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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人来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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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刚刚拟好的合约,里头言明他将放弃他的继承权,这部分好象没什么问题,但他还缺列一项。“你没写你以后不会去招惹茹茗姐。”
“我不会写这个的。”
“为什么?”她瞪着他,仿佛他讲话没有信用,他明明承诺过她的。
“因为如果是杨茹茗自己来招惹我呢?那我岂不是被你陷害了。”先前就是那样的情况。
“茹茗姐才不会来招惹你。”他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少不要睑了。
“是吗?”仁科才不信。“我只能承诺你,我绝不会主动去找杨茹茗,但如果她自个儿送上门,可不在我的担保之内。”为了信服于她,他真的白纸黑宇签下他的承诺。
“这下你满意了吧?”他再度把合约拿给她看。
妮妮看了,觉得没什么不妥,于是才安心地在上头签名盖章。
两个人的契约成立,终身底定。
从今天起,她宋妮妮就是他卫仁科的妻子,且不管她颐不愿意,她都得搬到他的住处,当他笼子里的囚鸟。
一切都不对劲,先是仁科不要他的一百二十万了,再来是妮妮说她要嫁给仁科,请他祝福她。
怎么事情全都兜在一块了!这一定有问题。
仁佑找了个时间把心里的疑问问清楚。“你是不是跟仁科有什么承诺,就好比他若放了我,你便当他的人,诸如此类的?”
“仁佑哥,你想太多了,我才不会拿我的终身大事开玩笑,更何况仁科要是不爱我,那他净可糟蹋我够了,再一脚把我踹开,哪需要大费周章的娶我?把自己绑死,对他也没好处啊!”这个说词妮妮在心里默念,练习了好多天,念着念着,连她自己几乎都快要相信这个说法。
“我是真的喜欢仁科,所以仁佑哥要是真当我是你的妹妹,就祝福我吧!”
“你爱仁科?”
“是的。”妮妮用力的点头,并且告诉自己,这就是事实。从今以后,她卖给了仁科,就只能爱他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我国中的时候啊!你一定不晓得,我的初吻对象就是仁科,那时候我才国二,我想,我就是那时候喜欢上他的吧!”妮妮说着她早想好的谎言,说得十分流利。
“不可能。”仁佑断然拒绝相信这个可能性。“那天仁科来的时候,你明明是那么的气他,你的态度一点都不像你是爱他的。”
“那是因为我跟仁科有些误会,其实——好吧!老实告诉你,其实在那天之前,我曾见过仁科一面,就在饭店里,他跟一个女孩子在里头,我撞见他们两个人一丝不挂的样子,便觉得他好差劲,心里已经隐隐不舒服了,隔天他又出现,而且还是为了方姨的钱,我当然很生气。”谎言一个接一个的编。
“既然生气,为何又爱他?”
“那是因为……我事后去找他,才知道他之所以逼仁佑哥,是为了把我逼出来,想跟我把话讲清楚,他说,他跟那个女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纯粹的性伴侣。”
“而你愿意接受一个有性伴侣的男人!”这像话吗?
“当然不是,只是,我们当初一分开就是九年的时间,他——心里念着我,所以迟迟没有交别的女朋友,可又不知道我的下落,他,他——他当然有他的需求,而我能体谅他这一点。”把仁科讲成一代痴情男的样子,妮妮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而仁佑哥他相信了吗?妮妮抬起眼来,偷偷觑他。
仁佑虽是百般下愿相信,但妮妮的说法是如此条理分明,他找不到一丝二毫的漏洞。
他该相信吗?仁佑还在考虑,而这个时候仁科突然出现。
喝!他怎么来了?!而且来的时间还这么巧!
妮妮吓死了,他不会在她好不容易快要说服仁佑哥时再来搅局吧!
妮妮看到仁科的第一时间的第一个反应,便是从椅子上跳起来。
她急中生智,拉着仁科的手臂,状似亲昵地说:“你是不是要来接我去婚纱店看礼服的?我们现在就走吧!”
快走、快走,她拉着他,但他犹如不动泰山,不管她拉得再用力,用眼睛如何暗示,他说不动就不动。
该死的,他究竟想干什么?
“仁科?”仁佑看出了事情不对劲。
“是。”
“你要带妮妮去看婚纱是吗?”
“本来是没那么急,想说过两天再去,但看妮妮这么急着想披婚纱嫁给我,那么我就顺着她吧!谁教我那么爱她。”他揑揑她粉嫩粉嫩的脸颊。
他是故意捉弄她的,而妮妮差点被他恶心巴啦的说法给说吐了。
她瞪着他看。
“走吧!”他却笑嘻嘻的挽着她的手走出去。
才一出病房门口,妮妮就挣扎着,要他放开她。
“不能放,因为仁佑还站在门口看。”依他对他哥的了解,他想,仁佑一定会这么做,但妮妮不信,她回头去看。
还真看到仁佑哥追了出来,人就站在病房门口,她只好笑着跟仁佑哥挥手,说再见。
“跟他说你晚上不回来吃饭。”他挨着她,以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说。那模样看在不知情的仁佑眼中,觉得两人正亲密的对谈着。
“为什么?”她回过头去瞪他。
“因为你要陪我吃饭。”
“我不要。”
“这恐怕由不得你。如果你不要,那我就没义务陪你演这一场戏罗!”他作势要折回去。
拜托,仁佑哥还在看耶!
“好啦、好啦!”她拉着他,在他耳畔小声地允诺。
仁科十分满意她的表现,他站定双眸含笑地看着她。
妮妮只好小跑步地奔回去,告诉仁佑哥。“我晚上不来医院吃饭了。”
“你要跟仁科出去?”现在才上午十点,她跟他一出去就是将近十个钟头!仁佑的眉头垮了下来。
“嗯!”妮妮低着睑点头。
她是说谎不想让仁佑哥看到她的表情,可在仁佑眼中看来,却以为妮妮是娇羞的表现。
看来,妮妮是真的喜欢仁科。
“去吧!玩得开心点。”只要妮妮能开心、能幸福,那么仁佑倒不介意谁是妮妮的丈夫。
妮妮没想到仁科真带她去婚纱店。
“我是说着玩的,我们又没有要举行婚礼,实在不需要来这里。”
她杵在门口说什么都不肯进去。
“不想进去?”她就这么看他不起,连拍照都不肯跟他吗?哼!
“嗯!”
“那你为什么跟仁佑说我们要去婚纱店看礼服?”
“那是因为、因为——”惨了,该说什么谎来骗他呢?妮妮苦恼着。
“因为你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而且还是在你说了漫天大谎之后,你怕我进去后会跟你恶言相向,戳破你的谎言!”她没说的,他倒是都替她全讲了。
妮妮惊愕地瞪大双眼,原来,他都听见了!
“你早就知道我在怕什么。”所以他那个时候才笑得那么暧昧,而更可恶的是,他明明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却恶意的耍着她玩。
“我只是没想到你说谎说得如此高竿,三分真,七分假,虚虚实实的,难怪仁佑被你唬得一楞一楞的,连我听了都开始怀疑,当初我之所以对仁佑那么坏,是不是因为我爱你,想要不计一切地得到你,所以才会如此的泯灭良心,在自己亲生母亲生死未卜的时候争那么一丁点的财产。”
“你不要再讲了。”
她知道自己那篇谎言有多可笑。仁科根本连体贴都称不上,但她却在仁佑哥面前把他说得跟神一样伟大。
“如果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取笑我的,那么你要的你已经得到了。”她已经羞得抬下起睑来。“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她转身以为这场闹剧可以就止打住。
“等等。”仁科却拉住了她。
“干么?”
“都已经来了,就去挑件婚纱礼服吧!”
“为什么?”
“穿白纱礼服不是每个女孩子小时候会有的梦想,我想你也不例外是吧?”他想,在第一时间,她什么谎都不讲,却偏偏扯出这个谎必定有她的道理在。“你想穿是吧?”
“我是想穿,但对象绝对不是跟你。”妮妮恶毒的说。
但仁科却不在意,他朗朗大笑。“在这个时候,我也只能跟你说声抱歉了,因为你的对象就只能是我。”
“我——”她想反驳。
他却用手指堵住她的急切,不让她继续往下说。“别忘了,我们两个签过合约的。”
契约上言明了他们两个的关系。他是夫,她是妻,白纸黑宇写得清清楚楚,不容得她反悔。
“走吧!忸忸怩伲的,只会浪费我的时间。”他硬是把她带进婚纱店。
妮妮本来还想抗拒的,但是一进到店里,她想,没有一个女人能抗拒这个地方吧!
那里满满的都是婚纱礼服。这样一眼看过去,全是她梦寐以求的婚纱。它们都好美、好漂亮。
“我怎么看得完?”光是想象自己一件又一件的换衣服,她都累垮了。
“这你别担心,有人会代劳。”他将她带到一处有沙发的地方坐下,随即有人来招呼他们。
不一会儿,有人送点心、咖啡过来。
她和仁科就只需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喝咖啡、吃点心,便有模特儿穿著一件又一件的婚纱出来给她看。
刚开始的时候她不喜欢一件婚纱,还得费尽心思,想很多借口,但到最后,也不知道仁科是不是看着看着,渐渐也有心得了,总之到后来,一件婚纱出来,他只需要看她一眼,便叫人撤了。
直到她理想的婚纱出现——
妮妮的目光一亮。
就是这一件了。
她才这么想呢!没想到仁科竞开口跟店老板讲,就这一件了!
妮妮都傻眼了,因为,她没想到仁科竟真看懂了她的心意!
她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些许的惊讶、些许的感动。
“干么这么看我?”仁科察觉到她目光的转变,回头看了她一眼。
在那一瞬间,他的心口隐隐的在骚动着,心里有股念头,觉得过去的事就算了,他要这个女孩,只要这个女孩能幸福,如此就够了——
但,接下来设计师将礼服拿来,却打破了两人之间小小的悸动。
妮妮将目光调回白纱上。
每一个女孩心中都有一件自己梦寐以求的婚纱,而她何其有幸,竟然让她遇见了!妮妮抱着那件婚纱,像是一个刚拿到新玩具的小孩子,又笑又叫的,好不开心。但当她看到单价时,她差点晕过去。
六十六万六千六百六十六元!
她有没有数错啊?!妮妮再把标售的牌子再拿进一点看。个、拾、百、千——她还没数完,仁科便一手抢了过去。
“你干么?”
“当然是去付帐。”
“等一下啦——我再看一下标价啦!”她要把礼服抢下来,但他却拿得高高的,纵使她很努力很努力的踮高脚尖了,还是拿不到。
他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人矮!
“不用看了。”
“什么不用看,我刚刚下小心瞄了一眼,这衣服的价位好象不便宜耶!如果我没看花的话,那价位足足有六位数喔!”怎样?有没有吓死他?
妮妮用眼睛瞄他,仁科却仍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一点都没被吓到,还说什么一生只有一次的屁话。
“既然一生就只穿一次,那干么花这种冤枉钱?”她反驳他。如果只能穿一次的衣服,却动辄好几万块,那……那件衣服她才不要呢。
但仁科却说:“就是一生只有一次,所以我不介意你难得奢侈一次。”不管她,他这次直接把礼服交给设计师,还跟人家敲定了下次来的时间。
下次!他下次还要来干什么?
“拍婚纱照啊!”
“什么?我们还要拍婚纱照!不用吧?”
“为什么?”女孩于不都喜欢这一套吗?为什么她要拒绝?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妮妮不禁怀疑他是真不晓得还是在装傻啊引他们两个根本没真爱,只有假婚姻,那么拍婚纱做什么呢?
就在她眼神一暗之际,仁科突然明白她的想法了。他的脸色跟着垮了下来。
“你的新郎这辈子就只有我一个。”
他不会让她有机会去嫁给别人的,她大可先死了这条心。
“我知道。”
知道他为了让仁佑哥、让方姨不好过,所以才会极尽所能的囚禁她所有的快乐与幸福,她既然已经答应嫁给他了,就有心理准备会失去那些幸福与快乐,而他不必为了要证明她是他的,而花大钱去拍婚纱照。“你实在不需要浪费那些钱的。”
“我不觉得那是浪费。”事情已成定局,毋须再议。仁科率先走了出去,他的司机甚至早在那边等着。
妮妮急急的追了出来。他甚至帮她开了车门,要她进去。
她原以为他会带她去医院,但这似乎不像是去医院的路上。“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吃饭,你忘了吗?”他还要她跟仁佑讲,她不回去的事。
“哦!”她点头。
其实她下是忘了,只是认为他在气头上,铁定气都气饱了,怎么想得到他竟还会觉得饿。
他带她去大馆子吃四川菜,妮妮爱吃辣,所以吃得很过瘾,一下子就忘了自己稍早之前还跟他闹得极不愉快。
她的胃一下子被喂得饱饱的,连心情都跟着变得幸福。
等离开馆子,出了大门之后,才发现天黑了,而且仁科还提早让司机下班,回家去吃饭。
那——“那我自己搭公车回去就好了。”
她不敢劳烦他这个大老板载她,深怕她一个不小心得罪他,他便会开车去撞墙,来个人车俱毁。“BYE…BYE。”赶紧挥手道再见。
“等等,我都还没说你可以走呢!”他拉住她的手,要她上车。
“真的不用麻烦了,我真的可以自己搭车回家。”她只想尽快跟他道别。
“我没说我要送你回去。”
“哦!”这么说,是她自作多情了?原来他只是要送她去坐车。妮妮这才闭嘴,但不对,他怎么愈开愈往郊区去?
“你要去哪?”她慌张地拉住他的手,想阻止他再往前开,但方向盘在他手中,她根本阻止不了他。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载你去卖的。”他咧齿一笑,还补述说:“因为你可是足足花了我一、两百万,我伯我要是将你转卖,可能卖不出这种好价钱。”
妮妮悻悻然地放掉他的手,只因他讲了一个极难笑的笑话。
但如果他说这难笑的笑话,纯粹只是为了让她闭嘴,那他得逞了,因为接下来的路段,妮妮不发一语,足足生了将近一小时的闷气,直到车子转进游乐场。
他带她来这里!妮妮顿时傻眼。
“走吧!”他牵着她进去。
“不好吧!他们都已经打烊了。”
“没事,跟我走就对了。”
他带着她大大方方的从前门进去,还跟守卫打招呼,妮妮这才知道原来他已经把这里包下来了。
“多久?我可以在这里玩多久?”一知道自己能放心大胆地玩,妮妮就开心得什么都忘了。
她有多少年没来游乐场了呢?
自从她爸妈经商失败,把她一个人留在台湾,她跟着方姨的日子过得虽然幸福,但方姨却没多余的能力让她有过如此奢侈的玩乐方式。
自从她有记忆以来,她每回毕业旅行总是有事,但事实上只有她心里清楚,她所谓的家里有事,其实是家里没钱。
纵使方姨想让她去,她也不好意思花那个钱。
直到大学,虽然自己已经开始在打工赚钱了,但大家联谊的地方哪有可能是游乐场,所以,她一直把去游乐场玩偷偷的摆在心里的角落,想说有一天她一定要回到这个地方重圆小时候的梦想,没想到,最后这个梦竟是由仁科帮她圆的。
她好开心,她一定要一次玩个过瘾,要不,下次再来已不知何年何月。
“你想玩多久?”
“玩到我累了。”
“那么就玩到你累吧!”反正他包下一整夜,可以任她玩个过瘾。“你最想玩什么?”
“什么都想玩。”妮妮开心地说。
刚开始的时候,仁科还以为她在说笑;未了,他才知道她不是,她是真的什么都想玩,因为她连旋转木马、咖啡杯都玩。
虽然一个大男人玩旋转木马、咖啡杯真的有些不伦不类,甚至是有点糗,但现在游乐场里除了他们之外,又没半个人在,他偷偷陪她,应该没人知道。
于是,仁科还真像个护花使者,陪她玩过一项又一项,不管无聊的,还是刺激的,他一律奉陪到底。
最后妮妮累了,但还是要坐太阳轮。他问她为什么喜欢坐太阳轮?她说,坐
太阳轮像是把世界踩在脚下。
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熠熠亮亮,像是有满腔的雄心壮志。她的小脑袋瓜里究竟装了多少的梦与奇奇怪怪的想法呢?他看着她。
“你干么这么看我?”
她突然回神,看到他怪异的目光,陡地让她心口一热,顿时之间竟觉得手足无措了起来。
她干么呀她!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似的!
“我想坐过去你那边。”他作势,想要站起来。
妮妮却急急的喊STOP宅,“不行。”
“为什么?”
“因为会晃。”她虽爱将世界踩在脚下,但她也很怕死,她讨厌在半空中晃荡的那种感觉,怪可怕的。“你别过来。”
“我不会让它晃的,相信我。”他边说边站起身,缓缓将手搭在妮妮那边,慢慢栘过去。
他的气息渐渐的靠近,最后还落在她的耳畔、颊旁。他热热的气息吐在她的颊旁,晕红了她的脸。
妮妮的心跳愈跳愈急,她抬起脸来看他,发现他的脸就在她咫尺之处,然后——他吻了她。
妮妮虽人赶紧闭上眼,但远处似乎有人在放烟火,漂亮的烟花在天空炸了开来,一朵又一朵,她的世界顿时变得瑰丽。
第五章
“不行,不能在这里。”妮妮怎么也没想到仁科竟然这么大胆,感觉对了,什么地方都不顾,连在太阳轮上他竟然也想做!
妮妮试着将他推开,但她一用力,他又反抗,她根本达不到她想要的,还使得太阳轮晃得更凶。
她怕极了,只能把他抱得更紧,两个人因此贴得更近。
仁科趁这个机会上下其手,既摸她的胸,又吻她的睑。
妮妮羞死了。“会有人看见的。”
“你刚刚进来的时候,有看到别的游客吗?”他早算准了说。
“是没有,但有守卫。”
“他不会管我们的,更何况我们在这么高的地方,纵使他想看也看不到,”所以她多虑了,他们做爱根本就没人会看见。
“不行啦!我怕高。”
“怕高!那最好,我的胸膛让你靠。”他将她抱坐在他的大腿上,而头不安分的枕进她的怀里,牙齿咬开她的扣子,嗅着她的体香;他好喜欢好喜欢她乳间的味道,但妮妮却好害怕好害怕。
她怕她掉下去,然后死了还得被不认识的人笑说她淫荡,竟然在这种地方做爱。
“不行,不能在这里。”她一直抗拒着。
她甚至求他。“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但回家之前,我们先做一次。”他笑得好邪恶。
直到仁科完事,他们才发现原来太阳轮早已经停了,他们已经在地面上,停止不动。
天哪!这实在是太丢脸了。妮妮根本不敢回头去看,她拉着仁科下了车厢,转身就跑。
“你要去哪?”
“回家。”
“你不玩了?”
“不玩了。”
在他对她做了这么大胆的事情之后,她怎么有脸继续在那玩?她怕每玩一项便要回想他刚刚的大胆行径一次。
“我们还是快回去吧!”她坐进车子里面,像是刻意要避开仁科,还故意坐到后座去。
但她没想到的是,她前脚才进去,仁科后脚又跟了上来。
“你做什么?你坐这里谁开车?”
“没人开车啊!”他笑得贼贼的,而眼中的欲望不需要明说,明眼人便能看得一清二楚,他又想干么了!
不会吧?他们才刚刚做完耶!他又想做?!
“你答应过我的,我们回去之后——”
她还没说完,他的吻便覆了上来,吻得妮妮天崩地裂、头晕脑胀。他咬着她的耳朵。“回去之后再做一次,这一次,我得先满足你。”刚刚他只顾着自己,他知道她完全没享受到。
“你!”她瞪着杏眼看他。
“怎样?”
“你这个大坏蛋。”这是妮妮目前能想得出来最恶毒的字眼了。
“是吗?”他亲吻她,把她的恶言当作是一种对他的称赞,因为,随后他就要对她做更下流、更坏的事了。
他打开车子的天窗,让月光透进来。
“你想干什么?”
“在月光下做爱,你不觉得很美吗?”
两个人像是打了一场大战似的,做完爱之后,整个人虚脱地挺不直身子,他们都累坏了。
呢妮气喘吁吁的,不懂做爱怎么会这么累?
他一大早便出门上班去,那时她人还在睡,根本没发现他去上班,等到她十点起床,猛然惊醒,想起昨天晚上她跟他惊世骇俗地在野外做那种事之后,便把衣服穿一穿,想躲回自己的窝,却没想到她才踏出卫家大门,就看到昨晚那辆车在前院,而仁科的钟点女佣正在洗车子。
妮妮急急的跑过去——天哪!女佣围裙的口袋里塞的那是什么啊?
妮妮定睛一看。
她差点晕倒,因为看那花色,那好象是她的内裤。
天哪!让她死了算了。妮妮羞得没办法正视钟点女佣的目光,她急急忙忙的跑开,她再也没脸见人了。
“你实在没必要如此大惊小怪,那女佣都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她才不会觉得我们那样有什么好羞人的。”仁科要妮妮安心,绝对不会有人因此而笑话她的。
但妮妮还是没办法宽心,她还说她再也不要去他家了。
“那怎么行,你就要跟我结婚了,不去我家,你要嫁给谁?”
他看看妮妮,觉得妮妮的表情凝重,似乎认为那钟点女佣的问题颇大。
“好吧,好吧!为了让你能安心,那我从今天起就辞了她,叫她另外找个工作,这样总行了吧?”
“这怎么可以!”妮泥抗议。“你刚刚不是说她还有三个孩子要养,你这样无缘无故辞了她,那她的孩子、她的家计怎么办?”
“我哪管得了那么多啊?她令你不自在,那她就得走人。”仁科抱着泥妮如此说,仿佛在他心中她是最重要的,其它人根本不算什么。
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妮妮心中隐隐泛着心满意足的虚荣感。“算了,其实我只是害羞,并不是介意,以后我顶多避着她也就是了,你实在不必要为了我而坏了别人的生计。”
他这样做,会让她觉得内疚,好象是她弄砸了别人的饭碗似的,她实在不想这样。
“随你便,以后那个家便由你当家作壬,你开心就好。”
仁科搂着妮妮亲,让她觉得他的世界全权由她作主。
妮妮顿时变得像喝醉了酒一样,整个人飘飘然、醉醺醺的。
她渐渐的相信仁科是爱她的,要不,他不会这么宠她。她是如此认真地这么想,所以,连人带心地把整个人生全都交付给他。
她已经作好万全的准备,要当他的小女人、小妻子,不管以前他俩曾发生过怎样的下愉快,妮妮想,从今以后跟仁科要有个全新的开始。
她会用全新的眼光去看待他这个人,下去想他们之间究竟是怎么开始的。
对了,就是这种想法。
她想,如果她全心全意地向着仁科,全心全意地爱着他,想必他也会感动,也会下计过去地接受她是下是?
妮妮心中净盘算着两人瑰丽的未来。她还想,明天特地送爱的便当去仁科的公司,想给他一个惊喜。
想到这里,妮妮一个晚上忍不住不停的窃笑。
仁科狐疑地望着她。“你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干么笑得这么鬼祟?”
妮妮还故作神秘地抿嘴,不告诉他实情,却特地跟他说:“总之,你明天就知道了。”
隔天一大早,妮妮就特地上市场买菜,在厨房里忙了一上午,快中午的时候才把丰富的菜色搞好。
天哪!快十一点半了,就要中午休息时间,她下快点不行。
妮妮扯掉围裙,飞快地胞进浴室梳洗一番,不一会儿整个人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出门。
到了仁科办公大楼的楼下,妮妮才下计程车,却下期然地撞见茹茗姐与仁科两人坐在他的车子里,就从她的面前急驶而过。
妮妮的心在刹那问顿时变冷,因为,仁科怎么会跟茹茗姐在一块?
他不是承诺过她,绝对不再招惹茹茗姐的吗?
他为什么骗她?!为什么要骗她?!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流窜了妮妮周身,在那瞬
问,妮妮觉得自己被背叛了,被辜负了。
当天妮妮便请征信社的人帮她调查,她知道仁科精得跟个什么似的,从他那里绝对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她请人调查仁佑哥跟茹茗姐。
如果卫仁科背信、毁约,那她要知道他到底还骗了她多少事?
妮妮没想到自己冷静之后,竟能如此理智地去处理她跟仁科之间的纠葛。她原以为她会嚎啕大哭的,没想到她没有。
而征信社的报告很快就出来,结果不出她所料,仁科果然在背后搞鬼,他设计让仁佑哥在短短不到三个月之内,就跟他借了将近五百万,而这段期间,他陆陆续续跟茹茗姐有来往。
仁科根本没放弃他的计划,他仍一心三思想毁了仁佑哥跟方姨,既然这样,那当初他干么接受她的协议?
卫仁科,他究竟当她是什么?
妮妮火了,她甚至跑去质问仁科!
他当她是什么?!
“这还用问吗?我当然当你是我的老婆、我的妻子啊!”他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好象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质疑的,问题是,他的态度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要是他真当她是他的妻子,那他就不该背着她继续找仁佑哥的麻烦、不该再去招惹茹茗姐。
“如果你真觉得我的是你的妻子,那你是不是该做到最基本的尊重?”她沉声问。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仁科一睑的茫然。
他装傻可是装得真彻底,但她手中有他想都想不到的证据,所以,他可以不用再演戏了。
妮妮将征信社给她的报告丢到他的面前。
仁科起先还不明所以,直到他读了报告之后,脸色愈来愈沉,愈来愈难看,直到最后,他抬起脸来瞪着妮妮。“你派人调查我的事,你怀疑我!”
真是令他心痛,他本来还打算真跟她重新开始。
“你要是没做亏心事,何必怕我查你?你不觉得你有必要跟我解释清楚,仁佑哥之所以欠你五百万,还有茹茗姐至今仍跟你有往来的事吗?”妮妮厉声咄咄地质问他。
她原本以为仁科会心虚的,却没想到他的态度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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