力,试着去穿看起来有气质的衣服。至于高跟鞋,她相信那两根几寸高的东西,绝难不倒她。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婆婆跟她说要南下探望爷爷和奶奶,讨论补办喜宴一事,当下她怯怯询问可不可以跟去,婆婆忽地一笑,说她又不是虎姑婆,她干么畏畏缩缩的,还告诉她想去就去。
  她才明白婆婆也是有豆腐心的一面,只是以她的立场,当然会希望媳妇和她一样精明干练,可以辅佐丈夫事业飞黄腾达,才会对她诸多要求。
  “妮妮,不要去。”拉上包包的拉链,某头牛忽地从背后环住了她,声音颇为哀怨。“过两天,等我手上工作忙完,我再陪你去看奶奶。”
  “你左手上的工作忙完,右手又会递工作给你。”这话没有抱怨,她老公事业做得大,她做人老婆的与有荣焉。
  “那我就砍掉我的右手。”环住她胸前的两只手上演兄弟阅墙的戏码,左手做出砍右手的动作。
  高咏春苦笑,两手用力握住砍杀的暴力双手,“没有右手,你怎么抱我?”往后抬眼笑睐他,她随即害羞地低头。
  “我用一只手就可以抱你。”他毫无预警的就用单手将她整个人抱起,她不小心惊呼出声,忙不迭用手掩嘴。
  “快放我下来!”她拍打他的手臂。“你忘了昨天的事吗?”
  “这里不是公司,现在也不是上班时间……”他放她下来,扳过她的身子,将她搂在怀中,“对了,你也有工作,你走了,你的网拍事业怎么办?”
  “说到这个,我真的不得不说,本人真的是个很有帮夫运的贤内助,某人娶了我之后,事业越做越大,但……”她故意叹了声,“唉,我是成功男人背后那个伟大的女人,可惜,我背后没有伟大的男人,我老公没帮妻运,所以我的事业……一蹶不震,很久没生意,所以我无后顾之忧。”这当然是玩笑话,她深知网拍事业需用心经营,但这阵于事务繁忙,很难兼顾,才会让主顾都跑光了。
  “那乾脆结束掉,来公司上班。”他一脸正色。
  “对,那样我们就可以每天在公司打情骂俏,然后每天都挨骂。”
  “不会,我妈不可能一直待在台湾。”
  “喂~”她笑睨他。他还真的给她认真起来!
  玩笑归玩笑,心头因分别在即而揪成一团。看着她,他黑眸浮现落寞,情不自禁吻她,“你走了,我会想你。”
  听他说出这么感性的话语,她好感动又不舍,“我也舍不得你,也会想你,但是,我也想奶奶。”
  铁沙掌点头,他不是真的幼稚到想将她拴在身边,不许她离开他一步。“帮我问候奶奶和爷爷,告诉他们,想抱曾孙子的话,就让你尽快回来。”
  曾孙子?她怔愣了下。她、她还没想过这件事……
  没让她有多想的时间,铁沙掌已吻住了她。在她出发前,每一分一秒,他都要好好珍惜,吻她,是他唯一想做的事。
  在绿能屋的餐桌上,奶奶夹了大头菜汤里的鸡腿给她,高咏春霎时泫然欲泣,不是因为太久没吃到奶奶做的菜,而是看见鸡腿,她突然想起铁沙掌,她好想把鸡腿让给他吃。
  她对他的思念,竟藏在鸡腿里!
  由于奶奶身体恢复得比预期好,所以大人们决定要在国外办喜宴,爷爷奶奶一个星期后要和婆婆一起去加拿大,婆婆还有些客户要拜访,所以先行离去,而她,打算陪奶奶到她出国。
  来到这里已经三天了,还要再待一星期,加起来她总共整整十天都看不到铁沙掌,但才过三天,她对他的思念,就比玉米浓汤还浓。
  其实不只鸡腿,稍早吃到蚵仔煎,她也想到他,昨天婆婆煮蛤蜊豆枝面筋粥,她也想到他,还有看到围墙边的风车、庭院种的香草和大摇大摆闲逛的鸡,甚至屋顶的太阳能仮,在在都能让她想到他……
  “怎么不吃,不是在减肥吧?”铁堂郎揶揄着,“我那个孙子除了有身高体重赢我,什么都比不上我,看看,我已经把你奶奶养胖了些,他呢,却没让你多加几两肉,输了、输了,他又输我了。”
  一番话,逗得祖孙俩哈哈笑。
  “奶奶,你煎的红萝卜炒蛋好嫩好好吃。”高咏春帮爷爷和奶奶夹了蛋,也给自己夹一些。
  “好吃你就要学起来煮给沙掌吃……”高黄雀溺爱的笑斥,“也得煮给你婆婆吃,昨天你还好意思让你婆婆煮粥给你吃,我都羞得没脸吃了。”
  “厚,奶奶。”她羞窘地笑着。
  前天她和婆婆来到绿能屋,中午爷爷请她们到附近餐厅吃饭,晚上阿福伯热烈邀请他们一家到家里作客,一整天家里都没开伙。昨天早上爷爷去买馒头豆浆,早餐解决后,她陪奶奶去附近散步,怎么中午回到家,婆婆已煮好一锅蛤蜊豆枝面筋粥等她们回来吃。
  她原以为中餐还是一样会到外头吃,没想到居然是婆婆亲自下厨,她当然很不好意思,不过婆婆倒是不介意。就如她所言,她注重的是她能不能辅佐铁沙掌,而不是日常生活琐事,这些家事平常自有佣人会做,她偶尔做一次也无妨。
  “都说了,阿英不会介意这种事的,如果说煮饭是媳妇该做的事,阿英是我媳妇,那她煮给我吃也是应该的。”铁堂郎呵呵笑着,“不用在这种小事上计较,阿英计较的是大事。”
  “她啊,被阿兰训练得很精明干练。师妹,你还记得吧,阿英当初刚被娶进门是多温柔的一个人,但自从我们搬到台北又搬到国外去,她的个性变了很多,每天和阿兰在公司和那些外国人劈哩咱啦的吼,嗓门变大、脾气也变大,越来越像女强人……”
  “可不是,我还真是吓一跳,想说阿英怎么变那么多,原来都是阿兰调教出来的。”
  高咏春兴致勃勃听着二老的对话,这才知原来婆婆并不是一开始就是女强人,也是被调教过的。婆婆大概就是依循她的婆婆,也就是铁奶奶教导她的方式在教导她,所以,婆婆是把她当成媳妇在调教喽!
  她早该体会到婆婆的用心,那天婆婆要她陪同去公司视察,还将她从头到尾打扮一番,其实是想向公司员工正式介绍她这个总经理夫人。是她自己不争气,穿着高跟鞋竟连路都不会走,后来还和他在办公室嬉闹,那种情形下,婆婆大概也没心情介绍她这个新媳妇了……
  不过,建筑界赫赫有名的黄金铁牛“秘婚”一事,倒是沸沸扬扬传了开来,他不爱理媒体记者,记者们反倒更加好奇,成天跟踪他,无非想知道他娶的是哪家的千金。
  千金?若记者知道她是个穷女,大概会赏她一个“麻雀变凤凰”的大标题。
  这是事实,也无不妥,只是她毕竟不是什么公众人物,把自己的隐私大剌剌摊在世人面前,总是有那么一份别扭。
  想来,她做出留在绿能屋一个星期的决定是对的,至少记者暂时不会找到她,这话题也许过两天就冷掉,届时,她应该可以如同往常的过着平静的生活。
  “这卤白菜你也爱吃,多吃点。”高黄雀疼爱的帮孙女夹菜。
  “谢谢奶奶。”
  “咦,晚餐都吃这么久了,沙掌怎么没打电话来?”她笑看着孙女,“我这个孙女婿可真爱我们咏春,天天照三餐打电话问候。哟,该不会忙得忘了晚餐时间已经到了……咏春,你去打个电话给沙掌,问他吃了没?”
  “何必那么麻烦,等会他就自己打来了,吃吃吃,别管他。”铁堂郎揶揄着,“那头牛,什么事都有可能会忘记,唯有吃饭不会忘,他随时随地都在饿呢!”
  “爷爷……”高咏春笑道:“厚,你说话还真是实在。”
  餐桌上,笑声不断,她硬将对铁沙掌的想念藏在心底。在奶奶出国前,她要好好陪她,时时刻刻展现欢颜,至于苦涩思念,回房后,她有得是时间和他通话、向他索取甜言蜜语,将一肚子的苦涩调成如蜂蜜般的甜味,梦里再三回味。
  我吃,我吃,我吃吃吃。
  我啃,我啃,我啃啃啃。
  高咏春坐在客厅,俏颜泛怒,她用力啃着方嫂买的有机水果玉米,水果玉米不用煮直接剥皮啃,饱满多汁甜滋滋,甜味直逼水梨等级,可惜甜不进她心头,因她心头火正旺盛着。
  一早,在司机护送下,她送爷爷奶奶和婆婆到机场,铁沙掌仅和三位长辈通电话人末到,她以为他真的很忙,结果……
  盯着今天的报纸,再度用力啃一下玉米,她恨得牙痒痒的骂着,“铁沙掌,你这只大笨牛!”
  报纸上写着他秘婚的对象疑似是他的秘书朱欣蕊,因为接连几晚摄影记者都拍到朱欣蕊进出他家。
  接连几晚?所以,之前有几个晚上她联络不上他,就是因为他和朱秘书在家里幽会?过分!
  亏她在绿能屋陪奶奶的那十天里,还一直对将他一个人丢在家满怀愧疚,且对他万分想念,可万万没料到他非但不寂寞,或许还很Happy!
  稍早她一离开机场就直奔公司,原想给他一个惊喜,孰料他人不在,朱秘书也不在,司机告诉她,他好几天没看见总经理了。昨天总经理仅用电话告知他今天去绿能屋接董事长和总公司的副董事长去机场。
  而请了一段长假的方嫂,今天才回来,也不知他去哪里。
  她离开公司后,打了好几通电话找他,可明明在机场时,他还和三位长辈通电话的,才隔一两个钟头他又关机了,没一个人知他身在何处……这头牛,该不会是人间蒸发了吧!
  方嫂从楼梯下来,见她在吃水果玉米,笑咪咪的问:“夫人,这种玉米很甜很好吃吧?”
  “噢,对。”回神,见桌上摆了两条啃光的玉米梗,她手中拿的玉米已啃了一半,不禁倒抽了一口气,不知不觉中她竟已吃掉两根半的玉米,可见她有多气。
  “对了,少奶奶。你放在主卧房浴室里的那双丝袜有勾破,要丢吗?”感念雇主让她放长假,方嫂一回来就马上尽责打扫。
  “丝、丝袜?”高咏春一脸不明所以。别说搬进这屋里她从未穿过丝袜,她长到二十三岁,穿丝袜的次数亦屈指可数。
  方才她进主卧房见他不在,放下包包就出来,没进浴室去看,方嫂说浴室有一双勾破的丝袜,那意思是……心中警钟大响,那头牛该不会……
  “噢,还有,你在床上掉了一只耳环,我把它放在桌上了。”
  耳环……她在家从不戴耳环的!
  该死的铁沙掌,难道真的和朱秘书……
  心口涨满愤怒,可在方嫂面前她又不宜发作。也许方嫂也是婆婆的眼线,若她跟铁沙掌吵架的事传到婆婆耳中,奶奶一定也会知道,她不想让奶奶担心。
  “方嫂,谢谢你,丝袜等会我自己丢。”她一定要保留“铁证”才能质问他。
  第9章(2)
  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的同时,她的手机铃声突地响起,她一直想找外加想狠狠揍他的那个人,终于从某个星球打电话回来给她了——
  “他们已经搭机了……我人在家……什么,你、你在医院?!”倏地弹坐起身,前一秒钟想揍他的心情,随着惊吓起身的动作被甩到脑后,此刻,她的心悬挂着,“你怎么了?为什么人在医院?很严重吗?”
  那头牛,若不是很严重,他绝不会进医院的。
  心头涨满担心,火速冲上楼拿了钱包,但看见梳妆台上陌生的一只耳环,心不禁一沉。
  高咏春终究忍不住将脚步移向浴室。果然如方嫂所言,一双被勾破的丝袜挂在浴缸边,似嚣张的告诉她——“我来过”!
  她知道那个“我”是谁,但前一刻的愤怒因听到他住院顿转为闷闷不悦。他住院的原因胜过她想质问他的心情。漠视那双嚣张的破丝袜,她要先赶到医院看他。
  不知他究竟怎么了?心,悬挂在半空中,令她局促不安。
  到了医院,发现他脚上裹了一大包,经他解释她才知,原来某天晚餐没接到他的电话,他就是在那天巡视工地时被一大落的砖块砸伤脚,本以为没事,只随便擦了药便回家休息,结果隔天脚肿了好大一包,神经大条的他还觉得它会自己消去,照常上班,直到中午痛到受不了才就医,结果……就一直住院到现在。
  他说,因为不想让三位长辈担心,也不想让她陪伴奶奶又挂心他,才没告知实情。
  如果没发生嚣张的破丝袜事件,她一定会很感动也很不舍。可是,看过那双破丝袜后,心中忐忑不安、胡思乱想的她的解读自然不同,他不想让她知道是因为她若知道他受伤一定会赶回来,那就一定会“打扰”到他和朱秘书的幽会。
  是她傻、是她笨,看到报纸登出朱秘书进入他家,她还单纯的以为他只是一个人待在家无聊,请朱秘书帮他带宵夜并且陪他聊天,或许还打情骂俏一番……是,他们的确有打情骂俏,不过不是在客厅,而是在床上,又是掉耳环又是勾破丝袜,打得颇激烈的嘛!
  “妮妮,你生气了?”
  “我当然生气!”纵使心头火很旺,看到他坐在病床上,她的心仍不由得软下来,想针对破丝袜事件质问他却开不了口。
  因为来的路上,她突然想起自己曾对他说过她容许他去找别人,但那是因为一开始她认定是假结婚,并没有把他当成真正的老公才会说那种话,但后来、后来她已经愿意当他真正的妻子,他就该专心对待她。不可以和别的女人……搞七捻三!
  或许是他的脑袋直,以为她仍是一本初衷,容许他去找小三,好,是她之后没再把话说清楚,这回,她可以原谅他,忍痛忍怒不追究。
  她从包包中掏出今天的报纸丢给他,佯装发怒,不,她是真的怒了,“你自己看,看到这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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