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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花情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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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母突地攫住她的手臂,拦下她。“你要想清楚,以曜翔的个性,你这一赶他走,要让他再回头可是比登天还难。”
  “妈咪……”水灵无奈地瞅着她,“我宁愿找一个粗鄙毫无心机的男人依附终生,也不会要一个对我不忠的男人。”
  水母放开手,满脸忧郁地轻叹一声,“只要你不后悔就好。”
  “我绝不会后悔。”
  水灵气冲冲地步下楼,冲到门边愤怒地拉开大门,“喂!你闹够了没?”
  她终于肯开门了,白曜翔难掩兴奋之情地冲上前迎视着她。“水灵。”
  水灵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可以收起那令人作呕的笑脸,还有你现在已经看到我的人了,请马上离开。”说完她旋即转身,不屑再见到他。
  “水灵,请你听我解释,昨天舒丽确实来家里找过我,但绝不是报纸上写的那样!”
  水灵愤而转身面对他,一双被怒火燃红的眼恶狠狠地瞪视着他。“你和她的事情我没兴趣听,也没权利干涉!”
  看来自己的解释根本完全无法让她信服,他几乎控制不了怒火,粗鲁地抓住她的手,“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相信我说的话!”
  水灵用上所有的力气挣脱他的手,“放开我!”但她越是使劲,他就越加重握住她手的力道,力量之大令她吃惊。“放开你的猪手!”
  他猝不及防地放开手,反弹力让她摇摇晃晃地往后倒,直到整个背抵到墙,她才稳住了自己,怒目瞪视着他。  “你以为就凭你三言两语,我就会相信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苦笑道:“我早知道你一定不会相信我所说的话。”
  “既然知道你还来!”水灵情绪激动地叫嚷。
  “总得一试,或许你会理智地选择相信我所说的话。”他捺着性子温柔的说。
  “理智?对你这种毫无贞操观念的人,根本不需要滥用我的理智!”她的语气充满了愤怒。
  “水灵……”他无奈地轻唤一声。
  “不要再叫我的名字,骗子!无赖!色鬼!”她朝他破口大骂,两手叉腰,眼中燃烧着怒火瞪着他,胸口不断因喘气而起伏。
  他突然笑了笑,“气完了吗?是不是可以冷静下来听我的解释了?”
  “哼!报纸都登得清清楚楚了,你还需要解释什么?这都已经是千真万确的事了!”水灵愤怒地一甩头。
  “谁说那是千真万确的事,那全都是媒体无中生有。”白曜翔抓住她发怒的主因,极力解释。
  水灵用力一跺脚转身面对他,两人几乎鼻子碰鼻子了,她充满怒气的双眼直看向他眼底。“骗子!难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出承诺后,会和另一个女人在半夜里幽会,而且还是在刚与我约会完后吗?”她的声音激昂而响亮。
  “舒丽昨天早上就跑到公司找我,我已经很不客气的拒绝了,谁知道她竟然会在半夜跑到家里找我,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事。”他叹口气坦诚地道出。
  水灵不由得沉默,仔细回想昨天自己去公司找他时,会客室里确实有一个女人在喧闹,难道她真的误会他了?
  “水灵,相信我,自从对你许下诺言至今,我没有再找其他的女人。”他神情认真不似作假。
  “可是为什么媒体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消息?”她再次开口诘问时,语气已不再那么愤怒。
  “我不知道,我也很纳闷。”他说的全是真话,他也在怀疑此事。
  突然她甩甩头,声音也恢复了平常的自然。  “我也懒得去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反正现在全都与我无关了。”
  他心中蓦地一喜,讶异于她居然肯原谅他且既往不咎。他冲向前抱住水灵,“我就知道,你是个明理的女人,一定会相信我说的话。”
  水灵却奋力地推开他,并伸直一只手抵住他的胸膛。“白先生,你要搞清楚,我不想再听这些事,是因为不想再见到你,所以懒得再听,请你别误会我的意思。”她随后转身走进屋子,用力地关上门。
  白曜翔刹那间傻愣在水灵家大门前。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的心平气和并不是因为相信他、肯原谅他,而是要离开他!
  瞬间,他的眼神变得冷硬,然后转为极怒。“可恨!”
  难平心中的怒火,白曜翔气冲冲地回到家中。他早该料到水灵不是一个容易消气的女人,她发起怒来像一只不可理喻的野猫,他不该愚蠢地以为她会相信自己、理性地分析所有的事情。
  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经打了结,身边净是温柔体贴的女人他不爱,偏偏爱上一个蛮不讲理又死脑筋的女人。
  “曜翔,这是怎么一回事?”白母手拿着报纸,一脸惊慌疑惑地走进来。
  白曜翔一副不耐又满脸愠色斜睨白母一眼,“妈咪,别再拿这件事烦我,你儿子刚碰一鼻子灰回来。”
  白母放下手中的报纸,低头瞅着一脸愤怒且颓丧的白曜翔,最后忍不住掩嘴轻笑,“如果我没猜错,你一定是刚从水灵那儿回来。”
  白曜翔没反驳的低声嗤哼一声,侧了身佣懒斜坐,刻意避开妈咪讥讽的眼神。
  “也难怪她会生气,她一直在意你的花心,这下可好,报纸大肆渲染这则无中生有的新闻,她不生气就不叫水灵。”白母似乎很了解水灵的个性。
  “别再提她了,她刚才说要和我分手。”白曜翔有气无力的说。
  白母闻言又是一笑,“真是一物克一物,一点都没错,依我看你这辈子唯一的克星就是水灵。”
  “胡说!”白曜翔大声咆哮,反驳白母的无稽之言,“无论是哪一个女人,休想爬上我的头顶,包括她!”
  “是吗?”白母嘲谑地看着不服输的白曜翔,“打从你出生至今,我看了你两次神情颓丧的样子,偏偏不巧,这两次都与水灵有关。”
  白曜翔顿时哑口无言,发出闷闷不乐的怒骂。
  白母关心地来到他身边,蹲下来望着白曜翔凝重的表情,“事情真的这么严重,水灵要和你分手?”她轻抚着他的脸庞,心疼他的委屈。
  “这一回她不像闹着玩,她是认真的。”白曜翔几近崩溃的说。
  “你真的那么爱她?”白母想确定他的心意。
  他倏地一翻身坐直身子,凝重的神情流露出一丝柔情,“我也搞不懂,她长得又不是很美,有时甚至满口粗话……刚才她还骂我是猪。”
  白母乍听忍不住大笑,“真是好样的,她竟然敢开口骂你是猪?”说完又是一阵笑谑。
  “猪还是她口中最文雅的一句,再难听的你儿子哪一句没听过。”白曜翔沉着一张俊颜咕哝。
  “你都不生气?”白母讶异他竟有此肚量。
  “我气个半死,但又能怎样?愈是能激怒你,她就显得愈开心。”白曜翔拿水灵没辙,只能轻叹一声。
  “真是有趣,我想我是越来越喜欢水灵了,她的直率已经很少见。”白母赞赏地频频微笑。
  “行了,妈咪,别再说了行不行,我现在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白曜翔哀声抱怨。
  白母怱地敛起脸上的笑,神情认真的诘问白曜翔:“你现在到底在烦哪件事?是报纸上的捕风捉影呢,还是水灵的误会?”
  白曜翔神情无奈地瞅着白母。“妈咪,你都会说报纸上的消息是捕风捉影了,我还有什么好烦的?清者自清,有天这些媒体自然会澄清所有的事,我当然是在烦水灵的事。”
  白母不以为然地将双手环在胸前,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这还不简单,拉她进礼堂。”
  “说得倒简单,要真强拉她进礼堂,她那脾气发起来不拆了礼堂才怪,到时耶稣气得从天堂下来找人算帐,是算在我头上、水灵头上,还是你头上。”白曜翔冷淡地回应母亲的荒谬点子。
  白母连忙仰起头在胸前划个十字。“主啊!请原谅曜翔的口不择言。”随即直视着白曜翔,“万一她真是拆了礼堂,怎能算到我头上来。”
  “是你出的主意,要我拉着她进礼堂的。”他倒是推得一干二净。
  白母无奈地垮下双肩,“那还有其他办法吗?”
  “唉!对她,我真的是伤透脑筋,原先我就在计画要怎么开口让她答应和我订婚,还计画带她再去法国度假,这下子……”他气急败坏地伸手拍着报纸,“全被破坏了!”
  听闻儿子想安定的想法,白母不禁喜出望外地看着他。“你真的准备开口向水灵求婚?”
  “对!可是现在全都泡汤了,水灵正在气头上,就算是汪洋大海都难以浇熄她的怒火。”白曜翔一脸丧气地说。
  “我不可能眼睁睁的让你的计划泡汤。”白母自信满满的说。
  白曜翔颇为吃惊地瞅着母亲,“你又想做什么了?”
  白母疼爱的捏了捏他的脸颊,“你别忘了,之前你会找到水灵,还不是全靠我帮忙?”
  “话是这么说没错……”白曜翔一脸犹豫地站起来,忧心忡忡地看着母亲,“可是妈咪,我担心你的插手,只会把事情会愈弄愈糟,再说这是我和水灵之间的事,我看还是我自己解决,你就别替我操心了。”他拒绝了白母的好意。
  “可是,曜翔——”白母心急如焚地企图反驳。
  白曜翔神情温柔地来到白母的面前,倾身亲吻白母的额头,“妈咪,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应该相信我有这份能耐解决此事吧?”语毕,他落寞一笑,随即转身离开书房。
  毕竟是母子连心,白母望着他颓丧的背影,心情也随之一落千丈。倏怱,她脸上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哪有做妈的不帮儿子的道理!”
  第九章
  水灵强硬的拒绝听白曜翔的解释,一个人神情落寞地呆坐在房间里。
  其实她也清楚台湾的媒体,往往只要有一个起头,他们就能编出一篇让人深信不疑的报导;事实上许多事只不过是星星之火,但是经过他们的渲染立即可燎原。
  怪只怪白曜翔的名声太响亮,而他又凑巧招惹了一个不该碰的女人——舒丽。
  记得之前报纸上曾经不断地报导,白曜翔的新欢——舒丽,一个三流女明星;报纸上也曾经指出白曜翔有意投资电影公司,以捧舒丽做女主角。
  如果这些全都属实,那舒丽就是白曜翔前阵子最宠爱的情妇。
  思至此,水灵不由得恼羞成怒地狂吼:“有钱就可以花心吗?可恶的色鬼!”
  她气急败坏地猛敲着自己的头,喃喃自语:“这脑袋瓜最近是怎么了?秀逗!居然会相信一个花花大少的甜言蜜语,唉!”
  倏忽,门上传来一阵轻敲声——
  “水灵,我可不可以进来?”
  水灵懒散地拉开门。“妈咪。”突地,她发现站在母亲身后的白母,不禁为之一怔,“白夫人……”
  白母越过水母的肩膀,面带和善可亲的微笑望着水灵,“我们可不可以进来?”
  水灵不能拒绝,只得莫可奈何地松开门把上的手。“进来吧!”
  看着水灵一脸沮丧,白母和水母一起走进房间,两人偷偷地相视而笑。
  水灵将自己瑟缩在椅子里,双臂环抱着膝盖。“想说什么就说吧,我洗耳恭听。”
  “你知道我们要跟你说什么吗?”白母颇为讶异的盯着水灵问。
  “不需要用这里想。”水灵有气无力地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也能猜出来你们的用意。”
  “既然你已知道,那我也不必再兜圈子。我今天确实是为了曜翔和你之间的误会而来的。”白母不急不徐地说。
  水灵神情懒散地伸直双臂,故意当着她的面活动筋骨,接着又颓丧地抱住双膝,将头埋在双膝之间。
  白母看出水灵只是不想给她难堪,所以才会勉强接受她替儿子当说客。  “水灵,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曜翔现在正为此事苦恼。”
  水灵恍若无事地回道:“那是他自找的,与我无开。”
  “这事根本不是他自找的,是人家找上门的。”白母亟欲为自己的儿子辩解。
  “就算是人家找上门来,也是他之前自找的,那更与我无关。”水灵懒洋洋的反击。
  白母终于明白自个儿的儿子为什么拿水灵没辙了,她的牙尖嘴利确实会让人吃不消。
  “水灵,我问你,你喜欢曜翔吗?”这才是最主要的关键。
  水灵闻言为之一怔,眼眶中突然闪着晶莹的泪光。
  现在才问她这个问题不是为时已晚?现在不管她喜欢还是不喜欢他,最主要是白曜翔无法遵守自己曾经对她许下的承诺。
  水灵捺不住心头沉重的压力,深深地吸了口气。“现在再说这些都已经是于事无补了。”
  “不会的,也许你还不知道,曜翔为了要和你订婚,正愁不知该如何对你开口,甚至还计划订婚后要带你再去一次法国,以弥补上一趟的缺憾。”白母心急如焚地将儿子暗中计划的事全盘托出。
  水灵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难道昨晚白曜翔不断地暗示她要和她订婚的事不是说说而已,他是认真的?
  最后她忍痛摇头喟叹一声,“现在再说此事已经没用,也许你是弄错对象了,搞不好他是在准备与舒丽订婚的事。”
  提起舒丽,白母一脸不悦地道:“去!那女人想和我儿子订婚?依我看还不如叫那女人自己去发昏。水灵,曜翔不是一个胡涂蛋,什么样的女人能做妻子、什么样的女人只配做情妇,我相信他心里有数。”
  “对!你说得一点都没错,问题是他的情妇不止舒丽一个。今天来了一个舒丽,明天又不知道会冒出哪一个,就像在法国那几天一样,今天是金发,明天是棕发,接着又是一个红发美女,天啊!我要的丈夫不是一个会处处留情的花花公子!”水灵怒不可遏从椅子上跳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叫嚷。
  “我看他简直是无药可救,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天大本领,又要工作又要费心思应付女人,我看他一定是孙悟空转世;而且孙悟空不过是七十二变,他的道行更厉害,不止七十二变!”水灵数落白曜翔数落得脸不红、气不喘,甚至骂得比说书的还溜。
  白母这回真是傻眼了,眼前这女孩发起怒来真一点都不输给曜翔,甚至比曜翔更狂妄。
  “那你要曜翔怎么做,才会相信他对你是一片真心?”
  水灵听了她的问题愣了半晌。
  他会对她真心?她不信地甩甩头。“他不可能会对我真心,他所喜欢的女人应该是那种会撒娇,嗯……温柔,嗯……体贴,嗯——”
  “别再嗯也别再辩解了,我知道曜翔心里只喜欢你一个人。”白母硬是截断水灵的话。
  水灵顿时沉默不语。她不知道白母为什么要一直坚持告诉她,白曜翔喜欢的女人只有她一个?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也不想再听有关白曜翔的事,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她迷惑地低声喃喃。
  白母能感觉到水灵此刻心里正遭受着极大的矛盾,她需要时间平复起伏汹涌的波涛,冷静正是她现在最需要的。
  “好吧,我们不再打扰你,毕竟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事,许多事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你冷静的想一想。”
  白母拉着始终不发一语的水母,走出水灵的房间并轻声地关上房门,给她一个冷静的空间去思考自己的将来。
  白母像斗败的公鸡似的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她没想到水灵的倔脾气居然和白曜翔不相上下,这一次的说客任务算是失败。
  双脚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她即听见白曜翔正在讲电话,见他神情沉重而严肃,她不禁忧心忡忡,该不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吧!
  看着白曜翔挂上电话,她忐忑不安地问:“又出了什么事?”
  “没有。”白曜翔简洁的回答。
  “怎么可能,我看你刚才的神情,好似暴风雨来袭似的。”白母偷瞄着白曜翔,揣着他脸上表情变化所代表的意义。
  “真的没有,我刚刚只是在对媒体发布消息。”白曜翔十分冷静的说。
  白母不由得睁着一双惊惶的眼睛看着白曜翔,“那个叫舒丽的女人是不是又对媒体乱放话了?”
  “没有,这一回是我主动要求媒体发布消息。”白曜翔隐隐窃笑,那笑意里有着让人猜不透的玄机。
  “是公事吗?”她不放心地看着白曜翔。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他竟然摇头,还抿着嘴深沉一笑。
  “是私事。”他回道。
  白母人不住惊呼出声:“你该不会蠢得要召开记者会,澄清你和舒丽之间的事情吧?曜翔,这种事是愈描愈黑,多说只会让人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放心,妈咪,我不会笨得要出面澄清这件事,我想了半天,觉得想要挽回水灵,只有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一途可行。”白曜翔的语气再自信不过地说。
  “破釜沉舟?”白母不明白白曜翔话中的意思。
  而白曜翔也没有多作解释,只是对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现在为各位发布一则消息,经由航空界名人白曜翔先生刚才对外宣布,他决定于明天与心爱的女人订婚,至于新娘的身分白先生坚持不透露,只说明天就会揭晓,以下是本台记者的专访。”
  电视萤幕上立即出现白曜翔略为憔悴的身影。
  记者问着:“白先生,先恭喜您明天将订婚,是否能先和我们谈谈有关这位幸运的女孩走哪家名门闺秀?”
  白曜翔神情严肃,一本正经的回答:“这点我暂不透露,过了明天相信大家就会知道了,因为她不喜欢在媒体上曝光,而我尊重她的意愿。”
  记者又间:“近日来媒体不断地报导有关您和舒丽小姐之间的事情,你的新娘该不会就是舒丽小姐吧?”
  白曜翔笑而不答。
  记者继续问:“那您还会投资电影公司,力捧舒丽小姐做女主角吗?”
  白曜翔终于开口回答:“这只是我的兴趣,至于还有没有要投资电影公司,还需要我的新娘作决定,目前我是没这打算。”
  记者们不禁又好奇的问着:“那您是不是要对新娘说些什么?”
  白曜翔顿时神色凝重地对摄影机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在看电视,我只想对我的新娘说,在法国的那一段时光会是我这一生记忆最深刻的假期,我会遵守着曾经对你许下的诺言,请相信我,我是真心爱你的,而你也会是我令生唯一的新娘。我爱你,明天的订婚期盼你能答应我。”
  她目瞪口呆地盯着电视机。
  他居然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向她求婚!这教人吃惊的举动让水灵惊讶得久久无法回神,双手捂着张大的嘴大喊:“天啊!这笨蛋在做什么?”
  她惊慌失措地连忙关上电视,气愤地直跺脚,“傻瓜!笨蛋!蠢蛋!”
  当她听见他在电视上说出“我爱你”三个字时,完全无法再掩饰内心翻江倒海的激动,尤其是那双深邃且充满深情的眸子,更是紧紧攫住了她的心。
  明天,他将订婚的日子订在明天,她该如何面对?
  几个小时以来,白曜翔就靠着一瓶威士忌掩盖自己的担忧。现在对水灵说再多都于事无补,他决定破釜沉舟的赌一回,只好在媒体面前发出这样的讯息。
  如果她肯出现,就表示她已经原谅他,万一他失算,会被所有人耻笑。这一回他是拿名誉,声望、身分和地位作赌注。
  家里上上下下都张罗好了明天的订婚,妈咪脸上有着和他相同的沉重。当她知道他决定这么做时,脸上就不再有笑意,她担心明天会发生不可收拾的窘状。
  如果这一次订婚的女主角不是水灵,他相信对方肯定会欣喜若狂甚至是迫不及待,但是偏偏女主角是拗脾气的水灵,白曜翔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如愿了。
  天边露出第一道曙光,白曜翔站到窗户前面对着天边,这一刻终于即将来临,他忧心忡忡地深吸口气,实在没有把握水灵今天肯出现。
  前来道贺的客人陆续出现在白家,甚至各家媒体都在白家周遭架起了摄影机,准备取得准新娘的镜头。
  白曜翔穿着正式西装在客厅招呼着前来道贺的宾客,白母则一身的雍容华贵周旋其中,她的笑容里深藏着几分担忧,不时来到门边偷瞄着门外,但每每都是失望地转身。
  白曜翔更是心急如焚,今天这场订婚戏码非同小可,水灵要是真的不出现,他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收拾残局,明天他将得面对大众的耻笑。
  水灵犹豫不决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出席这场订婚宴。
  水母一脸焦急地站在她身边,“水灵,你已经想了一整天了,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我不知道!”她焦躁地大吼一声。
  “你难道还看不出曜翔对你的一片真情吗?他都当着全国人的面跟你求婚了,这样的好男人你还要怎么折磨他?”水母捺不住焦急地放大音量斥责她。
  “那哪是表现他一片真情,是他自己爱出风头、摆噱头!”事实上她一颗心早已因焦急而乱成一团。
  “有人会拿自己的名誉、地位来出风头、摆噱头吗?你自己想清楚,这值得吗?依我看,他会藉由媒体宣布订婚一事,无非是想对你表示爱意,更是对其他女人宣告,从今天起他只属于你一个人,这样的承诺难道还不够吗?”水母气急败坏的说。
  水灵半信半疑地望着自己的母亲。“他的动机真会是这样?”
  水母见她有软化的迹象,连忙忍下心中冒起的怒火再劝道:“水灵,对一个男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无非是事业还有在社会上的身分、地位,如今他以这两样最重要的事来交换你的点头允婚,你说他是不是真的爱你?”
  水灵仍在沉思。
  “女人一生最重要的就是能找到一个深爱自己的好男人,爱情是女人的全部,像他如此深爱你的男人,你还想要求什么?”水母极力劝导她。
  水灵愣了许久,终于回神地跳起来跑到水母面前,笑逐颜开地亲吻着她的脸道:“你说得对,这样的好男人,我怎能轻易地拱手让人?”说着,她淘气地皱一下鼻头。
  “噢,感谢老天,你终于想通了。”水母终于松了口气,随即开心地拉着她的手说:“快!我帮你打扮一下,我们立刻赶去白家。”
  “妆扮?对!我一定要好好妆扮一下,不过妈咪,你要帮我一个小小的忙。”她诡异的笑容里透着一股神秘。
  “行!只要你能替我捉住这个好女婿,什么忙我都帮。”水母没注意到她别有用意的笑,贸然地答应了。
  水灵闻言忍不住隐隐窃笑。
  眼看着订婚的舞会就要开始了,新娘始终还未出现,全场的宾客和门外的媒体记者莫不感到讶异,甚至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白曜翔的心正一点一点地往下沉,紧绷的神经也随之一点一点地溃决,看来倔强的水灵是不会出现了。
  此刻,场内扬起一阵悠扬美妙的音乐,这一支开场舞本来是要由新人带头跳,但是今天的女主角始终没有出现,大家莫不同情地望着今天的男主角,好奇他要如何面对这个尴尬的场面。
  白曜翔站在场中,面对数十位亲朋好友,他颓丧地低下头。
  倏然,他在伫立的人群中发现一双熟悉的球鞋,他猛然抬起头,脸上出现了惊喜的笑,昂首阔步来到那双球鞋面前,却差点没因她那惊人的妆扮笑出来。
  一件宽松的大衬衫、一条磨损的牛仔裤,还多了两道足以令人发噱的粗眉。
  白曜翔来到她面前,礼貌地弯腰欠身,伸出手迎向她;她也欣然伸出手放在他的大手上。
  白曜翔将她带进舞池中央,喜不自胜地大声宣布:“我的新娘到了,开舞!”
  他搂住水灵愉悦地在舞池中旋舞着。
  此刻她的妆扮、他的举动都吓住了所有人,众宾客皆以错愕的目光打量着水灵,怀疑这其貌不扬的女人真会是白曜翔的新娘?
  水灵得意地看着他,“我的新娘妆很特别吧?”
  白曜翔忍不住想笑,但还是极力克制,“是满有创意的。”
  “你刚刚有没有被我吓破胆?”水灵扬起头,一脸洋洋得意地讥讽他。
  “胆是还没被吓破,只是心跳快停止了。”他实话实说。
  “唉,多没意思,这样居然还没吓破你的胆。”水灵不甘愿的努起小嘴。
  倏然,白曜翔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水灵,“我爱你。”
  水灵闻言感动得紧握着他的手,激动的泪水悄然盈满她的眼眶,“哎呀,你为什么硬是要逼我哭!”
  白曜翔激动地闭上双眼,试着平静自己后才低声呢喃:“水灵,请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
  水灵猛吸一下鼻子,“傻瓜,我又不是救生员赶来救火的,如果不爱你,我才不会出现哩!”
  白曜翔听到这句俏皮话好感动,心满意足地深吸口气,他一把将她拉进怀中,两颗心紧紧的相贴在一起。
  “明天的报纸头条一定会说你白曜翔真没眼光,未婚妻竟是个丑女。”
  “管他的,不论我的未婚妻是丑女还是壁花,她都是我今生的最爱。”
  “哇!你还真会哄女人。”
  “我发誓今后只哄你一个,绝不会再哄其他的女人。”
  “真的?”
  “真的!”
  订婚后,两人又来到法国的卡侬饭店。
  水灵欣喜若狂、迫不及待地冲下车,走向面带笑容站在大门口迎接她和白曜翔光临的赫尔。
  “嗨,赫尔,我们又见面了。”
  赫尔笑逐颜开地看着水灵,“近来好吗?水灵小姐——噢,现在应该称你一声白夫人。”
  “啊!原来你都知道了。”水灵讶异地看着赫尔。
  赫尔忍不住浅笑,“白先生是以夫妇的名义订的房间,我当然知道罗!只是在没见到你之前,我还在揣测这白夫人会是谁,直到你出现我才确定自己的猜测。恭喜你。”
  随后白曜翔也下了车,赫尔面带微笑地望着白曜翔,“白先生,欢迎您再度光临。”
  “谢谢你,赫尔。”白曜翔愉悦地笑了笑。
  “您指定的房间我们已经准备妥当了,相信您一定会喜欢。”赫尔态度恭敬地说。
  水灵惊讶地望着白曜翔,“你指定?”
  “就是我们原先订的那一间。”白曜翔在她耳边悄声细语。
  水灵狐疑地睨着他,“那一间可是有两间房,你该不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白曜翔忍不住笑道:“有你在,就算我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恣意妄为。”
  “谅你也不敢。”水灵咕哝了一句。
  赫尔唤来一名侍者陪同水灵和白曜翔来到那间房间,水灵一踏进房间,往日的种种再度鲜明地浮现在眼前,她心里不禁感触良多。“没想到这里竟会是我幸福的源头。”
  白曜翔双手按在她肩上,“这里确实充满了我俩的回忆。”
  赫尔来到他俩身后,轻咳了一声吸引他们的注意,“请容我为两位介绍。”他先来到主卧室,“这间是主卧室。”
  水灵惊愕地看着主卧房内的大床,上面正以玫瑰花铺成一个心型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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