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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交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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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这之间还存在着一名更有资格拥有他的女子。
  说实话,她好怕会有这样一天的来临,真的好怕呀!
  虽然她的心里并不愿承认,可是事实无法抹煞的,现在的她只是一个依附着他而生的可怜女子,不是吗?
  她真的不敢想像要是他哪一天不要她了,她会变成什么样子?或者,她是否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越想越心惊,不懂自己为何有轻生的念头?难道她……
  天哪!她该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
  看着眼前为爱痛苦挣扎的殷捷安,汪芷翎幽幽地叹口气,只要遇到爱情这玩意儿,不管再怎么坚强的女人还是得伏首称臣、任人宰割。
  想起自己已逝去的恋情,汪芷翎也不由得摇头苦笑。
  “除却巫山不是云、沧海独取一瓢饮”的感情执着,她也能体会,不是吗?
  “你爱上他了。”汪芷翎肯定的说。
  殷捷安脸色微变,急忙反驳:“没那回事,你别信口开河。”并不是有意隐瞒,而是只要是同属这一家公司的同仁都不适合知道这件事,毕竟困扰着她的人位于这层楼的最上层,若不幸消息走漏,下场可以预见。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的麻烦事已经够多了,不想再节外生枝徒惹事端。所以,汪芷翎绝不是她吐露心事的好对象。
  要知道流言的杀伤力比任何武器都要来得可怕,自己是见识过了,她不想再身受其害了。
  “没有才怪!”汪芷翎压根儿不信她所说的话。“你别不承认,我知道你得了爱情癌症,而且还是末期的。”她皱着鼻子道。
  “我没有。”殷捷安大声否认,极力想撇清。
  纵使有这么一回事也要死咬着牙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去,否则这个月的“话题人物王”将会是自己。
  “你有,不然你不会一副失魂落魄的鬼样子。”汪芷翎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笨蛋,何况她社会历练丰富,看过太多的个例,想骗她还早咧!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难道你比我更了解我的心?”殷捷安嘲讽的撇了下嘴。
  唉!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呀?老喜欢往人家的痛处踩,难道她不知道这样会失血过多呀?
  “日本偶像剧里的女主角恋爱就像你现在这样子。”汪芷翎不甘示弱地举证,大有不信就拿面镜子给她照。
  “人家说:『演戏的人是疯子,看戏的人是傻子。』敢问阁下您的年纪与智商不会恰巧成反比吧?”边说边同情地望着她,彷佛她的智商真的停留在弱智的阶段。
  “死小孩,你找死呀!”汪芷翎抡起拳头,朝她的方向挥了两下。
  “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一个崇尚暴力的族群。”殷捷安笑呵呵的揶揄。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汪芷翎反击回去。
  “不谈我了,你自己有什么打算?”看来那件事对她而言并无太大的冲击,依旧可以谈笑风生,这点令她好生佩服。
  “你也听到了?”对这事不在乎地耸耸肩,反而流传的内容让她兴趣盎然,“你听到的是第几版?”
  这是什么态度呀!“怎么,还分版本啊?”殷捷安失笑道。
  “版本很多,但事实却只有一个。”
  “哦!那我宁愿听你嘴里的事实。”她对别人的隐私并不是顶好奇,若本人愿意说她也不反对听。
  “不就是遇人不淑喽!”汪芷翎相当的云淡风轻。“爱情不就是这么一回事,有人幸运找到了遗失的另一根肋骨,有人则一辈子找不到,而我恰好是后者,如此而已。”
  “你的比喻非常恰当,人一生当中不都是在寻寻觅觅中度过。”她还真是看得开,殷捷安满欣赏她这种个性。
  “没错,人的一生短暂得很,唯有让自己活得快乐最重要。”汪芷翎豪迈地说道。
  若自己有汪芷翎的一半洒脱,今天也不会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她当初是怎么一脚踩进这进退两难的僵局的?
  不是说——幸福唾手可得的吗?那她的幸福又在哪里?会是慕容沇吗?
  透过窗子望向远处,殷捷安迷惘了。
  “为什么?”
  一道娇软微带质问的嗓音在偌大的办公室响起,打从她来到现在,一直无视她存在仍埋首于文件中的慕容沇终于肯放下文件正视她了。
  呵!要引起他的注意,还真是不容易呐!但是他的目光未免也太冷冽了吧!
  古凝凝心下一惊,微调整坐姿,掩饰突来的不安。
  古凝凝你可得稳住呀,别游戏还没开始就被将军了,那可就丢脸丢到家了。再说你是他目前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当然有权了解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喽!千万别让他左右了你的情绪,否则游戏怎么继续?
  一做完心理建设,她随即大胆的询问:“我们都还没结婚,你便公然将情妇放在家里,这样对我有失公允吧?”
  “哼!你认为呢?”慕容沇虽然在哼笑,但却因欠缺某种温度而令人感觉特别的冷漠。
  古凝凝俏媚的眼眸风情万种的直盯着他冷冰冰的俊脸打量。
  “我认为此举过于不智,好歹我也是名门闺秀,总得留点面子给我父亲吧?”
  “哦!有需要吗?”慕容沇俊美的脸上扬起一道美丽的弧度,漂亮深邃的眼却没有一丝笑意。
  “当然,家父重门面是众所皆知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古凝凝甜甜的反问。
  慕容沇不置可否的哼了声,慵懒地将几丝垂至额前的发丝往后拨,这不经意的动作散发出贵族般的优雅。
  素来耳闻古家老头为了权势不惜一切,连自家人都可以出卖,更何况是亲生女儿。倘若他一旦毁婚,古凝凝往后的下场可以想见,不过自扫门前雪是他的行事准则,不会因为她而破例。
  “你倒是说说,这事怎么解决?”事关她以后的生活,当然得仔细点,她可不想戏剧落幕后一时失查被老头逮个正着,到时候她的下场恐怕只能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
  “你可以卸任了。”慕容沇优雅的端起桌上的咖啡轻尝,修长的双腿交错,一切的动作皆优美得像幅画。
  “哦!听到这消息我是不是该尽职地表演一段弃妇的戏码?”古凝凝慧黠地露齿一笑,丝毫没有被抛弃的不悦感。
  事情全都照着她的计划走,若他不解除婚约,她也会自动提出,要她一辈子待在冷冰冰的石头身边,她不冻死才怪。
  古凝凝实在有点同情被慕容沇爱上的女人,离开之前希望能有机会见上一面,她满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融化这块千年寒冰。
  “什么时候结婚?”
  想起殷捷安若即若离的态度,不尽快名正言顺的把她绑在身边,难保她不会再次逃跑。虽然才刚摆脱了一个,他不介意再揽一个。
  “婚期决定在一个星期之后。”
  “哦,动作这么快,问都没问人家就私下作主,你不怕把人给吓跑了?”认识他三年了,从不曾看过他冷冰冰的俊脸露出第二种表情,今日居然为了一名女子改变,哈!杰克,这真是太神奇了。
  “只要你不坏事。”
  等等,这像是人说的话吗?“过河拆桥也不是这么拆的,你太现实了,慕容总裁?”
  慕容沇不悦地斜视着他的“前”未婚妻。“你不满吗?”
  “嘿嘿,我不敢呐!”看到饱含杀意的眼瞳,再笨的人也知道要住口,何况她又不笨。
  同一时间站在门外的殷捷安用力捂住即将冲口而出的呜咽声,她并不是有意偷听,实在是下午有一场会议,时间已经超过了还迟迟未见慕容沇出现,这才打算进办公室提醒他,却意外听见他与古凝凝的谈话,顿时,她怔愣在原地苍白了一张脸,耳中一再回荡着那句“婚期定在一个星期后”。
  他……他要结婚了?
  她咬唇倒吸了口气,有何分别?她老早就知道了,没道理还要揪肠摧心……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她早就学会无所谓了。
  殷捷安幽幽的叹了口气,神情落寞地离去。
  第8章(1)
  夜幕低垂,晦暗的天际飘着阵阵细雨,大地在雨水的侵蚀之下益发阴冷,沉寂的大地阴森得令人毛骨悚然。
  在这种冷死人的午夜,除了身不由己的夜间工作者外,是不会有人愿意舍弃温暖的被窝跑出来游荡的。
  偌大的城市宛如万人空巷,但总有一两个是例外。
  例如,内心纷乱不安的殷捷安。
  下班后,殷捷安便一直在市区里绕,从华灯初上到夜深人静。
  往事不断地在她的脑海浮现,其中有甜蜜、有泪水、有心酸、有痛楚,这就够了;人一生之中的酸、甜、苦、辣她都尝过了,不是吗?
  自己向来就不是个至情至性的性情中人,大多数的女人一知道亲密爱人要结婚,新娘不是我的消息后,最常使用的招数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惜这样的戏码她演不来,不与人争才是她的座右铭,即使是她深爱之人也不例外。
  心不在,强留又有何用?
  尽管伤心欲绝,她也绝不坏人幸福。
  她……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游荡了一整晚,是该回去了,殷捷安拖着一身疲惫的身躯下了计程车,眯着眼望向屋内,只见一室闇黑一片,想必屋内所有的人皆已入睡,殷捷安吁了口气打开大门,不意却被一声呼唤声给骇住——
  “你回来了!”
  甜甜的声音在一室闇黑突然响起,令殷捷安吓了一跳。现在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古凝凝,偏偏躲了好些天还是避不了,天意呀!
  随着灯光乍现,殷捷安一时不能适应突来的光亮微微眨了眨眼帘,待眼睛略微适应后她看见窝在沙发上的古凝凝。
  古凝凝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即使脂粉未施仍旧艳丽逼人,也只有这般的美人才配得上慕容沇那样狂狷的男子。殷捷安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人是天生一对,她输得心服口服。
  “这么晚了古小姐还没入睡?”撇开尴尬的关系不谈,基本的礼仪可不能忘,何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古凝凝是刻意在这里等她回来。
  是该说清楚的,都要结婚了,总不能让她这个情妇继续待着吧?她能体谅。
  古凝凝知晓殷捷安心中所想,换作是她也会如是反应,就让她误解好了,这样戏演起来才会逼真。
  “你总是工作到这么晚啊?慕容真是太不应该了,也不体谅员工,等他回来我一定要说说他,不好意思,让你辛苦了。”古凝凝是真的心疼她,心里面直咒骂着慕容沇那个笨木头,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真是猪。
  “没的事,这是做员工该做的事。”从古凝凝真诚的语气,她知道她是真的关心自己,由此可见她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如此完美的人儿教她相形见绌,她怎么忍心伤害她?
  “慕容真是幸运,请到你这么一位好员工。”古凝凝嫣然一笑,笑容里藏着一丝诡异,不细看不容易察觉。
  殷捷安但笑不语。
  “你都听见了。”午间与慕容沇谈话时,古凝凝早就看到殷捷安在门口一闪而过的身影,相信她应该有听见内容,正好拿来做文章。
  没头没尾的问话让人摸不着,可殷捷安就是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看来她的存在的确影响到她。“是的。”殷捷安大方的坦承。
  “那你打算怎么办?”那双大眼滴溜溜的转着,模样娇俏可人。
  “该怎么办不是我能做决定的。”无奈呵!连自由都不是她的,她还能怎么办?
  古凝凝被殷捷安无奈的语气震住,她在殷捷安身上嗅到悲凄的味道,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这么说?”她不解的道。
  深深地望着眼前着急的她,殷捷安误以为她是烦恼她的存在,遂投给她一抹安心的笑容。“你不用担心,事情很快就会结束的。”
  “什么?”古凝凝傻傻的搞不清楚状况,直觉她好像越弄越糟。
  “恭喜你了。”说完,殷捷安直接上楼,留下纳闷不已的古凝凝。
  奇怪,聪明如她这会儿怎么听不出来殷捷安的意思?
  恭喜……不会吧?她不会真以为她要和慕容沇结婚吧?
  完了,她不会玩出问题来了吧?想起慕容沇离去时厉声交代她别坏他的事,顿时令她感到寒毛直竖。
  不行,得赶快打包行李跑路,古凝凝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直接冲回房间,打开衣橱将所有的衣物全扫进行李箱内,也不管现在是大半夜,提着行李便连夜逃命去。慌张的模样让警卫室的警卫误以为屋内出现洪水猛兽呢。
  同一时间,殷捷安将房门关上后,故作坚强的假面具倏地卸下,霎时泪如雨下。
  经过了漫长的等候,梦想终归是梦想,而她依旧还是她。只能说造化弄人,终究她与他还是有缘无份呵!
  长久以来习惯了自我欺骗,日子一久差点连自己也被催眠,以为她是他的唯一,他的温柔只为她,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欺骗,一个让自己好过的谎言。
  美丽的糖衣剥开后是丑露的真相,一个令她椎心刺痛、肝肠寸断,毫无未来的爱,是痴、是傻、是贪、是念,一切都无所谓了。
  以往的自信、快乐、开心、全都是骗人的!如今她的戏已落幕,是该离开了,她告诉自己应该轻松除去一身的沉重,假装自己很快乐。
  环住双臂,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她很快乐……真的很快乐……然而她的脸上反映出的却不是愉悦,而是泪眼婆娑。
  能怪谁?一切全是她咎由自取,谁教她自愿当人情妇,受轻藐也是应该的。
  不再爱了,她不要再一个人苦苦地等待,不想继续待在他架设的囚笼里拼命地爱,她累了,为了一段毫无未来可言的爱情蹉跎,不值得啊!
  当初的一意孤行换来两行清泪,一切都是自找的,半点也怨不得人,罢了,让一切化为尘土吧!
  就当自己所爱非人,就此放手吧!
  闭上眼,将身体往角落里缩去,让自己更加融入黑暗中,让痛继续啃蚀着……
  夜幕低垂,星子稀稀疏疏地点缀在夜幕里,杰奥集团纽约总部顶楼,慕容沇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轻啜着,理都不理坐在沙发上不请自来的严毅斐。
  “你这次来真的?”其实,光这趟台湾之行就让他觉得匪夷所思,只是个例行的视察工作,没必要大老板亲自出马,所以他早就有预感事情不单纯,果真如他所料。
  只是事情未免也太出人意表了吧?
  “不信?等着炸弹炸死你吧!”慕容沇语气轻松地开起玩笑。
  他……在说笑话吗?严毅斐看着他,好像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他认识的慕容沇,有点陌生,不过他喜欢他的改变。
  “婚礼几时举行?”能掳获冰男不简单,对于这名神秘女子他可好奇的紧。
  “一回台湾马上办。”他吞下一口酒,不疾不徐的道。
  “这么快?”严毅斐惊愕之余不忘提醒他,“你不会忘了你还有未婚妻的事吧?”
  “你觉得这能影响我吗?”浅笑一声,他立即推翻严毅斐所谓的障碍。
  “是不能,但也得费一番工夫。”谁不知古庆山是有名的“爱面族”,都订婚三年还迟迟不完婚已经让他丢尽颜面,如今又要解除婚约,他不勃然大怒才怪。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不会有精神理这件事的。”慕容沇双眸闪过一抹精光,深不可测的表情隐约透着一股阴森,嘴角牵起一弯似笑非笑的弧度。
  见他又恢复到他所认识的慕容沇,他知道有人要倒大楣了,也不问到底是什么事,反正结局不会太和平就是了。
  “既然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中,我也用不着担心,恭喜你了。”身旁的好友一一寻得终生伴侣,唯独他爱不得终,一丝苦涩顿时袭上心头。
  严毅斐的失意慕容沇了然于心,却也无能为力。爱上小自己十岁的女孩,而且还是同父异母的亲妹妹,注定要不得善终。
  “谢谢!”
  不让自己的愁绪影响慕容沇难得的好心情,他强装笑容道:“今晚就让我们不醉不归。”他举起酒杯率先饮下,想藉此冲淡满心的思念。
  了解严毅斐只是想藉酒抒发愁绪,他也不阻止,陪着他消愁。未遇到殷捷安前他无法体会不能得其所爱的痛苦,如今他能深刻的感受到,所以他了解他的苦。
  爱,可以蚀人骨,亦可令人重生,没有走过一遭的人无法尝得个中滋味。
  醉瘫在沙发上的人便是最好的例子。
  透过夜幕,眼光落在海的另一头,想像他心中的天使安详的睡姿,满足爬上脸庞。
  以为今生就这样了,不料却遇见了她,让他贫乏的心顿时丰富起来,也因为有她,他才觉得自己有活着的真实感,感谢上天给他最美的发现。
  殷捷安失踪了!
  大厅内一片死寂,弥漫着一股森冷的氛围。当郝天奎赶到时,也被厅里所散发出来的冷空气给吓了一跳。
  乖乖!有多久不曾见慕容沇发这么大的脾气了,这些手下们到底捅了什么楼子,居然能令喜怒不形于色的慕容沇怒气冲天?
  有意思!
  大厅中央,慕容沇一身黑色休闲服,背对着一干安检人员,即使是背影也有着无限的压迫感,难怪众人在十二月天里个个冷汗直冒,就连他多少也受到影响哩!
  “给我一个理由。”冷冷的声音由他口中传来,不带丝毫情绪。
  大伙儿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后站在最靠近慕容沇身边的男人无可奈何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回答。
  “十二月六日半夜,古小姐匆匆忙忙提着行李离开,我们也觉得奇怪,遂入屋内察视,那时殷小姐已就寝。隔日,殷小姐照往常一样在八点十五分由司机送至公司上班,一切无任何异常。”颤巍巍的报告,众人压根儿不清楚殷捷安人上哪儿去了?
  高大的身躯缓缓转了过来,寒冽的目光让那俊美的脸庞散发着死神般的肃杀气围。
  所有的安检人员顿时冷汗淋漓,不由自主的倒退数步,有的人甚至连牙齿都喀喀作响。
  无人敢开口,那冷冽如冰的目光,比严刑拷打更教人难受。
  郝天奎看着自己的手下让慕容沇一个眼神就吓到面无血色,不由得吁了口气,这些人可都是菁英份子呐,慕容沇光一个眼神就可以置他们于死地,他当商人还真有点浪费。
  一般人都不知道,慕容沇真正愤怒的时候,是不会吼人的,他的怒意,会让人不寒而栗,别说靠近了,就连看他一眼,都需要鼓足全部的勇气。
  毕竟要见到慕容沇真正发怒是何等的不容易,在商场上他只要抿着嘴角冷笑几声,周围的人早就吓破胆,根本不用等到他怒火沸腾就弃械投降。
  到底是谁有此能耐,让阎罗的怒火蔓烧?
  胆子够大,他一定要颁一块匾额给他。
  “慕容,别将我的菁英们全吓死。”
  一道调侃声从门外传入,慕容沇循声望去,就见郝天奎好整以暇地依在门边,睇着笑眼,一脸看戏地望着屋内。
  一群安检人员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感谢上帝,也从没这么期待过郝天奎的出现,简直令他们欣喜若狂呀!
  “怎么见到我这么高兴?我几时变得这么有人缘?”啧啧!真是受宠若惊呐!
  “你若还想活着走出去,我不介意你继续。”慕容沇微微牵动嘴角,那抹浮现在他唇边的微笑让所有的人看了直觉头皮发麻!
  笑意没有到达他的眼底,此刻那双锐利的眼眸里燃烧着的是怒火,连恶魔都知道不该惹怒这个男人。
  偏偏就有人不知死活,硬要在盛怒中的狮子身上拔毛,累得其他旁观者提心吊胆的。
  “唷,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有事好好讲嘛!”
  “他们把我的人给看丢了,你说我应该怎么跟他们的头家『沟通』才好?”指着在旁的一干人等,慕容沇露出残酷的笑容,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怒气。
  哇!代志大条了,看样子这“失踪人口”对慕容沇来说相当重要哩!
  “要看这被弄丢的人重不重要喽!”两手一摊,郝天奎诡异的笑着。
  嘿嘿!难得看慕容沇如此慌乱,不乘机搅和一下太对不起自己了。
  “你说呢?”寒意四起,冷空气在室内流窜。
  “你没说,我怎么知道?”郝天奎皮皮地说,对他的阎王脸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慕容沇对女人向来是不假辞色,在他眼中,女人只是一种发泄的对象,跟妓女没什么两样。不能否认的,慕容沇是个极具魅力的男人,他的魅力不仅止于他手上握有不少家产,年纪轻轻就掌管庞大的企业,更多的女人痴迷的是他那种神秘感。
  其实认真说起来,慕容沇的个性并不能称之为不好相处,只能说他较沉默寡言,不管在任何时候,他眼眸深处都是波澜不兴,让人无法猜测他的想法,就像现在。明明心里慌乱,却又让人无法得知他在意的程度有多深?这种个性真不讨喜。
  “我的新娘。”慕容沇低沉的宣布,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郝天奎愣愣的说不出话来,要不是知道慕容沇从不开玩笑,他会以为这是他的一场恶作剧。
  “你说,失踪的人是你的新娘?”老天,真是奇闻,女人?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制力极佳的慕容沇变脸,真是天方夜谭呐!
  等等!不对,他的新娘不是好好的在日本吗?前两天他还在东京遇到她呢,怎么可能失踪?
  “呃……你说的新娘是古凝凝?”他小心求证,就怕搞错对象,到时闹笑话。
  “我有说是她吗?”慕容沇挑起眉毛。
  是没有,那……是谁?郝天奎抓抓头,纳闷地想着。
  “殷捷安。”他吐出人名,回答郝天奎的疑问。
  “你的新娘?”那古凝凝呢?他只能在心里问着,却没胆讲出来。
  点点头,慕容沇表情未变。“一个星期内我要见到她。”他知道以郝天奎的背景要在台湾找一个人是易如反掌,一个星期的期限对他来说应该不成问题。
  “没问题。”
  “很好。”他满意一笑。
  了解慕容沇无意继续交谈,郝天奎也不以为意,等找到人再从对方身上套消息不就得了。
  郝天奎吆喝着一群看戏的安检人员离去,准备协寻殷捷安这名失踪人口,越早找到人,他就可以越早知道事情始末。
  呵呵!窥探他人秘密是件多令人兴奋的事呀!
  须臾……
  一阵轻笑声从慕容沇口中逸出,他脚步轻快地踏进书房。
  逃吧,你最好有本事逃得远远的让我找不着,一旦让我找到,迎接你的将是一场婚礼,我会永远把你绑在身边,一刻都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安儿,你逃不掉的,等婚礼过后,我会让你累得无法再逃。
  第8章(2)
  夜,很静……
  如果没有这场雨,该是静的。
  雨打乱了这份宁静……
  殷捷安环抱双膝坐在窗户旁,淅沥哗啦的雨声从午间开始就不曾停歇,一向安静的红树林道这会儿更是半个人也没有,天气好的时候,隔壁的老爷爷、附近的婆婆、大婶一有空闲便会相偕在这儿坐下来泡茶聊天,她一直喜欢这种气氛。
  一别三年,三年间造就了许多事,例如昔日好友都已成家立业,幸福快乐。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再踏进有“他”的地方,昔日的记忆太过深切,总在午夜时分扯心撕痛。自己该是恨他的,但又为何在昭蓉嘴里听到“他”死了的消息仍旧痛不欲生?
  离开他,她从不认为自己是孤独的,可能潜意识里知道这世上还有他一个亲人,所以不孤独。如今乍听他已不在这世上,寒意立即由四肢百骸涌来,冻得她直打颤。
  她的父亲死了!
  呵,不会有人比她更凄凉的了,同一天内,她失去了两个至爱的人,她还真是幸运哪!
  听小青说父亲是病死的。自她离开后,父亲便开始酗酒,从早到晚酒瓶不离手,终日醉醺醺的,常常因为欠下赌债、酒钱而被赌场的保镖追着打,好几次差点被打死,有时候大伙儿实在看不过去,筹了钱帮他还清债务,可没几天他又欠下一堆,就这样一直恶性循环直到死去。
  父亲是因肝硬化而逝世的,幸亏有这几位好友帮忙,父亲才得以入土为安,她十分感激她们为她所做的一切,由衷的感谢!
  父亲的死讯并没有让她太伤心,如今只剩淡淡的愁。其实父亲走了也好,与其醉生梦死,不如重新来过。
  她呢?这世上她已没有亲人了,亲情、爱情两失意,她……该何去何从?
  她是该放下了,哭过、笑过、怨过、爱过、恨过;她想这样就够了,人一生中的大起大落她都经历过了,有谁比得过她?这样就够了。
  她想离开,离开这个城市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所有人都不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从前她都是为别人而活,现在她想真正的为自己而活。
  起身收拾一些简单的行囊,再次环顾陪伴她多年的房子,想把它深深的印在脑海,虽然记忆不愉快,却是她唯一的所有。
  打开门,殷捷安别过脸转身欲投进滂沱大雨中时,手腕却莫名被制住,讶异的抬头一看,脑内轰的一声,顿时脸色苍白如鬼。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他怎么找到自己的?殷捷安对他的行径感到不解,对于一个即将当新郎的人而言,这时候的他应该陪伴在古小姐身旁,而不应该出现在她家门口才对呀!
  “总裁?”殷捷安青着一张脸,直往后退。
  “很好,看来这几天短暂的分离并未让你忘了我。”慕容沇将花容失色的她锁进双臂里,不准她再次逃开。
  “呃……你为什么……我是说你怎么会在这里?”殷捷安被他冷冽的口气吓得一句话讲得结结巴巴的。
  他是来找她的?从遇见慕容沇的震撼中恢复过来,她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
  她可以贪心的认为他是舍不下她所以寻她而来吗?他其实是爱她的……事情会不会如她所想?
  眸光流转定在慕容沇的脸上,想从他身上找出她想要的答案,可是他的表情冷漠到让她完全无法看清他心里的想法。
  时间像是过了一世纪之久,慕容沇迟迟没有动作,只是一迳地抓着她,两人之间所形成的紧张压力让她呼吸困难,不管他出现在这儿的动机为何,她都不该忘了他即将是别人丈夫的事实,她闭上眼睛一会儿,祈求上天给她力量。
  “对不起,我赶时间。”
  “你想去哪里?”他愠怒的质问。
  “你没有权利知道,别忘了我已经离职了,就算我还是你的职员,我也不必向你报告我的去处。”她努力装作平淡的说。
  “是吗?我若不准呢?”他冷酷的说。
  殷捷安一僵。“你是什么意思?”
  “行李都准备好了?”
  他牛头不对马嘴的问话,让殷捷安倍感困惑,今天的他和以往有些不一样。
  “为什么这么问?”好像他是特地来等她似的。
  “因为你哪里也不能去。”
  他的话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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