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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账房-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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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山:“……”

……

初升的日头,刺破夜幕,朝霞红遍了半边天。古朴雄伟的成都府,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城门吱吱呀呀的打开,各路的商人,郊外的小贩们,便熙熙攘攘的带着各自的行礼,走进了成都府中。

原本有些沉寂的街道上,人群渐渐多了起来。随着小贩的叫卖声,沉睡了一个晚上的成都,在这蒙蒙的雾气中,迎来了又一个早晨。

城中心的知州府衙外,千牛卫早已经将沿路的街道封锁。看着那些一身黑色劲装的武士们,威武地站在那里,严格盘擦着过路的行人。小贩们,连忙噤声。低着头急匆匆地走过。

在这浓浓的雾气中,一些个身穿着苗家服饰的老头们,行色匆匆地从各处赶过来。朝着知州府衙赶过来。

布衣长老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一整晚没睡。

看到那些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黑衣武士,布衣长老心里觉得慎得慌。一路上,连大气都不敢出。一直是低着头,跟着前方领路的武士,七拐八绕一番,穿过一个拱门后,这才来到了一处宽阔的院落中。

进了院落,却发现很多熟人。各个寨子的头领,长老们,几乎都云集于此。此时,这些人都围聚在一个腰缠白带,头发花白的老者身边,恭敬的对着老者说着什么。

听了一会,才发现,这些个寨子的头领所谈的内容,几乎是一样的。

无非就是,知州大人叫他们来,有何图谋。

一群人便聚在那里,低着头,嘀嘀咕咕的猜测着,天花乱坠,天马行空,各说各有理。

见黑苗的头领,布衣走进院子后,这些人便站起来,笑着跟布衣打了个招呼后,便继续低着头,嘀嘀咕咕的猜测。

布衣长老笑了笑,朝着这些人点点头后。便径直朝着那位老者,白苗的叶丹头领走去!

白苗在苗家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而且,也是苗家的权力集中地。故而,布衣进来头一件事,便是去跟白苗的叶丹头人去问好。

“叶丹长老!”布衣单手抚胸,恭敬的弯腰,对这个叫做叶丹的白胡子老头行礼。

“哈哈,布衣啊!”白胡子老头哈哈大笑一声,伸出手,在布衣的肩膀上拍了下,伸出大拇指赞道:“你们黑苗这些年做得不错啊!”

布衣脸红了一下,心里却因为得到叶丹长老的夸赞而有些沾沾自喜。他弯下腰对叶丹长老行了一礼,谦虚道“都是祖宗保佑,布衣不敢居功!”

叶丹头人却是摇摇头道:“哎,祖宗保佑自然是有的。不过,你的功劳也不小。圣姑都说了,要让你加入长老会呢!”

布衣心里一阵激动,抬起头来,眼里满是兴奋之色,不可置信地问道:“长老会?”

长老会是苗家权利的最高层,对整个苗乡都有着巨大影响力的组织。长老会的成员,几乎都是全体苗家乡亲推选出来的。最后,由圣姑定夺。能进入长老会,对每个苗人来说,都是一件至高无上的荣誉。

不过,刚问出这句话,他突然想起了刚刚叶丹长老说的圣姑两个字。心里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叶丹头人,惊愕地问道:“圣姑回来了?”

见叶丹长老点头,布衣头人心中急切无比,想要问问其中细节。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守在正室门口的那个黑衣武士,抬起头看了一眼初升的日头后,让开门,伸手指着门内,对着这些老头道:“时辰到!各位,请吧!”

……

书房中,吕恒坐在椅子上,端着一杯热茶,一边品尝着香茶,一边看着,正在自己面前,背着手踱着布的张文山。

此时,张文山手里端着一本厚厚的手抄本,像个初进学堂的孩童一般,仔细的背诵着上面内容的内容。是不是的还打开手抄本看上一眼,发现自己并没哟记错后,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背诵着。

“呵,不用这么隆重吧!”被这老头绕的有些眼晕。吕恒放下茶杯,苦笑着对张文山道。

“呵,应该的,应该的!”张文山转过头来,讪讪一笑。然后在吕恒无语的目光中,继续这样背诵着。

手抄本上,是吕恒根据后世的经验,写下的一个关于少数民族参政议政的方案。其中,主要的环节,就是由苗家长老会派人入驻知州府。平日里,碰到一些涉及到苗人的政策的时候,这些苗人也可以自主发言,提出自己的观点和见解。

如此一来,既可以在心理上让苗人有一个地位的提升,还可以在一些涉及到民族问题的政策上,在实施起来,可以少一些阻力!

当时,在谈起这件事的时候,吕恒想了想后,便就着昏暗的烛火,趴在桌子上,连夜赶出了这套方案。

最后,二人又针对方案中的一些细节做了一些修改。使得这套关于民族问题的方案,更加适合这个年代,这样的民族。

在刚刚完工的时候,心里急不可耐的张文山,一把抄起这手抄本,眼中神采连连的翻看着其中的步骤,惊喜的点着头。

“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啊!”

张文山一边走,一边看着手中墨迹还没有干的方案,砸吧着嘴,发自心底的赞叹道。

忙碌了一晚上的吕恒,神色间有些疲倦。他抿了一口茶,提了提神。看着张文山道:“呵,再好的方案,也得执行到位。不然的话,方案再好,也是一张白纸!”

张文山如获珍宝一般,将这手抄本放入怀中。随后,他还不放心的在胸口拍了拍。感觉到胸口那沉甸甸的东西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坐下来后,端起已经有些凉的茶水,仰起头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口后,笑着道:“永正放心,老夫绝对会将这方案,落到实处的!”

吕恒笑了笑,抬起头来,看着老脸激动地红红的张文山,那满头的银发,在这初露的晨光中微微闪亮,心里不禁暗暗一笑。

呵,这老头,还真是可爱!

张文山掏出怀中的那苗家三策,再次翻看了一遍后,端着茶杯抿了一口后,转过头来,很是认真地看着吕恒:“永正有此一策,足以名留青史!只是,永正既然有此才华。难道真的不肯为朝廷效力?”

这番话,张文山不知说多了多少次。但每次提起的时候,张文山心中仍然是带着莫大的期许的。

吕恒神色微微一愣,转过头来,看着张文山。见张文山一脸认真地样子,微微一笑,微微摇头。

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后,脸上带着平静的微笑,淡淡地说道:“政治这种事情,真的是不想参与的。张老有此心意,吕某感激不尽。只是,呵!”

虽然是淡淡的一笑,但,那眉宇间的坚定神色,却是岿然不动的。

就在张文山准备开口劝解的时候,吕恒却是微微一笑,指着张文山怀中的那苗家三策。似乎是开玩笑的语气中,却带着让人在难以开口的坚定:“如今,这苗家三策都拿出来了。张老不会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吧?”

话说到这里,张文山还能说什么。

抬起头来,看着脸上仍然是那般淡然的吕恒。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苦笑着叹气道:“真是可惜了!”

吕恒笑了笑,摇头道:“倒也不是太可惜。说来,拿出这方案也是有些私心的!”

吕恒放下茶杯后,独自笑了笑。他犹豫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道:“想请你帮个忙!”

“哦?”张文山大为诧异,连忙问道:“什么忙,永正但说无妨!”

“我想请你帮我找个人!”吕恒想了想后,脸上带着一抹苦涩的笑容,叹气说道:“一个女子!”

第一百九十一章 重逢

清晨的阳光,穿过照进会客厅中,在这稍显昏暗的大厅里,投下一道明亮的光束。竖立在门口两侧的仙鹤状香炉,神态栩栩如生,造型古朴典雅。袅袅的青烟从那香炉中冒出,弥漫在这照进房间里的光束中,变化出各种形状。

房间里很静,落针可闻。唯有那分坐两排的苗家长老,低着头,偶尔抬起头,偷偷地看一眼,坐在主位上的知州大人,眼里却是一片茫然。

不过,也有厌恶的。

毕竟,益州苗家多年来,被官老爷欺压。乡民们生活艰苦,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如今,看到这罪魁祸首,心里自然不怎么爽!

虽然,据说这个官老爷是刚来的。

不过,那又怎么样?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些长老们,对这些官老爷们,基本上都是嗤之以鼻的。

过了一阵后,坐在主位上的张文山才放下茶杯,低下头,看着这些神色各异的苗家头人,微微一笑,开口道:“各位,今日请各位头领前来,是想告诉大家一件事的!”

座下,这些苗人头领们,听到知州大人的声音后,纷纷放下手中茶盏,附耳做倾听状。

张文山对这些人那假惺惺的恭敬之色,倒也不在意。毕竟,苗汉两族的矛盾由来已久。想要化解,也非一夕之功。

他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后,看这些人,笑着道:“你们苗族,是益州其他民族的带头羊。在这益州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下面的人,听到这官老爷说出这不疼不痒的话,皆是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他们咳嗽了一声,不约而同的抱拳,随意附和一声,夸奖官老爷慧眼如炬,明察秋毫。

不过,那脸上的神色,多是不屑的。

张文山也不以为意,他笑了笑,端起茶杯,请抿了一口后,淡淡的瞥了一眼这些人,随意地说道:“既然是带头羊,那本官也希望,你们苗家能在其他各民族当中,起到一个好的带头作用。不要动不动就煽动别人反对官府,反对朝廷啥的!这样……”

张文山放下茶杯,抬起眼,扫了一眼这些人后,见他们在听到自己这话的时候,齐齐变色。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张文山笑了笑,手指轻轻磕着桌面,皱着眉头,似乎是很不满意的样子,笑着自言自语道:“这样,很不好!”

“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叶丹长老刷的一声站起来,语气中带着惶恐和不安,目视着张文山,皱着眉头问道。

张文山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摆摆手,阻止了他继续的发问。

随后,张文山笑了笑,很是和蔼地看了这些坐立不安的苗人们,突然开口笑着说道:“当然了,各位不要担心。去年益州谋逆一事,朝廷已经有了定论。各位,都与那件事无关!”

而一直坐在一旁的吕恒,正准备饮着茶的时候,却看着张文山这老头,连哄带骗带咋呼的样子。心中一乐,不禁好笑的摇摇头。

呵,这大棒加胡萝卜的做法,倒是个不变的真理啊!不管是在何时,何地,何种场合,都能用得上!

只是,在不经意间,端起茶杯的时候,吕恒却突然看到了坐在左边那排,白胡子老头身后的那个一直低着头的瘦弱身影。

敏锐的看到这娇弱的身影,在那里似乎在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微微颤抖的身躯,却表明他心里是多么的紧张。

看到这似曾相识的身影,吕恒心里顿时一震。放下茶杯,就这么灼灼地盯着他。

竟能如此相似?

而就在吕恒盯着哪个头低的更低的身影看着不放的时候,座下包括叶丹在内的所有苗家头人,听到知州大人如此一说,都是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们偷偷逇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惊出来的冷汗。心里如释重负。

“多谢大人明察秋毫!”叶丹吞了一口唾沫,对着知州大人抱拳拱手,脸上的笑容总算是好看了一些。“不知,大人命我等前来,有何指示?”

张文山看了一眼座下的苗家长老,见他们的态度有了一个明显的变化,很显然,是友好了许多。

他笑了笑后,转过身去,吩咐身边的黑衣武士,送上茶水后。抿了一口后,砸吧着嘴,这才进入了正题:“呵,今日请各位前来。一来嘛,就是上面本官说的话。希望各位能遵守大周律令,千万不要做出什么连累他人的事情。”

话说到这里,张文山的语气稍稍一顿。静静地看着这些人的反应。

见他们低下头,似乎心中在想着什么的时候。张文山笑了笑,继续说道:“这第二嘛,自然就是为了咱们苗乡百姓的生活一事!”

“诸位也许不知道,今年年初,圣上便颁下诏令,命令益州官员,在这里劝课农桑诚,广修水利。并且,陛下体恤苗家乡亲们生活艰苦。决定免除苗家乡亲们三年的徭役和赋税!”张文山在这些苗家头领还在愣神的时候,又是抛出了一枚重磅炸弹。

一语既出,四座皆惊!

“大人,大人说的可是真的?”叶丹长老再也装不下去了,他急急的站起来,眼神中满是期盼地看着张文山。声音颤抖着问道。

“当然,君无戏言。本官即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假传圣旨!”张文山笑了笑,看着这位在苗家拥有着非凡地位的白胡子老头,点点头,胸有成竹地说道。

得到了知州大人肯定的话语后,叶丹长老顿时激动的老脸通红,他转过头去,眼中满是泪花地看着身后那个一身粗布,一直低着头的瘦弱青年,浑身颤抖着,说着就要跪下。

“圣……”

话刚说出半句,叶丹长老突然看到了这个青年抬起头来,眼中满是嗔怪之色的瞪了他一眼。

叶丹长老心中顿时惊醒,偷偷的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坐在知州大人身旁,正低声与知州大人说着什么的书生。恍然大悟。

这老头连忙改口,咳嗽了一声道:“圣凡,你,你,赶快回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乡亲们!”

转过头去,偷偷地看了一眼。发现那个书生似乎察觉了什么,已经站起来,朝着这里走了过来。

老头说完,一脸苦笑地看着这青年,眼里满是无奈之色。这人,太可怕了。自己仅仅是说错了一个字,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就在刚刚,听到这白胡子老头说出圣这个字的时候,心里无聊之极的吕恒,顿时如遭雷击。他身体猛地一震,突然间转过头来,眼神中闪过一抹激动之色,静静地看着白胡子老头身边的那个瘦弱青年。

呵,真的是她!吕恒的脚步有些沉重,看着这个熟悉的倩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内心的激动,艰难的迈开步走了过去。

他静静地看着这个低着头,不敢与自己对视的瘦弱青年。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开口问道:“你,你叫圣凡?”

就在自己走到这瘦弱青年的面前的时候,吕恒很是敏锐的看到了这穿着一身短打的瘦弱青年,身体开始急剧的颤抖。她低着头,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前那双小手,紧紧地揪住了衣角。

见到这瘦弱青年,露出如此熟悉的动作。吕恒心里哪里还会不明白。

“白,白公子……”吕恒心里一喜,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难以平静。他上前一步,就要伸手去抓这青年的手。

“呃。这位大人……”看到这书生,竟然如此无礼大胆。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去纠缠圣姑。叶丹长老当即跳了出来,挡在了吕恒面前。

不过,因为不知道吕恒真实的身份。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只是从进门以来,就看到那书生一直坐在知州大人身边,而且,二人的关系果然如同圣姑所言,非同一番。叶丹心里想了想后,还是决定称呼他为大人。

叶丹咳嗽了一声,硬是硬着头皮,对这个身份极为神秘的书生说道:“这位大人,您是认错人了吧。老朽这位手下,姓圣,不姓白!”

吕恒像是没有看到眼前的白胡子老头一样,只是静静地看着,那站在自己面前,伸手可及的白公子。

“襄阳一别,白公子,你,你还好吗?”吕恒深吸了一口气,眼神炽热地看着面前的青年,声音颤抖地问道。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化装成男子的白素颜,再也忍不住。她抬起头来,雾蒙蒙的眼中,满是泪花地看着眼前,这熟悉的脸庞。不经意间,已是泪染双眸了。

“白公子!”

见到女子那熟悉的面容,吕恒再也难忍心中的思恋。他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去,眼神中满是真诚地看着白公子,轻声询问道:“白公子,我喜欢你很久很久很久了!可否借你的手,让我牵一下!”

话语中,带着丝丝忐忑不安。宛若人生若只初见般的腼腆和纯净。

白素颜抬起头来,雾蒙蒙的眼中,泪花闪烁。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看着书生炽热而又真诚的目光。轻轻地闭上眼睛,点点头,两行清泪潸然而下。

吕恒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的伸向女子身前。静静的握住了女子,那揪着衣角的秀手。

在被书生握住手的那一刻,女子再也忍不住这许多时日以来,心中的悲苦。想起在襄阳时,书生那决然无情的目光。女子恨恨的举起小拳头,砸在书生的胸前,嘤嘤哭泣着:“你,好狠的心!”

“对不起!”吕恒缓缓伸出手,揽住了女子的腰,轻轻一带,将她揽入怀中,带着无比的歉意。低声在女子耳边说道。

闻言,女子身体微微颤抖着,轻轻地靠进了他的胸怀之中。默然无语,只是轻轻摇着头。

在那照进房间里,明亮的晨光中。一滴清泪,顺着她那清减了许多的俏脸,悄然滑落。反射着七彩的光芒……

第一百九十二章 权势

房间里很静,真的很静。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俩人,拥抱在一起,相互说这些让人肉麻的情话。

呃,尤其更糟糕的是,这俩人,竟然都是男人。

看着这俩拥抱在一起,像是要把对方挤入自己的身体一样,这般的情意绵绵。在做的各位,无不冷汗津津。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坐在主位上的张文山,起初也是一脸的恶寒。不过,在看到吕恒说出白公子三个字后。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眼里的恶寒也变成了捉黠之色。

在座的这些人当中,唯有叶丹长老知道内情。

此时,他看到圣姑竟然这么光天化日之下,与一个汉家郎抱在一起。心里那个纠结啊。

知道归知道,但是,传说毕竟只是传说。当鲜花与牛粪的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任何人都免不了唏嘘感叹。

无奈,看圣姑这样子,俨然已经是入情太深,难以自拔的模样了。叶丹长老心中唏嘘感叹之下,也只能暗骂这汉家郎艳福不浅了。

不过,被这么多人看着,影响,咳咳,实在是不好啊!

在这么多人怪异恶寒的目光中,叶丹长老硬是迎着头皮,顶着那些犹如实质的目光,走上前去。抬起手挡在嘴边,轻声咳嗽了一声。

“咳咳!圣姑,呃,这个这么多人呢!”叶丹长老心中很是纠结,咳嗽着,老脸通红地说道。

哎,打断人家小两口甜蜜。这事儿,办得实在是不地道啊!

正依偎在吕恒怀里,感受着吕恒那炽热的情感的白素颜,在听到叶丹阿叔,那尴尬之极的声音后。恍然惊醒。

偷偷的抬起头,朝着四下里瞄了一眼。

果然,这些人正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

那眼神,很怪哦!

在这么多人面前,与情郎亲热。饶是白素颜性格冷傲,也难以抑制心中的羞涩。嘤咛一声,她赶紧低下头,躲入了书生的怀里,俏脸羞成了迷人的红色。

吕恒则是脸皮厚了许多,他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这些目光呆滞的老头们。抱拳对这些人呵呵一笑,很坦然地说道:“呵,我与白公子心心相惜,情不自禁!不好意思,让各位见笑了。”

怀中,白素颜听到这书生,这么厚颜无耻的话。顿时羞得更厉害了。只是,她心里急跳几下,仍然是不敢抬起头来。

心里娇羞难以抑制,只好偷偷地伸出小手,在这书生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略作惩罚。

而就在这时,书生正一脸微笑的,对这些苗家头人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腰间软肉被掐,顿时痛得书生脸上笑容一抽。

这算怎么回事儿?

两旁的苗家老头们,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然后又看看中间那俩抱在一起,激情无限的男人。满脸的愕然。

知州大人不是说,解决苗家的事情吗?怎么突然变成鹊桥会了!

但是,在这些苗家头人中,也有心思通透之人。

布衣头人就是其中的一个。

就在大院中,碰到叶丹长老的时候。看到那个身体瘦弱的年轻人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些怀疑。

貌似,叶丹长老对那个青年态度很是恭敬啊!

而在刚才,他极为敏锐的听到了叶丹长老,低声在那青年耳边说出了圣姑两个字。

在结合叶丹那恭敬的神色,布衣当即就猜中了这容貌俊美的不像话的青年的身份。

没想到,圣姑竟然也来了!

布衣激动地看着这个青年,心里想着,就要站起来对他行礼。

不过,刚刚站起来,就看到叶丹长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出来。

见叶丹这般神色,布衣顿时清醒。

是了,是了。圣姑此时正与那吕公子甜蜜之极,而且,在场的很多头人们还都没认出来。一旦自己贸然说出口。这么多人面前,那圣姑岂不是很难堪?

布衣头人心里想通后,急忙对叶丹点点头。然后重新坐稳后,继续与其他头人一样,用恶寒的目光,看着场中的二人,表演自己的演技。

气氛实在是古怪,叶丹长老,实在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开口。

“这个,圣姑啊,知州大人在上面呢!您看,你们是不是待会儿再叙旧?”这老头说话很有分寸,把腻歪说成了叙旧,既不至于让圣姑尴尬,也不会让其他头人觉得这俩人关系有异。

白素颜轻轻嗯了一声,抬起头来,美眸中有泪有笑地瞪了吕恒一眼。然后这才红着脸,脱离了吕恒的怀抱。

她转过头去,看着一脸尴尬的叶丹长老,俏脸微红。低下头,想了想后,若有所指的对叶丹长老说道:“那,属下便回去告诉苗家乡亲。这里,这里的一切,便由长老做主了!”

说完这话后,白素颜偷偷的抬起头,看了吕恒一眼。见对方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心里急跳几下,又赶紧低下头去。伸出白嫩玉如的手指,指着吕恒。轻咬了一下嘴唇,羞涩地说道:“包括他!”

呃,这叫什么话?

什么包括我?

吕恒一脸的笑意顿时僵在了脸上,愕然地看着转身急急跑出去的白素颜。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小妞,明显是还记恨自己之前的绝情。

明知这个老头对我不爽,还让他来考验我?

嗯,貌似这叫叶丹的长老,从刚刚进门以后,就目光很是不善的盯着自己。就像是自己刨了他家的祖坟一样。

此时,再次转过头来,正看到这老头,一副阴谋得逞的奸险笑容,摸索着下巴看着自己。

“汉家郎!”叶丹长老摸索着下巴,嘿嘿一笑,走上前来,仰起头,一副挑衅的模样,看着吕恒。眼里的神色,那叫一个得意啊。

见这老头如此神色,吕恒那里还不明白,这老头肯定是不怀好意。

这老头明显就是白素颜的娘家人,自己这番益州之行,也就是相当于毛脚女婿上门,成不成,这老头的态度是非常关键的因素。

不过……

吕恒微微一笑,对这老人家抱拳微微一礼,点点头道:“老人家,你好!”

这老头捋了捋胡子,很得意地点点头,不疼不痒的回了一句:“嗯,尚好!”

然后,就见他走上前来后,一改刚刚那还算是又好的笑容。换上了一副恶狠狠的表情,压低声音,在吕恒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道:“汉家郎,你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夫现在就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说罢,这老头仰起头来,斜着眼睛打量着吕恒。那神色俨然就是一副泼皮无赖的模样。

听到叶丹长老这话后,吕恒却是一脸的哭笑不得。他看着这老头那狡猾的样子,心里觉得有趣,便不禁笑了出来。

“你,你这汉家郎,难不成以为老夫在哄骗与你不成?我告诉你……”

这老头费尽心机,想要打击一番吕恒。却没料到这个年轻人,压根就没把他的话当做一回事儿。此时,见这汉家郎非但不求饶,还敢笑话自己。老头顿时发飙,嘴里喷着唾沫星子,牙咬切齿的威胁着吕恒。

几百句话经过归纳总结,最后用一句话得出结论,那就是,小子,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一番痛快淋漓的批评讽刺加挪揄后,老头心情大爽。脸上带着冷冷的微笑,看着吕恒。一副看你小子怎办的样子。

而吕恒却仍然还是那般表情,脸上的微笑,从来都没有退去过。

他看着这老头得意洋洋的表情,好笑的摇摇头。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在老人家耳边低声说道:“咳咳,老人家,吕某想提醒你一下!”

见叶丹长老竖起耳朵,倾听的样子。吕恒咳嗽了一声,笑着说道:“说句不太谦虚的话。今日,你们谈论的这苗家致富一事,成与不成,呵,吕某的话,很管用的!!”

话说到这里,吕恒便停了下来。他笑着看了一眼,脸色呆滞的叶丹长老。笑着拍拍叶丹长老的肩膀,然后很细心地给他将肩上的褶皱拉平。然后笑着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我想,您老人家应该不会拿苗乡百姓的福祉开玩笑吧!”

一番话,软中带硬。呛得叶丹长老,身体急剧颤抖,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虽然,这书生说得轻巧随意。但是,叶丹长老凭借着这几日,从圣姑那里的来的消息。再加上今日,这书生所坐的位置,所有的一切,都表明了这个汉家郎说的绝非虚言。

这个奸臣!竟然不分轻重,不管黎民,拿这件事要挟老夫,实在是可恶!

不过,心里恨归恨。但是叶丹长老也必须承认。这个一脸虚伪笑容的书生,正巧拿住了自己的弱点。

他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眼里满是恼怒之色,盯着吕恒,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小子玩真的?”

吕恒却是一脸无辜的摊开手,耸耸肩膀,道:“长老严重了,在下只不过是开个玩笑。就像你刚刚跟在下开的玩笑一样。真与不真,长老心里应该是知道的!”

叶丹长老气呼呼地看着吕恒,想了想后,终是一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人家小两口情真意浓的,自己干嘛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他抬起头来,狠狠地说道:“哼,算你小子狠。这事,老夫答应了!”

说罢,叶丹长老气呼呼甩着袖子,就要朝着座位走去。

不料,刚走一步,就被后面的吕恒拉住了。

“你还想干什么?”叶丹长老一瞪眼,没好气地问道。

吕恒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婚约,指了指这婚约,对叶丹长老道:“空口无凭,立字为证!”

见这老头听到自己这话后,明显一愣,吕恒心里笑了笑,咳嗽了一声后,掏出了一个印泥,很真诚地看着叶丹长老:“喏,在下为您准备了印泥。安了个手印就可以了!”

叶丹长老:“……”

……

当叶丹一脸痛惜的表情,在那婚约上按下手印后。心中却是五味陈杂。

“圣姑啊,阿叔对不起你啊!”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怎么心里一点对不起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还有一丝窃喜呢。

叶丹收回手指,狠狠的等了吕恒一眼,语气中带着威胁道:“小子,我警告你。如果敢对不起圣姑,小心老子抽了你的筋!”

吕恒笑了笑,将婚书装进怀里,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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