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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账房-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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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曲水调歌头,正如东方先生所言,吕恒,吕永正,足可称之为当世诗词宗师。

所以,听到这样的称赞,才子们心里或许有些不舒服。但仍然是对那吕恒,表露出了足够的尊敬。

而且,从两位大儒的话语中,学子们也得知道,这个相貌堂堂,略显瘦弱的书生,竟然就是前段时间,以一首锦瑟,还有那江北亭怀古的诗词,名扬东京的江宁第一才子。

在看到传说中的偶像,就这么坐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学子们眼里的狂热之色,更是毫不掩饰了。

一时间,学子们议论最多的就是诸如,那锦瑟就是出自此人之手,不光是锦瑟,就是那豪放大气的赤壁怀古都听说是他写得呢。

学子们如是议论着,看着吕恒的目光,更加的热切。

有很多人,已经冲了过去,像一群小报记者一样,询问吕恒写那锦瑟时的感想。为何会写出这么一首朦胧却又华丽的绝句。

听着耳边嗡嗡的询问声,吕恒虽然不会手忙脚乱,但也有些无奈。

正想着,是不是让台上的孔康莲来维持一下现场秩序的时候,一声充满了不屑与嗤笑的声音在这大厅中响起,显得格外的突兀不友好。

“传闻终归是传闻,是真是假难以辨别!”马清源冷冷的瞥了一眼那众人包围中的吕恒后,抿了一口茶,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摇头叹道:“那几首当世佳作,说不定是花重金买来的,也未尝可知啊!”

马清源一边抿着差,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脸上的那轻蔑的神色,让在座的众人都不禁皱眉。

这人怕是被嫉妒蒙蔽了心思,眼见人家做出一首水调歌头,心里不平衡之下,便开始出言侮辱了。真是好狭隘的心思。

而且,也够恶毒!

文人虽然相轻,但也有个度。怀疑人家人品没问题,但是不能怀疑甚至是污蔑人家的作品。

这是文人圈里的一条不成文的规则。

但是现在,这白衣的文士,竟然如此是无忌惮的污蔑人家,真是够恶毒的!

不过,众人心里虽然如是想着。但出于谨慎,也没有人出头为那吕恒鸣不平,只是在心里鄙视了一下那马清源。然后便转过头来,齐齐看着吕恒,等待着吕恒的反应。

而吕恒在听到马清源那明显带着嫉妒之意的话语后,却没有出现,众人期待中的暴怒。神色依然平静,脸上那抹人畜无害的笑容,一直挂着。

他端着茶抿了一口后,看了那盯着自己的马清源一眼后,收回了目光摇头笑笑。很显然,吕恒没有打算跟他打嘴仗。

“怎么不敢说了?”马清源见那吕恒仅仅是看了自己一眼后,没有反驳。他心里一喜,真以为自己猜中了这吕恒的心思。随即步步紧逼,上前问道。

如那水调歌头一般的佳作,饶是诗人才华横溢,也只能是偶的。他不相信,这吕恒能在一晚上做出两首品质绝佳的诗词。如此的步步紧逼,就是想让吕恒现场出丑,然后身败名裂!

感受到马清源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吕恒面色平静下来,看了他一眼后。收回目光,专心致志地给自己斟满一杯茶,端起茶站,穿过那袅袅的蒸汽,看了一眼脸上满是阴险笑容的马清源,深叹一口气,摇头苦笑。

“你这是何意!”马清源脸色一变,眯着眼睛定着吕恒,沉声喝道。

马清源最受不了吕恒这种目光,被那吕恒如此看一眼,叹一口气。自己就像是一下子成了人人唾弃的垃圾一样。

“够了!”这时,坐在台上的孔康莲见那白衣文士步步紧逼,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作为当世大儒,圣学的代表人物。孔康莲对文人相轻的这种陋习,本就看不惯。而此时,见那白衣文士,竟然毫无根据的污蔑吕公子,他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无名怒火,啪的拍着桌子,站起来,冷冷的盯着那白衣文士,沉声喝道。

“呵!”被孔康莲如此训斥,那马清源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闻言,仅仅是笑了笑。转过头来,看了依然坐在那里自斟自饮的书生一眼,然后与台上眼中厉色闪过的孔康莲对视,指着一旁的吕恒,沉声喝道:“孔先生,莫非也要偏袒这个伪君子?”

此言一出,台下众多学子一片哗然。

如果,刚刚那白衣文士是指桑骂槐的话,那么,现在就是赤裸裸的侮辱了。

学子们心里哗然,面面相觑,转过头去,看着那坐在一旁,声色不动大的书生。见他缓缓放下了手中茶盏,抬起头,朝着这边看了过来。学子们心中凛然,便知有好戏要登场了。

“你出言侮辱他人,有何凭据?”孔康莲看了一眼,那不动声色的吕恒一眼,转过头来,斥责马清源道。

人家不惜的与你较劲,那是人家涵养好。要不然,能得到陛下如此青睐看重吗?谁像你,简直是一条疯狗,斗不过人家,就污蔑人。

哼!

“很简单啊!”马清源自然能感受到孔康莲的鄙视不屑。不过,此时,他已经是骑虎难下,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而且。他不信,那吕恒能在一晚上,做出两首佳作。

“你……”孔康莲气的胡子发抖,看着那马清源,心里暗骂,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即便是有天大的才华,也不可能在一晚上,做出两首佳作。

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

就在孔康莲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吕恒缓缓放下了茶盏,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长衫后,站了起来。

他撸起了袖子,伸手拉扯着身上的褶皱,微笑地看了一眼那马清源后,微微点头道:“好呀!”

“吕公子,你……”孔康莲心中一惊,生怕这书生是因为受不了别人的刺激,而答应下来。正欲开口劝住,却见那吕恒眼中满是定然之色。

孔康莲心中的担忧顿时变成了惊喜。看着吕恒的目光,震惊不已。

“真有?”

“呵,这个可以有的!”吕恒抱拳对孔康莲一笑,算是谢过了他刚刚的维护之情。

转过头来,看着脸色微变,低下头神色闪烁不定的马清源,吕恒微微笑了笑:“君所愿,固所愿也。”

如此笑了笑后,吕恒话音一转,上前一步,看着马清源道:“不过,今日毕竟是百花诗会。之所以称之为诗会,是因为竞争的存在。如果在下一人吟诵诗词,岂不是成了在下的独角戏?孔先生您觉得呢?”吕恒转过头来,对台上的孔康莲道。

“正是!”孔康莲心领神会的点头,摸索着胡子想了想后,开口道:“即使如此,那二位一人做一首。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评判,如何?”

“马兄,你觉得呢?”得到了孔康莲的配合后,吕恒微微点头。转过头的时候,眼中神色冷了下来。上前一步,逼近到了马清源的身前,压低声音询问道。

一言既出,马清源脸色一变,眼中一丝惶恐之色一闪而过。不过,却很快平静了下来。

“哈,吕公子是在跟在下说话吗?”马清源嘴角一抽,阴阴的盯着吕恒,沉声问道。

虽然马清源故作镇定,但是那眼中惊疑不定的神色,还有那藏在袖子里,满是手汗的手掌,还是暴露出了他心中的错愕和震惊。

果然……

他还真就是马清源!

吕恒定定地看了马清源一眼后,依据这人一闪而过的破绽,心中也做出了最后的判断。

“吕公子,要知道,随意更改他人姓氏,可是要坐牢的!”马清源阴阴的威胁道。

见马清源一脸的阴狠之色,吕恒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后,却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拍拍马清源的肩膀,挑着眉毛道:“在下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马兄何必如此认真呢?”

“这玩笑可不好笑!”马清源眼角一抽,盯着吕恒沉声说道。

“既然马兄不喜欢,那算了!”吕恒耸了耸肩膀,一脸遗憾地说道。

左一句马兄,有一句马兄,显然就是认定了这白衣文士的身份。虽然心里惊慌愤怒,但马清源却只能是憋着。

刚刚他的威胁,也只能使威胁。他并不敢真的去报官,治吕恒的罪。如果真的报官,那事情可就超出了自己控制范围。

而且,看着这吕恒一脸吃定你的样子,马清源心里隐隐觉得。

自己如果一旦报官,正是中了这书生的奸计!

第三百四章 三杯酒与将进酒

突然间的一阵头晕目眩后,马清源顿时清醒过来。

想到自己刚刚那差点得了失心疯的样子,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心有余悸的坐在椅子上,颤抖着手,端起了茶盏,咕噜的灌了一口后,这才压下了心中的焦躁不安。

呼……

真的是太危险了!

马清源手里端着的茶盏不稳之下,咣当一声掉在了桌子上。看着那咕噜的茶盏,他也顾不得去收拾,只是大口地喘着气,压着心中的不安情绪。

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惊出的冷汗后,马清源抬起头来,看着那书生,想起刚刚那恰如其分的女子吟唱所引出的效果,马清源心中不禁悚然。

这,难道是这吕恒故意安排好的?

真是好险恶的心思!

马清源面色阴沉不定,看着那坐在椅子上,无聊玩弄着那一两碎银的吕恒,见他做出一副根本无所谓的样子,马清源冷冷一笑。

哈,心里不知乐成什么样。却做出这么一副风波不惊的样子,真是好虚伪。

不过……

这人的才学,真的是……厉害啊!

马清源收起了眼中那抹轻视,终于开始正色看待这位横空出世,短时间内就名满江宁的书生。

只是,坐在一旁的吕恒却真的没有这么想。他心里所想的,脸上所表露出的情绪,其实并没有马清源想的那么阴险。

无奈是有些的,但更多的是苦笑。

他也没想到,自己刚刚在后花园随意吟诵出的水调歌头,会被那若兰姑娘听到。更没有想到的是,若兰姑娘记性那么好。

而且,也没有想到,那若兰姑娘会在此时此刻,以一种让人想不到的形式,将这首苏东坡的代表作呈现在世人面前。

无心插柳。却是柳成荫!

吕恒此时此刻,才真正感受到了这句话的真意。

虽然说,一切都是凑巧。但是尽管自己相信,别人却死活不信。

啧啧,看看马清源那阴沉冷笑的目光,就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全毁了。

一个无用的文弱书生,一转眼,顿时变成了奸诈阴险的枭雄。而且还是极为无耻的枭雄。

哎……

吕恒心里叹了一口气,微微摇头苦笑了一声。

不过……

吕恒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后,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坐在那里,如看死敌一般盯着自己的马清源。

呃……

他好像真的很生气,气的手里的茶盏都掉了。

不会心脏病突发猝死吧?

吕恒呵呵一笑,心里很阴险地想着。

直到见到那马清源的挤在一起,难看之极的表情后,吕恒先是一愣,随后心里觉得好笑,微微摇头,叹了一口气。

呵……貌似效果也挺好的。

吕恒在这里自己偷偷乐着,而那坐在斜对面的马清源,看到那书生时不时的抬起头来,看一眼自己,然后愕然的呆住片刻,最后转过头去,抿上一口差,悠然乐着自言自语。

马清源眼角一抽,脸色越加的阴沉了。握在手里的茶盏,因为太过用力。而嘎嘣嘎嘣的响着,不堪重负的样子。

他,竟然敢轻视我?

马清源深吸一口气,阴沉地盯着那书生。心中自然把吕恒错愕的目光,当作了轻视。一时间,这位曾经辉煌大周诗坛的才子,被这莫名的轻视,搞得胸中气血翻腾,难以控制。

就在马清源心里纠结不已,难以控制自己情绪的时候,台上的孔康莲率先发声了。

他放下握在手里许久的茶盏,伸出了双手击节,看着吕恒赞道:“江宁第一才子,果然名不虚传啊!哈哈!”

东方先生笑着点头,捋着胡子吟诵了一句那最后的千里共婵娟后,甚为佩服的赞道:“一曲水调歌头,呵,公子足可称之为一代诗词宗师!东方佩服!”

学子们在听到这两位当世大儒,如此称赞那吕恒后。倒也不是太过惊讶,毕竟,他们读书读久了,自然也懂的如何品鉴诗词。

那一曲水调歌头,正如东方先生所言,吕恒,吕永正,足可称之为当世诗词宗师。

所以,听到这样的称赞,才子们心里或许有些不舒服。但仍然是对那吕恒,表露出了足够的尊敬。

而且,从两位大儒的话语中,学子们也得知道,这个相貌堂堂,略显瘦弱的书生,竟然就是前段时间,以一首锦瑟,还有那江北亭怀古的诗词,名扬东京的江宁第一才子。

在看到传说中的偶像,就这么坐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学子们眼里的狂热之色,更是毫不掩饰了。

一时间,学子们议论最多的就是诸如,那锦瑟就是出自此人之手,不光是锦瑟,就是那豪放大气的赤壁怀古都听说是他写得呢。

学子们如是议论着,看着吕恒的目光,更加的热切。

有很多人,已经冲了过去,像一群小报记者一样,询问吕恒写那锦瑟时的感想。为何会写出这么一首朦胧却又华丽的绝句。

听着耳边嗡嗡的询问声,吕恒虽然不会手忙脚乱,但也有些无奈。

正想着,是不是让台上的孔康莲来维持一下现场秩序的时候,一声充满了不屑与嗤笑的声音在这大厅中响起,显得格外的突兀不友好。

“传闻终归是传闻,是真是假难以辨别!”马清源冷冷的瞥了一眼那众人包围中的吕恒后,抿了一口茶,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摇头叹道:“那几首当世佳作,说不定是花重金买来的,也未尝可知啊!”

马清源一边抿着差,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脸上的那轻蔑的神色,让在座的众人都不禁皱眉。

这人怕是被嫉妒蒙蔽了心思,眼见人家做出一首水调歌头,心里不平衡之下,便开始出言侮辱了。真是好狭隘的心思。

而且,也够恶毒!

文人虽然相轻,但也有个度。怀疑人家人品没问题,但是不能怀疑甚至是污蔑人家的作品。

这是文人圈里的一条不成文的规则。

但是现在,这白衣的文士,竟然如此是无忌惮的污蔑人家,真是够恶毒的!

不过,众人心里虽然如是想着。但出于谨慎,也没有人出头为那吕恒鸣不平,只是在心里鄙视了一下那马清源。然后便转过头来,齐齐看着吕恒,等待着吕恒的反应。

而吕恒在听到马清源那明显带着嫉妒之意的话语后,却没有出现,众人期待中的暴怒。神色依然平静,脸上那抹人畜无害的笑容,一直挂着。

他端着茶抿了一口后,看了那盯着自己的马清源一眼后,收回了目光摇头笑笑。很显然,吕恒没有打算跟他打嘴仗。

“怎么不敢说了?”马清源见那吕恒仅仅是看了自己一眼后,没有反驳。他心里一喜,真以为自己猜中了这吕恒的心思。随即步步紧逼,上前问道。

如那水调歌头一般的佳作,饶是诗人才华横溢,也只能是偶的。他不相信,这吕恒能在一晚上做出两首品质绝佳的诗词。如此的步步紧逼,就是想让吕恒现场出丑,然后身败名裂!

感受到马清源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吕恒面色平静下来,看了他一眼后。收回目光,专心致志地给自己斟满一杯茶,端起茶站,穿过那袅袅的蒸汽,看了一眼脸上满是阴险笑容的马清源,深叹一口气,摇头苦笑。

“你这是何意!”马清源脸色一变,眯着眼睛定着吕恒,沉声喝道。

马清源最受不了吕恒这种目光,被那吕恒如此看一眼,叹一口气。自己就像是一下子成了人人唾弃的垃圾一样。

“够了!”这时,坐在台上的孔康莲见那白衣文士步步紧逼,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作为当世大儒,圣学的代表人物。孔康莲对文人相轻的这种陋习,本就看不惯。而此时,见那白衣文士,竟然毫无根据的污蔑吕公子,他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无名怒火,啪的拍着桌子,站起来,冷冷的盯着那白衣文士,沉声喝道。

“呵!”被孔康莲如此训斥,那马清源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闻言,仅仅是笑了笑。转过头来,看了依然坐在那里自斟自饮的书生一眼,然后与台上眼中厉色闪过的孔康莲对视,指着一旁的吕恒,沉声喝道:“孔先生,莫非也要偏袒这个伪君子?”

此言一出,台下众多学子一片哗然。

如果,刚刚那白衣文士是指桑骂槐的话,那么,现在就是赤裸裸的侮辱了。

学子们心里哗然,面面相觑,转过头去,看着那坐在一旁,声色不动大的书生。见他缓缓放下了手中茶盏,抬起头,朝着这边看了过来。学子们心中凛然,便知有好戏要登场了。

“你出言侮辱他人,有何凭据?”孔康莲看了一眼,那不动声色的吕恒一眼,转过头来,斥责马清源道。

人家不惜的与你较劲,那是人家涵养好。要不然,能得到陛下如此青睐看重吗?谁像你,简直是一条疯狗,斗不过人家,就污蔑人。

哼!

“很简单啊!”马清源自然能感受到孔康莲的鄙视不屑。不过,此时,他已经是骑虎难下,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而且。他不信,那吕恒能在一晚上,做出两首佳作。

“你……”孔康莲气的胡子发抖,看着那马清源,心里暗骂,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即便是有天大的才华,也不可能在一晚上,做出两首佳作。

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

就在孔康莲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吕恒缓缓放下了茶盏,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长衫后,站了起来。

他撸起了袖子,伸手拉扯着身上的褶皱,微笑地看了一眼那马清源后,微微点头道:“好呀!”

“吕公子,你……”孔康莲心中一惊,生怕这书生是因为受不了别人的刺激,而答应下来。正欲开口劝住,却见那吕恒眼中满是定然之色。

孔康莲心中的担忧顿时变成了惊喜。看着吕恒的目光,震惊不已。

“真有?”

“呵,这个可以有的!”吕恒抱拳对孔康莲一笑,算是谢过了他刚刚的维护之情。

转过头来,看着脸色微变,低下头神色闪烁不定的马清源,吕恒微微笑了笑:“君所愿,固所愿也。”

如此笑了笑后,吕恒话音一转,上前一步,看着马清源道:“不过,今日毕竟是百花诗会。之所以称之为诗会,是因为竞争的存在。如果在下一人吟诵诗词,岂不是成了在下的独角戏?孔先生您觉得呢?”吕恒转过头来,对台上的孔康莲道。

“正是!”孔康莲心领神会的点头,摸索着胡子想了想后,开口道:“即使如此,那二位一人做一首。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评判,如何?”

“马兄,你觉得呢?”得到了孔康莲的配合后,吕恒微微点头。转过头的时候,眼中神色冷了下来。上前一步,逼近到了马清源的身前,压低声音询问道。

一言既出,马清源脸色一变,眼中一丝惶恐之色一闪而过。不过,却很快平静了下来。

“哈,吕公子是在跟在下说话吗?”马清源嘴角一抽,阴阴的盯着吕恒,沉声问道。

虽然马清源故作镇定,但是那眼中惊疑不定的神色,还有那藏在袖子里,满是手汗的手掌,还是暴露出了他心中的错愕和震惊。

果然……

他还真就是马清源!

吕恒定定地看了马清源一眼后,依据这人一闪而过的破绽,心中也做出了最后的判断。

“吕公子,要知道,随意更改他人姓氏,可是要坐牢的!”马清源阴阴的威胁道。

见马清源一脸的阴狠之色,吕恒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后,却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拍拍马清源的肩膀,挑着眉毛道:“在下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马兄何必如此认真呢?”

“这玩笑可不好笑!”马清源眼角一抽,盯着吕恒沉声说道。

“既然马兄不喜欢,那算了!”吕恒耸了耸肩膀,一脸遗憾地说道。

左一句马兄,有一句马兄,显然就是认定了这白衣文士的身份。虽然心里惊慌愤怒,但马清源却只能是憋着。

刚刚他的威胁,也只能使威胁。他并不敢真的去报官,治吕恒的罪。如果真的报官,那事情可就超出了自己控制范围。

而且,看着这吕恒一脸吃定你的样子,马清源心里隐隐觉得。

自己如果一旦报官,正是中了这书生的奸计!

第三百五章 不便宜的入幕之宾

曲终人散,武宁远拉着张文山,回头很是猥琐地看了一眼,坐在那里,如小鸡啄米一样,瞌睡不已的吕恒,然后拉着心里有些担忧的张文山,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声,什么美人恩中,艳福不浅之类的话后。然后便看到张文山深以为然的捋着胡子点头,咳嗽一声,二人便勾肩搭背的走出了客厅。

最后走出客厅的孔康莲回头看了一眼,那斜躺在地摊上,已经睡着了的吕恒,笑了笑后,也是极为不负责的走了出去。

出了门,看着台下那些从客厅里走出来的学子,正指点着关了门的客厅,对同伴说着刚刚听来的佳句。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丝毫没有半点失落。有的只是浓浓的钦佩。

孔康莲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关上了的房门,微笑着赞叹:不管今日有多少才子云集于此,也不管今日百花盛会如何娇艳,今日最耀眼的人物,唯有吕恒吕永正莫属了。

过了今晚,随着那些诗词被人传唱,往更深的程度传播。

呵……,大周最伟大的秀才,最传奇的人物,将以震撼的场面,出现在世人面前!

孔康莲站在门口咳嗽了一声,抬手压了压。等全场的学子们,目光聚集过来后,他清了清嗓子,目视着台下数百学子,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百花诗会已经结束,今年诗会的头名是……”

全场鸦雀无声,片刻后,传来了孔康莲略显激动的宣布声音:

“江宁第一才子,吕恒,吕永正!”

……

房间里,很安静。

昏黄的烛光,在那鎏金的烛台上,静静燃烧着。偶尔发出一声噼啪的声音,却见那火苗微微一抖。而在此时,房间里的光线也会随之一暗。

烛火静静的燃烧着,那融化了的蜡烛,在那灯影中,平静如许。偶尔,会有一两滴蜡烛滚落,宛若一颗颗的眼泪一样,顺着烛台滚落而下,在那古香古色的桌子上,凝固成一片片圆润的红斑。

借着昏暗的烛光,可以看清楚房间里的布置。

正对面,是一张吊兰镂空的木床,窗外挂着粉红色的帷幔。此时,房间里安静之极,也没有风,那帷幔如牵扯而成的红霞一样,静静的挂在床头,一动不动。

床头下,是一块放置鞋子的木台。嗯,上面还有两只可爱的小脚印。

梳妆台摆放在窗户前,坐在梳妆台前,便可看到窗外那撩人的月色。不过,此时窗户是闭着的,只有月光洒下,那树影的斑驳投在纸窗上,宛若皮影戏一样,偶尔动一下,倒也是颇有情趣。

梳妆台上,摆放着镜子,胭脂水粉,还有一把古琴和一本打开着的线状诗集。

此时,一个气质冷清,容貌绝美的女子,正借着梳妆台上的烛光,手中捏着毛笔,专心致志地在那诗集上写着一行行的字。

看一眼,上面皆是今晚从那书生嘴里吟诵出的诗词。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葡萄美酒月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

从客中作,到塞上曲,然后再到将进酒。

在那女子娟秀的笔迹下,一行行清晰的字迹,跃然呈现于纸上。

这时,那梳妆台上的蜡烛发出啪的一声,烛火轻轻跳了跳。房间里的灯火忽明忽暗。

这轻微的响声,也把正低声哼唱着明月几时有,手中笔端凝在空中的女子惊醒过来。

吧嗒一声,笔端的墨迹低落而下,正好掉在了展开的诗集上。

叮的一声,纸上那圆圆的墨迹,缓缓地向四周扩撒。

“呀!”回过神来的若兰姑娘,看到那纸上的墨水后,轻啊一声,连忙取过一旁的手绢,去擦拭那墨汁。

她那纤纤玉指,捏着手绢的一角,小心翼翼,专心致志地擦拭着。或许是因为屏住了呼吸,也是因为心中太过紧张,一时间,琼鼻上,都渗出了细微的汗珠。

好久之后,那纸上的墨迹才被清除了少许。但,仍然是阴湿了许多。

女子收起手绢,看着那小指头肚大的墨水痕迹,一脸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丝绸不渗水,尤其是上好的丝绸更是如此!”

身后,一声清朗的声音,在这安静之极的房间中响起。

“那你说怎么办?”女子没有回头,只是抬起头来,看着窗户上那斑驳的树影,面色清冷地说道。

“得用棉布,嗯,然后,稍稍的压一下,就能清除掉水渍了!”坐在桌子旁边的吕恒,微微笑了笑,淡淡说道。

酒醒之后,有些头疼。嘴里也干的厉害。

见那桌子上有一个茶碗,还有一个茶壶。吕恒也不客气,直接拎起茶壶给自己满上了一杯,一边抿着茶水,润着嘴。一边打量着这温馨的房间。

“这是姑娘的闺房吧?”吕恒看到那红纱帷幔下,那古香古色的木床,收回目光后,笑着问道。

“是!”女子低下头,将那诗集合起来,一边装进抽屉里,一边回答道。

“那在下算不算的是,姑娘的入幕之宾?”吕恒笑了笑,放下茶盏,看着那身材妙曼,气质出尘的女子,开口笑着问道。

落音落下,却看到那弯着腰,正锁着柜子门的女子,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不过,却很快恢复了平静。

她面色依然清冷,蹲在地上,专心致志地锁好柜子。咬了咬嘴唇,仿佛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眼眸微微闭着,点头道:“是!”

“那好吧,既然是入幕之宾,而这里又是青楼,那在下……”吕恒放下茶杯,声音很平和地说着。但是眼睛却一直是没有离开若兰姑娘的脸。直到自己站起来,迈步向前走的时候,才看到那女子紧闭的双眸,睫毛轻轻一颤,两行清泪潸然而下。

见女子这般神色,吕恒无奈地摇头笑笑。重新坐下来,拎起茶壶再次给自己斟茶。

不过,饶是将那茶壶竖起,也没见茶水流出来。

打开盖子看了一眼,却见那茶壶里只剩下留在最下面的几片茶叶。竟是一滴水也没有了。

吕恒失望的将茶壶放下,看着空空如也的茶盏,苦笑着摇头。

“既然是姑娘的入幕之宾,那姑娘可否为在下沏一壶茶!”吕恒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苦笑着说道。

“你……”蹲在地上的女子,娇躯微微一震。睁开眼睛,眼里那惶恐之色,一闪而过。转过头来,却看到那书生依然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只是,指着那空空如也的茶盏,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

他,竟然……

女子咬咬嘴唇,看一眼那书生,见他眼里没有丝毫淫邪之色,有的只是和善的笑容,和清明如水的目光。

女子心里不知是何滋味,低下头,心中微微一叹,他竟然没有……

“呵,刚刚喝的有点多了,醒过来,口干舌燥的,想喝点茶!”吕恒见那女子神色,也知道她心里所想。

好笑的摇摇头,吕恒咳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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