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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狐妹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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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坏女人。”她怎可以这样想?凌睿晨心痛地将她无助的身子搂进胸膛。“你不是,你是全天下最善良的女人,最坏的人是我……别笑了,璎歇,是我一再辜负你的深情推开你,是我白痴得看不清楚我爱你,不要说你是坏女人,就算是狐狸精,我也真的爱上你了,我是个最差劲的情人,才会让你那么痛苦。”
“狐……” 杰利暴突双眼,下巴几乎掉下,难以置信地指着倪璎歇身上幻化出的白色耳朵和一条长尾巴。妖、妖?!倪璎歇是妖怪?!
“住口!”凌睿晨将她的头埋进自己的肩头,却掩饰不掉她腿侧的毛绒尾巴,他恶狠狠地瞪向杰利朝他龊牙咧嘴,凶恶得恍若最恐怖的撒旦。“如果你敢将璎歇的秘密泄漏出去,我绝对会杀了你!现在闭上你的嘴,给我滚出去。”
杰利乖乖地闭上嘴,还是很难相信他所看到的事实,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头,璎歇是……怎么可能?她真的是狐狸精?他肯定自己不是作梦,倪璎歇是……
“滚!”这男人竟然还杀风景地猛当电灯泡,妨碍别人谈恋爱的人都该被踹下第十八层地狱,而他很乐意在事情结束后确定杰利被自己踹到最底下的一层。
如果杰利没有看过凶神恶煞,他今天算开了眼界了,他被倪璎歇真实的身分吓着,全然忘了这是他的家,他听话地滚出家门,直到出大门将门锁上,他才恍然地记起这是他的家,而凌睿晨把他赶出自己住的地方了。“呃?”好不容易盖上的下巴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又往下掉,他回头瞅着家门。他……把自己锁在门外了啦!但他没胆再去敲那个门,呜……算他的错好了,都怪他开了一个不该开的玩笑,但愿倪璎歇会恢复回来,否则他可以确信自己会死得很难看。
至于她的秘密……瞧过凌睿晨眼里凶残的警告,他相信全天下最大胆的人也没胆泄漏倪璎歇的身分,更何况是怕死的他,就算对倪璎歇的一种补偿好了,他让她崩溃成那样,所以他一定要保守保守她秘密……杰利满怀罪恶感的搔搔头,对着身上不整的衣衫苦笑,只好暂时窝到楼梯间去蹲着了,否则他还能去哪?只希望他们可别谈得太久,否则万一被人遇见当成变态,被抓到警察局关,他可亏大唆。
凌睿晨完全不顾虑被赶出家门的杰利,他显然为倪璎歇的反应手足无措,她仍笑着,他却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停止她惨淡的苦笑。他揉着她的肩,不知所措地将脸埋进她发间轻语,“别再笑……倪璎歇,别笑了,你笑得我心好痛,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我不要你伤害自己,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我和杰利之间没什么……”他到底该怎么办?她愈笑地就愈心慌,为什么过去他不懂得珍惜呢?
“我不想……”倪璎歇猛抽两口气,灵活如猫般的眼瞳失去了生气,“呵呵,不想……再爱你了……爱你好痛苦……”
“你可以不要再爱我,你给我的爱已经够多了,从今天起换我来爱你好不好?”他为他接受她的爱却从未付出过而深切的自责,如果他懂得……为何他过去总是看不清楚呢?就如杰利所说的,爱情不以特定的形式存在,他认为爱情如火,但璎歇的爱却以风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微拂、有时候又如狂风暴雨,没有规则可循。
在杰利给他当头棒喝前,他总不认为自己可以爱人,骗自己没爱上她,却怕她会停止她的爱……一个人不断付出的底限在哪里?他好害怕得知自己确定并决定开始爱她之后,她却已经对他绝望了。
倪璎歇微乎其微地摇了头,令他骇然。“你不懂得爱……所以被你爱上的人只会更痛苦。呵,为什么到最后的我想放弃的关头却对我温柔?我彻底放弃了,该放走你的时候就放走你吧,爱情强求不来,也不是因为我爱你所以你一定得爱我,你可以爱上其他人,但对我绝不是爱,你只是想对我回报。”
“该死的!这不是回报。”凌睿晨低声地诅咒,“见鬼,爱情里头没有报恩这种字眼,我逃避感情,是因为爱情这种东西对过去的我太强烈、太不公平,那和付出的友情和亲情不同,于是我逃了,希望逃得愈远愈好。但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我爱你并非因为你为我付出那么多,或者是你揭开了我的爱情防线,我爱的是你,真真实实的你,喝了酒会露出原形大笑的你,因为杀人而几乎崩溃的你,不时勾引我的你,甚至你对我耍的那些鬼手段,令我暴跳如雷,我都无法掩饰其实我早就将你放在我的心里。”
“那又怎样?”倪璎歇终于抬起泪眼盈盈的双眸。
这时他才发现她又哭了,没有伴随着狂乱的笑声,但他的心仍因她的泪水而刺痛着,狂乱的心焦仍令他无法放下心来,她不笑了,他该喘口气,但他却发觉自己办不到,他深刻地察觉到她深切的悲伤,那种快要死心前绝望的泪水。
“那又怎样?呵,那又怎样?”他学着她的口吻重复道,不明白这平凡的四个字竟能如此伤人。他狠狠地吻在她半启的朱唇,狂猛且合带着复杂强烈的感情,是心疼,慌乱,疼惜与自责,他粗暴地吻着她的双唇,想借此将她从象牙塔里拉出来,不让她因过度的悲伤而逃避。
相对之下,她的唇却冰冷而缺乏温度,她静静地依着他的掠夺不作反应,没有抗拒,也没有激动的回吻,因为她仍对他心存疑虑,她早就察觉得到他爱着她,只是口中不肯说,但爱不能比较,也不能平均的分享,他承认他爱她了,那又如何?他仍可以爱着其他人,他仅是认为问题出在他不肯开口说爱她的上头,他却不明白她最伤心绝望的,是他同时可以把爱分给其他人。
“璎歇。”尝到她吻中咸咸的泪水,他蓦然地放开她,从来没有对一个人的冷淡如此惊骇得不知所措,她……
倪璎歇微拧起眉直瞅着他,表情虽平静却看得出她的认真,她淡淡地闭上眼,强迫自己平稳地呼吸,“如果对一个人的爱情中没有‘占有’,我会活得更快乐些。”就因有了独占欲,她才会如此难过,到头来,她仍是无法接受共享,不管凌睿晨爱上的那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这是什么意思?”凌睿晨迟钝地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他不懂她为何突然转变了话题,似乎想逃避她的思绪。
“我是说……”倪璎歇淡淡地咧咧嘴角,发觉自己差点大笑后又马上将嘴抿紧,防止自己再度发笑。她如猫般的眼眸漾满谜样的光泽,轻柔的语凋却带着心破碎前的压抑。“我早就明白你爱我,但你逃避的不仅只是我而已,你也逃避你还爱的其他人,但是你决定只承认爱我一个人而已。”
凌睿展纳闷地摇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到底她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为什么说他只承认爱她一个?他从头到尾爱的人真的只有她啊。
倪璎歇将嘴抿得更紧,秋瞳承满苦楚。“你不明白吗?我说的是杰利。”
“杰利?见鬼的,干杰利什么事?”原来她仍介意着先前那幕令她差点崩溃的景象,凌睿晨焦躁地爬过头发,决定杰利回来后绝对要给杰利致命的一击,他紧张地拉住她,“璎歇,听我说,我也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当我醒过来我就在床上了,而且杰利也和你解释过,那是他和你开一个玩笑,一个恶作剧,我发誓我真的没和他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倪璎歇沉默了半晌,缓缓地摇了摇头,“我不是指这个,而且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她没有权利管他和谁上床,想到这里她心又抽痛了一下。
“不是指这个,那是指哪个?”凌睿晨快急疯了,望着她平静的反应,他倒觉得快崩溃的人是自己。“你是指我每次去PUB时找的人都是杰利吗?还是什么?见鬼的!你不说我怎么解释。”
倪璎歇将视线对上他激烈的反应,“有时候过多的解释都是借口,你别再逃避了,承认你爱着我的同时也爱着杰利,我保证我不会崩溃的。”该崩溃的时刻都已经过去了,虽然伤彻心肺,但她仅能接受了事实,尽量平静和缓。
“但是我会崩溃!”凌睿晨狂乱地握住她的肩,严肃地瞅着她。“我绝不可能爱上杰利,也许我不亲近女人是因为小时候被女人欺负,长大后又不愿面对爱情,但我不是个同性恋者,我对他只是朋友般的感情,却没对他有性冲动,但你不同,当我抱住你的时候,曾经有好几次我想对你做出进一步的举动,我吓坏了,于是当成没这回事发生,或是说服自己是你的引诱技术老成,引起我天生的自然反应。”
“或许是吧,我是全天下男人眼中的理想情妇,不是吗?”倪璎歇黯然地垂下眼睫毛,就算是普通男人被她引诱得兽欲大发也不是难事,甚至比引诱他还来得更加容易,每次她勾引不成,只会让她更怀疑自己的魅力是否在他身上无效,否则一般男人不可能会有那么好的定力,更何况她是确定他爱她后,才做出这项决定。“所以你在今天早上就后悔了,后悔你真的中了我的算计,和我上床?”
“我没有后悔,该死的,璎歇,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没有对我们两个上床的事后悔过。”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早上他不留片语地就离开,难怪璎歇会认为他后悔了,但那不是。
“你有。” 倪璎歇的语气带着伤心的坚持,“别骗我,因为你后悔了,所以你才逃走。”这教她情何以堪?醒来的瞬间她羞惭得几乎撞墙让自己清醒,她的作为宛如舔不知耻的妓女,放肆地勾引他上床后却发现他的反悔,他的悔意似乎让自己的动机显得污秽。他无法了解自己心中的失落,她早该在他坦承他是性恋的那一刻,放弃他,不管他是否察觉他爱着她。
“我没后悔。”凌睿晨用着同样的坚定的语气说道,他不知该如何说起,又爬了爬头告诉她,“我们早该会发生亲密的关系。然而我也没有半丝悔意,和你在一起的感觉该死的对极了,像是我终于找到了最后一片遗忘在角落的拼图,让我的心得以完整。”他又低声地诅咒。“见鬼的,我为什么要后悔?”
“但是你来找他。”她难过地说,那是她最深的痛。
凌睿晨喃喃地搂住她,“我是个很笨的情人,笨得无药可救,当我发觉自己的感觉后,我失眠了一整夜,仍不能确定那就是我一直逃避的感情,我找不到人可以谈,找秉钧只会被他痛扁一顿,所以我只好来找杰利。若非他的提醒,恐怕我现在还缩在我的乌龟壳中,再惹你伤心。”
倪璎歇静默无语,无法抑下她想相信他的思绪,她在心中问着自己,可以吗?可以再信任他一次吗?她的上头传来他低沉真挚的声音。
“相信我,璎歇,我真的爱你,而且我的爱只能给得很少,也只能给一个人,过去我不愿付出真心,只是个负一百分的情人,现在我愿学习如何去做,但你不能逃,是你把我从独善其身的地方拉出来,也许我做不到满分情人,但我不愿再做负一百分的情人。”
她吸了吸鼻子,没想到他居然可以讲出如此肉麻却很中听的话。“你想学习做个好情人?”有这份心,他在她心中就已经是满分的情人了。
凌睿晨凝重地瞅着她,眼里深遂的柔情已不容忽视。“你愿意教我吗?” 他在心底呐喊着,千万别摇头,要不然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做才好了,他现在才知道,原来等待答案的时刻竟是那么的让人感到惊恐,胸中所有的忐忑几乎令他屏住呼吸,他实在无法想像过去的她究竟有多大的勇气,方能在他残酷的一再拒绝下仍不放弃他。
倪璎歇抿了抿嘴,视线又飘往他处,揽住她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将地搂得喘不过气来。
倪璎歇轻轻地推了推他,“我……快没气了……”
“对不起。” 凌睿晨手脚不知该往哪摆地放松她,脸上带着赧然的微笑和关心,“我太紧张了,有没有弄痛你?”他到底在干什么啊?他真想拿自己的头狠狠去敲地板,最重要的时刻他却慌乱得快造成反效果。
倪璎歇难耐地笑出声来,微微地颌首。
“有?!哪里痛?”他误会意思地抚住她的手臂,视线在她全身梭巡着,然而见她笑容愈咧愈大,他脸色倏然发白,“别笑!哪里痛用说的,别用笑的。”
倪璎歇更加笑不可抑,主动地上前搂住慌张的他,令他瞬间呆愣掉所有的动作,她瞅着他,眼眸承满了浓浓的情意说道:“我爱你。”
凌睿晨一时间无法形容他重新在她口中听到这句话时的感动,他哑口无语,愣了好半晌才回搂她,在她发间低语,“谢谢。”就因为她的爱,所以他也学会如何开始懂爱、惜爱……
“我爱你。”倪璎歇微皱眉头地说道,心中纳闷,谢谢?当有人告诉他爱她时,他只能用“谢谢”、‘“对不起”之类的话回应人家吗?算了,虽不满意,但“谢谢”总比上次的“对不起”好听多了,起码她明白他感谢的含意是为何。
“谢谢。”凌睿晨突然发觉这样的回答似乎太过简略粗鄙,他不能自抑地吻上她,“虽然我的爱来得有点晚,但我庆幸有你的出现,璎歇,我爱你。”
倪璎歇欣然地接受他的吻,并缓缓地揽上他的脖子回吻他,就如他所说的,他的爱情虽然来得有点晚、来得不容易,但她终于找到他的心。
不再是排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大众情人、不再是爱了不肯说的负一百分情人、不再是佯装同性恋的假同志……凌睿晨总算从“负一百分情人” 的地方开始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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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么……”被唏唏嗦嗦的声音给吵醒,凌睿晨伸手一揽,床上的女人仍在他的臂弯中,而且睡得比他还像只死猪,他满足地笑了笑,但随即微蹩起眉头,觉得奇怪,璎歇还睡着,房里怎么会有声音?难道他房里还有别人?“
想到这里,凌睿晨飞快地从床上跳了起来,警觉的眼在黑暗里找着。
被他的动作吵醒的倪璎歇揉了揉眼睛,一副困憋的样子,“干么……”
凌睿晨终于找到在墙角的两个阴影,他火速地用床单包住自己和倪璎歇赤裸的两个人,按亮床头灯的开关问:“是谁?”
在墙角的两个人缓缓起身,看得出来之前他们正蹲在角落,不知在研究什么东西。
“是我啦。” 凌艾羽咧开如娃娃般的笑容,眼里闪着稀奇的光芒,“二哥,你哪时候开始对女人感兴趣了?在我度蜜月的时候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都怪你啦,度蜜月一个月的时候就好,结果他硬要拖了那么久才肯跟她回台湾。
“见鬼!你回来了?”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凌睿晨足足跳了两丈高,“老五!你刚刚在翻我的垃圾?震华,那你呢?”总不会连他也在帮忙吧?
耿震华微微苦笑,“我是帮凶。”
“帮凶?!” 果然不出他所料,“你不但没管好你的老婆,反而被你的老婆管?!”原来他家老五那么凶,居然可以让可怜的妹夫和她一起翻垃圾?
“你们是……凌艾羽和耿震华?”倪璎歇缓缓地从床上坐起,小心翼翼地拉被单盖住自己的身躯。
角落的两人微微颔首,凌艾羽站到光线下,对着倪璎歇甜笑,“哇!你好漂亮哦!可是很眼熟,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你和二哥一样,也是明星吗?我是凌艾羽,同性恋二哥的妹妹。”她怀疑地朝倪璎歇眨了眨眼,“你不会是红顶艺人吧?如果是,那全天下的女人就太可怜了,长得竟没有你漂亮,据我所知,我二哥好像对女人没兴趣。”
“老五——”凌睿晨的脸全绿掉了,他不禁抱怨,什么开场白嘛!他望向满脸纵容意味的耿震华,“耿震华,把你老婆带走,随便你用什么方式。”
被点到名的人微耸了耸肩,表示他也拿好奇心重的老婆大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好,我是倪璎歇。”倪缨歇浅浅地笑道,瞅住娇笑得有如法国陶瓷娃娃的凌艾羽,她……就是在凌家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翻垃圾怪胎?还真令自己有点不能置信,这个可爱又精致的美女,最大的嗜好是趴在又臭又脏的垃圾堆里……
“现在三更半夜,不是作自我介绍的时候。” 凌睿晨的脸拉得可难看了,他直接不客气地下逐客令,“出去,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说。”
凌艾羽闻言苦着一张脸,“二哥,你怎么也跟三哥一样嘛,发现我们的存在就把我们当成蟑螂,三哥房间的那个美女是谁啊?怎么你们两个房间里头都有女人?” 看来她无法从垃圾堆里找出答案了,用问的比较快。
“你已经去过老四的房间了?”老天!该不会全家人房间的垃圾筒她全去翻过一次了吧?这种“她回来了” 的通报法还真是可怕,一个个把人吓醒。
“对啊。”凌艾羽回答得理所当然。“大哥的房间没有人,老六说大哥把自己当礼物送出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她全部都报到过了,凌睿晨的房间是最后一个遭殃的地方。“还有,老爸和老妈站在你的房间门口,本来要阻止我进来,可是我说要那样先去翻他们的垃圾,所以他们就回房了。”
“滚出去!”凌睿晨气得大吼,声音八成传遍凌家的每个角落了。连倪璎歇也讶然无语,心想,难怪睿尧说凌家专出怪胎,看来不是假的,天哪!看来这群怪胎比妖怪还可怕。
终曲
“小狐仙,听娃娃说她三个月前送给你一份很大的告别礼,你收到了对不对?”倪璎歇的手提电脑突然开机,在萤幕上列出一行字,并发出咭咭咯咯的狼叫声。
这引起原本瘫在床上的她飞速地起身,伸手将声源扭掉,坐到桌子前面敲键盘,“你想害死我啊!小恶狼,不是说过不再联络吗?就不肯放过我?” 她难以置信她明明把电脑里所有能和组织连线的网路都清除掉了,“危”竟然有办法再和这台电脑搭上线。
“唉……小狐仙,人家想你嘛!”萤幕出现一头狼用只爪揉眼哭泣的画面,然后爪子往下眼睑一板,当场变成鬼脸。“你以为砍掉档案就没事了吗?这电脑是娃娃给你的,除非你把它烧掉,否则不管你砍掉多少档案、拔掉数据机,小狼我想你的时候还是可以找你聊天,就怕……看到小狼狼的不是小狐仙了。”末了他还加上几滴泪水,暗指倪璎歇将电脑带进了凌家,会看到内容的不止是她而已。
倪璎歇咬牙切齿,“你真是阴魂不散,五百只跳蚤的抓法我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们按下钮,跳蚤就会飞进你们身上去,还有,你的礼物我收到了,呵,”签名“?你有病啊!竟然敢把在机场绑架凌睿晨的责任推给”灭“,以她看来只有他才会做出这种事。
“人家相思成疾嘛!你都不理我了。”萤幕上的狼耳朵垂了下来,“你拒绝我是因为狼和狐不是同种,所以不能交配,为什么狐狸就可以和老鹰交配?太不公平了,这是歪理。”
“我管你什么歪理,娃娃送我礼物是怎么回事?”她没收到“绝”给她的礼物,以“绝‘”冷血个性会送她告别礼物?呵呵呵,她可不敢要。
“娃娃几个月前第六根手指头有问题,可是她常常要用到那根不听话手指,后来听说你有一个很会医手指的朋友,而那根手指头也愿意给你的朋友医,所以娃娃就把手指头送给你朋友了,说是送你的告别礼物,让你欠她一个人情……”
“帮娃娃手指头做手术的不是你朋友,是怕血怕得要死的小狐仙,手术完后听说小狐仙哭了好多天……你不要紧吧?”
方青啸!倪璎歇脸色刷然惨白,方青啸出现在慕容面前不是偶然,她是 “绝”送到自己面前的告别礼物。
“小狐仙,你现在不会怕血了吧?” 久等不到回应的小狼狼又打了一行字上去。
原来……原来她的崩溃正是“绝”送给她的礼物,“绝”不让她清白地离开组织,于是她让自己杀了人、“为什么娃娃要这么做?” 好恐怖的告别礼物。
萤幕停后了一会儿才出现字句。“娃娃说怕血的狐狸很悲惨,因为不能捕杀还在哭,一直不敢告诉你,” 附带的狼做了个忏悔的表情。
“我已经不需要狐狸的本色了,狐仙睡觉还需要一面睡一面吃东西吗?”惊骇已不足以形容她的感觉,倪璎歇困难万分地克制自己想狂笑欲望,她无法想象“绝”的礼物就已经这么可怕了,心机最深沉的“灭”会送她什么告别礼物。“我不晓得我还这么讨你们欢心,每个都要送我告别的礼物,殿下也说会送?”千千万万不要啊!
“放心。”狼脸笑嘻嘻地跳了两下。“娃娃希望你永永远远记得她,所以才会把手指头送给你,殿下说给你最大的礼物就是让你好好睡,他想看看狐仙和老鹰是不是真的生得出混血儿,到时候他希望会有只长着一双翅膀的狐仙出现,”画面停顿了一下,狼的嘴角咧得更夸张。“其实小狼狼也好想看哦!会不会像天使?”
“不准打这种主意!”竟然把主意打到她的下一代身上?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凌鹰集团强厚的财力绝对不能和云组织牵扯上关系,“灭”居然已经把念头动到二十年以后了。
小狼狼嘿嘿两声,“没有办法,殿下在想些什么谁也不知道,只好等以后再说喽,小狐仙,这是最后一次吵你睡觉了,我等你想醒过来的时候再的你聊天。”随即,萤幕闪过一丝光芒后立即断讯。
倪璎歇愣地盯着手提电脑的萤幕,无法置信她这一辈子都无法和组织脱离关系了,天!她为什么会把凌家扯进如此大的漩涡?她根本无意让凌家人扯上关系啊,问题是她连自己都解脱不了了,她该怎样把凌家人扯出这场风暴之中?
好不容易,凌家最有可能没女人肯要的凌睿晨决定要结婚,好把他负一百分情人的生涯的画上句点,从此改名满分丈夫,虽然幸运的新娘好像面有难色,但是乐不可支的凌家两老可不管那一些,只当倪璎歇是婚前的“新娘症侯群”心理作祟,仍热热闹闹地印喜巾,准备婚事,顺便把凌睿桓和南宫慕容的婚事一起搞定。大伙儿都知道凌家要办喜事了,所以每个报社都蠢蠢欲动,准备在凌鹰集团办喜事的那天抢得最好的席位,将这件喜事炒成世纪末最热闹的新闻。
夜深人静,全部被掷入这场婚事准备的凌家人每个一沾枕就熟睡不起,但有个很幸运的人,可以免除这次看似欢喜却有点类灾难的忙碌的之中,那就是凌家最体弱多病的小孩子——凌睿尧,
他缓缓地翻开他最宝贵的塔罗牌,很满意见到牌上的“世界” 告诉他,他二哥和三哥找到了他们一生中最正确的另一半,只不过……咦?妖气冲天?他家的妖怪指数目前为三?凌睿尧板指数了数,二姐嫁吸血鬼,慕容是古代人……只有两个啊,怎么塔罗牌告诉他有三个?难不成连璎歇姐也……不是人?
哇——这、这、这也太巧合了吧?眼睛亮起异常的星星,凌睿尧忍不住地也为他的大哥、大姐算上一把,喔……不会吧?他双手环抱起胸对自己边站着边咕哝,“这到底算上幸运还是不幸,原来我们家和妖怪特别有缘
一阵风缓缓地吹起窗台边的窗帘,将他摆在桌上的牌扬起,其中一张属于凌艾倩命运的牌掉在落在凌睿尧的脸上,他抓下手中的牌定睛一瞧,不禁大惊失色,连忙冲出自己的房间对着凌家所有的角落大喊,“爸、妈、二哥、三哥、二姐!你们快起来!”寂静的夜里他的声音格外的响亮。
“干什么?老六病发了?”深知凌睿尧不会没事乱嚷嚷,除非他的心脏病发作,凌家人纷纷从床上跳起,一时间在老六的门口集合完事。
见他苍白焦虑的脸色,那樱樱也跟着脸色苍白地命令丈夫,“胜炎,快准备车子去医院,老六,不赶快躺下你干么还站——你站着?!”发病中的老六连撑起自已身体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可能还站着?
“你耍宝啊!” 睡眠不足脾气就格外暴躁的凌睿晨狠狠地给凌睿尧一记暴粟,“没事叫醒大家干什么?”
“大姐……大姐有危险了啦!”凌睿尧朝大家着急地吼道。
“又是这一招,换别的行不行?” 凌睿晨不信地说道,之前老五失踪时,老六也大叫老五有危险,她现在还不就正站在大家面前,还多了个耿震华。
“相信我!”凌家每个人脸上无聊的表情更增添了凌睿尧的紧张,“大姐真的有危险,那和二姐的危险不一样。”
凌睿桓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勾住南宫幕容的肩就打算回房睡觉,
但南宫慕容暗地推了推他,并对凌睿尧和缓地说道:“你慢慢说,到底大姐有什么危险?”她明白凌睿尧的第六感惊人,也不会寻大家开心。
“大姐她……”凌睿尧说到一半,屋里的电话声突然响起,引住所有人的视线。离电话最近的凌胜炎拿起,口吻十分地不高兴,“凌公馆。”搞什么鬼?老六三更半夜发疯地大叫,连电话也来凑热闹,
电话彼端传来的消息令凌胜炎脸色慕然刷白,他慌乱地挂上电话,朝着所有的家人暴吼,“快去换衣服!马上到门口。”然后他拖着那樱樱就住房间跑。
“什么事?”那樱樱显然也感染到丈夫那股不正常的气氛了,她忍住手上的疼痛,无法相信向来冷静沉稳的丈夫竟然会失常至此。
凌胜炎仍掩不下脸上的惊骇,瞅住妻子,紧抓着她的手臂,口吻中还有着忍不住的颤抖。“樱樱,倩倩要跳楼自杀……”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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