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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腐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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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向主恩坐在两人间。照道理说,她应该要参与他们的对话,不该让他们为了她的事这么伤神,可是现在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只是想要静静地坐着,鸵鸟的什么都不要想……
  第7章(2)
  “向主恩,你在搞什么鬼?”
  熟悉的咆哮声突地出现,差点逼出她隐忍的泪水,她还没回头,便感觉身后有股力道硬将她往后扯,使她撞进一堵结实的肉墙,一抬眼,便对上宗廷秀冷冽的乌瞳。
  他有一双很漂亮又会说话的眼睛,此刻清楚地表达出他很不满的讯息,但一看见她的泪,倏地又噙满温柔。
  “发生什么事了?”
  摇摇头,向主恩笑得唇角微颤,“……没事。”一出口,声音变得破碎。
  “还说没事?”他浓眉一沉,明显不悦,倾前将她搂进怀里,“说!”
  他应该火大,因为在家等不到她准备晚餐,所以特地走了一趟无国界,谁知道一来便看见她左拥右抱,想不发火都难。
  “……我爸住院了。”
  “很严重?”
  “要开刀。”
  他浓眉压得更沉。“为什么不告诉我?”应该说,为什么不是第一个告诉他,反倒是坐在这里告诉一些闲杂人等?
  “我不想打扰你。”
  “鬼扯,我是你的谁?你不告诉我,要告诉谁?”宗廷秀先是不悦地低斥,随即又微眯起黑眸,不认为事情有这么单纯。
  她的表情太诡异,总觉得她似乎刻意在隐瞒他什么,这种感觉令他非常不快。
  “对了,这几天我没办法去叫你起床和准备晚餐,我要去医院照顾我老爸。”
  向主恩低着头说。
  “……这是你认为唯一需要向我报备的事?”他冷瞪她。
  她佯装不解。“不然呢?”
  没力地闭了闭眼,宗廷秀索性一把扯起她往外走。
  “你做什么?”
  “陪你吃饭。”
  “我?不用了,我不饿,而且……对了,你吃了吗?”她这才想到,自己根本没去替他准备晚餐。
  “唷,你也知道要在意我吃了没?”他哼了声,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他们之间显然并不对等,他在意她似乎比她在意他还多,他想知道的她却从不说,但他还是沉不住气地想知道阕于她的一切……无妨,感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你情我愿,谁要他喜欢她?
  可是,一顿晚餐下来,宗廷秀终究没能从女友口中探得任何讯息。
  因为向主恩若是打定主意不说,不管旁人怎么旁敲侧击都没用,这是她的事,她一定要自己解决,不管是用什么方式。
  “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张若玲再一次问。
  翌日,向主恩约她在医院餐厅一聚,为的就是她前几天提起过,那个有赏金的秘密行动。
  “你确定赏金真的可以拿到三十万?”
  “向主恩!钱不是重点,我可以想办法帮你凑,我现在担心的是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是有危险性的?”张若玲没好气地拍她的头。
  “我知道。”无奈地揉着因一夜没睡而发痛的额角,她道:“可是,如果我帮你,让你拿到独家,不仅对你而言是件大功,对我而言又可以赚到一笔额外的钱,有什么不好?”
  “可是,你会比我还危险。”她原本的计划是自己去当被拍卖的人,如此一来她就能够得到美女拍卖的独家过程,可是若换成主恩……
  “你会想办法保护我对不对?”
  “你说得很简单,要是有失误,那我……我会疯掉。”
  “所以,你一定会计划得很周详,对不对?”
  张若玲抱头低叫,“哎唷,你为什么不把地下钱庄的事跟宗廷秀说?你们不是已经交往了吗?”
  “我又不是为了钱跟他在一起。”她闷声说。
  “这是特殊情况,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死脑筋?”
  “我自己可以处理。”
  “处理个头啦!你宁可跟我去做这么危险的事,还叫可以处理?”张若玲用力地抹了抹脸,根本不管到底有没有抹花脸上的彩妆。“你不是说,你的老板大哥已经准备帮你了?”
  “大哥的钱还要再等几天,我至少得先想办法给些利息,不让那些人再骚扰我爸,我爸已经住院,他现在不能再受任何刺激。”
  瞪着他坚决的神情,张若玲用力闭了闭眼。“好,既然你都这么说,我一定会把计划拟得很周详,还会要人接应你,确定你的安全,就连到时候跟地下钱庄谈判的事,我也替你包了!”
  “不要啦,到时候连你也扯进来怎么办?”
  “你神经病!钱又不是我欠的,他们能拿我怎么样?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去面对那些凶神恶煞吧?不管,我一定跟,我帮你跟他们谈判,看能不能打点折扣。”
  张若玲气呼呼的,暗咒林月霞,恼她害好友落到这样的地步。
  向主恩动容地看着她。“若玲,要是没有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神经啊?我才觉得自己是要把你推进火坑的坏人。”她良心不安啊。
  “傻瓜,你是在帮我啦。”
  她叹息,“最好是真的可以帮得上忙!”
  圣约瑟观光酒店附设专门供人租借的会馆,最近引来不少名流在这里成立俱乐部。俱乐部里酒色财气皆有,更听说有人爱上了拍卖会,而拍卖物件更是从古董珠宝变成了美人。
  这些事,本来和宗廷秀无关。
  可是,既然是拓荒者旗下的酒店会馆,他当然得要弄清楚里头到底在拍卖什么玩意儿,免得哪天玩出火,间接影响了拓荒者的形象。
  “上一次我在美国遇到令兄,才知道拓荒者明意思要往亚洲推广,只是怎么没将博弈带进会馆里?”开口说话的人是承租俱乐部的名流,一个在商场上颇具影响力的蔡姓总裁。
  俱乐部高在会馆顶楼,采会员制,能进入里头的人,全都是和蔡总裁有交情的人。
  “不好意思,这一点我和家兄有共识,在什么点上什么菜,既然台湾没有开放博弈,自然不会在拓荒者底下出现任何违法的事件。”宗廷秀客套地笑着。“不过只要蔡总裁有本事避人耳目,在俱乐部里弄些新玩意儿,基本上拓荒者也不会有所过问。”
  “有意思,这样就对了!”蔡总裁一个眼神,身旁穿着清凉服饰的女侍立刻上前倒酒。“商场生活多乏味,人总是需要适时轻松一下,不然怎么会有更多的体力在工作上卖命?”
  宗廷秀笑而不答,开始感到乏味,想要提早回家到医院看看女友,即使只是陪在她身旁,也绝对好过跟这种无趣的商场老狐狸斡旋。
  他招招手,身后的克里斯随即向前。
  “备车。”他压低嗓音说。
  “执行长要回去了?”
  “我要去医院。”要是他不主动联络那女人,她根本不会打电话给他,倒不如直接到医院去探探她。
  克里斯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凌晨一点。“采视时间应该过了。”
  “无所谓,总会有办法。”
  “是。”
  “执行长要回去了?”蔡总裁问。
  “明天有场会议,所以今晚必须早点回去休息。”
  “太可惜了,今晚有场拍卖会,卖的可都是绝品。”
  “可惜,我向来对古董珠宝没太大的兴趣。”宗廷秀勾着礼貌性的笑起身,和他握了握手。“抱歉,我必须先走一步。”
  “下次再有拍卖会时,请务必赏光,也许会有你看得上眼的。”
  “也许。”他不置可否,余光却瞥见克里斯竟又踅回,不禁微扬起眉。可等他凑到他耳边低语后,神情立时大变。“你确定?”
  “确定。”
  “该死的,她到底在想什么?”宗廷秀恼火地暴吼。
  第8章(1)
  向主恩浓妆艳抹地出现在金碧辉煌的大厅,头上的大型水晶吊灯刺眼得教她眯紧了眼,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视线也让她瑟缩,却掩不住她只穿小背心和短裙的诱人身段。
  当喊价声四起时,她开始感到头晕,在听见金额以可怕的速度不断地往上堆叠后,害怕也益发高涨。
  “二十万。”
  “五十万。”
  这一晚……到底要做什么事,才会让这些人甘愿掏出这些钱?
  “一百万。”
  “两百万。”
  向主恩口干舌燥地站着,搞不清楚这些人的夜间娱乐到底怎么回事。不过是作陪一夜,哪可能值这种价钱?
  “五百万!”
  倏地,现场鸦雀无声,看似价码已经底定。
  五百万?向主恩不禁暗抽口气,心里开始怀疑,她真的可以全身而退吗?
  若玲买通了俱乐部里的工作人员,帮她引进里头拍卖,甚至帮她规划了怎么从后门离开这里。
  那人说,当拍卖底定时,会先将她带进一间房,到时候她一定要记得离开的路线,而且要拿捏好离开的时间,否则会殃及他。
  可是,她真的可以一走了之吗?这么做,真的不会牵累其他人?
  当她这么想时,已经有人带她开始移动,从一楼转往右侧的开放式楼梯直上,转入一条暗廊,进入第一间房。
  只是开门瞬间,黑暗的房内立即传来一道沉嗓,“进来。”
  她心头一震,脑袋乍现的念头就是要跑。
  这不能怪她,因为那人说,这个房间不会有任何人,毕竟只是一间用来等待的房间而已。
  怎么现在里头却有人要她进去?
  可是后头的人将她往里面一推,随即关上门,压根不给她脱逃的机会。
  她颤巍巍地往后退,想要看清楚如何从这个房间逃出,然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让她连窗户在哪里都看不清楚。
  想到此,她不禁苦笑。知道窗户在哪里就有用吗?这里是顶楼,难不成她能往外跳?
  “不错嘛,你还笑的出来。”黑暗中,那道低哑沉嗓再度传来,令她无端爆出恶寒。
  “你……”
  “向主恩,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她心口一窒,房内灯火乍亮,她眯起水眸,却瞥见站在一步之外的人竟是——
  银黑色的房车在街上疾驰,进入一栋公寓底下的停车场。
  停妥只好,宗延秀一脸铁黑,揪着身边的女人搭上电梯,压根不管她到底跟不跟的上他的脚步。
  谁在乎呢?如果她都可以不在乎他的感觉,私自参加拍卖会出卖自己,他又何必在乎她的感觉?
  向主恩踉跄着踏进电梯内,看着默不作声的宗延秀,有许多话想说,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只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那里?难道他也是里头的会员吗?他也和那些人一样,在夜里玩着可怕的游戏?
  电梯门一开,宗延秀随即扯着她进屋里,一把将她拖进他的卧房,随即扯开领带,拉开衬衫。
  “……你要做什么?”她惊诧地问,不断往角落退。
  他连瞧也不瞧她一眼。“你还不脱衣服?”
  “为什么要?”她抓着他方才强迫她穿上的西装外套。
  “我买下了你,不是吗?”将衬衫往地面一抛,他冷着脸大步走向她。
  敛笑的他,神情冰冷寒鹫,噙着冷燃的火焰,陌生得像是她从未见过的人。
  “原来你跟他们一样变态,真的会在夜里买卖女人!”向主恩控诉。
  想不到他竟然是这种人,原以为他可能只是有点起床气,嘴巴毒了一点,脾气糟了一点,想不到就连嗜好也这么差劲!
  “让我们变态的,不就是你这种迫不及待想要出卖自己的女人吗?”宗延秀粗声重咆,没了平日的冷静从容。
  “我没有!”
  “你没有?”他撇嘴,笑的邪谵。“那我是怎么买下你的?”
  “我是因为——”话未出口,已经被他全数封住。
  这个吻,和以往的大不相同,他吻得又浓又重,像是要将她撕裂般粗野,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就在这当头,身上一阵凉意传来,她才发现身上的外套已经被扯离,而他的大手也滑入她的小背心底下,攫住她没有穿内衣的胸。
  “你不要这样……我会怕……”泪水被吓了出来,她低声鸣咽。
  他不是喜欢她的吗?为什么要无视她的意愿,这样对待她?
  宗延秀垂眼瞅着她盈泪的瞳眸,停下动作,冷声道:“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参加那场拍卖会,极有可能会遇上这种事吗?你没有想过还有更可怕的下场?”
  他知道她会这么做,一定有她的苦衷,但就算是这样,也无法弥平他内心的怒火。
  既然有事,为什么不找他帮忙?在她眼里,他到底算什么?
  “我……”
  “向主恩,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你兼差的老板?一个恶劣的男友?还是一个毫无感情成份的陌生人?”他问的自嘲。
  他知道她有问题,但她不说,他也不问,就怕他的追问又要引发她的难堪,会让她自卑的一退再退。
  但是事实证明,他的做法错了,他应该要强迫她把心中的秘密都告诉他,那样也好过他今晚遇上她的震愕!
  “你有没有想过,今晚如果不是我刚好在那里,那你也许真的就被拍卖,被强迫做任何你不想做,任何会让你感到害怕的事情?”他说的又快又急,火焰在齿缝间迸裂。
  “……若玲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事……”
  “如果不会有事,你现在怎么会在这里?你逃的了吗?你以为有了机会一切就不会有变化?”张若玲吗?那个记者……难道是为了配合揭发内幕?该死的,这和主恩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拖她下去淌浑水?
  “我……只是想要钱。”
  深吸口气,宗延秀用力闭了闭眼,好半响才缓下打她一顿屁股的冲动。“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不要你帮忙!”
  “为什么?”
  “我可以处理。”
  “你要是有本事处理,就应该可以安然无事的离开,而不是被我强拉近我的屋子里!你知不知道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我会有多不甘心,有多心疼?我明明有能力可以帮你,我可以不让你害怕,不是吗?”
  她在发抖,一直抖个不停,因为他一直扯着她,牵着她的手,所以他感觉的很清楚。
  她在害怕,而他居然差一点点就保护不了她!
  如果克里斯没在下楼时意外瞥见她,查问工作人员后才得知她是今晚被拍卖的女孩,后果可能真的会让他生不如死。
  “我也不知道会这么可怕……”她以为自己可以撑过去,可是她真的好害怕,尤其当她发现是他将她买下时,尤其他这么生气地对待她时,她真的好怕。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得很!”他低吼,然而胸膛里赤燃的火焰在感受到更多湿意后,立即被浇熄一般。“别哭……想哭的人是我,我居然这么窝囊,连最爱的人心里有什么秘密都不知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只是想要自己处理,我只是想要跨越我们之间的差距……我不要让别人以为我是为了钱才喜欢你,我是因为你是你,才喜欢你的……”
  闻言,宗延秀动容地看着她,抬手轻轻地抹去她的泪,吻着她终于甜蜜告白的唇。“傻瓜,爱情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何必管别人怎么说?决定权在我们两人身上,爱与不爱,是我们的事。”
  “可是——”
  “没有可是。”他霸道地打断,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向主恩把继母欠了地下钱庄一屁股债的事,把父亲气到心肌梗塞,接着她寻求王宇寰帮助,到最后为了三十万而主动配合张若玲一事都说的仔仔细细。
  发现他的表情又沉下,她不知所措地垂下眼。
  宗延秀看着她,突地从长裤口袋里取出一张支票交给她。
  “这是……”她不解地看着一张四百五十万的支票。
  “俱乐部抽了一成佣金,所以四百五十万是你的,你可以任意使用,但是我先告诉你,地下钱庄的事由我出面摆平,别拿这笔钱给他们,知道吗?”他在她唇上浅啄,不舍地摩挲被他吻得发肿的唇。
  “让我自己处理。”她坚持。
  他叹气,语气很无力。“你依靠我一下好吗?让我感觉被需要,可以吗?”别再让他觉得自己很窝囊,连保护她都做不到。
  “可是……”
  第8章(2)
  “我刚才弄痛你了。”宗延秀转移她的注意力,大手隔着小背心抚上她柔软的酥胸。“让我看看。”
  “不要看啦!”
  不顾她的反对,他硬是拉起她的小背心,仔细查看她饱满的浑圆。
  “该死,真的红了一大片。”他低骂。
  “好了,你不要再看了!”向主恩脸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虾子,忙着要将小背心拉下。
  “记住,以后绝对不准穿这样在外头走动。”
  “我才不喜欢穿这样,到那里之后他们强迫我这样穿,我本来还想逃啦!”其实她从那一刻开始便很不安,但只能强迫自己镇定。
  “算我求你了,不管你往后遇到什么事,拜托你一定要告诉我,否则你这样气我,只会让我想要想办法让张若玲待的那家杂志社倒闭。”而且他第一个拿来开刀的,绝对是张若玲。
  “不关若玲的事,她也是劝我找你帮忙,是我自己不肯的。”怕他误会,她赶忙解释。
  “真的?”
  “嗯。”她用力点头,就怕他不信。
  宗延秀不予置评地撇唇,突地俯身,吻住她酥胸上粉嫩的蓓蕾。
  向主恩吓得想要将他推开。
  他略抬眼。“我刚才吓到你了?”
  “嗯。”她羞怯垂眼。
  “能不能给我弥补的机会?”
  “什么意思?”
  “就是让我慢慢疼爱你。”
  他倾前,含住她微挺的小巧以舌卷吮,再用指腹轻柔地摩挲她饱满的边缘,细密呵护着。
  “等等,你——”她还没有心理准备,无法解释这么亲密的接触。
  “你已经收下我的支票了。”他低笑。
  “你真的要买我?”
  “开玩笑的,不要这么正经好吗!”他没好气地啐道,替她拉下背心,随即将她搂进怀里。“你如果真的不要,我不会碰你。”
  被他收进教她安心的怀抱里,向主恩感觉他厚实的胸膛底下,心跳的有点急,浑身更像是发烧似的高温。
  “啊,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看起来像感冒了吗?”他扬眉。
  “可是你身上好烫。”她抬手轻抚他的额,发现温度正常,可是他半裸的上半身却有点发烫。
  闻言,宗延秀不禁低低笑开。“很好,没有人碰过你对不对?”
  她蹙眉。“你怎么这么问?”
  “因为我想要你,想要得身体都发烫了。”
  向主恩傻愣地看着他,感觉他将自己收拢的更紧,紧到她发现他某处的灼热正顶着自己,才傻气地会意过来。
  “你这样不难受?”她声如蚊纳,脸也跟着升温。
  “难受。”他很坦白,也很干脆地回答。
  “那你还要抱着我睡吗?”
  “不抱着你睡,我怕一觉醒来,你不知道又跑去哪,会让我太担心。”拍卖会上的画面,就够他胆战心惊了。
  “你很担心我?”她安心地枕在他怀里,脸贴着他发烫的胸膛,心,暖暖的。
  她是如此被需要着,他用行动和眼神告诉她,他是多么在意她,甚至为她暴跳如雷,喜怒哀乐都围绕着她打转。
  “废话。”
  “谢谢你。”
  “谢什么?”
  “如果不是你,我今天晚上可能不会那么幸运。”她以脸蹭着他的胸膛,感觉他的肌肤比想象中还要滑腻,教她想要咬上一口。
  “所以说,往后不准到处乱跑,有事一定要告诉我。”闭着眼,宗延秀隐忍着欲念,享受她的亲近。
  “好。”她轻轻往他胸膛一亲,像是一个承诺,落了印。
  岂料,他却是一震。
  “怎么了?”她急忙抬眼。
  “不要在我身上点火。”他粗嘎喃着。
  他试图当君子,但有个傻女孩却逼着他当小人。
  “我不该亲你。”她这才意会到自己的动作给他带来多大的震撼,因为顶着她的灼热恍如烙铁般炽烫。
  “你可以亲,只是下场自理。”他的理智薄如纸张,她绝对可以再挑战看看,看他到底可以在多短的时间内变成大野狼。
  “那如果……”向主恩缓缓挪动身体,与他紧密贴合。“这样呢?”她问的俏皮,有几分甜蜜挑衅。
  宗延秀蓦地张眼。“向主恩,你有替我灭火的觉悟了?”
  “……你不可以弄痛我。”她小小声说。
  “不怕我了?”他问,开始吻她光嫩的额。
  她吐吐舌头。“不怕,你现在又没生气。”
  “原来你怕我生气?”他低笑,追逐着她的唇。
  “因为我做错事了。”是她笨,只想逞强,没想过他的心情。
  “对,你做错很多事,唯一对的就是爱上我。”
  “那是你自己说的。”她笑,由着他翻身履上自己。
  宗延秀吻着她微肿的唇,慢慢地滑落到她纤细的锁骨,褪去她的小可爱,然后褪去她的短裙,吻上她姣美的腿。
  透过指尖和贴合的肌肤,她可以感觉他的心跳和呼吸,他的热度和爱意,在她身上不短蔓延。
  确认她已为他准备好后,他重新吻上她。“主恩。”他俯亲吻着她。
  “嗯?”身体因为他的抚弄而变得怪异敏感,胸口更是一阵麻栗,使她变得狂乱。
  “看着我。”
  向主恩长睫轻颤了下,半掩着眼睇向他,看他扬开性感的笑,厚实的胸膛正挤压着她的,她更加难以自遏地低吟。
  蓦地,身下的长指抽出,她顿时一阵空虚,但下一刻,随即又被炽烫的灼热填满,教她狠狠倒抽口气。
  “疼吗?”
  “还好。”痛楚只有瞬间,取而代之的是股陌生的躁动,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鼓噪着想要更多。
  宗延秀缓缓埋得更深,直到两人之间再无缝隙,他才抬起她的臀,才开始忘我地律动……
  第9章(1)
  清晨,智慧型闹钟向主恩依旧睡得极沉,完全没了平常的动能,然而屋外却聚了几个人猛按电铃,甚至欲破门而入。
  最后她被声音吵醒,疲惫地睁开眼,瞪着陌生又熟悉的环境。
  “你继续睡,我去看看到底是谁在找碴。”
  身旁传来宗延秀初醒时的低哑沉嗓,她不禁横眼探去。“你醒了?”
  “那么吵,哪可能睡得着?”
  “……为什么我以往叫你起床时,你那么难醒?”
  “你说呢?”他噙笑吻上她的唇,随即起身着装。
  她不敢看向他,赶紧别开眼,“会不会是克里斯?”
  “不可能,昨晚我叫他去住饭店,要他不准吵我。”
  “那会是谁?”
  “我去看,你继续睡。”他穿上长裤之后,便开门离开,到了大门前,打开液晶萤幕,有些意外地看着门外的人,随即开了门。“发生什么事了?”
  门外,王宇寰和张若玲一见他开门,赶忙抓着他问:“主恩昨晚因为一些原因不见了,你能不能想个办法找她?”
  “嗄?”宗延秀微扬起眉。
  “宗先生,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主恩才会被人带走,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但是我真的找不到人帮我,请你帮帮我,赶紧把主恩带回来……”张若玲早已哭得像个泪人儿,双眼通红,神情激动又疲惫。
  他定眼看着她,突地听见身后有人讶喊,“王大哥,若玲?你们怎么来了?”
  “主恩?”两人异口同声的惊呼。
  “发生什么事了?”向主恩不解地走过来,紧张的看着不断抽噎的好友。“若玲,你怎么了?怎么会哭成这样?”
  “主恩……”她突地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
  “若玲?”
  “我以为你出事了,你的手机又放在我这里,我整夜出去找你,直到天亮才赶紧找你的老板大哥,想要间接找宗先生帮忙,还你……还好你在这里。”张若玲梗在胸口的一口气哭出来后,整个人像泄气的皮球,无力地颓坐在地。
  “对不起,我忘了联络你。”看着向来勇敢又潇洒的好友哭得妆都花了,她很是内疚。
  “没关系,没关系……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张若玲还是止不住泪水。
  “我好担心好害怕,如果你真的为了帮我而出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一定会恨自己一辈子,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傻瓜,没那么严重,更何况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她笑,泪水却悄悄抖颤不休。
  “可恶,我不干了,我再也不做这种工作了!我自己死了不打紧,怎么可以连你都拖下水?”
  “哎呀,我没事,你别哭了,再哭我就要跟着你一起哭了。”向主恩笑着泪水却快要掉落,只能用力忍住安抚她。
  “可恶,在我离职之前,一定要把昨晚拍到的东西全都送出去,彻底揭发这下流的名流游戏!”张若玲恨恨地说。
  “劝你不要,与其交出去,倒不如送到我这里来。”宗廷秀阻止。
  “宗先生?”向主恩抬眼,不解地看向他。
  他啧了声,很想赏她一颗爆栗。“还宗先生?你昨晚睡在我这里,抱着我睡了一晚,直到现在你还叫我宗先生是怎样?我要不要叫你向小姐?”
  “你、你……”她顿时满脸通红。
  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在这当头把话说得这么暧昧,搞得众人皆知?
  “我说错了?昨晚要不是我在拍卖会上把你买下,天晓得你现在人会在哪?”
  他撇嘴冷哼,无视另两个已经变成木头人的访客。“往后,我要你在这里住下,免得哪天又跑了。”
  “不要说了!”
  啊啊,没看到她已经羞得要死了吗?
  将拍卖会的事情解释清楚之后,宗廷秀便接收张若玲拍下的珍贵影带。但不久,向主恩又接到医院的电话,得知地下钱庄的人到医院催债。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竟然追到医院来……”向强的病房内,聚集着两三个陌生男人,个个都带着杀气,看得向主恩也气到发抖。“让我来。”宗廷秀懒懒将她护在身后,从怀里取出一张名片。“明天带着这张名片到公司找我,不管债务多少,我会一起解决。”
  “廷秀!”她立刻在他身后扯他的西装外套。
  他很敷衍的拍拍她的头。“男人谈事情,你乖一点。”
  向主恩不禁鼓起腮邦子,不满被当个小孩。
  “看来你应该可以一次偿清债务。”带头的男人看完名片之后,如此说。
  “当然,现在可以请你们先离开了吗?”
  那些人看了他一眼,随即讪然离去。
  “这件事实在是不关你的事,没道理要你处理。”等人走后,向主恩扁起嘴,小小声抗议。
  “你忘了我昨晚说过的话?”他眯志乌瞳。
  “可是……”
  “好了,先看看你父亲有没有因此受到刺激吧。”
  “应该没有,他还在睡。”向主恩走到床畔,看着总是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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