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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上酷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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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
  噘起了嘴,古贞贞想抗拒的话闷在舌头里,不敢再嚣张的表现出勇气,因为他的脸色……挺恐怖的。
  她无言的抗拒让赫连锋黑了脸,大手一伸,就像拎一袋马铃薯似的,自她身后将她给捞在半空中,古贞贞拳打脚踢的反抗对他一点效用都没有,才几个大步,他就走到了道馆的墙角,然后松开手。
  古贞贞一个措手不及,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顾不得先用眼光鄙视他的行为,满脸愁苦的抚着自己可怜的屁股。
  “你在这里练。”还学会走就已经想飞了,她未免天真得太过分了点。
  “为什么我要在这里练?”可古贞贞也很不服气,“练什么?”
  名也报了,学费她也都交了,他凭什么不让她跟着其他的学员一起练习?他们全都可以窝在这间练习室的中央位置踢踢脚、活动活动身子,为啥她就得被眨到这个鸟不生蛋的解落来?干么,嫌她碍眼?!
  双手互搭的盘在胸口,赫连锋眼神不变的直视着她。
  “蹲马步。”
  他决定要先磨磨她的小性子,让她先蹲几堂马步,待暴躁的性子降了些温度后,再视情形做课程的调整。
  要她蹲马步?古贞贞一脸的不愿,“为什么要先蹲马步。”有没有搞清楚,她是来学贻拳道、柔道……哎呀,管它什么道,总之不是来学骑马的就是了,“我要踢腿。”她现在一心只求快点练好踢腿的功夫,好早点踢歪他哪张冷脸。
  哼!要她蹲马步,他不如一拳将她打扁还比较容易。
  哈哈,赫连锋在心底冷笑几声,踢腿?她真的那么想虐待那双竹竿腿?!
  见他啥话都还没吭,脸上就又是那副嘲讽带轻视的表情,古贞贞也不多跟他废话,直接就朝着其他学员那儿走去。
  “我要跟他们学一样的功夫。”
  反正,看着别人怎么做,她依样画葫芦不就得了,她就不信自己学不会。
  “还不是时候。”冷冷的拒绝她的要求,他眼明手快的用身体挡住她又试图自他身侧挤出去的身子,“蹲马步。”酷冷的声音里多了一丝的命令,“就在这里练。”他用眼光逼视着她的屈服。
  古贞贞扁着嘴猛烈的摇晃着脑袋,“不要。”想也知道蹲马步有多难受,她小时候可被老师罚得够多了,现在光只是偶尔想到,两只脚都还会抖呢?
  “你要学贻拳道?”这个麻烦精的脾气怎么那么拗呀?而且固执又意志坚决得让人不知道该佩服,还是该发顿脾气将她给吓走。赫连锋生气的拉住她的裤带,不让她的计划得逞。
  “废话。”要不,她来这里干什么?逛街啊?笨!
  “先蹲马步。”赫连锋的口吻是不容置喙的刚硬。
  嘟着嘴瞪着他,古贞贞摇了摇头。
  将胸口的气全都给吐出来,赫连锋朝门口偏了偏脸,严厉的表情有一丝的松懈,“去退费。”
  退费,才几分钟而已,他就决定不要收她这个学生?
  “我要学跆拳道。”开玩笑,若不能从他这儿学到一些什么,她怎么泄愤以慰自己的委屈。“我还要学柔道。”
  哈、哈!!小小的一只癞虾蟆也敢张着那么大的嘴巴说话,不怕口气太大,闪了下巴,赫连锋面无表情的扯了扯颊边的肌肉,“在我的班上?”
  “那当然。”古贞贞扬着理所当然的鼻孔朝着天空喷气。
  “学这些做什么。”好不容易,她全身散发出来的生气与怪异的坚持终于揪出了他难能可贵的好奇心。
  “我要用向你学来的技术打败……嗯,防身哪。”好险,差一点就说溜了嘴,“最近街上那么不平静,当然要多学一些打架的功夫来保护自己啊。”脸不红、气不喘的,古贞贞的嘴里顺畅的说着瞎话。
  打架的功夫?!听着她的谎话,赫连锋眼也不眨的耸了下肩头,“既然这样,你更应该学蹲马步。”难得的,他一口气就说出那么多个字来。
  眼睛大张,她满心的纳闷,“为什么。”
  “因为脚劲加强后,会增加你逃命的成功率。”赫连锋说得相当正经。
  可他的话却让古贞贞更是气得牙关发紧、眼眶喷火,连鼻孔也开始火山爆发似的洒着热气。
  他在说什么鬼话,增加她逃命的成功率。这岂不是在讥讽她除了逃命外什么都不会,这个叫赫连锋的竟然敢将她看得那么扁。
  “我不用蹲马步就已经跑得很快了。”只要腿不被吓软,神智不被吓跑,她一向都不担心自己的逃亡技术。
  上次是因为实在是太不小心再加上太轻敌了,所以才会被那个王八蛋给趁虚而入,占走了便宜,可是追根究只的想想,也是这个讨厌鬼拖住了她,才会让那个王八蛋给逃了的,不是吗?
  她可从小就是个机警又聪捷的逃亡高手,常常让弘叔他们恨得牙痒痒,连偷摘芭乐被大人发现时,她逃得都比像条蛇般滑溜的阿律哥还要快,连老爹、老妈都拿她没皮条,这会儿更不可以轻易的就栽在他的手上。
  她不蹲就是不蹲!
  赫连锋不再强迫她,“你想学始拳道跟柔道。”
  “你耳朵聋啦,要我说几遍。”他还没有发现不耐烦的脾气,她反倒是毫不客气的将火气扬了起来。
  说不蹲就不蹲,他脑筋是不是秀逗了?怎么那么反常,罗唆个什么劲儿?!
  “要学这些就得先蹲马步。”
  “不蹲就是不蹲。”古贞贞说一是一,不蹲就是不蹲,他勉强也是没用的。
  她才不要未来的几十年全部得弓着一双O型腿见人,更别说赙马步有多痛苦了。
  “蹲马步是最基础的一课。”真是烦死人了,要不是这个道馆是阿弟的,他才没这么多闲工夫来应付这个麻烦精,“你不想将来青出于蓝。”赫连锋几乎已经可以猜得出她大驾光临的目的了。
  横竖是怎么都赶不走她,干脆就吊块糖给她舔,要不,再这么下去,待会儿那几个无辜的学员会扫到他的台风尾。
  “青出于蓝!”小鹿班比的圆眼睛顿时跑到了她脸上,而且是亮得灼人。
  这个麻烦精还真不是普通的单纯,才一点小甜头就逮到她了,“对。”牵动唇角,赫连锋浅浅的抿了抿嘴。
  古贞贞有些犹豫起来了,“那……”真是伤脑筋,她该不该牺牲、虐待自己的腿,由不得她继续旁徨犹豫,赫连锋知道自己嬴了。
  “姿势要正确。”他指示着,腿下已经走向那批又开始停下动作,而且眼神透着好奇的往他们这儿望来的学员。
  真是很费时间。心里轻喟着,赫连锋不觉加快了脚步。
  第4章(1)
  灰着张俊脸,柯竞方打从心底后悔死了,为什么当年要跟这个恶胆包天的女人争那张红纸条。
  早知道就将那半张红只条让给蠢跩妹不就得了,也不会害得自己这几年来时时刻刻都过着水深火热的非人生活,而爱爱妹妹对他的追求仍是若即苦离,甚至有些时候都不怎么甩他,常常伤了他一颗纯洁的少男心。
  亏他还是学企管的,这种不敷成本的生意,也只有他这个二愣子还这么乐此不疲的做善下去。
  “哼!”
  死命的粘在那堵高墙的璧面,柯竞方不安的神色布满了整张灰败的脸。
  想不到这没脑子的跩妹竟然脸皮厚成这样,不但威胁利诱的说服他“必须”要跟来做两个美女的保镳,更夸张的是,她居然也拖着无辜的小晚一块儿来了。
  多了个小晚……唉,他原本还奢望着,如果这回不幸失风落网,被人给逮到警察局时,冀望小晚能够将他们给保出来,怎料得到小晚也惨遭跩妹的魔网。
  柯竞方想都不敢去想,今天晚上在拘留所里,那幅凄惨到极点的画面。
  “喂,高兴一点嘛!”骨碌碌的眼珠子东张西望了半天,古贞贞向的小晚露齿一笑,便不由分说的拖着满脸不甘心的柯竞方往那幢大屋走。
  “高兴一点、高兴一点?哼!”轻哼一声,柯竞方报复性的将全身的重量撤去,任她拖着他走,反正蠢跩妹高兴嘛,那就让她多费点力气拖着他走。况且,多留一些力气也好,待会儿若遭人围捕时,他说不定还能逃脱呢。
  “阿方,你干么这么气呼呼的。”推了推挂在鼻梁的眼镜,丘小晚一脸莫名其妙的望着他。
  “两位大小姐,如果我们现在是站在那堵高墙外头的话,我会立刻让你们看到我会有多高兴。”柯竞方没好气的,嘴里喷着气,但是心里仍是恼着那个蠢女人,还有自己,然后顺便将突然丧失了理智的丘小晚给一起恼进去。
  待会儿如果又被人当成现行犯逮个正着,他绝对、绝对要背信忘义的将一切罪过都推到跩妹身上,绝对、绝对的!
  横竖跩妹也被他确定是神智不清了。
  他以前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同居人的精神状态不佳,而且是属于那种该送进医院的严重型病患。但是,经过了这两个礼拜……不,严格说来,是,从遇见了那个叫做赫连锋的绝版货后,可怜又可恨的她已经将失了理性的迹象完全表露于行为举止上了。
  不但追踪到人家家里,被人咆了几句,就像只被点了火的冲天炮似的赖进人家的道馆,最严重的是,她竟然复仇心强烈到学起一向最讨厌的肢体运动来了。
  可怜的跩妹终于被自己的愚蠢逼疯了。
  同情的瞥了眼正对小晚比手画脚的跩妹,柯竞方轻吁了声。
  看来不幸之中的大幸是,那赫连锋的公司运作程序没一样她可以混的,否则,她铁定连赫连锋的办公室也会想尽办法去进驻分化的。
  瞧着古贞贞一脸的喜孜孜,柯竞方却忧虑起来了,他开始考虑该不该跟古贞贞伯伯他们联络了。
  “我们现在出去还来得及。”想也不想的,柯竞方做着最后一次的努力。
  “阿方,我拜托你好不好,都已经进来了,怕什么?况且,我们这可是在做好事耶!”古贞贞根本就将柯竞方的黑脸给抛诸脑后,旋过脸又对小晚笑得很纯,“反正我们也只是进来控望、探望而已。”
  丘小晚没有回答古贞贞的话,因为她的视综全被院子里那一大片玫瑰给吸引住了,连为什么探望朋友得像个贼似的翻墙进来的疑惑,也给丢到脑后去了。
  哇塞,五颜六色,一大片的玫瑰园耶!她的眼中渗上了感动的泪水。
  “探望、探望?跩妹,我求求你行行好,你根本不认识人家耶!”柯竞方快被她的直线思考给打败了。
  “唉,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感情哪?”像是终于注意到他脸上的灰败与担忧,古贞贞蓦然笑了起来,“哎呀,你不用担心那个姓赫连的啦,他这个时候人在道馆,不会出现在这里。”
  “你那么确定。”柯竞方心里突然觉得好笑。
  最近他挺忙的,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听古贞贞细述她在道馆的点滴不过,才见她上了几堂课而已,可是次次自道馆回来时,都是青着一张脸,脸上没什么笑意,而且还是拖着抖颤的一双腿回来的,他就知道她八成在里头没过什么好日子,真可怜自找罪受!
  “安啦、安啦!他一个星期里只有今天跟星期四的下午有课,所以他今天一定不在家,我都已经打听得一清二楚。”古贞贞用力的拍着自己干扁的胸脯,“相信我准没错的啦!”
  她的话却引起了小晚的注意,“那你今天怎么不在道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两天也是她报名的班级要上课的时间。
  往上扬的嘴角蓦然间撇下下一、三十度,古贞贞拿一双盈满哀怨的眼瞅着她。
  “我是学生呀!”真是讨厌,怎么连小晚都开始浇起她冷水来。
  “请问一下,这又关你是学生什么事?你不是更应该在道馆吗?”柯竞方咬住了话尾,毫不放弃机会的加上一桶冰水。
  快乐的笑容明显的自古贞贞脸上撤离,想到了这两个礼拜来所遭受的非人待遇,她就牙根酸楚的同情着自己。
  “我是……我……跷课呀。”虽然她觉得自己的行为是情有可原,但还是挤不出理直气壮的声音。没办法,谁教她真的是……心虚。
  轻吁一声,柯竞方望了眼的小晚那张抑往笑意的泛红脸庞,“跷课?你的决心呢?”是谁当初还信誓旦旦的说,要以其人之道还洽其人之身的?
  “什么决心?”古贞贞一脸的迷惑。
  老天,看情形,有人真的已经将当初自己差点没断指发誓的宣言,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什么决心?我说跩妹呀,你不是决定要学他的功夫来打败他吗?全心?忘得这么快?”柯竞方已经习惯性的挑起了提醒她记起誓言的责任了。
  “喔,你是说这件事啊。”
  “对。”
  古贞贞缩了缩身子,嘴巴嘟了起来,“我又没有忘记。”见柯竞方又是一脸的嘲讽,她的嘴呱得更高了,“阿方,你不知道,这几天我好可怜喔,被那个姓赫连的冰块欺负得有够让人同情,所以……我决定放自己一天假。”打死她,她也不会提起她上一堂课也没去上。
  “他怎么欺负你?”柯竞方不怎么同情的望着她。
  一提起这事,古贞贞就满肚子的冤气,“你们不知道,他简直不是人,他是魔鬼!他真的是太过分了,我是去学跆拳、学功夫耶,他竟然让我连续两个礼拜都在蹲马步。”想到上课时痛苦的分分秒秒,古贞贞不自觉地颤了颤身子,有些迟钝的感觉到自己的脚又开始酸了起来,“唉,我的脚都快断掉了。”
  原来如此,“没有人会因为练蹲马步而断了脚的。”柯竞方轻易的,一句话就打破了她的自怜。
  听了他的促狭,古贞贞一张脸皱了起来,声音猛地嚷了出来,“我就是第一个呀!”没想到阿方真的是这么没同情心的家伙,哼,她真是瞎了眼,错交了他这个猪朋狗友。
  看这次回南投去,她怎么跟爱爱破坏他的形象,哼!柯竞方,你给我等着瞧好了。
  柯竞方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她的坏心眼,只是惊骇的伸手捂住她的嘴。
  “嘘,你疯了是不是?那么大声做什么!”他们现在还是处在小贼的身份耶,这蠢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有些赧然的眨了眨眼,古贞贞慢半拍的须悟到这一点,但是,这须悟已然太迟了。
  “我需要叫警察吗?”
  听着这道平空而起的平板嗓音,三双眼眸望来望去,没半秒钟,眼底全都逐渐的染上了哀戚。
  这下,真的是完蛋了!
  黝黑的眼眸定定的注视着他们脸上的惊慌,赫连铎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觉得有丝荒谬的好笑,然后将轮椅转了几度,故意将他们给堵在他与大门之间。
  “你是赫连铎?”看见他坐着的轮椅,再看看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啧啧,怎么跟赫连锋那家伙长那么像,古贞贞叫了起来,“你一定就是赫连铎。”她一脸的笃定。
  将双手盘放在胸前,赫连铎将上身向后靠在椅背上,眼睛眯了起来,“我那么有名。”
  有名?他关心的事情真奇怪。“嗨,我是来找你的。”古贞贞望了眼自己的同党,又补了两个字,“我们。”
  “你们?”赫连铎质疑的盯着他们瞧。
  “不包括我。”不假思索的,柯竞方尽力的想撇清关系。
  “嘿、嘿。”这是终于回过神来的丘小晚的干笑声,她的眼神拚命的往那一大片玫瑰园瞄去。
  四双眼睛瞪来瞪去,终于,古贞贞捺不住性子的踢了柯竞方一脚,“你这个没有义气的家伙,我们不是讲好要来看他的?”
  “不好意思,是你自己这么想,然后就不顾我的意愿硬拉着我来。”事出突然,柯竞方一点都不留面子给她。
  “可是……”该死的,他又堵得她驳不回去。
  偏柯竞方还意犹未尽的补充说明,“我可不是心甘情愿的,小晚也是。”先拖个人一起下水,然后探索的眼光瞟了下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讥讽意味的赫连铎,“他还构不上让我们犯上闯空门罪行的标准。”后面这句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奇怪,他又不是你要相亲的对象,你管他长得怎么样。”古贞贞听懂了他的话,而且立即开口数落他的以色相人。
  “起码也要善眼一点哪!”柯竞方带着笑意的直视着赫连铎,而且还玩心倏起的朝他不着痕迹的眨了下眼。
  两个女人没有瞧见,但赫连铎即瞧个一清二楚,他若有所思的眼神迎上了柯竞方那双没半点恶意的眼神。
  第4章(2)
  很莫名的,古贞贞打心底替赫连铎叫屈,“他有哪一点不养眼?”真让人怀疑柯竟方的眼光是怎么看的?“虽然不是帅到哪儿去,但起码他瞧起来也是人模人样的。”
  “对啊!”推了推又滑下来的眼镜,丘小晚的眼神偷偷摸摸的逮着机会多瞧了他几眼,“他又没有缺什么眼睛、鼻子的。”
  静坐在轮椅上,赫连铎有些想笑的望着他们就这么当着他的面评论起他来了,而且似乎是愈讲愈有心得。
  这三个人究竟是打哪儿来的。
  刚刚在监视萤幕里,他就认出了古贞贞跟柯竞方,看来这件事,八成跟大哥脱不了干系。
  等他回来了可得好好的问问他。
  “我想,我的长相应该不劳你们烦心吧?”一双沉静得几近死寂的黑眼睛凝望着他们,那看来壮硕的身躯端坐在一张加宽的轮椅上,除了唇畔的那抹嘲讽,能证明他还是个人的证据就是脸上的不耐。
  而这整合的表相让古贞贞深深的感到莫名的心疼。
  难怪道馆里的清洁阿嫂讲到他时会直嚷着可惜。一个个性爽朗又略带倨傲的粗犷男人,就这么突然的因为一起车祸事故,而导致失去了行走的能力,更何况他又是个非常酷爱运动的人!
  难怪他会自此敛去了以往的精神奕奕,任由阴郁又森沉的情绪将自己围拢起来,连自己一手撑起的道馆也不去理会。
  在道馆的时候,不小心听到阿嫂之间的闲谈时,心里觉得同情是一回事,但当她亲眼瞧见时他这模样时,古贞贞真的是感觉到自己心头有着痛意。
  她一定要帮他重新站起来,古贞贞的脑子里又习惯的下定了决心。
  “你们医生不是应该以救人为终生之职吗?”想也不想,她又拖了的小晚一起上刀山、下油锅,“见到一个有为青年被困坐在轮椅上,你难道一点儿都不会有良心不安的沮丧。”这回,柯竞方可以滚到一边去了,因为他半点忙都帮不上。
  “医生?”
  “有为青年。”
  两个又不的而同冒出声来的人互视了一眼。
  而在一旁的柯竟方快嘴的抢到了发言权,“我说跩味啊,他哪儿看起来像有为青年?”扣掉其实长得还不错这一项,赫连铎倒还比较像里遣教父。
  霸气有余,可威严不足,若跟别人比,他是在人人之上没错,但若跟那个赫连锋一比,他就得败下阵来了。
  实在是因为那个赫连锋的冷锋眼神比普通人还要更上一层楼,而这个弟弟呢,则是冷中带着未熄尽的热气,尖锐有余,阴冷不定。
  “我哪儿不像有为青年了?”他的话惹起了赫连铎的不满。
  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斯文书生型的男人,可也没差那么多吧?起码比眼这几个脱线的家伙好太多了,还敢口口声声的,称什么医生,这年头的医生怎么都那么莽撞又行事怪异?那些病人真是可怜。
  “你现在讲话的口气就很像了。”古贞贞说。怎么阿方才削他一句,火气就窜得那么快,看来阿方观察得还真正确。
  “像什么?”赫连铎直率的问着,口气更显粗暴了。
  双肩一耸,古贞贞很诚实的回答,“像黑道兄弟啊!”
  赫连铎猛地倒抽了口气,“你讲话小心一点。”
  竟敢说他像兄弟?她有没有想到此刻他们还两脚平稳的站在他家的庭院里?如果他真有那么一丁点“兄弟”的暴戾想法的话,他铁定让他们这辈子都不用想再见到太阳。
  教他们成天只能在夜总会里对“月”兴叹!!
  他的想法很形于色的让杵在那儿三个人瞧个清楚,柯竞方一点都不受恫喝的将双手叉在腰上,凉凉的回望着他。
  可丘小晚的反应就不怎么一样,她谨慎的注意着赫连铎的一举一动,然后很小心的往后退了一步,将整个人给贴在围墙壁上,顺便将眼神发直的瞪着他瞧,脑子里不知道在震荡什么的古贞贞也给拉到身边。
  “小心点,这个男人有问题。”丘小晚暗暗的提醒着她,他这是个随时都可能会使用暴力来解决事情的男人。
  古贞贞点点头,“我知道。”只要眼睛不瞎,没有人会看不出这一点。
  “跩妹,我们逮着机会快点走人。”不但是嘴里叮咛着她,丘小晚的眼神一直都很谨慎的看着赫连铎搭在轮椅椅把的手,深怕他的手会改变意志的突袭她们。
  但是古贞贞没有完全意会到她话中的意思,“走人?我们是来帮人的耶!”小晚这呆子有没有说错?
  “帮人?”丘小晚有些不屑的瞟了赫连铎一眼,“你难道看不出来。像他这种随时就想出手打人的人,有什么需要人帮忙的地方,我们还是先帮帮自己逃离他的魔掌范围比较保险。”
  她说得是什么鬼话?“小晚,你真是没有良心,他的腿不能走耶!”古贞贞满脸冀望的看着她。
  赫连铎是个双脚受伤的病人,而小晚是个复建学系的准毕业生,说不定她可以……“页献一些力量。
  没有人该不经努力就从此绝望的度过这一生,更不用说是个活蹦乱跳的大男人了,她见不得人受苦,所以或许小晚能为他想些什么办法。
  就是为着这个原因,古贞贞才会死拖着一向冷静自持的丘小晚翻墙过来。为了哄骗计划成功,她还味着良心,为那些玫瑰说了一大堆恶心的好话。
  没办法,玫瑰花儿是的小晚的致命伤,若非如此,她这头顽牛绝对是不屑做这种悖离法条的行径。
  “良心?”丘小晚一脸诧异的望着她,“跩妹,真是不好意思,你难道不知道我那颗娇弱的小良心早八百年前就捐出去啦!”就算不捐出来自认识她古贞贞的那天起,也被吞噬殆尽了。
  虽然她并不像柯竞方那般,三不五时的会对古贞贞吐槽或者是浇冷水,可这不代表她识人能力低落。
  轻哼一声,古贞贞还来不及开口再说些什么,阴沉着一张脸的赫连铎蓦然朝着他们怒吼。
  “出去!”他无法忍受再一次被人提及他的不良于行,纵使这是不争的事实。
  “你又叫我们出去?”古贞贞有些气、有些惊奇他的口气。
  果然是那个绝版货的自家兄弟,连开口赶人的口头禅都一字不变。
  赫连铎不再理会他们,双手一个使劲,将那轮椅转向屋子的方向。
  “我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如果十分钟后你们还在这里的话……”
  古贞贞有些变脸了。老天,这赫连家的兄弟真的是一点点的教养都没有,哥哥是这么冷漠,弟弟又这么粗暴,难怪两兄弟看起来都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死人样。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同情心是不是太滥发了。
  “哇,酷哥。”
  眼珠子一翻,古贞贞差一点没吐血,这死阿方,真的是不知道他脑子是怎么长的,上回他也是完全折服于赫连锋的冷酷言行上,这回遇着了弟弟,也是一样的结论。
  拜托,他到底有没有感受到人家是怎么对待他们的?赫连铎开口赶他们出去耶!
  “阿方……”
  柯竞方丝毫不理会古贞贞那张挫败的气脸,长腿一迈,直直的走到丘小晚前面。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
  两个女人呆呆的瞪着他那张雀跃的脸,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反应。
  这阿方……怎么倒戈得那么迅速啊?!
  第5章(1)
  “跩妹,你会遭天打雷劈的。”丘小晚的口气很严肃。
  “为什么?”古贞贞纳闷的望了丘小晚一眼,“不是只有在浪费食物时,雷公才会动手劈人吗?”这不关她的事,她可是餐餐都将饭菜给吃得干干净净的喔。而且,小晚这女人也很不够意思,刚刚那一句,怎么那么像是在诅咒她啊!
  “你浪费钱。”
  “我哪有浪费钱。”
  “怎么没有。”有些心痛、有些气愤的,丘小晚定定的望着古贞贞手中的那束花,一束粉紫色的桔梗花。“干么花钱买花?”其实,她不是心痛跩妹花的钱,她是心痛那一大束被采割包装的花朵儿,它们好可怜喔!
  不过,丘小晚的心里有着松释,还好不是玫瑰花,要不,她这会儿一定又是心揪着疼惜的泪涟涟了。
  “小晚,我求求你别再臭着那张脸了好不好。我都已经跟你说过几百次了,这花不是我买的,是罗育伦那家伙硬塞到我手上的,大庭广众之下,你总不能教我顺手就给丢到垃圾桶里去吧!”古贞贞将尾音拖得长长的。
  “那你不带到我面前,我就不会气啦!”臭跩妹,明知道她只喜欢看种在土里的花儿,偏又捧着那束花到她眼前招摇,让她看了就直觉得心痛。
  “得了,这又不是玫瑰花,所以,你别想要挑起我心里的愧疚。”哼,小晚这女人真的是有毛病,花不是给人欣赏的,那要干什么。以为它们被种在土里就不会死吗?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可是……”
  “好啦、好啦,你别再NFDC4哩巴嗦一大堆了,我们快点走吧,待会儿赫连铎一定又会讽刺我们女人就是会拖。”将花随便地握着,也不理会小晚不甚赞同的眼光,古贞贞将空出来的手握着她的手往屋子里头拽去。
  说到那个赫连铎,她实在是搞不懂他脑子究竟是怎么转的,第二次见到她们两个大摇大摆的冲进他们家大厅,竟然一点惊异都没有,好像算准她们一定会再次出现在他眼前似的。
  只是口气仍旧是烧烧冷冷得让人听了很不顺耳,直想要拔腿就走,但是,很莫名其妙的,她就是走不开身,而且好几次,她还得紧紧的巴着小晚旋晃的手臂,免得小晚一气之下拂袖而去。
  也多亏了阿方那张恐怖的嘴,小晚才会前嫌尽弃的再度跟着她摸上这儿。阿方真是厉害,不愧是辩论社的第一把交椅,社长这分殊荣,他真的是当之无愧。
  “谁理那家伙高不高兴哪?”一想到赫连铎脸上常带的讥笑与轻蔑,丘小晚的脚步更是迟缓了。
  她是哪根筋不对劲了,竟然会被柯竞方给说动了,不但自己送上门去给人家做日头上的攻击,还认真到对他的情况做笔记,真的是将他当一回事的研究着复健的各类可能性。
  “哎呀,既然决定要做,当然就要做到最好嘛!”心情偷悦的拉着的小晚穿过院子,古贞贞一时尚未能意会过来,那扇平时都是紧阖的大门今天是开得大大的,“再怎么说,赫连铎也算得上是我们的朋友嘛……”
  “哼,你别把我算上去。”谁会有像他那种脾气大,性子又倔傲的朋友。“要不是想亲眼看到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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